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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祥】演技派(ABO/SM),1

小说: 2025-09-09 11:32 5hhhhh 1530 ℃

睦A祥O,伪原作后续,有挂件⚠️感谢金主大人约的冷脸睦1。

SM情节占比还挺多,有稍微粗暴的部分,强健、捆绑、滴蜡、SP、后入、双通等,如有不适请及时退出,理性阅读谨慎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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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

睦接受了药物和心理医生的催眠治疗,像《盗梦空间》植入一个意识,让她把生活当成舞台去表演(类似这种)克服舞台恐惧,所以睦等于说提取了演技这部分天赋,可以和谐运用/切换,但这也导致她有时分不清是脑内剧场还是现实,在“剧场”里已经对祥做了过分的事,不能被发现。一方面是真诚的爱一方面是压制的欲望,然后失控。

栀子花的花语:永恒的爱与忠诚。

玉兰花的花语:高洁与隐秘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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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舞台与现实

Ave Mujica复活后,事务重新开始紧锣密鼓地推进,迎接官宣的那天。按照计划,当日会在新宿发布新公演《Mythologia》的海报,这是至关重要的演出,不能再出现任何差错,她们需要重建观众的信任。

公演主题已经确定,丰川祥子创作的剧本也接近收尾阶段,成员们一拿到新曲demo就立刻排练,强度增加之余,丰川还表示会加入更多表演元素,坚定地说这次无论音乐还是舞台效果都不会落下了,我不会让观众失望而归。成员对此没有异议,为了协同一致提高效率,主动参与更多幕后策划。

若叶家的地下室里,聚集到一起的成员正在讨论新曲开头切入和结尾衔接的镜头要安排什么动作,目光纷纷落在睦的身上。

“设计每个人的?我不知道。”

决定试一试的睦背上吉他走到“舞台”中央,丰川在正前方摆放好落地式手机支架,指尖轻点屏幕,对膝上架着手提电脑的海铃抬手示意。

“八幡さん,麻烦你播放音乐。”

大牌音响震出立体的旋律,丰川严肃地抿唇。

睦的手臂抬至半空,头颅倾斜微微摇晃,关节刻意卡住,动作一顿一顿,像木偶被无形的丝线牵引,随音乐机械般精准操控着自己的身体。面无表情,眼眸空洞像已经沉入另一个世界。丰川心跳不自觉加快,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睦的天赋的确可怕。必须承认她的乐队需要这样的睦,一个能演、能弹奏,还具备高人气和话题度的Mortis,真正的Mortis。

睦分别在吉他、贝斯、键盘的位置即兴表演,纤瘦的身躯、苍白的皮肤构成诡谲的美感,像绿色的火焰安静地燃烧,丰川联想到鬼火,象征迷途的引诱,自从睦的状况好转,她已经很少在她身上感受到危险的气息了。

她的表演是否过于完美?情绪被感染的丰川开始头脑风暴,考虑用干冰和冷光营造雾气效果。还有,我们在台上也能模仿出像她这样的水平吗?

丰川感觉手臂浮起鸡皮疙瘩。舞台如今竟变成了睦的主场,作为领导者自己应该尽可能发挥她的作用,看到她演出了想要的模样,为什么有点开心不起来。

“绝佳的演出,连请表演课老师的费用都省了。”睦表演完毕,海铃笔直地站起来像那天森美奈美主演的电影放映结束那样鼓掌。

睦双手提起不存在的演出服裙摆做出了谢幕的动作。接下来的两小时,她们根据录像调整、反复练习,睦挨个进行指导,话语依旧简短,但纠正动作时语气很和善,不似从前那样生硬。

“还好吗?”

排练结束,丰川牵了一下睦的手腕询问她的感受,睦微笑着,看不出疲惫。

五人坐在客厅用茶,队内关系稳定许多,闲聊时说道对演出比较乐观,丰川也松了口气。另外三人告别后,丰川返回地下室,用电脑把重要信息记录下来,睦跟着她,一言不发地守在身边。

确立目标后,丰川一扫阴霾,以近乎偏执的态度要求自己,用繁忙的工作冲淡痛苦的记忆。如同双生姐妹的心灵感应,睦知晓她利用坚强的外表隐藏内心,试图用音乐、用独一无二的舞台证明自己重建Ave Mujica的决心,筑起高墙,背负成员的命运,在沉重的使命面前,睦只关心她的伤痕能否治愈。望着单薄的身影,睦掩盖着不安。

与安静的注视形成反差的是毫无保留涌向丰川的香气,寡言与内敛也在栀子花的清香上体现,睦的信息素不张扬,低调的性格或许有基因自带的作用,周围极少人知晓她是Alpha。

目前虽已有能力应付旁人,但她发现唯独对丰川还是难以表达准确的想法,担忧不恰当的言语再次造成误会。

丰川后颈的腺体吸收了特殊的气味,分泌出薄薄的水渍,忍受了一会身体产生的异样,她收起电脑转过身来:“睦?你有话想对我说?”

“Saki,可以做吗,不、抱歉,我不是……”

眉头轻蹙,小狗一样的圆眼睛投递着请求,捕捉到丰川脸上的惊诧很快转变为躲闪和愧疚,察觉自己的表达又不合时宜。

在处境混乱的日子里,丰川和她做过不少次,以为稳定下来之后那种分散压力的解决方式能变成别的形式。发情期的自己被睦临时标记过,对她信息素很敏感,但心理上仍有点抗拒。

“我其实,不喜欢做那种事,不是不喜欢睦,只是感觉、很麻烦。”

“可是Saki下面每次都很诚实,把我夹得很紧。”

“那是因为……”

丰川没办法把话说完整,原因是她的尺寸,自己很难容纳。

演技会骗人,但睦在语言表达时还是不会说谎,丰川做不到像她这般直白。

睦还想说点什么,可是丰川强势的时候气场很强,感受到不受动容的倔强,睦仿佛摇着尾巴示弱,乞求她站到面前来,脱掉下身衣物,把腿分开。

蓝发少女犹豫着答应她,裙摆散在足边,白皙的大腿暴露出来,内裤褪到膝盖上方。

“嗯,我发泄出来就好了。”睦揉搓着粗硕的性器,无意识舔了舔嘴唇。

很难想象与清秀外表不符的部位能胀得这么大,肉冠在虎口外颤动,渗出晶莹的液体。丰川脸上浮满愠色,视线无处安放。复活Ave Mujica那日宣誓过后,单独跟睦说以后会照顾她的情绪,所以不想对她太冷淡。

装出生气的模样倒不难,但要表现得不受影响实在考验她的演技。后颈的抑制贴弄湿了,腿心也被散发香气的花液湿润,她十指捏紧上衣的衣角,咬牙阻止奇怪的声音溢出,以免睦被刺激得改变主意。万一睦决意扑倒她,自己也没有太多胜算,结局又会是半推半就地和她做爱。

睦聚精会神地盯着嫩红的软瓣,压下请求她用指头分开它们的冲动,挤压柱身时甚至用了两只手。在空气中对着丰川腿心的方向上下摩擦,动作快且用力,前液沾在手心蹭出水声,被手掌抛光的肉冠颜色变得更深。

丰川很难为情,她知道睦在幻想插进她的身体。

“Saki……”

脸颊微向后仰,睦眯起眼睛,腰部剧烈颤了颤,部分精液射了出去落在地板上,离丰川的裙摆很近,有些从小洞里涌出来,指缝全是黏糊的东西。释放后的睦恍惚地望着表情隐忍的丰川,喘着气又象征性揉了揉还没软掉的性器。

“明天见。”

提起内裤、穿上裙子的丰川走近两步,金瞳飞快地扫了扫睦沾满白浊的裆部,欲言又止地摸了一下睦的发顶将翘边的发丝抚平,收回手又恢复严肃。

见她态度强硬,留不下她的睦只好接过递来的纸巾清理干净,站起来送她出门。

事实上,当着丰川的面射过一次的睦情况没有变好,没能进入她的身体,心里那个产生病态想法的黑洞无法填补,孤零零待在卧室的高中生感到无尽的空虚,又回到脑内剧场寻求“代偿”。

为避免双重人格干扰正常生活,还要克服舞台恐惧、确保能上台弹吉他让演出顺利进行,睦坚持药物和心理治疗已有一段时间。

“就算不考虑粉丝,祥子ちゃん呢?为睦ちゃん在剧本上做过那么多调整,为掩饰你的秘密而背上不理解观众喜好的骂名,难道你还想再让她失望?”

“睦ちゃん……杀掉我就不会痛苦了吗?”

“心理医生说了,Mortis走前留下了我需要的东西,我要把它变成我的专属。”

脑海里杂乱的声音最终消失,“世外桃源”虽还保留着,台下的观众也只是观众,不会再夺走她的意识。

医生通过催眠疗法给她植入了一个理念——现实也是我的舞台。和众人一样的社交伪装能通过演技实现,睦渐渐适应,去掌控台上台下的平衡,运用天赋发挥价值。“只有这样才能帮助她,Ave Mujica里的我对她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Mortis代表死亡,如今的睦却感受到了新生。

呈现演技不再需要向特定人格求助,睦有了信心守护珍视的一切。可维持平衡并不轻松,与Mortis融合后,剧场的空间出现裂缝,因为那个理念,幻想与现实容易重叠、混淆。不过,界限模糊导致的新问题还没有表现出危害性,所以她没告诉任何人。

剧场里的角色是在成长的高压里间接诞生的,只有一个自己创造的人偶例外,“Saki”是只属于她的幻想对象,当那些和若叶睦外表相同的人偶们如诞生了自我意识般不受控制的时候,唯有“Saki”绝对地遵从她的命令,从来不会违抗她。

睦可以在剧场按自己的喜好肏弄,因设定完整,具备无需言语就能完成的默契,所以不需要调教已经是最“理想”的状态,以最大程度满足于她的性癖。这个特别的人偶有存在的意义,那个现实中内向、寡言的睦回到她面前,才能当上专制的国王。

她在脑内沉迷与她的角色扮演游戏,在那里,无论拾起演技还是展露真实的自我,都不用担心受到指责。

在真实的丰川不知晓时,她们已在不同场景里进行过无数次调教和虐待般的性爱,阴暗的浪漫在不为人知的角落绽放罂粟的花蕾。

性玩具承接着她内心深处病态的部分,把现实中得不到的满足感延伸。

“睦不需要忘记,我就在你身边。”

脑海里的“Saki”会这样对她说。

清醒时的睦会因自己与常人不同而反思是不是性变态,矛盾地挣扎间她感到自卑,丰川一定难以接受这样的她,有个与自身相仿的复制品在充当受虐的角色,睦猜测她会觉得自己也被当成给她处理性欲的对象。

代入了一下觉得还挺恶心人。可真实的肉体关系也是睦强烈依赖的,就像放大的音符箭一般扎进她的身体,刺破皮肤和内脏,粘连血肉,即使含下痛苦越过荆棘也无法告知,只要能待在她身边就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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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遥控

也不知道是怎么延续下来成为惯例的,丰川每周会单独陪睦学习。

坚持不了太久的Alpha坐不住,两张椅子本就挨着摆放,睦越贴越近,都快要把她挤下去了,手臂又从后背环过来隔着衣服摸她的腰。

“睦,能不能专心点?这道题不是你问我的吗?”

睦心不在焉地应着,鼻尖顶着丰川的脸肉闻她的脸,忍不住轻轻咬了一口,说Saki闻起来香香的吃起来也很可口。

“有你这样学的吗?睦好像小狗,嗯、别闹了好不好……”丰川往另一侧倾斜,睦身上像粘了胶水推不开,红晕漫上耳尖,她提醒道:“还有睦的信息素,请收敛一点,虽然是清淡的花香味,但现在离得太近了。”

一边推阻一边继续说着敬语,睦每次都觉得这样的她非常可爱。

丰川是想扮演一个好老师的,奈何睦总是骚扰她,听解题思路时会乱摸,做对了就讨要亲亲,休息时间还喜欢用嘴喂她吃水果。更过分的是,她今天发现睦的破绽,很多题她其实早就会了。

“睦的演技还用到我身上了?”

丰川不悦地挑眉,睦既慌张又失落:“不是那样的!对不起,Saki这么忙我还缠着你到这来教我学习,是不是觉得困扰?”

“睦是不是很想让我陪着?”

睦眼眸一黯,脑袋低垂有些答非所问地呢喃道:“Saki的笑容变少了。”

丰川叹了口气,“睦忘了吗,我说过我要成为神明。”

“可这样连喜怒哀乐都……”瞥了一眼丰川略带严肃的眼神,睦声音减弱。

不过,当她提出安慰的时候,丰川没有拒绝和她接吻。舌尖被睦含住,丰川忸怩地轻哼,睦的手掌轻摁着她的后脑,吻得轻柔,丰川礼貌地给出一点回应,在氛围愈发缱绻时拉开距离。适当交换信息素也能让双方愉悦,丰川认为点到为止就足够了。

睦转过身面对书桌,不禁捏着拳,指甲在月丘压出红痕,极力抑制阴暗的欲望。她不想被发现,但丰川比任何人都更熟悉她,察觉到异样。

“我现在有时分不清哪些是演的哪些是真实的感情,明明是我在操控这具身体,却和预想的不同。”

丰川眼眉皱了皱,抚摸她的唇瓣耐心地开导她。

“睦还在适应期,会好起来的。要是担心把控不好可以关注一下周围人的评价,睦本来是不太在意这些事的吧?如果觉得难受就找我聊天,我想帮你,”丰川鼓励似的吻了她的侧脸,“我没有困扰,睦说话真诚,好像还和以前一样。”

“因为你在我心里是最特别的人,我想过,如果我变得擅长表达,会不会说出让你受伤的话。”

睦捏住她的手腕,语气冷静但手上力度却不自觉加重,吃痛的丰川无法抽回手,溢出嘤哼。睦道着歉松开她,弯腰从底层抽屉拿出一只纸盒。

“上次Saki说的,我有认真考虑,不知道是Saki下面太小还是我的原因,这个好像可以扩张一下,更能适应……”

丰川看见外包装上的文字和产品图,脸颊通红。玩具是市面上的新款,可以连接手机,还具备一些AI功能。

“使用说明在里面,Saki、你自己看吧。”

睦也有点害羞地移开视线,轻声强调是想让Saki放松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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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刚送出时睦很希望收到她的使用反馈,可时间过去一周丰川都没再提起。

睦能理解这种结果,矜持的大小姐就算用过了也不会告诉她。最近这么忙,又或许她把玩具带回家连包装都没有拆封就藏到某个角落了,当时只是出于礼貌收下的。

“是我太冒失了吧?给她送那种礼物。”

拍摄完单人海报的睦回到休息室,丰川说好要在这等她,现在却找不到人。手机震了一下,她点击屏幕查看消息。

【洗手间的最后一个隔间,请睦过来一下。】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既然Saki需要她,就直接过去好了。睦敲了敲隔间的门板,说了声“是我”,门拉开一道缝,她被丰川拽了进去。

结束工作的丰川已换上常服,在穿着演出服的睦面前咬唇脱掉裙子。为什么Saki突然对我展示她的内裤?这是什么意思?

睦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呼吸一滞,红着脸说:“今天的内裤好可爱,是新买的吗?”

“不、不是内裤的事。”

丰川神色不自然地牵着她的手来到腿心,睦指腹碰到潮湿的内裤里有一个硬硬的小东西,戳了一下,它陷进去一点,耳边传来丰川暧昧的呻吟。

“我本来、只选了最低档的加温,结果它每隔15分钟就会震动一会,是不是有固定模式我没看清楚?”

丰川有些腿软,身子前倾抱着睦的手臂倒在她胸前,耳根与脖颈都红红的。睦看见她带妆的脸上,小巧的鼻尖皱了皱,红唇嚅动:“换好衣服后我打算在洗手间解决一下的,但我发现更想要、睦。”

可入体的玩具只比一只手指宽少许,是睦在网上看见别的S推荐,说适合用于日常调教的,它尾部连接着很小的“倒钩”,睦单手揽着丰川的腰,借用她的手机看见APP使用记录里她刚刚用过吮吸模式,不知高潮过了没有,但以她的状态看一定是还没满足。

“难怪挑样片的时候看到照片里Saki的脸很红,原来拍摄时就悄悄在用这个了。”

“睦别说了……”

丰川娇羞地摇头,发丝弄得睦脖子有些痒,又发现丰川抓住了她的衣角,难耐地蜷紧纤细的葱指。

Saki,好可爱……

她弯下腰把丰川的内裤脱去,捏住玩具的尾部慢慢拉开,往湿淋淋的穴里捣了捣。丰川娇吟着用双臂搂住她的脖颈,双脚在地面上无助地踩了几下。濡湿的玩具温热,不知是还在加温还是沾了穴内的温度,抽出来时表面覆着晶莹水光。

睦看见她慢慢收缩的穴口和微鼓的阴蒂,胯间的器物又胀大几分。丰川的花唇很薄,在嫩白的身体上那处就像一抹窄小的口子,如白纸上的小缝,隐晦地诱惑她撞进这个脆弱的地方。只有发情期的时候她才会因难以忍受寻求帮助,所以睦很珍惜她的主动。

“演出服会弄皱的,先脱掉吧?”

“没关系,再熨就好了。”

松开裤裙,睦把她抱起来背部抵着隔板,没有用手摆弄下面,性器就轻车熟路地慢慢蹭着她的腿心挤入幼嫩的小穴,丰川话语带上了更多气音,喘着说这次好像没那么疼。

“以后多用用那个玩具好吗,我的手机也能远程控制,如果Saki相信我。”

“嗯……”

绯红的脸蛋挨着睦的侧颈,丰川害羞地抓住她肩胛的衣服。

“里面这么快就开始夹了。”一寸寸插到深处,肉冠刮在凸起的敏感点,柱身摩擦软褶,伴随耳边清晰的呻吟,睦舒服极了。

柔软的胸乳压在身上,怀里的少女像发情一样无意识地蹭她,肉冠挤弄宫口竟然也没有很大的抵触,说想接吻她就把脸转了过来。

捏了捏柔软的臀尖,丰川闭着眼睛颤抖,继续动情地舔她的舌,让她把精液全部射进来。

如果她一直这样就好了,以后还能接受更多别的要求吗,那样的话,剧场里的替代品就可以消失了吧?

唇角沾着晕染的口红,神色迷离的丰川不禁想象睦会怎么用那玩具对她,会要求她在家里用吗,还是在学校?虽然没有肢体接触但听她的声音按指示摆弄,也会很有感觉吧,明知道是被控制竟然有一点享受,自己这是怎么了?

她还想再问问远程遥控的操作,终究是羞于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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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塌陷

卧室昏暗,只有浴室透过来的光线斜照在地面,一个瘦削的身影坐在床边,低垂脑袋一动不动。

自从上次给丰川买过入体式小玩具,睦在购物软件浏览相同商品的次数上升不少,本就感兴趣的她之前就搜索过很多信息,如今想了解更多实物。那个愿望被心上人实现的时候,她在现实中得到了小小的满足,如同潘多拉魔盒被打开,内心深处的黑洞释放出邪恶的气息。“剧场”里的秘密催使她付诸行动,睦网购了一些道具,这样就不用只能在脑内摆弄它们了。

把道具清洗之后摆放到床上,相比Mortis“过家家”时拿出来的玩偶,大大小小的成人玩具带来的视觉冲击力明显更强烈。她醉心于研究它们的使用方法,将不同的道具一个接一个拿起,在床上表演得十分沉浸,仿佛丰川就在她面前,幻想着能给真正的她穿戴上这些东西。

欲望在这一刻又如同无法拦截的海啸,从身体里涌上来将她占据。

“Saki,该你出场了。”睦眉眼含笑,像计划了某样犯罪行径且胸有成竹的老手,对着空气说道。

在熟悉的空间里她感到安心,自言自语也不会有人说她奇怪,心情完全放松下来享受自己创造的表演。

一辆黑色轿车稳稳停在院门外。丰川从司机打开的车门下来,拎了一只装有点心的纸袋。她刚在这附近与家族女性长辈用餐,商量了近期的打算。饭后,让司机送她到这来,说要回去的时候再联系。

按响院门口的门铃,无人接听。

森美奈美雇佣的不是住家保姆,晚上,通常是给若叶家准备晚餐,做好清洁之后就下班了,要是只有睦在家且表明不想吃饭,她也有可能提早回家。前段时间丰川经常过来帮睦补习,睦偷偷给了她家里备用的门禁卡。

客厅亮着灯但不见人影,猜测睦在房间的她叫了几声睦的名字,还是没有应答。毕竟有过前车之鉴,丰川感到心慌,加快脚步上楼,敲敲紧闭的房门,不像以前那样等待里面的回应,手掌搭上门把手,直接推门而入。

坐在床上的睦把脸侧转过来,淡漠的表情浮起一丝不悦。丰川此时擅闯她的领地,被当成了剧场里那个特殊的角色。

“Saki,我不是让你换另一套衣服吗?”朦胧的光线中,睦眼神黯了黯,站起来朝毫无危机感的女孩靠近。

“嗯?什么衣服?”

看见睦并无大碍,觉得自己担心多余的丰川放下心来,面对莫名其妙的问题,刚开始有点惊讶,低头注视自己的搭配是不是有什么不妥。今天没有特别打扮,放学后回家换掉校服,现在穿的只是常服而已。她心里闪过疑惑,睦以前不会在她穿衣风格上面“挑刺”。

“话说,这里好黑,睦在做什么?怎么不开灯……”

看不清她垂在身侧的手里拿着什么,睦身上的淡香飘过来,丰川突然有些晃神。房间里的睦似乎是在等她过来,她是怎么提前知道的?现在莫非又想做那种事。丰川的眼珠上下打量几下,本能地后退两步。

还没等丰川开口询问,睦倒是先问她为什么在害怕,二人之间的距离缩短,就算在昏暗的光线下丰川也能看清她的脸。睦的右掌贴到了她侧脸上,缓慢地沿脸庞的轮廓滑到脖颈,体温比想象中高一点,她忽然收拢五指,掐住丰川的脖子。

颈间的压迫感令她皱眉,摁在肌肤上的力度也迅速达到了难以忍耐的地步,近在咫尺的睦具有很强的侵略表现,还在喃喃自语,痴狂的模样让丰川心生寒意,抬起双手握住她的手腕与小臂,试图将她拉开。睦平常不会未经同意就做这种事,丰川察觉出异样,还在猜想是不是Mortis又出现了,但观察她的语气和神态,又不像是换了一个人,可眼前的行为让她很费解。

小心地又唤了几遍睦的名字,似乎是掰她手臂的动作激怒了她,睦猛地抽回手。静谧的室内,丰川听见撕拉胶带的声响,那声音很突兀,像在黑暗中把空气划开,诡异的气氛如同沾满毒液的触角贴到丰川的脸上。

她的嘴被胶带封住了,下意识伸手要把它弄走,睦却强硬地掐住她纤细的手腕,把她双手都掰到身后,用环抱的姿势将她整个人扣紧然后推到床边。睦的膝盖压了下来,抵着腰胯和大腿,丰川被动地倒在床上,手腕也缠上胶带,不仅挣脱不开,连话都说不出来。

这是捆绑专用的无痕胶带,使用之后从皮肤揭下来也不会觉得黏黏的不舒服,虽然材质偏软不容易弄伤对方,但没什么弹性,被束缚的手腕在挣扎的过程中感到紧绷。

裙子被睦扯掉了,内裤也没能幸免,白皙的双腿在床上不停敲打,睦冷眼盯着腿心那抹诱人的嫩红,轻声夸奖了一句:“表现不错,今晚就想看你多挣扎一会。”做这种事时,如果她半点反抗的举动都没有会有些味同嚼蜡吧?再怎么说也属于正式开始前的情趣。

睦思忖着那些必不可少的环节,在脑海中又迅速梳理了一遍,给“Saki”增加了更多反抗的特征,低头注视着漂亮的金瞳流露恐惧,莫名获得了巨大的满足感。施暴者的征服欲急需这个“替代品”帮她填满空虚。

粗暴地扯掉条纹发带,发丝受到扯动的丰川疼得皱眉,却被调侃这点疼都受不了吗,你越来越像Saki了,或许她也是这么怕疼,你的演技和我一样也变得越来越好了对吗?

丰川睁大眼睛,晶莹的瞳孔映着逼近的人影,她错愕地望向这个理所当然对自己实施侵犯的幼驯染。即使知道眼前的是睦,但她的行为却和Mortis那样让她感到陌生。

在她走神的间隙,睦跪坐到她两腿之间,把一条腿提起来,小腿压在大腿下折叠,又用手里的胶带缠绕,捆绑蟹钳般固定到一起,另一条腿也被实施了同样的操作。

丰川自暴自弃地歪着脑袋,睦抚开糊在她脸庞的几绺发丝,一手钻到她背后托起肩背,一手解开乳罩的搭扣,把上衣全部掀上去。莹润饱满的胸部暴露在视线中,丰川鼻翼轻轻翕动,不想去看她的表情,不用猜也清楚她赤裸裸地注视着自己的身体。

丧失控制权的丰川只能任她摆布,脖子绕上了带小铃铛的皮制项圈还不够,睦给她的脚腕也戴上脚环,微笑着根据自己的喜好给她的玩具佩戴装饰。

“你是唯一被我主动创造出来的也是我最满意的作品,她们给我造成过数不尽的烦恼,只有你会给我带来快乐,但你还是无法取代真正的Saki,只是完成这种任务的时候,你很有用。”

垂头丧气的丰川刚在回忆自己究竟做了什么错事要被她这样对待,听见轻贱“她”的话,金瞳转向她,意识到此刻的自己是被当成了可以随意对待的“人”。丰川突然想明白了,她信任睦在现实中不会去找除她以外的人,那么,一个不尊重也无所谓的对象只可能是她幻想的角色。

“呜呜…!!”

脑袋左右晃动,发丝又弄乱了,焦急却含糊的声音夹杂铃铛清脆的响声,她想解释,但睦早就剥夺了这个权利。

睦没理会她急切的眼神,自顾自脱掉衣物,双手按压柔软的腿根。揉捏的力度逐渐加重,浅红的指印浮满肌肤,丰川疼得只能发出短促的哼声,脖颈抬起又倒下去,后脑勺机械地在床褥上拍打几下。腰腹紧绷,被束缚的双腿无助地颤抖。

指尖来到微微渗水的穴口,睦象征性搓了搓潮湿的软瓣。衣物褪去后,腺体高高翘在几乎贴着腹部的位置,肿胀的伞头变成了紫红色,凸起青筋的柱身早就蓄势待发,将饥渴的东西压下去蹭在穴口时,还感觉到它在虚握的手掌上跳动。

不要!睦!这样进去我下面会坏掉的!

丰川在心里哭喊着,坚硬的伞头抵在小穴,滚烫的脉搏还未深入就把她吓得不轻,腰臀抵制地摆动,身下的床单都被蹭得布满褶皱。

睦眼眸低垂,依然是一副冷峻的外表,像捕食者在欣赏根本跑不掉的猎物。再多的挣扎都没有用,这是她的命运,况且,不需要取悦一个虚拟的她,躺在身下的“Saki”是一个给自己处理性欲的专属人偶罢了。

蛮横地用力插入她的身体,直达娇嫩的内里,润滑不足的花径被不由分说地破开,紧致的软褶夹了上来,将硕大的器物包裹。睦很满意里面的弹性,发烫的柱身像被舔舐,捣弄时,向内挤压带来的舒爽从敏感部位迅速传递到大脑,快感如同粉色泡沫将身体填满。“Saki”与现实中的她一样娇弱矜贵,当自己能无所顾忌地侵占、破坏她的时候,恶劣的行为给她的美丽提供了附加值,睦对那样的画面非常着迷。

撕裂的痛楚令丰川目光涣散,小幅度摇了摇头,无法阻止她的动作。

“要全部吃进去才行。”

她说话慢悠悠的,虽然表达的话语很简洁,但吐字清晰,此刻冷静得出奇,在心态稳定的阶段似乎很适合去做坏事,就像容不下在舞台上弹出吉他错音的完美主义,犯下罪行也肯定讲究滴水不漏。

睦双手握紧她薄薄的腰侧将她抬高,低头欣赏摩擦得滟红的小肉穴可怜兮兮地吞吃粗壮的庞然大物,眼看肿大的根部也塞了进去,撑得穴口边缘泛白,里面的水液都流不出来,性器像泡在温热的蜜汁里。青筋剐蹭内壁,听见几声痛苦的呻吟,睦挠了几下变硬的阴蒂,花径不受控地收缩,她舒服得眯了眯眼睛。

折叠的大腿在床上打横几乎与躯干垂直,也看不见她背在后面的手,像被砍去手脚、最悲惨的性玩具。睦撇了撇嘴角,在这样脆弱的身体里插捅,欲望源源不断地朝下身汇集,掰紧她的腿根,耻骨撞击着耻骨,交合处四周的皮肤薄嫩,被撞得通红,些许黏腻的水液渗出来,在微弱的光线下呈现湿漉漉的痕迹,像涂抹了透明的亮油,撞上去感觉又软又滑。

睦双手移动到摇晃的胸乳,抓着她的乳房继续顶弄,上半身倾斜着将腰胯拉开又顶进去,绿色长发垂落到丰川胸前,发丝拂动。丰川的视线无法聚焦,看不清暗色里痴迷的脸,只清晰地听到她兴奋以至于有点沉重的喘息声。

指印也留在了胸上,睦的食指按压乳尖,作弄似的把它压进乳肉,松手后微硬的圆粒又会弹出来。饶有趣味地拨弄几遍后,又用指甲抠挖,折磨她的乳缝,“啊、啊”的声音堵在丰川嘴里,摆动肩膀试图躲避,却脱不开睦的掌控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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