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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双马尾少女的观束总二,2

小说:【我要成为双马尾】猫娘女仆化的观束总二 2025-09-09 11:33 5hhhhh 6740 ℃

***

意识如同从深不见底的冰冷海底艰难地上浮。

观束总二猛地睁开眼,刺目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射进来,让他不适地眯起了眼睛。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咚咚作响,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时速的逃亡。一股难以言喻的疲惫感沉重地压在四肢百骸,每一个关节都像生锈了一样酸痛。喉咙干得发紧,带着一种灼烧感。

他茫然地转动着眼珠,熟悉的白色天花板,熟悉的印着机器人图案的窗帘,熟悉的书桌和摆放着各种双马尾手办的书架……这里是他的卧室。他正躺在自己那张铺着蓝色格子床单的单人床上。

“梦……?” 总二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得厉害。他试图回忆,但脑海中只有一片混沌的、令人不安的紫色迷雾,和一些模糊不清的、仿佛隔着毛玻璃看到的扭曲片段:一个戴着白色面具的人影?紫色的眼睛?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仿佛被什么重要的东西剥离的……空虚感?但具体发生了什么,却像被橡皮擦狠狠擦过,只留下大片的空白和一种沉甸甸的、莫名的恐慌。

他撑着手臂想要坐起身,一阵强烈的眩晕感猛地袭来,让他眼前发黑,又重重地跌回枕头里。身体沉重得不像自己的,尤其是小腹的位置,传来一种奇怪的……灼热感?不是疼痛,更像是一种持续的、低烧般的温热,隐隐地、固执地存在着。他下意识地伸手隔着睡衣按向小腹,入手是平坦的触感,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

“大概是昨天锻炼过度了吧……” 总二甩了甩依旧昏沉的脑袋,试图将这奇怪的感觉归咎于疲劳。他深吸一口气,再次用力,这次成功地坐了起来。然而,就在他双脚落地,准备站起来去洗漱的瞬间——

一种极其诡异的、强烈的违和感如同冰水般当头浇下!

胸前……异常的沉重!一种柔软的、富有弹性的重量感,随着他起身的动作微微晃动了一下,清晰地传递到神经末梢!

总二的身体瞬间僵直了!他如同生锈的机械人偶,一寸一寸地、极其缓慢地低下头。

视线所及,不再是熟悉的、属于少年平坦的胸膛。那件他常穿的深蓝色宽松睡衣,此刻在胸前的位置,被撑起了两个清晰而饱满的弧度!布料柔软地贴合着那隆起的曲线,勾勒出……属于少女的、浑圆而柔软的轮廓!

“嗡——!”

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血液似乎都涌上了头顶,又在下一秒被抽干!极度的震惊和荒谬感让他几乎窒息!他猛地抬手,颤抖的手指带着难以置信的力度,狠狠地抓向自己的胸口!

掌心传来的触感,是无比真实的、温热的、充满弹性的……柔软!属于女性的特征!

“不……不可能……这不可能!!!” 总二失声尖叫起来,声音因为极度的惊恐而完全变调,甚至带上了一丝尖细。他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收回手,惊恐地瞪着自己的双手,又低头看着那无法忽视的、属于少女的胸部轮廓,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中,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是变身……一定是变身没解除!” 一个侥幸的念头如同救命稻草般浮现。他几乎是扑向书桌,慌乱地翻找着。抽屉被拉开,里面的东西被胡乱地拨开,没有!桌面上的笔筒、模型盒子被扫到一边,还是没有!他焦急地摸索着自己的手腕、脖颈、头发……空空如也!

那枚红色的发饰——马尾之恩赐,不见了!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巨大的恐慌如同冰冷的巨手攫住了他的心脏。变身状态无法解除?变身器丢失?自己……要永远保持这个女孩子的样子?!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被轻轻敲响了。

“总二?你醒了?在里面大喊大叫什么呢?快出来吃早饭了!” 母亲观束遥香温和中带着一丝疑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妈……妈妈!别进来!” 总二吓得魂飞魄散,声音都破了音,带着哭腔。他手忙脚乱地扯过床上的被子,死死地裹住自己,只露出一个乱糟糟的脑袋,脸色惨白如纸。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传来。遥香显然没听出儿子声音里的极度惊恐,或者说,她只当是少年赖床的别扭。“你这孩子,都几点了,快……” 门被推开了一条缝。

然后,声音戛然而止。

观束遥香站在门口,脸上的温和笑意瞬间冻结,眼睛难以置信地睁大,目光死死地锁定在总二那张虽然苍白却依旧精致漂亮得不像话的脸蛋上,以及……那裹着被子也掩盖不住的、纤细的肩膀和明显不同于男孩子的颈肩线条。

空气仿佛凝固了。

几秒钟死一般的寂静后。

“啊——!!!!!” 观束遥香爆发出比总二刚才还要高亢尖锐的惊叫声,她猛地捂住嘴,另一只手指着总二,手指颤抖得像风中的落叶,“总……总二?!你……你怎么……又变成女孩子了?!而且……马尾之恩赐呢?!”

“我……我不知道!妈妈!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醒来就这样了!变身器不见了!” 总二裹着被子,缩在床角,声音带着崩溃的哭腔,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感几乎将他淹没。他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丢在闹市中央,无所遁形。

遥香毕竟是经历过儿子变身红马尾、家里还寄住过异世界来客朵艾儿的人物,最初的震惊过后,强大的家庭主妇神经让她迅速冷静下来,但眉头却拧成了一个疙瘩。她快步走进房间,反手关上门,走到床边,看着裹得像只鹌鹑、瑟瑟发抖的儿子(女儿?),眼神复杂无比。

“总二……冷静点!” 遥香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看着妈妈!告诉我,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有没有遇到奇怪的人?或者……你又偷偷用了变身器?”

“没有!我真的没有!” 总二拼命摇头,巨大的双马尾(此刻这发型更增添了几分少女气息)也跟着晃动,“我昨晚放学就回来了,做完作业就睡了!什么都没发生!真的!我发誓!” 他急切地辩解着,但关于仓库那段记忆的彻底空白,让他自己都感到一阵心虚。那该死的紫色迷雾到底是什么?!

遥香紧紧盯着总二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到一丝说谎的痕迹,但只看到了纯粹的恐慌、迷茫和巨大的羞耻。她叹了口气,知道儿子(暂时看来是女儿了)没有说谎,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变身器丢失……还无法变回来……” 遥香喃喃自语,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她看着总二此刻的模样——精致秀丽的五官,白皙细腻的皮肤,因为惊恐而泛红的脸颊,还有那裹着被子也遮不住的少女体态……这要是走出去,说是观束总二,谁会信?只会引起轩然大波!

一个极其大胆、近乎荒谬的念头在遥香脑海中迅速成型。她深吸一口气,双手按住总二的肩膀(隔着被子也能感觉到那纤细的骨架),语气异常严肃:

“总二,听着!现在情况非常特殊!你绝对不能以这个样子、用观束总二的身份出现在任何人面前!绝对不行!”

总二茫然又惊恐地看着母亲。

遥香一字一句地说道:“从现在起,你不再是观束总二。”

“你是观束总二的双胞胎妹妹——观束总美(Kansoku Soumi)。”

“你因为身体原因,之前一直在国外的疗养院休养,最近才回到空美町和我们一起生活。明白了吗?”

“妹妹……总美……” 总二呆呆地重复着这个陌生的名字,巨大的荒谬感和抗拒感瞬间涌上心头,“不!妈妈!不行!我是男的!我是观束总二!我不要当什么妹妹!我不要……”

“总二!” 遥香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前所未有的严厉,她紧紧抓住总二的手臂,眼神锐利如刀,“你还有别的选择吗?!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观束家的儿子变成了一个女孩子?你想让整个学校、整个空美町怎么看我们?!你想彻底毁掉你爸爸的声誉吗?!还是你想被送进研究所切片研究?!”

一连串尖锐的问题如同重锤,狠狠砸在总二的心上。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发现任何语言在残酷的现实面前都苍白无力。巨大的无力感和绝望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将他彻底淹没。他低下头,肩膀剧烈地抖动起来,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大滴大滴地落在被子上,晕开深色的水渍。

“呜……呜……” 压抑的、绝望的啜泣声在房间里响起。他不想这样,他不想变成什么“总美”,他不想当女孩子!可是……他还能怎么办?那该死的变身器在哪里?他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看着儿子(女儿)崩溃哭泣的样子,遥香的心也揪紧了。她放缓了语气,将总二(总美)轻轻搂进怀里,拍着她的背:“总美……乖……别怕……妈妈在。这只是暂时的……等朵艾儿回来,她一定有办法帮你恢复原状的……一定会的……现在,我们只能这样……”

“总美”这个称呼,像一根针,狠狠刺了总二一下。他身体僵硬,在母亲的怀抱里哭得更凶了。身份被强行剥夺的屈辱感,身体被改造的恐惧感,以及对未来的彻底迷茫,将他死死缠绕。

就这样,在绝望的泪水和无奈的妥协中,“观束总美”诞生了。

***

朵艾儿的实验室位于观束家宅邸的地下深处,入口极其隐秘。此刻,这间充满未来科技感的房间里,气氛却凝重得如同铅块。

朵艾儿站在巨大的全息投影屏幕前,眉头紧锁,手指在虚拟键盘上快得几乎出现残影。屏幕上瀑布般流淌着复杂到令人眼晕的数据流和三维能量模型分析图。她穿着惯常的白色研究服,但此刻脸上没有丝毫平日的玩味和轻松,只有前所未有的严肃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

“不行……完全不行……” 朵艾儿猛地停下动作,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粉色的长发,声音带着挫败,“所有的能量回溯扫描都失败了!在那个时间点,那个坐标区域,空间波动记录被一种极其高明的、带有强信息扰断特性的能量彻底抹除了!就像……就像用橡皮擦把整段录像干干净净地擦掉了一样!连一点碎片残留都找不到!”

她转过身,看向实验室中央。

那里站着(或者说,有些局促不安地绞着手指站着)一个身影。少女穿着一身遥香紧急翻找出来的、总二小时候的旧裙子(幸好观束家保留东西的习惯帮了大忙)。这是一件简单的白色棉布连衣裙,领口缀着小小的荷叶边,虽然有些旧了,但很干净。裙子穿在“观束总美”身上略显宽松,却更衬出她(他)纤细的腰肢和玲珑的初显曲线。

她(他)的头发被遥香简单地梳理过,柔顺的红色长发垂在肩后,只在两侧用最朴素的黑色发圈扎起了两个小巧的、有些歪歪扭扭的低双马尾。脸上未施脂粉,素净得如同清晨带着露珠的花瓣,皮肤白皙细腻,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泪痕。此刻,她(他)正低着头,看着自己脚上那双明显不合脚的、属于总二的旧运动鞋,小巧的脚趾在里面不安地蜷缩着。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惊魂未定、柔弱易碎的迷茫感,与昔日阳光开朗的观束总二判若两人。

“一点线索都没有吗,朵艾儿?” 观束遥香站在一旁,忧心忡忡地看着朵艾儿和女儿(儿子?),手里还拿着一套刚熨烫好的、总二初中时的女生校服(同样是为“万一”准备的遗物)。

“完全没有!” 朵艾儿走到“总美”面前,蹲下身,拿起一个闪烁着蓝光的精巧扫描仪,对着她(他)全身尤其是手腕处仔细扫描,仪器发出细微的嗡鸣。“变身器的核心绑定信号……彻底消失了。不是损坏,不是屏蔽,而是……被某种力量强行切断、甚至可能被‘覆盖’了。” 她抬起头,看向“总美”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到哪怕一丝残留的记忆碎片,“总二……总美,你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吗?任何细节?声音?气味?或者……身体当时有没有奇怪的感觉?”

“总美”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朵艾儿直呼“总二”让她(他)心头一刺。她(他)努力地回想,但脑海中那片紫色的迷雾如同最厚重的帷幕,将所有相关的记忆都死死封锁,只留下一种深沉的、令人窒息的恐惧感和……一种极其隐晦的、仿佛被什么东西烙下的……灼热感?她(他)下意识地用手按住了小腹的位置。

“没……没有……” “总美”的声音细若蚊呐,带着浓浓的鼻音,听起来柔弱又可怜,“只记得……好像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紫色的……然后醒来……就……” 她(他)说不下去了,眼眶又红了起来。让她(他)在朵艾儿面前承认自己变成了女孩子,这比在母亲面前更让总二感到羞耻和难堪。

朵艾儿敏锐地捕捉到了她(他)按住小腹的动作和那一闪而过的痛苦神色。她立刻将扫描仪对准了那个位置。仪器屏幕上的数据流瞬间变得紊乱起来,发出急促的“嘀嘀”警报声!

“这是……!” 朵艾儿脸色剧变!屏幕上清晰地显示,在“总美”小腹皮下约3毫米深处,盘踞着一团极其复杂、不断进行着微观层面动态变化的能量结构!这结构如同拥有生命般,散发着一种朵艾儿从未见过的、阴冷又带着诡异诱惑力的能量波动!它像一颗邪恶的种子,深深植根于血肉神经之中,并且……正在以极其缓慢但不可逆转的方式,向外辐射着某种微弱的、直接影响神经递质的生物信号!

“魔纹?!而且是……超高阶的强制转化与精神干涉型魔纹?!” 朵艾儿失声叫道,声音里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这……这种技术……艾帝美基尔的数据库里从未记载过!这手法……太阴毒了!”

“魔纹?什么魔纹?” 遥香紧张地凑过来。

“一种极其邪恶的能量烙印!” 朵艾儿指着扫描仪屏幕上那团蠕动的紫色光影,语气凝重得可怕,“它直接作用于生理和神经层面,像一种慢性病毒……不,比病毒更可怕!它在强制性地、潜移默化地改造总美(她强迫自己改口)的身体!影响她的激素分泌!扭曲她的神经反射!更可怕的是……” 朵艾儿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它在持续不断地散发精神诱导信号!干扰她的自我认知!让她……让她逐渐倾向于认同和接受‘被设定好’的某种状态!”

朵艾儿猛地看向脸色惨白的“总美”,眼神锐利:“总美!你老实告诉我!从醒来后到现在,除了身体的变化,你有没有……有没有产生一些……奇怪的想法?或者……冲动?比如……对某些特定的事物……产生异常的……渴望?”

“总美”的身体猛地一颤!朵艾儿的话如同利箭,瞬间刺穿了她(他)极力想要忽略的某些感受!奇怪的想法……渴望……

有的!

在母亲拿着那套女生校服靠近时,她(他)内心深处,除了巨大的抗拒和羞耻,竟然诡异地……掠过一丝极其微弱、微弱到几乎被忽略的……好奇?对那柔软布料的触感?对穿上后……会是什么样子的……一丝丝……期待?

还有,在浴室镜子里看到自己女孩子的脸时,那瞬间的惊恐之后,为什么……会有一点点……觉得……好像……也没那么……难看?

这些念头如同毒蛇,让她(他)瞬间感到无地自容!巨大的羞耻感让她(他)猛地低下头,双手死死抓住连衣裙的下摆,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眼泪再次不争气地涌了上来。她(他)死死咬着下唇,拼命摇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但那剧烈颤抖的肩膀和无声滑落的泪水,已经说明了一切。

朵艾儿和遥香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切的忧虑和沉重。事情,远比她们想象的更复杂、更糟糕。

“朵艾儿,这魔纹……能解除吗?” 遥香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希冀。

朵艾儿长长地、沉重地叹了口气,眼神黯淡下来。“难……非常难。它的结构复杂到超乎想象,而且与总美(她再次强调这个名字)的神经和生命能量深度嵌合,强行剥离……风险极大,几乎等同于……” 她顿了顿,艰难地说出那个词,“……摧毁她的大脑和生命核心。”

“那……那怎么办?” 遥香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朵艾儿站起身,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我会动用一切资源,分析这个魔纹的能量构成和作用机制,寻找可能的破解方法,哪怕只是抑制它的活性也好。同时,我会全力搜索那个失踪的马尾之恩赐的信号,虽然希望渺茫……” 她看向如同惊弓之鸟般的“总美”,语气放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总美,你必须坚强起来。记住,无论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无论那个魔纹让你产生了什么奇怪的感觉……你,观束总二,你的灵魂和意志,才是真正的你!不要被它迷惑!不要屈服!”

“我……我知道了……” “总美”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细弱得几乎听不见。朵艾儿的话像一剂强心针,让她(他)在绝望的深渊中抓住了一丝微弱的稻草。但灵魂深处的那个声音却在微弱地反驳:真的……还能变回去吗?这具身体……这奇怪的感觉……还有那个烙印在神经深处的灼热……真的……能抗拒吗?

现实没有给她(他)太多沉溺于悲伤的时间。遥香拿起那套熨烫好的女生校服,递到“总美”面前,语气带着不容商量的无奈:“总美,换上这个吧。学校那边……妈妈已经用‘观束总美’的名字替你紧急办理了转学手续,就在总二原来的班级。今天……你必须去上学了。记住妈妈的话,你是总二在国外养病的妹妹,刚回来,性格内向,身体不太好……其他的,什么都不要说,明白吗?”

看着那套浅蓝色水手服和及膝的格子裙,“总美”的身体如同被冻住,巨大的屈辱感和抗拒感再次汹涌而来!让她穿女生的裙子?以女生的身份去上学?在总二昔日的同学和朋友们面前?!

“不……我不要……” 她(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声音带着恐惧的颤抖。

“总美!” 遥香的声音再次严厉起来,带着不容置疑的母性威压,“这是唯一的办法!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真相吗?!你想彻底毁掉一切吗?!穿上它!现在!”

在母亲严厉的目光和朵艾儿充满忧虑的注视下,“总美”如同被逼到悬崖边的小兽。巨大的压力让她(他)几乎喘不过气。最终,那微弱的抵抗意志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彻底崩溃。她(他)颤抖着伸出手,接过了那套象征着“观束总美”身份的校服。指尖触碰到那柔软光滑的裙摆布料时,一种奇异的、混合着羞耻和某种隐秘触感的电流,顺着指尖猛地窜上脊椎,让她(他)浑身一颤,差点将衣服丢出去。

她(他)死死咬着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低着头,抱着那套衣服,一步一步,如同走向刑场般,挪进了旁边的更衣室。

更衣室的门轻轻关上。门外的朵艾儿和遥香,只能听到里面传来压抑到极致的、细碎的呜咽声,和衣料摩擦的悉索声。那声音,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几分钟后,门被轻轻拉开了一条缝。

一个身影,如同受惊的兔子般,怯生生地、极其缓慢地从门后挪了出来。

水手服的上衣略有些宽松,却依旧勾勒出少女纤细的腰线和微微隆起的胸部轮廓。及膝的格子裙下,是两条笔直纤细、肤色白皙的小腿,因为紧张而微微并拢着,膝盖有些泛红。小巧的脚上换上了一双遥香临时找来的、还算合脚的白色短袜和圆头小皮鞋。柔顺的红色长发被重新梳理过,在脑后两侧扎成了两个对称的、小巧可爱的低双马尾,发梢柔顺地垂在肩头。

她(他)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剧烈地颤抖着,不敢看任何人。脸颊因为极度的羞耻而烧得通红,一直蔓延到小巧的耳垂和纤细的脖颈。双手紧紧揪着裙摆两侧的布料,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微微发抖,仿佛随时都会因为巨大的压力而崩溃晕倒。

这就是“观束总美”。

一个被强行套上女生外壳、内心充满了撕裂般痛苦和绝望的灵魂。

朵艾儿看着眼前这个娇小、美丽、却散发着浓浓悲伤和无助气息的“少女”,心中五味杂陈。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安慰的话,却发现任何语言在此刻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她只能走上前,轻轻拍了拍“总美”微微颤抖的肩膀,声音干涩:“总美……加油。记住我说的话。”

遥香也走上前,看着自己“女儿”这副楚楚可怜又惊惶不安的模样,心中也是一阵绞痛。她强忍着眼泪,替“总美”整理了一下有些歪掉的领结,柔声道:“去吧,总美。放学早点回来。”

“总美”依旧低着头,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几乎听不见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嗯”字。她(他)不敢抬头,不敢看母亲和朵艾儿的眼睛,仿佛那目光会将自己彻底灼穿。她(他)只是僵硬地、一步一步地,朝着通往地面的楼梯挪去。每一步,都如同踩在烧红的炭火上,那份裙摆摩擦肌肤的触感,那份胸前被布料包裹的柔软束缚感,那份暴露在空气中的小腿肌肤感受到的微凉……所有的一切,都在疯狂地提醒着她(他)一个残酷的事实:你不再是观束总二了。

你是观束总美。

一个……女孩子。

***

通往阳月学园的路,曾经是观束总二每天充满活力奔跑的熟悉路途。今天,却成了“观束总美”漫长而煎熬的刑途。

她(他)低着头,恨不得将脸埋进胸口,视线死死地盯着自己那双陌生的圆头小皮鞋的鞋尖,仿佛那里有世界上最吸引人的图案。每一步都迈得极其小心、极其僵硬,仿佛穿着的不适裙子,而是沉重的镣铐。每一次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布料擦过膝盖上方那片从未暴露在外的肌肤时,都会带来一阵清晰的、令人头皮发麻的触电感,让她(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颤抖。胸口被水手服上衣包裹的感觉更是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她(他)那不属于自己的柔软存在,带来一种强烈的束缚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的暴露感。

周围路人的目光,即使只是最平常的一瞥,在她(他)此刻高度敏感和自卑的神经下,也被无限放大、扭曲。她(他)觉得每一个看过来的眼神都充满了审视、好奇、甚至……嘲笑。那些隐约传来的、关于“那个红头发的转学生好可爱”、“是新来的吗?”、“看起来好害羞啊”的窃窃私语,更是像针一样扎在她(他)的耳朵里。

“可爱……?” 这个曾经让她(他)作为红马尾战士战斗时感到无比自豪的词,此刻却像最恶毒的讽刺,让她(他)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终于,煎熬般地走到了阳月学园高中部的校门口。那熟悉的教学楼,此刻却像一头择人而噬的怪兽,张开了巨口。她(他)深吸一口气(这个动作让胸前的束缚感更明显了),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抬起如同灌了铅的双腿,迈进了校门。

在教师办公室办理完最后的转学手续后,“总美”被班主任带到了二年B班的教室门口。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熟悉却又陌生的喧闹声——那是津边爱香中气十足的声音,是依丝娜温柔的笑语,还有其他男女生们嬉笑打闹的声音——她(他)的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单薄的衬衫。

“大家安静一下。” 班主任推开门走了进去,“今天我们班来了一位转学生,是从国外疗养院回来的观束总二同学的妹妹,观束总美同学。希望大家能好好相处。总美同学,进来吧。”

教室里的喧闹声瞬间平息,几十道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门口。

在那些目光聚焦的瞬间,“总美”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凝固了!巨大的压力让她(他)头晕目眩,双腿发软。她(他)死死低着头,双手紧紧抓着书包带子,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她(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控制住没有转身逃跑,几乎是同手同脚地、极其僵硬地挪进了教室。

“哇……好可爱!”

“真的诶!红头发,双马尾!跟观束君好像!”

“不过看起来好害羞啊……”

“脸色好苍白,身体真的不太好吗?”

细碎的议论声如同潮水般涌入耳朵。

“总美”完全不敢抬头,她能感觉到有两道目光尤其炽热——那是来自教室后排靠窗位置的,属于津边爱香和神堂慧理那(依丝娜)的惊愕目光!特别是爱香,那双蓝色的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微张,显然被“总美”那与红马尾(观束总二)极其相似的容貌惊到了。

“大家好……我……我是观束总美……” 她(他)的声音细若蚊呐,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和浓重的鼻音,几乎被教室里的议论声淹没。说完这句自我介绍,她(他)就死死地闭上了嘴,恨不得立刻消失。

班主任似乎也看出了“总美”的极度不适,没有让她(他)再多说什么,指了指教室中间一个空着的座位:“总美同学,你就坐在那里吧。”

那是一个靠过道的位置。旁边坐着的同学……“总美”用眼角的余光飞快地扫了一眼,心脏猛地一沉!是一个男生!她(他)现在最害怕的就是和男生近距离接触!但此刻别无选择。

她(他)僵硬地走向那个座位,每一步都感觉踩在刀尖上。她能感觉到旁边那个男生的目光也落在了自己身上,带着一丝好奇。她(他)强忍着夺路而逃的冲动,拉开椅子坐了下去。动作僵硬得如同生锈的机器人,落座时,裙摆不可避免地向上缩了一下,露出更多的大腿肌肤,那瞬间的凉意和暴露感让她(他)浑身一颤,立刻死死地并拢双腿,双手慌乱地按住裙摆,将其用力往下拉,几乎要盖住膝盖。

坐下后,她(他)立刻将书包紧紧抱在怀里,像抱着最后的救命稻草,然后深深地低下头,将脸几乎埋进了臂弯里,只露出一个红得滴血的耳朵尖。她(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能感觉到旁边那个男生投来的、带着探究意味的目光。巨大的羞耻感和孤立无援的绝望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他)彻底淹没。每一分每一秒,都像在油锅里煎熬。

“观束……总美?” 一个温和的、带着些许疑惑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总美”的身体猛地一僵!这个声音……有点熟悉?她(他)的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地、极其缓慢地、抬起了一点点视线。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带着温和笑意的、英俊帅气的脸庞。春日大和。他不知何时已经转过身,正侧对着她(他),手肘随意地搭在她的课桌边缘,那双深邃的眼睛带着恰到好处的好奇和友善,看着她(他)。

“你好,总美同学。我是春日大和,坐在你前面。” 大和的笑容如同和煦的春风,声音温和悦耳,“欢迎来到二年B班。听说你是观束君的妹妹?你们长得真的很像呢,特别是这头漂亮的红色头发和双马尾。” 他的目光自然地扫过她(他)头上的双马尾,带着纯粹的欣赏。

“啊……是……是的……春日……同学……” “总美”的声音细若蚊呐,脸颊因为紧张和莫名的原因更加滚烫,她(他)慌乱地移开视线,不敢与大和对视。心脏却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起来。春日大和……她(他)记得这个转学生,在艾帝美基尔被消灭后才转来的,平时很安静,人缘似乎不错。但此刻被他这样近距离地看着、温和地搭话,一种极其陌生的慌乱感攫住了她(他)。

“总美同学看起来很紧张呢。” 大和的声音带着一丝善意的调侃,眼神却如同最精准的手术刀,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总美”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和反应——那颤抖的睫毛,泛红的耳尖,死死揪着裙摆的手指,以及眼神深处那浓得化不开的羞耻、抗拒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这份温和关注的……无措的依恋?“别担心,大家都很友好的。有什么不习惯的,随时可以问我。”

他的话语如同带着魔力,那份温和与友善,在“总美”此刻充满惊惶和无助的内心世界里,就像黑暗中的一缕微光。虽然理智在尖叫着警惕,但那份极度的孤立感让她(他)本能地想要抓住任何一丝可能的善意。

“谢……谢谢……” “总美”的声音依旧很小,但那份僵硬似乎微微松动了一点点。她(他)依旧不敢抬头,但抱着书包的手臂,似乎不那么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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