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米安泳池房内的空气变得浓重，几乎触手可及，混合着氯气、浓烈的古龙水、洒出的酒精，以及年轻男子们的喧嚣兴奋。塔季扬娜仍半躺在作为她舞台的泳池边上，宛如一座光滑、汗水闪光的苍白皮肤雕像，映衬着深色的木漆。她刚结束那荒谬却一丝不苟的性解剖学讲座，以自己的身体作为唯一展品。她关于女性性反应的最后话语，以她那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依然明显的、但此刻略带喘息的俄罗斯口音，在空气中回荡，如敲响的锣的最后震动。她的乳房，饱满挺翘的C杯，因维持姿势和持续话语的努力而微微起伏。乳头上约半厘米的银环，在灯光下闪耀。

达米安像年轻的黑肤苏丹般慵懒地靠在豪华躺椅上，发出低沉的赞赏笑声。他的眼睛，迷雾般如玉，扫过她的身形——从她头部流畅的轮廓，浅金色头发带着银光，此刻略显松散，几缕粘在她的太阳穴，到她优雅脚趾的尖端。他抽了一口特制香烟，烟雾与她残留的玫瑰、琥珀和淡淡烟草气息混杂，如今被更原始的汗水与性气味压倒。

“精彩，塔季扬娜。你超越了作为教师的声誉，”达米安说，声音中夹杂着被取悦的快乐和一丝残忍的意味。其他三个年轻人，除了汤姆，醉态各异地瘫坐，带着崇拜与惊叹，低声附和，眼中闪烁着欲望与目睹禁忌被打破的刺激快感。

汤姆僵在角落，感觉像在慢动作中溺水。母亲的每一次新表演，达米安的每一次新要求，都是又一波巨浪拍打他的头，将他拖入更深的羞耻与困惑之海。达米安先前关于她名声的宣言——“圈子”、“传奇”、“骚母猪”——在他脑海中回荡，成了折磨的副歌。

达米安站起身，像黑豹般伸展，目光从未离开塔季扬娜。“但今晚的学术追求够多了，对吧，兄弟们？”他露出狡黠的微笑，眼光锐利。“我想是时候来点更……原始的东西了。”

他走向池边。塔季扬娜等待着，冰蓝色眼眸锁定他，表情是完美的、被动的期待。这对汤姆是最恐怖的部分：完全没有抗拒，她似乎心甘情愿的顺从。他认识的那个母亲，那个能以冰冷一瞥震慑全场的“冰美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这个……生物。

“我听说，”达米安继续，声音低沉，带着密谋的语气，在静谧的空气中清晰可闻，“你的模仿技能很出色，塔季扬娜。你可以做个非常……听话的宠物。”他走到她身旁，手指描摹她下颌的线条，动作半是爱抚，半是占有宣言。“给我们展示。做只乖母狗。”

“母狗”这个词，粗俗而尖锐，悬在空中。汤姆如被击中般一缩。他看到另一个男孩，脸庞红润的壮硕青年，倾身向前，嘴张开，满怀期待。

塔季扬娜没有退缩。表情未变。只有冰蓝色眼眸中一闪而过的微光，几乎难以察觉，暗示她对命令的感知仅停留在服从的层面。她动作流畅，掩盖了请求的丑陋，轻盈起身。裸露的皮肤，即便在人工灯光下，仍耀眼地苍白，似在发光。她朝达米安迈出几步，他已回到躺椅，伸出一只裸足，脚趾微微摆动，像是戏谑的邀请。

塔季扬娜一言不发地跪下。动作不带崇敬，而是纯粹的、动物般的顺从。她长长的浅金色头发，此刻更显凌乱，披散在肩头。锁骨线条清晰，皮肤近乎透明，隐现淡蓝色静脉。她低下头，侧脸——高挺的鼻梁、鲜少微笑的薄唇——现在对着汤姆，呈现出一幅毫不掩饰的羞辱画面，引发他新一波恶心。

她的舌头，粉红而小巧，探出，开始舔舐达米安的脚趾。她从大脚趾开始，有条不紊地舔着，头微微摆动。她逐个舔过每根脚趾，不漏过趾间空隙。这场景如此不可思议，如此令人难以置信。这位女性的双手，修长手指，指甲完美修剪（通常涂淡粉或透明），能弹奏最复杂的钢琴曲，或如他多年观察，缝出完美针脚。如今，她那冷酷、克制的樱唇，正从事这等低贱之事。

达米安向后靠，脸上绽放得意笑容。他微微移动脚，塔季扬娜的头随之移动，唇舌从未离开他的皮肤。她的柔韧性即便在此姿势中也显而易见；她保持背部相对挺直，核心用力，投入任务，脸颊或许擦过他的另一只脚踝，显得既顺从又以变态的方式亲密。她苍白皮肤与他较深肤色的鲜明对比，构成一幅羞辱的画作。

“好母狗，”达米安低语，声音大到人人都听见。他伸手轻拍她头顶，手指短暂缠入她丝滑的头发。“看？她知道自己的位置。”

其他年轻人现在完全看呆，哄笑起来。“看那个！”一个金发男孩，表情略显空洞，叫道，“她真入戏！”

塔季扬娜像是接到信号，发出满足的低喉咕哝，继续她的“工作”。汤姆想尖叫，想冲上前拉开她，用毯子或任何东西遮盖这恐怖景象。但他的脚像生根，肢体灌铅。

又过了片刻，达米安收回脚。“够了，”他命令，“不错的第一步。现在，展示点别的把戏。好母狗知道怎么顺从，对吧？给我们看你的肚子。”

塔季扬娜立即动作。不是简单翻身，而是带着变态的优雅，流畅地展现她多年芭蕾与瑜伽训练。她仰躺，四肢摆出毫不掩饰的脆弱姿态。修长而不过分粗壮的腿部肌肉微微弯曲，脚抬离地面。手臂置于身侧，手掌朝上。

她的乳房，完美成型的C杯，受重力略微拉扯，银环装饰的粉红乳头（或许因夜风寒意，或更可能因她感受到或逼真伪装的兴奋）愈发突出，在泳池灯光下闪耀。乳房下方的纹身——“达米安的私人白奴”——毫无羞耻地展示。她的腹部，平坦而因阿斯汤伽瑜伽紧实，随略快的呼吸起伏。灯光映照在她臀部的流畅曲线。

再往下，她深金色、修剪整齐的倒三角阴毛，浓密却柔软，与苍白皮肤形成鲜明对比。上方的纹身，“享用每个肉洞，达米安”，进一步标记了她的“所属”。她修长的内侧大腿微分，暗示着娇嫩的皮肤与更深处的阴影。其他年轻人惊叹、吹口哨。

“对，就是这样！”一个喊道，“像母狗一样漏肚皮！”

塔季扬娜甚至发出轻喘，头略微侧倾，唇微张，冰蓝色眼眸略显迷离，向上凝视，不聚焦于任何事物，带着空洞、动物般的愉悦表情。她甚至轻扭臀部，微带嬉戏的动作，可怕地逼真。

“现在，”达米安说，声音满溢满足，“让我们看看你如何展示。像发情的母狗，塔季扬娜。给我们看你的臀部，让大家看看达米安给你的装备。”

她以同样惊人的流畅翻身，立即撑起手膝。背部深深拱起，展现她惊艳的瑜伽柔韧性。圆润紧实的臀部高高翘起。右臀上的纹身——“生日快乐！达米安”——成为焦点，鲜艳的标记在她完美无瑕的奶油色皮肤上格外醒目。深金色阴毛从后方略可见，但焦点在她臀部的完美裂缝及其底部的紧致、淡褐色小屁眼，姿势使其褶边略微拉伸。泳池灯光捕捉到那里的微湿光泽。

她保持姿势，头低垂，乳房无支撑地悬挂，粉红尖端几乎触及凉爽的瓷砖。她发出轻微的呜咽，既可怜又极具暗示。

汤姆胃部剧烈翻腾。母亲的身体扭曲成如此粗俗的展示，他无法承受。他闭眼，但画面已烙印在眼睑内侧。

“很好，”达米安赞许，“看，兄弟们？纯粹的完美。现在，我特别喜欢的一个小把戏。挠自己，母狗，像有跳蚤一样。”

这命令的荒谬令人震惊。然而，塔季扬娜照做。她调整重心，蹲坐，然后以芭蕾优雅的拙劣模仿，抬起一条修长腿。她的脚，高拱足弓，珍珠般的长脚趾，指甲仍涂着透明粉色，假装挠耳后，动作即优雅，又下流。她略转头，冰蓝色眼眸睁大而空洞，嘴微张，甚至发出一声轻“汪”。

年轻人们爆发出新的狂笑。太不可思议了。“天哪，她真在做！”一个喘着气说，拍手。

达米安低笑，满足而深沉。“她是训练有素的专业人士，朋友们。她领域的真正艺术家。”他注视她，眼中闪烁残忍的占有欲。“现在，绕池走一圈。让大家好好看看我的忠实母狗。”

塔季扬娜再次手膝着地，保持高拱背部，臀部突出。她的爬行不是不习惯者的笨拙，而是流畅、蛇般的品质，另一种她体能的可怕扭曲。乳房随动作轻晃，柔软的重量明显。浅金色头发，彻底松散，绕着脸和肩摆动。

她绕着发光的泳池爬行，瓷砖在她手膝下冰凉。年轻人的目光追随，有的探身池边想看清。口哨和粗俗评论如污秽尾随。

“看那臀部！”

“达米安，她真是个战士！”

“看那对奶子，晃得真带劲！”

塔季扬娜似乎不受影响，或正因关注而更投入，表演更热烈。她不时喘息，舌头甚至短暂伸出，像是为这活动兴奋。臀部的每一次摆动，乳房的每一次晃动，皮肤在灯光下的每一次闪光，都似精心计算以最大化性感和羞辱。

汤姆看着她绕完一圈，心脏以刺痛的节奏撞击肋骨。每声口哨，每声嘲笑，如物理打击。他的母亲，那个始终保持冰冷矜持、追求完美的母亲，如今……成了这公开的自我羞辱奇观。

当塔季扬娜靠近汤姆站立的池边时，达米安举手。“停！”他命令，声音尖锐，刺破喧闹。“就在那儿，母狗。”

塔季扬娜僵住。她就在汤姆面前，距他仅几英尺，仍手膝着地。头低垂，呼吸急促可见，肩膀略微起伏。一时间，恐怖而紧张的沉默笼罩小群体。汤姆看到她背上的汗光，内臂娇嫩皮肤下淡蓝静脉。他几乎闻到她的气味——不是医院或公司气息，而是她香水的微弱味道，混杂着汗水和几乎察觉不到的、金属般的恐惧气味——还是他自己的？

她缓缓抬头。冰蓝色眼眸，睁大而看似空洞，与他对视。眼中没有认出他的痕迹。或若有，也埋藏在表演与羞耻（还是兴奋？）的层层深处，难以看见。她只是看着他，唇微张，喘息。

汤姆感到一股冰冷的恐惧攫住他。达米安绝非偶然让她停在那儿。这是刻意的吗？又一记折磨的螺丝。

“现在，”达米安说，声音柔和却带着寒意，“真正的母狗会标记领地。给他看，塔季扬娜。给这个年轻人看你多乖、多听话。尿给他看。”

这话如枪响。汤姆气息卡在喉咙。尿？不，不会的。她不会。不能。这太过分了。即使对这个……她变成的怪物。

但塔季扬娜毫不犹豫。她的顺从瞬时发生，似超越选择领域。她调整重心，三肢支撑。然后，以芭蕾训练与她扮演动物的惊艳融合，她抬起右腿。修长、用于优雅阿拉贝斯克和完美伸展的舞者之腿，此刻屈膝侧抬，呈母狗撒尿的毫不掩饰姿态。这需要惊人的核心力量、平衡和柔韧——她多年纪律如今导向这终极羞辱。

她保持姿势，身体完美平衡，暴露的阴户正对汤姆的脚。她小巧、薄的阴唇， 深粉色且边缘略波浪，清晰可见，闪着湿润的光。

接着，一股金色尿液从她体内喷出。不是细流，是完全无抑制的释放。液体在泳池灯光下闪耀，呈弧形落下，溅在两人间的瓷砖上。嘶嘶声与溅落声，在年轻人意识到将发生之事后的寂静中，格外响亮。

然后，液体击中他。一部分尿流，或是大片飞溅，直接落在汤姆的廉价运动鞋上。他感到它的温热，湿气渗透薄帆布。新鲜尿液——他母亲的尿液——刺鼻的气味瞬间充满鼻腔，压倒氯气、酒精，一切。

一瞬，绝对的、震惊的寂静。连达米安似也在屏息。接着，寂静被笑声爆炸打破。不是单纯的笑，是喧嚣。年轻人尖叫、指点、拍膝。一个笑得太猛，竟从椅上摔下。

“天哪！她真尿了！”

“她尿在他鞋上了！尿在他鞋上了！”

“达米安，你他妈是传奇！这他妈是我见过最疯狂的事！”

“这可是最棒的母狗把戏！”

塔季扬娜放下腿，动作仍受控制，恢复四肢着地。她抬头看达米安，他咧嘴大笑，露出巨大的、残忍笑容。她甚至发出一声轻“汪”，接着，不可思议地，臀部轻摆，像期待表扬的狗。她的脸上没有羞耻，没有对自己行为的厌恶。只有同样的空洞、渴望取悦的表情。

汤姆僵立。脚上的温热开始冷却，留下寒冷、潮湿的感觉。气味刺鼻。他感到其他男孩的笑声如物理攻击。脸庞烧灼，深红的羞耻。他想呕吐，想逃跑，想尖叫到肺炸裂。

但接着，一种奇怪的、冰冷的平静笼罩他的一部分。是彻底绝望的平静。他看着母亲，这四肢着地的生物，她的尿液仍在瓷砖上成滩，气味沾在他鞋上。他看着达米安，走过去重重拍她背部。看着其他年轻人，脸因狂笑而扭曲。

他做了决定。他不会崩溃。不会在这儿。不会在他们面前。他不会给他们满足感。他会站在那儿，带着母亲的尿液在鞋上，忍受。他不知如何，或能坚持多久，但他必须。不是力量，而是绝对、深不见底的必要。没有其他选择。

这场派对是噩梦，他身处其核心。母亲像狗般抬腿、尿液的声音与气味、皮肤上的触感——这些将永远烙印在他记忆，如羞耻、恐怖的印记。但现在，他只是站着，呼吸着毒气，等待。夜晚远未结束。笑声继续，耳边轰鸣，达米安开始对他的“听话母狗”发出新命令，塔季扬娜以同样不可思议的热忱，立即遵从。汤姆的地狱之旅刚坠入更深的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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