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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乘期才有逆袭系统同人-玉隐女皇,3

小说:其他同人其他同人 2025-09-09 11:33 5hhhhh 9590 ℃

记忆的画面,回到了数百年前。 那时的她,还不是女皇,而是刚刚嫁入东宫不久的太子妃玉隐。她年轻、美貌,充满了野心与智慧。她将这场政治联姻,看作是自己实现抱负的起点。 一个深夜,她沐浴之后,身着一袭轻薄的丝绸睡袍,斜倚在床榻上。门被推开了。 走进来的,却是两个人。 走在前面的,是她的公公,当今天下之主,天元老皇帝。而跟在他身后的,才是她的丈夫,那位懦弱而恭顺的太子。 玉隐心中一惊,连忙起身行礼:“参见父皇。” 老皇帝的眼神,却像毒蛇一样,在她那被轻薄睡袍勾勒出的曼妙曲线上游走。他没有让她平身,而是径直走到她面前,用那只苍老却依旧有力的手,挑起了她的下巴。 ⟦好一个绝色的美人儿。太子,你真是好福气啊。⟧ 老皇帝的声音沙哑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欲望。 玉隐心中警铃大作,她看向自己的丈夫,希望他能站出来说些什么。 然而,太子却只是对着老皇帝,露出了一个谄媚而讨好的笑容。 ⟦父皇说笑了。这等绝色,理应由父皇您先享用。儿臣能为父皇分忧,是儿臣的福分。这天元王朝的一切,本就是父皇您的,自然……也包括了她。⟧ 这番话,如同晴天霹雳,在玉隐的脑中炸响!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丈夫,看着他亲手将自己,推向了他父亲的龙床。 老皇帝发出了满意的笑声。他粗暴地撕开了玉隐的睡袍,将她推倒在床上。 ⟦好儿子!不愧是朕的好儿子!那今天,就让我们父子,一同来品尝品尝,我们天元王朝未来的国母,究竟是何等的滋味!⟧ “不——!” 玉隐发出了绝望的尖叫。 但她的反抗是那么的无力。 老皇帝从身后压了上来,用他那干瘪却依旧强悍的身体,将她死死地控制住。而她的丈夫则走到了床前,抓住了她的双脚,将她的腿分到了最大。 幻觉中,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根苍老的、带着腐朽气息的肉棒,从她的身后,捅入了她那为丈夫守身如玉的后庭。 而另一根年轻的、却同样冷酷的肉棒,从她的身前,贯穿了她作为妻子的忠贞。 她,天元王朝的太子妃,就在自己的婚床上,被自己的公公和丈夫,像一个妓女一样,前后夹击,同时奸淫! (我是什么……我到底是什么……一个工具吗……一个父子共用的……性奴吗……) 在这一刻,被这极致的背叛与伦理崩坏打击。 她光辉的过去,她野心的起点,都变成了一个笑话。原来,她从来都不是棋手,她从一开始,就是棋盘上,一枚可以被随意交换、共同享用的棋子,玉隐的精神再也承受不住这种打击,彻底昏迷过去。

现实中,孙元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将自己最后的精元,尽数射入了她那已经麻木的、不再有任何反应的子宫深处。 “咕啾……” 精液灌满了她的身体,甚至有一些从她被操干得大开的穴口溢出,顺着大腿流下。 他缓缓地抽身而出,看着那个瘫在刑台上,眼神空洞,如同一个被玩坏了的精美人偶般的玉隐。 他知道,仪式,已经彻底完成了。

当玉隐从无尽的黑暗中苏醒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柔软的、铺着不知名兽皮的大床上。这似乎是她自己的寝宫,空气中还残留着她惯用的“静神香”的淡淡余味。但一切又都变得无比陌生,原本象征着皇权的凤凰图腾壁画,被一幅巨大的、描绘着魔神狩猎的狰狞图景所取代。寝宫的角落里,更是多出了许多她从未见过的、散发着冰冷金属光泽的器物——那是一些形状怪异的架子、锁链,以及一些让她看一眼就心生寒意的、用途不明的道具。 这里,已经不再是她的寝宫了。 这里是孙元的巢穴。 而她,就是被囚禁于此的猎物。 “醒了?” 一个慵懒而充满磁性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玉隐艰难地转动僵硬的脖颈,看到了那个她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的男人。 孙元正斜倚在一张宽大的太师椅上,手中把玩着一个闪烁着血色光芒的、由不知名金属打造的项圈。他身上只穿了一件松垮的黑色长袍,露出大片结实而布满伤疤的胸膛,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野蛮而危险的强悍气息。 玉隐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虚弱得如同棉絮,四肢百骸都传来一种被撕裂般的酸痛。自己全身赤裸,一丝不挂。那具曾经被她视为神圣不可侵犯的玉体,此刻布满了青紫交错的指痕、牙印,以及一些已经结痂的、细密的伤口。 最让她感到屈辱的,是她的小腹和后腰处。那里,两个复杂的、妖异的淫纹图案,正如同活物一般,缓缓地闪烁着不祥的红光。它们仿佛已经与她的血肉融为一体,每一次闪烁,都会有一股微弱却清晰的酥麻电流,从她的尾椎骨窜起,让她的小腹不由自主地一阵抽搐。 那是“锁魂淫纹阵”留下的、永不磨灭的奴隶烙印。 那些在祭坛上经历的、地狱般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刚刚恢复一丝清明的神智。 被强行扭曲的荣耀…… 在幻觉中被下贱马夫强暴…… 被自己的公公和丈夫当成共用玩物…… 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画面,在她脑海中疯狂闪回。 “啊——!” 玉隐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双手抱住头,身体因为巨大的精神冲击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看来,你都想起来了。很好。⟧ 孙元站起身,缓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神中充满了玩味与残忍。⟦省得我再浪费口舌。从今天起,你的调教,正式开始。第一课,就是让你彻底明白,你现在……是个什么东西。⟧ 他没有给玉隐任何反应的时间,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将她从柔软的床榻上,粗暴地拖拽到了冰冷坚硬的地板上。 “呃啊……” 玉隐的后背和臀部与地面剧烈地摩擦,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但这点疼痛,与她内心的屈辱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看着我。⟧ 孙元命令道。 玉隐紧咬着牙关,将头偏向一旁,用最后的尊严,拒绝直视这个毁了她一切的恶魔。 孙元冷笑一声,也不动怒。他只是伸出手,在那枚闪烁着血光的金属项圈上轻轻一弹。 “嗡——!” 一股无形的能量波动,瞬间通过项圈,与玉隐小腹上的淫纹产生了共鸣! “啊啊啊啊啊——!” 玉隐的身体猛地弓起,仿佛被无数烧红的钢针同时刺穿了灵魂,而下半身却被一股无可抗拒的、山崩海啸般的快感所吞噬!她的惨叫声瞬间变了调,从凄厉的悲鸣扭曲成了高亢入云的、带着哭腔的淫荡呻吟。 她整个人在地上疯狂地弹跳、痉挛,如同一个被扔上岸的、濒死的鱼。她的十指深深地抠进坚硬的地板,指甲因为过度用力而迸裂,渗出鲜血,但她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大张着,雪白的大腿内侧因为剧烈的摩擦而一片通红,那片刚刚承受过残酷蹂躏的私密花园,此刻更是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疯狂地喷涌出大量的淫水,混合着一丝尿液的骚味,将身下的地板弄得一片湿滑狼藉。她的腰肢疯狂地扭动着,仿佛在渴求着什么东西的填满,屁股高高地撅起,穴口一张一合,媚肉翻卷,看起来淫贱到了极点。 她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痛与快交织成的、足以将人逼疯的感官风暴。 ⟦现在,愿意看着我了吗?我的……玉奴?⟧ 孙元的声音,如同地狱的判词,清晰地传入她混乱的意识中。 “我……我……看……求你……停下……” 玉隐的声音嘶哑破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每一个音节都带着高潮后的颤抖。 孙元这才停止了淫纹的催动。 那股折磨着她的能量瞬间消失,只留下高潮后无尽的空虚与酸软。玉隐像一具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的破烂玩偶,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都被汗水、淫水和尿液浸透,狼狈到了极点。她看向孙元的眼神,已经不再是仇恨,而是一种源自生命本能的、最原始的恐惧。仿佛他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可以随心所欲主宰她灵魂与肉体的……神魔。 孙元蹲下身,用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很好。这是第一条规矩。⟧ 他的手指,在她那张沾满了泪痕和涎水的、依旧美艳绝伦的脸上轻轻划过。⟦我的话,就是天命,你只能服从。任何一丝的违抗,换来的,都将是比刚才强烈十倍的‘奖赏’。明白吗,玉奴?⟧ 玉隐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她看着孙元那双深不见底的、充满了暴虐与掌控欲的眸子,最后的一丝反抗意志,也在这场酷刑中被彻底碾碎。她屈辱地、艰难地点了点头。 ⟦很好。⟧ 孙元满意地笑了。他松开手,站起身,然后用脚尖,轻轻地踢了踢玉隐那丰腴雪白的臀瓣。 ⟦从现在起,忘记你曾经是女皇。你不再是‘玉隐’,你只是我的一条母狗。你将用你最珍视的名字,来称呼你最卑贱的身份。所以,你不配再自称‘朕’,也不配自称‘我’。你要自称‘玉隐母狗’。听懂了吗?⟧ “……” 玉隐紧紧地咬住下唇,几乎要将嘴唇咬出血来。让她用自己的名字,冠以如此下贱的后缀,这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孙元见她沉默,也不催促,只是再次伸出手,作势要去触碰那个项圈。 玉隐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烙铁烫到了一般。刚才那种灵魂被撕裂的恐怖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听……听懂了……” 她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 ⟦光听懂可不够。我要你亲口说出来。告诉我,你是什么?⟧ 屈辱的泪水,混合着地上的尘土,糊了她一脸。但她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选择。 “玉隐……玉隐母狗……”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狠狠地扎在她的心上,将她那仅存的、名为“尊严”的东西,割得支离破碎。 ⟦声音太小了,我听不见。大声点!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叫给我听!⟧ 孙元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命令。 玉隐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张开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发出了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充满了羞耻与绝望的哭喊: “玉隐母狗!我……我是主人的玉隐母狗!求主人……饶了玉隐母狗……” ⟦很好。这才像话。⟧ 孙元发出了满意的笑声。他走到一旁的桌子前,那里摆放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肉粥,和一盘精致的点心。这本是为他自己准备的晚餐。 他随意地吃了几口,然后将剩下的半碗肉粥,连同盘子,一起扔到了玉隐的面前。 “咕咚。” 白色的粥,混合着点心的碎屑,洒了一地。 ⟦母狗,就该有母狗的吃饭方式。⟧ 孙元坐回太师椅上,用一种欣赏宠物的眼神,看着地上的玉隐。⟦未经我的允许,你不准站立,不准坐着,只能像这样,在地上爬行。现在,爬过来,把你主子我吃剩下的东西,舔干净。记住,不准用手。⟧ 看着地上那滩混合着尘土的、狼藉的食物,玉隐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是谁? 她是天元女皇玉隐!她吃的,是九州大陆最顶级的灵米;她喝的,是千年以上的仙酿!她何曾受过这等侮辱?让她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去舔食地上的残羹剩饭? 她的身体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孙元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 ⟦看来,刚才的‘奖赏’,还不够让你长记性。⟧ 他的手,再次伸向了那个项圈。 “不!不要!” 玉隐发出了惊恐的尖叫。她真的怕了,那种感觉,她一辈子都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她闭上眼睛,放弃了所有思考。 (我是玉隐母狗……我只是一条母狗……母狗就该吃地上的东西……) 她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催眠着自己。 然后,在孙元戏谑的注视下,她放下了双手,像一条真正的四足畜生一样,用手肘和膝盖,支撑着自己赤裸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屈辱地,爬向了那滩食物。 她的长发散落在地,沾上了灰尘和粥的粘液。 她的膝盖,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磨得生疼。 但她不敢停下。 她爬到那滩食物前,看着那滩混合着自己泪水的、肮脏的食物,胃里一阵翻涌,几乎要吐出来。 但她强行忍住了。 她伸出那根曾经用来下达最高指令的、金贵无比的舌头,带着无尽的屈辱与恶心,舔向了地面。 粗糙的米粒,混合着点心的甜腻和地板的冰冷尘土,一同进入了她的口中。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令人作呕的味道。 但她不敢停下,只能机械地、麻木地,一下一下地舔舐着,直到将那一片狼藉,都舔得干干净净。 做完这一切,她抬起头,那张绝美的脸上,沾满了食物的残渣和尘土,眼神中,只剩下了一片死寂的空洞。 ⟦很好。看来你学得很快。⟧ 孙元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用脚尖抬起她的下巴。他很满意玉奴现在这副样子,恐惧已经彻底占据了她的内心。他决定增加一些新的“游戏”,来巩固这份恐惧。 ⟦玉奴,既然是母狗,就要有个狗窝。⟧ 他指了指房间角落里一个用坚硬铁木打造的、只比玉隐的身体稍大一些的笼子。笼子里只铺了一层干草,看起来又冷又硬。⟦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命令,你就睡在那里。现在,自己爬进去。⟧ 看着那个与其说是窝,不如说是囚笼的东西,玉隐的心沉到了谷底。但她不敢有丝毫犹豫,只能默默地爬过去,蜷缩着身体,钻进了那个狭小的空间。铁笼的门“咔哒”一声锁上,让她彻底失去了最后的自由。 孙元走到笼子前,蹲下身,饶有兴致地看着笼中的玉奴。 ⟦作为一条听话的母狗,除了吃饭睡觉,还要学会取悦主人。⟧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由暖玉制成的圆球,圆球上刻满了微小的淫纹,还连着一根极细的灵蚕丝线。 他打开笼门,将玉球递到玉隐面前。 ⟦把它,塞进你后面的那张小嘴里。塞进去之后,不准拿出来。我要你时时刻刻都记着,你是一条随时准备被主人干的骚母狗。⟧ 玉隐的身体剧烈地一颤,她看着那枚玉球,脸上血色尽褪。要她亲手将这种东西塞进自己的身体里,这比刚才舔食地上的食物还要屈辱百倍。 但她一看到孙元那冰冷的眼神,和那只随时准备弹向项圈的手,所有的抗拒都化为了乌有。 她颤抖着手,接过那枚冰凉的玉球。在孙元的注视下,她背过身,分开自己那两瓣丰腴的臀肉,将那枚象征着耻辱的玉球,一点一点地、艰难地,塞进了自己那从未被如此玩弄过的、紧致的后穴之中。 冰凉的异物感和被强行撑开的羞耻感,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孙元满意地看着这一切,然后将那根灵蚕丝线从笼子的缝隙中牵了出来,系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很好。⟧ 他轻轻地拉了拉丝线,笼子里的玉隐立刻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阵痉挛。⟦这样,无论我走到哪里,都能感觉到我的小母狗是不是在想我了。⟧ 他站起身,转身向内殿走去。手腕上的丝线,随着他的走动而轻轻晃动,每一次晃动,都牵动着笼中玉奴身体里最私密、最羞耻的神经。 ⟦爬过来,跟上。今晚,该让你学习一下,作为一条母狗,最重要的一项工作,是什么了。⟧ 玉隐瘫在笼子里,一动不动。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仿佛所有的思想,都随着刚才的动作,一同被吞噬了。 直到孙元不耐烦地再次拉紧了手腕上的丝线。 “唔……啊!” 强烈的刺激,让她浑身一激灵。 她这才如梦初醒般,拖着那具已经不属于自己的、肮脏而疲惫的身体,像一条真正的、失去了灵魂的狗一样,默默地,爬向了那片等待着她的、更深沉的黑暗之中。

九州的格局,在天元皇城那一战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强大的天元王朝没有崩溃,但它的天,已经换了。 对外的官方说辞,是女皇玉隐陛下在与叛逆的最终决战中,虽然成功将其镇压,但自身也因催动国运而元气大伤,龙体受损。为求尽快恢复,陛下已于天元圣山之巅进入无限期的“闭关静修”,并将王朝所有政务,全权托付给了在平叛中立下不世之功的孙元。 这个说法,合情合理,无懈可击。毕竟,女皇陛下的强大深入人心。 于是,朝堂之上,龙椅空悬。孙元身着一袭象征着无上权力的黑金王袍,端坐于龙椅之下的白玉台阶上,以一种铁血而高效的手段,迅速地掌控了整个王朝的运转。他清洗异己,提拔心腹,政令如山,无人敢有半分违逆。 百官们渐渐习惯了这位手腕强硬的吏部尚书,天 没有人知道,那个被他们认为正在圣山之巅静修的、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皇陛下,此刻,正如同最卑贱的牲畜一般,被囚禁在皇宫最深处的地牢里。

日子在不见天日的屈辱中流逝。 玉隐已经记不清自己在那只冰冷的铁笼里度过了多少个日夜。她的世界被简化为几个最基本的元素:冰冷的铁栏、身下粗糙的干草、腹中永不满足的饥饿,以及……对那个男人深入骨髓的、条件反射般的恐惧。 她脖子上的项圈,手腕上那根连接着体内玉球的灵蚕丝线,还有小腹上那妖异闪烁的淫纹,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如今的身份——玉隐母狗,一件归孙元所有的、会呼吸的活物。

这一日,孙元正在那间被他改造成书房的前朝议政殿中,处理着从各州郡递上来的玉简。殿内光线明亮,气氛庄严肃穆,仿佛这里依旧是帝国的权力中枢。 他随手摇了摇桌上的一个银铃。 叮铃…… 清脆的铃声,如同催命的符咒,瞬间穿透了殿外角落里那个铁笼的阻隔。 笼中的玉隐身体猛地一颤,几乎是瞬间从浅眠中惊醒。她不敢有丝毫怠慢,熟练地用膝盖和手肘支撑起自己赤裸的身体,爬到笼门前,用牙齿咬开简单的插销,然后像一条真正的家犬一样,循着铃声,迅速地爬进了庄严的大殿。 她不敢抬头,只是卑微地匍匐在距离孙元三步远的地板上,将额头紧紧地贴着冰冷的地面,丰腴圆润的臀部因为这个姿势而高高撅起,清晰地勾勒出诱人的曲线,以及那道幽深股缝中,隐约可见的、连接着灵蚕丝线的耻辱痕迹。 ⟦过来。⟧ 孙元头也不抬,声音平淡。 玉隐立刻向前爬行,直到她的头颅触碰到了孙元的靴尖,才停了下来。 孙元放下手中的玉简,伸了一个懒腰,然后自然而然地将穿着黑色战靴的双脚,踩在了玉隐那光洁如玉、柔韧纤细的后背上。

她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试图将自己想象成一块冰冷的、没有知觉的顽石。可是,那双战靴却并不安分。孙元似乎很享受这种将昔日女皇踩在脚下的感觉,他的脚尖,开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缓缓地、带着侮辱性地来回移动。 坚硬的靴底,从她纤细的脖颈开始,沿着脊椎的沟壑,一寸一寸地向下碾压。那感觉,就像是一条冰冷的毒蛇,在她的肌肤上缓缓游走,带来一阵阵战栗的痒和深入骨髓的疼。当靴尖划过她敏感的肩胛骨时,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骨骼在沉重的压力下发出的、不堪重负的轻微呻吟。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了,细密的汗珠从毛孔中渗出,很快便在光洁的背上形成了一层薄薄的水光。在殿内明亮光线的照射下,她的背部曲线显得愈发清晰诱人,那汗水仿佛是美玉上凝结的晨露,却承载着最深沉的屈辱。 孙元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满意,他轻哼一声,脚下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他的脚跟,开始在她挺翘的臀峰上用力地、反复地碾磨着。那两团曾经只属于帝王抚摸的、饱满而富有弹性的雪肉,此刻却在沾满泥土的战靴下,被蹂躏得变了形状。 “唔……” 玉隐的喉咙里,终于忍不住溢出了一声压抑的、混合着痛苦与羞耻的闷哼。这声音极轻,却像是一滴水落入了滚烫的油锅,瞬间点燃了孙元心中那残忍的施虐欲。 ⟦怎么?我的脚凳,还会发出声音?⟧ 孙元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冰冷,⟦看来,是对你太温柔了。⟧ 话音未落,他猛地抬起脚,然后重重地、毫不留情地跺了下去! “砰!” “呃啊——!” 玉隐发出一声凄厉的短促尖叫,整个人仿佛被一柄巨锤砸中,内脏都感到了剧烈的震荡。一口气没上来,她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涌出,狼狈不堪。 但折磨,还远远没有结束。 孙元似乎找到了新的乐趣,他开始用一种极具节奏感的方式,在她的背、腰、臀上反复地踩踏、跺脚。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玉隐身体的剧烈颤抖和压抑不住的呻-吟。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是血肉之躯,而是一面任人践踏的鼓,正在被奏响一曲名为“屈辱”的乐章。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单方面的“演奏”才终于停歇。玉隐的背上已经布满了杂乱的、青紫交错的靴印,看起来触目惊心。她像一条离了水的鱼,瘫在地上,大口地喘息着,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孙元从她的背上走下来,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自己的“杰作”,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他走到桌前,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润了润喉咙,然后,做出了那个让玉隐灵魂都为之冻结的动作。 他缓步走到玉隐的面前,在她那张因为痛苦和屈辱而梨花带雨的脸上方停下。 然后,他低下头,将口中那口还带着茶叶清香的茶水,混杂着他自己的唾液,毫不犹豫地吐了下去。 “噗——” 温热的、带着些许苦涩的液体,劈头盖脸地浇了玉隐一脸。茶水顺着她光洁的额头、挺翘的鼻梁、颤抖的睫毛缓缓滑落,将她乌黑的长发和苍白的脸颊都浸湿了。那股属于孙元的、带着绝对侵占意味的气味,瞬间包裹了她所有的感官。 这一刻,玉隐的大脑一片空白。 如果说,之前的踩踏是对她肉体的折磨,那么此刻,这口混杂着唾液的茶水,就是对她灵魂最彻底的、最不加掩饰的玷污。它像是一盆来自地狱的污水,将她那仅存的、名为“女皇玉隐”的最后一丝幻影,彻底浇灭。 她甚至忘记了哭泣,忘记了呼吸,只是呆呆地躺在那里,任由那屈辱的液体,在她脸上肆意流淌。 ⟦人形痰盂,就该有痰盂的自觉。⟧ 孙元冰冷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之下的审判,将她拉回了残酷的现实。⟦现在,把它舔干净。用你自己的舌头。不准浪费一滴,这可是对你的赏赐。⟧ 玉隐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比刚才被踩踏时还要剧烈百倍。她看着孙元那双冷酷无情的眼睛,一种前所未有的恶心和恐惧,从胃里直冲喉咙。 “呕……” 她干呕了一声,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孙元见状,冷笑一声,手指再次搭上了脖颈上那个项圈的开关。 “不……不要……” 她发出了绝望的哀求,声音嘶哑而破碎。 她知道,她别无选择。 在孙元那充满压迫感的注视下,玉隐缓缓地、屈辱地伸出了自己的舌头。那根曾经用来品尝琼浆玉液、发布帝国最高指令的、娇嫩的粉舌,此刻却要用来舔舐自己脸上的污秽。 她闭上眼睛,不敢去看自己的动作。 舌尖触碰到脸颊上那混合着茶水和唾液的液体,一股苦涩而带着腥臊的味道,瞬间在她的味蕾上炸开。 恶心感如同潮水般涌来,但她强行忍住了。 她像一只正在清洁自己皮毛的、卑微的猫,伸出舌头,从额头开始,一点一点地,将那些属于孙元的液体,卷入口中。她的动作缓慢而僵硬,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在吞下一块烧红的烙铁,灼烧着她的食道,也灼烧着她的灵魂。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与脸上的茶水混合在一起,又被她自己,一并舔入口中,吞咽下肚。 那滋味,是咸的,是苦的,是屈辱的,是绝望的。 当她将脸上最后一滴液体也舔舐干净后,她整个人都虚脱了。她瘫在地上,眼神空洞而涣散,仿佛灵魂已经被彻底抽离了这具躯壳。 孙元对她这副模样却视若无睹。他似乎对这个“人形痰盂”的游戏感到了厌倦,目光在殿内逡巡了一圈,最终落在了桌上那壶由上好寒玉制成的“火烧云”烈酒上。 一个更加恶毒、更加淫邪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成型。 ⟦玉奴,过来。⟧ 玉隐的身体如同提线木偶般,在听到命令后,机械地爬了过去。 孙元将那壶已经有些冰凉的酒递到她面前,然后用靴尖,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指了指她那双因为爬行而微微分开的、雪白修长的大腿之间。 ⟦用你的骚穴,把这壶酒给重新温热。⟧ 他的声音平淡得像是在陈述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话语的内容,却如同最恶毒的诅咒。⟦要你用你身体最深处的温度,和你自己流出来的淫水,将它捂热。若是半个时辰后,酒不够热,或者……你不够湿, 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玉隐的瞳孔猛地收缩到了极致!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孙元,仿佛要确认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用……用那个地方……去温酒? 这已经超越了她所能想象的一切侮辱的极限!那是她身体最私密、最圣洁的地方,是孕育生命、传承血脉的所在!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用来做这种下贱、淫荡的事情!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被彻底亵渎的愤怒与悲凉。 但孙元只是冷冷地看着她,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没有拒绝的资格。 最终,在对非人折磨的巨大恐惧面前,所有的愤怒与悲凉,都化作了无声的、屈辱的顺从。 她颤抖着,伸出那双曾经执掌玉玺、批阅奏章的手,接过了那只冰冷沉重的玉壶。 在孙元那如同欣赏艺术品般的、玩味的注视下,她缓缓地躺倒在地板上。冰冷的地面,让她赤裸的身体激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她屈起双膝,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自己那双因为羞耻而抖得不成样子的雪白大腿,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分开。 她将自己最私密的、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风景,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征服者的视线之下。 那片神秘的、娇嫩的幽谷,因为主人的紧张和羞耻而紧紧地闭合着,透着一种圣洁而惹人怜爱的粉色。 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颤抖,两行清泪,无声地滑落。 她像是要奔赴刑场的烈士,咬着牙,将那冰冷的、光滑的玉壶,对准了自己身体的入口,然后,一点一点地、艰难地,向里面塞去。 “唔……!” 冰凉坚硬的异物感,让她的身体猛地一颤,穴中的媚肉本能地、激烈地收缩抗拒着。那感觉,就像是要将一块冰冷的石头,硬生生地塞进自己最柔软的身体里。 ⟦不听话的东西。⟧ 孙元冷哼一声,手指在项圈上轻轻一拨。 “嗡——!” 一股并不算强烈、却带着一种霸道意味的酥麻电流,瞬间从淫纹中涌出,如同千万只蚂蚁,精准地爬上了她下体的每一寸神经! “咿呀……啊……嗯……” 玉隐发出一声被强行扭转了声调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 那原本因为羞耻和抗拒而紧紧闭锁的穴口,在这股淫靡电流的刺激下,不由自主地开始痉挛、颤抖,然后,像是盛开的花朵一般,缓缓地、谄媚地张开了。一股股温热的、晶亮的淫水,不受控制地从深处涌出,将那原本干涩的入口,变得泥泞而湿滑。 她的身体,在主人的命令下,主动地、贪婪地,将那只象征着耻辱的冰冷玉壶,一寸一寸地,吞了进去。 玉壶的体积相当可观,将她那从未被如此撑开过的甬道,填塞得满满当当,一种撕裂般的胀痛和被强行催发出的、陌生的快感,在她的小腹深处交织、碰撞,让她浑身都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粉色。 她的大腿被迫以一种极度羞耻的角度大张着,无法合拢。那只晶莹剔透的玉壶,正有小半截还露在外面,壶嘴处,正不断地有晶亮的、粘稠的淫液,顺着光滑的壶身,缓缓地、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她身下的地板上。 滴答……滴答…… 这声音,在这寂静的大殿中,显得异常清晰,也异常淫靡。 每一声,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玉隐的心上,将她的尊严,敲得粉碎。 她就以这样一种堪称淫荡展览的姿势,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用自己最私密的体温,和不断流出的淫水,为她的主人温着酒。淫纹的持续刺激,让她始终处于一种半梦半醒的、情欲高涨的状态。她的腰肢不由自主地轻轻摆动,穴肉也本能地收缩、吮吸着体内的玉壶,仿佛是在取悦着这个侵犯自己的“男人”。 半个时辰,如同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当孙元再次走到她面前时,玉隐的眼神已经变得有些迷离和涣散。 他弯下腰,伸手摸了摸那只玉壶,壶身已经变得温热。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握住壶柄,毫不温柔地,将那只已经与玉隐的身体“融为一体”的玉壶,猛地抽了出来! “噗嗤——” 随着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一股温热的、混合着酒香和玉隐体香的淫水,从她那被撑得有些红肿的穴口中喷涌而出。 玉隐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空虚和刺激,而剧烈地弓起,达到了一个羞耻的小高潮。 孙元举起那只还沾满了晶亮粘稠的、玉隐的淫液的玉壶,甚至没有擦拭,就直接对准壶嘴,将里面那被温养得恰到好处的烈酒,一饮而尽。 ⟦嗯……⟧ 他砸了咂嘴,露出了一个如同恶魔般满足的笑容,然后俯下身,在玉隐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 ⟦果然,用女皇的骚穴温出来的酒,味道就是不一样。多了一股……独一无二的骚味。⟧ 这句话,如同最恶毒的诅咒,钻入玉隐的耳中。 她那因为情欲而迷离的眼神,瞬间清明了一瞬,随即又被无尽的黑暗所吞噬。 她再也承受不住这接二连三的、足以摧毁任何一个正常女人心智的极致羞辱,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然而,昏厥,并非是解脱,而是另一场噩梦的开始。 孙元看着地上那具如同破败玩偶般的绝美肉体,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反而闪烁着更加兴奋和残忍的光芒。 他将玉隐如同拖死狗一般,拖到了寝宫中央那个冰冷的、由玄铁打造的刑架上,用冰冷的锁链,将她的四肢以一个“大”字型,大张着固定住,让她整个身体,都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 他从角落那个令人不寒而栗的陈列架上,取来了一根通体由黑色晶石制成、表面布满了细密螺旋状倒刺的、狰狞可怖的巨型玉势。那东西几乎有他小臂粗细,顶端被打磨成一个邪恶的蘑菇头,在灯光下闪烁着幽冷的光。 ⟦玉奴,一件好的工具,需要经常打磨,才能变得更加好用。你的骚穴,虽然已经很会流水,但还是太过紧致,也太过羞涩,这会影响它作为容器的功用。今天, 就帮你……好好地开拓一下,让它学会,如何才能更好地吞吐和容纳。⟧ 他甚至没有给玉隐任何清醒的机会,就在她昏迷之中,握住那根狰狞的、布满倒刺的黑晶玉势,对准了她那刚刚承受过玉壶蹂躏、此刻正微微红肿、无助张开的穴口,狠狠地、一次性地,捅到了最深处! “啊——!” 一种超越了人类语言所能形容的、撕心裂肺的剧痛,让玉隐从昏迷中惨叫着惊醒! 那感觉,就像是有一根烧红的、长满了尖刺的铁棒,硬生生地捅穿了她的身体,要将她的子宫都捣碎!倒刺深深地、残忍地刮擦着她那娇嫩无比的穴肉,每一次呼吸带来的腹部起伏,都牵动着那些倒刺,带来一波又一波撕裂般的剧痛。 鲜血,瞬间就从她的腿间涌了出来,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流下。 但就在她以为自己会就此痛死过去的时候,脖子上的项圈,却被孙元催动到了极致! 比疼痛猛烈百倍、千倍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来自地狱的岩浆,瞬间爆发,吞噬了她所有的神经! “咿呀——啊啊啊啊——不——要——啊——!” 她的惨叫声彻底变了调,从痛苦的悲鸣,扭曲成了高亢入云、淫荡入骨的哭喊与呻吟! 她在刑架上疯狂地挣扎、扭动,四肢的锁链被她挣得哗哗作响。她的身体在剧痛和狂喜的浪潮中反复颠簸,雪白的腰肢疯狂地向上挺动,仿佛不是在抗拒,而是在主动地、饥渴地迎合着体内那根正在残忍地蹂躏着她的凶器! 淫水混合着鲜血,从她的腿间汩汩流出,将身下的华贵兽皮都浸染成了诡异的、带着腥甜气息的暗红色。 孙元冷漠地看着这一切,似乎觉得还不够刺激。他又取来两个小巧的、如同黑色甲虫般的金属乳夹,夹子内侧,同样布满了细微的电击符文。 他捏住玉隐那对因为过度刺激而早已硬挺如石、甚至泌出点点晶莹乳汁的饱满乳尖,毫不怜惜地,将那对冰冷的金属夹,狠狠地夹了上去! 然后,他轻轻一按开关。 “滋啦——” “呃啊啊啊啊啊——!!!!” 玉隐发出了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不似人声的、凄厉到极点的尖叫! 来自胸前和下体的、双重的、毁天灭地的刺激,让她的大脑彻底宕机,陷入了一片白茫茫的、只有纯粹感官存在的风暴之中!她甚至无法再发出完整的音节,只能像一条被电击的、濒死的野兽一样,发出意义不明的、嘶哑的哀鸣。 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眼球上翻,只剩下骇人的眼白,口中不断地溢出白色的涎沫,身体在刑架上疯狂地弹跳着,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崩溃、碎裂。 就在她高潮失神,身体瘫软如泥,意识即将彻底沉入黑暗的瞬间,孙元撬开了她那已经咬出血的嘴,将一颗散发着浓烈异香的、如同燃烧的炭火般的深红色丹药,塞进了她的喉咙深处。 那是他用数十种九州大陆最猛烈的淫兽精血,辅以最恶毒的催情魔草,炼制而成的禁药——“焚情炼狱丹”。 药力,在玉隐的体内,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轰然炸开! 一股仿佛要将她五脏六腑、骨髓血液都彻底点燃的、狂暴到极致的原始欲火,从她的丹田深处轰然升起,瞬间流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刚刚经历过高潮、已经疲惫不堪的身体,再次被一股更加强大、更加野蛮的力量所占据!但这股欲望,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铺垫,只是纯粹的、野蛮的、想要被填满、被贯穿、被撕裂、被蹂躏的疯狂渴求! 孙元解开了她的束缚。 玉隐像一滩烂泥般,从刑架上滚落下来。 她双目赤红,瞳孔涣散,口中不断地流着涎水,全身的皮肤都因为高涨的欲望而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诱人的绯红色。 她什么都不知道了,什么女皇的尊严,什么肉体的痛苦,全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她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好热…… 好空虚…… 好想要…… 想要被一个粗大的、滚烫的东西,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填满! 她在大殿中央那冰冷的地板上疯狂地翻滚、扭动,像一条得了失心疯的母狗。她用自己的身体,饥渴地摩擦着冰冷的地面,用自己的手指,疯狂地撕扯着自己那对饱满的乳房,甚至将那根还插在她体内的、狰狞的黑晶玉势,更加用力地向里顶去! 口中,发出着不成句的、饥渴的、野兽般的呓语。 “热……好热……给我……主人……求求你……给我……” 她甚至凭借着本能,主动地、卑微地爬向了孙元。她用自己那张沾满了泪水、涎水和血污的脸,去蹭他的裤腿,然后像一条最下贱的发情母狗一样,高高地撅起自己那依旧流淌着血与淫水的、泥泞不堪的屁股,无意识地、疯狂地摇晃着,将自己最脆弱、最淫荡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主人的面前,用最原始的、最卑微的姿态,乞求着主人的临幸。 孙元冷漠地看着脚下这具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只剩下原始欲望的肉体,眼神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欲望,只有如同最冷酷的工匠,在审视自己最完美的作品时,所流露出的、那种近乎残忍的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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