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大乘期才有逆袭系统同人-玉隐女皇,5

小说:其他同人其他同人 2025-09-09 11:33 5hhhhh 9210 ℃

数日后。 天元王朝的边境,一处名为“黑风寨”的山谷。 这里,是整个王朝最臭名昭著的邪教“血魔宗”的一个分舵。血魔宗的教徒,以修炼血道功法为主,手段残忍,杀人如麻,是王朝的心腹大患。 以往,玉隐对血魔宗,一直采取高压的、铁血的清剿政策。双方之间,早已结下了血海深仇。 但现在,孙元需要一股足够强大、也足够肮脏的力量,来替他做一些,他自己不方便出面的事情。 血魔宗,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黑风寨的聚义厅内,血魔宗分舵的舵主,“血手人屠”李狂,正大马金刀地坐在主座上。他的面前,摆放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那是他刚刚从一个叛徒脖子上拧下来的。 他的下手,坐着十几个气息彪悍、满身血腥味的血魔宗精英打手。 孙元独自一人,缓缓地走进了聚义厅。 看到他,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警惕和敌视的表情。 ⟦大驾光临,有何贵干?我们血魔宗,和你们朝廷,可是死对头。⟧ 李狂舔了舔嘴唇上的人血,声音沙哑地说道。 孙元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拍了拍手。 聚义厅的大门,被缓缓推开。 两个侍卫,押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女人的身上,只穿着一件破烂的、勉强能遮体的囚衣。她的手脚,都被沉重的镣铐锁着。她的脸上,布满了污垢,头发也像枯草一样,乱糟糟的。 但即便是如此狼狈的模样,也依旧掩盖不了她那绝世的容颜,和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高贵而清冷的气质。 当看清那个女人的脸时,聚义厅内,所有血魔宗的教徒,全都“噌”地一下,站了起来! “是玉隐!” “是天元女皇!”李狂的眼中,也迸射出骇人的杀意!他的亲弟弟,就是死在了玉隐的清剿大军之下! 他死死地盯着玉隐,那眼神,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孙元笑了。 ⟦李舵主,别来无恙。⟧ 他缓缓开口,⟦ 知道,你们和她之间,有血海深仇。今天, 把她带来了。⟧ 他指了指那个面无表情、眼神空洞的玉隐。 ⟦ ,想和你们血魔宗,做一笔交易。⟧ ⟦什么交易?⟧ 李狂冷冷地问道。 ⟦从今往后,你们血魔宗,为 效力。 ,可以给你们想要的地位,灵石,功法……以及,她。⟧ 孙元的嘴角,勾起一抹恶魔般的微笑。 ⟦从现在起,她就是你们的了。你们可以对她,做任何你们想做的事情。把她当成你们修炼邪功的鼎炉,或者,把她当成你们所有人共用的、泄欲的母狗……随你们的便。⟧ ⟦只要你们,答应为我效力。⟧ 整个聚义厅,陷入了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他们看着那个曾经高高在上、将他们视为蝼蚁、杀死了他们无数兄弟姐妹的女人,如今,却像一条真正的死狗一样,被送到了他们的面前。 复仇的快感,混合着即将可以肆意蹂躏这位绝世美女的、病态的兴奋,让他们的血液,都开始沸腾! 李狂的眼中,闪烁着挣扎的光芒。 眼前的这个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他看着玉隐那张苍白而美丽的脸,看着她那玲珑浮凸的、诱人的身体,想象着将她压在身下,肆意蹂躏的场景……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最终,欲望和仇恨,战胜了理智。 ⟦好!本舵主,答应你!⟧ 李狂嘶吼道,⟦从今往生,我们黑风寨,唯孙大人马首是瞻!⟧ ⟦舵主英明!⟧ ⟦干死这个臭娘们!为兄弟们报仇!⟧ 聚义厅内,爆发出了一阵山呼海啸般的、野兽般的嚎叫! 孙元满意地笑了。他解开了玉隐身上的镣铐,然后,像扔一件垃圾一样,将她推向了那群早已迫不及待的、双眼赤红的恶魔。 ⟦她是你们的了。好好享用吧。⟧

孙元离去后,李狂并没有急于发泄自己那积压了多年的仇恨与欲望。他像一头狡猾而残忍的头狼,更享受在享用猎物前,彻底摧毁其精神,欣赏其绝望的过程。 他让人将玉隐拖到了聚义厅正中央的一根粗大的、盘龙雕凤的柱子上。这根柱子,原本是黑风寨的图腾,象征着力量与威严。而现在,它将成为凌辱女皇的刑架。 玉隐的双手被高高吊起,捆绑在柱子的顶端,双脚 无法触地,整个身体被迫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态伸展开来,将她那玲珑有致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她身上的囚衣,早已在之前的拖拽中被撕得粉碎,只剩下几缕破布,欲遮还羞地挂在身上,反而更添了几分淫靡的诱惑。

李狂那双充血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被吊在柱子上的玉隐。他没有立刻扑上去,而是像一头经验丰富的恶狼,享受着猎物在临死前那极致的恐惧。他粗糙的手掌,抚过玉隐光滑如丝缎的大腿,感受着那细腻肌肤下因为恐惧而引起的微微颤栗。 “兄弟们!”李狂的声音沙哑而亢奋,回荡在每一个人的耳边,“这个女人,曾经坐在那高高的凤座上,用一道道命令,就让我们无数的兄弟人头落地!她看我们,就像看地上的蝼蚁,随手就可以碾死!” 他猛地一巴掌,狠狠地抽在玉隐浑圆挺翘的屁股上。 啪! 清脆的响声,让台下所有人的呼吸都为之一滞。玉隐的身体剧烈地一颤,雪白的臀肉上,迅速浮现出一道清晰的红痕。 “但是今天!”李狂狞笑着,抓起玉隐的头发,将她的脸强行扭向台下那一张张扭曲的脸,“她就在这里!像一条最下贱的母狗一样,被我们吊着!她的骚逼,她的屁眼,她的每一寸皮肉,都将属于我们!属于我们这些,她曾经看不起的‘蝼蚁’!” “吼——!” 压抑已久的兽性,被彻底点燃。台下的血魔宗教徒们,发出了山呼海啸般的咆哮! “舵主!让我们干死她!” “我要第一个上!我要把我的屌插进女皇的嘴里!” “我要让她给老子舔屁眼!” 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李狂满意地看着这一切,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指着台下那个叫嚣得最厉害的、满脸横肉的独眼壮汉,说道:“黑牛!你他妈的叫得最响,这个头筹,就赏给你了!让兄弟们看看,你是怎么干女皇的!” 那个名叫黑牛的壮汉,发出一声兴奋的怪叫,三两下就扒光了自己粗鄙的衣物,露出了他那根狰狞得有些吓人的、青筋盘结的肉屌。他像一头发情的公牛,喘着粗气,几步就冲上了台。 他没有丝毫的前戏和怜惜,粗暴地掰开玉隐的双腿,扶着自己那滚烫的凶器,对准了那片还带着一丝神圣气息的、娇嫩的幽谷。 玉隐的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与绝望。她能感觉到那根粗硬的、带着浓重腥臊味的肉棒,正抵在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这即将到来的、毁灭性的侵犯。 “还敢躲?!”黑牛狞笑一声,一只蒲扇般的大手,狠狠地掐住了玉隐的腰,将她死死地固定在柱子上。 然后,他挺腰,发力! “噗嗤——!” 没有任何阻碍。 那根粗大的肉屌,像一根烧红的铁棍,野蛮地、毫不留情地,撕裂了最后的屏障,狠狠地、一捅到底! “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从玉隐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这是一种纯粹的、撕裂般的剧痛!比她之前受过的任何伤,都要来得直接,来得屈辱!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硬生生地劈成了两半! 黑牛却因为那紧致到极致的包裹感,而发出了满足的、野兽般的嘶吼。他抓着玉隐的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野蛮的冲撞! 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玉隐的灵魂,从她的身体里撞出去。她的身体,像狂风中的一片落叶,被动地、无助地,在柱子上疯狂地摇晃、撞击。她的额头,很快就在粗糙的柱子上,磕出了一片血痕。 台下的教徒们,看着台上这副活色生香的、充满了暴力与凌辱的画面,一个个都看得双眼赤红,下体高高地支起了帐篷。 不知道过了多久,黑牛在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中,将自己那股滚烫的、充满了腥臊味的精液,尽数、狠狠地射入了玉隐的子宫深处。 他拔出自己的肉屌,心满意足地走了下去。而柱子上的玉隐,已经像一滩烂泥,双目失神,嘴角流着涎水,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下一个!” 李狂的声音,如同地狱的判决。 一个又一个的血魔宗教徒,排着队,轮流地,走上台去。他们像完成某种仪式一样,将自己那肮脏的、充满了欲望的肉体,狠狠地发泄在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女皇身上。 玉隐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了。 她感觉不到疼痛,也感觉不到屈辱。她只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没有生命的、公共的容器。不同的肉屌,带着不同的温度、不同的形状、不同的气味,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她的骚穴,早已被撑得麻木、红肿,只能被动地、无力地张开着,承接着一波又一波的、属于不同男人的、肮脏的精液。 当几十个男人,都发泄完毕之后,聚义厅内,已经是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精液的腥臊味、汗臭味,以及玉隐身上那淡淡的、混合着血腥的处子幽香。 李狂缓缓地走上台。他看着玉隐这副被彻底玩坏了的、凄惨的模样,眼中,没有丝毫的满足,反而闪烁着更加变态、更加残忍的光芒。 轮奸,只是开胃菜。 精神上的彻底摧毁,才是他真正想要的东西。 他解开了吊着玉隐的绳索。玉隐的身体,像一袋垃圾一样,软软地摔在了地上。 李狂一脚踩在她的背上,将她的脸,死死地按在了冰冷的、沾满了污秽的地板上。 “抬起你的屁股,母狗!”他命令道。 玉隐没有任何反应,她已经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李狂冷哼一声,直接抓着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粗暴地向两边拉开,形成一个M字形。然后,他自己,则大马金刀地,坐在了玉隐的面前,将自己那刚刚也经历过发泄的、肮脏的屁股,对准了玉隐的脸。 “给老子,舔干净!”李狂的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残忍的命令。 玉隐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的意识,仿佛被这句极致羞辱的话,给硬生生地拉回了现实! 舔……舔屁眼?! 她,天元女皇,玉隐,九州之上,最尊贵的女人,竟然要被逼着,去舔一个男人的、肮脏的屁眼?! “不……”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了一个微弱的、充满了抗拒的音节。 “还敢说不?!”李狂勃然大怒!他猛地揪住玉隐的头发,将她的头,狠狠地向后一扯,然后,再重重地,朝自己的屁股上撞去! 砰! 玉隐的脸,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片温热的、充满了汗毛的、散发着一股恶心臭味的皮肉上!她的鼻子,瞬间就酸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舔!给老子舔!你要是不舔,老子今天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塞进你自己的骚逼里!”李狂在她耳边,恶狠狠地咆哮道。 玉隐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恶心与绝望。 但是,她不想死。 至少,不想以这种方式,屈辱地死去。 最终,求生的本能,战胜了最后的尊严。 她缓缓地、颤抖着,伸出了自己那条曾经吐露过无数威严旨意的、娇嫩的、丁香小舌。 然后,在那一片充满了褶皱和污垢的、肮脏的地方,轻轻地,舔了一下。 那股难以形容的、混杂着汗臭、屎臭的恶心味道,瞬间充满了她的整个口腔,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当场呕吐出来! “哈哈哈!舔了!她舔了!” “女皇陛下,在给我们的舵主舔屁眼啊!” 台下的教徒们,爆发出了一阵更加疯狂、更加刺耳的哄笑!这比看到她被轮奸,还要让他们感到兴奋! 李狂也发出了满足的、变态的狂笑。他抓着玉隐的头发,强迫着她的舌头,在他的屁眼内外,来回地、仔细地舔舐着,直到他感觉彻底“干净”了,才心满意足地,将她那张沾满了自己屎臭味的脸,狠狠地推开。 玉隐趴在地上,剧烈地干呕着,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她的精神,已经彻底崩溃了。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 李狂站起身,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掏出了他那根早已疲软的肉屌,对准了玉隐的脸。 “张嘴!”他命令道。 玉隐麻木地、机械地,张开了自己的嘴。 一股温热的、带着浓重尿骚味的、黄色的液体,瞬间,喷涌而出!尽数,浇灌在了她的脸上,灌进了她的嘴里! “呃……咕……咕……” 玉隐被呛得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和尿液,混合在一起,从她的眼角滑落。她想吐,却被李狂死死地捏住了下巴,强迫着她,将那股骚臭的、恶心的尿液,一滴不剩地,全都吞咽了下去! “哈哈哈!好喝吗?女皇陛下!这可是我们这些‘蝼蚁’的尿啊!你不是喜欢高高在上吗?今天,就让你,尝尝我们这些下等人的味道!” 羞辱,还在继续。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玉隐彻底沦为了黑风寨的公共玩物。她被剥夺了名字,只有一个代号——“肉便器”。 她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被拴在聚义厅的柱子上。任何一个血魔宗的教徒,无论地位高低,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有了欲望,都可以随时随地地,走过去,掀起她的腿,将她就地正法。 她的身体,已经彻底麻木了。她的两个穴,因为无休止的、粗暴的使用,已经变得松垮不堪,再也无法合拢,像是两个永远无法愈合的、丑陋的伤口。 而李狂,在享受完了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之后,终于,将他那贪婪的目光,投向了玉隐最后的、也是最有价值的东西——她那身纯净的凤元之体。 他将早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玉隐,拖到了一个阴森的、刻满了血色符文的密室里。 “玉隐啊玉隐,”李狂抚摸着玉隐那张早已失去了所有神采的脸,声音中充满了贪婪,“本舵主,卡在化神后期,已经百年了。今天,就用你这身最顶级的炉鼎,助我,踏入炼虚之境吧!” 他不再废话,一只手,猛地按在了玉隐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丹田之上! “血魔夺元大法!” 一股霸道无比的吸力,轰然爆发! “啊——!” 玉隐的身体,猛地弓起!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剧烈的、仿佛灵魂被活生生抽离的痛苦,传遍了她的全身!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丹田气海之中,那最后的、赖以生存的本命凤元,正在被一股野蛮的力量,疯狂地、不受控制地,向外吞噬! 她的力量,她的修为,她的过去,她的一切……都在这一刻,被无情地剥夺! 李狂的身上,爆发出了一股惊人的气势!他成功了!他借助玉隐的凤元,一举突破了瓶颈! 而当他心满意足地松开手时,玉隐,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废人。 她的丹田破碎,经脉寸断,所有的灵力,都被吸食得一干二净。 一个失去了所有利用价值的玩具,下场只有一个。 李狂厌恶地,像踢开一块垃圾一样,将她踢到角落。 “来人!把这个废物,拖到后山的茅厕里去!以后,她就是我们黑风寨的公共厕所了!” ……

三个月后。 孙元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了黑风寨。 如今的李狂,已经是炼虚期的大能,地位今非昔比,但见到孙元,依旧是恭恭敬敬。 “不知您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孙元摆了摆手,神情淡漠:“那条母狗呢?” 李狂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脸上露出一丝鄙夷的笑容:“王爷说的是那个废物啊?她现在,应该还在后山的茅厕里待着呢。那地方,倒是挺适合她的。” 孙元没有说话,径直朝着后山走去。 还没靠近,一股冲天的、令人作呕的恶臭,便扑面而来。 那是一座由山石和木头搭建的、极其简陋的、公共的茅厕。几十个茅坑,肮脏不堪,到处都是飞舞的苍蝇和蠕动的蛆虫。 而在最角落的一个、早已被粪便堆满的茅坑里,一个浑身沾满了污秽的、几乎看不出人形的身影,正蜷缩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的身上,还趴着一个正在大解的血魔宗教徒。那教徒完事后,甚至还嫌恶地,用脚,在她那肮脏的背上,蹭了蹭。 孙元眉头微皱,一股无形的威压,散发而出。 那个教徒瞬间如遭雷击,惨叫一声,滚到了一边。 孙元缓缓走到茅坑前,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曾经是天元女皇的女人。 她浑身散发着恶臭,脸上、身上,全都是肮脏的粪便和尿液。 但即便如此,孙元还是一眼就注意到了,她那不正常的、微微隆起的小腹。 在这样一具形同枯槁的身体上,那样的隆起,显得格外突兀。 孙元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他伸出一根手指,一道精纯的法力,如同一条无形的丝线,探入了玉隐那肮脏的、隆起的小腹之中。 法力,在她的子宫里,小心翼翼地探查着。 很快,一个蜷缩着的、小小的、已经成型的胎儿的轮廓,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那是个……女孩。 孙元的脸上,缓缓地,勾起了一抹充满了无尽恶意与期待的、森然的笑容。 他弯下腰, “我的好陛下,”孙元在她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轻声呢喃,“看来,你还给我准备了一份,意想不到的礼物啊。” 他用法力拉起玉隐,目光再次落在了她那隆起的小腹上。 (一个……还不够啊。) (等这个小东西长大,让她亲眼看着,我是如何玩弄她的母亲。然后再让她,和她的母亲一起,跪在我的脚下,像两条最听话的小母狗一样,伺候我……) (母女花……那该是,何等美妙的场景啊……) 孙元的笑容,愈发冰冷,愈发残忍。

五年后。 天元王朝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繁荣”。旧的秩序被彻底打破,新的规则在血与火中建立。曾经势不两立的仙门正道与邪魔外道,达成了一种脆弱而畸形的平衡。

十年光阴,足以让沧海化为桑田,也足以将地狱伪装成盛世。 天元皇城,金銮殿。 晨光透过雕花的窗格,洒在冰冷光滑的金砖之上,映照出百官肃穆的身影。凤座之上,端坐着的,依旧是那个风华绝代、威仪万千的女人——天元女皇,玉隐。 十年的岁月,似乎并未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她依旧美得令人窒息,只是那份美丽之中,沉淀了更多令人敬畏的冰冷与威严。她的凤眸扫过阶下群臣,目光所及之处,无人敢与之对视。如今的她,比十年前更加杀伐果断,手段凌厉,威望如日中天,是整个天元王朝臣民心中无可争议的神。 她的身侧,侍立着一位约莫十岁的小公主。女孩名唤“念奴”,生得粉雕玉琢,眉眼间与玉隐有七八分相似,小小年纪便已显露出倾国倾城的风姿。她穿着合体的宫装,安静地站在母亲身边,神情恬静而乖巧,宛如一尊最完美的玉雕,是母仪天下的女皇身边最圣洁的点缀。 阶下,文武百官分列两旁。令人瞩目的,是站在武将之首的那个魁梧身影——镇国大将军,卓天霸。他曾是玉隐的政敌,拥兵自重,一度对皇权构成巨大威胁,最终被玉隐以雷霆手段镇压。所有人都以为他会死在天牢,却不想几年后,他竟被女皇陛下重新启用,并且委以重任。如今的他,收敛了所有桀骜,成了女皇座下最忠诚、最勇猛的一条恶犬。 而在文臣队列中,那个眼神阴鸷、嘴角总是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笑意的,正是当朝丞相,墨尘渊。此人智计百出,曾数次设局陷害忠良,妄图颠覆朝纲,同样是玉隐的手下败将。然而,他也被女-皇陛下从死囚中提拔出来,成为了处理朝政的一把利刃,其权谋手段,为天元王朝的稳定立下了汗马功劳。 更令人感到诡异的,是殿中还站着几位气息邪异、周身萦绕着淡淡血气的修士。为首的,是血魔宗如今的代宗主,“血屠老祖”。曾几何时,仙魔不两立,邪道修士在天元王朝境内如同过街老鼠。可如今,他们竟能堂而皇之地站在朝堂之上,与仙门正道的代表们,维持着一种脆弱而畸形的平衡。 就在刚才,一名御史官声泪俱下地弹劾血魔宗,称其在南疆以活人血祭,炼制邪器,手段残忍,天理难容。 满朝文武,都以为女皇陛下会龙颜大怒,降下雷霆之威。 然而,凤座之上的玉隐,只是淡淡地瞥了那御史一眼,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情感:【此事朕已知晓。南疆蛮族素来不服王化,血魔宗此举,亦有震慑宵小之功。下不为例。退朝。】 言罢,不顾满朝哗然,她缓缓起身,牵起身边念奴的小手,在百官复杂的目光中,走入了后殿。 这便是如今的天元王朝。一个外表强盛、威服四海,内里却充斥着无数诡异与不解的畸形帝国。没人能看懂这位女皇陛下的心思,她的行为,时而英明神武,时而又纵容邪恶,充满了矛盾。 但无人敢质疑。 因为,她是玉隐。

……

当厚重的殿门缓缓关闭,隔绝了外界的一切窥探,金銮殿后那间专属于女皇的、奢华无比的寝宫——“凤仪宫”内,空气仿佛在瞬间凝固。 前一刻还威严满满、如同九天神女的玉隐,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颤。她松开女儿的手,那张冰冷的、不容侵犯的绝美面容,如同冰雪消融般,迅速褪去了所有的威严与高傲,取而代ž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混杂着恐惧、屈辱与病态期待的复杂神情。 她缓缓地,朝着那张由万年暖玉打造的、空无一人的凤榻,跪了下去。 她身边的念奴,那个在朝堂上恬静乖巧得如同天使般的小公主,也几乎在同一时间,熟练地跪在了母亲的身边。她的脸上,同样褪去了所有的天真无邪,只剩下一种与年龄极不相称的、被精心调教出来的、驯服的恐惧。 偌大的寝宫,一片死寂。母女二人,就那样一动不动地跪在地上,仿佛在等待着神祇的审判。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慵懒而充满了磁性的男性声音,从凤榻的帷幔之后,幽幽传来: 【今天的表现,不错。那条老狗,叫得挺热闹。】 听到这个声音,玉隐和念奴的身体,同时剧烈地一颤,头,也埋得更低了。 【主人……夸奖。】玉隐的声音,早已不复朝堂上的冰冷,变得沙哑、卑微,甚至带着一丝谄媚的讨好。 帷幔被一只修长的手缓缓拉开,露出了那个端坐其中的男人——孙元。 十年过去,他的容貌依旧俊美无俦,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沉淀了更多玩味与残忍。他才是这座宫殿,乃至整个天元王朝,真正的、唯一的、隐藏在幕后的主人。 他赤裸着上身,慵懒地斜倚在凤榻上,目光,如同审视两件最卑贱的物品般,扫过跪在地上的母女。 【过来。】他淡淡地命令道。 玉隐和念奴,如同听到了圣旨的母狗,立刻手脚并用地,朝着凤榻,快速地爬了过去。她们的动作,熟练得令人心疼。华丽繁复的凤袍与宫装,在光洁的地面上拖行,与她们那卑微的、如同畜生般的爬行姿态,形成了最刺眼、最荒诞的对比。 她们爬到榻边,不敢上榻,只是用自己的脸颊,卑微地、讨好地,去蹭孙元的脚踝。 孙元享受着她们的臣服,一只脚,随意地踩在了玉隐的头上,将她那高贵的头颅,死死地踩在脚下。 【我今天,心情不错。】他用着玉隐在朝堂上才能使用的自称,语气中充满了戏谑,【所以,我决定,赏赐你们。】

他拍了拍手。 寝宫的侧门被缓缓推开。 鱼贯而入的,正是刚刚在朝堂之上,还对玉隐俯首称臣的几个人——镇国大将军卓天霸,当朝丞相墨尘渊,以及血魔宗的代宗主,血屠老祖。 他们的脸上,早已没有了在朝堂上的恭敬与畏惧,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充满了占有欲的淫邪与贪婪。 他们走到榻前,对着孙元,恭敬地行了一礼:【王爷。】 孙元点了点头,脚尖,在玉隐的脸上,轻轻碾了碾,然后,指向一旁同样瑟瑟发抖的念奴。

⟦卓天霸,⟧ 孙元的声音平淡得像是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属于神祇的权威,⟦这条小母狗,今天赏给你开苞了。记住,她是朕最心爱的玩具,别弄死了。⟧ 这句轻描淡写的话,如同一道惊雷,狠狠劈在卓天霸的天灵盖上!他那魁梧如铁塔的身躯猛地一震,粗重的呼吸瞬间变得滚烫。

狂喜,一种压抑了十年、发酵了十年的、混杂着仇恨与淫欲的狂喜,如同火山熔岩般从他心底喷涌而出,瞬间烧红了他那双铜铃般的眼睛!他死死地盯着那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小小身影,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吞咽着那几乎要满溢出来的、贪婪的口水。 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了! ⟦谢……谢王爷赏赐!⟧ 他的声音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变得沙哑、扭曲,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洪亮地磕了一个头,坚硬的额头撞在金砖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咚! 然后,他站起身,像一头挣脱了所有枷锁的、饥饿到发狂的恶狼,朝着那个年仅十岁的、如同惊弓之鸟的小公主,一步一步地扑了过去。他沉重的脚步声,每一下,都像是踩在玉隐那颗正在被凌迟的心上。

⟦不……⟧ 一声绝望到极致的、被强行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呜咽,从玉隐的口中溢出。她想尖叫,想反抗,想扑过去将自己的女儿死死护在怀里,但孙元那只看似随意地踩在她头上的脚,却如同万丈神山,蕴含着让她无法动弹分毫的恐怖力量。她被死死地按在冰冷的地面上,脸颊紧贴着坚硬的金砖,唯一能做的,就是睁大那双曾经睥睨天下的凤眸,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曾经被自己一言定罪、打入天牢的阶下囚,此刻,正将他那双沾满了鲜血与罪恶的、粗糙的大手,伸向自己那纯洁如白纸的女儿! 念奴,她才十岁。 她的小脸,是世间最巧夺天工的瓷器,肌肤细腻得吹弹可破,仿佛能透出光来。那双与玉隐如出一辙的凤眸,此刻却不像母亲那般冰冷威严,而是像受惊的小鹿,盛满了纯粹的、无助的恐惧。小巧挺翘的鼻尖下,是一双樱桃般娇嫩的、微微张开的红唇,因为害怕而轻轻颤抖着。 她穿着一身淡粉色的宫装,上好的云锦上用金线绣着精致的凤凰雏鸟图案,那是她身份的象征。然而此刻,这身华美的衣袍,却成了包裹着祭品的最后一道脆弱屏障。 卓天霸的影子,如同一片巨大的、肮脏的乌云,彻底将她笼罩。 嘶啦——! 刺耳的布帛撕裂声,在死寂的寝宫中炸响! 那件华美的粉色宫装,被卓天霸蒲扇般的大手,粗暴地、从领口一直撕到了裙摆!大片大片稚嫩的、雪白得晃眼的肌肤,瞬间暴露在了空气中。女孩那尚未完全发育的、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胸脯,因为突如其来的冰冷与恐惧,而微微地颤抖着,两点粉嫩的蓓蕾,在空气中无助地挺立。 ⟦啊!⟧ 念奴发出了一声充满了痛苦与恐惧的尖叫!她那幼小的、尚未完全发育的身体,对于卓天霸那样的壮汉来说,实在是太过脆弱了!卓天霸狞笑着,一把将这个小小的、徒劳反抗的身体,轻易地按倒在冰冷的地毯上。他分开她那双因为害怕而紧紧并拢的、纤细笔直的小腿,看着这张与玉隐有七八分相似的、此刻挂满了泪珠、梨花带雨的惊恐小脸,心中,升起一股无与伦比的、变态的、报复性的快感!

【小骚货!你娘当年不是很威风吗?!今天,老子就干她的女儿!让你娘亲眼看着,你是怎么被老子操成一个烂货的!】 他一边咆哮着,一边用他那粗糙得如同砂纸的手掌,在那具稚嫩的、光滑如丝的玉体上肆意揉捏,留下了一道道刺眼的红痕,⟦今天,老子就干她的宝贝女儿!让你娘亲眼看着,你是怎么被老子从一个金枝玉叶的小公主,操成一个谁都能上的烂货的!⟧ 他的话,像淬了毒的钢针,一字一句,都精准地刺入玉隐的耳中。 (不……不要……念奴……我的念奴……) 玉隐的指甲,早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的嫩肉之中,鲜血顺着指缝汩汩流出,在冰冷的金砖上,晕开一小片凄厉的暗红。她的牙齿死死地咬着下唇,浓重的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但这一切的痛楚,都比不上她此刻亲眼所见之万一! 卓天霸那根比念奴手腕还要粗的、布满了老茧的手指,像一根肮脏的搅屎棍,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汗臭味,野蛮地、毫不怜惜地,探入了那片稚嫩的、从未有人触碰过的、还带着奶香气的神秘领地。 那是一片何等娇嫩的地方!粉色的肉唇,因为主人的恐惧而紧紧闭合着,细密的绒毛,如同初生的嫩芽,覆盖在那片圣洁的三角地带。 然而,这一切的美好,都在卓天霸那根粗暴的手指下,被瞬间摧毁! ⟦不!好痛!不要!娘!救我!救我啊!⟧ 念奴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她那幼小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难以想象的剧痛而剧烈地弓起!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根又热又硬的、粗糙的东西,正在强行地、撕扯着她最脆弱的地方!那是一种纯粹的、被撕裂的痛! 卓天霸却根本不管她的哭喊,他的手指,在那小小的、紧致的肉穴里,蛮横地搅动着、抠挖着,感受着那层薄薄的、象征着纯洁的阻碍。 噗嗤。 一声轻微的、几乎不可闻的破裂声响起。 随即,一缕鲜艳的、刺目的鲜血,从那被蹂躏得一片红肿的穴口,缓缓地流淌了出来,与女孩那雪白的腿根,形成了最残酷、最凄美的对比。 念奴的哭喊,戛然而止。她的瞳孔,瞬间放大,身体,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软软地瘫了下去。 她本能地,向自己的母亲求救。那一声声“娘,救我”,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在玉隐的脑海中反复回响。 然而,她的母亲,那个曾经无所不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天元女皇,此刻,却像一条真正的、卑贱的死狗一样,被另一个男人踩在脚下,连头都抬不起来。她只能看着,只能听着,任由自己女儿的悲鸣,将自己的灵魂,一片片地、凌迟得支离破碎。 孙元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玉隐脸上那痛苦、挣扎、愤怒、绝望,最终又归于死寂的表情。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看她那高傲的灵魂,在亲情与现实的无情碾压下,被反复折磨、最终彻底崩塌的模样。这比单纯的肉体折磨,更能取悦他。

小说相关章节:其他同人其他同人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