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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另类竞技,1

小说:海岛上的囚笼海岛上的囚笼 2025-09-09 11:33 5hhhhh 5150 ℃

第十五章:另类竞技

游轮在海面上漂泊了数日,女囚们日复一日的服务让游客们的兴致逐渐消退,他们开始追逐更病态的“乐趣”。清晨,海风夹杂着咸腥味吹过甲板,女囚们被狱警粗暴唤醒,押到空旷的甲板上。绳子勒在她们的手腕上,磨得皮肤渗血,赤裸的身体在晨光中瑟瑟发抖。陶瑞站在五号囚室的队列中,低头避开游客贪婪的目光,耳边是低低的嘲笑和狱警的呵斥。

一名游客站了出来,脸上挂着扭曲的笑容,宣布了一场新的“游戏”:女囚们分组,每组两人,轮流用嘴接住游客的尿液,跪着爬到甲板对面的容器前,将尿液吐入其中。哪个囚室的容器装得最多,哪个囚室获胜,赢家将得到一晚的解绑时间和加餐;输家则要承受集体惩罚——一小时的三角木马,绳子绑得比平时更紧。女囚们的眼神中闪过绝望,但无人敢出声。

六个囚室被分成三组,每组两人,五号囚室的陶瑞和刘悦佳被分到一组。陶瑞的心微微一沉,但她很快调整心态。几个月前在岛上,她曾被绑在男厕所里,强迫喝下一整天的尿液,那种腥臊的味道和屈辱早已刻进她的身体。这点折磨对她来说,虽不轻松,却也驾轻就熟。刘悦佳却一脸不耐,低声咒骂:“别他妈又拖后腿。”赵雪皱眉叮嘱:“陶瑞,稳住,争取别垫底。”

比赛开始,甲板上围满了游客,他们端着酒杯,嬉笑着观看这场扭曲的表演。狱警将甲板一侧摆放了六个铁制容器,另一侧是女囚的起点,中间约十米的距离铺满粗糙的木板,磨得膝盖生疼。第一组上场的是1号囚室的李一璠和黄绚。李一璠跪在地上,双手反绑,腰部用力保持平衡。她张开嘴,接住一名游客的尿液,腥黄的液体灌满口腔,她紧闭嘴唇,强忍恶心,开始跪爬。木板刮擦着她的膝盖,血丝渗出,但她动作稳健,几乎没有洒出尿液。黄绚稍显笨拙,尿液从嘴角溢出,滴在甲板上,引来游客的嘲笑。两人爬到容器前,吐出尿液,1号囚室的容器装了约半升,暂时领先。

第二组是2号囚室的王晶楠和于帆。王晶楠咬牙接住尿液,爬行时腰部紧绷,膝盖磨得血肉模糊,但她硬是没让尿液洒出太多。于帆表现稍差,嘴角漏出几滴,引来游客的嘘声。2号囚室的容器装了约四百毫升,落后于1号囚室。

轮到五号囚室的陶瑞和刘悦佳。陶瑞跪在起点,双手反绑让她只能靠膝盖和腰部支撑。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平静,回忆起岛上男厕所里的经历——那一天,她被绑在墙上,尿液一次次灌入喉咙,她学会了如何控制呼吸、如何压制恶心。现在,她只需要重复那时的忍耐。

一名游客走上前,解开裤子,一股腥臊的尿液直冲陶瑞的口腔。她张嘴接住,液体在嘴里晃动,味道刺鼻得几乎让她窒息。但她紧闭嘴唇,舌头微微抵住上颚,防止尿液溢出。她开始爬行,膝盖在木板上摩擦,火辣辣的疼痛让她额头冒汗。她保持节奏,腰部用力,每一步都小心翼翼。游客们惊讶地看着她,议论纷纷:“这贱人还真行,滴都没洒!”

陶瑞爬到容器前,吐出尿液,容器底部积了厚厚一层,几乎与1号囚室持平。刘悦佳紧随其后,她的动作稍显慌乱,尿液从嘴角漏出少许,但比预期好得多。她吐出尿液后,狠狠瞪了陶瑞一眼,似乎惊讶于她的表现。陶瑞低头不语,膝盖的血迹在甲板上留下一串红点。

比赛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每组轮番上场,甲板上弥漫着尿液的腥臭。陶瑞在后续轮次中依然稳健,每次接尿时,她都用舌头和嘴唇控制流速,爬行时腰部和膝盖配合得当,几乎没有浪费。她回忆起岛上的训练,那种屈辱早已麻木她的神经,让她在这场游戏中如鱼得水。其他囚室的选手则表现不一:3号囚室的陈安怡动作流畅,但稍逊于陶瑞;4号囚室的李楠洁因紧张洒了半嘴尿液,引来游客的咒骂;6号囚室的王馨瑜更糟,一次失误让她摔倒,尿液全洒,引来一片哄笑。

比赛结束,管理员清点容器中的尿液。1号囚室的李一璠组以微弱优势夺得第一,容器装了约两升尿液,凭借李一璠的精准和黄绚的配合。令人意外的是,五号囚室的陶瑞和刘悦佳拿下第二名,容器装了约一升八百毫升,仅落后1号囚室。陶瑞的稳定发挥让她们避免了倒数第一,6号囚室的王馨瑜组垫底,容器仅有一升,注定要受罚。

游客们对陶瑞的表现议论纷纷,有人甚至拍手叫好:“这婊子嘴还真他妈严实!”管理员冷冷扫了她一眼,记下分数,没有表态。1号囚室的李一璠低声对黄绚说:“五号那贱人这次走狗屎运了。”王晶楠则不屑地撇嘴:“第二又怎样,还不是我们下面的货色。”

五号囚室回到舱室,刘悦佳的脸色依然冰冷,但语气稍缓:“算你没拉后腿。”赵雪拍了拍陶瑞的肩,低声道:“干得不错,保持住。”陶瑞低头,膝盖的伤口火辣辣地疼,但她心里却有一丝复杂的情绪——她在屈辱中找到了某种“价值”,这让她既庆幸又厌恶自己。

夜幕笼罩着游轮,海面上的风浪渐渐平息,但甲板深处仍回荡着3号囚室女囚的低声呻吟。她们刚从三角木马的惩罚中被放下来,臀部和大腿满是青紫的勒痕,血丝渗出,痛得几乎无法站立。陈安怡咬紧牙关,搀扶着队友史庭芳回到舱室,脸上满是屈辱与疲惫。其他囚室的女人挤在铺着榻榻米的舱室里,双手依然反绑,绳子在海水的湿气中变得更粗糙,勒得手腕火辣辣地疼。尿液比赛的腥臊味仿佛还残留在空气中,陶瑞蜷缩在五号囚室的角落,胃部翻涌,强忍着恶心。

白天比赛的屈辱让每个人都心力交瘁,尤其是陶瑞,尽管她凭借岛上男厕所的“训练”意外拿下第二名,但刘悦佳的冷眼和队友的沉默依然让她感到压抑。赵雪低声安慰:“今天你干得不错,别多想。”陶瑞点点头,喉咙却像被堵住,脑海里全是游客的狞笑和尿液灌入口中的窒息感。

海风呼啸,游轮在浪头间颠簸,女囚们被绑着双手,无法抓扶,只能靠身体挤在一起抵挡摇晃。3号囚室的史捷低声咒骂,声音虚弱:“操,这破船再晃,老娘非吐了不可。”狱警冷冷扫了她一眼,警告道:“闭嘴,再吵就再上木马!”史捷咬牙闭嘴,额头渗出冷汗。游客们早已回到豪华舱室,享受着温暖的床铺和美酒,女囚们却只能在冰冷的榻榻米上煎熬。

几个小时后,游轮驶入平静海域,颠簸终于减弱。女囚们筋疲力尽,昏昏沉沉地睡去,绳子勒出的疼痛和内心的屈辱却如影随形。陶瑞闭上眼,耳边是海浪拍打船体的声音,她知道,明天只会带来新的折磨。

清晨,刺耳的哨声再次将女囚们唤醒。狱警粗暴地赶她们到洗漱区,冷水泼在身上,冲刷着膝盖和手腕的伤口,刺痛让陶瑞咬紧牙关。洗漱完毕后,狱警将她们押到甲板中央,游客们已经围成一圈,手中把玩着皮鞭和电击棒,眼神中透着兴奋。管理员宣布了今天的活动:一场“极限耐受”比赛。女囚将被绑在木架上,身体涂满辣椒油,游客将用皮鞭和电击棒“测试”她们的忍耐力。每人需坚持十分钟,尖叫或挣扎将扣分,表现最佳的囚室将获得一天的休息日和加餐,倒数第一的将接受集体鞭打和半小时的木驴惩罚。

女囚们的脸色更加苍白,陶瑞的心跳加速,但她强迫自己冷静。她曾在岛上的“魔鬼特训”中被鞭打、浸泡冷水,甚至被电击,身体对疼痛的忍耐早已被磨砺到极限。她瞥了刘悦佳一眼,对方的眼神依然充满戒备,但似乎也带着一丝期待——期待她别再拖后腿。

六个囚室的女囚被分成三组,每组四人,五号囚室的陶瑞、刘悦佳、赵雪和王珊被分到第二组。第一组率先上场,包括1号囚室的李一璠和黄绚。木架被固定在甲板上,女囚的双手被吊起,双腿分开绑在两侧,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海风中。狱警将一桶散发刺鼻气味的辣椒油涂满她们的身体,油膏渗入皮肤,火辣辣的灼烧感让黄绚咬紧牙关,额头渗出冷汗。游客们轮流上前,皮鞭抽在她们的背部和臀部,啪啪声在甲板上回响。电击棒触及乳头和阴户,电流刺痛让李一璠的身体微微颤抖,但她硬是没出声,眼神冷硬如铁。黄绚却在第五分钟低声呻吟,扣了一分。

轮到五号囚室。陶瑞被绑上木架,双手高吊,绳子勒得肩膀几乎脱臼,双腿被拉开,阴户毫无遮挡。狱警将辣椒油涂满她的身体,灼烧感如千万根针刺入皮肤,她咬紧牙关,回忆起岛上被吊起鞭打的日子。那时她学会了将疼痛分解,专注于呼吸,忽略身体的抗议。游客走上前,皮鞭狠狠抽在她背上,火辣的痛感与辣椒油的灼烧交织,她的身体本能一颤,但她硬生生忍住,没有出声。

电击棒触及她的乳头,电流让她全身肌肉绷紧,陶瑞紧闭双眼,强迫自己数呼吸:一、二、三……她脑海里闪过男厕所的画面,那些尿液灌入喉咙的时刻让她学会了麻木。她告诉自己,这不过是另一种折磨,只要忍住,就能为五号囚室争一分。游客加大电击强度,棒尖移到她的阴户,剧痛让她几乎窒息,但她依然咬牙坚持,喉咙里只有低沉的喘息。

夜里,游轮靠港,船体微微晃动,卸货的声音隐约从甲板传来。女囚们挤在狭窄的舱室里,双手依然反绑,辣椒油的余痛仍在皮肤上隐隐作祟。尽管狱警用冷水冲洗了她们的身体,但灼烧感如影随形,刺得陶瑞辗转难眠。舱室里弥漫着低沉的喘息和偶尔的低语,五号囚室的刘悦佳低声咒骂:“操,这鬼地方什么时候是个头。”赵雪低声制止:“省点力气,明天还不知道有什么等着我们。”陶瑞蜷缩在角落,绳子勒得手腕生疼,脑海里全是白天“极限耐受”比赛的画面——皮鞭的抽打、电击的刺痛,以及她咬牙坚持的每一秒。她闭上眼,试图在海浪的颠簸中入睡。

清晨,刺耳的哨声将女囚们唤醒。狱警粗暴地押她们到甲板上,海风夹杂着咸腥味吹过赤裸的身体,绳子磨得手腕渗出血丝。甲板中央,一条跑道赫然在目,每隔几米立着一个一米高的木马,木马上固定着一个粗大的电子阳具,表面泛着金属光泽。游客们围在两侧,手中端着酒杯,眼神贪婪而兴奋。管理员站上高台,冷冷宣布规则:

“听着,贱人们,今天的游戏是‘木马接力’。每人把你们的骚穴对准木马上的阳具,坐下去,插到底,计数器显示‘1’。每人坐满100下,然后跑到下一个木马,交给队友,以此类推。六个囚室,接力完成一百米。限时40分钟,冠军囚室得奖励——解绑一晚加丰盛晚餐。如果哪个组两小时内没跑完,落后的每人将被绑在做爱机器上干24小时,能不能活下来看你们造化!”

女囚们的脸色瞬间苍白,陶瑞的心跳加速,但她强迫自己冷静。她曾在岛上的“魔鬼特训”中被绑在各种器具上,身体对疼痛和屈辱的忍耐早已被磨砺到极致。她瞥了刘悦佳一眼,对方的眼神依然冰冷,但带着一丝紧张。赵雪低声叮嘱:“陶瑞,稳住节奏,别慌。”陶瑞点点头,喉咙干涩,脑海里闪过岛上男厕所的画面——那天的尿液训练让她学会了如何在屈辱中保持专注。

甲板上的空气夹杂着海水的咸腥和游客的喧嚣,百米跑道两侧挤满了看热闹的男人,他们的笑声和口哨声如刀子般刺入女囚们的耳膜。陶瑞站在五号囚室的起点,作为第一棒,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绳子勒得她手腕生疼,脚踝的束缚已被解开,但膝盖上昨夜的擦伤仍在隐隐作痛。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专注,回忆起岛上“魔鬼特训”的日子——被吊起鞭打、浸泡冷水、甚至被绑在男厕所里吞咽尿液的经历,让她学会了如何在屈辱中咬牙坚持。

木马就立在十米外,粗大的电子阳具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旁边的小踏板是唯一的助力。陶瑞小心翼翼地踩上踏板,爬上木马,双腿分开跨坐在阳具上方。她屏住呼吸,试探着将阴户对准金属阳具,缓缓坐下。冰冷的金属一点点没入她的身体,刺痛让她皱紧眉头,但她尽量放松肌肉,让阳具完全插入。然而,木马旁边的计数器依然显示着大大的“0”。

游客们爆发出哄笑,狱警咧嘴嘲讽:“这可是健身器材,贱人!你那温柔劲儿可不行!”陶瑞脸颊发烫,羞耻和愤怒在胸口翻涌。她咬紧牙关,抬起臀部,狠狠坐下,金属阳具猛地刺入深处,痛感如刀割,但计数器依然纹丝不动。她求助地望向狱警,对方哈哈大笑:“程序怕你们偷工减料!得完全拔出来,再狠狠吃进去才算数!懂了吗,骚货?”

陶瑞心头一震,暗骂这设计者的变态,折磨女人的手段简直深入骨髓。她调整姿势,强忍羞耻,猛地抬起臀部,让阳具完全退出,然后狠狠坐下。“扑哧”一声,金属阳具深深插入,计数器终于跳到“1”。游客们爆发出更大的笑声,有人喊道:“这婊子总算开窍了!”陶瑞咬牙继续,腰部用力起伏,每一下都让阴户火辣辣地疼,金属的冰冷和摩擦让她几乎窒息。“扑哧扑哧”的声音有节奏地响起,计数器缓慢攀升:10、20、30……

周围的游客和狱警哄笑不断,有人吹着口哨:“看这贱人扭得多带劲!”陶瑞额头渗出冷汗,阴户已被磨得红肿,但她不敢停下。她回忆起岛上被绑在男厕所的经历,那种吞咽尿液的恶心曾让她几近崩溃,但她挺过来了。现在,她同样告诉自己:只要坚持,就能为五号囚室争一分。她咬紧牙关,加快节奏,计数器终于跳到“100”。

陶瑞筋疲力尽,尝试起身,双腿却一软,身体不由自主地重重坐回阳具上,计数器刷地跳到“101”。甲板上爆发出一阵狂笑,有人喊道:“哈哈,这骚货还干上瘾了!”陶瑞脸红得几乎滴血,羞耻感让她想钻进地缝,但她强迫自己再次起身,这次终于成功。她踉跄跑向第二个木马。

第二个木马的阳具更大,表面有细微凸起,插入时痛感更强烈。陶瑞咬牙坐下,强忍着下体的撕裂感,继续起伏。游客们围观着,有人喊:“这婊子还挺能忍!”计数器跳到100时,陶瑞双腿发软,起身时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引来一片哄笑:“哈哈,干上瘾了?”她咬牙站稳,将接力棒递给李琳。

李琳接棒,冲向第三个木马。她的身材娇小,阳具的粗大让她每一下都痛得低哼。计数器跳得缓慢,游客们不耐烦地催促:“快点,矮子!”李琳在第四个木马时险些崩溃,阴户磨得血丝渗出,但她硬撑着完成100下,交给刘悦佳。

刘悦佳接过棒,动作迅猛但略显慌乱。她坐上第五个木马,阳具刺入时,她低骂一声:“操!”疼痛让她身体一颤,但她强迫自己加快节奏。第六个木马的阳具带有轻微震动功能,每一下都让她咬牙切齿。完成100下后,她跑向第七个木马,交给王珊。

王珊的表现稳定,腰部用力,忍着疼痛完成第七、第八木马。她的阴户已被磨得红肿,血迹在木马上留下斑斑点点,但她咬牙坚持,交给赵雪。

赵雪作为五号囚室的最后一棒,站在第九个木马前,接过王珊递来的接力棒。她的双手依然反绑,绳子勒得手腕渗血,双腿因前几天的折磨微微颤抖,但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游客的哄笑和口哨声如潮水般涌来,甲板上弥漫着汗水和海水的腥味。第九个木马的电子阳具粗大无比,表面布满细微凸起,泛着冷光,计数器冷漠地显示“0”。

赵雪踩上木马旁的踏板,腰部用力爬上去,双腿分开跨坐在阳具上方。她回忆起岛上的残酷训练——被吊起鞭打、浸泡冷水,那些痛苦让她学会了将身体的抗议压到最低。她对准阳具,缓缓坐下,冰冷的金属刺入阴户,痛感如刀割,直冲脑门。她咬紧牙关,放松肌肉,让阳具完全没入,但计数器依旧不动。游客们哄笑,狱警冷嘲:“想偷懒?得拔出来再狠狠插进去!”赵雪脸颊发烫,羞耻感如针扎,但她迅速调整,猛地抬起臀部,阳具完全退出,然后狠狠坐下。“扑哧”一声,金属深深插入,计数器跳到“1”。

“操,这婊子学得快!”游客们叫嚷着,吹起口哨。赵雪咬牙继续,腰部用力起伏,每一下都让阴户火辣辣地疼,凸起的摩擦让她几乎窒息。“扑哧扑哧”的声音有节奏地响起,计数器攀升:10、20、50……她的额头渗出冷汗,阴户已被磨得红肿,血丝混着汗水滴在木马上。游客喊道:“扭得再骚点,贱人!”赵雪强忍屈辱,收紧阴户,加快节奏,试图减轻摩擦的痛苦。计数到80时,她的双腿开始发软,但她告诉自己:五号囚室的成绩全看她最后一棒,绝不能拖后腿。终于,计数器跳到100,她踉跄起身,险些摔倒,引来一片嘲笑:“哈哈,干爽了不想走?”

赵雪咬牙跑向第十个木马,步伐因疲惫而踉跄。第十个阳具更加粗大,表面带有轻微震动功能,插入时痛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她低哼一声,强迫自己坐下,震动让她下体一阵抽搐,痛得几乎晕厥。她调整呼吸,腰部用力起伏,计数器缓慢跳动:30、50、70……游客们围观着,有人喊:“这婊子真他妈能忍!”赵雪的阴户已被磨得血肉模糊,每一下都像在刀尖上起舞,但她硬是坚持到100。起身时,她双腿一软,身体险些压回阳具,引来更大哄笑:“还想再干几下?”她咬牙站稳,冲向终点线,五号囚室的计时定格在38分22秒,位列第三。

赵雪喘着粗气,阴户的刺痛让她几乎无法站直,但她抬起头,眼神坚韧,掩盖了内心的屈辱。她知道,这一棒为五号囚室保住了颜面。

1号囚室的李一璠组以34分15秒夺冠,她们的配合精准无误,宛如机器。2号囚室的王晶楠组以36分50秒位列第二,3号囚室的陈安怡组因史捷的失误耗时39分10秒,险些超时。6号囚室的王恬清组最为惨烈。宿舍长王恬清作为第四棒,咬牙完成第九、第十木马,但她的体力已到极限,阴户磨得血肉模糊。最后一棒轮到王馨瑜,她爬上第十一个木马,阳具刺入时,她痛得几乎尖叫。她的动作缓慢,计数器跳到100时,她再也没有力气起身,双腿瘫软,身体完全压在木马上,阳具深深插在体内,动弹不得。

“超时了哦。”狱警的声音冷酷如冰,敲击着6号囚室的心。王馨瑜的脸上满是绝望,队友们低头颤抖。狱警残忍地笑了笑:“超时三分钟,本该让你们重来。不过,看你们这德行,估计也爬不动了。这样吧,每人让‘哥哥’帮你们插120下,算你们完赛。”

6号囚室的女囚们松了一口气,但屈辱感如刀割。在狱警的示意下,她们被押到甲板一侧,双手反绑,高高撅起屁股,趴在粗糙的木板上。六个客人慢吞吞脱下裤子,将硬挺的鸡巴塞进她们的阴道,开始抽插。王馨瑜咬牙忍住,身体随着抽插微微晃动,偶尔配合地扭动臀部,试图减少痛苦。第一个人射精后,另一个立刻接上,精液混着血丝从她们的阴户滴落。游客们围观着,发出低俗的笑声:“这群婊子还挺乖!”120下完成后,6号囚室的女囚几乎瘫倒,阴户红肿得无法合拢。

中午的阳光刺眼,游轮甲板上弥漫着油脂的滑腻气味和海水的咸腥。女囚们被押回舱室,双手依然反绑,绳子勒得手腕渗血,但午餐破天荒地丰盛了一些——烤鱼、土豆块和一小杯稀薄的果汁。陶瑞低头啜饮,胃部仍因上午“木马接力”的屈辱而翻涌,五号囚室的队友沉默不语,空气中弥漫着不安。每个人都知道,下午的“新花活”只会更残酷。

午后,狱警将女囚们押回甲板。上午的木马已被撤走,甲板被涂满一层油脂,滑得几乎无法站立。游客们围成一圈,手持酒杯,眼神贪婪,议论着即将开始的比赛。甲板一侧摆放着几个铁笼,显然是为输家准备的惩罚道具。狱警宣布了新比赛的规则:“今天玩点不一样的,贱人们!每囚室派两人,六个囚室,三组比赛,一次12人。你们会被驷马倒蹿蹄子捆绑,趴在油脂甲板上,用腰部爬到50米外的终点。不是接力,速度最慢的组垫底。赢家得加餐和一晚解绑,输家——”狱警顿了顿,狞笑道,“最惨的那组,每人被关铁笼一小时,游客可以随便玩你们,但不能弄死。”

游客中爆发出一阵哄笑,有人开始下注,盘口火热。一个肥胖的男人喊道:“我压1号囚室,1000块!李一璠那骚货肯定赢!”另一个游客冷笑:“我赌6号,王馨瑜那废物组准垫底!”狱警补充道:“输得最惨的游客,可以从他买的女囚中挑一个,玩一整晚,想怎么搞都行,只要留口气。”

女囚们的脸色更加苍白,陶瑞站在五号囚室队列中,心跳加速。她瞥了刘悦佳一眼,对方的眼神冰冷,带着一丝戒备。赵雪低声叮嘱:“别慌,腰部用力,保持节奏。”五号囚室派出陶瑞和刘悦佳参赛,其他囚室也选出代表:1号囚室是李一璠和黄绚,2号是王晶楠和于帆,3号是陈安怡和史捷,4号是李楠洁和周颖,6号是王馨瑜和王恬清。

狱警开始捆绑。陶瑞被按倒在甲板上,油脂滑腻的触感让她恶心。粗糙的麻绳以驷马倒蹿蹄子的方式捆绑,双手反绑到背部,双腿弯曲,脚踝和手腕被绳子紧紧绑在一起,身体被迫弓起,乳房和阴户贴着油腻的甲板。绳子勒得她皮肤生疼,每动一下都像被撕裂。其他女囚也被同样捆绑,12人趴成一排,腰部微微扭动,试图适应姿势。游客们吹着口哨,喊道:“快爬,骚货们!别磨蹭!”

比赛尚未开始,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屈辱。陶瑞咬牙,强迫自己冷静,回忆起岛上的训练——被绑成各种姿势鞭打、拖行,那些经历让她学会了如何在痛苦中调动身体的力量。她知道,这场比赛不仅考验耐力,更考验意志。

哨声刺破甲板的喧嚣,比赛正式开始。十二名女囚趴在涂满油脂的甲板上,驷马倒蹿蹄的捆绑让她们手脚完全无法动弹,粗糙的麻绳深深勒进皮肤,勒得手腕和脚踝渗出血丝。油脂的滑腻让身体难以着力,每一次扭动都像在泥泞中挣扎。游客们围在两侧,挥舞着酒杯,发出低俗的哄笑和口哨,盘口的喊注声此起彼伏:“快爬,骚货们!老子压了重注!”空气中弥漫着屈辱与绝望,50米的终点线在油光发亮的甲板尽头显得遥不可及。

陶瑞趴在五号囚室的起跑线上,身体弓成痛苦的弧度,乳房和阴户紧贴着滑腻的甲板,油脂渗进皮肤,带来一阵刺痒。她尝试用腰部发力,腹肌收紧,臀部微微抬起,试图向前挪动。然而,油脂的阻力让她身体一滑,脸颊重重撞在甲板上,引来游客的狂笑:“哈哈,这婊子连爬都不会!”陶瑞咬牙爬起,脸颊被油脂糊得黏腻,羞耻感如刀割。她再次发力,腰部扭动,但没挪出几厘米,腹部肌肉便开始抽筋,尖锐的疼痛让她低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她瞥向身旁的朱晨,五号囚室的另一名代表。朱晨的动作缓慢但稳定,她的腰部如蛇般扭动,每次挪动虽只有几厘米,却从不停顿。她的额头渗出汗水,油脂混着汗滴在甲板上,但她咬紧牙关,眼神专注。陶瑞强迫自己冷静,试图模仿朱晨的节奏。她调整呼吸,收紧腹肌,臀部微微抬起,用腰部带动身体向前滑动。这一次,她挪出了半米,但抽筋的疼痛再次袭来,让她几乎瘫软。她低骂一声:“操……”游客们听到,爆发出更大笑声:“这贱人还挺有脾气!”

与此同时,1号囚室的李一璠展现出惊人的效率。她早已抓住要领,腰部发力如机械般精准,身体在油脂甲板上滑行,每一下扭动都带动她向前一米。她的队友黄绚稍显笨拙,滑到一半险些翻倒,李一璠低声呵斥:“跟上我,废物!”她甚至用肩膀顶了黄绚一把,帮她调整姿势。两人配合默契,很快拉开与其他囚室的距离,游客们为她们鼓掌:“1号这俩骚货真他妈行!”李一璠面无表情,油脂糊满她的身体,但她毫不停顿,率先冲过终点线,黄绚紧随其后,耗时仅12分钟。

2号囚室的王晶楠和于帆也不甘示弱。王晶楠的动作虽不如李一璠流畅,但她咬牙坚持,腰部扭动有力,于帆跟在她身后,勉强保持节奏。两人耗时15分钟,位列第二组。3号囚室的陈安怡和史捷因前几天的惩罚体力不支,史捷在中途抽筋,痛得低声呻吟,但陈安怡冷冷催促:“别停,不然我们全完蛋!”她们耗时18分钟,勉强完赛。

6号囚室的王馨瑜和王恬清表现最差。王馨瑜因上午的“木马接力”惩罚,阴户红肿得几乎无法动弹,腰部发力时痛得她眼泪直流。王恬清稍好一些,但油脂让她多次滑倒,脸颊和胸部被甲板磨得血迹斑斑。她们耗时22分钟,位列倒数第二。

陶瑞的处境愈发艰难。腰部的抽筋让她每挪一步都痛得几乎窒息,油脂渗进绳子的勒痕,带来火辣辣的刺痛。她尝试模仿朱晨的节奏,但身体的疲惫让她动作变形,几次滑倒让她的脸颊和乳房沾满油脂,游客们嘲笑:“这婊子爬得跟乌龟似的!”她咬牙坚持,脑海里闪过岛上的训练——被绑成驷马姿势拖行、鞭打的日子,那些痛苦让她学会了如何在绝望中调动最后的力量。她收紧腹肌,强忍抽筋,缓缓挪动,距离终点线还有20米时,朱晨已经爬过终点,耗时19分钟,位列第七。

陶瑞的体力几乎耗尽,腰部如被撕裂般疼痛,游客们的嘲笑在她耳边模糊:“这贱人要爬到天黑了!”她低吼一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腹部和臀部同时发力,终于滑过终点线,耗时25分钟,成为全场最后一名。狱警冷笑:“五号这婊子,真他妈废物!”

比赛结束,三组12人全部完赛。1号囚室的李一璠和黄绚以12分钟夺冠,2号囚室的王晶楠和于帆位列第二,3号囚室的陈安怡和史捷第三。五号囚室的朱晨第七,陶瑞垫底,6号囚室的王恬清和王馨瑜倒数第二。游客们的盘口结算,压1号囚室的男人欢呼雀跃,输钱的游客咒骂着6号和五号囚室:“操,废物婊子害老子输了!”

狱警宣布,1号囚室获胜,奖励加餐和一晚解绑。垫底的五号囚室和倒数第二的6号囚室将接受惩罚,但具体细节尚未公布。陶瑞瘫在甲板上,油脂糊满身体,腰部的抽筋让她无法起身。刘悦佳狠狠瞪了她一眼:“你他妈真行,拖我们全组下水!”朱晨低头不语,眼神复杂。赵雪叹气,低声说:“别吵了,陶瑞尽力了。

比赛的尘埃落定,甲板上的油脂依然散发着滑腻的腥味,游客们的笑声和咒骂声在海风中渐渐散去。1号囚室的李一璠和黄绚以12分钟的惊人成绩夺冠,2号囚室的王晶楠和于帆位列第二,3号囚室的陈安怡和史捷第三。五号囚室的陶瑞垫底,耗时25分钟,朱晨位列第七,勉强保住了一些颜面。6号囚室的王馨瑜和王恬清倒数第二,耗时22分钟,王馨瑜的疲惫拖累了整个队伍。

第二组比赛中,五号囚室的刘悦佳和王珊表现不俗。刘悦佳咬牙在油脂甲板上扭动,腰部发力如蛇般流畅,尽管油脂让她几次滑倒,脸颊和胸部被磨得血迹斑斑,她硬是坚持到终点,耗时16分钟。王珊紧随其后,她的动作稍显僵硬,但凭借顽强的意志力,耗时17分钟,为五号囚室挽回一些分数。最后一组的赵雪和李琳同样激烈。赵雪展现出宿舍长的韧性,腰部发力精准,油脂的阻力在她身上仿佛不存在,耗时15分钟,位列前列。李琳身材娇小,动作吃力,油脂让她多次滑倒,脸颊糊满污迹,但她咬牙爬完全程,耗时19分钟。

最终,五号囚室因赵雪和刘悦佳的出色表现免于集体惩罚,晚餐额外得到一块奶酪和几片烤面包,算是微薄的“优待”。6号囚室表现平平,王恬清作为第一棒曾试图指导王馨瑜,低声提醒她调整节奏,但王馨瑜上午在“木马接力”中耗尽体力,阴户红肿,腰部几乎无法发力,拖累了队伍。王恬清瘫在终点,叹了口气,低声骂道:“操,你他妈真废。”王馨瑜低头不语,眼泪混着油脂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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