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外在的改变,1

小说:【刀剑神域】变成猫娘女仆的桐人 2025-09-09 11:33 5hhhhh 1660 ℃

钢铁与魔法的洪流在眼前凝固、碎裂。桐人,这位以“黑衣剑士”之名响彻艾恩葛朗特的顶级玩家,刚刚将手中漆黑长剑“阐释者”刺入副本最终BOSS那覆盖着厚重骨甲的胸膛。胜利的炽白光芒本该亮起,将他带回安全的起始城镇广场,沐浴在熟悉的喧嚣与同伴可能投来的目光中。然而,光芒并未如期而至。相反,那庞大的怪物尸体连同整个焦黑的战场,如同被投入水中的墨迹,开始诡异地扭曲、溶解、褪色。

视野被一种粘稠的、令人窒息的黑暗彻底吞噬。没有声音,没有方向感,甚至连身体的重量都变得模糊不清。时间感被拉长至断裂的边缘。就在桐人以为遭遇了极其恶劣的系统错误,准备强行启动登出指令的瞬间——

脚下猛地一实!

坚硬、冰凉、带着某种古老木材特有的沉稳触感。黑暗如同潮水般急速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柔和却无处不在的光芒。桐人踉跄一步,立刻摆出防御姿态,阐释者瞬间横在胸前,锐利的目光扫向四周。

预想中的怪物或陷阱并未出现。

他正站在一条极其宽阔、极其高耸的走廊中央。脚下是打磨得光可鉴人、深褐色的硬木地板,一直延伸向视线尽头。两侧是同样深色的、镶嵌着繁复雕花木板的墙壁,每隔一段距离便有一盏造型古朴的黄铜壁灯,散发着稳定而温暖的橘黄色光晕。高高的穹顶上,描绘着巨幅的宗教或神话主题壁画,色彩依旧鲜艳,却因年代感而蒙上一层沉郁的调子。空气里弥漫着旧书、陈年木头和一种若有若无的、甜腻得近乎腐朽的花香混合的气息。寂静。绝对的寂静。只有他自己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在空旷中产生微弱的回响。

“搞什么鬼…”桐人低语,眉头紧锁。他迅速呼出系统菜单,手指习惯性地划向最下方那个代表紧急登出的红色按钮区域。

手指划过空气。什么都没有发生。

那个区域,本该亮起的红色图标,此刻是一片彻底的、令人心悸的灰色。一行冰冷的、系统默认的白色小字悬浮在那里:

【当前区域:特殊隐藏副本“女仆之渊”。强制登出功能已锁定。通关条件:完成女仆培训。】

“女仆…培训?”桐人几乎以为自己眼花了,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钢针扎进他的大脑。荒谬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四肢百骸。他,Kirito,以一把黑剑斩碎无数死亡游戏桎梏的男人,被困在一个需要当女仆才能出去的副本里?开什么玩笑!

一股混杂着愤怒、羞耻和强烈不安的火焰猛地窜上心头。“解除!强制解除!”他几乎是吼了出来,手指疯狂地在虚空菜单上点击、拖拽,试图找到任何可能的漏洞或后门。然而,所有尝试都如同石沉大海。菜单纹丝不动,只有那行“完成女仆培训”的字样,带着一种残酷的、不容置疑的意味,顽固地停留在视野中央。

“该死!”桐人狠狠一拳砸在身旁厚重的雕花墙壁上,沉闷的响声在死寂的走廊里短暂回荡,旋即被更大的寂静吞噬。冰冷的现实如同枷锁,沉重地套在了他的脖子上。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吸了几口那带着腐朽甜香的空气,试图压下胸腔里翻腾的怒火和恐慌。亚丝娜焦急的面容、直叶(莉法)担忧的眼神,如同锐利的碎片划过脑海。外面还有人在等他,他必须出去。无论这该死的“培训”是什么,他都必须完成它。

别无选择。只有向前。

他收起阐释者,紧握着剑柄的手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目光警惕地扫视着这条深不见底、华丽得令人压抑的走廊。走廊两侧有许多紧闭的高大木门,门扉厚重,装饰着黄铜门环。他犹豫了一下,选定了正前方,迈开了步子。

硬底靴子踏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晰的“叩、叩”声,在这片死寂中显得格外突兀,甚至有些刺耳。每一步都让他感觉像踩在薄冰上,随时可能坠入未知的深渊。走廊长得仿佛没有尽头,壁灯的光芒在身后拖出长长的、摇曳的影子,如同沉默的追随者。两侧紧闭的门扉像一只只没有瞳孔的眼睛,冷漠地注视着这个闯入的不速之客。

不知走了多久,就在桐人开始怀疑自己是否陷入了某种空间循环时,前方走廊的右侧,一扇门无声无息地滑开了。

门内透出的光线比走廊稍亮一些。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挡住了大部分光线,形成一个剪影。

桐人立刻停步,全身肌肉瞬间绷紧,右手虚握,随时准备再次召唤阐释者。

那身影向前迈了一步,清晰地站在了壁灯的光晕下。

那是一个男人。身材高挑,笔挺得如同标枪。他穿着一套剪裁完美、没有一丝褶皱的深黑色燕尾服,雪白的衬衫领口系着端正的黑色领结,双手戴着同样雪白的手套,交叠放在身前。他的面容是中年人特有的轮廓分明,但保养得极好,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每一根都服帖地待在应有的位置。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眼睛,锐利、冰冷、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水,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有一种纯粹的、非人的审视感。

他微微躬身,动作精确到如同用尺子量过,角度分毫不差。

“Kirito先生。”他的声音低沉、平稳,带着一种奇特的金属质感,没有任何口音,也听不出任何情绪,“欢迎来到‘女仆之渊’。我是这里的管家,您可以称呼我为梅森(Mason)。”

桐人没有回应,只是用同样锐利的目光回视着对方。这个NPC,或者说这个副本的引导者,给他一种极其危险的感觉。那冰冷的眼神仿佛能穿透虚拟角色的外壳,直视他作为玩家的核心意志。

“想必您已经知晓此地的规则。”管家梅森直起身,那冰冷的视线落在桐人身上,仿佛带着实质的重量,“‘完成女仆培训’是您离开此地的唯一途径。任何形式的暴力、破坏或消极抵抗,都将导致培训时间无限期延长,并伴随…相应的矫正措施。”他的语气平淡,但“矫正措施”几个字却带着一种不寒而栗的暗示。

桐人的心猛地一沉。果然,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跟我来。”梅森不再多言,转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动作流畅而刻板。

桐人沉默地跟上。管家行走时悄无声息,燕尾服的下摆纹丝不动,像一道移动的影子。他们穿过那道敞开的门,进入一条稍窄但同样装饰华美的侧廊。两侧墙壁上挂着一些描绘着田园风光或静物的油画,色彩柔和,却依然无法驱散这里无处不在的冰冷和压抑。空气里那股甜腻的花香似乎更浓了些。

梅森在一扇没有任何标识的深棕色木门前停下。他不知从何处(也许是燕尾服内袋)掏出一把造型古老的黄铜钥匙,插入锁孔,轻轻一旋。

“咔哒。”

门开了。

“这是您的房间,在培训期间,您将居住于此。”梅森侧身让开。

桐人走了进去。

房间不大,但异常整洁,甚至可以说是一尘不染。一张铺着洁白床单的单人床靠墙摆放,旁边是一个小巧的床头柜。对面是一张书桌和一把椅子,材质都是深色的硬木。角落里有一个小小的衣橱。唯一的窗户被厚厚的、深红色的天鹅绒窗帘遮挡得严严实实,透不进一丝外界的光线。壁灯的光线将房间照得通明,却毫无暖意,只有一种被囚禁的冰冷感。

“您有十分钟的时间整理思绪。”管家梅森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依旧毫无波澜,“十分钟后,我会为您送来培训所需的初始装备,并引导您前往女仆长室,开始第一阶段的培训。”

“装备?”桐人下意识地重复,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他。

“是的。”梅森微微颔首,那冰冷的眼眸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其微弱、难以察觉的…玩味?“您将需要它。”他不再解释,再次躬身,“十分钟后见,Kirito先生。”说完,他退后一步,那扇厚重的木门无声地在他身后合拢,隔绝了内外。

“咔哒。”落锁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桐人猛地冲到门边,用力拧动门把手。纹丝不动。门被从外面锁死了。他用力捶了一下门板,发出沉闷的响声,回应他的只有死寂。他被彻底关在了这个冰冷、华丽、散发着腐朽甜香的牢笼里。

绝望和愤怒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勒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他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在地,双手插入自己黑色的发丝中,用力揪紧。头皮传来的刺痛感让他稍微清醒了一点。

“冷静…桐人…冷静…”他低声告诫自己,声音在空旷的小房间里显得有些颤抖。“这只是一个游戏…一个该死的、恶趣味的隐藏副本…完成培训就能出去…”他一遍遍重复着通关条件,试图以此作为锚点,稳住自己濒临失控的情绪。

亚丝娜的笑容在眼前浮现,带着阳光般的温暖和一丝担忧:“桐人君,要小心啊。”

紧接着是直叶元气满满的声音:“哥哥!加油!我相信你!”妹妹的影像如此清晰,仿佛就在门外为他打气。

“外面…还有人在等我…”他喃喃自语,攥紧的拳头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羞耻感如同毒液在血管里蔓延,想到即将到来的“女仆培训”,想到“初始装备”可能是什么,一股强烈的呕吐感涌上喉咙。他是黑衣剑士!是独行玩家!是凭借手中之剑开辟生路的男人!现在却要…

时间在无声的煎熬中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强迫自己站起来,在狭小的房间里踱步,目光扫过光洁的桌面、整齐的床铺、紧闭的衣橱,最终定格在那厚重的、隔绝一切的窗帘上。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深深攫住了他。

“咚咚咚。”

敲门声准时响起,不疾不徐,带着管家梅森特有的刻板节奏。

桐人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背脊。无论如何,他必须面对。他走到门边,门锁“咔哒”一声轻响,从外面打开了。

管家梅森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个巨大的、覆盖着雪白丝绸的托盘。丝绸下,物品的轮廓清晰可见,堆叠得相当高。

“时间到了,Kirito先生。”梅森的目光扫过桐人略显苍白的脸,没有任何多余的表示。他走进房间,将那个沉重的托盘平稳地放在房间中央那张硬木书桌上。丝绸覆盖下,某种柔软织物的质感隐约透出。

“这就是您培训期间的着装,请务必妥善穿戴。”梅森的声音平板无波,仿佛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穿戴整齐后,请在此稍候,我会带您去见女仆长,正式开启您的培训课程。”他微微颔首,再次退了出去。

门,又一次无声地关上了。

房间里只剩下桐人和那个盖着白绸的托盘。空气仿佛凝固了,那股甜腻的花香似乎也变得更加粘稠,沉甸甸地压在胸口。

桐人盯着那个托盘,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着肋骨,发出擂鼓般的闷响。他感觉自己的手脚冰凉,指尖甚至有些麻木。几秒钟的僵持,如同几个世纪。最终,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像是要潜入深水,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决绝,一把掀开了覆盖在上面的雪白丝绸!

瞬间,一片极具冲击力的粉色洪流冲进了他的视野!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鞋。不是普通的鞋子,而是一双女式高跟鞋!鞋跟细得惊人,至少有十厘米高,闪烁着一种近乎妖异的漆皮光泽。鞋面是饱和度极高的亮粉色,鞋尖处镶嵌着一圈繁复的白色蕾丝花边,花边中心还用细小的粉色丝带系着一个…毛茸茸的棕色小熊玩偶挂饰?!

桐人的瞳孔猛地收缩,胃部一阵痉挛。他强迫自己的视线移开,但立刻又被托盘中那堆叠在一起的、如同粉色云霞般的衣物所吸引。

最上面是一个喀秋莎(Kachusha)发饰。宽大的白色蕾丝发箍,中央是一个硕大的粉色丝绸蝴蝶结,蝴蝶结边缘缀满了细密的珍珠和小小的水晶,两侧垂下两条同样缀满蕾丝和细碎水晶的白色飘带。幼稚,华丽,带着一种扑面而来的甜腻感。

发饰下面,是折叠整齐的内衣。一件胸罩,主色调是柔嫩的婴儿粉,罩杯上赫然用粉白两色的丝线绣着两个大大的、憨态可掬的泰迪熊图案!熊的眼睛是两粒黑色的小珠子。罩杯边缘、肩带连接处,覆盖着层层叠叠的白色蕾丝花边,繁复得几乎有些累赘。与其配套的,是一条丁字裤。同样是粉色底,正面中央同样绣着一个缩小版的泰迪熊,周围同样被汹涌的白色蕾丝花边所淹没。那窄得可怜的布料,让桐人仅仅是看着,就感觉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窜头顶。

旁边是一条项圈。皮革基底,但外面包裹着粉白相间的天鹅绒,天鹅绒上又缝满了细小的白色蕾丝褶边,每隔一段距离还缀着一颗米粒大小的金色铃铛。项圈前方,同样挂着一个更小的毛绒小熊吊坠。

再下面,是核心的衣物。一条短裙。极其、极其短的裙子!裙摆的长度,桐人目测大概只能勉强遮住大腿根部。底色是纯白,但裙摆边缘是汹涌澎湃的、足有十几厘米宽的粉色蕾丝波浪!蕾丝层层叠叠,堆积如山,上面还用白色和粉色的缎带系着大大小小的蝴蝶结,同样点缀着细小的珍珠。裙子的主体部分并非光滑布料,而是覆盖着细密的、同色系的褶皱。

裙子旁边,是一双过膝长袜。纯白色,袜口上方同样有一圈宽大的、带着荷叶边的粉色蕾丝花边,花边顶端,竟然也缝着一排极其细小的、金色的小铃铛!

最后,是那件女仆装的主体围裙。纯白色,覆盖面积不小,从胸口一直垂到接近膝盖的位置(虽然裙子本身短得可怜)。但这件围裙的装饰,只能用“丧心病狂”来形容!边缘是密集到令人眼花的白色蕾丝,胸口位置缝着一个巨大的、由粉色缎带系成的蝴蝶结,蝴蝶结中央又缀着一个毛绒小熊胸针!围裙的下摆边缘,同样缝着一圈又一圈的蕾丝和缎带蝴蝶结,甚至还有用亮片缝出的星星和月亮图案!

整个托盘,就是一座由粉色、白色、蕾丝、缎带、蝴蝶结、小熊玩偶和小铃铛堆砌而成的、充满极致幼稚可爱风格的堡垒!其繁琐、甜腻、女性化的程度,达到了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甚至有些生理不适的巅峰!

“开…开什么玩笑!!”桐人像是被滚烫的烙铁烫到,猛地后退一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他脸色煞白,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胃里翻江倒海。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着强烈羞耻、愤怒、荒谬和恐惧的热流直冲头顶,让他眼前阵阵发黑。

“让我穿这个?!穿这种东西?!去当女仆?!去接受什么鬼培训?!”他对着空气低吼,声音嘶哑,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愤怒和绝望。他低头看着自己身上那套熟悉的、代表力量与自由的黑色皮革风衣和长裤,感觉它们此刻像是最坚固的盔甲,也是最后的尊严堡垒。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猛地摇头,黑色的发丝甩动。他冲到门前,再次用力拧动把手,用肩膀狠狠撞击那厚重的门板!

“砰!砰!砰!”沉闷的撞击声在房间里回荡,震得他自己手臂发麻,肩膀生疼。然而,那扇门如同山岳般岿然不动。门外的管家梅森,仿佛消失在了这古宅的某个角落,没有任何回应。

“放我出去!听到没有!放我出去!”桐人声嘶力竭地吼道,拳头用力砸在门板上,指关节很快变得通红。回应他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以及托盘上那堆粉色衣物散发出的无声嘲讽。那细小的金色铃铛,在壁灯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而诡异的光泽。

徒劳的挣扎耗尽了力气。他背靠着门,滑坐在地,大口喘着粗气。汗水浸湿了额前的黑发,顺着脸颊滑落。绝望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上他的心脏,越收越紧。

“完成女仆培训…完成女仆培训…”他失神地重复着这如同魔咒般的通关条件。亚丝娜温柔而坚定的眼神,直叶充满信赖的笑容,再次无比清晰地浮现在眼前。她们在起始城镇等待,在现实世界担忧。他不能被困在这里!他必须出去!

可是…穿上这些东西?像一个玩偶一样,被打扮成如此…如此不堪入目的模样?

羞耻感如同岩浆,灼烧着他的每一寸神经。他紧紧闭上眼,身体因为强烈的抗拒而微微颤抖。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强行破坏房间?但管家警告过“矫正措施”。消极抵抗?时间无限延长…他等不起!外面是死亡游戏,每一分每一秒都可能有变故!

“啊——!”他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低吼,双手再次插入发间,用力撕扯。两种力量在他体内疯狂地撕扯:生存与归去的本能,与根植于男性尊严和“黑衣剑士”身份的强烈羞耻和抗拒。

时间,在无声的激烈对抗中流逝。托盘上那粉色的存在感越来越强,像一块巨大的磁石,吸扯着他的目光和意志。每一件物品上的蕾丝花边、小熊图案、细小的铃铛,都像是一个个微小的、充满恶意的嘲笑符号。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也许像一个世纪。桐人布满血丝的眼睛缓缓睁开。他死死地盯着那堆衣物,眼神里充满了痛苦、挣扎,最终沉淀为一种近乎死寂的灰败和认命。

“为了…出去…”他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艰难地挤出来,带着血腥味。“为了…亚丝娜…直叶…”

他扶着墙壁,极其缓慢地、仿佛背负着千钧重担般站了起来。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他一步一步,挪到书桌前,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他的目光首先落在那条粉色的、绣着憨态小熊的胸罩上。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指尖冰凉。他猛地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神里只剩下一种麻木的决绝。

他动作僵硬地解开了自己黑色风衣的扣子,然后是里面的黑色高领内衬。冰冷的空气瞬间接触到裸露的胸膛皮肤,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他毫不犹豫地脱下自己的上衣,露出少年略显单薄但线条分明的上半身。皮肤是健康的浅麦色,肌肉匀称,带着属于剑士的坚韧感。这具身体,曾无数次在生死边缘搏杀,蕴含着强大的力量。而现在…

他拿起那件粉色胸罩。柔软的蕾丝触碰到指尖,带来一种陌生而诡异的滑腻感。他笨拙地试图分辨正反和搭扣的位置。那细小的挂钩和环扣,此刻比最复杂的剑技还要难以掌握。他尝试了几次,手指颤抖得厉害,总是对不准。一股强烈的屈辱感涌上,让他几乎再次崩溃。

“冷静…只是装备…只是游戏道具…”他不断催眠自己,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机械的操作上。终于,“咔哒”一声轻响,背后的搭扣勉强扣上了。

瞬间,一种极其强烈的不适感席卷而来!柔软的、带着填充物的罩杯紧紧包裹住他平坦的胸膛,蕾丝花边摩擦着敏感的胸肌皮肤,带来一种持续不断的、令人烦躁的瘙痒感。肩带勒在肩膀上,虽然不紧,但那种束缚感异常清晰。低头看去,粉色布料上那两只傻乎乎的棕色小熊正对着他“微笑”,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眼前一黑,胃部再次剧烈抽搐。他感到一种被强行塞入不属于自己外壳的窒息感。

他不敢再看,僵硬地拿起那条丁字裤。那窄得可怜的布料,那正面刺眼的小熊图案,让他手指的颤抖加剧了。他咬紧牙关,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褪下自己的黑色长裤和内裤。

冰冷的空气接触到下身皮肤,让他打了个寒颤。他闭上眼,凭着感觉,极其笨拙地抬起一条腿,试图穿进去。布料紧绷地贴合着皮肤,尤其是胯下那窄窄的一条,陷入股沟的感觉极其怪异和不适。当他终于把两条腿都套进去,将细带拉到腰间时,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彻底暴露和束缚的羞耻感如同冰水浇头!正面中央的小熊图案正好位于最尴尬的位置,粉色的蕾丝边缘摩擦着大腿根部娇嫩的皮肤,带来一阵阵微妙的刺痒。这种贴身到极致的异物感,比胸罩更强烈百倍!他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仿佛这样就能抵御那无所不在的羞耻侵袭。

接着是那条短裙。他几乎是带着一种自暴自弃的心态,将它套在丁字裤外面。然而,裙摆的短度再次超出了他的想象!白色底衬着汹涌的粉色蕾丝边,勉强遮住大腿根部,将穿着白色蕾丝边过膝袜的大腿完全暴露出来。袜口上方那一圈缀着小铃铛的粉色蕾丝,在抬腿时清晰可见。每一次微小的动作,那些细小的铃铛都会发出极其轻微、却在他听来如同雷鸣般的“叮铃”声。裙摆上堆积如山的蕾丝和蝴蝶结,像一层层沉重的枷锁,压在他的腰间。

然后是过膝袜。纯白色的丝滑布料,袜口宽大的粉色蕾丝荷叶边和那一排细小的金铃铛。他坐在冰冷的椅子上,颤抖着将袜子一点点拉上小腿、膝盖,直到袜口勒在大腿中部。丝袜紧紧包裹住腿部皮肤的感觉,滑腻而陌生。袜口蕾丝和铃铛带来的存在感,伴随着每一次移动都发出微响,不断提醒着他自身的改变。

接着是那条项圈。粉白相间的天鹅绒,覆盖着细密的白色蕾丝褶边,缀着细小的金铃铛和小熊吊坠。他将它环在脖子上,摸索着背后的搭扣。当搭扣“咔哒”一声合拢的瞬间,一种被彻底标记、被套上项圈成为“所有物”的屈辱感瞬间爆炸!项圈紧贴着喉结,天鹅绒的触感柔软,但束缚感异常清晰。他轻轻晃动了一下脖子,项圈上的铃铛立刻发出清脆细碎的“叮铃铃”声响,在这死寂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吞咽,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项圈的存在。

他拿起那个巨大的、缀满蕾丝、珍珠和水晶的喀秋莎发饰,手指僵硬地将其戴在自己黑色的短发上。发箍勒着头皮,两侧垂下的蕾丝飘带扫过脸颊,带来一阵痒意。他不敢想象自己头上顶着如此夸张、幼稚的东西是什么模样。

最后,是那双粉色高跟鞋。

他赤着脚,站在冰冷的地板上。看着那细得令人心惊的鞋跟,他第一次感到了恐惧。他尝试着将一只脚伸进去。鞋内是柔软的衬垫,但鞋型极其狭窄,包裹感很强。他扶着桌子,小心翼翼地将脚塞进去,系好脚踝处那根纤细的粉色缎带。当脚掌完全落入鞋底,身体重量压上去的瞬间——

“唔!”一声压抑的痛哼从喉咙里溢出。

脚掌被强行挤压在一个狭窄、前端上翘的空间里,脚趾蜷缩着,极其不适。而最要命的是那十厘米高的细跟!重心瞬间被拔高到一个极其不稳定的位置,整个身体向前倾,脚踝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小腿肌肉为了维持平衡而瞬间紧绷、酸痛!他尝试迈出一步,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他不得不死死抓住桌沿,才勉强稳住身体。每一步都像是在走钢丝,脚踝酸痛,小腿肌肉颤抖,脚趾被挤压得生疼。那细高跟敲击在硬木地板上,发出“叩、叩、叩”的清脆响声,每一声都像敲打在他的尊严上。

穿戴完毕。

房间里死寂一片,只有他自己粗重而压抑的呼吸声,以及项圈上铃铛因身体微微颤抖而发出的、几乎细不可闻的“叮铃”声。

他不敢动,更不敢看。全身的神经末梢都在尖叫,疯狂地传递着每一寸布料、每一根蕾丝、每一处束缚带来的强烈异物感和羞耻感。胸罩的包裹和摩擦,丁字裤的紧绷和暴露,短裙的摇摇欲坠和蕾丝堆叠的沉重,丝袜的滑腻和袜口铃铛的轻响,项圈紧贴咽喉的窒息标记,头上发饰的幼稚华丽,以及脚下那双高跟鞋带来的、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的痛楚与失衡感…所有这些感觉汇聚成一股汹涌的洪流,冲击着他摇摇欲坠的意志。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

他才终于鼓起全身的勇气,如同转动生锈的齿轮,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抬起头,看向书桌上方悬挂的那面椭圆形的、镶嵌着雕花铜框的穿衣镜。

镜子里的人影,让桐人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维、所有的认知、所有的自我意识都在这一刻被彻底粉碎!

镜中人有着一张属于桐人——Kirito——的清秀却带着倔强棱角的脸。黑色的短发被巨大的、缀满蕾丝珍珠和水晶的喀秋莎发饰压着,两侧垂下白色的蕾丝飘带,扫在脸颊旁。白皙的脖子上,紧扣着那条粉白相间、缀满蕾丝和小铃铛的项圈,一个毛绒小熊吊坠垂在锁骨中央。

视线下移,是平坦却被粉色胸罩强行勾勒出弧度的胸膛,胸罩上那两只憨态可掬的棕色小熊图案和汹涌的白色蕾丝花边刺眼无比。外面罩着纯白的女仆围裙,围裙胸口那个巨大的粉色蝴蝶结和毛绒小熊胸针几乎占据了整个视觉中心,下摆边缘层层叠叠的蕾丝和缎带蝴蝶结如同瀑布般垂下。

围裙下,是那条短得令人发指的白色短裙,裙摆边缘是夸张的粉色蕾丝波浪。裙下延伸出的,是包裹在纯白色过膝丝袜中的双腿,袜口上方那圈缀着小金铃的粉色蕾丝荷叶边清晰可见。脚上,是那双亮粉色、鞋尖缀着蕾丝和小熊的细高跟鞋,将身形拔高,也迫使镜中人的姿势带着一种不自然的、为了维持平衡的紧绷感。

粉、白、蕾丝、缎带、蝴蝶结、小熊、铃铛…所有元素堆砌在桐人——这个以黑衣和利剑为标志的男性角色身上,形成了一种极致的、荒诞的、充满亵渎感的视觉冲击!镜中人脸上那茫然、羞耻、痛苦到近乎崩溃的表情,更是将这种冲击推向了顶点!

“这…是我?”桐人嘴唇翕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镜中那个穿着极致幼稚可爱风格女仆装的人,眼神空洞,脸色惨白,身体因为强烈的羞耻和不适而微微颤抖着。项圈上的铃铛随着颤抖发出微弱的“叮铃”声,像是对他最后尊严的嘲弄。

“黑衣剑士…”一个微弱的声音在心底嘶喊,却迅速被镜中那铺天盖地的粉色和蕾丝所淹没。一股巨大的眩晕感袭来,他双腿一软,高跟鞋无法支撑,身体猛地向旁边倾倒!

“砰!”他重重地撞在冰冷的墙壁上,才勉强没有摔倒。后背传来的钝痛让他稍微清醒了一点,但也让他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身上每一件衣物带来的束缚和摩擦。

“叩叩叩。”

刻板的敲门声再次响起,如同丧钟。

门开了。管家梅森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那双冰冷的、非人的眼睛,在桐人此刻的装扮上飞快地扫视了一圈。没有任何评价,没有一丝情绪波动,仿佛看到的只是一个按照规定穿好了工作服的普通物件。

“看来您已准备妥当,Kirito…小姐。”梅森的声音依旧平板,但那个微妙的停顿和称谓的改变,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刺入桐人早已鲜血淋漓的尊严核心。“请随我来,女仆长已在等候。”

桐人靠着墙壁,大口喘着气,试图平复那几乎要冲破胸膛的心脏跳动和眩晕感。他不敢再看镜子,也不敢低头看自己。目光死死地盯着前方冰冷的地板。他尝试迈出一步。

“嘶…”脚踝和脚趾传来的剧痛让他倒抽一口冷气,身体再次摇晃。高跟鞋的细跟如同刑具。他不得不扶着墙壁,极其缓慢地、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一步一挪地向外走去。每一步,细高跟敲击地板都发出清脆而孤寂的“叩、叩”声。每一步,短裙下摆的蕾丝都会晃动,袜口的铃铛发出细碎的轻响。每一步,都伴随着全身各处传来的、因衣物摩擦和束缚带来的强烈不适感。

管家梅森如同设定好的机器,保持着精确的距离,在前面沉默地带路。走廊幽深漫长,壁灯的光芒将桐人此刻的身影拉长、扭曲,投射在雕花的墙壁上。那是一个穿着华丽可笑女仆装、步履蹒跚的、充满了屈辱和痛苦的影子。

桐人低垂着头,黑色的发丝被喀秋莎发箍压着,额前的刘海遮住了他眼中翻腾的绝望和屈辱的火焰。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感,才能勉强维持一丝清醒,不至于彻底崩溃。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丝袜包裹下大腿皮肤的滑腻,丁字裤布料深陷股沟的异样感,胸罩蕾丝摩擦胸口的刺痒,项圈紧贴咽喉的窒息,还有头上那巨大发饰的重量…所有的一切,都在疯狂地冲刷着他作为男性的认知底线。

“亚丝娜…直叶…”他在心底一遍遍默念着这两个名字,如同溺水者抓住最后的浮木。“为了出去…为了出去…”这成为了支撑他挪动灌铅般双腿的唯一信念。

小说相关章节:【刀剑神域】变成猫娘女仆的桐人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