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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梦番外之风花雪月,1

小说:幻梦番外及其他故事 2025-09-09 11:33 5hhhhh 4260 ℃

风一见花便失了理智,昼夜茶饭不思,回忆起花的绝美容颜。

月初,风终于鼓足勇气,向花表白,说只消每天在出租屋陪他一次就行。

花答应了。

一号,风还正人君子模样,既没接吻也没牵手,单点了外卖,和花在不足十平的出租屋里,看着最廉价的电影,说着最廉价的情话。

屋子很暗,花专注于电影,而风专注于花,太阳映照不到,但风依然觉得花侧额的青丝金光闪闪。

花看黄圣依饰演的哑巴姑娘,也沉默着,往后许久,下了课,她都会跑到校外的一个出租屋,陪着一个男人。

第二天,风脱下花的鞋,只手握住右脚,白色船尧末过脚踝,破洞的脚趾分外可爱。风只是揉捏,一边揉捏一边补周星驰的电影,这次看的是喜剧之王,风进了剧情,而从开始到落幕都隐隐不适的花却略有些失望。

第三天,花穿了白色的特步板鞋,白色袜子,濡半晌露球的脚掌传出一缕牛奶清香,出租屋报纸发霉般的气味儿被遮盖,而风忍不住亲吻了花的足背,花在风骑士般献出吻礼时微微颤抖。

第四天,风考虑良久,在五金店带回一捆绳子,花被仰躺着呈大字型绑在小床上,风上来就是刺挠,可是花从来不哭也不笑,只满面羞红嘴唇咬出了牙齿的痕迹。

风疏忽了,出租屋是隔板房,稍有动静隔壁准能听到!因此羽毛挠痒、抓扒刺挠、用笔写字,等等,花的脚心被蒯的红白交加也没吭声。

第五天,花带来一盒图钉,风看着趴在床上的花,花的脚在床角,而屋内没有板凳,风便蹲下,一下便将银色的钉帽刺进花的足心,粉红的拇指豆奴动了下,风的兽性被挑起,他一口气按完了七十个图钉,如同给花的右脚穿上银色的袜履。

花适时又感受到风的舔舐,舌头左脚心顶着游走,湿漉漉、痒痒的,她早猜风会如此行径,因此把脚洗的纤尘不染方敢过来,不然怕风会吃进不干净的东西。

风喘着热烈的鼻息,胸膛如鼓风机般起伏,牙齿大口划咬花的脚肉,白嫩的蹄子瞬间出现紫色的牙印!花哀嚎着,脚上的肉好像真被嘶咬下来!这独属风的温柔暴烈,最终让她流下两行泪。

花流了好多血,垃圾桶都是红色的卫生纸。

第六天,花没来,风在落寞中度过了第七天,但第八天花来了,她吻着风。

“下回堵住我的嘴,我太疼会发出声音,别人能听到。”

太好了,花没生气!

在第七天晚上,风喝了两瓶啤酒,而今天在看完喜剧后,风没忍住,再次脱下花的鞋子。一样的白皙如玉,脚弓如弯月,食指若葱白,除右脚还有点点红色的钉印外,一切如往昔般漂亮!

风把两个钝性又不失锋利的啤酒瓶盖,扣在花的脚心,然后用电胶布缠了一圈又一圈,黑色的电胶布在花的脚肚子上呈现出一个圆形小鼓包,现在瓶盖移动不了分毫,且只能在一块肉上发力。

花新奇地抖抖脚,穿上袜子后并没出什么异样,于是花穿上鞋,与风一块踏青。

公交车到地儿,花发现这里是黄山,她咬咬牙,跟上风的脚步,瓶盖顶着脚心微微发痛,但还在承受范围。

于是,第一个小时,不透气的板鞋让固定的位置添上烧灼感,第二个小时,扯紧的电胶布让花的前脚掌开始胀痛,而两个脚心,跟爬山爬的气喘吁吁、牙酸一样酸痛!第三个小时,脚心开始刺痛,像极了图钉刺入,只是图钉是一下,而啤酒瓶盖却属于长久的折磨。第四个小时,花开始挣扎,踮着脚走路,只是弓形结构、绷紧的脚掌让花的脚心痛的更加剧烈,且有胶布捆附,瓶盖就如跗骨之蛆,电影里咬住配角的七鳃鳗!怎么甩也甩不掉!

风是突发奇想,用手抵住瓶盖的铁齿发现并不痛,因此也没觉得什么,在发现好的景色时他大步向前,并招呼花快点,而花眉头的轻蹙也因为美人皱眉分外好看,而被风忽略。

第五个小时,花在坚持爬山和拆下瓶盖之间来回徘徊,因为每走一步,都担心瓶盖划破皮肤,踩进肉里,如同在刀尖之上行走!只是来往的游客,目光咄咄,逼迫她只有一条路可选,而风永远都在上面,仿佛永远追不上,焦虑间花一个踉跄跳下台阶。

“啊!”

花惨叫一声,好运是并没有跌倒滚下台阶,倒霉是在重力作用下,啤酒瓶盖如铁锤夯钉子,啤酒瓶盖可能已经割进肉里!那瞬间,花由腿窜上天灵盖,脚心疼极了!因此,也不由得花不这般想。

风这时拿来两瓶电解质饮料,问花为什么呆愣原地。

花阴晴了下最终笑靥如花,“没什么,刚才想到了一些事情!”

于是两人继续爬山,在一记重拳下,花反而不是那么痛了,但一个小时后,疼痛再次袭来,这次是沉痛,痛的直叫花昏天地暗,她并不知道,脚底心最厚的体肤刺透后,还有筋膜层破了防!

花在风的出租屋醒来,她低血糖犯了,当场晕倒,是风背着她下了山。

风满脸愧疚,花拆解左脚,他拆解右脚。

但瓶盖不能立即扣下,在花昏迷的这段时间,血液凝固,而瓶盖已与花的脚底持平,让没留指甲的风无从下手。

最终,花扳起左脚放在自己腿上,用指甲探进缝里把瓶盖慢慢挖了出来,花咬着牙浑身颤抖,瓶盖被艰难取出,一个皮开肉绽,三十二边型的狰狞图案慕然出现。

风探查着,发现花的脚心皲裂,裂缝里黑黝黝,伤口很深很深。

由于屋内并没消毒液,因此风吞进花即将滑落床上的血液,然后夺过花的脚,用唾液舔舐,最终血液不再流出。

说是消毒,但花觉得风非常顽劣,血液有小毒不说,他还用舌尖探进自己足心的伤口一顿搅和,花痛的吃下袜子,周围能咬能立即泄痛的,也只有刚脱下的袜子了。

花要走一个瓶盖,说拿回收藏。

第八天、第九天,风回了趟老家,仅剩的母亲脑溢血去世,他草草办了葬礼又回到出租屋,花来了,在第十天,风仿佛对脚失去执念,反常地跟花一起看电影,连着三天,都是!花觉得风不再爱她了。

第十三天,花说“你要了我!大学生也可以怀孕。”

“不了,我连工作都没有,给不了你幸福……”

花揣测,恋足癖可能令人失去交媾的兴趣,因此花端起秀足诱风。

36码,盈手可握,花感受脚心、伤口未愈的痛和痒,而风含着花的脚趾却哭了,了解后花默默安慰,只是她这种连父母都不知道的弃子是不配安慰的,她于是抱着风,紧紧抱住,抱了一个下午。

夜晚,两人睡在一张床上,风埋进花的左脚进入梦乡,半夜响起磨牙声,风把花的右脚当成磨牙棒,牙齿精准啃进伤口的凹槽,咬住那块烙印,发狠似的,花一下疼醒,由于风钳住足心皮肉,花下意识缩脚却扽开一丝皮肉,血液瞬间流出,花见风没醒,便起身独自处理伤口,脚心圆圈溢出的鲜血,用纱布按压了十几分钟才止住!

往后风一直情绪低落,既不顶也不硬,甚至不再兴奋。对于风夜晚与白天的不同,花没有多问,而是默默研究恋足学,看p站,加群聊讨论,因此花认识了特别多特别多的怪癖,tk、虐足、跺脚、秀足,冰恋……

在十七天的时候,花买了蓝莓,桃子一些水果,她当着风的面,左脚素颜朝天放在案盘上,但切水果却以脚底为案盘,她捏着水果刀,如蜗牛一般笨拙地切开蓝莓、桃子、还有熟了的鸡排,鸡排质地较硬需要用力,花非常紧张,切下时刀接触到脚底,她一吓,挪开鸡排一看只是割开了稍稍的白皮,并没有流血。

然后花在白嫩的案板上放置番茄片、生菜片,她唱着歌,仿佛成为风的妻子,而此时她正在厨房料理,给风准备中午的伙食。哦!奶油乳炼沙拉酱应该在最底下!花回忆看过的视频,把番茄生菜先放到一边,将沙拉酱挤到了足底,像有几回贴足膜,花很认真的把这些酱料涂抹均匀,她摩挲着脚底纹路,像触摸绸缎似的,脚心的位置也被涂上厚厚一层,这伤口撒盐一般的操作,给自己的脚心蜇的生疼,花庆幸着,还好风不喜欢芥末,不然光是涂酱她就招老罪了!

花的左脚被两片三明治夹住,她握住自己的左脚,真像随手递来一个汉堡“嗨!请享用!”

“花,你!”

回应风的是花的肯定,花的脚心透出健康血液的红,以及筋肉的白,像经霜的草莓,风味觉大开,吃下了来自花的心意,花抬着小腿,一截裤角连接美味,风跟花一同握住汉堡的两侧,没办法,夹心的物料有些多,花怕番茄酱等一些东西撒到床上,风大口、如刮骨刀,两扇门牙咬断面包将汉堡物料刮了下来。

“啊,疼!”

花属实没想到,风会如此沉浸,仿佛自己握住的就是一个可以食用的食材,而风也准备咬断自己的脚掌,两排牙齿如液压钳,脚背足心被咬的剧痛无比,花用力箍住左脚,想让风能顺利进食,但风咬断食物不放,左脚被两端扯着,花感觉自己的脚指快要拽断!她适时提醒风,然后风便老实,但一场下来花却因为提醒几次而感觉到好笑。

第十八天,找到方向的花,将脚放进牛肉汤,风就着花如同果冻般的脚后跟,果然吃面也很高兴。

之后,花总能变出花样,不知是对风的爱还是风表达爱对花造成的痛,于是在混乱中,还没过21天,花便成瘾了。她越发渴求痛,更痛!更刺激!实际只是渴望风遍布笑颜,渴求他的夸赞!

这天,花拿来一个电烧杯,一个电热水贴,风很疑惑,但依然如往昔一般给花洗了脚,但花却在木桶里添上红花、黄芪、白芷、八角、大奎、树叶、花椒一些东西。

三十分钟后,撩拨的清水,花让风嗅自己的脚,并问道“怎么样?很香吧!”

“香!哈哈,有点像卤制猪蹄,我现在倒想把它们吃掉了!”

“真的?”

“我其实开玩笑…”

花懂风,他这个癖好打世上出来只告诉了花,因为他这癖好太离经叛道,违逆世俗,不合常理!但花觉得,一双脚换风振作,值得!

“你能把啤酒瓶盖再塞回去吗?”花乞求。

于是风借来一柄锤子,掰压着花的右脚,让她脚心完全展露,然后再将啤酒瓶盖严丝合缝地卡了回去,由于损伤修复,瓶盖卡的并不牢固、在重力的作用下还想掉落,风眼疾手快,悍然挥下锤头。

碰!

仅一下,花的伤口再次崩开,血液渗出。

花惨叫着,风便不动了,他不敢了。

花解释,“群友说,惨叫能提起爱人做爱的兴致,这些天的疼痛,我已习惯,风你继续,我不叫了!”

此乃谎言,任谁的脚被扎进铁器,不喊痛?

只是风这类癖好,不仅喜欢脚被虐待,还要是好看的脚,好看脚的主人,最好能看到被害人的楚楚可怜,以及无助。

花还让风找来了钢丝和绳,她主导着,用老虎钳把缠在自己右脚脚踝的钢丝拧紧,直到勒进肉里,两个拧成螺旋部位的扎丝断开,然后花拽着麻绳把右脚绑到床沿缝里,这样,便固定死了。

花接着说“现在把我看成你的同好,我是另一个风,而这只右脚,仅仅只是关于花的肢体,她绑缚着断然挣扎不开!”

花的左腿压在右大腿上面、盘腿呈武士坐姿。在风看来有点像隐士高人谈经论道,他还是不敢下手,上次是意外,而这次,再下去肯定会伤到花的根基,让花走路坡行,他不愿做!

但内心的淫欲在雀跃,风的二弟已经不听劝地竖了起来。

花窃笑,风果然是高兴的,虽然有些假正经。

于是花接过拒了人参果、这唐僧手中的锤子。她尽可能催眠自己,这是别人的脚,是别人的!右手端起铁锤,无辜小巧的脚就这么被欺骗着砸了一锤,两锤,无数锤!右脚颤抖着,像一只被牵住脖子的羔羊,既反抗不了也逃脱不了,最终瓶盖锤进了脚心。

花仿佛虚脱,大汗淋漓,但看见成果,这种感官刺激,让风血脉偾张,如同第一次与她相遇,花满意了。

风抚摸揉玩着花的右脚,入手一片冰凉,钢丝箍住气血津液流窜,但花的脚底还是分泌出一些露珠,风俯身去闻,只有牛奶浴球、以及中草药的气味。

他兴趣乍起,用指头按着瓶盖,又用锤子继续敲,太突然,引的花惨叫,而右脚却只能无力承受,看不见的地方,锋利的瓶盖边缘再次突破花足心的筋膜,这次,向她的趾骨攻去!

一个插板被连接,花将电烧杯拿到左脚底下。左腿翘着二郎腿自然下垂,像量身定制的高跟靴,除了茶包,刚好能容纳她的左脚。然后花捆紧左脚腕用麻绳将烧杯的两侧耳环固定,再将大小腿跟床梁固定,她试了下,左脚最多微微悬起,像一队人马拉着自己脚腕在另一侧拔河,她使上吃奶的劲,也晃动不了一丝烧杯。

蓝调宽敞牛仔裤之下衔接着一个透明电烧杯,不知是花疯了,还是风疯了,在花问是选烧水模式,还是花茶、热奶、咖啡、炖煮模式时,风第一时间想到是炖煮通炖足,下意识回答炖足!

“你还真是狠心!”花不悦“其实其他模式也行,跟牛排烤到几分熟一样,花茶三分熟、热奶五分熟,那样我的脚还没完全失去知觉,我就还能感受到你舌尖的体温。”

“那选花茶,才五十度,或者生吃!”

“啊?这么狠!唉都一样都一样,这个烧杯只会把水烧沸,然后降到某个温度固定运行。”

花的眼睛非常温柔“而且,吃生不好,咬不动也嚼不动!”

风越发迷离,像看到红旗的公牛,那眼里看不到爱和怜惜了,花刚才对视,有些自怜,但第一幕放了枪,现在肯定要响。

电热贴是个磁吸装置,跟风的华强北手表一样,啪一下就扣到了右脚的铁质瓶盖上,它跟热的快一样的原理,但导电性却很弱,花预想即便加了瓶盖传导,自己脚背熟不熟透还真两说。

像每个升华的结局都要重复来时路,花打开风的笔记本,点开功夫,好巧不巧一百多分钟,两个仪器的定时刚好能结束!

现在十点钟,阳光透过窗花洒在笔记本上,屏幕自动调高了亮度,她真的怕自己坚持不下去了,中途放弃,因此两个仪器都是最低档,温水煮青蛙,文火慢熬。

她跟风说“风,一会儿我如果坚持不下去,你就扑倒我,吻我。”

风迟疑了下,最终说个好字。

花适时提醒,这回别吻脚了,我知道你喜欢它们胜过喜欢我,但,我始终觉得周星驰扮演的角色要给黄圣依扮演的角色一个吻。

风躁动的心被抚平,且隐隐有些悲哀,花爱自己吗?奉献自己的双脚,忍耐剧烈的痛苦,花毫无疑问的爱自己,那自己爱花吗,风动摇了,想扯下这些乱七八糟的器具,但刚触及花的左脚,花却说道。

“别急,这两分钟都没到!”

花的小手抚在风的大手上,风坐在花的左边,右手放在花摊平在枕头上的足底,手心的热水贴隐隐发烫,风不由联想香喷喷的断足,顿时口干舌燥,原来,答案是爱自己多一点。

风几乎怀着愧疚看完了整部电影,其中电影不过两瞥,最终看向的都是满脸汗水、像桑拿房分娩孩子的妇人、虚弱至极口唇发白的花的脸上,虚弱的她如黛玉一般,更好看了!

右脚开始是麻麻的电弧,而电烧杯也不过是呼呼的烧水声让左脚有些温暖。但电影进行不到五分钟,右脚就开始烫起来,像有人在自己脚心熄灭烟头,花慌忙扒开压住的手,对着风手心烫起的一个鼓包吹凉气,她为自己的大意道歉,让风自己凉水冲下,而自己没法起身。

十五分钟时,两个器具都有了做熟生肉的温度,电热贴滋滋作响,如同铁板烤肉,电烧杯咕噜咕噜的热水声,脚尖踩在杯底如同夏天踩在滚烫的水泥地。花尝试了,失望确实挪动不了分毫,确信风没发现,花开始一些小动作,好像潜意识让她寻出生路,两只脚的脚趾还能扭动,但也只能脚趾扭动。

两腿交叉,而两只脚却绑在东西两端,为何风可以把脚与性爱化作等号,她不能?花掌控的极小的活动度,双手撑住床沿,使阴部微有摩擦,企图用性遮蔽疼痛,但双脚太痛了!非常非常痛!如果不是先见之明,吞下一片止痛片,否则根本承受不住!

忍耐疼痛的酶用完,不一会儿便只剩痛了,花感觉右脚盛了快红彤彤的煤炭,而左脚正置身碳火。俯视观察,左脚穿着水晶鞋,腿抖不止,而透明玻璃杯里的脚背正不断吐出气泡,而脚心的红色的伤口却被煮成白色,一丝渗出的暗红色调正缓慢弥散,再观察右脚,简直是刚出炉的热馒头!滚烫而不可触摸!

热水贴就一根线连着,随时都可以拽掉,但花设身处地,奉献自己的双脚是自愿行为,即便松开右脚的捆绑,让自己自由活动,可能她依然会煎熬着把模式进行彻底。

花评估着,自己爱风的决心太大,好像,炙烤蹄心、清蒸玉足两道菜已经注定结局。

骤然,花活动了一下,但还好床的咯吱声被风冲水的水流声掩盖,而伴随着晕眩花最终沉寂下来。

她跟风絮一些剧情分析,絮长江七号,絮还没看过的大圣娶亲,好像这样可以分散脚底的炙烫。到电影四十分钟,狭窄的出租屋开始有肉香生出,不过在风闻着暗暗幽香的气味到了花的鼻尖,却一阵干呕。

她咬牙切齿,最终虚弱道“吻我吧,我的脚快熟了,我受不住了,风!”

风为自己担心花或许呕出来感到羞愧,随即握住花皓白的手腕,扑倒花、像狮子骑在猎物身上一样趴在花的身上,但吻下去花却昏迷了。

花失去了意识,但她右脚的足心却一阵蠕动,滚烫的血肉在蒸汽动力下缓缓起伏,一缕缕青烟不断冒出,溢出的汗珠碰到加热贴发出滋啦的响声,花的右脚太烫,如同刚出锅的鸡蛋。而左脚的电烧杯,烧开的矿泉水不断从花的脚踝溢出,一只曼妙玉足在晶莹剔透的玻璃杯具中安静如鼠,如果可以,它与其主人分开,那将会是一副优秀的福尔马林作品!

风闻着肉香兴奋如牛,对花的怜惜支撑了几秒,最终只拿了毛毯披在花的上半身,防止她着凉,反而最严重的伤害,还余几十分钟的炙烤就任由它继续下去。

于是小出租暗暗生香,激烈的水蒸气成股冒出,触发了烟雾报警器,房东来探,只说没失火就行,做饭倒是可以。门被半遮掩,房东只看到一个女人在床上休息,心说风好手段,然后见没什么异常,打趣做饭很香,让风留他一口,便走了。

转眼到了中午,而花伴着烧水杯结束的滴鸣醒来,风正在解绳子,而花感受着,右脚脚底木了,但脚背还烧灼感,而左脚则完全没了知觉,最令花绝望的是,风将箍住自己脚踝的两个铁丝剪开了,这意味着花会因为过敏陷入休克,最终死亡。

如果抢救及时那没事,但花想的是,好想好想看到风如食天珍的表情,所以,耽搁一会儿,应该没事。

36码左脚因为泡的时间过久,变成37码,花揩净汤汁,下意识盘腿,但袅袅水蒸气却烫了她一个激灵。

风手足无措,花也是叶公好龙,只能以任君采撷般任风发挥。

风雏一般,亲吻,然后吮吸汤汁,花以为会痛,但左脚除了还连接着小腿以外,早已失去生物活性,如果不是花有意迎合,那只熟透的左脚可能已经跟多米诺骨牌一样,被笨拙的风掰扯断。

为什么不剁下来?花想后给出一个答案,那样她会失去参与感!

花的左脚软硬有加,指头蜷曲着,被开水烫成固定的形状,而足弓却被煮软,掰握都能达到甚于生前的角度。

风含着花的脚指头,一嗦就掉,惨白的趾骨像粒剥了皮的葡萄,拇指垫伴着柔软的肌肉不失脆性,在嘴中溢齿生香。花泡皱的前脚掌被撕咬下来,仿佛小时候吃席、一道卤鸡爪的皮,而味道是咸淡适中。然后是恢复的足心伤口,因为有藏匿的瘢痕组织而略微生咸,花的脚后跟则是小牛皮的质感。

足底处理完,然后风埋头海啃花肌肉的部分,不知是盖印绽开,香料包渗进去,如利开表皮的烤肠,花的脚心肉还有一番杯中共煮的茉莉茶包、茉莉花香的风味,但脚心周围吃净,其他部位便淡了,这时风便就着汤水,或是撒上一把孜然,或是刷上一抹辣子油,把余下略有血腥味的筋肉一块吃掉。

真的很奇妙,天生地长,伴随自己二十年的左脚就这样在自己眼前吃掉、脱咽到了人家的肚子里。

那无数个日夜的洗脚、保养算什么?算饲养脚肉的品质?

花拔下热水贴,观察自己的右脚,脚心的啤酒盖、印有的雪花字迹的文案颜色褪了下去,旁边犹如鸿沟的切割清晰可见,整只脚以足心为中心萎缩变小,花感觉右脚此时能塞进35码的鞋子。

风抱着花的左脚啃食,花甚至能听到牙齿跟骨骼摩擦的牙酸声,后跟衔接跟腱的部位是快硬骨头,风吃的很费力,但却不需要花的迎合了。

花对右脚提前道别,回味以前,五岁时泥泞的乡间小道很柔软,二十岁时蔚蓝的海边沙滩踩着很松软,这之间一次次泡脚,艾草精油热乎乎的感觉,花椒精油热辣辣的感觉,手对脚的握持揉捏感,毛巾擦脚毛巾的颗粒感,鞋袜对脚的包裹感。

花搔挠自己的脚底,只是并没有感受到手指,但脚背有了指甲划过去的感觉,脚底很干,脚趾跟脚背仍留一丝润泽,花得出结论,右脚并没有熟透!

于是风在吃花的右脚时,花痛并快乐着,被袜子填满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喊,花想着,踩进绞馅机也就这样罢。

风心满意足,彼时花用左脚给他模拟汉堡,而今却真吃掉了花的左脚!他愉悦着,许是刚才吃掉一只脚,饥饿有些缓解,风慢条斯理,端着花的右脚,绅士似的,用小刀在她的脚掌起点处滑出“∧”形的细小刀口,而残遭炙烤的右脚足底水分很少,风尝试了一下,牙齿咬住“∧”口,一下便能从脚掌撕到脚后跟,跟吃鱿鱼丝一样!

花惊于风剥香蕉一样的技术,见他一条条往下撕,很快就露出下面的红肉,但是越往下越生,最多只能扯下一些肌肉纤维,而现在花方感受到剧痛,脚背还有血液流通,花尝试着,屈躯自己的大拇指,小巧的拇指微微颤动,刚有动静,风便含住,一用力便咬断了,花惨叫,这证实不仅脚背有血液流通,脚趾也有,只是捆傅久了暂时失去感觉、一时不方便动作,而花不怪风,因为那个傻子肯定以为,跟左脚一样,也任他采撷,反正神经死了,也不会痛!

花忽然有些不争气,特别想驱动一下脚趾,想证明它们生的坚强或者挑逗一下风,但从风的表情,这夹生的脚趾似乎别样美味,不待她动,风便三下五除二,甚至拽扯出两根指筋,一下便消灭指头,让花的右脚看起来光秃秃的。

陆续出现的疼痛令花来不及消弭,还好风速度变快,一处只疼个两三秒就不再疼痛,因为随疼痛消失的还有被咬住的脚肉。很快,一直完整的右脚被凿空,慢慢花感受到了风的处境,噬咬的疼痛变酸,风的开心让她忽然觉得脚上的疼痛很爽,再粗暴一些!再用力一些!最好把骨头嚼碎!仿佛那只脚是紫薇,而容嬷嬷该扎她!

最后,伴随风的吃干抹净,花疑惑于恋足癖起源于哪里,为什么会有违背人伦基因,风天生喜欢脚,所以并不是后天引起的原因。那难道是祖先补获敌人部族,因为从别的部位开吃,后来敌人逃跑,风的祖先招到致惨痛教训?

风斩断花犹剩白骨的双脚,咔嚓一声,完整的藏品便掉在了花的手中,同时那个瓶盖也到了花的手里,瓶盖有风剜下的脚心肉,这是花要求的,不成魔便不能更加了解风,花把自己的肉块填进嘴里,牙齿咀嚼如同天人交战,她一会儿呆住一会儿又呆住,等咽下去才敞开气道喘气,这时味道方才回味过来,并不难吃,别于牛肉羊肉,也跟别的肉都不同,很奇怪很奇怪。

风也表示,是一种肉,就营养方面跟其他肉并无不同,只是花的脚肉却让自己吃的性趣昂扬,然后他列出自己的感受,花的指头软脆泛甜,脚掌是一块牛排,脚心却柔嫩好似棉花糖,两侧如同威化饼干,脚后跟颇为紧致,脚背薄薄的一层却因为血管错杂如藕断丝连,到了跟腱就如同牛板筋了。

花服下大量抗过敏药,并在隔天清晨醒来,她仍然对风的美食品鉴感到恶心,但并不排斥,他和风一起看电影,风搂着她,花感觉自己跟风融合了,风明显待她更好了!

风的嘴角始终洋溢着笑容,一天他看到检床的的花,惊讶道“花,你好了!可以走了!”

“嗯。”花说“假肢很别扭,但已经可以站立!”

“好,好,好……”风笑着,然后做起每天的日常,睡觉,看电影。

雪透过玻璃,手里拿着花记录的每日病例,皱眉,“病情加重了。”

花是风口中的称呼,她实际叫月,一名护士,是四院的护士。

4床的风因为逾期未交房租,被房东赶出,最终在太阳底下昏倒,而在他的手机里发现,他是一名极端恋足癖,出学校工作后,因为倦于牛马、然后重新找工作,却被人事闪了后一直蜗在出租屋,最终风的母亲去世,剩下的钱被风填进母亲逼迫他买的房子,虽留一个月的生活款,但风却硬生生熬到房东出现将他赶出。

月发现风偶尔注视自己的双脚,这让她如芒在背,于是话匣便一步一步打开,月已经爱见不怪,这院子各式各样的人太多了!由此花只能得到,风是一个好人,一个懦夫,一个陷进深渊沼泽的怪人,唉早些如果有人能拽他一把就好了,但,花注意到玻璃隔层后的风在自慰,半晌,风恢复一丝神智然后开始看哲学书籍。

“我们就任他这样?”花道。

“又能怎么办,纵欲不过是他自救的手段!”身为主治医师的雪说道,“况且,我们只是主体分裂的一道人格。”

第二十二天,风摆手,面色复杂的看着月“我没病。下回别拿这么多药了!对肾功能不好。”他翻过一页诗书,然后继续阅读,两个小时后,风翻身起床看院中枯木逢春,放松眼睛的同时,拿起床头的药就着凉开水把药喝了。

第二十三天,风喘着粗气,并强迫自己看书。

第二十四天,风扫向月的足,原本黑色工装鞋变成了、红底黑边高跟鞋,哪有什么义肢,一弯漂亮白嫩的足弓直让风的心中悸动,月将药放在床头,风跟随身影,恍然看到杯旁的墙壁上贴有便利贴,十几张便利贴,用黑笔大字大大小小地写着成功。成功。成功。成功。要成功。一定要成功!成功啊!!!

那是他的字迹,风被触动了,一撅而起,做了五十个俯卧撑,然后累趴在床上。

第二十五天,月跟着雪查病房,风说“花啊,我中午不吃饭了,给我开些药吧,量多就能饱!”他笑着,眼中充满绝望。

大量的药剂会抹杀主人格,雪听后自然不愿意,跟风说“机器人生出来是有三大铁律,一是服从人类命令,二是严禁伤害人类,三是命令冲突时遵循第三条。我俩现在便是机器人。”

“是么”,风惨笑“难为你了。”

第二十六天,风瘦了一圈,眼眶深陷,他躺在床上气若游丝,月扶她去看逢春的枯木,他抱歉道“不好意思啊!月,总把你叫成花,以后不会了!”

月诧异:“为什么?”

“呵呵,我已经醒了,虽然靠的是自慰,但我确确实实醒了!”

“就比如病室,这其实是我的脑海,而花、你还有雪都是我臆想出来的,枯木没有逢春,那是我本能 自救生出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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