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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四章 何以至此

小说:幻梦 2025-09-09 11:32 5hhhhh 7210 ℃

五点五十,河南闵县迎来了一场大雨,雨点落在铁皮房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

她实际是疼醒的。

罗通定的药效早已过去,瓶子仅剩六七片,她不敢多吃。

后面就是一如既往的日常。洗漱,熬粥,做饭,吃一点,然后将大半锅玉米糁稀饭、两个馒头一碗土豆菜坐锅里,一切做完,隔帘里的人仍在酣睡,她有些感激蓝呈将那块塑脂块抽去,那种踩高跷的疼痛她不想感受第二次。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可能有点。

卷帘门的声响淹没在雨中,蓝云溪撑开雨伞,开始渐行渐远,最后逐渐融入进雨幕。

镇上的高中离这儿有两公里,十几分钟就可以走到。

走读也有它的好处,路边的风景人情是她向往的却又唾手可看的东西。梧桐的绣球、穿出的麻雀,摊位的闲书……好多,都能带给她开心。

到班里时已经十几个人了,她第一排,坐下后便不慌不慌的摘录昨天的错题,间隔能带来最大的记忆!

她双腿并放斜倚着桌腿,那持续的暗痛她尚且能够忍受,只是时不时的跳痛会影响做题,这种跳痛随着心脏的迸射律动,让她脚底火热胸中一阵突突。

待班里来了七七八八,有一个开头,屋内便书声琅琅了。寒门难出贵子是后来,零七年这会儿大家学习还是挺激情,因为出身农村的孩子走出校园无非就两条路,转公职和种地。

她喜欢读书,读着想着,延伸作者的思路,体会他人的世界。这种忘乎所以的状态,叫做心流,最能舍弃肢体感觉的状态。

物理、数学英语…一霎间,半天过去了。

中午她只说没胃口,婉拒了同桌的拉扯。其实是脚疼走不脱,食堂的饭她也吃得,因为没人管束,寒暑假打零工也会赚到一些钱。环顾四周,蓝云溪见人已然走空,便撑着桌子猛地站起,缓缓的挪了两三步又恢复到正常步态,她被绑了一夜,现在不仅脚心痛脚背也勒的痛,她很怀疑,瓶盖已经完全订进了肉里!而且她感觉心流状态只能延迟钠钾离子流出,一旦退出便会承受相等于原先十倍的痛楚,她现在就很痛啊。

云溪最后是点着脚尖走,才艰难的爬了两层台阶敲开办公室的门。

看见正在批改作业的班主任说道:“老师!我给学费拿来了”班主任将近六十,面容枯黄,时常穿着中山装,教学很有特色。

只见妇人停下笔,不着痕迹的拉过蓝云溪,发现手臂上并无淤青,瞳孔微缩,不应该啊!不得再催几回才给学费?继而柔声道 “闺女比我懂得还多,我不多说话!只是平日里受到父亲欺负,一定得找老师!别赖的坏的都往心里咽!”

她鼻子一酸,马上就要落泪。这对没法享受母爱的蓝云溪来说,多少是句狠话。

“没!他自己窝囊,但也是希望女儿学好的!”她止住感动。

妇人叹了口气,她把云溪当女儿了!不仅因为成绩优异,还因为她乖巧懂事、长像讨喜。自从有了推测她便时常关注蓝云溪。

或许是新上岗的缘故吧,怎么妄想能轻易敲开学生的心门呢,再过几日,在融洽融洽。

妇人和云溪谈了几句,便放她离开了。

学习的目的是什么?以前是自己不够优秀,为了能规避父母打架,再后来是想脱离这个泥泞窒息的环境。

蓝云溪总感觉有人在她耳边絮絮叨叨,想听清说什么却又闭了嘴。头疼,眩晕。只有学习才能减轻这种症状。

六点准时放学,蓝云溪在人潮涌动中又学了一个小时,见周围渐渐没了人,才背起书包回家。

还是那个杂乱不堪、充满霉变的车库,相比规整干净,无序才是堕落者的乐土啊。

蓝呈是半夜回来的,顶骨斑秃的部位在白炽灯下,被照的程亮!他面部浮肿,灰暗的眼睛戾气十足。他碰一声打翻备在锅里饭菜,一把拽起熟睡中的蓝云溪,右手抡了一巴掌,又踹了一脚。

蓝云溪跌在地上干呕,谁!发生了什么?然后她的脚就被人抓起。蓝呈像只失控的公牛,抓起女儿的一只脚就往嘴里塞,撕咬咀嚼,白皙的秀足被啃的红白相间,有些地方甚至出了血!

蓝云溪弓着腰、失声哭泣,由于竭力想忍住,喉咙里发出了微弱的吱吱声。

卷帘门早被拉下,因而蝉在夜里叫的格外沉闷聒噪,男人挺起粗龙在两只玉足间来回冲击,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他猛然抬头盯着女儿颤抖地樱桃般大的小嘴,继而持着脑袋,在女儿惊恐的眼神中径直插入。这回不是柔软冰凉,而是狭隘窄小,小舌的蠕动别具一翻风味!

“不..不要!嗝....”蓝云溪如坠地狱,她大脑一片空白。”

“呼!呵~”蓝呈低吼着,他不管女儿发没发育好,只想将堵住自己前进的物件全部冲烂!一路直达喉咙眼,来回抽插简直是天伦极乐!

彼时的蓝云溪只有16岁,营养匮乏,面色苍白发质干枯发黄,虽一米六几却也碧落初成。她瘫软在地,乳房坚挺,眼眶里只剩眼白,真就沦为了妓女!

明明刷的是白漆,墙面却显得灰暗颓然,一张斜挂的表滴滴答答的响。它无力控诉暴行,只是尽力往前走,它妄想缩短暴行!

四十分钟,随着一声长吁,蓝呈终于结束了运动。他悠哉悠哉的站起,在黑暗中摸索着寻了两瓶啤酒。一口一口平复耕耘的干渴。

“呃...咳...咳咳...爸,我去洗漱了。”她不确定下一步自己会不会邹越雷池。

蓝呈不置可否,眼睛微眯看女儿一瘸一拐的进入浴室,咂了下嘴,那双脚...灵秀娇小,做成凉菜一定很美味吧!每次啃来啃去属实没趣!要是能割下来下酒菜......

他把女儿唤到沙发,再次掐住女儿的秀足。

刚才撕咬时吃了点血,有些腥,但甜滋滋的。

啤酒瓶盖已完全混入其中,与周遭的脚肉一般高低。头顶是白炽灯,手上的秀足光影交织,好一个艳丽的足弓!

他燃起酒精灯,顺手将烟头摁在云溪的足背上。

“滋~”

“呀...呃...”像是旱田补救一天庄稼而无暇喝水的农民工,蓝云溪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吼叫。

只见一个酒精灯被送到脚底下,红色的焰尖舔舐着蓝云溪的足心,像膝跳反射般玉足猛的回收,凶狠的巨手猛又擒住这只尤物,只由得它无力挣扎。

随瓶盖温度不断升高,脚趾足弓也泌出一些细微的汗珠。

“我求你!爸别烧了!烫!”蓝云溪苦苦哀求。

但奴隶主怎会关心奴隶的死活,他只会直视自己的快乐!蓝呈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不断炙烤瓶盖全然不顾耳边呼喊。

于是血液凝固,肌肤变硬,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肉味,他从未闻过,但是像...沉木燃烧的清香,如果能吃掉又当是什么味儿?

他急切的翻找着什么,是一把钳子,他先在脚心的撕裂处扣出一些,血肉已经和啤酒瓶盖粘合在一起。

“啊...”一声尖叫,啤酒瓶盖被猛的拽出,血淋淋已经有了锈色。而脚底的正中央,是一个二十二边形的猩红图案,在那些撕裂的位置有鲜血汨汨涌出,顺着脚后跟滴落。

蓝呈用指甲插入缝中,夹住一块皮用力撕!猛的一带!竟真撕下一块血肉,正是那二十二边的形状,他毫不犹豫的填入嘴中,仿佛品尝世间最好的美味!

“桀...桀桀!”灯下是蓝呈扭曲的脸,那些油腻的皱纹不断颤抖,仿佛达到了G点。

他又端起左足,准备再复制一遍。只是蓝云溪疼极,扑上用手抓挠,她想要逃离这个冰冷的车库。

“去你踏妈的!草!”蓝呈论起一个巴掌,像挥苍蝇般,打在蓝云溪脸上,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蓝云溪眼冒金星,蒲扇大的巴掌犹如一个庞大的塑料袋,罩在她的头上让她见不着一丝光亮。

蓝呈怒减,又端详手中的小脚:“要不是你是我女儿,我早踏马把你上了!又不是吃脚,一点皮而已...”

蓝云溪头皮炸开,面前这个男人下体已然支起帐篷,正对着她,一柱擎天。

舔脚,虐足,足交……

何以致乱伦的程度!

生活本就如此,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但如果是父亲的话,那也没什么问题了吧!如同凛冽寒风中即将燃尽的蜡烛,她瞳孔也了暗下去。

“说的什么狗屁话!就该很好的活着啊!如果无力改变,那就与生活开战!举起砍刀,将这个卵蛋的命根剁了喂狗...”一个声音在心底呐喊。

“你是谁?”蓝云溪楠楠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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