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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战,2

小说:江城虚事记 2025-09-09 11:32 5hhhhh 9380 ℃

云湄用膝盖顶住南汐的细腰想要进一步的调整位置,但南汐猛地向左翻滚,手肘恰好撞在司云湄的腰眼上。两人同时闷哼一声,身体纠缠着侧倒在擂台中央。司云湄的左手还卡在南汐的腋下,右手却死死扣住对方的下体;而南汐的双腿则盘住司云湄的膝盖,脚踝在油液中互相勾缠。

最终,两人以一种近乎僵硬的姿势侧躺在地上 —— 司云湄的鼻尖几乎碰到南汐的额头,彼此的喘息混着润滑油的特殊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司云湄的瞳孔里映着南汐冷静的眼神,突然发现对方嘴角竟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

“学妹啊,咱也别翻来翻去的了,就这样公平的比比怎么样”,司云湄低头顶上南汐的脑袋,发出了决斗的邀请,云湄此刻正用膝盖蹭着对手大腿内侧的油渍,嘴角挂着一丝刻意张扬的挑衅,南汐自然不会拒绝这样的挑战,左手抓住云湄的马尾拉扯,再送上自己的唇用舌头撬开对方的牙关,最后右手深入四条纠缠的大腿间,找到对方渗水颤抖的阴户,将自己的手指插入,依靠着和如怡性斗多次练习出来的熟练手技像是拨弄琴弦一样拨弄着对手的小穴。

“呃啊…贱人”司云湄自然不甘示弱,用被卡在南汐腋下的左手猛推对方肩膀。但掌心刚触及南汐浸透油液的身体时却立刻打滑,反而让自己的身体向对方更贴近了几分。两人鼻尖相碰的瞬间,司云湄看到南汐眼底闪过一丝讥讽,腾出空来的左手沾着油滴就像是鞭子一样抽上南汐的脸庞留下一个红红的印子,像出水芙蓉一样的南汐被打的有一种淫乱的破碎感,看着对手的脸色变得阴沉,司云湄却满意的勾起嘴角,兴奋的将自己的右手也狠狠扣进南汐的穴中不断地扣挖着。

“贱货贱货贱货贱货”云湄在自己的心中不断地咒骂着,看着对手的脸色因为自己的攻击逐渐不再那么从容,清冷的脸庞上也附上了一抹暧昧的红晕,凌冽的眉眼也随着快感的逐渐加强而柔和下来,少女诱人的娇喘声也从南汐的喉咙里不受控制的溢出。云湄一手抓住南汐的头发,另一只手穿过南汐的重重阴道壁,找到对手的花心和阴蒂,用粗糙的指腹时而挤压时而揉搓,很快就将南汐的淫水不断的榨出,南汐的阴道开始随着快感有节奏的收缩,云湄则趁机用手指开始不断地摩擦阴道壁,以给对手更强的快感。

南汐逐渐收紧了腿上的力道,交错的长腿挤压出一条条白印,被胫骨挤压的肌肉更是痛苦不堪,南汐扭动着身子加强了胸部的斗争,两人的乳头不断的交错挤压,却又不分胜负,细长的两根手指轻巧的拨开对手阴蒂的外包皮,然后第三根手指再跟上用粗糙的指腹揉搓,云湄的下阴也开始随着南汐的手指的运动而不断的抽搐,水花声也越来越大,两人流出的爱液顺着交缠的双腿滑落到擂台上。

聚光灯将擂台切割成猩红的孤岛,顶灯的热光穿透悬浮的油雾,在两人交缠的躯体上投下流动的光斑。爱液顺手腕部的纤细曲线汇聚成细流,“嗒嗒” 滴落在擂台上上,与两人压抑的呼吸声和呻吟娇喘形成诡异的节拍。爱液混着油液在胯下积成淫靡的洼塘,当彼此的手指钻进对手的下体时,那片水洼便倾斜着泼在双方的耻丘上,温热的液体与冰冷的油膜在皮肤上绽开刺痒的触感。南汐的头发被油液浸得发亮,肩胛骨处的皮肤因司云湄的抓握而撕裂,露出青紫色的瘀伤和血痕。

两人继续着这场泥泞的手淫对抗,流出的淫水还没干涸便又被新的爱液所覆盖,舌头好似水蛇一般在彼此的口腔中交缠,四条腿更是死死的交缠在一起,穴口早已被水糊满,但水声却在两人的胯下变得逐渐明显,紧密相贴的两人毫无空间躲避彼此的攻击,只能不断地在手上加码苦苦支撑着来让对方先一步高潮。

南汐能模糊地看到对方的手在自己跨下滑动的轮廓,手指擦过她阴户的瞬间,油液被挤压出 “滋滋” 的声响。她正手扣住司云湄小穴的指尖正在打着滑往里面扣挖,指腹能摸到对方阴户肌肉的震颤,那是快感堆积后无法抑制的抽搐,如同琴弦在过载后发出的嗡鸣。

“呃呃呃啊啊啊啊!!!!”

随着一声崩溃的尖叫声想起,一位少女挣扎着挣脱和对手的纠缠,她的下体不住的喷泻出大股的爱液,她脑袋着地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下体想要阻止自己的盛大的高潮却是无用之举,满溢的爱液从指缝和手指与胯部的皮肤之间喷泻而出。高潮过后的少女双臂无力的勉强撑起自己的身体,却看到得意的性敌已经站起了身来,下体还滴落着晶莹的爱液,此刻正站在自己的面前看着自己。

少女瘫坐在擂台上,发梢垂于汗湿的脊背,露出大片泛着水光的肌肤,沾着油的双腿无力地岔开,小股的爱液还在不时往外渗出,像朵被揉皱的白色茉莉。她大口喘着粗气,睫毛上凝着细密的汗珠,望着对面的眼神里还带着余韵未褪的狼狈。​

对手逆光而立,指尖残留的液体在聚光灯下折射出冷冽的光。她勾起嘴角,舌尖缓缓舔过沾着对方爱液的指尖,像是在品尝最甜美的蜜糖:“怎么,才这点程度就不行了?” 轻柔的尾音像带着钩子,轻轻刮过高马尾少女泛红的耳尖。她弯腰逼近时,身上混着汗水与爱液的气息扑面而来,温热的吐息拂过对方发烫的脸颊,“刚才在台下可不是这么说的……”

“呵,学姐的技术好像不如嘴上厉害。”南汐直起身来再次开口,声音轻得像羽毛,却精准地刺中司云湄的痛处。

“贱人!” 司云湄咬牙切齿,右手指关节因为攥紧而发白。她能看到南汐小腹渗出的汗珠混着油液滑到胯下与爱液混合,那片皮肤在灯光下正泛着淫靡的光泽。

“她在故意激怒我!这个贱人”云湄的最后一丝理智在这样告诉着她,此刻趁对手没有进攻自己的打算抓紧时间休息才是上策。

“学姐?你还能继续么?”南汐轻笑着问道,表面上轻柔关心的话语击穿了对手的理智,暴怒的司云湄起身扑向郑南汐,却在起身咒骂的时刻绵软的手臂打滑一下子又趴在了地上,南汐趁机爬到她的背上,想要尽快结束这场比赛。左手小臂勒住对手的脖子,右手顺着对方的屁股扣进小穴里,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此刻还沉迷在高潮过后的余韵中,不断地抽搐着往外流淌着爱液。

司云湄突然用额头猛撞南汐的鼻子,被撞出鼻血的南汐吃痛松手,司云湄趁机翻身,两人再次面对面躺在油面上,彼此都喘着粗气,身上布满红肿的伤痕和凝固的爱液。当南汐用手臂勾住司云湄后颈时,两人的耳垂在油水汗液中相贴,甚至能听见彼此颈动脉的搏动声,司云湄的心跳如擂鼓,混杂着愤怒;南汐的心跳则像精准的节拍器,在剧烈喘息中保持着规律的起伏。油液顺着云湄下颌线滑落,滴在南汐颤抖的嘴唇上,咸腥中带着催情油脂的苦涩。

对南汐而言,此刻润滑油的化学气味与血腥味在呼吸的气流里形成螺旋,如同火山口喷出的硫磺烟柱,冲击着自己的大脑,当鼻血滑落在油面时,那片猩红如墨滴入松脂,在空气中晕开带着铁锈味的涟漪,与两人汗液爱液里的海盐气息碰撞出咸涩腥腻的火花。

“贱人….再来!”愤怒的云湄不能接受自己手淫输给对手的事实,她不相信自己居然会被一个刚刚上大学的新生给先抠到了高潮。

司云湄主动的松开了南汐,挣脱了对方的束缚,跌坐到一旁,分开自己的大腿露出了充血的阴户,“郑南汐….有种就来”

南汐也迅速的起身,分开自己的双腿,两人就这样成两个M型在地上撞在了一起,两个水润的阴户一开始就火力全开,毫无保留的将彼此的爱液榨取出来,火热的下体彼此纠缠,两人的体位也从一开始的体位变成了双V对卡在一起,丰满的阴户被两人主动的发力而紧紧的积压在一起,阴蒂也在两人的控制之下不断的在空气和爱液中交锋着。

当南汐与司云湄的手同时攥住对方的小腿和脚踝拉扯时,互相肏弄的两个阴户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和摩擦力,陡然增强的快感让两股爱液从她们的下体喷涌而出,本应在空气中划出抛物线般的水链,却因为对方下体的堵塞阻碍只能够从肌肤相贴的缝隙中勉强流出。

南汐右肘撑着地保持平衡,双手如管钳般锁住司云湄的右小腿。指腹深深陷进对方小腿,当自己加强下体扭动摩擦的幅度时,能看见司云湄小腿肌肉如被惊扰的蛇群般扭曲。当司云湄承受不住快感用腿猛踹她肩膀时,肩胛骨的润滑油却让那记踢击滑向侧方,自己则顺势用下巴压住司云湄的脚,牙齿隔着油膜咬在对方脚踝上。云湄则侧躺在擂台上,右手死死攥住南汐的左小腿,拇指抠进对方小腿的凹陷处。爱液在双方的阴户附近积蓄成小水洼,每一次发力撞击都让水洼崩塌,爱液混合着油和汗顺着南汐腿部曲线划过。她突然用另一只脚勾住南汐的脖颈,脚踝在油膜下如涂蜡的绳索,绕颈时带起的油丝在灯光下像断裂的蛛丝,粘在南汐汗湿的耳垂上。

当司云湄突然用被抱住的腿的膝盖猛顶南汐腹部时,两人在擂台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翻滚,腿间粘稠的爱液被撕扯成半透明的银线粘连在彼此的胯下,有如蜘蛛在熔岩中吐丝。南汐的牙齿仍咬在司云湄的跟腱上,而司云湄抠进南汐胫骨的指尖,则因用力过度而发白,两个交缠的阴户在粘稠的时空里进行着好似永不终结的角力和摩擦,不断地为少女们送上惊人的快感。

灯光下,油珠和爱液在司云湄股缝间连成珠帘,南汐大腿上的擦伤在油光衬映下如泼墨山水。润滑油和爱液混在一起在擂台上积成微型湖泊,两人的倒影在油面随着涟漪波动破碎又重组。每当躯体翻滚,极浅的水浪便拍击护垫,形成如泄漏般的波纹,将擂台染成一幅流动的抽象画。爱液的粘稠度让时间感变得失真,南汐耸动阴蒂的动作如同慢镜头下的子弹时间,每毫米的位移都伴随着肌肤的牵扯。而司云湄顶向对方密处的阴蒂,则像陷入沥青的活塞,在粘稠的阻力中寸进尺退,将每一次攻防都拉长成地质年代般的漫长对峙。少女们的肌肉如钟摆般震颤,血管如岩浆管道般在皮肤下突突跳动,呻吟声好似涨潮前的鸟啼一般,在爱液的翻涌声中昭示着高潮的到来。

南汐逐渐厌烦了这样的对决,对手没有从高潮余韵中缓过来便和自己磨镜,她算准了云湄此刻已经是强弩之末,只需要有一点强烈的刺激就能够彻底击穿对手的防线,但苦于双方的身体都被彼此牢牢的控制着,南汐一时也无法挣脱,思索之下,南汐下定一了一个冒险的决心。

随着云湄阴蒂撞击自己下体节奏的规律逐渐被摸清,南汐悄悄的微调着自己穴口的位置,将自己的穴口对准对方的穴口,然后配合着对方撞击的动作自己也用力相向撞击上去,趁着阴蒂之间针尖对麦芒的磕碰所带来的强烈快感,南汐毫无保留的任由自己的爱液喷涌而出,好似泄洪一半般从阴户中冲出。

感受到对手异常的颤抖和难以抑制的呻吟声时,云湄知道,这一轮是自己赢了,为了更快的将对手彻底送上高潮极点,云湄主动的将自己的小穴撞上南汐的小穴用力贴紧摩擦,当她感受到对方下体的剧烈颤抖时,经验告诉她南汐马上就要高潮了。

为了避免被对方盛大的潮吹所影响,云湄本能的想要躲开,却冷不丁的发现对手此时居然死死的抱住了自己的腿,自己一点也挪动不了,在这电光火石的刹那间,云湄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丝的中计的念头,一股作为猎物被猎人在暗处盯上的恶寒霎时间笼罩了云湄的全身。

不等她有进一步的动作,南汐的潮吹已经来了,灼热的爱液从两人紧贴着的阴户中喷出,不少直接顺着两人正对着穴口冲进了云湄的身体里,被内射所带来的强烈刺激彻底扯断了云湄大脑里名为理智的丝线。一石激起千层浪,何况水流乎,云湄的高潮裹挟着南汐爱液顺着旧路也一波波的喷泻而出,两股爱液在狭窄的缝隙间骤然相遇,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推搡着撞进逼仄的通道。水流本该是柔润的线条,此刻却因空间的挤压而凝成蓬松的絮状,雪白的水沫在胯下的撞击点炸开在小腹上留下星星痕迹,宛如突然绽放的昙花。

云湄的爱液带着冲刷的惯性斜斜切入南汐的阴道附近,南汐的淫水则裹挟着下沉的力道撞在云湄的胯下,青白的水纹在碰撞处绞成麻花,又在毫秒间被后续的推力撕成更细碎的珠串。

盛大的高潮过后,胜负已分,双方都躺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两人交合的下体此刻仍泛着潮润的光,水珠顺着阴毛和肌肤蜿蜒而下,朦胧的水汽像一层薄纱笼罩着激斗过的漩涡,等光恰好斜斜的穿入,依稀能看见细碎的油斑在水沫里明明灭灭。

南汐的获胜引来观众席上新生们的一阵欢呼,当然某位不知名金发大小姐的动作尤为夸张和激动

擂台上,南汐有些颤抖的起身,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朝着自己的学姐伸出了手“希望学姐能够遵守约定”

“……”云湄拍开了南汐的手,趴在地上低头沉默不语

南汐只得无奈地耸了耸肩,转身离开了擂台,只留下失败者的身影在原地。

司云湄的额头抵在浸满油与水的擂台上,散掉的马尾被汗水粘成绺,垂落的发丝间漏出通红的眼眶。当南汐的脚步声消失在通道尽头,她突然扬起右手 —— 那只曾掐住南汐脖颈、扣过对方下体的手,此刻却因惨败而剧烈颤抖。拳头砸在地板的瞬间,油花混着水珠呈扇形迸溅,在聚光灯下划出银亮的弧线,如同她破碎的骄傲般在空气中迸裂。当最后一丝力气耗尽,司云湄的拳头停在半空中,指关节因受伤充血而呈现出诡异的青紫色。擂台上只剩下她粗重的喘息声,以及爱液持续滴落的 “嗒嗒” 声,像极了时间在她破碎的骄傲上踩出的墓志铭。

更衣室里,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身影蜷缩成阴影中的一团暗影,唯有地板上逐渐扩散的油迹,记录着这场败北者用疼痛刻下的,关于愤怒与不甘的最后浮雕。

……………………………

十月十四日,郑南汐请柳如怡吃饭的日子,南汐前些日子比赛所留下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常规赛所带来的伤害终究有限,南汐不禁有些庆幸。

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响起

是室友落东西了么?

南汐回头看了看,其他室友都出去逛街或者和对象吃饭去了,还能是谁?带着疑惑的南汐打开门看到了一个她此时最不想看到的人—司云湄,不等南汐有所动作,云湄便强势的将南汐推进门里然后自己挤进来靠在门上,将门反锁。南汐谨慎的后退了半步“学姐这会来有什么事么”

看着谨慎小心的学妹,司云湄又一次残忍的勾起了她的嘴角,“上一次,我可没服气呢,你说我来干什么”

听闻此言南汐的心里仿佛被一块巨石给突然压住了一般,重重的沉了一下,随着语调也变得阴沉开口说道“那学姐今天来是想要干什么呢,要打的话约时间去擂台,随便怎么比都随你,今晚我和别人有约了”

“哈哈,你觉得你今晚还能去么?”司云湄一边笑着一边脱下了外衣,然后逼近郑南汐,“或者你现在跪下给我服个软,我也不是不能让你走”

看着眼前人逐渐变得阴鸷狠戾的神情,司云湄耸了耸肩,然后推开郑南汐迈步走进宿舍里,收拾出了一片空地,站在空地的中央朝南汐勾了勾指,抱着胸说到“没有规则,你死我活”

...........

如怡此刻正怒气冲冲的走在通往南汐宿舍的路上,在吃饭的地方被晾了两个小时,电话也打不通,自己都吃完了人还没来,炸毛的大小姐准备直接杀到南汐的老巢去兴师问罪,结果在校门口又莫名其妙的又被保安给拦了下来,扯了半天才被认识的同学给带了进来。

此刻,如怡正站在南汐的宿舍门前,愤怒疲惫和疑惑混合成一种名为委屈的情绪堵在胸口,如怡敲了敲门,没有人应,但如怡在呼吸之间依稀听到了里面好像有人在呻吟,如怡瞬间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拿出先前南汐给的钥匙打开门,房间门口一片狼藉,门口附近有凌乱的鞋袜和外衣,往里走到浴室门口留下了破碎的内衣一滩滩不知名水渍和丝丝血液的混合物,墙上较高的地方留下了几个血印,较低的地方更是被粘液给盖住了,视线往里看去,能看到在一片狼藉的宿舍中间,在几乎被撕碎的地上的床单上躺着奄奄一息的一个人,而另一个也浑身是伤人此时正骑坐在对方的胯部一下一下的耸动着阴户,口中还在不断的低声咒骂着,两人身上都遍布伤痕和淤青红肿,在上位的少女腰上还有着一圈明显的牙印,正随着主人的动作而往外渗血。

如此混乱疯狂血腥的场景明显的震撼到了如怡,此时的南汐狠戾的状态完全不同于和自己性斗的时候,甚至和屈服赛时相比都多了几分粗暴和凶狠。

如怡本想过去扶起南汐,却被南汐开口阻止了,南汐嘶哑的声音希望如怡能让她自己解决这件事,金发少女也顺从的关上了门反锁,靠墙站在一边静静等待。

不多时地上的司云湄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嘶吼,然后彻底瘫软在地上几乎失神,被南汐抓着头发扇了几巴掌也不见反抗的迹象。

“学姐...这下服了么?嗯?”

见对方只是半睁着眼睛看着自己,南汐又是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残暴的用手指掐住了对方已经肿了的阴蒂

“说话!”

“服...服气.......认输.....我认输”身下的人气若游丝的放下了自己最后的骄傲,在对手面前彻底承认了自己的失败,有无奈,也有绝望“求求你.....放过我吧.....”。

看到对手已经服软,松了一口气的南汐也卸了力气,瘫坐在地上,如怡见状赶忙快步走过来扶住自己这位亦敌亦友的朋友,将自己的外套给搭在她的身上。

南汐就这样一边喘气,一边靠在如怡的怀里,看着有些慌乱的如怡,南汐有好多话想说,想为自己的违约道歉,也想问如怡怎么会来这里,千言万语,不等说出口便也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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