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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贱公子自愿被阉

小说:超级贱货小公子 2025-09-09 11:32 5hhhhh 2650 ℃

  即使科技上已经完全现代化,燕国仍然是个帝国。皇帝和贵族控制了全国四分之三以上的资源,而占人口百分之九十五的平民们日子过得相当差,虽然能维持温饱,但寒门想要在这个社会出头是难上加难。

  千般苦万般苦,总是他人苦,苦不到游宇璠的身上,身为大贵族游家的二公子,他一出生就等于含了个金钥匙。从小游二公子锦衣玉食,就算吃个饭都有十多个仆人伺候,上得是贵族学校,住的是京城里的豪宅,这样的生活是平民家的孩子八辈子羡慕不来的。

  可是游二公子有病,很大的毛病。

  我叫陆炳,是游宇璠从小长大的好朋友,我家境不如游家,只能算是一个小贵族,因为是家里次子,没机会继承家业,16岁那年我家托关系送我去宫里当了个金吾卫,我在金吾卫里干得还不错,才两年功夫不到就混上了个千户,专门掌管外宫卫队的。

  陛下的皇宫分为外宫和内宫,内宫是陛下和妃子的寝宫,而外宫主要给宫女太监们住,但你别看外宫离天子远些,这里面有几万人生活,底层的太监宫女厨子等等都在这吃喝拉撒,其中很多人一辈子也离不开皇宫,想要和宫外通消息或者变卖点宫里的好东西,太监宫女们都得求我,外宫的灰色交易和各种油水,并不比内宫里差。在这做金吾卫头头,也是非常威风的好差事。

  今天我难得不当值,接到了游宇璠的电话,左右无事就来到了游家。

  被两个小厮引进门,没看见游宇璠,却看见了游家大公子,游宇璠的哥哥游鸿。游鸿比我和宇璠大几岁,正满面愁容地在屋里坐着,看我来了,立刻站起来迎接,一副忧心的模样,寒暄之后,我问:“大哥,怎么一脸的忧愁,发生什么事了?”

  游鸿苦着脸说:“还不是我家老二的事,小璠现在闹得越来越凶了!”

  我心下了然,“还是那事儿?”

  “没错啊,你说我家是造了什么孽,他好好的公子哥儿不当,偏偏喜欢犯贱,喜欢当太监!”游鸿愤愤地说。

  我点点头,“你家是造孽。”看着游鸿诧异地瞪大了眼睛,我继续说:“大哥,你别怪我出言不逊,我是宇璠的好朋友,我说句公道话,你游大公子自然是年轻有为的,可是令堂在世时,并没有真正在乎过宇璠,也放任了几个姨太太在后宅争宠夺权,宇璠妈死的早,你那时又在外读大学,宇璠就被几个后妈活活虐待得有些疯魔了,这件事我必须直言是老爷子的错!”

  游鸿提及此事也是怒不可遏,咬牙道:“所以爹一死,我就把那几个狐狸精关在后宅再也不许出来!我家兄弟四个,幼弟那时还小,三弟却被这些后宅争斗活活害死了,二弟也变得疯疯癫癫的,这件事小陆你说得对!我认了。可是,现在我真的没办法了,小陆,你能不能想想办法,遂了小璠的心愿吧?”

  我一挑眉,“你是说,你真要把你弟弟送去做太监?”

  游鸿说:“那不然怎么办,他再这样下去迟早也得自宫!到时候指不定闹出多大笑话来,还不如我们想想办法,让他快快乐乐地过完这一生。”

  “真话呢?”我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眼睛盯着游鸿,这两年来的历练,让我看人的眼光再也不是当初那懵懂的少年了,有些人和事我一眼就能看穿。

  游鸿咬了咬牙说:“好罢,你应该也知道,我们游家现在是内斗得厉害,几个分家趁我爹没了,都想打宗家的主意,我是宗子,总得保住宗家的产业!可是小璠他脑子不好使,迟早会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我倒不如快刀斩乱麻,先把他送走,或许还能保住他一条命!”

  “也顺便保住了你宗子的地位和荣华富贵,是吗?”我冷笑道。

  “随你怎么想,只是宇璠的情况你也知道,难道我做得错了吗?”游鸿涨红了脸说。

  我无奈地长叹一声,说:“我又没说不帮小璠做这件事。只是我想让大哥你清楚,我不是傻瓜,我这么做只是为了小璠能快乐。”

  游鸿看我答应了,郑重地行了一个礼,说道:“小陆,谢谢你了。”

  “我去看看小璠吧,你不要跟来了,他在哪呢?”我说。

  “他就在后堂,正闹着呢 。”游鸿说。

  

  独自走进后堂,离老远我就听见一个小厮哭着喊:“二少爷,这可使不得,大少爷知道了会打断奴才的腿的!”我走过屏风一看,后堂大院里,我的童年好友游宇璠正脱得赤条条地,撅着雪白的屁股趴在地上,对着一个干苦役的小厮三拜九叩。那小厮吓得面无人色,知道二少爷有病,更知道大少爷事后会狠狠打那些被二少爷跪过的下人,所以都快哭了。

  我走过去对那小厮说:“走吧走吧,这儿没你的事了。”那小厮一看是我,立刻远远跑得没了影踪。

  我随便地靠在躺椅上,伸出靴子来,宇璠一见是我,立刻惊喜地抱住我的脚闻起来。我立刻甩了他一个耳光:“贱货,看见主子也不知道请安!”

  游宇璠立刻五体投地地跪下,头卑微得几乎要贴到地面上说:“奴才小宇子给主子爷请安了!”

  我说:“真特么贱啊,你也只配给人舔脚了,快舔,贱狗。”

  游宇璠兴奋得鸡鸡都硬起来了,两眼放光,十分乖顺温柔地坐在地上帮我脱下靴子,用嘴轻轻褪下我的袜子,深情而仔细地舔着我的脚丫子。我知道游宇璠并不是多爱我,他犯贱的时候,只要是个男人就行,当然我作为他的好朋友,身份的悬殊反差更能满足他的奴瘾罢了。

  趁他陶醉在做奴的快乐中时,我问道:“小璠,你真想做个太监啊?”

  “唔唔,小陆,你是知道我的,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当一个下贱的奴才被玩弄。我已经决定了,今年夏天肯定要去宫里挂档做太监。还要做最下级的阉奴!”游宇璠嘴下不停地舔着我脚趾头说。

  我无奈地摇头,真是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小璠,你哥都和我说了,我现在只要你的一句话,你要是真觉得做太监会很快乐,我就帮你一把!”

  游宇璠毫不犹豫地说:“小陆你对我真是太好啦!我这辈子能有你这个朋友真是福气!我当然想做太监啦!”

  “做了太监,就得被活活割掉鸡巴和蛋蛋,然后变得男不男女不女,一辈子被人嘲笑,一生都要在皇宫里做活,你真的想好了吗?”

  “还要漏尿和被男人操屁股!”游宇璠兴奋得浑身皮肤都红了。

  我两眼一黑,真他妈是对牛弹琴。

  我托着游宇璠的下巴,强迫他好好看着我,说:“小璠,你记住了,无论将来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为你兜底,有一天你被玩坏了,想退出这个游戏了,我会想办法送你出宫,养你一辈子,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吗?”

  游宇璠点了点头:“谢谢你,小陆。”

  

  回到宫里,我先去了外宫教坊司总管太监曹公公那,曹公公管着外宫一切太监、罪阉、宫女、官妓,送小璠入宫这事儿必须先找他拜码头。

  “呦,什么好风儿把陆公子您吹来了?”曹公公一看是我来了,马上堆着笑脸迎接出来。

  我和曹公公算是一丘之貉的老相识了,我也不客气,坐到上座端起茶碗:“讨口茶水喝,顺便跟您老通个气,我有个朋友,要做太监。”

  曹公公瞪大了眼睛:“您的朋友…”

  “细情我就不多讲了,反正就是,老曹你得给我照顾好他。”

  “那是自然啊,我肯定就像对我干儿子一样对他好!”曹公公忙点头答应。

  我说:“不用你那么对他好,你不知道,他喜欢被奴役、被虐待,我要你变着花样玩弄他羞辱他,让他要多贱有多贱,但是不许真玩坏了他,别的都可以但不许找那些不三不四的贱货操他,看住了他,给兄弟我留着,好不好?”

  曹公公一脸过来人的奸笑,说:“那有什么难的,你就请好吧老弟。”

  我说:“得,曹公公办事我信得过,以后有事您就言语一声。”

  曹公公说:“瞧您老说的,小的还真有点小忙求您老拿个主意,小的有个侄女今年十四了,家里贫寒,想进宫投个贵人门下讨生活…”

  我心里腻味极了,这事儿找我不就是要投到那位的宫里吗。表面是笑着答应:“好说呀,前几天长公主还念叨说身边宫女太缺年轻新人了,我回头和长公主说一声,您把侄女送去就是了!”

  曹公公的脸上乐开了花,心说你胯下鸡巴大就是神气啊,在长公主府真是比驸马还威风。

  没错,我十八岁就干上了金吾卫千户,靠得就是爬了长公主这个四十岁老女人的床,这件事我不想多提。

  

  半个月后,就是皇宫招新太监的日子,俗称挂档,我一大早就开车到了游府接游宇璠,游宇璠早就穿着一身粗布单衣等在大门口了,游鸿也在,一见到我,游鸿先说:“昨天……我已经祭过祖庙,彻底给小璠除名了,以后他和我游家没有什么关系了。以后小璠全靠你照顾了。这里有三百万,你拿着吧。”

  我轻轻推开了那张三百万的银行卡,说:“我又不是为了钱才办这件事。”

  游鸿露出恳求的神色:“这是我这个做兄长的最后一点心,你就当给小璠存个养老钱。你知道的,他以后就算能出宫,也回不来游家了。”我这才把钱收下,说:“走吧,小璠。”小璠倒是十分自然地上了我的车,并没有什么悲伤。

  我问他:“你紧张吗?”

  小璠摇了摇头:“没啥好紧张的,不就是割掉鸡巴嘛,我做梦都想呢。”

  我犹豫了一下,说:“我按你的意愿,和刀子匠讲好了,会用最残忍的方法你的鸡鸡完全剔除,并且割残你的括约肌不会缝合,以后你就会一直漏尿。只有对罪阉才会这么割。”

  游宇璠兴奋地说:“谢谢你!还是你最了解我!”

  “等你被阉了以后,我会安排你做最贱的阉奴,在教坊司专门负责给太监们玩的。呃……男人你就不要想了,整个外宫的男人都归我管,我不会让任何人碰你的,太监不算男人,玩玩你就罢了,你要是表现得好,或许我会有兴趣操你。”

  “如果是小陆主人,奴才愿意让小陆主人随意地玩弄!”游宇璠说。

  “要是贱货的身子被太监们玩得太脏了,那就算了。”我冷冷地说。小璠一阵颤抖,不是害怕,而是被我冷酷的说法刺激得兴奋了。

  到了皇宫外面的一个低矮小院,我停下了车,这里就是净身房了。为了体现太监们的下贱,这里特地弄得十分简陋,空气里弥漫一股臭味和血腥味。我抱了抱游宇璠,说:“下了车你就得自己走完流程了,小璠,要是后悔了的话赶紧随时和我说。”

  游宇璠根本不会后悔,兴奋地下了车跑着去报名挂档。我跟在后面,远远地看见,低矮的院墙边已经站了不少闲汉,抻着脖子看人当太监,有的穷得揭不开锅的父母也来送孩子当孩子,抹着眼泪看着孩子被管事的领进院子里净身,门口坐着一队太监,摆了个小桌子登记报名,整个场面就好像送孩子们进考场一样。

  我摇了摇头,我是体育生,没参加高考就走后门去当金吾卫了,小璠却本应该好好参加高考,做个有前途的令人羡慕的贵族的,却鬼迷心窍地在高考前夕来做太监,连做人的尊严都不要了。

  “哎哎哎干啥呢,哪来的野小子就想进去,报名了吗?家里同意你当奴才了吗?家长呢?”门口的小太监尖着嗓子指着游宇璠说。游宇璠一愣,赶紧扑通跪下。

  我快步走过去,那领头的小太监看见我,马上换了个笑脸,甜甜地说:“哎呀小陆哥,陆千总,您老亲自大驾光临呀?”说着来拉我的手,那小子的手软软的,浑身香得发腻,嗓音也甜的腻歪人。

  我说:“当着百姓呢,矜持点,仔细我回头告诉你干爹,丢皇家的脸。”这个小太监就是曹公公的干儿子曹佩,人不错,就是有点腻味,这臭小子一直喜欢我,总是梦想着我能娶他当男妾。顺便说一句,其实这方面我和太监没什么两样,做了长公主的面首,也就禁止再娶妻生子,至少公主活着时是不行的,但是照宫里规矩,弄几个太监阉奴玩玩是不被禁止的,阉奴不算是人。

  “这,就是你朋友?非要做太监的?”曹佩凑近我低声问。我说:“你凑这么近干啥,我能听见!就是他了,臭小子你安排明白没?别给我把人阉死了!”

  曹佩撇撇嘴说:“就那么点事儿,你也犯得着一遍遍问啊,早安排完了,我瞧瞧,嚯,姓游,这是游家的少爷啊!”

  我捂住他的嘴:“再故意嚷嚷,以后我再也不去你那吃饭!”

  提到吃饭,曹佩满脸笑意,说:“好好好,不和你玩笑了,登记吧。”说着又可惜地看了游宇璠一眼,摇了摇头。尖声说:“小阉货,报上名来!”

  游宇璠瑟缩着脑袋在地上跪作小小的一团,颤抖着回答:“奴才游宇璠,十八岁,无家无业,不曾婚配,今天自愿净身为奴,侍奉皇家,还望前辈们成全奴才!”小璠已经被游家除了名,当然没有家啦。

  “贱货,辱没祖宗的东西,好好的男子汉不做,偏偏要割了鸡巴做阉奴,你可真贱!”曹佩骂道。我在一旁听得想笑,一个太监骂另一个准太监辱没祖宗,真够荒诞的。但是显然游宇璠被骂得非常爽,两条大腿蹭来蹭去,不用想也知道他即将被阉割的鸡鸡已经勃起了。

  “把裤子脱了,让我验验裆!”曹佩说。我横了他一眼没吱声,有必要在大庭广众下验裆吗?但是我也不是很懂太监的规矩,也就没出言阻止。游宇璠飞快地脱下衣裤,居然没穿内裤,微微颤抖着原地跨立着。我还没介绍过游宇璠的身体,就这么说吧,小璠绝对是校草级别的颜值,肌肤白得发亮,薄薄的腹肌和修长的双腿极其诱人,而那根性器硬起来又粗又长,和我比起来都不遑多让。

  曹佩盯着游宇璠高高立起的性器,眼睛都看直了。悄悄对我说:“这么老大啊?割了可惜了!”

我说:“你少多嘴!”

  曹佩吃吃地笑了:“明天中午你陪我吃饭,我就想想办法给他好好割了。”

  我说:“你别得寸进尺啊!”

  “好不好嘛小陆哥哥,就吃饭!”

  游宇璠愣愣地看着曹佩和我发花痴,抿着嘴不敢说话,我心里一动,故意大声说:“好啊,明天中午,我要吃鱿鱼饭!”曹佩一愣,随即笑得促狭,游宇璠,鱿鱼饭?“好,那就吃鱿鱼饭!”

  “小璠,我知道你心里酸,可是这就是太监的规矩,你是没品级的阉奴,我是正六品的太监主事,我就算当着你的面和你喜欢的人调情你也得规规矩矩地站着听着,懂了吗?”曹佩说。

  游宇璠低着头,小声说:“奴才知道了,您和陆主子都是贵人,奴才万万不敢有非分之想。”

  “倒是个乖顺的,进去吧,老实跪好,等着净身!”曹佩说着踢了游宇璠屁股一脚,游宇璠立刻懂事地进了院子,里面已经有十多个等待净身的阉奴了,都光溜溜地跪着,他在末尾跪下,和其他小阉奴没什么区别。

  “小陆哥哥,你是真喜欢他啊?他根本不喜欢你你知不知道?”曹佩悄悄说。

  “你刚才不是还说他喜欢我吗?”我说。

  “我那时调教他一下,这个小子,明显是喜欢被虐待胜过喜欢任何人,谁都能虐他,他是不会真正喜欢任何人的。”曹佩说。

  我问他:“小佩,那长公主喜欢我吗?”

  “这话有点大胆了吧我的陆千总?”曹佩听这话妄议贵人,有点慌了不敢接话。

  “那你就真喜欢我吗?宫里那么多宫女太监对食的,真的都是互相喜欢吗?”我问得曹佩答不出来。“我,你,小璠,小金子(作者按:这个角色后续会出场),又都有什么区别呢?你们是太监,是陛下的家奴,玩具,我也不过是贵人的玩具,有什么资格侈谈真爱这个话题?我倒是觉得小璠至少比我们都纯粹点,至少他敢为了自己真正喜欢的事情放弃一切。”

  “大哥,行了行了你突然这么真情流露干嘛,道理我比你懂,我就是怕你一片痴心都白给了没心没肺的!”曹佩说。

  “我对小璠一片痴心,你怎么看出来的?”我很疑惑,我没有明显地对他有多好吧。

  “我亲爱的陆千总,你真该反思一下你平时都是怎么对待下人的,宫里管你叫陆面瘫你知道吗?你再看看你对他,还不明显吗?”曹佩翻了个白眼。“我干爹开了那么高的价码你都能接,陆总,你是真汉子!”

  一个长公主贴身侍女的位置,换来一个最下等阉奴的位置,确实是很高的价码了,最难受的是我平时是万事不求长公主的,因为我实在是不想和她睡觉。但是为了小陆我真的做了,曹佩深知我性情,知道我做了多大牺牲,因此知道我爱小璠爱到不惜出卖身体,顿觉肃然起敬。

  “我的陆千总啊,你都做出这么大牺牲了,老弟我肯定不能让你吃了亏,一会儿你听我的啊,跟我来。”曹佩神秘兮兮地说。

  

  游宇璠还和那些来挂档的阉奴们跪在一起,挤挤挨挨的都光着屁股,像是满院子的牲畜,这些阉奴都露着形形色色的鸡巴,有的小有的大,有的黑有的白,但是没人在意,管事的太监们只是检查了一下他们有没有疾病,根本没人理鸡巴发育的情况,因为很快他们就都要被割掉,都会变成一个样。跪了一个小时,游宇璠的腿都麻了,管事的太监才开始点名,点到名字的就进蚕室,出来了也就不再是男人,而是彻彻底底的阉奴了。第一个就是游宇璠,当然了那是因为打点好了的缘故。

  游宇璠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迈开长腿就第一个走进了昏暗的一号蚕室,显得很有勇气。掀开厚厚的门帘,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年轻的男人赤裸着上身在那鼓捣着传统净身的刀具,想必他就是刀子匠了,而蚕室里还有一个人,正是陆炳。

  我看小璠明显一愣,板着脸怒斥道:“下贱东西,发什么呆呢,来乖乖上床躺好!”游宇璠瞪大眼睛看着我,还是很听话地趴在了净身床上,那个年轻的刀子匠默默地给游宇璠牢牢固定在阉割床上。

  看游宇璠动不了了,我两指托起小璠的巨大性器,说道:“小璠,这位刀子匠是从诏狱里找来的,专门阉罪犯的,下手是又狠又黑,被他阉过的阉奴就没有一个不落下毛病的,我知道你贱,所以特意请他来阉你,这样你以后时时漏尿,也好提醒你自己到底有多贱!我怕你一会儿被阉死了可惜,所以一会儿我要先操你一顿,你身子开了,以后就更不值钱了,就只能安安分分地当个最下级的阉奴了!”你瞧我,为了满足小璠犯贱的需求真是挖空心思,就连要操他这种事也给自己找了那么多理由。

  小璠白白的皮肤下面泛起一层诱人的红色,他小声说:“请陆主子随意享用贱货小宇子吧!”

  我先把玩着小璠的大鸡鸡,揉搓着他饱满的蛋蛋,但是小璠的情绪显然没到最高,我在他耳边悄声说:“小璠,为了做一个干干净净的小阉奴,你得把所有的子孙都射出来,彻底断绝绵延子嗣的希望!”

  游宇璠早就对生儿育女没有什么兴趣了,但是被这么说,他马上就兴奋起来了,鸡鸡在我手中开始变粗变热,不一会儿就爆射出来,浓稠的精液射得他满腿都是,也射了我一身。我打了他一个耳光骂道:“大胆的狗奴才!脏了主子的衣服该当何罪!”

  游宇璠叫道:“小宇子知错了,求主子狠狠责罚!”说着又射精了,显然是兴奋极了,我也不多废话,用小璠没用的精液当作润滑剂抹进他紧窄的后穴里,我掏出自己的老二直接插了进去,小璠疼得浑身都紧绷起来,但是忍住了没有叫,处男的穴是真紧啊,勒得我鸡鸡感觉要被挤扁了,我凶狠地拍了拍他屁股,说:“他妈的,放松点!”小璠果然松了一点,我开始无情地爆操他,直接用最快的速度狠狠摩擦着他肛口的小肉箍,小璠痛得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大叫起来:“啊啊啊!好痛啊,主子不要啊!啊!”我一边操他一边骂道:“贱货,我让你犯贱,让你好好的人不做做阉狗,我操死你!”一边疯狂地打着他的脸和捏他乳头,肉体被这样残暴的对待,小璠心里爽到了极点,一边哭一边笑的十分淫贱。我说实话,小璠的身体非常诱人,但是他的穴实在是一般,太干也太紧了,可是我并没有介意,仍然卖力地操着他,大概半个小时后,我射了,拔出家伙,看见小璠的后穴被操开了一点,能看见里面鲜红的肉,白色的浊液缓缓流出,显得很惨。

  我故意说:“这穴干得像个老处女一样,真倒胃口,滚去当个阉狗给叫花子玩屁眼吧!”小璠哼哼一声,十分地委屈。

  门外曹佩听了我这话哈的一声笑了出来,我这才惊觉我好像说漏嘴了什么,尴尬地咳了咳,提好裤子走出了蚕室,按规矩,净身的过程是不能被外人看的,我只好在外面等着。

  那个年轻的刀子匠,把游宇璠下身重新清洗干净,又仔细用胡椒水洗了洗游宇璠的下身,然后说:“小伙子,上面的贵人吩咐过了,我会用最重的手法阉你,阉完了以后你肯定管不住尿,走到哪都有味儿,以后就很难出人头地近前伺候贵人了,你可愿意?”

  “师傅,我愿意。”

  “不后悔了?”

  “不后悔。”

  “没了性命不怪我吧?”

  “绝不怪您!”

  “那好,忍住了不要叫,一会儿小肚子往外鼓劲儿啊!”说着刀子匠按照传统,把一个熟鸡蛋塞进游宇璠嘴里。一把锋利的小刀瞄准了游宇璠的下身。

  “呜呜呜呜呜!”

  游宇璠沉闷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小院,久久不曾断绝,后面的叫声简直歇斯底里,嚎得撕心裂肺如同杀猪一样。

  我手紧紧抓着门框,指节发白,脸色比指节更白,我想闯进去停止这荒诞的一切,曹佩死死抓住我说:“祖宗!不能看,你看了就坏了规矩,药师菩萨不会保佑他的,会死的!”

  “我去你奶奶的药师菩萨!”我叫道。

  “哎呀,没有事的,宋师傅有谱,肯定不会让他死,说不定他现在很享受呢!你快跟我走,回宫吃饭啦!”曹佩不由分说拉着我就走。直到走出小院,还能听见小璠惨痛的呼声,小院里的阉奴都被吓得噤若寒蝉。

  

  

  回宫以后,我心绪平静了很多,也明白这是小璠自己选择的道路,我也不可能永远护着他。为了哄我开心,曹佩真做了鱿鱼饭给我吃,吃过了饭,这小子趁机把我按在躺椅上,自己搬了个小墩子坐在下首,温柔地给我捏腿揉脚,好偷偷揩我的油。其实在这方面,曹佩和游宇璠真一样。我懒洋洋地让他伺候着,曹佩把头贴在我大腿上,娇笑着说:“整个外宫,也就您和干爹能使唤我揉腿。”

  我说:“我可不敢使唤小曹公公。明明是你自己要这么干的。”

  “嗯,小陆哥哥最好啦!我让干啥他就干啥!”曹佩显然也是奴瘾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开始像小猫一样撒娇。我轻轻摸着他脑袋,说:“得几天能去看他?”

  “怎么也得一个月后吧,你莫急,听我安排!”曹佩说。我问曹佩:“净身,都那么痛吗?”

  “那是挺疼的,像我那时候,唉,哭得不比他强多少。”曹佩惆怅地说。

  我叹了口气,说:“谢谢你,小佩。”都是苦命人啊。

  “咱们俩谁跟谁啊,有什么谢不谢。”曹佩整个人都快趴在我身上了,疯狂吃我豆腐。今天算他有功,我也没有给他扒拉下去。

  我掏出一个小包,递给曹佩,说:“这有个小玩意,送你啦。”

  “这啥啊这,金银财宝,还是好吃的?”曹佩拆开包裹,登时惊呆了。

  “这玩意叫swich,是个游戏机,你没事时可以偷偷打游戏,它是这么玩的......哎你哭什么啊?”我疑惑地看着曹佩居然哭了。

  “我会玩这个,小陆哥,谢谢你。”曹佩抹了抹眼泪,笑了。

  “我进宫以前,就很羡慕我同学有这个,老是蹭他的来玩,我玩得可厉害了。后来进宫了,你知道的,不允许用手机了,太监不算是人,怎么可以玩游戏呢。现在我有地位了,也有很多钱,可是轻易还是出不了这宫墙一步,有钱也买不到这种玩具,小陆哥,谢谢你!”

  我说:“你们确实挺苦的。”

  “苦苦苦苦啥呢,卧槽陆哥你干啥呢?”一个人高马大的少年大踏步走进曹佩的小院,他叫刘云,是我手下一个侍卫,也是我的心腹。

  我说;"少瞎打听,啥事儿啊。"

  刘云也对我到处留情的行为见怪不怪了,说;“兄弟们抓了好几个倒卖文物的小宫女小太监,曹公公说等您发落。”

  我看都没看那张写了名字的纸,说:“这点事也值得你跑来问我?先关慎刑司打一天,明天有干爹来捞的,就拿钱放人,没人管的,都杖杀了了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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