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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穹鲲渡影现龙裔 侠女忍辱护贞心

小说:大明dnd抗倭传 2025-09-09 11:32 5hhhhh 2870 ℃

第四章 穹鲲渡影现龙裔 侠女忍辱护贞心

纵使牛筋铁线深深勒进皮肉,血脉不通的肢体已泛起骇人的青紫,荣妙儿仍咬牙隐忍,不敢寻人相助。她深知此刻若遇男子,淫毒缠身的楚南枝必将沦为欲望的傀儡。那娇喘连连的媚态,潮红滚烫的肌肤,乃至不自觉扭动的腰肢,皆会成为男人最好的催情药。届时莫说江湖侠女的身份,便是最后一丝清醒神智,也要在交媾的癫狂中粉碎殆尽,终其一生为奴为婢,再难挣脱这情欲的枷锁。

暮色渐沉,林间薄雾氤氲。荣妙儿跪伏在灌木丛后,赤裸的肌肤上沾着几片落叶。她的双臂被铁线牛筋绳在背后捆成"勒颈五花大绑”的姿势,双手又被牛皮小套拘束成球形完全无法使用,仅能用一双美腿替楚南枝排除阻碍。

这时两个樵夫背着柴捆向此走近,粗布衣衫被汗水浸透。荣妙儿屏息凝神,足弓微微绷紧——她虽内力被封,但多年习武的敏锐和基础的力量敏捷仍在。

跟这些山野莽夫讲道理无异于对牛弹琴。他们眼中看到的,不过是个赤身裸体、五花大绑的逃跑奴隶。即便自己武功再高,在他们看来也不过是待宰的羔羊。

荣妙儿明白,这些人若见自己这副模样,必定会一拥而上。即便以巧劲将他们击退,待他们逃回村中,只会引来更多贪婪的目光。山野愚民最是贪小便宜,一旦认定这里有"逃跑女奴",怕是整个村子的光棍都会红着眼睛扛着锄头杀来。

为今之计…

当高个樵夫弯腰拾起一根干柴时,她突然从树后闪出!右足如灵蛇般探出,足尖精准点向对方颈侧昏睡穴。樵夫还未反应过来,便觉一阵眩晕,手中树枝落地,人已软倒。矮个樵夫惊觉转身,却只见一道白影掠过——荣妙儿凌空翻身,左足背轻轻扫过他的太阳穴,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樵夫眼神一滞,缓缓瘫坐在地。

夕阳下,她的足尖还沾着些许泥土,但动作干净利落,未伤樵夫分毫。

"要怪,就怪你们运气不好。"她低声呢喃,望着昏倒在地的两个樵夫,轻轻呼出一口气——现在,她得一个一个将他们拖出树林。

第一个樵夫:高个壮汉

她挪动膝盖,靠近那个身材魁梧的樵夫。先用脚趾夹住他的腰带,试着拖动——对方纹丝不动。

"啧。"她轻哼一声,改变策略。

她背过身去跪在地上,将被反绑的手臂贴向樵夫的后背,然后用双腿绞住他的腰,腰腹猛然发力,竟将对方半背起来。樵夫的头软软地垂在她肩头,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的颈侧。她咬着牙,膝盖抵地,一点一点往林外挪动。

终于到了林边,她缓缓放倒樵夫,确保他不会被过路人轻易发现,却又能在天亮后醒来。

被拖行的樵夫在泥地上留下一道痕迹,回来时荣妙儿用脚拨弄落叶,掩盖拖拽的痕迹。她的脚趾因用力而泛白,足底被碎石划出细小的血痕,但动作始终平稳。

第二个樵夫:矮个瘦子

这个樵夫较轻,但她手臂被缚,仍不好搬运。

她侧身躺下,用双腿夹住樵夫的腰,然后像一条蛇般扭动腰肢,一点一点往林外蹭去。每挪一寸,她的屁股和肩膀都在粗糙的地面上磨得生疼。

途中,樵夫的一只鞋子掉了,她用脚趾勾起鞋子,替他重新套上——她不想留下太多痕迹。

到了林外,她将他和同伴安置在一起,确保两人不会太快醒来。希望等他们醒后,会以为自己被山精野怪所迷,最好能吓得村里居民短时间都不会来这樵采,直到楚姐姐熬过淫毒再说。

想着这些,她蜷缩在暗处喘息片刻,才悄然离去。

月光下,她的足底沾满泥土与草屑,脚踝上的勒痕泛着青紫,但眼中仍是一片冷静——楚姐姐,这次换我来保护你!

第三天,阳光透过树影斑驳地洒在楚南枝身上。

她几乎失去了理智,雪白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全身被树藤和绳子勒出许多条深红血痕,却仍疯狂地扭动着,喉咙里溢出嘶哑的呻吟。

“放……放开我……太痒了……”

荣妙儿咬着唇,用脚趾将又一根藤蔓在姐姐身上缠紧,趾尖微微发颤。她从未见过楚姐姐这般模样——那双总是清冷的凤眸此刻盈满水雾,唇瓣被咬得渗血,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颈间,整个人像一株濒临崩溃的芍药,艳丽又脆弱。

“楚姐姐,再忍忍……” 她用额头轻蹭对方滚烫的脸颊,声音发涩,“很快就会过去了……”

可楚南枝已经听不进去。她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喉间溢出近乎呜咽的喘息——“好痒…杀了我…求你…或者给我…给我一个男人…”

荣妙儿眼眶发热,正欲再安抚,忽然——

“呜————”

一阵空灵悠长的鲸歌从天上传来。

她猛地抬头。

树冠遮住了天空,但听声音,似有几十条南海穹鲲在遨游。

"楚姐姐!是穹鲲!"她的发丝扫过楚南枝汗湿的锁骨,"你听,它们多自由自在..."

被湿热的脸颊贴住脖颈,楚南枝在鲸歌下略微清醒了一些,她仰着头,瞳孔里映着破碎的天光:"妙儿,替我去...看看它们...最好能摸一摸…”

荣妙儿怔住了。

树梢在风中摇晃,当她望向那双盈满泪水的眼睛时,不由自主地说出了:

"好。"

她猛地蹬地而起,又在空中踩着树枝转折几次,曲直如意,整个人不沾一条树枝,片刻间便直达树冠。

发丝飞扬的刹那,她看见楚南枝唇角绽开的笑纹。

在树冠上,他踩着细枝微微摇晃,只见蔚蓝的天幕上,一群巨大的气态鲸鱼正缓缓游过。它们通体半透明,阳光穿透时折射出七彩光晕,庞大的身躯由水汽凝结而成,在风中舒展游弋,宛如神话中的生灵。有些幼小的穹鲲调皮地下潜,靠近树冠追逐玩耍,又被母亲的歌声叫回身边。

它们的半透明影子投在她和树的身上,如梦似幻。

鲸歌悠远,风声温柔。

荣妙儿猛地蹬开枝干,整个人如离弦之箭射向半空,在靠近一条最接近地面的小鲲之际,整个人一个鹞子翻身,头下脚上,用脚趾轻轻触摸向对方的肚皮。

趾尖穿透穹鲲腹部的瞬间,冰凉的水雾炸开成彩虹。那些坠落的晶莹水珠里,倒映着两个少女交缠的命运——一个被缚于大地,一个折翼却依旧能翱翔于苍穹。

荣妙儿从树冠跌落的刹那,膝弯本能地勾住一根横枝。她整个人倒悬在暮色里,发丝垂落如瀑,沾着破碎的彩虹水雾,轻轻扫过楚南枝的鼻尖。

折断的枝条在她腰侧划开细痕,血珠沿着肌肤纹理滚落,有几滴正坠在楚南枝微张的唇间。荣妙儿望着那抹血色在楚姐姐干裂的唇上化开,忽然想起幼时在佛前偷尝的胭脂——也是这般带着铁锈味的嫣红。

她们鼻息交错。倒悬的视野里,楚南枝的瞳孔映着最后一缕天光,像是两盏将熄的佛灯。荣妙儿忽然向前轻荡,被绳索勒出淤痕的腰肢弯成新月,染着彩虹水汽的唇轻轻贴上那抹血色。

一触即分。

楚南枝的舌尖无意识地追了半寸,舔到一滴将坠未坠的虹雾。咸的,甜的,带着穹鲸遨游九天的自由,也带着树冠上摔落的痛楚。

荣妙儿松膝落地时,残留在唇上的不知是血是虹。她低头看着楚姐姐被欲望灼红的眼角,忽然用鼻尖蹭了蹭对方汗湿的额发——这动作比佛前供奉的优昙花更隐秘,比她们缠绕的绳索更亲密。

"它们说...等你病好了...可以带我们去看南海,去看昆仑山。我想,那趟旅行一定很逍遥。”

楚南枝咬住自己垂落的发梢,咸涩的泪水渗进彼此唇齿。

就在二女情难自已之际,忽闻树顶飒飒风响,两道身影竟自穹鲲背上如流星般坠下,又轻飘飘地落地。荣妙儿急退三步,但见来人锦袍玉带,面如冠玉目似朗星,俨然一位翩翩浊世贵公子;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却是他额角两侧那对晶莹如玉的小巧龙角,在阳光下泛着淡金色的光泽。

"龙裔!"荣妙儿心头一震。

自明太祖朱圆蓉以身合道,化身为护佑九州的龙神后,世间便偶有身负龙神血脉的后裔现世。这些人天生神力,可驭风雷,均是当世罕见的绝顶高手。

那龙裔公子含笑而立,举手投足间自带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身后则跟着位通体赤裸的妙龄女子,四肢被黑色皮革紧紧折叠束缚只能用膝盖肘部爬行,眼覆玄纱,颈套银环,乳首、鼠妇(阴蒂)皆缀金铃,臀后更垂一条雪白狐尾,随爬行之势左右摇曳——分明是条驯养经年的美人犬。

楚南枝突然仰起潮红的脸庞,眼中水雾氤氲。她轻咬朱唇,檀口微张间吐出一连串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

"啊…龙裔大人...好俊俏的郎君..."她扭动着被紧缚的娇躯,九幽寒铁环随着动作叮当作响,"妾身...妾身下面好痒...求大人用那粗壮阳物...狠狠捅穿妾身的小穴..."

她腰肢妖娆地扭动着,被绳索勒得发红的乳尖高高挺立:"妾身...妾身要打人射满花心...把龙精...都灌进妾身的子宫里...妾身也想生个小龙子…"

说着竟伸出香舌,在唇边暧昧地舔了一圈:"大人...快来嘛...人家的小穴...已经湿透了..."

荣妙儿听得面红耳赤,不及细想便用玉足勾起地上沾满汗渍和尘土的臭袜。她身形一转,足尖精准地将那团污秽布帛塞入楚南枝檀口之中。

"唔...嗯嗯..."楚南枝的淫声浪语顿时化作含糊呜咽,只剩下那双迷离的凤眼还在不甘地眨动,腰臀却仍不知廉耻地扭动着,向李谱展示自己湿漉漉的私处。

那公子含笑作揖,声若清泉:"在下龙神教祭司李谱,适才携女伴乘穹鲲遨游云海,忽见小师傅虽裸身受缚,却仍能一飞冲天与幼鲲嬉戏,不由心生仰慕,特来拜会一二。"

他目光扫过楚南枝潮红的面容,复又温言道:"又见这位姑娘身中姆库因奇毒,在下不才,愿效半个时辰的犬马之劳,以肉身龙精助姑娘解毒。"

荣妙儿足尖轻点,不着痕迹地将楚南枝护在身后。她心知此人既是龙裔,又能驭鲲遨游,必是当世绝顶高手,即便是全盛时期的自己也绝非对手,更何况现在内力被封、双臂被缚。她强压怒意,朱唇轻启:"阁下美意,贫尼心领。只是家姐之毒,再有一日便可自解,不劳阁下出手了..."

"嗯...唔..."楚南枝忽地剧烈挣扎起来,被臭袜塞满的檀口仍溢出阵阵闷哼,腰肢更是疯狂扭动,似要挣脱束缚扑向男子。荣妙儿当即旋身,玉足轻踏其腰间藤蔓,将那些不堪的动静尽数压制。

李谱垂眸,眸中寒芒微闪,转瞬又化作霁月光风,执扇掩唇轻笑道:"小师父何苦这般执拗?令姊已然首肯,你又何必强出头作那拦路虎?须知长幼有序,莫要坏了礼数。"

“再说了,”李谱手中湘妃竹扇轻摇,金丝扇坠在阳光下划出刺目流光,"二位小娘子赤身裸体被紧缚于此,乳首、鼠妇皆有九幽寒铁环镇压内力,还不知是何等身份,或许是某地逃奴也说不定呢。以这般瓜田李下之态,又何必拒李某人于千里之外呢?”

说话间,他已朝楚南枝缓步行去。被堵着嘴的楚南枝顿时"呜呜"作响,即便被五花大绑,仍努力扭动腰肢迎向男子。那九幽寒铁环随着她的动作叮当作响,在阳光下泛着森冷光芒。

荣妙儿银牙紧咬,明知不敌,却仍一个箭步挡在楚南枝身前:"站住!"她虽双臂反剪,却将力量集中在脚尖,随时可以跃起踢人,"我绝不会让你..."

"汪!"

一道白影闪过。那人形犬快若闪电,荣妙儿只觉胸口一痛,整个人已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撞在树干上又滑落在地。她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眼睁睁看着李谱的手抚上楚南枝滚烫的脸颊。

"唔...嗯..."楚南枝被堵着嘴发出呜咽,眼中却满是渴求,甚至主动将脸颊往他掌心蹭去。

李谱轻笑一声,指尖轻挑,那塞口的臭袜便滑落在地:"现在,小美人你想说些什么?”

“求...求您...”楚南枝声音嘶哑,眼中泪光盈盈,脸上媚态尽显,"快...快给我大肉棒...嘻嘻嘻,好吃的大肉棒…"

荣妙儿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那人形犬一膝踏住胸口。她艰难抬头,正看见李谱慢条斯理地在解玉带,而楚南枝已迫不及待地伸出香舌...

荣妙儿被那人形犬死死压在地上,口中被塞入对方的一节肘部,只能发出"呜呜"闷响。她眼睁睁看着李谱将楚南枝从树上解下,铺开自己的月白锦袍垫在落叶堆上,而后将其重新捆成一个屈辱的"M"形开脚缚——双膝被绳索高高吊起,几乎与香肩相贴,雪臀被迫悬空,粉嫩花穴在阳光下泛着水光,一览无余地暴露在空气中。

"啊...郎君..."楚南枝仰躺在锦袍上,青丝散乱如瀑。她扭动着被勒出红痕的腰肢,九幽寒铁环随着动作叮当作响,"快...快用您的大肉棒...填满妾身..."

李谱单膝跪在楚南枝腿间,精壮的腰身缓缓压下。他故意用龟头在她湿漉漉的穴口画圈,惹得身下佳人娇喘连连:"这么想要?自己动腰吃进去。"

楚南枝闻言,竟真的拼命挺动纤腰。可绳索限制了她的动作,只能像离水的鱼儿般徒劳扭动,花穴一张一合地吐出蜜液。片刻后,她居然为了够不上男人的的肉棒而哭了出来。

李谱低笑一声,突然掐住她的柳腰,腰身猛地一沉——

"噗嗤"

粗长的阳具尽根没入,楚南枝仰头发出一声泣鸣。她的身子在锦袍上剧烈弹动,被吊起的双腿痉挛般颤抖。李谱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当即掐着她的腰开始狠戾抽插。

“啪!啪!啪!"

肉体碰撞声在林间回荡。楚南枝的玉背在锦袍上摩擦,雪乳随着撞击剧烈晃动,乳尖划出道道淫靡弧线。她被顶得不断上滑,又被李谱拖回身下,锦袍早已被蜜液浸透,在阳光下泛着晶亮水光。

"呜!"荣妙儿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她看见楚姐姐小腹上浮现出诡异的淫纹,那是即将被洗脑成奴隶的标志,就像是自己身上这条人形犬小腹处淫纹一般。

感知到她的挣扎,人形犬立刻加重力道,肘部几乎要捅进她喉咙。

李谱突然俯身,咬住楚南枝的耳垂:"叫主人。"

"主...主人..."楚南枝眼神涣散,口水顺着嘴角滴在锦袍上,"奴婢...奴婢要去了..."

"这就忍不住了?"李谱冷笑,抽插速度骤然加快。粗长的阳具在湿滑甬道里搅出咕啾水声,春袋拍打在悬空的雪臀上,溅起晶莹水花。楚南枝的浪叫陡然拔高,脚趾蜷缩,被缚的娇躯绷成弓形。

"呃啊——!"李谱突然低吼着拔出阳具,青筋暴起的肉茎上沾满晶莹爱液。浓稠白浊在体外激射而出,第一股精液重重打在楚南枝痉挛的小腹上,将正在成型的龙形淫纹浸得发亮;第二股射在剧烈起伏的雪乳间,黏稠液体顺着乳沟缓缓下滑;最后一股直接溅在她失神的面容上,几滴白浊甚至挂在了颤抖的睫毛上。

与此同时,楚南枝的娇躯也猛然绷直——

"咿呀啊啊啊!!"

随着一声泣血般的哀鸣,她股间突然喷涌出大股透明潮水,在空中划出晶莹弧线。被束缚的四肢剧烈抽搐,悬空的脚趾死死蜷缩又张开,精心修剪的指甲在掌心掐出深深血痕。她的瞳孔完全上翻,露出大片骇人的眼白,香舌不受控制地吐出口外,整个人陷入半昏迷状态。唯有小腹上那龙形淫纹闪烁着妖异红光,昭示着这场仪式已成定局。

荣妙儿怔怔望着锦袍上的一片狼藉——楚姐姐潮吹的蜜液与男人的精浊混作一处,在月白衣料上晕开大片水痕。泪水终于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滚落尘土。她不再挣扎,只是用嘶哑的声音哀求:"求...求您今后...能善待楚姐姐..."

李谱慢条斯理地穿好内衣中衣。系好玉带,闻言俯身捏住荣妙儿下巴:"小师父倒是个明白人。"他指尖沾了沾楚南枝小腹上的混合液体,轻轻抹在荣妙儿唇上,"不如担心担心自己?"

"放肆!"荣妙儿突然凄声长叹,眼中血泪交织。她死死咬住下唇,直至鲜血顺着雪颈滑落:"贫尼乃净土宗持戒弟子,今日既落你手..."她突然松开牙关,仰头望天,喉头滚动着咽下满口血腥,"待你...待你辱我之后..."

话音未落,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尘土。她浑身颤抖如风中落叶,却仍强撑着最后一丝尊严:"贫尼必咬舌自尽,向满天神佛讨要个说法!”她再也说不下去。只将头颅重重磕在地上以示决心。

"啧..."李谱突然松开钳制,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小师父怎地这般经不起玩笑?"随手又将指尖浊液在自己中衣上蹭了蹭,龙角不自觉地抖了抖:"本座刚才不过是戏言尔..."

荣妙儿仍保持着咬舌的姿势,嘴角渗着血丝,闻言呆愣当场。她蓄满死志的眼神突然变得迷茫,像全力挥拳却打在棉花上。

李谱转身走向楚南枝,嘴里还嘟囔着:"现在的女侠呀,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真是不爱惜生命呀..."

就在荣妙儿诧异间,楚南枝仍在淫毒中辗转呻吟。李谱蹲下身时,龙角在日光下投出两道金虹,恰好笼罩住她小腹的淫纹。"看好了,"他指尖凝出一滴青莹水珠,点在淫纹正中处,"这才是真正的龙皇点化!"

"楚南枝听令!"李谱声音陡然转沉,龙角泛起庄严金光,"我对你的永久最底层命令便是——要做自己命运的主人!"

此言一出,林间忽起清风,楚南枝涣散的瞳孔渐渐聚焦,淫纹从外围开始逐渐向水珠处收拢,最后凝聚成一个红色小点落在小腹上。

李谱负手而立,衣袂翻飞间自有一股浩然之气:"人并非生来便要任人驱使。受他人欺凌,切不可屈服;遭灾恶侵袭,万不可气馁;见不正之事,莫要恐惧,当勇敢匡正;面对强权,亦不可献媚讨好。"他目中如有星河流转,"我期望,大明的每一位子民,都能成为自由不羁之人,成为统治'自己'这片领土独一无二的王。”

荣妙儿怔在原地。方才还轻佻浪荡的龙裔纨绔子,此刻竟如庙堂之上的大德圣贤。她目光不自觉地转向那人形犬,却见对方正慵懒地倚在李谱腿边,金铃随着动作叮当作响。

"小师父这般看着我作甚?"人形犬忽然轻笑,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莫非..."她故意拉长声调,摇动尾巴,"你以为我是被迫的?"

荣妙儿面上一热,却见那人形犬突然翻身而起,以一个极其柔媚的姿势跪坐在李谱脚边:"我可是自愿戴上这项圈的。"她舔了舔唇角,嘴角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倒是小师父你...看这反应,怕还是个雏儿吧?"

李谱闻言轻咳一声,龙角微微发亮:"莫要胡说。"却也没出言责罚,只是伸手揉了揉人形犬的发顶,那姿态竟有几分宠溺。

"这..."荣妙儿一时语塞。她自幼在佛门清净地长大,何曾见过这等...这等不知羞耻的场面?偏生那人形犬又补了一句:"既然公子希望每个大明百姓都能选择自己的路,那么我在充分思考后选择了当主人脚下的一条母狗,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大自在呢?"

“这..."荣妙儿一时语塞,佛心微震。她自幼读经,忽想起《维摩诘经》所言:"随其心净,则国土净。"又忆《华严经》中善财童子参访婆须蜜多女,彼女以欲钩牵引众生入佛智——一切法门,无非解脱。

她怔怔望着那人形犬,见其形态自然,毫无痴态,反倒比许多表面端庄内心苦闷的大家闺秀更显自在。

"原来如此..."荣妙儿喃喃低语,"《大智度论》有云:'诸法无缚,本解脱相。'若你真心甘愿,倒真是...大自在…”她突然道歉,"是贫尼着相了。"

李谱额间龙角泛起莹莹清光,恰似新月映寒潭。他忽的展颜一笑,那笑意如春风过竹林,带着三分洒脱七分缥缈:"小师父解得妙谛,真是可喜可贺。"

说罢广袖轻扬,林间霎时风卷流云。几片菩提叶打着旋儿落在荣妙儿肩头,叶脉间竟闪动着金色经文。"缘起性空,聚散无常。"他语声渐杳,衣袂已随着清风徐徐而起,"这穹鲲渡影的时辰将过,我们也该走了..."

话音未落,只见他指尖轻弹,两道无形剑气破空而来——"铮铮"几声声脆响,两女身上的九幽寒铁环应声而断,可那捆缚的绳索却纹丝未动。荣妙儿刚要开口,却见那人长笑一声,右手揽住人形犬腰肢,已踏着婆娑树影凌空数步,衣袂翻飞间跃上树梢。回首时,月白锦袍融入暮色,唯有龙角流光在枝叶间明明灭灭,宛如一盏将熄的莲灯。

"青山不改——"余音袅袅间,一片雪白花瓣飘落荣妙儿脸颊,触肤即化。

"这登徒子毁我清白!"清醒过来的楚南枝气得脸颊绯红,却见最后一缕月白锦袍的衣角也已消失在浓密树冠之中,唯有那人形犬的金铃声和轻笑声遥遥传来,渐行渐远。

再抬眼时,但见数百丈的高空处,穹鲸群正游过火烧云,而那人身影早已化作云海中一粒微尘。

林间重归寂静。两女相视苦笑,只得起身后相互配合。楚南枝运起残余内力绷紧绳索,荣妙儿则以齿尖附加内力磨咬绳结。待到暮色西沉时,总算挣脱了束缚。

休息片刻后荣妙儿拾起李谱遗落的外袍——入手竟比云锦更柔软,隐隐有龙涎香气。楚南枝已采来宽大树叶,再将外袍一分为二,加以藤蔓编织成简陋衣服,聊以遮羞。

夜色如墨,几点流萤在林间明灭。荣妙儿与楚南枝相互搀扶,沿着蜿蜒的山道踽踽而行。楚南枝的指尖微微发颤,荣妙儿便将她冰凉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远处,几点灯火在黑暗中摇曳,似豆,似星,似人间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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