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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缚魂灵的永恒监狱,1

小说: 2025-09-09 11:32 5hhhhh 8010 ℃

冰冷的夜气裹挟着细密的雨丝,无声地抽打在博物馆那巨大的、哥特式的玻璃窗上。窗内,则是截然不同的世界。空气凝滞,弥漫着恒温系统维持的干燥气息,混合着古老木头、尘埃以及金属防护罩特有的冷冽味道。光线被精心调配,一束束聚焦在展柜内那些沉默千年的珍宝上,仿佛舞台的聚光灯,只为了烘托它们的无价。我,或者说此刻占据着这具躯壳的“意识”——代号“幽影”——正藏匿在这具名为弗兰克·米勒的躯壳深处。弗兰克,博物馆资深夜班警卫,五十岁上下,有着因常年夜班而略显浮肿的眼袋和微微隆起的小腹,步伐带着职业性的拖沓。这具身体的感觉迟钝而沉重,如同套着一件不合身的湿棉袄,每一次迈步,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令人昏昏欲睡的滞涩感。但此刻,这份迟钝却成了最好的伪装。

“月神之泪”——那颗传说由凝固月光雕琢而成的巨大蓝钻,就在前方。它静静地悬浮在独立的真空防弹展柜中,幽蓝的光芒在精心布置的光线下流转,像一颗落入凡尘的星辰,冰冷、璀璨,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它是我此行的终极目标。隔着弗兰克浑浊的视网膜,我贪婪地舔舐着那份光芒。价值连城?不,它本身就是“连城”的具象化。

弗兰克的身体按照预设的巡逻路线,一步步走向钻石所在的“星穹之厅”。我的意识则像潜伏在暗流中的鲨鱼,高度集中,扫描着每一个角落。红外线网格在意识中呈现为淡红色的细密网络,覆盖着地面和展柜周围;压力感应地板在脚下延伸;天花板上,微小的监控镜头如同冰冷的复眼,缓缓转动。这些,都刻印在弗兰克那近乎麻木的日常记忆里。我像操控提线木偶般,精准地引导着弗兰克的身体,避开无形的警戒线,计算着监控探头转动的间隙。每一步,都踏在记忆的安全点上。

距离目标展柜还有十米。五米。空气似乎变得更加粘稠,恒温系统微弱的嗡鸣被无限放大。就在弗兰克的手即将触碰到控制展柜开启的隐秘指纹识别面板时——

“弗兰克?”

一个带着浓浓疑惑和警惕的声音,像一把冰冷的锥子,猝不及防地刺破了凝滞的空气。

声音来自侧后方。是乔纳森,另一个夜班警卫,一个年轻、精力过剩、总是试图在枯燥的夜班中找点刺激的家伙。他此刻正站在连接“星穹之厅”和“古代兵器廊”的拱门阴影下,一只手按在腰间的电击枪柄上,眉头紧锁,目光锐利地钉在“弗兰克”的后背上。

“你在‘月神之泪’这儿干嘛?巡逻路线没安排你靠近核心区!”乔纳森的声音拔高了,警惕变成了质问。他向前踏了一步,皮鞋踩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晰、刺耳的“咔嗒”声,在空旷寂静的大厅里回荡。

该死!这个多事的菜鸟!我暗骂一声,弗兰克迟钝的神经末梢传来一阵被针扎似的紧张感。“可恶,计划被打乱了,不管是用这具身体反抗或是逃跑都会引起不小的骚动”。乔纳森的出现,意味着强行夺取或继续伪装都风险剧增。

没有丝毫犹豫。像水银泄地,又像蛇蜕去旧皮,我的意识猛地从弗兰克那具沉重、滞涩的躯壳中抽离!一股强烈的眩晕和失重感瞬间袭来,仿佛从高速行驶的列车上被狠狠抛出。物质世界的实体感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空茫、近乎虚无的存在状态——纯粹的“灵魂”形态。我,成了博物馆冰冷空气中一缕无形的意识流。

灵魂状态下,感官变得奇异而模糊。我能“感知”到物质的轮廓,却失去了清晰的视觉。乔纳森惊愕的表情,他下意识拔出电击枪的动作,弗兰克身体失去支撑后软软倒地的沉闷声响——这一切都化作扭曲、失真的信息流涌入意识核心。最重要的感知,是来自灵魂深处那令人心悸的、如同冰针扎刺般的警报!

灵魂没有重量,意念即是方向。我驱动着这股无形的能量,朝着记忆中距离最近的一扇通风口方向疾速“飘”去。灵魂的速度远超肉体,瞬息间就越过了半个大厅。然而,就在接近那象征着外部世界的通风口格栅时,一股难以言喻的阻力猛地出现!

法师!那个该死的、博物馆花重金请来的神秘法师!前几天在酒馆里听到的只言片语此刻在意识中尖啸起来:“……能直接束缚灵体……像蜘蛛网粘住飞虫……”

无形的恐惧攫住了我。这空旷的、布满精密仪器的展厅,瞬间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无形的捕魂陷阱!必须立刻逃离这具象化的牢笼!

前方看似空无一物的空气,骤然变得粘稠无比,如同陷入冰冷的胶水沼泽。一股强大的、带着冰冷秩序感的能量场凭空生成,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当头罩下!灵魂的“边缘”接触到这能量场的瞬间,传来剧烈的灼痛感,仿佛被无形的火焰舔舐!是结界!那个法师布下的、专门针对灵体的结界!

警报在灵魂深处拉响到最高级别。回去?不可能!乔纳森已经冲到了弗兰克倒下的地方,慌乱地对着通讯器吼叫着什么。留下,就是自投罗网!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灵魂形态下,我的感知如同雷达般疯狂扫视着整个大厅。活物!我需要一个活着的容器!一个能让我暂时躲避这致命结界的躯壳!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绝望时刻,一个“存在”闯入了我的感知范围。就在通风口下方不远处,靠近一个展示古埃及珠宝的僻静展柜旁。

一个少女。

灵魂的感知勾勒出她的轮廓:纤细得仿佛能被风吹折。她背对着这边,似乎在专注地看着展柜里一件闪亮的金饰。粉色的长发,如同春日最娇嫩的樱花,柔顺地披散在肩后,发梢带着俏皮的微卷。她穿着一条浅蓝色的、质地柔软的水手服以及短裙,裙摆在膝盖上方几寸,随着她微微前倾的身体,勾勒出青涩而优美的臀部曲线。最醒目的,是裙摆下方延伸出来的那双腿——被一层纯净的、毫无杂质的白色丝袜紧紧包裹着。丝袜的光泽在展厅柔和的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微光,一直延伸到脚踝,没入一双小巧精致的、漆皮亮面的黑色圆头小皮鞋里。鞋面上一个小小的蝴蝶结,显得天真又精致。

粉发,白丝,小皮鞋。一个与这森严博物馆格格不入的、精致得如同橱窗人偶般的少女形象。

这次的法师身份神秘,要是被抓到搜查必然会露出马脚,大概他们都会认为我会附身在男性身体里悄悄混在人群当中,借机离开博物馆吧,这次再附身在男性身上恐怕是凶多吉少,那么附身在这种小女孩的身上,肯定能躲避他们的搜查。

就是她了!一个完美的、不起眼的掩护!尽管内心深处涌起一股强烈的不适和抗拒——附身女性躯壳,这在我的“职业生涯”中是绝对的禁忌,是最后迫不得已的下下策——但此刻,这具身体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没有时间犹豫!灵魂猛地调转方向,如同离弦之箭,带着决绝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厌恶,朝着那粉发少女毫无防备的后心狠狠“撞”了过去!

撞击没有声音,没有光影。

只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瞬间的“沉没”感。

仿佛从冰冷刺骨的深水,一头扎进了一汪温热的、带着奇异甜香的蜜糖之中。四周无形的结界压力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骤然涌入的、爆炸性的感官洪流!

占据的过程异常顺利,顺利得令人不安。没有灵魂的抵抗,没有意识的壁垒,这具身体像一个空空如也的精致玩偶,门户洞开。瞬间,世界的感知方式天翻地覆。

首先是被迫“睁眼”的视觉。眼前不再是灵魂状态下模糊扭曲的轮廓,而是清晰得令人眩晕的色彩和细节:面前展柜里,黄金臂钏上镶嵌的绿松石纹路纤毫毕现,反射着冷硬的光。我的视角……变低了。视线平视过去,是冰冷的展柜玻璃,映出一个模糊的倒影——粉色的发顶。

紧接着,是触觉。涌来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柔软包裹感。制服衬衫的布料摩擦着胸前陌生的隆起,带来一阵细微却清晰的麻痒。深蓝色的短裙裙摆随着我的动作轻轻晃动,每一次摆动都像在提醒我下身的“空荡”和暴露,布料内侧若有若无地蹭过大腿根部的肌肤,一种前所未有的、令人心神不宁的触感。最要命的是那层白色的裤袜——它们紧紧地贴合着每一寸皮肤,从脚尖一直延伸到腰间,像一层活着的、温热的第二层皮肤。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丝袜细腻的纹理,感觉到脚踝处袜口微微的勒紧感,以及裆部那一片区域……一种奇特的、持续的、令人无法忽视的微微摩擦与束缚感。脚下的黑色小皮鞋精巧,束缚着不属于我的脚趾。每一次呼吸,都带动着胸前陌生的重量轻轻起伏,一种沉重的、带着微妙弹性的下坠感。我下意识地想抗拒这种感知,想把这具身体当作一件不合身的粗糙外套,但感官的洪流却不容置疑地将我淹没。异样感如同冰冷的潮水,一波波冲击着我意识的堤岸。

然后是嗅觉。一股甜得发腻的、混合着某种花香和奶香的浓烈气味,霸道地钻入鼻腔,浓郁得几乎令人窒息。这具身体自身的味道?还是她使用的香水?我无法分辨,只觉得这甜腻的气息与此刻紧张的氛围格格不入,熏得人头脑发昏。

最后,是一种……奇怪的感觉。一种难以言喻的、从身体内部深处悄然弥漫开来的温热感。起初很微弱,像点燃了一小簇微弱的火苗,但就在我试图集中精神,适应这具新躯壳的瞬间,这股温热感猛地蹿升了一截!如同丢进干燥柴堆的火星,瞬间引燃了某种潜伏的本能。心跳……不,是这具身体的心跳,毫无预兆地加速了,怦怦怦……在胸腔里沉重地擂鼓,每一次搏动都仿佛震动着全身的神经。一股难以名状的燥热感,从小腹深处悄然升起,迅速蔓延向四肢百骸,皮肤表面似乎也随之变得敏感起来,连空气的流动都带上了撩拨的意味。

这……这是什么?!我悚然一惊。这突如其来的生理反应,完全超出了我的掌控和预料!难道说是因为第一次附身于女体感到紧张吗?

“那边!那个女的!刚才弗兰克倒下前,她好像就在附近!”乔纳森带着惊疑和肯定的吼叫声从大厅另一侧传来,伴随着急促逼近的脚步声!

糟了!被怀疑了!

强烈的危机感瞬间压倒了身体传来的诡异燥热。跑!必须立刻离开这里!

我猛地转身——这个动作在男性身体里本是轻而易举,此刻却带来了灾难性的后果。

一股强烈的、陌生的失衡感瞬间攫住了我!重心仿佛偏移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位置,下半身,尤其是被白丝袜紧紧包裹的双腿,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酸软和虚浮感!这感觉是如此陌生而可怕,仿佛支撑身体的不是骨骼和肌肉,而是两团无力的棉花。

“唔!”一声短促、娇柔得令我头皮发麻的惊呼不受控制地从这具身体的喉咙里溢出。脚下一个踉跄,那双精致的小皮鞋踩在光滑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竟然像踩在冰面上一样,猛地打滑!

身体不受控制地向旁边歪倒!慌乱中,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扶旁边的展柜。触手冰凉坚硬,稳住了身形,但手臂上传来的反作用力又让我一阵摇晃。短短几秒内,这具身体竟像个蹒跚学步的幼儿般摇摇欲坠!

该死的柔弱!这到底是什么见鬼的身体!

乔纳森的脚步声和呼喊声更近了,还夹杂着其他闻讯赶来的安保人员的嘈杂。不能再犹豫了!

我咬紧牙关,强行忽略掉那该死的眩晕感和双腿的酸软,以及体内那股愈发明显的燥热。我深吸一口气——吸入的依然是那股甜腻得令人作呕的香气——然后,迈开步子,朝着记忆中的员工通道方向跑去。

奔跑。一个曾经刻入灵魂的本能动作,此刻却成了一场折磨的酷刑。

每一次抬腿,每一次落脚,都伴随着巨大的、令人崩溃的异样感。那层包裹着双腿的白丝袜,在奔跑的摩擦中变得无比清晰。丝袜与皮肤之间、丝袜与裙摆内衬之间,每一次接触和分离都带来一阵阵密集的、如同电流般的细微刺激,顺着敏感的腿部神经直窜上来,带来一种让人头皮发麻的痒意和难以启齿的酥麻感。裙摆……更是灾难!它随着奔跑的动作不受控制地飞扬起来,每一次摆动,轻薄的布料都会拂过大腿后侧更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凉意和摩擦感。那层白色裤袜的存在感从未如此强烈,尤其是裆部,持续的、温热而紧密的包裹感混合着难以言喻的微妙摩擦,像一小簇火苗,被奔跑的动作不断扇动。胸前陌生的重量随着奔跑上下弹跳、晃动,带来令人心烦意乱的沉重感和束缚感。每一次落地,那柔软组织的震颤都清晰地传递到神经末梢。汗水开始从额角渗出,滑过细腻的皮肤,带来一丝痒意,随即又被通道里微冷的空气激得皮肤泛起细小的颗粒。

身体的负担远超预期。这具躯壳轻盈,却异常脆弱,缺乏爆发力和持久的耐力。才跑出通道,转入博物馆后面一条堆满废弃展板、弥漫着灰尘和机油味的昏暗小巷,肺部就像要炸开一样灼痛,每一次吸气都带着铁锈味。心脏在瘦弱的胸腔里疯狂擂鼓,撞击着肋骨,仿佛随时会破膛而出。双腿灌了铅似的沉重,白丝包裹下的肌肉在剧烈颤抖、发软,酸软感迅速蔓延。更要命的是,那簇从裆部燃起的、被奔跑加剧的燥热,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像泼了油的火,猛地蹿升起来!

燥热感如同汹涌的潮汐,瞬间席卷了全身。汗水不再是一滴滴渗出,而是成片地从皮肤底下涌出,浸湿了后背的衬衫布料,黏腻地贴在肌肤上。脸颊滚烫,耳朵尖烧得通红。最可怕的变化集中在下腹深处,一种难以启齿的空虚和渴求感,伴随着强烈的、一波强过一波的麻痒和灼热,猛烈地冲击着我的理智。那感觉像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汇聚、在奔窜,在神经末梢疯狂地跳舞、叫嚣,最终全部汇聚到被白丝袜和制服短裙紧紧包裹、摩擦着的那个最隐秘、最柔软的核心区域。

“唔…!”一声压抑不住的、甜腻婉转的呻吟从喉间逸出。我猛地靠向冰冷的砖墙,粗糙的墙面摩擦着后背单薄的衬衫,带来一丝短暂的、微不足道的凉意。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身体深处那可怕的渴望在疯狂滋长,像无数细小的藤蔓缠绕着、勒紧着每一根神经,将所有的意志力都拖向那欲望的深渊。粉色的瞳孔因情欲的冲击而迷蒙失焦,蒙上了一层湿漉漉的水光,长长的睫毛无助地颤抖着。呼吸变得极其急促,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破碎的颤音。

“站住!那个粉头发的!停下接受检查!”身后传来安保人员严厉的呵斥声,脚步声纷至沓来。

恐惧和身体内部燃烧的火焰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的理智焚烧殆尽。不行!这样跑下去,不出十秒就会被追上!这具身体太弱了!太敏感了!太……太奇怪了!

眼角余光瞥到侧前方一条狭窄的岔路,通向洗手间的方向。那里灯光昏暗,或许可以暂时躲避!

我用尽全身的意志力,猛地一拐弯,冲进了那条岔道。系着可爱蝴蝶结的黑色小皮靴在寂静的通道里敲击出慌乱急促的回音。顾不得分辨男女标识,我直接冲进离得最近的一扇门内,反手死死锁上!

砰!

门板隔绝了外面追捕的喧嚣,世界骤然安静下来,只剩下我自己粗重、灼热的喘息声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这是一个单独的、小小的清洁工具间,弥漫着消毒水和尘埃的味道。狭窄,压抑,堆放着水桶和拖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霉味。

安全了?暂时。

然而,身体内部的危机却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刚才拼尽全力的奔跑,如同在熊熊燃烧的火堆上又狠狠浇了一桶油!体内的那股邪火,那无时无刻不在升腾的燥热和无法言喻的空虚感,在骤然停歇、精神稍一松懈的瞬间,如同决堤的洪水,咆哮着冲垮了所有的理智堤坝!

不!不能这样!我用力甩头,试图驱散那几乎要将我吞噬的欲念。我是幽影!是来去无踪的大盗!不是这个……这个发情的玩偶!强烈的抵触和屈辱感几乎让我呕吐。但身体的反应是如此蛮横,如此原始,完全无视我灵魂的嘶吼。那被白丝袜紧紧包裹、又被短裙布料不断摩擦的敏感点,每一次最细微的触碰都像是点燃引信的火星,带来一阵阵剧烈的、令人眩晕的电流般的快感

“呃啊……”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浓浓情欲色彩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溢出。身体像被瞬间抽走了所有力气,顺着冰冷的门板软软地滑坐在地。冰冷的瓷砖地面透过薄薄的裙子和丝袜传来寒意,但这寒意非但没有浇熄火焰,反而像投入滚油的水滴,瞬间激起了更狂暴的反噬!

热!无法忍受的灼热从小腹深处席卷全身,如同无数只滚烫的蚂蚁在皮肤下、在血管里疯狂爬行啃噬!身体深处传来一种令人抓狂的、空虚而强烈的渴求,一种原始的、纯粹的生理渴望,像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攥住了我的心脏,让我不得不开始注意到那个只属于女性的秘密基地。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向下移动,带着惊骇和一种无法抗拒的、被本能驱使的探究欲。

浅蓝色的裙摆因为跌坐而微微掀起,露出了更多被白色丝袜包裹的大腿肌肤。那层薄薄的白丝袜在昏暗的灯光下,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质感,紧紧贴着皮肤,勾勒出大腿内侧柔和的曲线。丝袜的顶端边缘,隐约可见一抹更深的蓝色布料——那是连体泳衣的裆部边缘,同样被丝袜覆盖着。

不对,这个女孩穿着好奇怪,为什么要把连体泳衣当成内衣内裤来穿?

虽然这一点十分的可疑,但是如同潮水般的性欲向我的大脑拥了过来,现在的我变得无心思考,这个连体泳衣对于我来说并不是身体的可疑之处,而是妨碍我发泄欲火的一道屏障。

就是这里!那股邪恶的、摧毁理智的欲火源头!

一股强烈的冲动,如同魔鬼的呓语,疯狂地冲击着我的大脑:碰触它!缓解它!平息这该死的火焰!

“不……不行……”我咬着牙,试图抗拒这具身体的本能,声音却抖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哭腔。手指死死抠着冰冷的瓷砖缝隙,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灵魂深处属于男性的强烈抗拒和羞耻感与身体那洪水猛兽般的生理需求激烈地厮杀着。

然而,身体的反应却更加诚实。双腿不受控制地并拢、摩擦。丝袜光滑的表面相互蹭过,带来一阵阵强烈的、令人战栗的快感电流,瞬间击溃了本就摇摇欲坠的意志防线。

“呜……”一声短促的呜咽,带着彻底的绝望和屈从。

理智的堤坝在欲望的洪流下摇摇欲坠。抗拒的念头如同风中残烛。手指,那双属于少女的、纤细白皙的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慢慢地、带着巨大的羞耻和一种诡异的罪恶感,滑向那被短裙覆盖、正不断散发出惊人热量的源头。

首先指尖隔着薄薄的蓝色连衣裙布料,触碰到了小腹的位置。布料柔软,但指尖传来的触感却是滚烫一片!仿佛下面不是血肉之躯,而是一块烧红的烙铁!这滚烫的感觉让手指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却又被那更加强烈的空虚渴求猛地拉了回去。

手指向下滑去,笨拙地探入裙摆的下方。指尖立刻被一片温热、紧致、光滑的触感所包裹——是那层该死的白色裤袜!它像一层具有魔力的薄膜,紧紧吸附在皮肤上,传递着下方肌肤的每一丝温度、每一次微小的悸动。

隔着丝袜,指尖摸索着,终于触碰到了那片区域。连体泳衣的裆部布料,比丝袜更厚实一些,带着清晰的、细密的结构感。就在指尖隔着两层薄薄布料触碰到那最核心部位的瞬间——

嗞嗞嗞!

一股前所未有的、狂暴的电流感猛地从指尖接触点炸开!如同被高压电击中,瞬间席卷了全身每一根神经!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猛地爆开一片刺眼的白光!身体剧烈地一颤,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猛地绷紧到极致!一股强烈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身体最深处涌出,浸湿了泳衣的裆部,也浸湿了覆盖其上的白色裤袜,带来一片温热湿滑的黏腻感。

“啊——!”一声尖锐的、带着极致痛苦和极致欢愉的尖叫,终于冲破了喉咙的封锁,在狭小的工具间里凄厉地回荡。这声音尖细、娇媚,充满了情欲的颤抖,完完全全属于一个沉沦在欲望深渊的少女,刺耳得让我灵魂都在战栗。

太敏感了!这身体是怎么回事?!

恐惧和一种被未知力量玩弄的愤怒涌了上来,但很快又被那汹涌澎湃、无法抑制的生理需求淹没。不行…必须解决它!不然根本跑不了!一个绝望的念头在燃烧的脑海中闪现。也许…发泄出来就好了?就像清空一个累赘的容器?这个想法本身让我作呕,但身体的痛苦和逃跑的迫切压倒了一切。

我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蜷缩在房间内最深的阴影里,像一只受伤的小兽。颤抖的手指再次探向裙下。这一次,不再犹豫。隔着那层厚实的制服裙布料,我笨拙地、用力地按压下去,试图找到那个不断释放出灼热和空虚感的中心点。

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底下更柔软的织物和肌肤。隔靴搔痒!根本无法缓解那深入骨髓的瘙痒和空虚!反而因为粗暴的动作,让那核心的敏感点受到更强烈的刺激,一阵阵更凶猛、更尖锐的快感电流般窜遍全身,激得我浑身痉挛。粉色的瞳孔瞬间失神,大颗大颗的泪水毫无征兆地涌出,顺着滚烫的脸颊滑落,滴在沾满灰尘的白色裤袜上。屈辱的呜咽声从紧咬的牙关中泄露出来。

隔着衣服不行!太厚了!那念头带着毁灭性的诱惑力。我颤抖着,近乎自暴自弃地,将手伸进了裙摆下方。指尖立刻触碰到了更光滑、更细腻的织物——那是包裹着腿根和大腿的白色裤袜表面。再往里…指尖终于触碰到了那层薄薄的、似乎被某种奇异液体浸得有些滑腻的、覆盖在最核心区域的布料——那是连体泳衣的裆部位置。指尖传来的触感湿滑而灼热,那热度烫得惊人!

仅仅是手指隔着这层湿滑的、薄薄的泳衣布料按上那最敏感的凸起——

“呜啊啊——!”

尖锐的、破碎的、完全失控的呻吟猛地撕裂了小巷的寂静。像被高压电击中,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弹跳了一下,后背重重撞在墙上。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瞬间冲垮了所有残余的理智堤坝。大脑一片灼热的白光,意识被抛上浪尖,又被狠狠摔下。泪水决堤般汹涌而出,混合着额角的汗水。双腿紧紧绞在一起,脚趾在精巧的小皮鞋里用力蜷缩,白色的裤袜绷紧,勾勒出足弓的线条。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剧烈的、无法抑制的抽搐和痉挛。

手指像被那灼热的湿滑源头吸住,再也无法离开。它开始本能地、带着一种绝望的疯狂,隔着那层薄薄的、已经被完全浸透的泳衣裆部布料,用力地揉按、挤压、摩擦那最要命的一点。动作生涩而粗暴,毫无技巧可言,完全被汹涌的原始欲望所驱使。

“嗯…哈啊…呜…”

破碎的、不成调的、带着浓重哭腔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小巧的、泛着水光的粉唇中溢出。每一次揉按,都带来一阵灭顶般的、撕裂灵魂的快感冲击。身体像狂风中的落叶般剧烈颤抖。粉色的长发早已被汗水浸湿,黏在潮红的脸颊和脖颈上。硕大的蝴蝶结歪斜了,摇摇欲坠。白色的裤袜裆部,那被反复摩擦的区域,湿痕在迅速扩大,变得深暗,薄薄的泳衣布料紧紧贴着肌肤,勾勒出令人羞耻的形状。每一次揉弄,都带出更多滑腻的液体,发出细微的、令人面红耳赤的粘腻声响。

短暂的空白之后,是更深的绝望和羞耻。高潮了?我竟然……在这种地方,用这具陌生的、女性的身体……高潮了?灵魂像被浸泡在滚烫的油锅里,屈辱感几乎要将我撕裂。

然而,预想中那短暂的、火焰被浇灭的平静并没有到来。

仅仅几秒钟的喘息之后,那股可怕的、灼热的空虚感,竟然以比之前猛烈十倍、百倍的姿态,如同狂暴的海啸般,疯狂地反扑回来!身体深处刚刚平息的悸动瞬间被点燃,甚至燃烧得更加炽烈!刚才那瞬间的释放,非但没有平息欲望,反而像在干涸的柴堆上泼了汽油,彻底引爆了更恐怖的饥渴!

“不……怎么会……更多了?”我惊恐地喘息着,声音破碎不堪。身体像被扔进了熔炉,汗水已经浸透了后背的水手服,额前的粉色发丝湿漉漉地贴在滚烫的皮肤上。双腿间的湿滑黏腻感非但没有带来解脱,反而成了新的、更强烈的刺激源。丝袜和泳衣紧贴着那片潮湿,每一次最细微的移动都带来难以忍受的摩擦和挑逗。

那具身体仿佛变成了一个无底的黑洞,一个永不停歇的欲望熔炉。每一次触碰,每一次摩擦,每一次哪怕是最微小的刺激,都只会往这熔炉里投入新的燃料,让那毁灭性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狂暴!

恐惧,如同冰冷的海水,瞬间淹没了被情欲炙烤的灵魂。必须离开!立刻!马上!这具身体是地狱!是法师设下的、最恶毒的陷阱!

解除附身!解除附身!

这个念头如同最后的救命稻草,在混乱的意识中无比清晰地浮现。我猛地闭上眼睛,集中起全部残存的意志力,像从前无数次做过的那样,驱动灵魂最深处的力量,尝试着从这具可怕的女性躯壳中脱离出去。

“剥离!”意识在无声地呐喊。灵魂的核心开始剧烈地收缩、凝聚,试图挣脱这具血肉牢笼的束缚。

然而——

预想中灵魂抽离的轻盈感没有出现。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令人绝望的滞涩感!仿佛灵魂被浸泡在滚烫粘稠的糖浆里,每一个想要挣脱的动作,都沉重得如同在泥沼中跋涉。这具身体……这具原本只是临时庇护所的躯壳,此刻却像变成了一个活着的、贪婪的捕蝇草!它的每一寸血肉,每一条神经,都死死地缠绕、吸附着我的意识,带着一种滑腻而邪恶的吸力,拼命地将我往更深的欲望泥潭中拖拽!

更可怕的是,随着我强行集中精神试图脱离,那股盘踞在身体深处的、如同活物般的燥热和欲望,竟然被彻底激怒了!它们像被惊扰的毒蛇,猛地昂起头,喷吐出更加浓烈、更加霸道的毒液!

“呃啊——!”比刚才更强烈、更尖锐的快感电流,毫无征兆地、如同千万根烧红的钢针,猛地刺穿了身体!这一次,快感来得如此迅猛、如此密集,甚至不需要任何直接的触碰!仅仅是因为试图“离开”这个念头本身,就引发了身体内部更狂暴的反噬!

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像一条离水的鱼在冰冷的地板上痛苦地扭动、弹跳。双腿紧紧绞在一起,脚趾在精致的小皮鞋里用力蜷缩。粉色长发凌乱地散落在地,被汗水和泪水浸透。粉红色的瞳孔因为剧烈的生理反应而失神地放大,翻涌出大颗大颗滚烫的泪珠,顺着潮红滚烫的脸颊汹涌滑落。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不成调的呜咽和呻吟,充满了极致痛苦与极致欢愉交织的扭曲感。

每一次试图凝聚精神,每一次试图调动灵魂的力量,换来的不是挣脱的希望,而是身体内部更猛烈的欲望海啸!这具身体在惩罚,在用最残酷、最原始的方式,惩罚任何试图逃离它的行为!

力气在疯狂的痉挛和快感的冲击下迅速流失。视野开始模糊,天花板上的白炽灯管变成了摇晃的、模糊的光斑。四肢百骸传来沉重的铅坠感,连动一动手指都变得无比艰难。体内那股邪火还在熊熊燃烧,但支撑身体活动的能量,却在刚才那番徒劳的挣扎和剧烈的生理反应中,彻底耗尽了。

不行了……撑不住了……

意识如同风中残烛,在情欲的狂潮和极度的疲惫中飘摇。

在彻底坠入黑暗前的最后一瞬,模糊的视野似乎捕捉到工具间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闪烁着极其微弱红光的圆点。那是……监控探头?

这个念头如同冰冷的毒蛇,猛地噬咬了我最后一丝清明。陷阱……彻头彻尾的陷阱……从踏入博物馆的那一刻起……不,从那个粉发少女出现在这里的那一刻起……

无边无际的黑暗带着冰冷的恶意,彻底吞噬了所有挣扎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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