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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建当然得是做爱啊,8

小说:不正经团长发布的团规是每天都得做爱?! 2025-09-09 11:32 5hhhhh 5790 ℃

有时候,是底艾斯一挑二,将雷昂和泰格干得哭爹喊娘,让他们重新体验一下被“主人”支配的恐惧。

有时候,是雷昂和泰格联手,将底艾斯压在身下,让他尝尝作为“战败方”的、既屈辱又兴奋的滋味。

他们在这场充满了欲望和征服的游戏中,乐此不疲。

而银影,则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他似乎对这些事情完全不感兴趣,每天除了探路,就是一个人坐在沙丘上,擦拭着他那两把从不离身的短刃,像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塑。

跳跳则负责所有兽的伙食。他用有限的食材,变着花样地,为他们制作着各种各样的沙漠美食。他的厨艺,得到了所有兽(特别是泰格)的一致好评。

而银狐,则像一个真正的管家一样,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得井井有条。他甚至还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从一个路过的、同样是前往遗迹的探险队那里,用几袋清水,就换来了一头怀孕的母骆驼。

这样一来,他们就连新鲜的骆驼奶,都有得喝了。

在经历了将近半个月的艰苦跋涉后,在地图的指引和银影的探路下,他们终于……找到了那座被黄沙掩埋了千年的、传说中的失落之城。

一座巨大无比的、只剩下半截塔尖还露在沙地外的、黑色的金字塔,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那金字塔,通体由某种不知名的、能够吸收光线的黑色岩石建成,即使是在烈日的照耀下,也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冰冷的死亡气息。

“我们……到了。”雷昂看着那座宏伟而又诡异的建筑,喃喃自语。

他们找到了金字塔的入口,那是一扇被黄沙掩埋了大半的、由巨石制成的、重达数吨的石门。

石门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象形文字般的古代铭文。

“上面写着什么?”雷昂向团队里唯一可能看得懂这些文字的“文化兽”——银狐问道。

银狐走上前,仔细地辨认了一下,然后念道:

“‘太阳神的子民,在此长眠。’

‘凡打扰法老安宁者,’

‘都将受到……’

‘……最恶毒的诅咒。’”

“切,又是这种装神弄鬼的把戏。”泰格不屑地说道,“有我们在,什么诅咒都不好使!”

他说着,便想和雷昂一起,用蛮力将那扇石门推开。

“等等。”银影突然开口,制止了他们。“门上有机关。”

他指着石门下方,一个毫不起眼的凹槽。“这里,应该需要一把钥匙。”

“钥匙?”众兽都愣住了。他们上哪儿去找这千年前的钥匙?

就在这时,底艾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从怀里,掏出了那个城主格罗姆给他们的、那个金色的圣甲虫雕像。

他试着,将那个雕像,放进了那个凹槽里。

“咔嚓。”

一声轻响,那个凹槽,竟然和圣甲虫雕像,完美地契合了。

“轰隆隆——!”

下一秒,整座金字塔,都开始剧烈地晃动了起来。

那扇沉重的石门,在一阵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中,缓缓地,向上升起。

一股混合了尘土、腐朽和死亡的、冰冷的气息,从门后的黑暗中,扑面而来。

“看来,城主给我们的,不仅仅是我们要找的东西,还是……打开这座坟墓的钥匙。”雷昂看着那黑漆漆的入口,喃喃自语。

“他到底……想干什么?”

带着满腹的疑惑和警惕,探险队点燃了火把,走进了这座沉睡了千年的法老之墓。

金字塔的内部,像一个巨大的迷宫。通道四通八达,墙壁上刻满了各种各样诡异的壁画。

那些壁画上,描绘着一个长着胡狼头颅的、威严的神明,正在审判着死者的灵魂。他还描绘着法老死后,身体被制作成木乃伊,心脏被拿出来,放在天平上,和一根羽毛称重的场景。

“这些壁画……好奇怪啊。”泰格看着那些壁画,感觉后背有些发凉。

他们小心翼翼地,在迷宫般的通道里,穿行着。

一路上,他们遇到了各种各样致命的陷阱。

有会从墙壁里射出毒箭的机关,有会突然塌陷的地板,还有会喷出强酸液体的雕像。

幸亏有银影这个“盗墓专家”在。他总能在第一时间,发现那些隐藏得极深的机关,并且用他那两把奇特的短刃,将它们一一破解。

有好几次,他们都是在千钧一发的时刻,才与死神擦肩而过。

这让所有兽,都对这个平时沉默寡言的鼠族少年,刮目相看。

在破解了无数的陷阱之后,他们终于来到了一个巨大的、空旷的石室。

石室的中央,停放着一口由纯金打造的、异常华美的……棺椁。

“看来,这里就是‘法老之墓’了。”雷昂看着那口金色的棺椁,说道。

“那我们要找的东西,应该就在里面了。”泰格说着,就想上前去,打开棺盖。

“等等!”底艾斯突然开口,拦住了他。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石室四周,那些排列整齐的、真人大小的陶俑。

“你们不觉得……这里太安静了吗?”他冷冷地说道。

“安静不好吗?”泰格不解地问道。

“太安静了。”银影也接口道,“从我们进来开始,除了机关,我们没有遇到任何……活的,或者……不死的守卫。”

他的话音刚落,异变突生。

只听“咔嚓,咔嚓”一阵阵令人牙酸的声响,石室四周的那些陶俑,竟然……全都动了!

他们转动着自己那僵硬的脖子,空洞的眼眶里,燃起了两点幽蓝色的鬼火。他们拿起手中的武器,迈着整齐而沉重的步伐,向着石室中央的入侵者们,包围了过来。

“我操!是木乃伊大军!”泰格惊恐地叫道。

“不,这些不是木乃伊。”雷昂的脸色,变得异常凝重。“这些是……被邪恶魔法复活的‘亡灵卫兵’!”

“战备!准备战斗!”他高声喊道。

一场恶战,再次爆发。

那些亡灵卫兵,虽然动作僵硬,但力大无穷,而且悍不畏死。他们的数量,也源源不断,仿佛永远也杀不完。

探险队很快就陷入了苦战。

就连底艾斯,在面对着这些不知疲倦、不知疼痛的亡灵时,也感到了一丝棘手。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银狐一边用他那把可以喷出火焰的炼金手枪,将一个靠近的亡灵烧成焦炭,一边焦急地喊道,“我们迟早会被耗死的!”

“必须想办法,阻止他们!”

“他们的能量来源,应该是那口棺材!”雷昂一剑将一个亡灵劈成两半,然后指着石室中央的那个金色棺椁,吼道,“只要我们破坏掉它,或者……重新把它盖上,应该就能阻止他们!”

“我来!”底艾斯怒吼一声,他不再和那些杂兵纠缠,他那变异后的、更加强大的黑色触手,从他的身后猛地伸出,如同几条黑色的巨蟒,卷起地上的石块,向着那口金色的棺椁,狠狠地砸了过去!

“砰!砰!砰!”

金色的棺椁,在巨石的撞击下,发出了沉闷的声响,但却……纹丝不动。

“没用!那东西上面,有魔法保护!”雷昂喊道。

“那怎么办?!”

“只能……打开它了!”雷昂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既然城主让我们来找里面的东西,那就说明,打开它,或许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你疯了?!万一里面跳出来一个更厉害的大家伙怎么办?!”泰格惊恐地叫道。

“现在没时间犹豫了!”雷昂吼道,“底艾斯!泰格!掩护我!我需要一点时间!”

说完,他便不再理会那两个还在犹豫的伙伴,一个人,顶着亡灵卫兵的攻击,向着那口金色的棺椁,冲了过去!

“妈的!疯子!”底艾斯低骂一句,但还是指挥着自己的触手,将那些试图靠近雷昂的亡灵,一一抽飞。

泰格也反应了过来,他举起盾牌,像一堵移动的城墙,死死地护在了雷昂的身边。

雷昂冲到了棺椁前,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推那块沉重的棺盖。

棺盖,在一阵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中,被缓缓地……推开了一条缝。

一股比之前在门口闻到的,还要浓烈百倍的、充满了死亡和腐朽气息的黑色烟雾,从缝隙中,喷涌而出。

而随着那股黑烟的出现,周围那些正在围攻他们的亡灵卫兵,竟然……全都停下了动作。

他们像是接到了什么命令一样,纷纷转过身,对着那口金色的棺椁,跪了下来,摆出了一副朝圣般的、无比恭敬的姿势。

“这……这是怎么回事?”泰格不解地问道。

没有人回答他。

所有兽的目光,都死死地盯着那口正在冒着黑烟的、金色的棺椁。

他们知道,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要从里面出来了。

黑烟散去,一个身影,缓缓地,从棺椁里,坐了起来。

那是一个……胡狼兽人。

一个身材异常高大、甚至比雷昂还要高出半个头的、黑色的胡狼兽人。

他赤裸着上身,露出了如同古希腊雕塑般、完美得不似凡物的肌肉线条。他的身上,戴着各种各样由黄金和宝石制成的、充满了异域风情的华美饰品。

他的脸上,带着一个纯金打造的、象征着法老身份的、胡狼头颅状的面具。面具下,只露出一双……深邃得如同黑洞般的、金色的眼睛。

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就散发着一股君临天下的、让所有兽都忍不住想跪地臣服的、绝对的王者威压。

“是……是法老……”银狐的声音,都在颤抖。

底艾斯看着那个坐在棺材里的、黑色的胡狼兽人,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要停止跳动了。

他从那个法老的身上,感觉到了一股……极其熟悉的、来自于血脉深处的……共鸣。

就好像……他和他,本就是一体。

那个法老,缓缓地,将目光,投向了底艾斯。

他那双深邃得看不到底的金色眼睛,仿佛能穿透时空,看穿底艾斯的灵魂。

“我的……孩子……”

一个古老而又充满了威严的声音,直接在底艾斯的脑海中,响了起来。

“你终于……来找我了。”

底艾斯的身体,猛地一震。

孩子?

这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强大的法老,竟然……叫自己“孩子”?!

难道说……

他就是……那个传说中,强暴了自己母亲的……黑狼?!

他就是……自己那个素未谋面的……父亲?!

这个信息量巨大的事实,像一道惊雷,狠狠地劈在了底艾斯的头顶,让他整个人都懵了。

而那个法老,则缓缓地,从棺椁里站了起来。

他那高大而完美的身躯,彻底地暴露在了众兽的面前。

他只在腰间,围着一条由黄金和亚麻制成的、华丽的腰布。

而那腰布之下……

鼓胀起一个……让在场所有雄性,都自惭形秽的、无比夸张的巨大轮廓。

“来吧,我的孩子。”法老向着底艾斯,伸出了他那只戴满了华丽戒指的手。“到我的身边来。让我……好好地看看你。”

底艾斯看着他,大脑一片混乱。他不知道,自己是该上前,还是该……逃跑。

雷昂和泰格,也都被眼前这堪称“年度家庭伦理大戏”的、神一般的展开,给搞得不知所措。

“那个……我们……是不是……该回避一下?”泰格小声地对雷昂说道。

而那个一直很精明的银狐,此刻也露出了“我看不懂但我大受震撼”的表情。

只有银影,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他看着那个强大的法老,又看了看旁边那个陷入呆滞的底艾斯,银色的面具下,嘴角似乎……微微地,向上翘了一下。

法老见底艾斯迟迟没有动作,也不生气。

他缓缓地,向着底艾斯,走了过来。

他每走一步,地上那些跪着的亡灵卫兵,就将头埋得更低一分,仿佛在迎接他们的神明。

他走到了底艾斯的面前,伸出手,想要去抚摸底艾斯的脸颊。

但底艾斯,却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

“别碰我!”他低吼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

他无法接受。

他无法接受,自己那悲惨的、充满了仇恨的前半生,竟然是源自于眼前这个……看起来无比强大和尊贵的……父亲。

法老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他看着底艾斯眼中那充满了戒备和……一丝丝孺慕的复杂情绪,似乎明白了什么。

“我明白了。”他缓缓地收回手,声音里,带着一丝悠远的叹息。“看来,你母亲……并没有告诉你,关于我的一切。”

“她当然不会告诉我!”底艾斯的情绪,终于爆发了。“她只告诉我,你是一个……强暴了她的……混蛋!”

“强暴?”法老的身体,微微一震。黄金面具下,那双深邃的眼睛里,第一次,流露出了一丝……痛苦和愧疚。

“是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确实……强暴了她。”他沙哑地说道,“但那……并非我的本意。”

“当年,我因为一个古老的诅咒,而陷入了千年的沉睡。我的灵魂,被困在这具躯壳里,动弹不得。直到……你母亲的到来。”

“她是一个……很特别的胡狼族雌性。她的身上,流淌着一丝……非常稀薄的、来自于月神的血脉。她无意中,闯入了我的陵墓,她的血,唤醒了我沉睡的灵魂。”

“但同时,也唤醒了……那个诅咒。”

“那个诅咒,让我失去了理智,变成了一个只知道交媾和发泄的野兽。我……我确实……在她不清醒的情况下,占有了她。”

“当我恢复清醒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我看到了她眼中的恐惧和绝望,我知道,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我想向她道歉,想补偿她。但她……却偷走了我用来镇压诅咒的圣物——也就是那个金色的圣甲虫雕像,然后……就逃走了。”

“我因为失去了圣物的镇压,诅咒再次发作,不得不……再次陷入了沉睡。直到……你们的到来。”

法老看着底艾斯,眼中充满了愧疚和……慈爱。

“我的孩子,我知道,这些年,你一定……吃了很多苦。”他伸出手,这一次,底艾斯没有再躲闪。

他那只戴着华丽戒指的、冰冷的、但却异常温柔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底艾斯的脸颊。

“对不起。”他真诚地说道,“是我的错,让你和你母亲,承受了那么多的痛苦。”

底艾斯感受着脸颊上那冰冷的触感,和他记忆中,母亲那温暖的、粗糙的舌头的舔舐,完全不同。

但不知为何,他那颗充满了仇恨和冰冷的心,却在这一刻,被这股冰冷的温柔,给……融化了。

他眼眶一热,一滴滚烫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他的眼角滑落。

这是他自从母亲死后,第一次……流泪。

“现在,你回来了。”法老用他那带着金套的指尖,轻轻地,拭去了底艾斯脸上的泪水。“回到了……我的身边。”

“从今往后,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

“我要……补偿你。用我的一切,来补偿你。”

他说着,突然伸出另一只手,一把将底艾斯,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那高大而强壮的身体,像一座山一样,将底艾斯完全地笼罩了起来。

底艾斯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拥抱,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他想挣扎,但法老的力量,却大得惊人,他根本就动弹不得。

他只能被动地,贴着那具冰冷的、但却充满了力量感的、属于自己父亲的胸膛。

他闻到了一股……很奇特的味道。那是混合了黄金的冰冷、香料的华美,以及……一丝丝死亡的腐朽的味道。

“作为补偿的第一步,”法老在他的耳边,用一种充满了慈爱和……一丝丝不容置喙的、诡异的语气,低语道,“就让我……先用我的身体,来好好地‘温暖’一下你吧,我亲爱的……儿子。”底艾斯感觉自己被一个冰冷而又坚硬的怀抱紧紧地拥住,那股混合着黄金、香料和死亡腐朽气息的味道,如同无形的毒蛇,钻入他的鼻腔,侵蚀着他的神经,瓦解着他刚刚才建立起来的、脆弱不堪的心理防线。

他那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父亲”,那个自称阿努比斯的法老,正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将他禁锢在怀里。而那句充满了慈爱,却又透着诡异占有欲的话语,更像是一道惊雷,在他混乱的大脑中炸响。

“用我的身体,来好好地‘温暖’一下你吧,我亲爱的……儿子。”

底艾斯的身体猛地僵住了。他甚至忘记了挣扎,那双刚刚才流过泪的金瞳,瞬间睁大,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丝丝的惊恐。

温暖?用身体?

他不是傻子,他当然明白这句话背后那赤裸裸的、充满了乱伦意味的暗示。

这个刚认回来的便宜老爹,他妈的竟然……想上他?!

“你……你放开我!”底艾斯终于从巨大的震惊中反应过来,他开始剧烈地挣扎,双手用力地推着法老那如同钢铁般坚硬的胸膛。

“放开?我亲爱的孩子,我们父子才刚刚团聚,你为什么总想着要离开呢?”阿努比斯的声音低沉而充满了磁性,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将底艾斯抱得更紧了。他那只戴满了华丽戒指的大手,开始在底艾斯的后背上不紧不慢地抚摸着,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安抚一只炸了毛的小猫。

“别碰我!你这个……变态!”底艾斯怒吼道,他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被反复地、无情地践踏。先是被两个曾经的奴隶给干了,现在又要被自己那刚认回来的、活了几千年的老爹给……

这他妈都叫什么事啊!

“变态?”阿努比斯似乎对这个词感到有些困惑,他歪了歪那颗黄金打造的胡狼头颅面具,发出“咔吧”一声轻响。“我只是想……用我们胡狼一族最古老、也最亲密的方式,来表达我对你的爱而已。这有什么问题吗?”

最古老、最亲密的方式?就是父子乱伦吗?!你们阿努比斯王朝的风俗都这么开放的吗?!

底艾斯在心中疯狂地咆哮,但他却不敢把这些话说出口。因为他能感觉到,自己怀里这个“父亲”的力量,深不可测。他那看似轻柔的抚摸,每一次划过自己的脊背,都带着一股让他心悸的、足以轻易碾碎他骨骼的恐怖力量。

“我……我们不熟!”底艾斯只能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苍白无力的反驳。

“没关系,很快……我们就会变得很熟了。”阿努比斯轻笑一声,他那冰冷的手指,顺着底艾斯的脊椎,一路向下滑去,最后,停留在了他那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缩的……臀缝之间。

“让我看看……我优秀的儿子,是不是也继承了我这同样优秀的……身体。”

“滚开!”底艾斯的身体猛地一颤,他感觉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他张开嘴,想也不想地,就向着阿努比斯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下去!

“铛!”

一声清脆的、如同金属碰撞般的声响传来。

底艾斯只觉得自己的牙齿都快要被崩碎了,而阿努比斯的肩膀,却连一道划痕都没有留下。

“呵呵,真是个精力旺盛的小家伙,和你母亲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阿努比斯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发出了一阵愉悦的低笑。他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捏住了底艾斯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

“看来,在开始我们的‘亲密交流’之前,我需要先让你……冷静一下。”

说着,他那双深邃的金色眼眸中,突然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

底艾斯只觉得一股强大的、无法抗拒的催眠力量,瞬间涌入了自己的大脑。他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身体也渐渐地失去了力气,软软地倒在了阿努比斯的怀里。

“睡吧,我亲爱的孩子。”阿努比斯抱着他那已经失去意识的、血脉相连的“儿子”,声音温柔得像是在吟诵一首古老的摇篮曲。“等你醒来的时候,我们就会……变得再也无法分开了。”

他抱着底艾斯,缓步走回那口华丽的黄金棺椁,然后……将他和自己,一起,放了进去。

“轰隆——”

沉重的棺盖,再次缓缓地合上了。

而石室里的雷昂、泰格、银狐和银影,则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堪称神展开的一幕,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那个……底艾斯他……被他爹……给绑架了?”泰格挠了挠头,一脸迷惑地问道。

“看起来……好像是。”雷昂的嘴角抽搐着,他感觉自己的三观,在今天,被反复地刷新了。“而且……我怎么感觉,他爹好像……想对他做点什么……不太好的事?”

“不是好像,是肯定。”银狐摇着扇子,一脸“我早就看穿了一切”的表情。“你们没看到吗?那个法老看底艾斯的眼神,那哪是看儿子的眼神啊?那简直就是……在看一件他势在必得的、最完美的收藏品。”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泰格焦急地问道,“我们要不要……去救他?”

“救?怎么救?”雷昂苦笑一声,“你没看到吗?我们连那个法老的亡灵卫兵都打不过,更别说去挑战他本人了。那家伙的实力,恐怕……早就已经超出了我们所能理解的范畴了。”

“那我们就……眼睁睁地看着底艾斯被他那个变态老爹给……”泰格的话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雷昂也沉默了。他虽然也很不想承认,但他知道,以他们现在的实力,冲上去,跟送死没什么区别。

就在众兽一筹莫展的时候,那个一直沉默不语的银影,突然开口了。

“或许……还有一个办法。”他的声音,依旧清冷而没有感情。

“什么办法?!”三兽都将目光,投向了他。

“以毒攻毒。”银影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黑色的布袋。

布袋里,装的似乎是一些……粉末状的东西。

“这是‘梦魇之尘’,”他解释道,“一种用深渊苔藓和虚空水母的触须研磨而成的、非常罕见的炼金材料。它本身没有任何毒性,但却可以……放大生物内心深处最强烈的欲望,并且将这种欲望,投射到现实中,形成……实体化的梦魔。”

“你的意思是……”雷昂似乎明白了什么。

“没错。”银影点了点头,“那个法老,虽然看起来很强大,但他的灵魂,因为被诅咒和千年的沉睡所侵蚀,其实……非常的不稳定。他现在对底艾斯所表现出的那种强烈的占有欲,就是他内心欲望最直接的体现。”

“只要我们将这些‘梦魇之尘’,通过棺椁的缝隙,送进去。那么,他内心那股强烈的、充满了乱伦意味的欲望,就会被无限地放大,然后……形成一个只属于他的、无法被外力打破的、永恒的春梦。”

“他会和他的‘梦魔儿子’,在那口棺材里,永远地、不知疲倦地‘亲密交流’下去。直到……他的灵魂,被自己的欲望彻底榨干为止。”

听完银影的计划,在场的三兽,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个鼠族少年……心也太黑了吧?!

这种方法,简直比直接杀了那个法老,还要残忍一万倍!

“那底艾斯呢?”雷昂问道,他最关心的,还是自己那个刚刚才“改邪归正”的新伙伴。“他会不会……也受到影响?”

“不知道。”银影诚实地摇了摇头,“‘梦魇之尘’的作用机理非常复杂,结果也完全不可预测。也许,他会和那个法老一起,永远地沉沦在欲望的幻境里。也许……他那强大的、来自于神魔的血脉,可以帮助他抵抗住幻觉的侵蚀。甚至……他还有可能,反过来,控制那个由法老的欲望所产生的梦魔。”

“那不就是说,这个计划的风险很大?!”泰格说道。

“是的。”银影点了点头,“但这是我们……唯一的办法了。”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沉默。

雷昂看着那口紧闭的黄金棺椁,心中天人交战。

他不想让底艾斯冒这个险。但他也知道,如果他们现在什么都不做,那底艾斯的下场,只会更惨。

“干了!”过了许久,他才咬着牙,做出了决定。“我相信底艾斯那个家伙,他命硬得很,没那么容易死。”

“好。”银影点了点头。

他拿着那个装着“梦魇之尘”的布袋,悄悄地走到了棺椁前。

他找到棺盖上一个用来通风的、极小的孔洞,然后将布袋里的粉末,小心翼翼地,全都倒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后,四兽便立刻屏住呼吸,退到了石室的角落里,紧张地等待着结果。

没过多久,那口原本安静的黄金棺椁里,突然传来了一阵……异样的声响。

那是一种……压抑的、充满了欲望的、雄性的喘息声。

紧接着,更加露骨的、不堪入耳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那是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是液体交融的“咕啾”声,还有一个……听起来和底艾斯一模一样的声音,正在用一种充满了诱惑和淫荡的语气,不停地呻吟、求欢。

“啊……啊……父亲……你好大……好棒……”

“再……再用力一点……把儿子……彻底地……干坏吧……”

“我……我是父亲的……专属小骚货……这具身体……永远都只属于您一个兽……”

雷昂和泰格听着那些从棺材里传出来的、让人面红耳赤的污言秽语,脸上都露出了极其精彩的表情。

他们用一种看变态的眼神,看着银影。

这个家伙……到底给里面那对父子,制造了一个什么样的春梦啊?!

而银影,则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仿佛里面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棺材里的“战斗”,似乎异常的激烈。

整个黄金棺椁,都在剧烈地晃动着,发出一阵阵“哐当哐当”的声响,仿佛随时都会散架一样。

就这样,过了不知道多久,也许是一个小时,也许是一整天。

棺材里的声音,才渐渐地……平息了下来。

“结……结束了吗?”泰格小声地问道。

没有人回答他。

又过了一会儿,那沉重的棺盖,在一阵“吱呀”声中,被缓缓地,从里面推开了。

底艾斯,从里面,坐了起来。

他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狼狈。

他的身上,沾满了各种各样黏腻的、不知名的液体。他黑色的皮毛,也变得凌乱不堪。他那张一向很嚣张的脸上,此刻也带着一丝……疲惫和……满足?

他看了一眼棺材里那个已经彻底昏死过去,嘴角还挂着一丝幸福笑容的“父亲”,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复杂的表情。

然后,他转过头,看着角落里那四个正在偷看的家伙,咧开嘴,露出了一个……让人后背发凉的笑容。

“你们几个……刚才……看得很爽,是吗?”

雷昂、泰格和银狐,都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

他们知道,接下来,他们恐怕……要倒大霉了。

而那个罪魁祸首银影,则悄悄地,向后退了一步,试图……溜之大吉。

“特别是你,小老鼠。”底艾斯的目光,精准地锁定了他。“你那个‘梦魇之尘’,效果很不错嘛。我倒是很想看看,如果把它用在你的身上,你会……做出一个什么样的春梦来。”

银影的身体,猛地一僵。

他那张一直都没有什么表情的、戴着面具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

最终,在底艾斯的“威逼”和雷昂的“劝说”下,那个已经彻底陷入自己欲望幻境中的法老阿努比斯,被他们留在了那口黄金棺椁里,“永远地和他的梦魔儿子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了一起”。

而底艾斯,则从他“父亲”的身上,拿走了那件城主格罗姆委托他们寻找的、金色的圣甲虫雕像。

他们在搜刮了墓室里所有值钱的陪葬品之后,便离开了这座充满了诡异和死亡气息的金字塔。

回程的路,异常的顺利。

当他们再次回到黑石城,将那个金色的圣甲虫雕像,交到城主格罗姆的手上时,那个一直都很威严的龙裔城主,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激动和……怀念的表情。

他没有食言,不仅支付了十万金币的报酬,还将东区的商业街,正式划给了雷霆之爪。

新生雷霆之爪,在一夜之间,就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新晋佣兵团,一跃成为了黑石城里,无人敢惹的、最顶级的势力之一。

而底艾斯,在“继承”了他父亲那强大的神力(和他那同样强大的欲望)之后,实力也变得更加的深不可测。

他和雷昂、泰格之间的关系,也变得愈发的……微妙和复杂。

他们不再是单纯的主人与奴隶,也不是单纯的施虐者与被虐者。

他们是伙伴,是兄弟,是战友。

但同时,他们也是……床伴。

他们会在白天,并肩作战,为了共同的理想而奋斗。

他们也会在晚上,回到那个属于他们的大床上,用最原始、最激烈的方式,来进行“深入”的交流,来确认彼此的地位,来发泄那些无处安放的、充满了征服和被征服的欲望。

谁上谁下,已经不再重要。

重要的是,他们三个,已经形成了一种……谁也离不开谁的、扭曲而又稳固的“铁三角”关系。

当然,这个“铁三角”,偶尔也会因为某些“外来因素”,而变得不太稳定。

比如,那个被底艾斯以“你敢算计我,我就干死你”为由,强行扣留下来的银影。

比如,那个处理完族中事务后,真的就跑到黑石城来,履行“约定”的、圣洁而又……闷骚的精灵祭司月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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