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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祥】演技派(ABO/SM),2

小说: 2025-09-09 11:32 5hhhhh 9010 ℃

眼睁睁望着睦拿起摆在一旁的乳夹,丰川恐惧地梗着细颈,睦的一只手掌摁住她的锁骨,发现这种可调节宽度的乳夹松紧扣需要两只手操作,性器狠狠地往她肉穴顶了两三下,威胁般用冰冷的语气命令她听话、不准乱动。

性器退出一半,睦身体伏下来半趴在她胸前,手肘压住她的腰,用乳夹把她乳尖挤压得轻微变形,听见上方抗拒的呜咽声,这才固定住乳夹。

好疼,睦、不要这样,我不想戴这个。

本就变硬的乳尖被夹得充血,疼痛得不到缓解仿佛愈演愈烈,心脏在胸腔里的震动都触发着那处的痛感,在不知何时能够结束的情况下,丰川只觉时间格外漫长,试图吸入更多Alpha的信息素以麻痹感知。

要是把这个讨厌的东西换成她的手就好了,睦的手比它柔软得多,就算被掐、被用力揉搓也比没有温度的金属片好。

簇拥金瞳的长睫扑扇,投去乞怜的眼神,不自觉地开始渴求睦的施舍。

乳夹下面连接着一枚金属环,系有浅蓝色流苏,与丰川的发色一致,像用她的头发制作而成的。病态的审美得到满足,睦怔怔地拨弄了金属环,指尖划过乳晕下方的位置,丰川又没来由地颤抖了一下。

因为睦的病情特殊,丰川隐约知晓她会有一些异于常人的想法,但这已超过羞耻的极限,当丰川看见床上的道具就联想到了“SM”,做这种事之前本应得到自己的同意。丰川委屈地皱紧细眉,被强制实施着过分的行为却无法说出求饶的话。

泪水早就冲出泛红的眼眶,止不住地流淌,眼眸像浸着汪洋,床单出现两团深色水渍。

“很疼吧?你总是说插进去很疼,如果每天都做会不会好些呢?”睦的手掌包裹她的肩头,喜欢捏着她纤小骨骼的感觉,又开始往湿淋淋的花径顶弄,认真注视她的脸,“那次之后,有没有再用那个玩具?我只想让Saki的身体适应一些,我们都能好好享受性爱的不是吗?”

睦把身下的人当成真实的丰川倾诉。

“在Ave Mujica我可以成为Saki需要的角色了,可是Saki会憎恨我吗?因为我犯下的错误,我难以启齿的秘密。但我想要彼此依赖,这也是错误的吗?你对她们都说过的话——背负大家的人生,这样的承诺不是独一无二的,我要的是只有我们能共享的秘密和更坚固的关系。”

“呜呜!”

“现在占用Saki时间的人太多了,真讨厌,无论出身还是血统,明明我才是和你最配的。我们应该回到小时候那样谁也离不开谁,明白吗?”睦晃了晃丰川的肩,项圈的铃铛发出轻响,乳夹下的流苏也拂动在乳肉上。

她拿起一只皮拍,握着皮拍的手柄将它倾斜下来,顶端的一角从丰川的肚皮划到乳房下缘,皮肤激起微粒,胆寒的丰川拼命点头。

睦无动于衷,保持少有的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突然抬高手腕,皮拍短暂离开,丰川下意识闭上眼睛,“啪”的闷声回荡在室内,仿佛将最后的自尊壁垒击碎。腰胯侧面被打了一下,还没等丰川反应,胸肋也被拍打。

她大脑一片空白,耳朵嗡嗡作响。没什么肉的地方,薄薄的皮肤下就是骨头,被打之后有明显的痛感,神经都是麻木的。作为箱庭里的大小姐,生活环境从小就受到了比普通人更好的保护,离家出走那段时间不是没见过一些品行低劣性格暴躁的家伙。

睦跟那些人一样吗?

不是的,她清楚性质并不相同,性癖属于私人领域,不一定影响社会行为和公共道德,一般人的幻想与行动可通过自我控制分离,但是睦却失控了。

丰川找寻理由安慰自己,忽然觉得她们都很可怜,原本亲密无间的人怎么会产生隔阂?为什么变得只能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接近对方?悔恨、挣扎、罪恶感涌进脑海,又被身上的疼痛分散,近日压抑着的情绪像水流从扎破的桶中倾泻而出,说服她去接受眼前的一切。

腹部、大腿、锁骨处都在皮拍的击打下出现红印,睦没使什么劲,细皮嫩肉的身子根本不禁打,肌肉紧张地绷着,浑身颤抖。

脊背开始冒汗,丰川觉得周围的空气都是热的,火辣辣的疼痛涟漪般一圈一圈扩散,被痛觉包裹。Alpha信息素的安抚作用成为了唯一的解药,她像沙漠里的旅人看到绿洲一样疯狂地扑上去捕捉它,渴望它比痛觉来得更多,艰难地弓身凑近睦,又三番五次被摁回床上。

睦兴致盎然地玩弄着她,享受控制她情绪的过程。

经历痛楚之后,对睦的渴求变成了必需品,强烈地需要她。想接吻、想拥抱、想被温柔地爱抚全身……

和大多数想法变态的人一样,睦把最想欣赏的部分留到了最后。皮拍收着力度落向摇晃的乳房,莹白的乳肉在她胸前震颤,丰川的呻吟再次变调。

“Saki真漂亮。”

皮拍换成挑逗的方式在乳尖的位置弹了弹,乳夹被触碰,疼得丰川流出更多眼泪。“别这么害怕。”娇嫩的部位每受到一次刺激,花径都会不由自主地夹一下,睦受不了了,放下手里的皮拍,双手提着她的腰快速往她身体深处抽插,水液溅湿床单。

嘴唇被封住,在激烈的动作中无法汲取足够氧气的丰川急促地吸着鼻子,效果不尽人意,腮帮一鼓一鼓的像捞到岸上的金鱼,因缺氧造成的窒息感让她头晕目眩,小巧的鼻尖下方有两道清液流到胶带边缘,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鼻水。

性器根部完全塞入,睦肩胛微向后仰,动作停下来,交合处严丝合缝贴在一起,大量精液射进了窄小的子宫。

巨物又开始刮蹭里面的时候,丰川还在热潮的余韵中颤抖,雪颈拱起,金瞳往上翻,像被玩坏的表情。下身已经不受控制,讨好地绞紧柱身,分泌出更多汁液。

“里面收缩了好多下,夹得很紧,Saki也觉得舒服吗?”

丰川反应迟钝,恍惚地慢慢点头。

瘫软的身子被翻过去,胶带绑着的腿只能让她趴伏。睦掰开红肿的肉唇,融合双方体液的东西淌了出来,手指插进穴内抠挖,滚烫、湿润的软肉包裹上来。

“Saki这样好色情。”

被胶带连在一起的双手仅用一只手就能抬高,睦右手持起皮拍对着粉嫩的屁股打下去,神志不清的丰川哼哼唧唧地叫着,蝴蝶骨也在发抖,漂亮的线条映在睦的眼底。

“你的穴口在动,又有东西流出来了。”

丰川的下巴抵着床,臀部的疼痛让她无法顾及颜面,睦揉捏那里帮助她放松肌肉,手掌的温度似乎减轻了覆在皮肤的痛感。丰川看不见身后的情况,就在她以为结束的时候睦用手拍打了红肿的臀部。

“嗯!呜呜……”

摇晃的臀尖是蜜桃似的形状和颜色,小穴像有生命般把混杂的浊液吐了出来。阴蒂蹭在床单上,快感与痛感交织,睦没有碰触她的下体,居然又高潮了。

指节抹了抹她泄出的水液,睦双手掐住臀瓣下缘往上推高,性器插进滟红的肉穴。里面湿得厉害,热情吸吮柱身的内壁让睦舒爽极了,和刚开始强行进入时不同,她此刻像在邀请她进入深处。

“我的按摩棒很好用吧?Saki应该很喜欢的,以后不要拒绝才对。我知道,我们在做这种事的时候都很舒服。”

她刚刚射过很多,怎么还这么硬,但下面被蹭得好热好湿,受不了,我的身体在干什么。丰川被睦的胯骨撞击着,戴了乳夹的乳尖也蹭在床上,又疼又麻,电流在全身流窜,散乱在肩背的发丝剧烈颤抖如同翻涌的海浪,大股热液将性器浸泡。

“Saki是潮吹了?好多水。”

湿漉漉的眼眸楚楚可怜地眨动,泪珠滑出眼角,刘海也被汗水沾湿。胶带绑住的手贴在睦的腹部,指尖讨好地轻轻挠她。

“想转过来吗?”

这是今晚睦第一次询问她的意见,丰川仿佛在看不见终点的黑暗中捕捉到唯一的希冀,费力地点头。

先是手腕被解开,睦抱住她软绵绵的腰给她翻过身,腿上的胶带也撕了下来。丰川的四肢平放在床上,出现血液回流那种痒痒的感觉,肌肉酸麻甚至没有力气去亲手弄掉乳夹。

受虐方往往会在调教结束的瞬间在心理上产生更多依赖,丰川对这个现象有了明显的感触。毕竟如果身心都属于睦,那么主人“照顾”她就是应该做的,现在自己可以什么都不用想、不用做,被她当成玩偶摆布也没问题了。

乳夹和嘴唇上的胶布被揭下,丰川呆呆地张着唇,目光空洞,任由睦俯下身子啃咬她的胸乳,在她软肉外翻的穴里随意射精,动作仍旧不体贴,她却不希望睦的身体离开自己。

“请抱我,睦,请、抱着我……(わたくしを抱いてください、睦、どうか、わたくしをその腕に抱いて……)”

樱唇轻微开合,纤弱的声音飘进睦的耳朵。睦左手捧住丰川的侧脸,拇指擦了擦脸庞的泪痕,压紧她的身体吻过来,自然地将她搂住。舌头探进花香满溢的嘴,丰川毫不犹豫地闭上双眼回应,缠绕她的舌。

-

周六的闹铃上午十点才响起,发丝蓬松的脑袋钻出来,睦伸手捞来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关掉闹钟,又钻回被窝拢紧被子。

“嗯、什么味道?”

揪住被子边缘盖住半张脸,睦吸了吸气,闻到自己的气味,除此之外还有Saki玉兰花的信息素。

“唔、好好闻……”

感觉到晨勃的睦握住冠头熟练地摩擦,姿势蜷缩想埋进被子吸入更多香味,膝盖突然碰到柔软的身体,侧躺着的她睡眼惺忪地望过去。

丰川熟睡中恬静的脸庞出现在模糊的视野里,睦把被子拉下少许。初中之后她就很少在这里留宿,睦懵懵地眨了眨眼,看见她胸口的牙印和紫红色的吻痕,下手有点重,现实中她不会允许自己留下这么明显的痕迹。所以——应该是还没睡醒吧,最近幻想Saki在身边的次数也太频繁了?

再睡一会,希望这个美梦不要那么快结束。以为又到了小剧场里和Saki共处一室同床共枕,睦开心地搂住她。

大腿在她温软的肌肤上蹭了蹭,她对昨晚的事情还有印象,越来越清晰的回忆驱散睡意,燥热从下腹源源不断传递上来,渗出前液的伞头对着怀里的人蹭过去。

一般在脑内剧场里结束性爱后,出于愧疚她会解开那些束缚,但帮忙清理之类的事后工作对那个虚拟形象来说本就多余,即使也会有很多爱屋及乌的时刻,但睦并没有把她当成真正的丰川祥子。每次只需要考虑自己的感受就够了,她是欲望的“投射”,以前总是抹去她抗拒的部分,有意识地把她与丰川区分开,然而昨晚跟本尊更相近的反应令睦实在沉迷。

昨晚收拾了道具、冲澡之后就睡着了吧?身上好像弄得有点脏,自慰也会有那种效果吗,应该都射在了道具上才对。

不行,现在好想进去。

她握住丰川的肩往后推,侧卧着的她平躺了,睦翻身压上去。“Saki”作为泄欲的对象没有拒绝的权利,欲求不满的睦绕住她的大腿提起来,把性器压低对准穴口顶了进去。

不够湿润的花径很紧,睦并不急促,边进边享受软肉推挤过来的阻力,快感一寸一寸地裹着那里,她爽得哼了哼。

“真舒服……”

丰川立刻疼醒了,身体被压住,恍惚间还以为被鬼缠上。下体痛感强烈,她呻吟着待看清绿色发丝下的脸和周围布置才反应过来此时在哪里、昨晚发生了什么。

“睦,放开我、放开我!”

赤裸的身子紧紧交叠,被子鼓起来传出摩擦的声音。丰川抬手推、抓她的手臂。

下身被她撞着,像海面漂浮的船只被浪拍打,压在床上的屁股好疼,别的地方也疼,骨头动一下都仿佛要散架。渐渐只能无力地握住睦的手腕,被迫在她的节奏下晃动。

“你欺负人,呜呜……”

丰川眼眶红了,开始吸着鼻子抽泣,昨晚被折磨得全身是伤不说,今天又是被她肏醒的,羞耻感涌上心头,委屈得掉眼泪。睦这家伙一醒来就摁着我做这种事,真是个色鬼!

腹部受到挤压,胀痛与紧绷感传递到尾椎,丰川立即意识到产生不适的原因,咬住下唇不想放下最后的尊严。但仅仅坚持一小会就焦躁地叫唤,睦自顾自动作着,身下的声音变成了细细的哀求,忽然听见她说很想尿尿、快要忍不住了。

睦僵硬地望着她,虚拟的人不会产生这种生理需求,要说模仿得太像也不至于提出来。难道……

面如死灰的睦连道歉都在发颤,记忆又排山倒海翻涌上来,犯下的过错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之前不能言说的秘密在真实的人体留下罪证,胆战心惊地抚摸丰川身上的痕迹,睦十分后怕,万幸昨晚没有给她穿孔或是留下无法痊愈的伤疤。

丰川腮帮微鼓憋着冲动,没有心思听她念经,愠怒地打断她并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

睦如梦初醒般把双手绕到她肩胛捧起,带动她一同坐起来以别扭的姿势挪到床沿,余光胆怯地瞄她。丰川气归气,却也骂不出狠话,只好颤巍巍用腿勾住她的腰,被这个还不肯放手的家伙抱到浴室,走进淋浴区域。过程中,性器塞在她体内,胀得酸麻的同时又因为抱她太紧挤压出强烈的尿意。

“放我下来!”

“成结了,硬拽出来会让Saki更疼的。”

“你这时候倒是,嗯、倒是会心疼了?你昨晚弄我的时候,用那东西打我的时候怎么没心疼?”丰川越说脸就变得越红,搭着睦肩膀的手推了推,上半身拉开一点距离。

翘挺的娇乳布满痕迹,连肋骨的凹浅处都有牙印,睦明白只能在心里感叹这种美感,说出来会惹她不高兴。注意到乳尖轻微破皮,睦条件反射地舔舔干燥的嘴唇,性器抖动了几下,丰川感觉到温暖的液体射了进来。

“对不起、知道是和真正的Saki做,我射得很快。”她抱着丰川的腰往上颠了颠,突如其来的颠簸让丰川惊呼。

“Saki,在这里可以尿出来,下次我会提前铺垫子的。”

睦话音未落,丰川的胸部一下子重新贴到她身上。怀里的少女羞耻地颤抖着,水流声回荡在浴室里,温热的尿液将大腿弄湿,一直流到双脚,还有滴落的水珠溅在脚背脚趾的感觉。

Saki、在我身上尿尿了。睦惊愕地张大双眼,心情很快变得飘飘然,丰川的脸埋在她肩上,看不到她痴醉的神态。

“没有下次了。”咬牙切齿的丰川掐了掐她的肩。

“对不起,我做得太过分了,会把那些道具都扔掉的,Saki不喜欢的事我不会再做了。”

听她语速加快应该真的急了,可丰川一点也不解气。

“还可以和我待在一起吗?拜托,请不要走。”

“是吗?现在才打算辩解?不对我做那种事,能保证不再去想吗?何况你还有个替代品。我之前说过任何事都不可以瞒着我,最让我生气的是这一点。”丰川惩罚似的对着肩头咬下去,咬合力重得尝到铁锈味。

“我不想原谅你。”

/

-04- 尝试

演播厅的候场室里,睦表现得比以往殷勤,大家看到一只绿毛小狗幽幽地晃来晃去,沉默但感觉忙碌。她要积极完成丰川给她安排的每一项任务。

这次是乐队复出公演后五人参与的首次录制,怕她在节骨眼上又语出惊人,丰川针对她特意写了问答环节的应对方案,说当成剧本就好了。睦顺从地背下来,还和她对照着练习了两遍。

这周无论是音乐节目上的演出、宣传拍摄还是直播她都出色地完成了。虽然睦那天很快承认了错误,但很难表达自己的歉意,所以试图用行动将功补过,至少能让丰川开心些,减轻负担。

丰川看见睦没有跟她保持距离,倒是有点意料外,想起睦承诺过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会跟随她、站在她这一边,不算食言。丰川还是感到几丝欣慰。

那日之后,睦到她身边时动作和语气都小心翼翼,坦白自己害怕再次分不清是脑内剧场还是现实,每次见到她都弱弱地问:“Saki,你是真实存在的那个Saki吗?”

在公共场合应该不会有事?丰川虽然怨气未消,看见她认真确认的模样又觉得好笑。

好吧,睦的性格和从前有些变化,但幼驯染在某些方面还是老样子,至少在哄人上没怎么进步,她又回忆起小时候闹矛盾的经历,不禁感慨万千。

工作结束后,睦又默默跟在她后面,丰川有点担心晾着不回应的话她会憋出问题。其实也不是不能明白她的心情,那天虽然是个意外但的确被欺负狠了,原本还想多多震慑她,察觉到她的低落还是于心不忍。毕竟自己也给过意义沉重的承诺,由此诞生的责任感令她无法对睦置之不理。

再这样下去又要变成双方都受伤的局面了啊。

“为什么不跟我并排走?”

睦埋头跟着不知在思索什么,冷不丁听见她的话,眼珠往上移,注视丰川的脸投去探寻的目光。樱唇是紧抿着的,但眼神不再凌厉,态度似乎松动了。睦紧张地回了句“好的”,走到她身侧去,手背碰了碰她,试探地钻到掌心牵住柔软的小手,丰川没有拒绝。

“Saki,回家?”

丰川点点头,不受控制地红了脸,思绪忽然又朝某个难以言说的场景飘去。

睦演奏很帅气,不得不说摘掉面具后观众反响更强烈,丰川也喜欢她冷脸专注的模样,因排练、台下工作等等,相处时间增加许多,放松时还会下意识依赖她。前段时间对她有所改观,感觉她变得可靠些了,要不是因为那晚的失误,有考虑过跟她恢复亲密关系,好好处理一下她们之间的感情。

来到若叶家的丰川和之前一样似乎只想专注学习,睦别扭地望着一本正经的她,不敢骚扰,摊开课本和作业装出认真的样子,询问丰川问题的过程也不再使用演技。

连信息素都老实收敛着呢。丰川反倒不适应,不过,睦自从牵上她以后直到现在手就没怎么放开过,手心变热了,掌纹摩擦着细微的汗液,软软的掌肉相贴,怪异的暖意酥酥麻麻地漫上来,丰川下意识捏揉,指尖按压她手背的骨骼。

睦犹豫了一会,轻轻扯动丰川的白衬衫,丰川转过脸来,差点与贴到肩头的睦撞上,只见她迷茫地眨着圆眼睛问:“我们和好了吗……”

幼驯染对她的依恋与从前如出一辙,注视着这张脸丰川有些心软了。

为了弄清她的心意,丰川选择周末在若叶家留宿。睦自然把这当作对她的考核,温柔地对待她。丰川感受到她很克制,留出安全区,知道她会因为自己表现出的防备而伤心。她对睦影响太深了,如果跟平常的好友一样那反而更奇怪,不自觉心生怜爱。

“Saki担心我又犯错吗,睡觉之前把我绑起来?”

“才不要。”钻进被窝的丰川不假思索地回答。

睦挠挠发丝,望向背对着的身影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哄好她。

不同于脑内创造的角色,丰川有独立的人格,但睦从很早开始就打心底里认为她是自己的,就像“妹妹从一出生就属于姐姐”的说法,她很少会特意想出什么方法去解决问题,在睦的世界观中,她们两人是不会分开的。

纠结了一会,睦躺下来从身后抱住她的腰,嘴唇嚅动轻声道了句“晚安”,强迫自己暂时什么都不要想,内心纯洁的部分又不是消失不见了。

白天丰川拉着她逛街,买了新衣服。在更衣室里丰川会心血来潮地亲她几口,尽管睦意犹未尽,但忆起和她玩过家家那段时光也喜欢互相打扮,或许这样才是符合日常的、舒服的相处模式。丰川笑容和煦,状态放松,睦仿佛看见了小时候的她。

“睦觉得今天约会怎么样?”

“开心。”

洗完澡的丰川坐在睦腿上,捏着她两只耳朵,睦贪恋暖乎乎的指尖带来的触感。在商场里幻想过给她插着玩具约会,睦不得不用演技隐藏内心。

回到家中的丰川先一步袒露想法,安静地述说从她身上感受到的不同。

她们的相处可以有和平常一样的部分,也可以拥有无需保留的炽烈的性事,她也不希望摒弃私欲。

“睦对我无论是哪种照顾,我都想尝试。”

睦搂紧她的腰与她深情接吻,又不放心地再三确认,丰川害羞地承认是自愿,还问在那种关系里是不是得称呼她“主人”。

“Saki不用叫我主人。”睦牵着她的手低头亲吻指节,像欧洲贵族在邀请自己的舞伴。

“睦不喜欢吗?”

“我对Saki不是想要支配而是守护,”她补充道,“永恒的守护。”

互相信任至关重要,在真实的丰川面前睦产生的珍视更为强烈,比起让她服从更渴望拥有绝对的信任。

“这次我们可以慢慢来。”

把吻得身子发软的少女抱到床上,睦面无表情地说出最温柔的话,丰川心动地勾住她的脖颈放任她剥掉睡裙,手掌贴到腰侧,绵密的暖意也朝下身汇聚,不自觉地挺起腰。

睦不敢封住她的嘴了。双手托着她舔弄腰线,热息拂到腿心,睦含住漂亮的花瓣舔舐穴口。求欢的举动变多了,丰川的手腕压在她肩上,大腿也条件反射夹紧。

“只能绑起来了。”

听起来不像惩戒的话,睦像在进行心里早就制定好的流程,取出红绳将她四肢束缚,白皙的肉体在粗糙的绳子下浮起浅粉色,睦还喜欢那些被勒出来的弧度。

“Saki忍一忍。”

“睦呢,你忍得了吗?”

浸润情欲的金瞳扫过睦的胯间,绽放难以抵挡的魅惑。睦心虚地拿来一根稍短的绳子打出一个绳结,放在丰川濡湿的肉缝上连接绑好的绳子,抵着阴蒂压紧。

这样光是微小的蹭动都很有感觉,丰川有意识地摆动腰肢,红绳牵扯间在皮肤上摩擦,不同部位传来的刺痛令身体更敏感。水液很快浸湿了绳结,睦很慷慨地没有多加制止,说像这样偷偷获取慰藉也没关系,我不打算对Saki太严格。

丰川面色更红了,睦吮吸她的乳尖,像吃奶似的轻轻咂嘴发出水声,嫩红的乳沾着亮晶晶的口水,犬齿刮蹭乳晕,又痒又麻,丰川仰脖娇滴滴地喘息。

她被放置了一小会,翻身压在床上难耐地去蹭绳结。睦系的位置很狡猾,没将它压在阴蒂中心,绳结一半蹭着穴口,挤压进凹浅,那处被刮得发麻,丰川无法用手去移动它,被折磨得有出了薄汗。

睦提着她腰后的绳子把人翻过来,丰川嘤哼着撒娇,看见她手里白色的低温蜡烛,胆怯地弓着身子躲闪。

眼眸跃起烛光,睦先在自己手背试了蜡液温度。Saki皮肤娇嫩,得将高度拉大点才不会烫伤吧。

跪立在丰川身侧抬高手臂,熔化的蜡水从半空落到腿上,丰川“嘶”了一声。能清晰感受到液体溅上去,在极小的位置拍开,灼热在表皮扩散,像被火舌亲吻皮肤,更像被小石子击中。蜡滴形成的薄膜慢慢凝固,覆盖肌肤带来微妙的紧绷感。

听见她关切地问“没关系吗”,丰川愣愣地点头,睦觉得她还可以接受更多,再次将蜡烛倾斜。位置较高,只能模糊判断蜡水下落的方位,丰川因这种不确定性颤栗着,紧张又期待地眨着漫上泪水的双眼。

睦选用的是无味蜡烛,不希望多余的味道“污染”玉兰花的香气。

较温和的灼热感随着蜡水落入更多而掀起刺痛,余光是睦专注的眼眸,丰川有些恐惧她再次失控,在受不了的边缘慌张叫唤着“不要”,扭动肩膀挣扎。睦及时吹灭蜡烛,还是感受到身下埋怨的眼神。

丰川的胸乳起伏着,她肩骨很薄,身体赤裸时任何动作都会显得双乳晃荡得厉害,更别说用力挣扎的时刻。

睦咽了咽口水,视线回到她腹部和大腿内侧,积攒的蜡液滑下来了一会才凝固,在浮红的肌肤上呈现几滩液滴的状态,半含着绳结的穴口随丰川的呼吸轻颤,如此淫靡的画面令下身胀痛——那些半透明的液体很像她的精液。

“这样好像我在Saki身上射了很多。”

“真是的,睦最近怎么总说色情的话。”

睦不好意思地道歉。

从前一声不吭,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脑子里开始想这种事的。丰川依旧有点不满,认为睦和她缺少沟通,但仔细想想,面对再亲近的人也不一定会分享这样的隐私,何况还要对着从小一起长大的人且是性幻想对象说了。

乳房被两只手揉捏,睦把她放在自己腿上,坚硬的肉冠撞着绳结,软肉被磨红,在持续刺激下少女爆发出强烈的渴求。

“睦,我下面难受、想要……”

绳结没能将她带到顶点,连隔靴止痒都办不到了,她忽然明白只有睦才拥有让她高潮的权力。

欲望蚕食她的理智,灵魂也叫嚣着要冲出被束缚着的身体将对方缠绕,需要的唯有最原始最激烈的交融。她希望压力能尽数分散出去,睦可以变成那晚一样冷酷的她。引导也好、强制也罢,混沌的意识已经无法支撑她去演绎自己不喜欢这种事了。

睦享受她神智不清的哀求,终于松开绳结,湿淋淋的软瓣外翻,穴口完全暴露。抓紧她腰上的绳子将平躺着的整个人往胯间的方向拽,性器捅进穴内,肉穴浸了蜡水一样又湿又烫,紧紧地裹上来,睦被夹得小口小口呼气。

“Saki也舒服吗?”

她握紧绳子拉动丰川的身体,跪坐着如同骑马姿势拉着缰绳,配合顶弄的动作把她拉回来,肉冠一下一下地往深处凿。

“舒服,嗯、要睦给我,请给我(出して、出してください)……”

身体仿佛被点燃,睦头昏脑胀地在紧致的花径进出,带出大量水液。部分凝固的蜡滴脱落,摸上去还是滑滑的。

睦抿着唇,急躁地肏弄让她朝思暮想的人,略显粗暴地揉搓阴蒂,在断了线似的娇吟声中不管不顾地将她强制高潮。

热液淋湿肉冠,小洞开始扩张,睦却突然将性器拔出,站了起来。

右手握着胀鼓鼓的根部,压低性器随心所欲地射到她胸乳和完美无瑕的脸蛋上。

“呜、又欺负人。”

丰川闭着眼睛,睦的体液喷溅在肌肤,昭显对方的控制欲,独占她身体之后的“使用权”,可以将她弄脏,像标记一样让她染上自己的味道。

明知这种举动具有恶趣味,丰川还是配合地伸出舌头主动迎接象征赏赐的东西。睦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幼红的小舌,心脏猛地震动。

“在哪里学的?”

“这个?不需要学。”

睦跪坐到她胸口,肉冠戳着她的下唇,不动声色地将周围沾着的浊液刮进丰川嘴里,感叹被精液弄湿的脸蛋可真色情。

“Saki,帮我舔干净。”

丰川乖顺地把嘴张得更大,含住她塞进来的性器,把上面的东西舔掉。肉冠抵着舌根滑动,艰难吞吃几下就忍不住干呕。睦只好退了出来。

水蓝色发丝轻轻摇晃,她抬了抬腰恳求道:“下面也要吃睦的精液……”

/

-05- 控制与安抚

真实的Saki愿意陪她,睦返回剧场的频率下降,把心思放在现实中。只要不在剧场里沉迷,一般不会出现与现实混淆的情况。她打算找心理医生复诊,说明近段时间的变化。

“睦、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

双手被锁住的丰川蹙起眉毛。床头上方的墙面被打上了尾部带圆环的墙钉,与手铐相连的锁链可以扣上去,禁锢在床上的丰川手臂被分开,无法遮挡胸部也不能挪动位置。

在睦认真的神色中,她组织了一下语言,小心地问她还记得医生长什么样吗。睦努力思索,有些痛苦地咬住唇,意识到不对劲,记忆像被挖空了一块,原本有逻辑的链条发生断裂散成碎块。

皮鞋、细瘦的双腿、洁白的衣服、浅蓝色衬衫,这是每次见到的装扮,可目光再往上却是朦胧的,催眠的声音柔和,仔细听还有些熟悉,卷曲的蓝发出现在视野里……

“睦跟我提过自己看了医生,我不放心,在这里翻找过也问过美奈美阿姨,你没有问诊记录,那大概也是睦想象的。”

“所以催眠是?”

“睦的自我催眠。”

治疗的事她向丰川提起过几次,丰川关切地留意她的状况,发现效果是往好的方向,于是顺理成章地陪她演下去。

“对不起。”

“Saki不要道歉,你没做错什么。”

抚摸丰川的脸,睦低头吻了她的嘴唇。原来是脑内的替代品充当了医生的形象,潜意识里的医生竟然也是Saki。

莫名的禁忌感在心底蔓延,瞧见睦嘴角的笑意,不知所措的丰川又询问她是否没事。睦摇头说一切都是Saki真是太好了。

“什么意思?为什么突然这么开心?”

“我们继续吧。”

睦撕开胶带把小玩具粘到她腿心,开启震动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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