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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久违的爱

小说:乌哈兰吉诸事:卡罗克与亚特瓦 The Stories of Wharangi: Carolk And Attwa 2025-09-09 11:32 5hhhhh 3520 ℃

第五纪元26年12月18日,按往常来说,今天并不是奥佩莱军校的休息日,但教导主任通知今天由于所有的教官都要去临时战时指挥所开会了,所以破例让学生早上只上一节课就自由活动。

亚特瓦对此表现得很是兴奋。昨天卡罗克给他寄了信,说自己听从公爵的安排住到公爵府的客宅里了。而且,就在上周,亚特瓦完成了那件为卡罗克量身定做的礼服,他想快点看卡罗克穿上它的样子。正因如此,亚特瓦还没上课呢,就已经盼着下课了。

走廊里,督学敲响了下课铃声,教室里的学生们一涌而出。

亚特瓦从座位上起身,安安静静地把课本装进背包里,准备返回寝室收拾行装,他已经等不及要和卡罗克见面了。

“亚特瓦,今天要去练舞吗?”坐在亚特瓦旁边的伊鲁多问。

嘶,差点把这事儿给忘了。亚特瓦回头看着伊鲁多,有些不好意思地婉拒说:“抱歉啊,伊鲁多,今天我得回一趟家,明天午休再练可以吗?我现在要回宿舍收拾一下东西。”

“家里是有事吗?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吗?”伊鲁多问。

“那……应该是不太能帮得上……”

“说出来吧,早点解决,早点练舞。”

“队长,你在这儿啊!哟?副队也在?”一个身材高挑,举止轻浮的黑发男生,走到亚特瓦和伊鲁多身旁。

“纳伊,你找我有什么事吗?”伊鲁多问。

纳伊·霍拉罕,出生于第五纪元9年9月4日,母亲是努伊红灯区的娼妓,父亲不知道是谁。纳伊被当做野种养大,自小和那里的流氓打成一片,沾了不少坏习惯。直到12岁那年,母亲染了性病去世,身为退伍军人的舅舅看不下去,收养了纳伊。纳伊由舅舅供着上了学,行为规矩了许多,但潜移默化地跟舅舅学会了抽烟和喝酒。舅舅决心不能让这小子一直啃自己了,在今年把他送进了奥佩莱军校,让他以后成为一名军官自力更生。

“队长,你还问我?教员正找你呢。”纳伊说。

“找我?”

“嗯,看着样子还挺着急的,听他说,不是个小事,得占用你大半天时间吧。”纳伊说着,暗中对亚特瓦眨了下眼睛。

“我马上去,那亚特瓦,我们明天再练吧。”说罢便离开了教室。

“纳伊,教员真有事找他吗?”亚特瓦对此表示怀疑。

“当然,不然我来找他干什么?”纳伊掏出烟斗,点着烟草,抽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只不过,并不是什么大事,我看你其实今天确实不想跟他练舞,就小小撒了个谎——要试试吗?从‘科库’办公室里顺出来的,那蠢货居然藏了这么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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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嗯……确实挺不错的。”亚特瓦接过烟斗,浅浅吸了一口,轻轻呼出一团烟雾。

要说亚特瓦是如何学会抽烟的,时间还得退回一个月前,学校随机将学员分配成了数十个预备队,伊鲁多和亚特瓦被分配到第五预备队分别担任队长和副队长。队伍里其他人基本都是平民,有几个人身上满是混混的气质。

在最初的磨合期,伊鲁多凭借不怒自威的长相,以及一眼给人不好惹印象的身材,震慑住了预备队里的其他队员,大家都愿意听他的;至于亚特瓦,就尝试通过找点共同的爱好和话题和大家搞好关系。

一个队员站出来刁难说,只要亚特瓦敢抽完他的一袋烟,他就服从亚特瓦指挥。

在几十年前,拉奇瑞的贵族因为皇帝的喜好问题,兴起了一场灭烟运动,吸烟被视为粗俗的行为,虽然之后各贵族对此没有硬性要求,但仍然流传下来一股风气。

现场其他人纷纷起哄,只有伊鲁多表示反对,纳伊和一向怯懦的金色头发的加里亚则是默不作声,但亚特瓦铁了心要让他们认可自己这个副队长。抽第一口的时候,亚特瓦差点呛得半死,但还是强忍着舌尖的干涩,继续抽了下去,在旁边队员的指导下,最后总算是艰难地抽完了。

在那之后,亚特瓦不时觉得嘴里发干,居然有些怀念吸烟的感觉。更何况,那些或拿着烟斗,或叼着卷烟的男孩,看着也挺酷的不是吗?亚特瓦是这么认为的。因为碍于贵族的身份,亚特瓦自己买不到烟。队员们有时会借他烟斗跟他抽几口,其中次数最多的就是纳伊,两人也因此熟络了不少。

“谢谢你帮我支走伊鲁多。”亚特瓦点头致谢,把烟斗递还给纳伊。

“哎哎哎,还有这个呢。”纳伊指着烟斗笑了笑。

“那我谢你两次。”

“好了,快去吧,不然等队长反应过来,我可没什么别的借口了。”纳伊推搡着说道。

卡罗克和德沃里在公爵府住了两天了,公爵不在,府里的人也不愿透露;亚特瓦还在军校。百无聊赖的两人只能在努伊城里兜兜转转,到这条街逛逛,进那家餐馆吃顿饭,去那家澡堂泡个澡。

卡罗克总有一种是不是大城市里的东西是不是一模一样的?在摩纳亚,他跟施克奥尔也差不多就这么个流程,最后都赖在房间里懒得出去了。

德沃里去午休一会儿,卡罗克便有了自由活动的时间。趁着这两天一直是大晴天,外面气温不算冷,他坐到院子里空地的扶手椅上,晒着太阳,手里捧着那本《拉奇瑞语基础教学》,继续一个字一个字艰难地学习着。

“呃,这个词什么意思来着?啊——我通用语认识的词也不多啊……”卡罗克困惑地挠着头,在卡罗克眼里,这本拉奇瑞小学生的教材,已经越发难以名状了。卡罗克无奈地把书合上,闭上眼睛躺在椅子上。

突然,他猛地起身,看向椅子后面。不远处的的石板路上,亚特瓦两只手各提一只靴子,惊讶之余,尴尬地冲卡罗克笑着。

“真是的,本来还想给你个惊喜!”亚特瓦穿靴子穿上,朝卡罗克走过来,“你怎么发现是我的?”

“我不知道是你,但知道身后有人,因为听见有脚步声,还闻到有……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卡罗克解释说。

“不会吧,就刚才我离你还有十码远呢,为了不被发现,我还把鞋子脱下来踮着脚走路呢……”

“你今天不应该还在军校上课吗?”

“临时放假了呗。喂!我可是骑了一个小时的马赶回来看你啊,你怎么反应这么平淡?”

“可能因为那天见过面,没了惊喜感了吧。”卡罗克微笑着看着亚特瓦,“话说,军校离这儿也不近,你回公爵府真没问题吗?”

“赶晚上九点回去就行,我今天只想好好陪陪你。”亚特瓦说着,走向卡罗克。

卡罗克反应过来刚才闻到的气味是什么,捂住口鼻,皱着眉头问:“你身上怎么这么大烟味啊?”

“有吗?”亚特瓦心虚地在自己身上嗅了嗅,没感觉到烟味,更何况,自己一路策马疾驰,一个小时从奥佩莱军校跑回努伊,怎么可能还有烟味残存。“卡洛你是不是有点过于敏感了?”

“或许吧……”卡罗克说,起身把书放在椅子上,低着头,小跑过去,拥抱住亚特瓦,把脸迈进他的怀里,“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我也很想你啊。怎么啦?出去一趟性格变化这么大?”亚特瓦一只手搂着卡罗克的腰,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脑袋。

“没什么,就是太想念你,想多和你抱一会儿。”卡罗克说。

“想起半年前,还是我主动贴近你呢。”亚特瓦笑着说,“那么,来个久违的亲亲吧。”

“好,”卡罗克闭上眼睛,把嘴唇靠近亚特瓦,突然一股刺鼻的味道灌进卡罗克的鼻腔,他抗拒地推开亚特瓦,剧烈地咳嗽起来,“亚塔,你……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啊?!”

“这……你还好吗?”亚特瓦关切地问。

卡罗克没有理会,一脸怨念地盯着亚特瓦,像是审讯犯人一般,和他四目相对,质问:“说吧,为什么要抽烟?我听希利先生讲过,拉奇瑞的贵族是把抽烟当作陋习的。”

“卡洛不太喜欢烟味吗?”

“不是不喜欢,是完全受不了!好了,回答我吧。”

“那个……”亚特瓦眼神游离,不敢去看卡罗克,“我就是……有些好奇而已……”

“你撒谎!”卡罗克有些生气了,“你的心跳刚刚加快了,你在紧张什么?”

“我的心跳?”亚特瓦觉得从刚才到现在,整件事都有些诡异,他反问:“卡洛,你能在隔着我两码距离的情况下,感受到我的心跳,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这段时间,经历了一些事情,之后就这样了……”卡罗克不太情愿地开口说道。“别岔开话题,你到底吸没吸烟?”

看卡罗克还是不愿意放过自己,亚特瓦只得说实话:“确实是,吸了……你不会去告诉我爸爸的,对吗?”

卡罗克无奈地看着亚特瓦一副做错了事要忏悔的模样,紧锁的眉头舒展开了一些,回话说:“我还不至于为了这事儿告发你,可别忘了,咱俩当时可是一块在你父亲面前扯谎的。”

“那肯定忘不了,虽然最后还是被你家希利先生揭穿了。”

“总之,你以后不准抽烟了,可以吗?”卡罗克质问道,“如果再让我发现你抽烟的话……就不准你和我接吻了。”

“啊?!”亚特瓦一听这话,顿时目瞪口呆,“别这样啊,不能和卡洛亲亲,那和杀了我有什么区别?”

“那就把烟戒掉啊!”

“嗯……好,戒就戒,为了卡洛,这点小事不算什么!”亚特瓦坚定地说,一边举起右手,比了个“发誓”的手势。

“既然这样,我就相信你吧。”说完,卡罗克又紧紧搂住亚特瓦,“你好像长高了些?”

“嗯,前几天的全校体检,我的个头现在是1.85码(约合1.66米),比半年前长高了一些吧。”说着,亚特瓦上下打量了一番卡罗克,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不会某个小伙子半年来没有长个子吧?”

“呃……好了,先别说这些了,你快去刷牙漱口,还想不想吻我了?”卡罗克机智(自认为)地转移了话题。

“好好好,走吧,去我的房间。”

亚特瓦多说的房间,并不在公爵的主宅,也不在卡罗克暂住的客宅,而是位于公爵府西北角的一座独立的二层小屋内。

卡罗克在公爵府内转悠的时候甚至都没发现有这么个建筑。这是赛科利·普劳德专门为心爱的儿子所建造的,所用材料以及室内装潢都选择的最高规格和品质。卡罗克拿德沃里的家和亚特瓦的这座房子大概对比了一下,前者大概是后者不到两倍大吧。但希利家可是住了十多个人呐,亚特瓦的屋子算上仆人也就四个人住在这里。

一想到这儿,卡罗克也是不得不感慨“人外有人”呐。

亚特瓦把卡罗克领进自己在二楼的主卧,卡罗克一进门便怔住了,虽说他是第一次到这里来,但布局怎么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总感觉在哪里见过呢?这不是和吉斯庄园里亚特瓦的房间几乎一模一样吗?原来吉斯庄园的那个房间就是按照这间卧室复刻的。有钱人的生活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吗?

亚特瓦进了浴室,卡罗克坐在床边,侧对着暖烘烘的壁炉,一边等着亚特瓦,一边端着书继续学着拉奇瑞语。

“卡洛,你现在再闻闻,现在总没有烟味了吧?”亚特瓦从浴室走出来,卡罗克抬头看了一眼,差点鼻血要喷出来了。

亚特瓦现在身上就只有一件白色的衬衣,扣子没有系上,卡罗克能看到他袒露的胸膛,纤细的腰肢已经光滑洁白的大腿,因为亚特瓦这个时候侧面对着卡罗克,所以那个部位被衣角暂时挡着,看不见。但就是这种若隐若现的感觉,让卡罗克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

“卡洛,你怎么了,脸红成这样?”亚特瓦马上就反应过来了,“哦?卡洛是因为看见我的身体紧张了?”

“肯定会紧张啊!”卡罗克挠着后脑勺,不好意思地回答。

“怎么了,卡洛?又不是第一次看见,你当初不还给我洗澡呢吗?那时候看你大大咧咧的,以为你完全不在意呢。”

“场合不一样……”

“嗯,那上次分别的前一天晚上,咱们在我房间的时候不也是吗?”

“那天黑着灯,又没看清……”

“那现在呢?”亚特瓦说着,两只手垂了下去,那件衬衣也顺势从肩膀滑下,亚特瓦的胴体在卡罗克面前暴露无遗。白皙的肌肤,纤细但结实的躯体,还有那根最显眼的耷拉在两条腿之间的细长的肉棒……“现在看清了吧?”

卡罗克咽了咽口水,慢慢靠近亚特瓦,说道:“看清了,很美……”说完,轻轻吻上亚特瓦的嘴唇,闭上眼睛,感受亚特瓦的鼻息呼在自己的脸上,两人的舌尖相互碰触,一会儿若即若离,一会儿又缠绵交错。

过了好久,两人才红着脸,依依不舍地分开。

“卡洛,你果然已经忍不了了吧?”亚特瓦看着卡罗克已经撑起来了的鼓囊囊的裤裆,打趣着说。

“你还好意思说我?”卡罗克指着亚特瓦挺起的露出粉嫩龟头的肉棒,“刚才就一直顶着我——等等,你底下怎么光秃秃的了?”卡罗克这才发现亚特瓦身下的阴毛已经剃得干干净净了。

“呃,这样子好看嘛,嘿嘿……”

“又没有别人看。”卡罗克蹲了下来,用手指在附近摸了摸,光溜溜的,“刮得过头了吧……”

“卡洛要不要也试试,我亲自给你剃?”

“呃,算了,我觉得现在就挺好了。”卡罗克很直接地拒绝了。

“你就打算这么一直看着?”亚特瓦暗示道。

“唔,”卡罗克站起来,默默拉起亚特瓦的手,“到床上去吧……”

亚特瓦坏笑着,轻轻一推,让卡罗克仰面倒在了床上,然后像只扑食的野猫一样,将卡罗克压在身下。

“哎哟,疼!”

“怎么了?!”亚特瓦连忙起身,怕自己伤到了卡罗克。

卡罗克从身下掏出那本《拉奇瑞语基础教学》,扔到了一边。

亚特瓦远远地瞅了一眼书名,有些困惑地拿到手上,翻着看了几眼,问:“卡洛,你学这个干什么?我们用通用语不就能好好交流了吗?”

“就是……觉得要以后跟你相处的话,毕竟,你说过,想和我永远在一起嘛,还是学一点得好。”卡罗克有些害羞地回答道。

“哦?那我考考你,看一下学得怎么样?”亚特瓦来回翻了几下,用手在书页上指了一句话,问:“我问你,‘我饿了’怎么说?”

“Gose nago?”

“回答正确!下一题,‘大家好,我的名字叫卡罗克·摩伽恩’。”

“呃……那个……Kaxio,Nire izena Carolk Moja-en da。”

“不错嘛,我估计你走大街跟人打打招呼应该没问题。”亚特瓦点了点头,“再问一个,‘我爱你’怎么说?卡洛还在这里专门折了一个角,难道一直在学着怎么说这句话。”亚特瓦面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把脸贴得离卡罗克很近。

“Meitt……katuh!”

“噗,完全不对啦!”亚特瓦发出银铃一般的笑声,“来,跟着我念,Maite……”

“Me……”

“嘴巴张大一些!”

“Maite。”

“Zaitut。”

“……zaitut……”

“连起来。”

“Maite zaitut!”

“这才对嘛,”亚特瓦把嘴凑到卡罗克耳朵旁,轻咬了下他的耳垂,小声回应:“Maite zaitut ere!”说罢,又吻上了卡罗克的嘴唇,手上的动作也没闲着,他一只手隔着裤子抚摸着卡罗克的裆部,另一手一粒一粒地解开卡罗克衣服上的纽扣。

“嘶——啊啊啊啊啊啊!”正当卡罗克想要暂时忘掉一切,和亚特瓦缠绵时,背部传来一阵剧痛,比以往都要更加强烈,就连脑袋也有严重的眩晕感。卡罗克蜷缩着身子,身体颤抖着。

“卡洛,你没事吧?卡洛?”亚特瓦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了一跳,他两只手扶着卡罗克的脸庞,心脏快速跳个不停。

卡罗克大口大口喘着气,等待片刻,那股剧痛消退,卡罗克这才回过神来,缓缓坐起来,安慰道亚特瓦:“抱歉吓到你了,我没事,偶尔会这样。”

“和上次一样吗?”

“上次?不,不是,我保证上次那样的情况不会再发生了,”卡罗克解释道,“就是,我再萨坦利经历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在那之后,我的身体就产生了一些变化……”

“别急,你慢慢说。”亚特瓦让卡罗克枕着自己的肩膀,用手抚摸着卡罗克的脊背,让他能够安心些。

“呃,该怎么说呢?就是,我们萨坦利的首都摩纳亚,卷进了一场政治斗争,我不小心被敌人给抓住了。”卡罗克说道,“有一个科纳埃,把我当作某种仪式的祭品,好在施克奥尔及时救下了我,但仪式还是在我背后重塑了血肉,留下了奇怪的图案。”

“让我看看。”亚特瓦的脸上写满了对卡罗克的担忧。

“真的要看吗?”

“当然!”

“好吧,吓到你我可不管啊,”卡罗克背对着亚特瓦,脱掉外套和内衬,最后脱下衬衣,把自己的脊背展露在亚特瓦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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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亚特瓦倒吸一口凉气,虽说过了许久,但亚特瓦依然清晰地记得卡罗克悲伤那道可怖的刀疤,现如今,刀疤诡异地被抹平,取而代之的是难以名状的图案,或可以称之为符号。亚特瓦单凭自己的阅历,对卡罗克的遭遇实在是难以想象和理解。

卡罗克穿好衣服,回头说:“自那之后,我的感官以及反应速度都比以前强了不少,有时候隔好远我就能听到脚步声,也有时候事情尚未发生,我就能提前做出应对。”

“所以说,你刚才老远就发现我在你身后也是这个原因?”

“应该是吧,但是我没法精准控制这种能力,大多数情况下还是和普通人一样。”卡罗克一脸歉意地看向亚特瓦,说:“还是不说这个了,抱歉,亚塔,这次又是我坏了兴致。”

“哎呀,不要道歉啊,”亚特瓦露出笑容,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没事的,才什么时候,我们现在依然可以……”

“等等,有人上楼了。”卡罗克突然嘀咕道。

不一会儿,两位少年便听到了敲门声,门外是在这里侍奉亚特瓦的仆人,他在门外对里面喊道:“少爷,我能进来吗?”

“呃……啊,你先别进来,我在换衣服,有什么事你直接说吧,我能听到。”

“恩查子爵希望和你见一面,他说有要紧事告诉你。”仆人说道。

“他现在在哪里?”亚特瓦问。

“在楼下。”

“啧,你先下去好好招待子爵阁下,叫他等一会儿,我马上下来。”亚特瓦吩咐说。

“是。”

等到仆人的脚步远去,卡罗克问:“谁是恩查子爵?”

亚特瓦走到衣柜前,拿出几件居家的衣服,在镜子前开始穿着打扮,他说:“就我之前在信里给你说的那个伊鲁多·恩查啊。”

“信?”

“你没收到吗?应该十月下旬就能送到的啊,当时边境还没封锁呢。”亚特瓦问。

“呃,那段时间我貌似先是被囚禁了几天,之后又昏迷了十来天,也再没有回过我们之前住的公馆里,大概率是没收到了。”卡罗克挠着头。“所以,他是谁啊?”

“我在军校的室友,是耶克法尔公爵的儿子。”亚特瓦打好领带,走到卡罗克身边,“过来应该是讨论新年舞会的事,啧,不是都说今天不练舞了吗——怎么样,好看吗?”

“嗯,看着很干练——你刚才说舞会?”

“对,他邀请我做他的舞伴。”

“你答应了?”

“我本来等着你回来当我的舞伴呢,结果你最后一封信告诉我你得明年才回得来,我就只能答应他了。谁知道,你现在就已经坐在我面前了。”

“这样啊……”卡罗克有些失落。

“对不起卡洛,实在不是我想这样,那要不我去跟他说一下……”

“没事的,亚塔,虽然有点可惜,但你已经答应人家了,再毁约那也说不过去,对吧?”卡罗克很快整理好情绪,对亚特瓦说。

“谢谢你能理解我,在这里稍等一下,我马上回来,然后我们继续……”亚特瓦吐着舌头,坏笑了一下。

“快去吧。”

亚特瓦来到楼下的客厅时,伊鲁多正坐在沙发上喝茶。他看见亚特瓦下来,立即起身,拍了拍衣服,走到亚特瓦面前,腋下夹着一个布包,里面应该有什么东西。

“伊鲁多,咱们不是说好,今天不提练舞的事,我明天会亲自去找你的吗?”亚特瓦问。

“不是练舞的事儿。”伊鲁多说着,把布包递给亚特瓦,“你忘记带这个了。”

“这是……”亚特瓦这才看清,这个布包是自己的,里面装着要送给卡罗克的礼服。坏了,自己完全把这事儿给忘记了,把书本放回宿舍之后就直接骑马赶路了,压根没注意到早上就已经打包好的礼服。

亚特瓦尴尬地对伊鲁多说:“谢谢你啊,伊鲁多,害你专门跑一趟。瞧我马虎的,没有你可真就麻烦了——话说,你怎么知道我要把这些衣服带回家。”

伊鲁多解释说:“你每次要带东西出去时会一件一件把他们摆在桌子角上,除此以外你从来不往那里放东西。我很久之前注意到你这个习惯了,我一直在观察你……所以,今天我回宿舍时看到这个包放在那里,就猜到你应该是忘记拿了。”

在亚特瓦向伊鲁多道谢时,卡罗克可没有乖乖呆在楼上房间里,他早就偷偷跟着亚特瓦,蹑手蹑脚地躲到暗处,听着他们的谈话。“那个男生有点眼熟啊,是那天的那个骑兵队长?”卡罗克自言自语道。“还有,什么叫‘我一直在观察你’啊?”卡罗克心里不自觉对伊鲁多产生了一丝敌意。

“那没事的话,我先走了,”伊鲁多说,“我刚刚已经觐见过柯帕埃公爵大人了,我想我应该是给他留下了不错的印象。”

“爸爸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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