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台暖黄的壁灯在幕布褶皱里投下细碎光斑，林野正弯腰整理竖琴琴箱，指尖刚触到琴弓木柄，身后就传来裙摆扫过地毯的窸窣声。他回头时正撞上芙宁娜泛红的耳尖——她抱着个缀满草莓的蛋糕盒，奶油在盒盖边缘洇出浅粉的痕，发间水蓝缎带歪向一侧，像被风吹乱的鸢尾。

"那、那个..."芙宁娜的指尖绞着缎带，发梢沾着点没擦净的奶油，"刚才在走廊摔了一跤，本来想给琳妮特赔罪的..."她忽然踮脚把蛋糕盒举到他面前，睫毛在眼下投出小扇子似的影子，"不过这个没沾到地毯灰！你…你帮我尝尝？"

林野接过盒子时，指尖擦过她手背。芙宁娜的手比琳妮特软些，指节上没有调弦的薄茧，倒像浸在温水里的玉。他掀开盒盖，草莓的甜香混着奶香涌出来，最上层的糖霜雕着朵歪歪扭扭的小花——显然是她自己捏的。"挺好看。"他用银叉挑起块蛋糕，奶油在叉尖颤巍巍的，"比上次摔的那块甜？"

芙宁娜的耳尖更红了。她退后半步倚着化妆台，镜中映出她水蓝裙上的褶皱，"上次是被幕布绊的！"她忽然伸手碰了碰他腕间的"L·N"银链，指甲涂着和缎带同色的蓝，"琳妮特的银链也是你送的？"林野含着蛋糕点头，甜腻的奶油在舌尖化开，"她调弦时总说手冷，银链贴着皮肤能暖些。"

"那我呢？"芙宁娜的声音突然轻了，指尖还搭在他腕上。后台通风口漏进点风，吹得她发间缎带晃了晃，扫过他手背，"我上次说想看你调弦...你都没教我。"林野放下蛋糕叉，她的指尖跟着滑到他掌心，温温软软的，"调弦要按和弦，手指会疼。"他另一只手摸出块丝帕——是琳妮特今早用的，还沾着松香味，"你手比她软，按久了该哭了。"

芙宁娜突然笑出声，抽回手时带翻了化妆台上的胭脂盒。红色粉粒撒在她裙角，像落了片碎夕阳。她蹲下去捡，林野也跟着弯腰，两人的额头差点撞上。他闻到她发间的橙花香，比琳妮特的金粉味淡些，"我才不会哭。"她仰起脸，睫毛上沾着点胭脂粉，"上次看琳妮特调G弦，她手指都发白了，你还捏着她手腕说'再紧半寸'..."

林野的喉结动了动。他伸手替她擦掉睫毛上的粉，指腹擦过她眼皮时，她猛地闭了下眼，"那是她自己要调紧的。"他的声音低了些，"说弦松了，轮指时声音不够亮。"芙宁娜抓住他的手腕，指甲轻轻掐了下，"那我要调弦，你也捏着我手腕？"她的呼吸扫过他手背，"就现在，教我按C和弦。"

后台的壁灯突然闪了闪。林野被她拉到竖琴前，芙宁娜的裙角扫过他裤腿，带着点蛋糕甜香。他握住她的手按在琴弦上，她的指尖比琳妮特凉，却软得像团云。"按这里。"他的拇指抵着她指根，"别太用力，弦会断。"芙宁娜的手指颤了颤，琴弦发出嗡的一声，"比琳妮特按得轻？"她侧头看他，水蓝缎带扫过他下巴，"那...我小穴是不是也比她软？"

林野的手顿住了。芙宁娜的指尖在琴弦上滑了滑，碰响另一根弦，声音比刚才清亮些。她的膝盖轻轻蹭着他大腿，"上次在琴房，我听见你们..."她的耳尖红得要滴血，"琳妮特说'松不松'，你说'像调G弦'..."林野的喉结又动了动，她的手从琴弦上滑下来，勾住了他的皮带扣。

竖琴的影子在两人交叠的手上投成网。芙宁娜的呼吸越来越轻，像落在琴弦上的雪。林野低头时，看见她领口露出的锁骨，比琳妮特的圆润些，缀着颗小珍珠——和她腕上的手链是一套。"宴会快开始了。"他抽回手整理她的缎带，指尖擦过她后颈，"琳妮特该找我了。"芙宁娜抓住他西装下摆，"那...宴会结束后？"她的声音裹着点鼻音，"你教我调弦，我教你...调我的小穴。"

后台传来琳妮特的呼唤："林野？大公夫人要见竖琴手！"芙宁娜立刻松开手，手忙脚乱整理裙角。林野捡起地上的胭脂盒，盒底压着张纸条——是芙宁娜的字迹，歪歪扭扭写着"后台储物间，十点"。他把纸条塞进西装内袋，转身时碰倒了蛋糕盒，奶油在地毯上洇出朵小花，像芙宁娜刚才捏的那朵。

"来了！"林野应了声，往门口走。芙宁娜站在竖琴前，发间缎带终于系正了，水蓝的影子在壁灯里晃啊晃。他回头时，她冲他眨了下眼，睫毛上的胭脂粉还没擦净，"别忘了我的调弦课。"

后台的壁灯在十点整准时暗了一盏，储物间的木门吱呀作响时，林野的指尖还沾着琳妮特发间金粉的余温——方才她在侧幕朝他眨眼，水蓝裙角扫过他手背时，他差点把大公夫人的致辞听成了跑调的竖琴泛音。现在他捏着芙宁娜留的纸条，纸张边缘被汗浸得微卷，混着橙花香的气息从门缝里钻出来。

储物间比想象中逼仄，旧戏服堆在墙角像团褪色的云，最里面的木架上摆着几盒未拆封的琴弦，月光从气窗漏进来，在芙宁娜发间水蓝缎带上镀了层银边。她正踮脚够顶层的琴油瓶，白袜边缘露出截脚踝，比琳妮特的圆润些，在阴影里泛着珍珠似的光。"你、你来了。"她转身时琴油瓶差点摔了，林野伸手接住，指尖擦过她手腕，比下午调弦时更烫。

"调弦要琴油。"芙宁娜的声音轻得像气窗漏进来的风，发间缎带歪到耳后，"上次看琳妮特用这个擦琴弓，她说...说琴弓和琴弦要磨合。"她的手指勾住他西装袖口，指甲上的蓝甲油在月光下闪了闪，"那...人和人是不是也要磨合？"林野的喉结动了动，琴油瓶在两人之间晃出细浪，"你手冷。"他扯了扯自己的西装下摆，"靠过来些。"

芙宁娜的呼吸突然乱了。她贴上来时，水蓝裙摆蹭过他裤腿，蛋糕甜香混着橙花香裹住他——和琳妮特的金粉味不同，是更清透的甜。她的额头抵着他锁骨，发梢扫过他喉结："下午在后台...我听见你和琳妮特的声音。"林野的手掌悬在她后腰，没敢碰，"她调弦时容易紧张。"芙宁娜的指尖轻轻掐了下他腰侧，"那我调弦时...你会不会也捏着我手腕？"她仰起脸，睫毛上的胭脂粉还没擦净，"就现在，教我按C和弦。"

林野握住她的手按在琴油瓶上，她的指尖比琳妮特软，指腹没有调弦的薄茧，倒像浸在温水里的玉。"按这里。"他的拇指抵着她指根，"别太用力，瓶会碎。"芙宁娜的手指颤了颤，琴油在玻璃壁上晃出涟漪，"比琳妮特按得轻？"她侧头看他，缎带扫过他下巴，"那...我小穴是不是也比她软？"林野的手顿住了，琴油瓶在掌心沁出冷汗。芙宁娜的膝盖轻轻蹭着他大腿，"上次在琴房，我听见你们..."她的耳尖红得要滴血，"琳妮特说'松不松'，你说'像调G弦'..."

储物间的气窗突然落了片梧桐叶，啪嗒打在芙宁娜肩头。她的手从琴油瓶上滑下来，勾住他皮带扣，林野低头时，看见她领口露出的锁骨，比琳妮特的圆润些，缀着的小珍珠正抵着他衬衫第二颗纽扣。"宴会刚结束。"他抽回手整理她的缎带，指尖擦过她后颈，"琳妮特该回化妆间了。"芙宁娜抓住他西装下摆，"那...你陪我去化妆间？"她的声音裹着点鼻音，"我帮你擦琴油，你帮我...调小穴。"

木架上的琴弦盒突然掉了个，金属碰撞声在储物间炸响。芙宁娜吓得缩进他怀里，发间缎带彻底散了，水蓝丝绦缠在他手腕，和琳妮特的"L·N"银链绞成一团。林野闻到她发顶的橙花香，比下午更浓了些，"你调弦课...作业太多。"他的手掌终于落在她后腰，隔着薄纱裙能摸到体温，"先教你认琴弦编号。"芙宁娜的手指勾住他领带，轻轻一拉，"编号我会认。"她的呼吸扫过他唇畔，"但我想学...怎么让琴弦发出声音。"

气窗的月光漫过两人交叠的影子时，储物间的旧戏服堆里滚出半块草莓蛋糕——是芙宁娜下午没送出去的，糖霜雕的小花还没化，在阴影里闪着细光。林野的指尖抚过她耳后未擦净的胭脂，像碰着片要化的糖，"琳妮特说...调弦要耐心。"芙宁娜的唇擦过他下颌，"那我当琴弦。"她的手探进他西裤，握住半硬的肉棒，"你慢慢调。"

储物间的气窗漏进半片月亮，将芙宁娜水蓝裙摆染成淡银。她的手指勾着林野西裤腰带，指甲上的蓝甲油蹭到他皮肤，像落了滴融化的星子。"调弦课...是不是该从基础学起？"她仰起脸，发间缎带早散成乱丝，扫过他手背时带着点潮湿的温度，"我听说...口弦是最难调的。"

林野的喉结动了动。他的掌心落在她发顶，指腹蹭过她耳后未擦净的胭脂，甜腻混着橙花香涌进鼻腔。芙宁娜的呼吸突然变重，温热的吐息透过西裤布料，烫得他肉棒硬了半截。"你...下午在后台说的。"她的指尖轻轻扯松他皮带扣，金属碰撞声在狭小空间里格外清晰，"琳妮特调弦时，你教她用舌尖舔琴弓。"

话音未落，她已经跪了下去。旧戏服堆在她膝头，像团褪色的云，月光在她后颈投下模糊的影。芙宁娜的手指勾住他西裤拉链，动作比调弦时笨拙些，却带着股刻意的慢，"我学她。"拉链滑下的瞬间，她的睫毛扫过他大腿根，"用舌尖...调你的口弦。"

林野的手撑在木架上，指节抵着未拆封的琴弦盒。芙宁娜的唇先碰了碰他肉棒顶端的湿痕，温软得像块化不开的奶油，比琳妮特的更甜些。她的舌尖轻轻舔过马眼，他的腰立刻颤了颤，"轻..."话没说完，她的唇已经含住龟头，吸力像调紧的E弦，"比琳妮特...轻？"她的声音裹着湿润的震颤，眼尾在月光下泛着红，"还是...比她软？"

林野的手指无意识插进她发间。芙宁娜的发丝比琳妮特的更软，带着点没洗净的蛋糕甜香。她的喉结动了动，肉棒被含进更深，后槽牙轻轻蹭过血管时，他的指甲掐进木架缝隙，"芙宁娜..."她的回应是更用力的吮吸，舌尖在冠状沟打圈，唾液顺着肉棒往下淌，在他大腿根洇成湿热的痕，"上次...在琴房听见的。"她的手指攥住他臀肉，"你说'小穴夹得太紧'，现在...口弦夹得紧吗？"

木架上的琴油瓶突然倒了，琥珀色液体在月光里拉出细流。芙宁娜的动作顿了顿，抬头时唇角挂着银丝，"是不是...要松点？"她的舌尖扫过肉棒根部的耻毛，"琳妮特调弦时，你说'松半寸'。"林野的掌心按在她后颈，轻轻往下压，"别松。"他的声音哑得像走调的竖琴，"像调G弦...再紧点。"

芙宁娜的喉间溢出模糊的应和。她的唇舌更用力地裹住肉棒，唾液混着 precum在口腔里晃出细浪，后槽牙偶尔刮过敏感的血管，每次都让他的腰猛地一挺。"要...射了。"林野的手指攥紧她发梢，肉棒在她口腔里抽搐时，她的喉结跟着上下滚动，"咽下去。"他的拇指擦过她湿润的眼角，"像...像调弦时咽口水。"

芙宁娜的吞咽动作慢得像调试泛音。她的喉间发出细碎的呜咽，舌尖却始终抵着马眼，直到最后一滴精液被卷进喉咙。林野的肉棒从她唇间滑出时，她的唇角还沾着乳白的痕，仰头看他时眼尾泛红，"比...比草莓蛋糕甜。"她的手指抹掉唇角的精液，放进嘴里舔了舔，"琳妮特的...也是这样吗？"

气窗的月光漫过两人交叠的影子时，储物间角落的旧戏服堆里滚出半块草莓蛋糕——糖霜雕的小花已经化了，在阴影里洇成淡粉的痕。芙宁娜扶着他的腿站起来，水蓝裙摆沾了戏服的灰，发间缎带缠在他手腕，和琳妮特的"L·N"银链绞成一团。"调弦课...还有下节吗？"她的声音裹着鼻音，指尖勾住他皮带扣轻轻一拉，"我想学...用小穴调弦。"

"调弦课...是不是该学进阶了？"她仰起脸，发间缎带早散成乱丝，扫过他手背时带着点潮湿的温度，"刚才口弦调得不错，现在想学...用小穴调弦。"

林野的喉结动了动。他的掌心落在她后腰，隔着薄纱裙能摸到细密的汗，比琳妮特的体温更烫些。芙宁娜的呼吸突然变重，温热的吐息透过衬衫渗进皮肤，"上次在后台，我看见你帮琳妮特整理胸衣搭扣。"她的指尖轻轻扯松他衬衫纽扣，金属扣头碰着他锁骨，"她的搭扣是珍珠的，我的...是水蓝缎带。"

话音未落，她已经踮脚吻上他下颌。旧戏服堆在脚边发出窸窣响，月光在她后颈投下模糊的影。芙宁娜的唇比琳妮特软，带着点没化尽的草莓蛋糕甜，舌尖扫过他喉结时，他的手指无意识插进她发间——发丝比琳妮特的更蓬松，混着橙花香和琴油的淡苦。"芙宁娜..."他的声音哑得像走调的竖琴，"琳妮特的演出服还挂在化妆间。"

"那我帮你熨。"芙宁娜的手探进他西裤，握住半硬的肉棒，动作比调弦时笨拙些，却带着股刻意的慢，"现在...先调我的小穴。"她退后半步倚着木架，水蓝裙摆被旧戏服勾住，露出截白袜包裹的小腿，比琳妮特的圆润些，在月光下泛着珍珠似的光。林野的指尖抚过她裙摆的蕾丝边，那里沾着下午摔蛋糕时的奶油痕。

芙宁娜的耳尖瞬间红透。她的手指勾住内裤边缘往下褪，蕾丝边擦过大腿根时，她的腰轻轻颤了颤，"自己试。"小穴口已经洇出湿痕，在月光下闪着水光，比琳妮特的颜色浅些，像朵半开的粉蔷薇。林野的拇指按在穴口，她的臀瓣猛地缩了缩，"比调G弦...胀。"他的指尖在穴口打圈，爱液混着琴油味涌出来，"上次教琳妮特轮指时，她说按和弦疼，后来不也按出茧了？"

肉棒顶开小穴口的瞬间，芙宁娜的指甲掐进他后背。她的小穴紧得像团浸了温水的棉花，林野的肉棒刚进去半个龟头，她就猛地一颤，眼泪顺着胭脂粉滑进锁骨："比...比口弦紧..."林野吻掉她的泪，动作慢得像调试G弦，肉棒在小穴里一下下浅顶，直到她的喘息变成断续的"嗯"，直到她的臀瓣软下来，"你看...你比调弦做得好。"

内射的刹那，芙宁娜的小穴紧紧裹着他的肉棒。他的精液在穴里发烫，她的手指无意识勾住他腕间的"L·N"银链，和自己腕上的蓝手链碰出轻响："琳妮特的银链...真的能暖手吗？"林野的额头抵着她的，肉棒还半埋在小穴里，她的水蓝裙摆滑到腰际，蕾丝内裤褪到大腿，"下次...换你调弦。"

窗外传来巡夜仆役的脚步声，储物间的气窗落了片梧桐叶，啪嗒打在芙宁娜肩头。她慌忙整理裙摆，发间缎带缠在他手腕，和琳妮特的银链绞成一团。"宴会要散了。"林野替她擦掉唇角的泪，指尖沾着胭脂粉，"琳妮特该找我了。"芙宁娜抓住他西装下摆，"那...明天下午？"她的声音裹着点鼻音，"后台琴房，我带新烤的草莓蛋糕。"

林野笑了，从西装内袋摸出丝帕——是琳妮特今早用的，还沾着松香味，替她擦净腿根的湿痕。储物间角落的旧戏服堆里滚出半块草莓蛋糕，糖霜雕的小花已经化了，在阴影里洇成淡粉的痕。"调弦课...还有下节。"他牵起她的手往门口走，月光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投成模糊的网，"这次...教你认泛音点。"

后台琴房的百叶窗漏进细碎阳光，在琳妮特的小提琴弦上跳成金斑。她垂着睫毛调G弦，指尖冻得泛青，像沾了晨露的薄瓷。林野蹲在她脚边，掌心覆住她手背："上次说的暖手办法，试了没？"他的呼吸扫过她发顶，松香味混着琴松香钻进鼻腔——是她今早特意喷的，和储物间里芙宁娜的橙花香截然不同。

"试了。"琳妮特的指尖在弦上颤了颤，琴音突然走调，"用了你的银链。"她抬起手腕，林野送的"L·N"银链正贴着她腕骨，"可...还是冷。"话音未落，琴房木门被推开半寸，芙宁娜的水蓝裙摆先探了进来，"新烤的草莓蛋糕！"她举着锡纸盒晃了晃，糖霜在阳光下闪着细钻似的光，"这次没摔，真的。"

林野的手从琳妮特手背滑开。芙宁娜的发间别着朵蓝玫瑰，和她腕上的蓝手链是同色，"琳妮特的手还冷？"她走到琴凳边，指尖轻轻碰了碰琳妮特冻红的指节，"我有办法。"不等回应，她已经在林野身侧蹲下，掌心覆住他手背，"用体温传。"她的手比琳妮特暖些，带着烤箱余温的甜，"上次在储物间...他的体温能暖到我后腰。"

琳妮特的睫毛猛地一颤。她的小提琴滑下膝头，林野伸手去接时，芙宁娜的指尖趁机勾住他小指——和昨晚在储物间勾皮带扣的动作如出一辙。"芙宁娜小姐。"琳妮特的声音轻得像弦上泛音，"彩排要开始了。"她弯腰捡琴，发梢扫过芙宁娜手背，"您的蛋糕...放在化妆间吧。"

芙宁娜的蓝玫瑰歪了歪。她站起身，锡纸盒在掌心压出红印："那我去摆盘子。"经过林野身边时，她的裙摆扫过他小腿，"调弦课...下节在化妆间？"不等回答，她已经推门出去，水蓝裙角在门框投下晃动的影。

琴房重归安静。琳妮特的指尖重新搭上琴弦，这次没再发抖。"她的手..."她突然开口，琴弓在弦上拉出绵长的音，"比我暖。"林野的喉结动了动，伸手替她理了理被芙宁娜碰乱的发梢："你的手...调得出最准的音。"琳妮特的耳尖泛起粉，像被阳光吻过的雪，"那...今晚教我用体温调弦？"她的指尖轻轻勾住他小指，和芙宁娜刚才的动作重叠在记忆里，"像...像储物间那样。"

窗外传来芙宁娜的笑声，混着仆役搬道具的脚步声。林野的拇指蹭过她冻红的指节，"先调完这根G弦。"他的掌心重新覆住她手背，体温透过银链渗进她骨缝，"等彩排结束...教你认所有泛音点。"琳妮特的琴弓在弦上划出清亮的音，阳光在三人交叠的影子里织成网——芙宁娜的蓝玫瑰、琳妮特的银链、他腕间缠成一团的缎带，都在光里晃成模糊的色。

彩排铃在走廊里响了第三遍时，琳妮特的G弦又跑调了。她垂着睫毛拨弄琴弓，指节在弦上压出淡青的痕，"明明早上调过的..."话音未落，化妆间的门被推开半寸，芙宁娜的水蓝裙摆先晃了进来，锡纸盒里的草莓蛋糕沾着细碎糖霜，"用这个暖手？"她把蛋糕盒搁在琳妮特琴谱上，"刚出炉的，比银链管用。"

林野正替琳妮特整理演出服的珍珠搭扣，指尖在她后颈顿了顿。芙宁娜的橙花香混着蛋糕甜涌过来，比琳妮特身上的松香更浓些。"芙宁娜小姐。"琳妮特的声音轻得像弦上泛音，"彩排要开始了。"她的手指无意识攥紧琴弓，弓毛扫过芙宁娜手背——和今早琴房里的动作如出一辙。

"知道啦。"芙宁娜退到化妆镜前，指尖拨弄自己腕上的蓝手链，"就是来看看...林野的暖手课教得怎么样。"镜子里映出她的笑，眼尾扫过林野腕间缠着的蓝缎带，"上次在储物间，他教我用体温调弦，手暖得能化糖霜。"琳妮特的睫毛猛地一颤，琴弓"啪"地掉在地上，珍珠搭扣在她颈后硌出红印。

林野弯腰捡琴弓时，芙宁娜的鞋尖轻轻碰了碰他手背。她的皮鞋是水蓝色的，和裙摆同色，鞋跟沾着后台的木屑，"需要帮忙吗？"她的声音裹着点甜腻的尾音，"调弦...或者暖手。"琳妮特突然抓住他的手腕，银链"哗啦"撞在化妆台上，"我自己来。"她的指尖覆住他手背，比今早更凉些，"G弦...需要紧半寸。"

林野的掌心贴上她调弦的手指。琳妮特的指甲修得很短，指腹有调弦磨出的薄茧，和芙宁娜涂着蓝甲油的指尖截然不同。"松了。"他的拇指轻轻压在她指节上，"像上次教你的，用指根发力。"琴音突然清亮起来，琳妮特的耳尖泛起粉，"这次...不冷了。"她的指尖在他手背上轻轻一勾，和今早琴房里勾小指的动作重叠在记忆里。

芙宁娜的草莓蛋糕在琴谱上融了一角，糖霜小花塌成淡粉的痕。她突然拿起蛋糕叉，叉尖挑了块草莓递到林野唇边，"尝尝？"草莓汁沾在他唇角，比昨晚储物间的精液更甜些，"比琳妮特的...甜吗？"琳妮特的琴弓在弦上拉出尖锐的音，"彩排要迟到了。"她抓起小提琴往门口走，银链在腕间晃成细亮的圈，"林野，帮我拿琴谱。"

林野接过琴谱时，芙宁娜的蓝缎带从他腕间滑下来，缠在琴谱边缘。"下次调弦课..."她的指尖扫过他唇角的草莓汁，"在我房间？"琳妮特的脚步声在走廊里顿了顿，林野慌忙把缎带塞进西装口袋，"先去彩排。"他追上琳妮特时，她的发梢扫过他手背，带着松香味的凉，"芙宁娜的蛋糕...甜吗？"

走廊尽头的聚光灯亮起来时，三人的影子在墙上叠成模糊的团。琳妮特的银链、芙宁娜的蓝缎带、林野西装口袋里鼓出的一角，都在光里晃成细碎的色。后台仆役推着道具车经过，车筐里滚出半块草莓蛋糕——糖霜雕的小花已经化了，在阴影里洇成淡粉的痕。

后台的聚光灯刚熄灭，化妆间的暖黄壁灯便晕开一片温柔的光。琳妮特坐在镜前卸头纱，小提琴搁在腿上，指尖无意识揉着虎口——那里被琴弓磨出了淡红的印子。林野收拾着散在桌上的琴谱，余光瞥见她的动作，走过去蹲在她脚边："又酸了？"他的掌心覆住她手背，温度透过"L·N"银链渗进她骨缝，"上次教你的按揉手法，没练？"

琳妮特的耳尖泛起薄粉。她的手指在他掌心里蜷了蜷，像只怕冷的小猫："练了。"发梢扫过他鼻尖，带着松香味的凉，"可...按久了弦，还是酸。"林野的拇指轻轻压在她虎口的酸涨处，指腹有常年握笔的薄茧，"放松。"他的声音放得很轻，像调试泛音时的呼吸，"像揉G弦的泛音点，慢半拍。"

门被推开的动静惊得琳妮特缩了缩手。芙宁娜的水蓝斗篷扫过门槛，怀里抱着个雕花保温杯，橙花香混着热可可的甜涌进来："彩排辛苦啦！"她把杯子搁在琳妮特化妆台上，杯壁还冒着白汽，"特意让厨房煮的，加了双倍肉桂。"说话时眼尾扫过林野腕间——那里今早缠过的蓝缎带已被收进西装口袋，只剩道淡红的勒痕。

琳妮特的指尖碰了碰杯壁。热度透过瓷传到掌心，比银链的暖更烫些，"谢谢芙宁娜小姐。"她低头抿了口，可可沫沾在唇角，像朵没化开的云，"比...比草莓蛋糕暖。"芙宁娜倚着妆台笑，蓝玫瑰发饰在灯光下泛着丝绒光："林野上次说，你调弦时手冷得像冰。"她的指尖轻轻碰了碰琳妮特搁在琴上的手背，"热可可能暖到指尖。"

林野的喉结动了动。他替琳妮特擦掉唇角的可可沫，指腹沾着甜腻的香，"芙宁娜小姐..."话没说完，琳妮特突然抓住他的手腕，银链"哗啦"撞在杯壁上："我手...不冷了。"她的声音比琴弦还轻，却带着股倔强的颤，"有银链，还有...还有林野的手。"芙宁娜的蓝玫瑰歪了歪，从斗篷里摸出副羊毛手套——水蓝色的，和她的手链同色，"备用的，给你。"她把手套塞到琳妮特手里，"调弦时戴着，省得磨红。"

化妆镜里映出三人交叠的影子。琳妮特的银链、芙宁娜的蓝手套、林野西装口袋里鼓出的缎带角，都在暖光里晃成模糊的色。后台传来仆役收道具的脚步声，琳妮特低头翻手套，发现内里绣着小小的"F"字母，指尖突然顿住。"该回宿舍了。"林野拿起她的小提琴盒，"明天早课还要调弦。"芙宁娜整理着斗篷系带，眼尾扫过他："明早...我带新烤的可露丽？"

琳妮特抱着手套站起来，发梢扫过林野手背。她的指尖悄悄勾住他小指，和今早琴房里的动作重叠在记忆里："我也会烤。"声音轻得像弦上泛音，"松饼...加肉桂的。"林野笑了，替她理了理被芙宁娜碰乱的发梢："那...明天比谁的更甜。"三人推门出去时，化妆台上的保温杯还冒着白汽，可可沫在杯壁洇成淡褐的痕

后台琴房的落地钟刚敲过十点，琳妮特正弯腰收拾琴盒里的备用弦，发梢垂下来遮住泛红的耳尖。林野靠在窗台替她理琴弓毛，月光从百叶窗漏进来，在他腕间的"L·N"银链上跳成碎星。门被轻轻推开时，两人同时抬头——芙宁娜抱着个雕花铁盒站在门口，水蓝裙摆沾着后台的木屑，发间蓝玫瑰却依然挺得精神。

"给你们看样好东西。"她晃了晃铁盒，糖霜香混着橙花香涌进来，"新烤的可露丽，外脆里软。"说着走到琴凳边坐下，膝盖碰了碰琳妮特的，"琳妮特的手还酸吗？"不等回答，她的指尖已经覆上琳妮特按弦的虎口，"上次教的按揉手法，我帮你试试。"琳妮特的睫毛颤了颤，琴弓从林野手里滑下来，"芙宁娜小姐...不用的。"声音轻得像被风吹散的琴音。

"叫我芙宁娜。"她的拇指在琳妮特虎口画圈，力道比林野轻些，"就像...就像林野叫你小琳。"说着抬头看林野，眼尾在月光下泛着蜜色，"对吧？"林野的喉结动了动，伸手替琳妮特理了理被碰乱的发梢："小琳的手...是该多暖暖。"琳妮特的耳尖更红了，指尖无意识勾住他小指——和今早琴房里的动作重叠在记忆里。

芙宁娜的手顺着琳妮特手腕往上，在银链处顿了顿。"这链子真好看。"她的指尖绕着银链打转，"能借我戴会儿吗？"不等回答，已经取下链子套在自己腕上，蓝手链和银链绞成一团，"像调弦时缠的弦轴。"琳妮特的手指攥紧琴盒边缘，"芙宁娜..."话没说完，芙宁娜的唇已经碰了碰她耳垂，"小琳的耳朵...比草莓蛋糕还软。"

林野的呼吸突然变重。他的掌心落在芙宁娜后腰，隔着薄纱裙能摸到细密的汗，比琳妮特的体温更烫些。芙宁娜的手探进琳妮特领口，解开第一颗珍珠纽扣时，琳妮特的腰猛地一颤："不...别。"声音裹着哭腔，却没躲开。芙宁娜的唇沿着她颈侧往上，在耳垂边低语："林野教我调弦时说...别怕紧。"

月光漫过三人交叠的影子时，琳妮特的演出服滑到腰际，珍珠搭扣散在琴凳上。芙宁娜的手指抚过她胸前的淡粉乳晕，比调弦时更轻，"比G弦的泛音点...软。"林野的唇覆上琳妮特的，舌尖扫过她唇角的可可沫，甜腻混着松香味涌进鼻腔。芙宁娜的手往下探，在琳妮特内裤边缘顿了顿，"小穴...是不是也像弦一样，要调紧？"

琳妮特的指甲掐进林野后背。芙宁娜的指尖刚碰着她小穴口的湿痕，她就猛地一颤，眼泪顺着睫毛滑进鬓角："芙宁娜...别。"芙宁娜的唇吻掉她的泪，动作慢得像调试泛音："林野说...调弦要慢慢来。"她的指尖在穴口打圈，爱液混着琴油味涌出来，"小琳的小穴...比草莓蛋糕还甜。"

林野的肉棒顶开芙宁娜小穴口的瞬间，她的指甲掐进他后背。水蓝裙摆滑到腰际，蕾丝内裤褪到大腿，小穴紧得像团浸了温水的棉花。琳妮特的手指勾住他腕间的银链，另一只手被芙宁娜攥着按在自己胸前，"摸。"芙宁娜的喘息裹着湿润的震颤，"比...比调弦软。"

内射的刹那，芙宁娜的小穴紧紧裹着他的肉棒。精液在穴里发烫时，琳妮特的小穴突然收缩——芙宁娜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插了进去，"小琳也...要射了？"她的舌尖扫过琳妮特耳垂，"像调弦时...一起按和弦。"琳妮特的身体猛地绷紧，眼泪砸在林野肩头，"芙宁娜...林野...嗯..."

落地钟敲过十一点时，三人瘫在琴凳上。琳妮特的演出服歪在臂弯，银链重新套回她腕上，沾着芙宁娜的口红印。芙宁娜的水蓝裙摆皱成一团，发间蓝玫瑰掉在地上，花瓣上沾着琳妮特的泪。林野的掌心覆着两人交叠的手背，体温透过银链渗进她们骨缝——琳妮特的凉，芙宁娜的烫，在他掌心里融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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