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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过两个版本,这个是小圈文,另一个就是个短篇睡前故事在另一个同名集子里。

想看看阅读量以后好决定怎么写怎么发,看上去还是小圈文更受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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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相信我,…不是我的错,是师叔冤枉我。」

小柒在扶木宫外跪了一天一夜。犯了错,知道师父还在气头上,不肯原谅自己。一开始还想极力为自己辩白,到后来,师父还是没有出来。心灰意冷,就这么默默忍着,受着,捱着。腿已经开始浮肿,渐渐地,跪得僵硬。眼角疼得渗出了泪来,也不敢发作,全都咽了回去。

门终于开了。「师父。…」

云琅没有搭腔,给了她一只手,搀着她起来。两条腿生疼,刚动一点点,又重重摔了回去。疼,心里又着急,憋了一整天的泪水终于不自觉流了下来,抽泣着。云琅摇摇头,还是将她打横抱起,放在长凳上。

卷起袴子,看见两膝上面乌青一片,胫上面的皮肉坏死过去,颜色发青。她轻轻揉了揉,生疼,又将手放了回去。师父取来煮好的药替她敷着。

「你先养着,我明天再回来跟你算账。」

她心里拔凉拔凉的。师父一向脾气古怪,只对自己一个人好声好气的。可此番触了他的逆鳞,是逃不了一顿打了。还记得上次犯错,失手打破了师母的遗物,师父将她按在长凳上拿格尺狠狠抽了一顿板子。想想都替身后的两团肉悱恻,直疼到心窝子里。

她是累坏了,担惊受怕一整天,到了半夜里,还是迷迷糊糊睡着了。

等到夜里被冷风吹醒,师父已经不在了。可她不想再睡了,起身理了理头发,将发髻梳回去,取水来净面。忙着忙着,又累了,靠在镜子旁睡了回去。

待醒来,睁眼看见师父一张脸,不禁起了寒噤。摆了摆身子跪好,「师父…」腿还没好,本来不自觉倒抽一口凉气,还是咬唇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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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多说话,指了指一旁的长凳,她会意,趴了上去。

他坐在她旁边,一把提起将她放在自己腿上。

卸下宫绦玉带,撩起裙摆,只剩下一层小衣。这是他留给她最后的颜面。身体曲线一览无余。她的腰被按得死死的,丝毫动弹不得。又将后腰往里收了收,臀部翘起,方便下手。身后的两块肉就这样任人宰割。气氛一片死寂,她怕得不行,「饶了我罢,徒儿再也不敢了。」

抄起戒尺,两记下去,一左一右打在两瓣肉上。她的臀肉柔嫩有弹性,戒尺打下,泛起了两道发热的杖痕。身后火烧火燎的,死死咬着唇,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他还在讶异她没有用仙术抵抗,就这么默默捱着板子。前几下戒尺打重了,还是放轻了手。

她的仙术是他教的,她当然不敢用出来忤逆他。

小柒就算欠收拾,下手也不能没有分寸。就算只用了三分力,也够她受的。几十下板子下去,终于停了,她哼唧哼唧轻轻啜泣着,脸上全是啼痕。后面两个肉团发肿发胀,连着两股一起,抽痛不止,亵衣已经包不住了。隔着条袴子都能感觉得到,里面的肉红肿滚烫。

「知道错了吗?」云琅的手还按在她腰上。

她看着他另一只手上的戒尺,小心翼翼,生怕说错半句话,「徒… 徒儿不该耍性子,不顾手足之情,打伤各位同门师兄弟。」

「还有呢?」

她没有回话。云琅又是一戒尺砸下,「说话。」「你仙术学得好啊,全用去伤害同门了。要怎么向云澈师兄登门致歉?」

云澈是云琅的师兄,小柒的师叔。她与他起了争执,动起手来,几个华山弟子过来拦,也被她打伤了。

「呜。」她伤处生疼,缓了缓,接着道,「徒儿没错。徒儿讨厌他。师父就算打死我,我也还是这句话。」

他手里一紧,显然已是怒极了。剥下她的小衣。身后一凉,两个珠圆玉润的肉团上面早已染上了一层绯红,几道浮肿的红愣子横亘在上面。连着几板子打在臀峰杖痕交叠最多的地方。不够解气,加重了力道,又往上盖了几板子。本来还想留给她几分颜面,谁曾想她这样顽劣。没了衣服袴子遮挡,皮肉生生受着戒尺的责打,发出一声声脆响。可这有多疼,只有小柒知道,每一声脆响都实实打在她身后的两片肉上。就这样不停咬着,几下下去,那几道红愣子绽开,整块肉已经肿胀不堪,渗出血珠来。连股上的肉也没有幸免于难。

「啊。啊啊。」

「啊。呜呜。」嘴越硬,身后的两个肉团越受罪。肉体凡胎怎能硬过戒尺去?她疼得死去活来,终于呼出了声。留下泪来,嘴唇为了忍痛咬破了。戒尺一记接着一记砸下来,她扭着身子,蹬开腿,也避不开那些板子,腰上的那只手将她死死扣着,动弹不得。

「啊。呜呜。养育之恩大于天。师父今日便是真的将徒儿活活打死,倒也落得个清净。」

他怒极,修仙问道之人原本清心寡欲,不易动怒。只见他眉头紧锁,表情凝重。「啪。」「啊。」又是一戒尺重重打下。这回用了九分力,本来抡圆了手,到落在臀上,还有一分终于还是克制了下来。

可小柒受不下,她一向有师父宠着,像极了温室里的花,一点风都不禁吹。此番一板子重重盖在两团肉上,她疼得哭都哭不出来。

紧接着,又一板子砸了下来。

她哭得急了,脑袋里嗡嗡直叫,大口大口呼着气。结果一口气提不上来,咳了起来。身后连着四肢心脏都是疼的,她以为他真的要将她打死。她本也力尽神竭,折腾了这么久,早就失了力气,有气无力的,「师父就真的对徒儿一点怜惜也没有吗?」

「你这样顽劣不知悔过,我还不如没有你这个徒弟。」

她听了,信以为真,哀莫大于心死。不知怎的,师父也停了手,甩袖而去。想必对她失望透了顶。她是真的累了。趴在长凳上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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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睡梦里,她隐隐约约梦见有人抱她去了床上。她这是已经死了,死了就可以见到娘亲和爹爹了。她梦见她又闯祸了,爹爹用藤条狠狠抽了她一顿板子。爹爹从不打她的,可谁叫她不听话。疼。她攥着他的手,「我知道错了。不要打了。」

醒来才看见是师父,手里还拽着他的胳膊。他另一只手隔着一层衣服,轻抚着胫股处的伤,察看伤势。身后的伤浮肿僵硬。男女有别,她登时脸热到了脖子根,手放下了。师父看见她这般,也腾开了手。叹了口气,切了她的脉。

良久无语。「师父不生徒儿的气了吗?」

「你做事都是有理由的,不会无缘无故随意打伤人。这回这么执拗,一定有难言之隐。」

「徒儿看见云澈师叔杀了好多妖,狐狸洞也放火烧了个干净。可他们是好妖,原本不应该死,这样滥杀无辜…。」

他一巴掌拍在了她股根的嫩肉上「呜。…」

「这种话以后不许再说了。万物生灵都有循环定律,妖杀了人,自然就有道法制约。云澈师兄再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你总是这样冲撞他,他当然对你没有好脸子看了。」

她吃痛,之前的伤还没缓过来,又添了一记,疼得冷汗涔涔。揉了揉浮肿发烫的两个肉球,忍着痛跪了起来,一双眼噙着泪看他,「徒儿知道错了,再不敢了。」

他看她说得诚恳,巴巴望着他,心还是软了下来。「那就好。」

她本来为了师父,再大的委屈也肯受。就是死鸭子嘴硬,不肯对师叔服软,登门道歉更是不行。害她多受了好多板子。偷眼瞄了他一眼,见师父一个人静坐着,打坐,师父一向脾气阴晴不定,说不上来。所以没有说话,像往常一样,顺势趴在他旁边。他也不急,看她过来,半晌,收了气,才看向她。见她眉蹙着,舒展不开,眼泪在眼珠子里面转,眼睛肿的跟个桃似的。轻抚着她的头发,「还疼不疼了?把药喝了吧。」

她身子不舒服,恹恹的不想动,也不想回话。他扶她起来,她这才接过碗来。师父一早去熬了汤药,放到现在温的刚好喝。

舀了一勺,放进嘴里,太久没有进食,嘴里发涩。还未吞下去,一口气没提上来,呛住了喉咙,不停咳着。手上不稳,药碗打翻了。她害怕,怕师父又以为自己在耍小性子,还要打。横竖都是错,不甘和委屈一起涌了上来,嚎啕大哭,「徒儿真的知道错了。不要再打了。」

他替她顺着气,「打也打过了,不会再打了。一碗药而已,又不是个稀罕物件,再煎一碗便是。吃不下就慢一点吃。」

渐渐平静下来。她见师父语气温和了下来,表情不似前些那样凝重,膝行两步,大着胆子趴到他的膝上。「师父。」他头转过来看着她,摸着她的头发,捋着背,还是平常的样子。「生老病死都是自然规律。既然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常常亲者痛,离者散,沦入无尽的痛苦,那么何时才有回报?」

他见她还念念不忘,「那些妖既是好妖,阎罗殿会记他们的名字的,既然抵了前世的孽,到时候超生去,也能落得个好去处。所有事因果循环,有因必有果。你既惦念着他们,等你好了,写道符替他们超度去吧。师叔那边我已经替你应付过去了,以后可不许这样胡来了。」

才想起师父的好来,「徒儿再也不敢了。我还以为师父厌弃了我,再也不肯原谅我。」

他哄她将药喝下了,轻拍着她,终于睡着了。哪有师父肯忍心抛下徒弟的,都是恨铁不成钢。

他不知道,这次的冲突就是根导火索,更大的祸事还在后面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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