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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取暖

小说:猎人与猎物 2025-09-09 11:32 5hhhhh 4280 ℃

周六的清晨被一层灰蒙蒙的雾霾笼罩,街头的霓虹灯招牌死气沉沉,路边摊贩的吆喝声混杂着轨道动车的摇铃叮当声。健太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报社,嘴里叼着一支未点燃的香烟,眼神空洞,身体像快脱线的木偶,他本以为今天是周六,可以窝在狭小的公寓里抽烟发呆,看看杂志什么的,却在清晨被一通急促的电话吵醒:报社紧急加班,所有文职人员必须到岗。“又是那个老家伙,就只会使唤工具人。”他低骂一句,理了理自己的黑色西装外套,领口微微泛黄,像是他生活的缩影。

路过昨晚的那个小巷,健太放慢脚步。巷口已被黄色警戒线封锁,几个警察在拍照取证,地上残留的血迹早就被雨水冲刷干净,路口处全是积水,被尸体阻挡得无法排水,只剩下一个快要泡的发白的尸体,像一幅抽象画。美纪,已经站在报道最前线,手持麦克风,围着警察追问:“警官,听说这次又是‘夜影’干的?能透露点细节吗?”她的声音大声而催促,急于抢到独家新闻,警察皱眉,敷衍地应付几句。健太冷笑,心想:这女人真是无孔不入。他瞥了眼巷子深处,一想到昨晚的事情,加班的原因不言而喻——最近吵得沸沸扬扬的蒙面杀手“夜影”,这次事发地点离报社仅两条街,报社自然要抢一手报道。

办公室里一片混乱,像是被台风席卷的废墟。电话铃声此起彼伏,编辑们扯着嗓子争论标题;桌上的咖啡杯和文件夹东倒西歪,健太拖开自己的椅子,坐下,盯着电脑开机的显示器,屏幕的蓝光映在他空洞的眼神里。部长,那个秃顶的啤酒肚老头还没到,估计还在家里呼呼大睡。“哎,就顾着自己爽睡。”健太嘀咕。

两个警察走了进来,一个比较年长,带点中年发福的味道,约五十岁,鬓角斑白,眼神锐利;另一个年轻,二十多岁出头,制服略显宽大,表情局促。美纪跟在后面,红唇的嘴角带着一丝得意,像抓住了什么把柄。

“健太先生?”年长警察开口,声音低沉,“我们想问问,昨晚你有没有见到什么可疑的人?”

健太愣了一下,假装疑惑:“啊?昨晚有什么可疑的人?”

美纪插话,语气咄咄逼人:“我知道你昨晚最晚下班,法医说的事发时间可能跟你离开的时间吻合。你有没有看到什么?”她的眼神像在审讯,带着惯有的高傲。

健太心想:这个婊子又要刁难我。他挤出一丝笑,懒散地靠回椅背:“昨晚雨下得很大,我急着回家洗澡,没看到什么啊。”他的声音平淡,脑海里思绪在回味,那个漆黑的乳胶人影一闪而过,他强压住嘴角的笑意。

年长警察皱眉,递给他一张名片:“如果想起什么,随时联系我们。”他随后记下健太的家庭地址,说待会可能再来拜访。健太朝美纪摆摆手,假笑:“没事了吧?”美纪没好气地扭过头,跟着两位警察下楼,继续追她的新闻去了。

今天下班得早,下午两点多,办公室的喧嚣还未散去,健太已经走在回家的路上,天空稍显阴沉,空气中残留着昨夜雨水的潮气。他爬上公寓的楼梯,脚步沉重,却听见楼道里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楼梯尽头,一个身影站在他家门口,穿着深灰色长裤和淡蓝色运动外套,兜帽遮住头,正在敲门。健太皱眉,喊道:“喂!哪来小鬼,你敲人家门干什么?”

那人转过头,兜帽下的头戴着乳胶头套,是昨晚的“人偶”。健太愣住了,她的声音从头套里传出:“大叔,你原来不在家啊,我等了你好久。”

健太快步上楼,打开门锁,搂住她的腰一把扛起,顺手关上门,将她放倒在榻榻米上,他脱下外套,坐在她身上,“怎么又回来找我了,想要了?”目光落在她的手上——没有乳胶手套包裹,露出正常的肤色。他把手伸进她的衣服,摸了摸她的腰腹,“啊……你整件脱掉了?”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失望。

“不脱掉怎么上厕所?我憋了好久,没办法只能牺牲掉衣服了。”她拉下衣服领口,展示脖子处不平整的断面,像被刀子割开,“拿刀子划的,我总不能一整天穿着胶衣吧,很勒的。早上想找你解开后面的锁,结果你人又不在,我就只好这样了。”

“啊,多浪费啊...”健太语气里带着惋惜。

“嗯,没办法谁让你不在家。”她回答。

“你只戴头套的样子也好色哦。”健太凑近,鼻尖几乎碰到她的头套,闻到一股混杂着乳胶和汗水的味道。

她伸手顶住他凑过来的脸,声音从头套里闷闷传来:“我找你就是希望你能赔我,和解开密码锁,就算我想暴力拆解,我一个人也不好弄。”

“陪你?那么想要我嘛?”健太故意曲解,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她愣了一下,头套下的嘴支支吾吾:“你都在想什么?赔我衣服,不是陪我!”

“我不报警就不错了,还赔你衣服……”健太顿了顿,眼神一闪,“我赔你衣服,你以后陪我算了。”他又用“陪”字来打掩护,语气暧昧。

“想得美,老色鬼,我还需要衣服,事还没办完,尽快……”她的话被敲门声打断,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是健太先生吗?想找你再对一对昨晚的下班时间和事发经过,方便吗?”

“你找了警察?!”她的声音猛地拔高,又立刻压低,身体一僵,准备挣脱。

健太没解释,拉起她,左手搂住她的腰,右手拉高她的手,像舞者般优雅地转了两圈,利用离心力将她控制在怀里。他打开门,门外站着两个警察,年长的低了低头,我叫山田太郎,早上已经给您递过卡了。这位是我的助手,叫佐藤一郎。佐藤瞥见健太旁边戴着黑色乳胶头套的人,愣住了,脸颊微微泛红。

“啊,下午好,这是我对象,情侣之间玩点小游戏,很正常对吧。”健太挤出笑,语气轻松。

山田沉住气,哼了一声:“呵,健太先生的喜好挺特别。两位,方便我们进去聊吗?”

“随意,请进请进,要喝茶吗?去给两位警官泡茶吧,亲爱的。”健太拍了拍她的肩膀,察觉到她身体略显僵硬。他想起她对自己家不熟,搂着她来到灶台边,小声说:“烧水壶在这。”

她没说话,只是点点头,生怕留下各种证据,山田的眼神一直追着她,带着几分怀疑;佐藤则不好意思地撇开头,打量着房间的陈设——墙角边凌乱的杂志、略显空荡的房间、为数不多的家具:只有桌子和沙发、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

“坐吧坐吧。”健太招呼,三人围着茶几坐下,他知道,这场对话就是场博弈。“健太先生,想问你昨晚是几点回家的?“ 健太回答道:”嗯~大约凌晨两点多?”

“是那就没错了,按道理,从报社到你家,一定会经过那条小巷,想必你上班时也看到了吧?”山田的手指敲了敲桌子,眼神坚毅。

“嗯。”健太点头,语气平静。

“那你有没有看到事发经过?如果你2点多出门,多少能看到行凶之前或之后的现场吧,这事很重要,任何有效的目击证人都能帮我们不少。”山田的语气加重,盯着他的眼睛。

“没有,我说过了,那天雨很大,无论是声音还是视线都很模糊,哪里会在意那么多,直接就冲回家了。”健太还是那个回答,目光却瞥向厨房区域,说是厨房但其实只是家中墙的一面有一排柜子和一个内嵌的灶台。她站在灶台前,手足无措。他走过去,从柜子下拿出四个杯子,转头说:“不好意思,我伴侣有点紧张,她以为我出了什么事,家里那么大阵仗。要加糖吗,两位警察先生?”

山田没说话,佐藤回应说:“我加一颗,谢谢。”健太和女生端着四杯红茶回到茶几,佐藤端起杯子闻了闻:“好香的红茶。”

“是吧,就是我工作的那间报社送的,听说蛮贵的呢。”健太笑到,试图缓和气氛。

“你跟你伴侣认识多久了?”山田突然发问,眼神像在解剖。

“两年,年底结婚。”健太抛出重磅消息,想转移话题。

“哦,新人夫妇了,恭喜恭喜。”佐藤笑着,视线却不敢看向女生。

“是吗?我怎么觉得……”山田打断,语气里带着怀疑,气氛骤然紧张,健太面不改色。

“她都不怎么说话,都是你在说?”山田凑近,盯着健太。

“啊,这是我们play的一环罢了,她现在是我的……”健太顿了顿,语气平淡,“警官知道什么是SM吗?或者主仆关系?现在我是主人,她是仆人,我们平时就这么玩的,我要求她没有我的批准不准说话。”

山田皱眉,佐藤则是脸通红。健太心想:尴尬攻击有效。“抱歉,我们时间有限,还有什么想问的吗?没有的话,我和我伴侣要开始……”他故意停顿,暧昧地一笑。

“开始什么?”佐藤好奇,脱口而出。

“你小子……”山田瞪了他一眼,尴尬地起身,“喝完茶就走,既然你说没看到,我们今天又来的突然,抱歉打扰了。”

送走警察,她终于松了一口气,瘫坐在沙发上,迟迟不动。健太蹲在她膝盖前,笑着问:“怎么了?”

“你个混蛋,占尽我便宜!”她扬手一巴掌,健太轻松挡住。

“嘿嘿,这不没事吗?轻松点,有我在,你的秘密不会露出去。”,拍了拍她的大腿,“我们去给你赔件衣服吧,我知道有家店,也许能做。”

她拿开他的手,头套下的声音闷闷的:“先帮我把密码锁解开,我想洗洗脸,头套里好难受。”

厕所里,健太解开她的头套,露出那张精灵般的脸庞,湿漉的头发紧紧贴在脖颈和额头,健太愣了一下,脸颊微微发烫:“毛...毛巾在这儿,洗完用这个。”

她在洗手间洗了头和脸,又洗了洗头套,出来时正拿毛巾擦拭着头,短发微湿,显得更清爽。健太牵着她的手,带她来到歌舞伎町那家SM俱乐部。店内昏暗,货架上摆满乳胶制品,和小玩具,柜台后的中年女人一见健太,脸色一沉:“欢迎光临……怎么是你?不好意思,客人,我们的小姐不再接待你了。”

“不是,我想问,之前那种紧身衣,你们能订做吗?”健太指了指身旁的女生。

“哦哟,客人从哪拐来的女孩,长得还挺灵动,哎哟,真是糟践……啧啧啧。”女人上下打量她,又看了看健太,语气酸溜溜的,“衣服可以做,是给她量身定做吗?”

“昂。”健太点头。

女人把她带进后面的房间,里面传来一阵对她身材和长相的夸赞声,健太站在店里,扫视着货架上的SM道具,头顶的大风扇呼呼转着,吹得他有些发晕,楼梯处传来脚步声,一个女孩下楼,传来咚咚咚的声音,看到健太,她愣了一下,扭头就跑回楼上,小脚丫在楼梯尽头消失。健太看着她的背影,随后仰着头感受着脸上的风,又等了好一会,拿出打火机,点了一支烟,喃喃自语:“啊……原来长这样吗,也挺可爱的,值了。”

“大叔,你说谁呢?我吗?”女生从后面走出来,戳了戳他的腰。

店长笑嘻嘻地跟出来:“量好啦,来商量一下材质和颜色吧。”她闻到店里的烟味,又瞥见健太手里的烟,脸一拉,“要抽烟就滚出去抽,店里不准吸烟!算了你还是出去吧,就你那品味,让她自己挑吧。”

“记得至少选一件肉色的,就不用乳胶了……”健太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出店门,下午的阳光刺眼,街上行人匆匆,车流不息,他蹲在门口,吸着烟,他看到街对面的小混混,也是一样蹲着,目光对上了,健太低了低头,假装拍了拍大腿不存在的灰尘,站了起来,扭过头看着店里,实际上是透过玻璃反光戒备着小混混会不会因为刚才的眼神接触而找事。

过了许久,女生推开门:“你进去吧。”

“嗯?”健太扔掉烟头,用脚踩灭,走进店内。女人笑嘻嘻地报了个价格:“付钱吧。”

“还挺贵,都买了什么东西?”健太皱眉。

“女孩的秘密,你少打听。”女人哼了一声。

“至少告诉我数量吧,我付的钱呢!”健太不甘心。

“保密,对她好点,人家性格不错,对你也不错。”女人斜了他一眼。

“不错个屁。”健太甩下一沓钞票,女人补充道:“过几天就能准备好,记得来拿。”

他推门出去,阳光已经没那么扎眼,她靠在墙边,跟了上来,建太假装无所谓道:“她叫你过一两天来拿,既然是给你的东西,你自己拿吧。”

“哦……”女生回应到,健太准备回家:“你要回去吗?还是陪我一会儿?”

“害,让你破费了,陪你一会儿吧。”她摆动着身子,语气轻松。

两人肩并肩走在夕阳下,橙红色的光晕洒在东京的街道上,健太瞥了她一眼:“方便问下你名字吗?总得有个称呼吧。”

“叫我凛就好了。”她的声音清冷。

“嗯?你就单这一个字么?还是这是你的什么神秘代号?”

“没有,这是我自己取的名字。”凛低头,踢了踢马路牙子边的石头。

“那你父母的姓名呢?”健太试探。

“我不跟他们的名字。”凛的语气硬邦邦的,像是触到禁区。

“为啥?”健太追问。

她没说话,刚踢的石头滚进下水道,发出清脆的声响。健太识趣地换话题:“嗯……那你现在住哪儿?”

“离这儿有点远。”凛的回答简短。

“走过去要多久?”

“三十分钟吧。”她抬头,看了眼远处的红绿灯。

“那你介意我去你家看看吗?”健太咧嘴一笑。

“我家有什么好看的……”凛皱眉,语气里带着抗拒。

“看看呗,反正周末没事做,我也想看看合伙人住的什么环境。”

“谁跟你合伙人……”凛白了他一眼,但没拒绝。

夜深了,健太在凛家附近打包了两份便当作为晚餐,凛住在一个蛮高档的区域,楼下是奢侈品店,橱窗里摆着闪亮的包包和鞋子,十字路口还有有轨电车叮叮作响,只有角落的小居酒屋透出点烟火气。她的公寓在二楼,一层是商圈,低矮的建筑群系透着富人区特有的冷清。“哇,你家住得还不错嘛……”健太啧啧称奇。

“嗯。”凛打开门,语气平淡。

“你哪来的钱?有男人包养你?”健太打趣,跟着她走进屋。

“你滚……”凛瞪了他一眼,“我家里人留了点钱,我就买下了这里。”

房间不大,布置简单,她随手把电视机打开,播放着晚间新闻。凛坐下,边吃便当边看电视,吃得飞快,饭粒偶尔还掉出饭盒边,像是饿了很久。健太坐在旁边,边吃边偷瞄她:这还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么,怎么吃个东西倒像个小孩。

“你盯着我怪不好意思的。”凛瞥了他一眼,“吃完东西后想看看我的荣誉墙吗?”

“荣誉墙是什么?”健太愣了一下。

凛领他来到一间小房间,推开门,里面三面墙贴着一整张巨大的东京地图,上面牵着红线,标注着密密麻麻的记号。地图旁贴着几张画着红叉的照片,没画的剩的不多:一个满脸横肉的黑帮头目,绰号“野猪”,常出没于歌舞伎町的赌场;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西装革履,是某议员的秘书,却暗中贩毒;还有一个留着络腮胡的男人,眼神阴鸷,上面的注释写的是人贩子头目。红线互相连接,揭露着他们之间的关系,画的各种红圈上则是详细的活动范围、还贴了各种颜色的便签,上面写着职业习惯,甚至是性癖好——比如“野猪”喜欢舔女性鞋底,他的男秘书常去新宿的地下酒吧,健太读着这些描述,背脊发凉:“这些都是你要杀的人?”

“嗯,还有两个。”凛的语气平静:“昨晚杀的就是那个议员的男秘书。”

“你为什么连他们的癖好都调查得这么仔细?”健太好奇到。

“因为这些场所通常很私密,也不会严防死守,毕竟是很个人隐私的亲密行为,我也方便下手。”凛拉开抽屉,里面摆满管制刀具:匕首、折叠刀、飞刀,整齐排列,像一件件艺术品。

“这些你都会用?”健太拿起一把匕首,刀刃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通常我只带匕首。”凛掀起右腿裤腿,露出绑在小腿的绑带,插着一把刀,收纳在刀柄内,刀身和刀鞘明显做了最轻薄化的处理,避免过于凸起而暴露。

“啊,所以你刚才跟我在一起的那段时间一直都带着?”。

“怎么了……”凛凑近,语气带着挑衅,“大叔你终于担心起自己的小命啦?”

“没有,我想说如果你是大腿绑带的话,勒肉的部分也挺色的,你真敢撩起来给我看。”健太咧嘴一笑。

“你还真是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凛白了他一眼,关上抽屉,“时间不早了,浴室在那边,浴巾我待会给你准备一条。”

“今晚能睡你家吗?”健太试探。

“不可以,但就算我拒绝,你也是这么打算的吧。”凛哼了一声。

“那我能跟你睡吗?”健太厚着脸皮继续问到。

“你睡客厅。”凛果断拒绝,走进卧室拿浴巾。“啊,但是你要洗澡的话,我好像没有适合你的衣服……你把内裤自己洗一洗吧,衣服和裤子我帮你扔洗衣机,你待会就拿浴巾围着先吧。”

接过浴巾后凛就转身回了房间,“你说话开始像我妈了……”健太嘀咕,脱下衣服裤子,留在走廊,关上门走进浴室。热水冲刷着身体,洗完澡后的蒸汽模糊了镜子,他在镜子上画了个笑脸,走出浴室时,衣服已被收走,洗衣机的轰隆声从房间尽头传来,经过走廊,瞥见凛的房门下漆黑一片,似乎是已经上床,他围着浴巾穿过客厅,把内裤挂到阳台。

他点燃一支烟,俯瞰楼下的街景,形形色色的人在夜色中穿梭,忽见一个女人穿着貂皮大衣,底下是紫色连身短裙和黑丝,旁边是个满手金戒指的光头男人,搂着她的腰。临时起意,健太故意弹了弹手中的烟,灰烬飘落,精准飘落在男人的肩膀处和头上,融入夜色,几乎无法察觉,他咧嘴一笑,像是恶作剧得逞。

“你平时都这样,悄咪咪的恶搞别人?”凛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她不知何时已经靠在阳台边,也跟着他一起往下看,穿着内裤和T恤,露出白皙的腿。

“没我陪睡所以睡不着?”健太吐出一口烟。

“大叔,你的攻势一波接一波,我都听烦了,能不能正常点?”凛都有点无语。

“那你出来干嘛?还有东西想坦白?”健太斜了她一眼。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追杀这些人吗?”凛的语气正经,目光落在街道的路灯上。

“洗耳恭听。”健太弹飞手中的烟,在空中旋转,精准落入楼下的水渠。

“我的童年基本在福利院度过,那些人害死了我的父母……”凛的声音平静,空气非常冷峻,“我读到高中后,开始训练杀人技巧。你也知道女性的身体比较不占优势,若要复仇跟那些大块头目标打肯定没胜算,所以得用利器——脖子动脉、手腕、背部、腰部、胸口,任何致命点都行。”

健太光是听着都背脊发凉,看着这个二十多岁的女孩,谈及杀戮时如此熟练冷血,身为40多岁的中年男人,什么世面没见过,他见过职场上的黑暗,见过红灯区的肮脏,但这都是普通成年人会接触到的世界,她的眼神里有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冷漠。“你怎么不说话了?”凛瞥了他一眼。

“没什么,我想要睡觉了。”健太转身眯着眼,确认着大脑是否还能集中注意力。

“今晚不玩点什么?只有你和我……”凛突然凑近,语气带着几分挑逗,“你不愿意也没关系啦。”

“你怎么反而上劲了?”健太愣了一下。

“大叔,你撩了我一天,不就是想这样吗?你不用想太多,我也不会把你怎么样,反正也不是什么长远的关系,你就当是炮友的概念。”凛两个拇指扣住内裤,缓缓脱下,饶有兴致的看着健太。

健太撇了一眼,尴尬地挠了挠头:“我不喜欢……这么直白的性行为,抱歉,就是感觉硬不起来。你有什么……蕾丝内衣、丝袜之类的吗?或者连体衣?”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像在坦白一个秘密。

“难怪你对穿胶衣的我那么感兴趣,你还有这种特殊癖好,但我家里是没有准备这些东西...都没想过会有这些事情。”凛语气里带着笑意,“我是无所谓啦……好吧,我去给你拿被子。”

她走进卧室,健太也走回客厅,躺在沙发上,回想着她的故事——从小在福利院长大、她的父母可能是被陷害的,她又在准备什么复仇计划,想着想着睡意渐渐袭来,黑暗中,他感到一种奇异的安宁。

几分钟后,一团重物扑到他身上,压得他喘不过气。“嗯?是被子?谢啦。”健太迷迷糊糊地说,伸手去拉,却发现被子沉得扯不动。他摸了摸,感受到一团柔软的温度。“凛,是你在里面吗?别搞了,我好困的。”

被子里的“生物”没回应。健太皱眉:“快出来,我要睡觉。”

他抬头看了看被子团,她似乎是直接穿入被子藏在被套里面了,伸手摸索到被子边缘,试图找拉链,里面的东西突然伸手攥紧拉链,扭着拉链的部分收到腹部,像在隐藏。“哎哟,大小姐……我求你了,已经很晚了,别闹。”健太叹气。

被子突然张开四个角,裹住他,像一只巨大的软体动物。健太感受到一股满意的温暖和柔软压在自己身上,“你其实蛮重的,你知道吗?”健太嘀咕。被子一角猛地挥过来,砸在他脸上。

“啊,好痛,你打我,手欠了是吧!”健太开始挠被子中央那一团东西。“噗哈哈哈!”被子里传出凛的笑声,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

“哟,被子咋活过来了呢?”健太趁她松懈,搂住她的腰——大概是腰的位置,侧躺下来,抱着“被子”,感受着里面的体温,被子很配合,张开四角裹住他,像一张温暖的网。健太贪婪地抚摸,双手在被子上滑动,试图透过厚厚的布料感受她的肉体,被子发出低低的“唔”声,回应着他的触摸。

“难受吗?”健太问,手掌停在大约是臀部的位置。

被子没说话,呼吸声从布料里传出,平稳而小声。“你会呼吸困难吗?”他又问。

“还行,很……温暖……柔软。”凛的声音闷闷的,从面前传来。

健太把头埋进面前的被子里,黑暗中一股混杂着洗衣液和她体香的气息扑鼻而来。“再往下一点。”凛低声说。

“嗯?你说我头的位置?”健太疑惑。

“嗯。”她的声音带着真挚。

健太挪了挪,脸贴到一团柔软的位置,隔着被子也能感受到微妙的弹性。“这是哪儿,你的胸部?你里面没穿?”他试探着问,左手跟着滑到面前,捏了捏,却被厚厚的被子阻隔。

“感觉好难摸到……都是被子的触感。”健太嘀咕。

“你是说我没胸咯?”凛的声音带着几分恼怒,像是被戳中痛点。

“哈哈哈,你的是挺小的。”健太故意逗她,但头依然满足的埋进她胸口,贪婪地蹭了蹭。凛想打他,却因为被抱着而限制了动作。

健太抱着她,感受着被子里的温暖,下体不自觉地蹭着被子,凛伸手隔着被子抓了抓,笑出声:“你硬了哎,你居然对着被子发情了,你的喜好确实挺变态。”

“那还不是因为有人在里面,抱着太软太舒服了,就不自觉……”健太尴尬地辩解。

“要做吗……”凛的声音低了下去,像在试探。

“嗯?”健太愣了一下。

“我说,要做吗?现在。”她的语气轻佻,却带着一丝真诚。

“不用了,我好困……就这样吧。”健太打了个哈欠,抱着柔软的“被子”,黑暗中,健太感受着耳边凛的呼吸渐渐平稳,沉沉进入梦乡。

第四章 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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