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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命运,1

小说:殉国自缢 2025-09-09 11:32 5hhhhh 8440 ℃

此时天色已然黑透,浓墨般的云遮住星光与月色,抹去了一切轮廓和细节。即使行人面对面站着,也难以看清面孔。对这已经生机全无的杨希童和张艺馨来说,这是一个好消息,因为曾经争风吃醋,争夺恩宠的她们不用担心被对方嘲笑各自狰狞又恐怖的面容了。

不幸的是,坤宁宫里依然烛光幽幽,她们各自狰狞的面容清晰可见。在银乳般的月色中,东暖阁里以杨希童为首的五个悬空的人影与夜色融为一体。

项鹿鸣饶有兴致地透过门缝向东暖阁里望了望,又负手仰头看了看月色,感慨道:

“咱们各自给皇后和皇贵妃做了这么多事,她们已经吊死了,不如各自进去送她们一程?”

张艺严心中已经自从杨希童刚刚迈进东暖阁门内时就有这样的想法,听到这话,她的心意哪里还抑制得住,脚下不由得慢了一拍。

“怎么送?”

张艺严轻轻的问

“民间风俗折柳送别好友,今夜我们也折柳送别她们。”

“折柳?”张艺严忽然感觉到身后涌起一股强烈的压力,虽然她是杨希童扶植的贵妃,但是她并不怎么愿意面对杨希童恐怖狰狞的面容和恶心的脚丫子的味道。

“你得失心风了吧?”张艺严喊道

项鹿鸣委屈的嘟嘟嘴

“好,那我自己去!”

“等一等,真的要进去折柳送别?”张艺严再问

“你若不信,我自己去便是了!”项鹿鸣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极为清脆的声音。

“我……我也去!”张艺严用颤抖的声音说

她走到项鹿鸣的身边,两人一起,面朝着东暖阁的朱红的漆门跪下,她有些伤感的抬头向里面望去,发现门的轮廓居然看不太清楚。原来不知何时,她悄然起哭了,泪水弥漫到眼眶附近。

“陛下!皇后、皇贵妃此行前往幽冥,身堕九幽,路途遥远,妾等请为皇后与皇贵妃折柳送别,请陛下允准!”项鹿鸣用她哽咽的声音说道,然后伏地叩首拜谢。

东暖阁中一时间没有声音,坤宁宫里只有夜风穿过的呜呜声。

“朕准了……”东暖阁里传出来张新阳温柔低沉中混合着哽咽的声音

项鹿鸣听完后长呼一口气,然后硬是站起来。可张艺严能感觉得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额头渗出细微的汗滴,手指在微微颤抖——她是在害怕,她内心的恐惧不比自己轻多少。

项鹿鸣狠狠咬住腮肉,朝着门外跑去,张艺严也站起来跟上。暮春三月,柳色青青。每到这个时节,紫禁城中的大片区域会被一大片碧色所浸染,一条条绿绦在宫道两旁依依垂下,积枝成行,有若十里步障。唯有坤宁宫附近,是个例外。只因杨希童好文人风雅,皇后事务繁盛,而杨希童又有一个好面子的虚容心,每日出宫离开办事采买的人太多,柳树早早被杨希童薅秃了。后来的人出宫办事,无枝可折,只好三枚铜钱一枝从内务局太监手里买。一番铜臭交易之后,心中那点“昔我往矣”的淡淡离愁,也便没了踪影,倒省了很多苦情文字。

可是今晚不同以往,杨希童和张艺馨此去已是永别,肯定要讨来一枝柳枝的。项鹿鸣和张艺严仔细找着,看看有没有新发的枝芽。由于杨希童是苏州人,庭院里是江南的景致,带着一股旺盛又温柔的勃勃生机。只见宫墙两边密密麻麻立着各色树木。冠盖般雄壮的榕树、扇鞘般挺立的棕榈,还有肥叶低垂的鱼尾葵,它们交错相挨。而这些大木之间有限的空隙,则被木槿、刺桐以及更多叫不上名字的奇花异草所填塞。几十种芜杂浓郁的香气弥漫在半空,被热风熏蒸熬炼,融成一体,形成一种独有的江南的气味,项鹿鸣也是江南人,她对这些,很熟。可悲的是,院中只有一株粗大的柳树,这株柳树还是懿安皇后燕居坤宁宫时栽下的,碍于蔡敏的面子,杨希童才没把这唯一的北方气息派人砍掉。

“项鹿鸣,你看!”张艺严高兴的指了指柳树枝干最里端的枝条,果然还有几枝顽强的新发条干随夜风摇曳。可是由于柳条生在最里面,四周杂草和野花环绕,项鹿鸣低头看了看。

“呀,我穿的凉鞋,太靠里面了,我怕我的脚弄脏,你去采吧。”项鹿鸣哀求似的说

“嗯呢,多大的事。”张艺严抬腿迈入,抬手把柳枝摘下两枝,走出来后,一枝递给项鹿鸣,另一枝紧握手心中。

项鹿鸣和张艺严相视一笑,由张艺严主动伸手,她们手牵手走回了坤宁宫正殿里,整整十七年来,这是头一回皇后和皇贵妃两方人马握手,这种“背主求荣”的场景杨希童要是见到了,恐怕她会一头撞死不可。张艺馨估计会气得下巴骤然紧绷,前头那个毕竟是乐于助人也还罢了,后头那个委实太不像话。

她们再一次走到朱红的漆门之前,互相看了对方一眼

“走吧!”她们几乎齐声说

张艺严和项鹿鸣一起推开朱红色的漆门,首先映入眼帘的自然是荡悠着的杨希童的一双白皙的光脚,从脚趾上向下滴答着尿滴,最后滴到光脚下的尿洼里。往上看去,杨希童尿液仍然在裤裆部扩散开来,又缓缓地从她的大腿内侧流了下去,淡黄的液体沿着洁白的长腿淅淅沥沥而下,滑过她的脚心,沿着她那平滑的脚掌汇聚到脚尖,又滴落到地上。杏眼圆瞪,朱唇皓齿微启,涨大的双乳让她更显魅惑,那双拿出来的双峰在衬衫外魅惑的涨大,垂着的双足荡悠悠的略微张开,笔直地指向地面,现在这个鬼马少女还是瞪眼吐舌,尿水长流,她直挺挺的吊在白绫下,随着白绫打转。周身尽是激情的靡荡气味充满了春情勃发的娇吟,散发着阵阵骚气的气息。这是一位身材极为匀称的美人,马面裙的独特韵味,裙摆处的叉裁剪又恰到好处的修饰了她修长的双腿,让她的腿部线条看起来更加纤细笔直,马面裙下一双玉足若隐若现,她的模样教人想到西洋的三色雪糕,头部的红色,上身的白色袄子,还有下半身蓝色的马面裙。这一幕,和最初张艺馨看到的没有什么两样。

张艺严立即伏倒在地,跪地面朝着杨希童顿首。她慢慢的靠近杨希童,搂起杨希童的光脚仔细抚摸着,之后手顺着她的小腿尿流下来的路径向上,到大腿内侧时已经是黏糊糊的一片,她继续向上一摸杨希童的阴穴抓了一把,快速抽出手来,拉扯出了一道长长的黏液丝。

“你要干啥!”王艺璇试图去喝止,张新阳止住了她。

张艺严把柳枝插在了杨希童的马面裙腰部,又对着杨希童拜了几拜。然后她忍不住的抚摸几下杨希童通红的脸,流下了几滴眼泪。

项鹿鸣绕开荡悠的杨希童,她径直走向一旁的张艺馨,一不留神脚下,被张艺馨脱下来的白鞋绊了一绞,她的身子踉跄几下,朝着张艺馨的方向倒了过去。好在项鹿鸣最终抓住了张艺馨悬空的小腿,而脸则是直接贴到了张艺馨的白皙光脚的脚面上。张艺馨的一双光脚比杨希童的更加精致,项鹿鸣顺水推舟的双手捧着,满足的含着张艺馨的脚趾吸吮着。接着她抬头向上看去,张艺馨明媚的双眸呆滞地瞪着虚空,黯淡的神光中满是不解,头上散乱的过肩中长头发从脸旁垂下,修饰着她通红色的俏脸颇为凄美动人,她的舌头已经长长地伸了出来,松松垮垮地耷拉着,嘴角边凝固着苦笑的表情,泪水、口水沾满了面颊,肤色被窗帘分成迥然不同的两截,吊缳之上是紫红色,吊缳之下,黑色奥黛丽赫本风裙子稍微地展露出了她的精美锁骨以及若隐若现的事业线,露出她圆润白皙的酥胸。她的琼臂无力地垂下,下身还保持着断气前的姿态,双腿微微叉开,蹬得笔直,一对玉足朝下,大地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尿液顺着她洁白的大腿的内侧流了下来把她的摆裙弄成深黑色,再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倘若不是急于插柳,定能写出不少精彩诗句。可惜项鹿鸣的手里握着柳枝,无心看张艺馨。

项鹿鸣的手从光脚移向小腿,然后进入张艺馨一塌糊涂的大腿内侧,接着继续向上。

“哎呀,张艺馨怎么这么骚,流出来了这么多水。”

“好刺激。”

项鹿鸣大胆的手指向里,她抠弄了一番张艺馨的小穴轻挑几下阴蒂,如果张艺馨还有气息她一定此刻欲仙欲死,但张艺馨竟然急促的泄出了一阵爱液,恐怕是对项鹿鸣的回应。项鹿鸣也有些吃惊,她收回了沾满了黏液和尿液的手。然后项鹿鸣别出心裁,她把柳枝别到了张艺馨的耳后,接着面对着张艺馨再拜。

项鹿鸣走回到张艺严的位置,对着杨希童深深一拜,然后她们一起再次对着张新阳再拜,最后走出东暖阁,关上朱红的漆门。

她们知道差不多到时候了,现在的她们两个人,是不折不扣的孤家寡人。不对,还有一个……好吧,一个半人可以信赖。张艺严的脑海里浮现出她的奉御管家婆李欣芮的身影,可旋即又苦笑着摇摇头。在她让李欣芮出去之后,一直没有消息。现在她孤身逃离皇城,人生地不熟,根本不知去哪儿找到她。

“皇后早已断气,估计张艺馨也已经死透了,差不多了吧。”张艺严一边向前走一边叹气,幽幽地说,她说到这里,突然沉默了一霎

“咱们上路吧,当断则断啊!”项鹿鸣冷冷地说了一句

“我好像真的要殉国了,可是我其实根本就不行,我该怎么冷静。我直接完了,感觉还是自暴自弃算了,已经做好殉国的充分准备了,但我好像真的不行。”张艺严喃喃自语着

  她走向案几旁,案上的红漆木盘里整齐码放着两条白绫,白绫被叠成两块豆腐一样的团块状,刚好占据整个托盘。可正常来说,此时托盘中应该是正好三条白绫,这些白绫都是由杨希童事先预划好今夜会到坤宁宫中一起“委身尽节”的妃子们准备的,其中有一条自然是给张艺馨准备好的。然而张艺馨最初只想速死,打算从城头一跃而下,于是打算走进坤宁宫走个过场,拜别张新阳之后再跳城墙殉国。却没有想到杨希童以这种刚烈的方式在众目睽睽之下吊死在东暖阁里,她才只好把窗帘裁下来当作吊缳吊死在东暖阁里。张艺严这样想着,她抿了抿嘴唇,还是用颤抖的手捧起两条白绫,顺手把其中一条递给了项鹿鸣。

张艺严低头凝视了一阵手中的白绫,最后还是认真捧着走向面对着东暖阁朱红色漆门的一根房梁下,她和项鹿鸣四目正对,相顾无言,彼此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寂静之中,似有千言万语在激烈碰撞,又似乎什么都不必再说。一时间,就连附近的夜风都为之凝滞。

 殿外忽然传来一阵咣咣的敲门声,为了防止有人进入打扰她们“委身尽节”的过程,杨希童在张新阳送走太子他们后便把正殿的大门插上门闩。而这时的急促目有力的拍门声,无疑让张艺严和项鹿鸣一时不知所措,她们认为或许是大顺军已经攻破了宫门,此时已经杀到了坤宁宫。张艺严一时悔愧交加,她拿起桌上的水果刀顶在了喉咙处,项鹿鸣则将头顶正对准侧面的墙壁,准备立刻撞上去。

“谁?”张艺严问道,水果刀的刀尖已经微微刺进了她喉咙前的肌肤,留下一个小的血点,向外渗出血渍来。

“是我!把门打开吧!”门外的声音急促中又有些颤抖

张艺严已经听出这冷冽中掺杂温柔的声音是李欣芮的声音,她把水果刀扔下,飞快跑到殿门前拔下门闩。李欣芮一身渐变色绣花白色立领大襟衫和蓝色云肩,浅蓝色马面裙,她弯月一字眉,瓜子脸,圆眼明亮若朗星,皮肤白皙,有种恬淡韵味的美,气质冷艳温柔,仿佛是一尘不染的皓月,她是张艺严的管家婆。这年与张艺严同龄,两人情同年入宫情同姐妹。她的脖子上围巾一样缠着一条白绫,手中捧着一个方正的朱漆盒。

“快滚啊!你回来干什么,白白送死!不是让你走了吗。”张艺严哭道,项鹿鸣则是注视不语

“山穷水尽了,我能去哪里,你让我出去有什么用?死在皇城里头还体面些!我现在就想安静地去死!离了人间,也就用不到你了!”李欣芮说道,她的眼角滑下一颗泪珠,李欣芮眸中蕴起薄薄的雾气,然后,大颗大颗泪珠顺着她的桃腮滚落下来,她极力想要控制,眼泪却是不听话,愈发汹涌。 

  项鹿鸣略略一顿,她走到窗旁,抬头望着被宫殿包裹的一小方天空,万般感慨道:“纵然生出双翼,我也飞不出去。”晶莹的泪珠顺着她莹白的面颊滑下,滴落在地上。

李欣芮捧着漆盒走向张艺严,张艺严缓缓打开漆盒,里面是一件码放整齐的渐变色绣花毛领方领大襟衫、墨绿色云肩,以及一件春辰绿缎面马面裙。

“还记得吗,那日逢四,玄武门外本要开内市,奉了腰牌便可出去。你与我趁机出了皇城,在中海旁你我簪花、在西单你与我吃了许多小吃,我身上穿的正是这件。而你身上穿的,则是这件。”李欣芮的声音越发哽咽,泪流满面。张艺严看着这身衣服,眼神中裹着复杂的情绪,有同情、心疼、难过,突然,张艺严“哇”的一声哭出声,脑袋顺势埋在李欣芮肩头。

“一起上路吧!”项鹿鸣的声音坚定又绝诀。

“好……一起……一起上路!”张艺严哭着道,接着她接过漆盒,将里面的衣服拿出来,走到落地镜前,仔细的脱下原来的红色锦绣齐腰长旋裙,天丝提花长干寺和虞美人吊带,把漆盒里的这身华服换好。她和李欣芮对着镜子又比了个“耶”的手势,凄凉的笑了笑,然后和项鹿鸣再次走向梨木镌花桌案旁,各自拿起了托盘中的白绫。

张艺严沉默了,凝眸望着摇曳的烛火,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项鹿鸣额上沁出一层薄薄的冷汗,握着白绫的手止不住地哆嗦,一双脚就跟灌了铅似的。她脚步微顿,闭目深吸一口气,迫使自己情绪稳定了些,这才毅然向刚才那道房梁下走去。张艺严和李欣芮手牵着手,长呼出一口气,似乎耗尽了最后的力量,然后向着同一道房梁走去。

“稍微等一下。”项鹿鸣说完,急促的跑向了坤宁宫东厢的膳房,她四处寻找着,终于在角落处的木罐里寻到了一罐猪油,项鹿鸣此时已略带思索,她似乎有些兴奋。

“一会儿你是不是要自己抠”张艺严打趣道,然后手指也作出抠的动作

项鹿鸣的脸色浮出一丝淫意,“啊,你怎么老说抠”她笑着道,略显羞涩。

“来生再见”项鹿鸣对张艺严轻轻呢喃,之后便走向了白绫下面,她紧接着把猪油刚好放在白绫的下面。

一步两步,项鹿鸣的高跟踩在地板上发出空灵的响声回荡在幽静的殿中。走到朱红的梁下,项鹿鸣慢慢的抬起来头看了看房梁,便将手中那条白绫一鼓气抛了上去。白绫在空中舒展开,最后又落回到她的面前,那白绫像是一道索命的符,即将夺走项鹿鸣灿烂美丽的生命。白绫很长,项鹿鸣用手捧着一段,往脸上贴了贴,冰凉柔软的白绫即将成为吊死她的处刑具,几滴泪不禁从她的脸颊上顺着流了下来。同时,张艺严和李欣芮也走到了梁下,李欣芮双目顿时盈满了泪水,张艺严的眼神已迅速黯淡下去。好不容易才忽略掉的绝望,迅速从张艺严的脚面重新漫上来。这一次她没再试图抗拒,任由自己被恐惧淹没。张艺严双手捧着白绫,她轻咬了咬嘴唇,张开双臂,把白绫一口气抛上朱梁,双手合十攥住白绫的一部分,往脸上贴了贴。冰凉丝滑,这是死亡的气息,眼角不禁流下一行清泪。

  项鹿鸣搬起一个简单的木制板凳,白绫随夜风飘荡着,荡悠悠的摆来摆去,似乎是在召唤着项鹿鸣赶紧把头伸进去。项鹿鸣走到白绫下面,面前白绫飞舞,窗外的晚风吹进来使她的乌黑的长发悠悠的荡漾。如葇黄似的纤手将板凳完美的正对着放在白绫的下面,蹲下解开那双一字带露趾黑色细跟公分简约高跟鞋的鞋带,让她那双洁白的玉足脱离鞋带的束缚。她显得有些紧张,当脚离开凉鞋的刹那,脚趾不自觉害羞的弯曲了起来,之后舒展开,每走一步项鹿鸣的脚趾都会紧抓地砖,在地砖上留下汗渍。张艺严脱下厚底小白运动鞋和白色的袜子,她搬来一个同样的板凳,正好放在白绫下面,她的一双玲珑的纤纤光脚踏上了板凳,张艺严像围围巾一样让白绫包裹着她的脖颈,之后给白绫在喉咙的位置打好结,把头伸进缓里,张艺严又在脖颈后面的位置把白绫水滴状交叉叠着,外线在下面,折叠往里翻穿过水滴中间,水滴状右边线条压在外线上,水滴状左线条压在右边线条上,折叠往里翻穿过水滴中间打成一个小麦穗结。她轻轻呼出一口气,把白绫里的抵肩中长发一点点拿出来,站在板凳上的修长的腿踌躇的颤抖着,她已经有些站不稳了,双手握紧白绫勒着脖子的位置不断颤抖。李欣芮脱下她的白绿低帮板鞋,接着拽下白色的袜子,光着一双骨相均匀的洁白的脚,她也搬了一个木制板凳放在朱梁下,与张艺严刚好相对的位置,当她的一双光脚踩上板凳站稳后,她才把白绫抛到了朱梁上。她抓住白绫凌空飘荡的两端,扯到自己的喉咙的位置,比着自己的喉咙打下一个蝴蝶结,然后把白绫贴着脸颊的部分捋直,像缠麻花辫一样把两段白绫缠着绕了一圈又一圈,最后踮起光脚把剩下的一部分系在朱梁上,她竭力要保持镇定,无奈浑身微颤,两腿瘫软,双手仔细把乌黑的长发从白绫缳里拿出来。

项鹿鸣朱唇微张,发出最后微弱的叹息,她的身体绝望地颤抖着,整个人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张艺严,你赶快扶我一把!”绝望而尖厉的声音从颤抖的嘴唇里挤出来。

“还是你自己去吧,我现在也动不了了,我靠!”张艺严声音颤抖着喊道

李欣芮从板凳上缓缓走下来,她走到项鹿鸣的身边,项鹿鸣距离她们大约四五步的位置,就是这四五步,李欣芮的腿似乎也是怎么也抬不起来了。她靠近项鹿鸣,挽着她的胳膊,项鹿鸣顺势双手提着棕色长裤裙的裙摆一只光脚慢慢站在板凳上。然后一手抓住飘荡的白绫,顺势另一只光脚也站在了板凳上。李欣芮重新站回到板凳上,扯住白绫重新套在脖子上,这次她又在喉咙的位置打了个死结。项鹿鸣双手抓住白绫,缓缓的踮起脚,比着自己的脖子在喉咙处先把白绫并在一起,之后对折,形成一个扣子后把白绫穿过又出来,打下一个致命的结。项鹿鸣拨弄了一下长发,凄凉的笑了笑,她的脚向前挪动几下,然后颤抖着挺着身体把脖子伸进形成的缳里。她握紧白绫,然后用双手把多出来的白绫在脖子上缠绕几圈,最后在后颈上交汇。项鹿鸣用双手在交汇处打了一个雪花结,再彻底把白绫拉紧,完全勒紧她的脖子,项鹿鸣用手一点点把白绫里的乌黑长发拿出来。她闭上双眼,双手握着白绫,脸上充满了必死的决心。她的光脚颤抖着离开板凳,五根脚趾勾紧板凳的边缘,双腿弯曲着身体向下蹲了蹲然后前倾,光脚竟然又退回到了板凳上。项鹿鸣再一次把光脚伸出去,这次她的一只光脚已经离开了板凳处在半空中,另一只光脚拼命的抓紧板凳。项鹿鸣最后又皱了皱眉头。

  “江南夜雨十年灯”项鹿鸣轻声呢喃,脑海中回忆着昔日床上的欢愉,她咬了咬嘴唇,深吸一口气,一滴眼泪从眼角流下来,项鹿鸣把脚踮到最高,然后光脚的脚掌弯曲着抓住板凳边缘,身体向下弯曲,稍微一用力把板凳彻底踢翻了。一双粉嫩白皙的脚底无助的在半空中飘荡了起来。

“娘、姐,永别了,来生再见!”

“皇上,我先行一步,在阴间的路上等待圣驾!”张艺严凄厉的喊道,她是家中的第三女,家里还有两个姐姐。

  她无助可怜的目光一脸无奈的注视着金砖地面,颤抖的光脚逐渐试探着离开板凳,顺势踢翻板凳,白绫随即一阵抖动,最后被拉直,张艺严的身躯略微下坠,全身上下微微抖动,她的左腿先是猛的一蹬伸直,之后右腿也猛的伸直,左右腿各自前后蜷缩像骑脚踏车一样在空中划动。她在半空像海蛇一样扭动着,张艺严发出了"啊~呃"的一声,立即就美目睁大,粉唇张开,一条粉嫩的小舌头瞬间吐出嘴角,坚韧地躺在嘴唇外。与此同时,由于失去了板凳,张艺严的双手也立马往上抓住白绫,想要寻求一个寄托来安慰自己。她眉毛微蹙,伸出嘴角的舌尖上有几缕透明的涎液。白皙的脸颊没多会儿就浮现出一道红晕,像是淡淡胭脂的点缀,又似天边悄然出现的晚霞。漂亮的杏眼四处张望着,环视一圈后又因为痛苦而眯了起来,眉头间也挤出了几道浅浅的皱纹。

  李欣芮凄声喊道:“娘啊!我去了!”接着她的双腿像荡秋千一样大幅度弯曲,光脚顺势勾住板凳边缘猛的向后一蹬,李欣芮立即悬空,她发出了“呃——啊”的一声,双手立即抓紧白绫贴脸的部分,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不像张艺严须臾之间的踢蹬,李欣芮仅仅是安静的吊着,双腿时不时的踢蹬两下,除此之外全身没有多少动作,似乎与她冷艳的面容相对应,但她瞪大的圆眼已经暗示了她的痛苦,没有多久,李欣芮的双腿开始了杂乱无序的大幅度扭动乱蹬,身体中邪似的四面晃动,脸蛋上渲染出一片落日余晖似的绯红,光脚扭动中伴随着踢蹬,乌黑的长发到外晃动,“呃——呃呃”李欣芮的喉咙里伴随着咳嗽声呃呜出声,她眉头紧蹙,双腿抬起、弯曲、往下踢蹬,她一手轻轻抓住脖颈前的白绫,一手在半空中做了个抓取的动作,好像是要寻找什么支撑物似的。李欣芮的脚背直挺挺地展示着,一根根爆突出的青筋清晰可见,一条又一条青色的静脉如地图上的河流,纵横交错,蜿蜒盘旋在白嫩的脚背。五根连接着脚趾的细长骨头也在脚背上凸显出来,透过薄薄的皮肉诉说双脚主人的痛苦。

项鹿鸣发出了“啊~”的一声,身体在半空中微微下坠,长裤裙下两条洁白的腿猛的抖了两下,她最开始脖子向后仰着,身体向后绷着弯曲,双腿并拢在一起,双手反勾向后,全身上下微微的抽搐,自由的飘荡,悬挂。紧接着,项鹿鸣紧闭的双眼惊恐的瞬间睁开瞪大,双手紧紧握紧白绫,光脚有规律的小幅度的作出骑脚踏车的动作,身体在半空像海中的海蛇一样凌空扭动了起来。项鹿鸣的身体整个向后弯曲仰着,她向后仰着头,白绫紧紧勒住她的喉咙,身体一抖一抖的,双手垂落在身体两侧颤抖着,她的全身上下都在微弱的颤抖,项鹿鸣的脚趾不由得叠在一起,互相摩擦着。她的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双腿开始有规律的踢蹬着,项鹿鸣也张开嘴努力呼吸着,那嘴一张一合,好像是跃出水面到陆地上的鱼儿一样,无助又绝望。她的双腿时而弯曲又放松,光脚凌乱的向四面八方踢蹬着,脸上的表情由先前的坦然变得慌张且绝望。那双圆眼惊恐的瞪着地面,双腿的挣扎幅度不由得增大了。项鹿鸣的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头痛苦的扭动着,身子不禁诡异的在空中蜷缩着。一头乌黑的长发波浪在空中飞舞,项鹿鸣的双腿大幅度踢蹬着,她的手握紧玉颈上的白绫,喉咙里发出阵阵呻吟声和吐气的声音,她的光脚向左右两侧有规律的作出骑脚踏车的姿势。

白绫随着项鹿鸣的挣扎在半空摇曳着,从脖子上的白绫一直到房梁处的白绫被拉的笔直。项鹿鸣的双手向空中高举,试图去抓住遥不可及的朱红的房梁,她的脸色变得红润了起来。项鹿鸣的光脚叉着并拢叠在一起,互相搓揉着,脚掌向下绷直,她的胸部随着踢蹬的动作一起一伏的,每踢蹬一下她就起伏一次。从她白绫上方的脖颈开始,一直到她的额头已经变成了涨红色。项鹿鸣的一只手此时在胸前攥紧她的衣襟,另一只手不断的抚摸着她的脖颈,她的头向后仰着,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媚喘气声和咳嗽声。她的挣扎逐渐愈发混乱,双腿和光脚大幅度踢蹬着,双腿并拢在一起上下来回起伏,喉咙里发出“呃~咳咯咯咯”的声音,混合着液体翻滚的声音。项鹿鸣的手捧着自己的脸,光脚大幅度的杂乱的踢蹬着,向四周甩来甩去,她的嘴时而张开大口呼吸着,时而又紧闭露出来洁白的牙齿。乌黑的长发由于挣扎已经变得凌乱,喉咙里的声音已经完全被娇媚的喘气声取代,伴随着时断时续的呻吟声。她的脸上的五官痛苦的扭曲,双手使出全力握紧抓住的白绫,双腿向后大幅度弯曲。项鹿鸣的腿在半空分开,作出劈叉的动作,形成一个一字马的“一”字形。身体在空中拼命的打转,将她身上独特的芳香散发到四周,情素万钟。她的光脚拼命伸向踢翻在一旁的板凳,每次光脚靠近板凳,项鹿鸣就下意识把光脚分开,不让她有任何可乘之机碰到板凳。她的表情在惊恐慌乱中又多了一丝必死的决心和淡定,“啊~啊啊呃呃呃呃呵呵呵”项鹿鸣作出似乎是咳痰的声音,双手在胸膛前疯狂的乱划,她的一双玉腿向下又蹬又踢,胯部向前微微顶起,额头颤抖,并且浮起淡淡的青筋。她的明眸一闭一睁,瞪大的眼球里泪光闪闪,地板近在咫尺,对于项鹿鸣来说却遥不可及。项鹿鸣的全身已经是香汗淋漓,全身细腻洁白的肌肤被夜间的凉风轻抚,发出淡淡的清香。她的光脚在半空大步流星的疾行,好像是在赛跑,双手的五指夸张的在胸前扭曲着,作出托举的姿势。朱红的房梁因为项鹿鸣的挣扎而发出摇晃的吱呀声和悉悉索索声,伴随着项鹿鸣发出的粗壮的喘气声。她的裤裙在半空飞舞起来,白绫此时已经彻底封死了她的气管,项鹿鸣的面颊已经变得通红,身体像个钟摆一样在半空晃荡着,喉咙里发出撩人的“喀喀”呻吟声。她把腿抬到胸前的位置,前后左右上下踢翻几下,最后再笔直踢蹬着回到原本的位置。由于剧烈的刺激,项鹿鸣胸前的双乳不由得挺了起来。

项鹿鸣的脸色变成一种娇艳的红色,泪水和鼻涕已经沾满了她的脸颊,喉咙里发出性感的“呜~呜”声,胸前浑圆高耸的双峰透过白色衣衫清晰可见。项鹿鸣的眼神变得迷离,逐渐变得陶醉,渊停岳峙,胸前凸起的双峰似乎即将冲破衣衫的阻挡。项鹿鸣的光脚并拢在一起,互相摩擦着,她的双手已经转移到了双峰上,她用双手不停的揉着她的双峰,娇媚的喘声变得更加销魂诱人,喉咙里发出阵阵淫吟的声调。项鹿鸣的一只手仍然揉着她的乳,然后另一只手不断的拽着她的吊带,她用双手一扯,瞬间一只巨乳摩擦着吊带的内侧,痒痒酥酥麻麻的,一只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丝丝凉凉冰冰的,这样反差极大的感官拨撩着她的情欲。很快一股暖意就充盈起项鹿鸣空虚难耐的琼穴,如潮的阴液渗出,让欲火焚身的她盼望着被搢入和充满。项鹿鸣已经陶醉在了白绫上,她继续用力扯着,随着布帛发出清脆的撕裂声,她细腻娇嫩的修长粉颈与一只雪白丰满的胸给暴露在了空气中,那乳晕和乳头的色泽是炫目的玛瑙红,乳之头微微向上翘起,随着身体的挣扎而抖动,异常性感。项鹿鸣的手捏着她的乳之头,发出“啊~啊”的淫冶声调,她的光脚继续拼命踢蹬着。她那一双性感的大长腿正在猛烈的曲伸蹬踢,掀开她的棕色长裤裙,时不时的露出全身最神秘的琼户,这位极富文艺气息,显得文静的美女今天竟然没有穿内裤。那诱人的淡黑色耻毛经过精心修剪,却仍然十分繁茂,与略微凸起的阴阜一起散发出像杨希童一样熟女的诱惑。

项鹿鸣此时眼神迷离,已经性情摇曳,她的裙下已经水流如潮,她软痒难耐,早已饥渴的心中泛起欲望的涟漪。她挺直了身躯,将双腿交叉并拢夹紧了她的阴蒂,控制着挣扎的频率和幅度让大腿和阴蒂摩擦着。双手垂在身体两侧吋握时开,她的翘臀扭动着,尽量来夹紧摩擦着阴蒂。真是轮回啊,记得项鹿鸣头一回的极致体验便是如此获得的。项鹿鸣不住的颤抖着,表情上出现了极大的满足。她的光脚拼命的向一旁试探着,脚尖指向那个猪油罐,项鹿鸣把光脚并拢然后一齐向前蹬直,把猪油罐拨弄到了光脚的下面。她的眼前此时或被凌乱的长发遮住,或被泪汗水弄得模糊,完全看不清别的事物。项鹿鸣的光脚抽搐着并拢在一起边摩擦边向下探进猪油罐里,她的脚趾探进松软的猪油里带给她别样的体验,接着脚趾顺势弯曲,将一大坨猪油从罐子里用脚趾勾了起来。项鹿鸣尽可能弯曲了脚趾,在她脚掌温暖的温度下,猪油逐渐融化,变成仙女的薄纱衣覆盖住她的光脚。项鹿鸣的光脚互相摩擦起来,让油均匀的涂抹在光脚上,她的脚掌油光锃亮变得黏糊糊的,在月光映射下显得透明洁净,红润的脚底显得更加诱人。猪油顺着她脚掌的纹路流淌,逐渐彻底浸润了项鹿鸣的光脚,此时她把光脚对齐弯曲并拢,中间留出一个穴洞,脚趾灵活的摩擦着。这是足穴,是张新阳与项鹿鸣常用的床上把戏。当张新阳舔项鹿鸣光脚时,便已是血脉偾张,性情大发。项鹿鸣享受那种猪油弄湿光脚的快感,在她的脑海中,张新阳立刻握着鸡巴,慢慢探入足穴中,项鹿鸣的双脚顿时包裹起他的龙根,用力夹紧,猪油润滑,然后裏着前后运动了起来。张新阳也开始在足穴中来回搢插,项鹿鸣的脚掌弄得他飘飘欲仙,带来极致的体验。项鹿鸣此时在白绫的压迫下,一截香舌按捺不住的从檀口中吐了出来,她的手在伸进裤裙里在花蒂上按压着,项鹿鸣浑身在极度的舒爽中痉挛,颤抖,所流出的汩汩阴液已经把一片棕色的裤裙弄成深色。她狂乱的摇摆着身体,发出阵阵娇淫冶的声调,她的手指灵活快速的挑逗着阴蒂,一只手捏着乳头,光脚时而夹住龙根套逗,时而轻轻踩踏,时而弯曲脚趾逗弄,时而用脚背摩擦,张新阳的坚挺龙根与项鹿鸣软嫩的玉足相应成趣,张新阳挺腰收腹握住项鹿鸣的光脚龙根在足穴里前后搢入了起来。项鹿鸣的少女活力显然非常充沛,她的头禁不住在白绫上昂了一下,白绫便更深地嵌入,紧紧地绷直,缢住她深深陷入一个巨大快感的漩涡中。那缢在颈上的吊環似乎已不再是夺命的工具,而是诱人的情趣用品,此时她的性感的红唇张得老大,香舌几乎要挂到下巴上,晶莹的唾液牵丝般从嘴角处滴到因为被挣扎而露出的雪白胸脯上。项鹿鸣的手指头已经探入自己那博动不已的琼穴,同时嘶哑着吼出极致的浪吟。她用玉指搓揉、按压、摩擦、画圆,之后就疯狂抠弄起来。她不断的扭动,以白绫为轴心打转,项鹿鸣香汗淋漓,青丝蓬乱,樱唇濡湿,却愈发显得娇媚欲滴,一种异样的媚惑从她骨子深处散逸出来,她当真是个极内媚的女子。随着手指的动作不断加快,玉指一进一出的频率愈发加大,项鹿鸣在半空忘情的扭动着身体,脑海中又浮现出与张新阳的床帏酣战,兽炉里发出淡淡的檀香烟雾,项鹿鸣教张新阳在身下,已弄得翻眼吐舌,双腿蹬直,足尖绷紧,浑身抽搐,不久双腿一蹬,便泄了身子,然而张新阳却依然金枪不倒。项鹿鸣见状便倚在他怀中说:“老公!今天好厉害,干得我飘飘欲仙,哪天若真被你操死了,也不枉此生。言罢拢起秀发,竟然俯首吸吮张新阳龙根,咂咂有声——这是项鹿鸣脑中的想象,此时她已失去知觉,正是靠这样的想象,项鹿鸣才在白绫上用嘴作出吹箫的姿势,而手指继续快速的来回运动。在她的想象中,张新阳打着哆嗦就下开始开始尽情喷射,将那一股股的浓稠龙精完全发在了项鹿鸣的脚上,项鹿鸣感受着张新阳滚烫的温度,她那两只美丽的大眼睛死命地圆睁着,嘴里发出娇媚地喘息声。项鹿鸣的双腿也像蛤蟆一样又蹬又伸,光脚的脚趾夸张的弯曲着,她的脸上浮现出如同醉酒般的恍惚神情,她绷紧了身躯开始淅淅索索的抖动,喉咙里发出一阵娇媚的淫喘声,伴随着强烈的快感,她的双腿剧烈颤抖了几下,项鹿鸣琼穴中的阴液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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