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方，水的珍贵超过了很多人的想象，但人离了水却又是万万不行，洗澡又是家里一件大事，久而久之，澡堂子这一东西就应运而生，要说在几十年前，澡堂可不是每个地都有的，只有某些特别有钱的地方才会盖几个。

所以去大澡堂成了一件大事，洗澡也是一件大事，夏天里一个星期甚至半个月才去一次的比比皆是，不是不想去，而是去不起，很多人会选择在河边凑活而不是花钱去澡堂，毕竟盖澡堂也是要因地制宜的，一个片区的澡堂就那么几个，要避开人流很大的时候，要不然装不下，这导致人们洗澡要在低频次中完成尽可能多的项目，包括淋浴，泡汤，搓澡，沐浴等等

我长这么大只在爸爸的嘴里听到过这东西，每次喝完酒就喜欢搂着我说他以前的不容易，说我现在多幸福，听得最多的就是

“我们以前啊，洗个澡要跑出三里地，冬天回来刚洗的头全是冰碴，你现在感受不到喽～”

我其实很想说，我不止是感受不到，我甚至不知道澡堂是什么，和小北聊天提到过，小北说

“就是一群人光着屁股洗澡的地方，没什么稀奇的，而且没有盆，要自己带，洗头膏也是，都得自己带”

听这个描述让我想到菜市场杀鱼的商铺，也是把一堆鱼挂在一排冲洗。

很巧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在和小北聊过澡堂不久后，我和以前一样进屋开水，却发现怎么也拧不开

“大姨夫，水龙头坏了，出不来水”

“啊？大外甥躲躲，我看看，嗯…确实是坏了”大姨夫拧了好几圈也没出水，又跑到楼下去试了几个都没有水流出

“大外甥啊，好像停水了”

停水？这个词很熟悉又陌生，在我印象里这还是第一次，爸爸和大姨夫一通检查发现外头的水管被冰堵住，一时半会化不开

“这样吧，带萱萱和小北出门洗吧，镇上有个浴室，盆和洗发水都在这”

路上很冷，呼口气感觉都能出冰碴，镇上已经没了多少商铺，所以一眼就能看出澡堂在哪，黄色的灯光离我越来越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感觉身上都暖和起来，浴室里没几个人，老板给我们几个套上手环和钥匙就进去，水雾的味道很重，感觉整个人是飘着来的

“萱萱，这边好像进不去了，没空位”爸爸撇了一眼女澡堂，别说澡堂里了，换衣服的地方都挤不进去，但男澡堂那边却没多少人，一直有人进进出出，不仅在澡堂，到了学校我也一直感觉女厕比男厕排队长很多，女生总是这样，觉得自己花了时间等待的东西就要尽情享受，生怕吃那么一点亏。

“萱萱，你就和我们一起吧，小孩子，别怕”

话是这么说，但真的来到换衣服的地方还是感觉别扭，虽然已经和小北、爸爸他们操过穴，可现在旁边好多陌生人，有些人已经脱好衣服，把毛巾挂在脖子上，喝着不知道是酒还是水。

“小姐，你怎么还不脱呀，我们要进去了”

一转眼，小北只剩下裤衩，我才刚刚解开毛衣，小北看出了我的顾虑，用外套遮住我

“小姐，你脱吧，然后钻进去就好了，没人会看的”

“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周围人无论如何也不想，一想到自己要把衣服脱开一丝不挂的站在别人面前就十分难受，更何况这些人里不止大叔，还有好几个小孩。

“萱萱，别怕，不会有人看你的，澡堂大家都是一样的，脱了就适应了”

爸爸小北说的很有道理，我也不想在这里耽误太久，索性一把将毛衣扯下，然后解开保暖内衣，到最后时突然抓住小北的手

“怎么了小姐？”

“没…没什么，这个我自己来就好”

虽然身上什么也没有，但我依然用手抱住自己，觉得这样会被少看一些，其实周围人的反应要比我脑子里淡定，而且是淡定许多，很多人只是瞥一眼就没后文，大概在想，嗷～谁家小孩子一起来了，上了年纪那群老人看都不看，确实是我想太多。

“哇！他怎么没有小鸡鸡！”

“啊？！”

这声音吓得我我突然转过去蹲下，小北诧异的寻找声源，发现是几个小孩子光着屁股喊叫，小孩子正是野的时候，喜欢把和自己不同的东西公开出来以展现自己的观察力，看着几个小孩离我越来越近没有离开的意思脸瞬间通红，家长吼了几句让他们不敢再喊，但眼光盯着我不舒服，感觉一下子变成了展览柜里的东西。

“去去去！看什么呀，想看找你们妈妈去”

“哈哈哈～这小孩挺会说”

“咦…现在小孩发育快喽，什么都懂”

“那确实，我们以前比不上，哈哈哈…”

小北呵斥那几个小孩赶走他们，周围人感觉看了一场好戏，折腾这么久我总算是见到爸爸一直念叨的澡堂面目。

那木门推开时总伴着“吱呀”长吟，混着蒸腾的热气扑在脸上，里面雾气横生，只能看到一排排水管和一群肉色的轮廓，还有上下各一簇的黑毛，小北的倒是缺了一块，爸爸用水管给我和小北冲了身子打上泡沫洗干净，感觉没问题后自己洗澡去，留我和小北自己玩。

“小姐小姐，快来，这里没人，看，水快满了”小北不知道怎么找到的地方，在角落里，上面水管格外有力，一下子就把水盆填满，小北首先坐进去然后拉着我一起，盆很大，足够我们在里面扑腾，玩了一会才发现这里不是没人，一直有俩小孩跑来跑去，一边还有个靠在墙上浴巾敷头的爷爷，不过这些无所谓，不影响我和小北泡澡

刚沾到水我就想蹦出来，好烫的水，烫得直拍水面，小北捞起牙杯，把温水浇在我背上，痒得缩脖子。

“嘿…-啊…好痒啊”

“温温热热的不舒服吗小姐？”

“确实挺舒服”

我们俩泡得浑身发红，头发耷拉在额前，一站起来浑身都是水汽，水珠顺着胳膊肘往下淌，在砖地上汇成小水洼。

“小姐，你说隔着水是什么感觉啊？”

“什么什么感觉？”

“就是，摸你那里的话”

“你干什么？！在这里怎么可以，我说不能在外面这样的！”

“就一会，反正都没穿衣服，没人发现的”小北说着手已经放到我小穴上，隔着水确实没怎么有感觉，小北无论怎么用力都只是普通的摩擦感，我刚想说行了小北就像掌握了秘诀一样，手无比轻柔的划过，这种感觉让我吓一跳，很像一条鱼从我身边走过，光滑、迅捷。

本来就红的脸现在更是发烫，小北好像没发现我的异常，不，我倾向于他已经发现了，只是没有说出来，因为他的手法已经开始趋同刚刚的样子，如果说最开始那一下是无意，那之后的就是对那一下拙劣的模仿。

小北开始在接触穴口的时候停留然后迅速划过以此来观察我动向，一开始我是小腹突然收紧，整个人绷着，小北看到反应知道自己找到窍门了开始一发不可收拾，看我没拒绝小北更加猖狂。

先是把我穴口掰开，热水顺着通道流入，一下子让我有了被操穴的感觉，又暖和又绵密，小北就着水流往里走，手指没有一点阻碍就来到我的穴内，小穴有了温水变得舒展，对外面一切东西都不再抗拒，温暖让人放松，安逸使人懈怠……这话不只是说说的。

短暂的放松后又进入了紧张状态，因为小北的手居然三根手指都已经完全进入，不光我没有发现，甚至我的小穴都没有发现，直到小北弯曲，让手指勾住小穴内壁嫩肉时我才猛然清醒，几分钟前，温暖的水流破开了肉体的防御，一如当年希腊联军送出的木马，如今，温暖的美梦再次破裂，小北就像冲入特洛伊城的希腊军一样肆无忌惮，没有什么能再阻止他，小穴反应过来后瞬间变得紧张，拼命般要把手指排出，这种刺激对小北来说只是玩味，有了反馈的他更加弯曲，用食指蘸着温水对着四周搅和，一个地方的刺激已经够多，更不要说这样，热量让我的毛孔打开，神经变得敏感。

这种刺激一下子提高了好几倍，两条腿本能加紧，双手握住小北手腕，小北只是看了我一眼，笑着把我手拿开，加紧的腿让小穴更加用力，要不是在澡堂，小北怕是还想把自己鸡巴送入。

“小姐，你是不是很舒服现在？”

“我……有点，感觉和以前不一样”

“是吗？”

小北再次发力，这一次不知道他找到了什么地方居然把手抽出来，瞬间的释放让小穴有了排泄感，流出的水居然看到了几丝絮状物，小北顺着穴口往下，我的身子跟着这股里颤抖，在一个凸起前小北停下，只是轻轻一掐，我险些叫出声来。

我有些发昏，水汽让我判断不出现状，但唯一知道的是可以继续下去，永远不要停，我不再阻拦小北，反而开始伸手寻找什么，澡盆不大，一下子就摸到了我想要的东西，小北早就鼓起来的鸡巴。

热水不仅对我有用，对小北来说也是一道催化剂，早就难耐的鸡巴在我握住瞬间居然蛄蛹几下，我看不清小北的脸，只是想把人扑倒他怀里，虽然是在澡堂里，但人不多，能被泡到的只有下半身，上半身依旧在外，时间久了自然会冷，小北顺势躺下，水几乎没入他的头，我顺着盆缝隙搂住他的腰，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

别说小北，我自己都不知道原因，但毋庸置疑的是，小北被这一下弄得心痒，也不管是不是在澡堂，一下就把鸡巴对准穴口。

不过即使到这个时候，小北依然没有忘记伪装，先把水龙头打开后激起热气，在水流落到盆内一瞬，小北的鸡巴也进入了小穴，水流声很好掩盖了我们的叫喊，每激起一道水花小穴便收缩一次，热水把我们的头发打湿打乱，让眼睛看不清东西，可下体却十分熟络，有了水流的缓冲让小北在用力时骨头不会压住我，两人靠近时挤压出水花荡出盆外，这就是淫乱的感觉吗？也是吧，至少在我看来，这和以前曹雪芹都不一样，让我十分留恋……

“萱萱？萱萱！”爸爸的叫声让我们猛然惊醒，小北假装和我打水仗用牙杯浇我头

“你们在干嘛？”

“我和小姐比赛，谁憋气时间长就赢，输的人要出去走一圈”

“啊？”显然，爸爸对这东西丝毫不理解，只是和我们接着泡澡，一直到感觉身体飘飘然才觉得该走了。

之前提到过，北方洗澡是要搓的，爸爸领着我俩到搓澡台上，招呼来两名师傅要开始

“嗯哼？怎么女娃带这来了”

“那边太挤了”

“行吧”

泡完澡身上发软，瘫在长凳上像块凉透的豆糕，这时候不搓不行，热水泡开了毛孔，泥污浮在皮肉表面，不用力搓，第二天照样沾衣裳，所以为了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的清洁，也就有了搓澡这个环节，小孩子皮嫩，师傅自然不会太用力

爸爸说，光泡水是洗皮，搓澡才是洗骨。搓澡巾擦过背，沙沙的像耙子犁地，泥条顺着脊梁沟往下淌，一般来说搓澡师傅会象征性搓几下然后推销自己的搓泥宝，不过大过年，谁也没这个心思，简单准备就开始了。

粗麻布搓澡巾浸过水，沉甸甸地拍在腿上。师傅攥着毛巾两角，先从脚底板搓起，拇指顶着脚心来回碾，我痒得蜷起脚趾，她腾出一只手按住我膝盖。

“别动，不然容易划口子。”

小腿肚上搓出黑红印子，污垢顺着毛巾纹路往下滚，到膝盖窝时，我疼得直抽气，师傅把毛巾蘸了温水，轻轻剐蹭褶皱里的污秽。胳膊肘、手腕子这些容易寄东西的地方，得用指甲盖仔细抠，对我来说这个过程是很难受的，又疼又辣。

最遭罪的还是后脖颈，毛巾搓过发茬子，刺得生疼，师傅扳着我肩膀转来转去，连衣领蹭不到的肉都不放过，等转到脸，就得改用湿毛巾轻轻擦，指腹揉着鼻梁两侧的汗沟， 等浑身上下搓了个遍，我身上红得像煮熟的虾，这时候就说明差不多了，得先把污垢冲一下

师傅舀起瓢凉水往我背上一浇，激得我打个哆嗦，污渍顺着水痕流进木盆。

“搓完了上边，就得到下边了”

师傅先是看了看大腿，和小穴撞面后有些尴尬犹豫，只搓了大腿根子，也许这里不好下手，师傅让我翻身，把屁股撅起来，说这里是比较容易忽略的，所以得好好搓一下。

我还没理解他说这话的意思，没等我反应，搓澡巾就伸到屁股缝里

粗布麻衣往嫩肉上蹭，像老树皮擦过刚冒头的新芽，布料的经纬线硬邦邦硌着皮肤，每一下摩擦都带起细碎的痒，又混着刺疼。穿衣裳时胳膊往袖筒里钻，布料刮过肘弯的嫩肉，像有小蚂蚁顺着血管往上爬，这个地方一点正向反馈都没有，加上粗糙的布料让我十分难忍，可又不敢喊出来，以为这是正常流程，只好忍着，师傅先是在口子外打转，然后用手指顶着布往前钻，钻到里头后打转，四面八方清洗屁股，这让我不禁想到小北，难道他在和大姨夫操的时候也是这个感觉吗？

没有了温水的润滑和缓冲布料的粗糙被无限放大，我几乎能感受到每一个凸起在我屁股里走动的触感，师傅还不打算停手。

用点凉水从屁股外灌进去。

粗布吸饱水变得沉甸甸，在屁股内外摩擦，走发时候还带着一丝拖沓，让痛苦更加迟缓，这让火辣辣的疼从皮肉渗进骨头缝，脱衣裳时更遭罪，布料黏在汗津津的背上，得咬牙扯下来，嫩肉被拽得生疼，连带着后脊梁发麻，像是揭下一层薄皮，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身体开始燥热，很像被操穴的感觉，可是疼痛实实在在发生，矛盾感在我脑中打架，师傅再一个动作让我有些触电感，一下子整个人绷直然后又放下，师傅看到我反应又试了一次，这一下我忍住了，憋着口气不让自己表现出来，试了好几次都没反应总算又继续搓，我不知道屁股究竟有什么需要搓这么久，

毛巾来回剐蹭，臀瓣上的软肉被勒得生疼，连带着大腿根都发麻，尤其搓到股沟时，粗布嵌进褶皱里来回搓，痒得想笑又疼得想哭，当毛巾拔出来那一下我整个人已经没了力气，明明没有做什么，但就是感觉被掏空了一样，师傅在我屁股上拍了拍，清脆的响声提醒我该走了。

直到走下搓澡床的时候，后脊梁还火辣辣地疼，可摸哪儿都滑溜溜的，连走动时被子蹭过皮肤的感觉都不一样了，但我的脚已经没了力气，走路感觉像在漂浮，没走几步都要歇上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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