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步一下....”柳长烟说“明日我会进一批阳具，但你不可泄露信息，你要知道我这整楼就是以性欲为卖点的，要是让天下知道，我这里面还能让姑娘们泄火，那后果你是知道的”

三春的脚步在门槛前顿住，手指还搭在门框上，微微收紧。

她缓缓转身，看向柳长烟。

男人依旧站在案前，逆着晨光，神色晦暗不明。

​​“阳具？”​​ 她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不可置信。

柳长烟冷笑一声，从抽屉里取出一本薄册，随手翻开一页，指尖点在某处——

​​“玉势、角先生、缅铃……明日到货。”​​ 他抬眼，目光锐利，​​“我会让人悄悄送一套去你房里。”​​

三春瞳孔微缩，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是要让霜儿用这些……​​

——​​不必再听那些动静，不必再煎熬难忍……​​

她的喉咙发紧，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柳长烟合上册子，声音低沉：​​“何三春，你记住——”​​

​​“这事若传出去，让外面人知道我醉仙楼的姑娘们还能自给自足……”​​

他眯起眼，一字一顿——

​​“那她们的下场，会比接客惨十倍。”​​

三春后背一凉。

她当然明白。

青楼女子，本就是供人取乐的玩物。若连这点“苦”都受不了，还要自己解决，那不说客人，那些追杀了她们的仇人，便不会善罢甘休。

——​​他们会认为她们还有反抗的资本。

　　而他们其中不乏有权势滔天的贵族。

她深吸一口气，郑重地点头：​​“我明白。”​​

柳长烟盯着她看了片刻，忽然嗤笑一声，摆摆手：​​“滚吧。”​​

三春转身离去，却在踏出门槛的瞬间，听到身后又传来一句——

​​“对了。”​​

她回头。

柳长烟已经坐回案前，低头翻着账册，语气漫不经心——

​​“明日起，霜儿调去后厨帮工。”​​

​​“那儿离前楼远，听不着动静。”​​

三春怔住。

晨光透过窗棂，落在柳长烟的侧脸上，勾勒出一道模糊的轮廓。

她忽然觉得，这个总是冷言冷语的男人，或许……

​​并没有看上去那么铁石心肠。​​

​​“还有你身边那几个孩子有两个叫什么？翠儿和红袖，明天就满16了，可以开始接客了，她们的初夜我交给你决绝，是交给客人还是，用阳具给她们开苞你决定。这是我再一次给你仁慈。”柳长烟平静的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三春的脚步猛地顿住，后背瞬间绷紧。

她缓缓转身，眼神锋利如刀："柳长烟，你什么意思？"

柳长烟头也不抬，继续翻着账册："字面意思。"

三春几步走回案前，一掌拍在桌面上，震得茶盏叮当响："她们才十六！"

"十六怎么了？"柳长烟终于抬眼，目光冷峻，"你十六的时候，已经接过多少客了？"

这句话像一记耳光，狠狠扇在三春脸上。

她咬紧牙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柳长烟冷笑，"就因为她们是你护着的小丫头？何三春，你别忘了——"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这里是青楼。"

"不是善堂。"

三春胸口剧烈起伏，眼中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柳长烟却忽然放缓了语气："用阳具开苞，至少能少受点罪。"他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一个锦盒，推到她面前，"上好的羊脂玉，已经让人打磨圆润了。"

三春盯着那个锦盒，没有动。

"仁慈？"她讥讽地勾起嘴角，"柳老板的仁慈，就是让她们在接客前，先被死物糟蹋一遍？"

柳长烟的眼神骤然变冷："那你想要什么？让她们直接去接那些粗鲁的客人？被折腾得半个月下不了床？"

他一把掀开锦盒——

里面静静躺着两支玉势，通体雪白，顶端圆润，确实做工精细。

"选一个。"柳长烟冷声道，"要么用这个，要么送她们去前楼。"

三春死死盯着那两支玉势，忽然觉得无比荒谬。

这就是她们的命运——

连"失身"的方式，都要被迫做出选择。

　　“当然，她们完全可以选择不开苞，但是你要想清楚我为什么这么执着的原因”柳长烟深吸一口气说道“我这样做是在保护她们，前几天的事情你也看了，我也并不是一手遮天，让她们留着身子那些人会一直盯着这里的，而且你也知道她们买去之后具体怎么用，那我们都无从知晓，要是破了，那对于人贩子和那些达官显贵就没有什么看点了，就只能留在青楼里，我能给的便是她们最后的体面了”

　　这些话像一把钝刀，狠狠捅进三春心里。她没有回答，大步离开了书房。

院子里，翠儿和红袖正在晾衣服，见她出来，欢快地招手："何姐姐！"

三春看着她们天真烂漫的笑脸，手中的玉势几乎要被她捏碎。

——​​多么讽刺。​​

——​​她曾经拼命想逃离的命运，如今却要亲手加诸在她们身上。​​

"姐姐？"霜儿抱着猫走过来，疑惑地看着她，"你怎么了？"

三春摇摇头，将玉势藏进袖中："没事。"

她抬头望向天空，烈日当空，刺得她眼睛生疼。 ​​明日之后，这两个小丫头，就再也回不去了，而这一切，将由她亲手完成。​​

　　“呼......翠儿，红袖”三春喊了远处正在玩耍的三人“还有霜儿，过来一下”

“怎么了姐姐”翠儿说

“明日你和红袖是不是都16了”

“嗯，是的”红袖回答道。

　　“......今晚到我房间来”三春说罢就直接走了

“嗯？”翠儿和红袖歪了歪头发出疑问，只有一旁的霜儿咬了咬嘴唇。

三春回到房间，关上门，背靠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上。她掏出袖中的玉势，冰冷的玉石在掌心泛着微，三春盯着天花板，而夜，渐渐深去....

——————————————————

门外传来脚步声，随后是轻轻的敲门声——

​​“姐姐，我们来了。”​​ 是霜儿的声音。

三春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将玉势藏好，起身开门。

翠儿和红袖站在霜儿身后，脸上还带着天真的笑容。

​​“姐姐找我们有什么事呀？”​​ 红袖歪着头问。

三春看着她们，胸口发闷。她们甚至不知道，今晚过后，她们的人生将彻底改变，而自己，就是那个推她们下深渊的人。​​

​​“进来吧。”​​ 她侧身让开，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三个小丫头鱼贯而入，叽叽喳喳地围坐在她身边。三春看着她们，忽然觉得这或许就是命，她们逃不掉，也躲不开，自己也一样。

​​——那就至少，让她们少受点罪吧。​​

　　三春坐在床边，看着眼前两个稚嫩的小丫头——翠儿和红袖并排站着，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却倔强地仰着脸，一副“我们准备好了”的模样。

​​“姐姐是来为我们破身子的吧？”​​ 翠儿小声开口，声音有些发抖，却努力挤出一个笑，​​“我们明天就十六了，开始接客了……如果留着身子，会被买走的。”​​

三春指尖一颤，抬眼看向她们：​​“柳老板跟你们说了？”​​

红袖点点头，眼眶微红，却还是强撑着：​​“嗯……姐姐不要自责了，我们都知道，这已经是最体面的了。”​​ 她吸了吸鼻子，​​“要是没有姐姐，我们早在几天前就被买走了……”​​

三春胸口发闷，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半晌才低声道：​​“会很痛……”​​

​​“我们不怕！”​​ 翠儿立刻挺直腰板，明明声音都在打颤，却还是故作轻松，​​“姐姐放心，我们忍得住！”​​

三春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

​​“霜儿。”​​ 她转头看向门口，​​“去门外守着，不要让任何人靠近。”​​

霜儿点点头，推门出去，却在踏出门槛的瞬间僵住——

柳长烟正靠在门框上，手里把玩着一枚铜钱，见她出来，也只是淡淡瞥了一眼，没说话。

霜儿咬了咬唇，默默站到一旁，和他一起守着这扇门。

　　屋内。

三春从袖中取出那支羊脂玉势，烛光下，玉质温润，却冰冷得刺眼。

​​“躺下吧。”​​ 她轻声道。

翠儿和红袖对视一眼，乖乖躺到床上，手紧紧攥着被褥，指节发白。

三春看着她们稚嫩的脸庞，忽然想起当年的自己——

​​也是这样，倔强地咬着牙，不肯喊一声疼。​​

她俯下身，指尖轻轻拂过她们的额发，低声道：

​​“别怕。”​​

​​“姐姐在。”​​

门外，夜风拂过廊檐，吹动柳长烟的衣摆。

他望着远处的月色，手中的铜钱“叮”地一声弹起，又稳稳接住。

霜儿偷偷看他，却见他神色平静，仿佛屋内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可她知道——

​​若不是他默许，她们连这最后的“体面”都不会有。​​

​​在这吃人的世道里，这或许……​​

​​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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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春的手微微发抖，指尖沾着温热的羊脂膏，轻轻涂抹在玉势上。

翠儿躺在床榻上，双腿分开，浑身绷得死紧。她太稚嫩了，腿间的肌肤如初绽的花瓣般娇弱，和三春早已被磨出薄茧的触感完全不同。

​​“姐姐……”​​ 翠儿声音发颤，手指死死揪住被褥，​​“我、我害怕……”​​

三春喉咙发紧，强压下胸口翻涌的酸涩，低声道：​​“忍一忍。”​​

玉势抵上那处紧闭的嫩缝时，翠儿猛地一抖，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呜……姐姐，等等……！”​​

三春咬紧牙关，手上力道却不敢松，只能一点一点往里推。可翠儿实在太紧了，玉势才进去一小截，她就疼得直抽气，腿根痉挛着想要合拢。

​​“放松……”​​ 三春额头沁出冷汗，另一只手按住她乱动的腰，​​“翠儿，听话，放松……”​​

翠儿哭得满脸是泪，却还是强迫自己张开腿。她看着自己腿间那骇人的玉势，又抬头看向三春，眼里全是恐惧和委屈。

三春再也忍不住，眼泪砸在翠儿腿上。

​​“姐姐不哭了……”​​ 翠儿抽噎着伸手，想擦她的脸。

三春一把攥住她的手，声音沙哑：​​“忍着。”​​

话音未落，她猛地一个用力——

​​“啊——！！！”​​

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鲜红的处子血顺着玉势蜿蜒而下，染红了床单。翠儿浑身痉挛，指甲在三春手臂上抓出几道血痕，哭得几乎背过气去。

三春死死抱住她，任由她在自己怀里挣扎哭喊。

门外，柳长烟手中的铜钱“啪”地一声被捏弯。

霜儿捂着嘴，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屋内，红袖早已吓得面无血色，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三春缓缓抽出玉势，鲜血混着羊脂滴落。翠儿瘫软在床上，腿间一片狼藉，哭得几乎脱力。

​​“结、结束了……”​​ 三春颤抖着用湿帕子替她擦拭，声音哽咽，​​“翠儿最勇敢了……”​​

翠儿抽抽搭搭地点头，突然伸手抱住三春的脖子，把脸埋在她肩上小声啜泣。

三春拍着她的背，转头看向角落里的红袖——

小丫头已经吓傻了，见三春看过来，猛地摇头：​​“姐姐……我、我不要了……我怕疼……”​​

三春闭了闭眼，狠下心道：​​“过来。”​​

红袖“哇”地一声哭出来。

门外，柳长烟终于转身离开。

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指尖滴落一滴鲜红——

不知何时，他的掌心已被指甲掐出了血。

　　“姐姐……轻一点，可以吗……”​​ 她抽噎着，声音细如蚊呐，​​“红袖疼……我、我……呜呜呜……”​​

三春眼眶通红，眼泪无声地往下淌。她伸手轻轻抚摸着红袖的发丝，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好……姐姐轻一点。”​​

翠儿勉强撑起身子，尽管自己还在微微抽搐，却还是伸出手，握住红袖冰凉的手指，虚弱地笑了笑：​​“红袖不怕……很快的……”​​

红袖看着翠儿苍白的脸，眼泪流得更凶了，但她终于咬着嘴唇，缓缓躺下，颤抖着分开双腿。

三春深吸一口气，指尖重新沾上羊脂膏，将玉势涂抹得更加润滑。她的动作比刚才更轻、更慢，可即便如此，当冰凉的玉势抵上红袖稚嫩的肌肤时，小丫头还是猛地一颤，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呜……姐姐……”​​ 她死死抓着翠儿的手，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三春的眼泪砸在红袖的腿上，她强忍着哽咽，低声道：​​“红袖乖……忍一忍……”​​

玉势缓缓推进，红袖疼得直抽气，双腿本能地想要合拢，却被三春轻轻按住。

​​“啊……疼……姐姐……疼……”​​ 红袖哭得声音都哑了，眼泪糊了满脸。

三春的手也在抖，可她不敢停，只能一点一点往里送。红袖太紧了，比翠儿还要娇嫩，玉势每进一寸，都像是刀割一般。

翠儿虚弱地撑起身，用袖子擦掉红袖脸上的泪，轻声哄道：​​“红袖最勇敢了……再忍一下……一下就好……”​​

红袖抽噎着点头，可当三春终于用力推进最后一段时，她还是疼得尖叫出声——

​​“啊——！！！”​​

鲜血顺着腿根流下，红袖浑身痉挛，哭得几乎背过气。三春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任由她的眼泪浸湿自己的衣襟。

​​“结束了……都结束了……”​​ 三春的声音哽咽得几乎破碎，手指轻轻抚摸着红袖的发丝，​​“红袖做得很好……很好……”​​

红袖在她怀里哭得发抖，翠儿也虚弱地靠过来，三个女孩紧紧抱在一起，眼泪交织，分不清是谁的。

门外，霜儿早已哭成了泪人，她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而柳长烟站在廊下，手中的铜钱早已被捏得变形，他望着漆黑的夜空，第一次觉得——

​​这世道，真他妈脏。​​

哭声散罢，柳长烟看了看手上那两张卖身契，上面写着翠儿和红袖。片刻之后他撕毁烧烬

夜风卷着灰烬飘散，柳长烟站在廊下，手中的卖身契在火光中化为灰烬。

纸页燃烧的微光映在他脸上，明明灭灭，最终归于黑暗。

​​——她们自由了。​​

​​——至少，从今夜开始，她们不再是醉仙楼的“货物”。​​

屋内，三春正用温热的帕子替翠儿和红袖擦拭腿间的血迹。两个小丫头哭累了，此刻正蜷缩在床上，相互依偎着睡去。

霜儿轻手轻脚地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碗安神的汤药。

​​“姐姐……”​​ 她小声唤道，眼眶还是红的。

三春接过药碗，疲惫地点点头。她看着床上那两个稚嫩的身影，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巨石，沉得喘不过气。

​​——她们本该天真烂漫的年纪，却被迫承受了这样的痛楚。​​

​​——而这一切，竟已是“最好的结局”。​​

霜儿忽然扯了扯她的袖子，指向门外——

柳长烟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夜色中，唯有地上残留的纸灰，被风一吹，打着旋儿飘远了。

三春怔了怔，忽然明白了什么。

她低头看着熟睡的翠儿和红袖，轻轻替她们掖好被角。

​​“睡吧。”​​ 她轻声道，声音沙哑却温柔，​​“明日醒来……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窗外，东方已泛起鱼肚白。

　　次日清晨，醉仙楼的门前挂上了崭新的木牌。

翠儿和红袖的名字赫然在列，但下方却多了一行朱笔小字——

​​“因年岁尚稚，接客品性须经柳某斟酌。——柳长烟注”​​

楼里的姑娘们围在招牌下窃窃私语。

​​“柳老板这是转性了？”​​

​​“嘘……自打一年前霜儿那事儿后，但凡刚满十六的丫头，都得经他点头才能接客……”​​

三春站在廊下，静静望着那块木牌。晨光洒在朱砂字迹上，红得刺眼。

她知道，这不是柳长烟突然发了善心——

而是那夜之后，他亲手烧掉的卖身契，终究还是在他心里留下了痕迹。

​​“姐姐！”​​ 翠儿和红袖小跑过来，脸上还带着宿醉般的苍白，眼睛却亮晶晶的，​​“柳老板说……说我们今日不必接客，先养好身子！”​​

三春揉了揉她们的脑袋，嘴角微微扬起：​​“嗯，去歇着吧。”​​

霜儿从后院探出头，神秘兮兮地招手：​​“快来！小厨房炖了鸡汤！”​​

两个小丫头欢呼着跑过去，仿佛昨夜的痛楚只是一场噩梦。

三春望着她们的背影，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咳——

柳长烟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手里把玩着那枚变形的铜钱。

​​“看什么？”​​ 他挑眉，​​“规矩就是规矩。”​​

三春静静看着他，忽然笑了：​​“是，柳老板英明。”​​

柳长烟冷哼一声，转身要走，却又停住脚步——

​​“对了。”​​ 他头也不回，​​“今晚有贵客点名要你。”​​

​​“记得打扮得体些。”​​

三春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忽然觉得，自己或许也要放下一些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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