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北方是极冷的，一场大学让我和小北无法出门，门外一望无际的平原成了羊毛毯，参差不齐的凸起让人望之生畏，大姨夫提前好几天准备了柴火，我们睡觉的地方也装上取暖器，我的床上有了一张电热毯，小北那边大姨夫每天晚上都会烧开水装到热水袋里，即使这样也抵不住北方的寒。

每天晚上我平躺在床享受电热毯发出的热量，被子结结实实压在我身上，可每到深夜，这些东西仿佛被谁偷走一样，黄黄的叫声弄得人心烦，我好几次被吵醒，周围一摸都是冷冰冰的，我不敢伸手只能蜷到一起一直到天明，这时候我才感觉附近被我的体温融化，渐渐舒展身体。

每天最期待的便是早上那碗热腾腾的汤面，一骨碌下去一晚上的凉都没了，让人舒坦，雪一连下了几天，好容易找了个没飘雪的天小北和我出去玩，厚厚的雪足有我脚腕那么深，要是不穿这长靴一下就能把袜子弄湿。

“小姐，我带你去个地方，以前我就喜欢去那里玩，老漂亮老好玩了”

“真的吗，等我会”

小北在前边兴冲冲的带路，男孩子毕竟火热，弄得他脸通红也没让他缓些，我走几步就感觉自己身体发冷，呼吸都有些费力，寒气像刀子一样进到我的气管里，小北还在用力的跑，我们一起跑到一丘田上，隔着田坎看到了长长的河，原本应该湍急的河水在寒流下成一条白色小蛇卧在黑土地上。

“小姐，你看，是不是很漂亮，走，我带你钓鱼去，现在最适合了”

“等等我，这里好滑呀”

小北啥也不管顺着结冰的田坎一跃而下，借着冰溜到河边，我没有他那般胆大，拉着藤条一点点摸下去。

小北拿石头在河里砸出小洞，然后找了两根竹竿，用从家里弄来的细绳和绣花针自制的鱼钩。他把这些简陋的钓具递给我，信心满满地说

“小姐，今天肯定能钓到大鱼。”我看着手中简易的鱼竿，心中有些忐忑，但仍被小北的热情感染，也满怀期待地站在河边开始钓鱼。

我和小北站在河边，眼睛紧紧盯着冰面上的洞口，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可那鱼线就像定住了一样，丝毫没有动静。小北有些着急，不停地变换着位置，嘴里还嘟囔着

“这鱼怎么不咬钩啊，不应该啊，大冬天它们应该饿了才对。”

“小北，你看，是不是有东西”

小被往上一提，结果只是一个塑料袋，小北把竿子递给我

“小姐…你帮我拿着，我手有点冻了，呼～呼～”

“好”

才拿了一会，我也感觉脚站得有些僵了，稍微一动，脚下一滑，差点跌入河中，裤子也湿了一片，冷得我直打哆嗦，小北见状过来想要拉我，却没站稳，也摔了一跤，他的棉衣前襟也湿了。

正当我们有些气馁的时候，突然鱼竿剧烈地晃动了一下。“有鱼了，有鱼了！”我兴奋地叫着，那是我第一次理解到男孩子们的乐趣，那种狩猎的乐趣，男人们总喜欢这种运动，垂钓、弹弓、打猎……

小北也急忙扔掉自己的鱼竿来帮我。我们俩一起用力拉着鱼竿，可是这鱼的力气出奇地大，我们还没有反应过来，脚下就不由自主地向前滑去，那鱼猛地一拽，我们直接被拉进了河里，好在小北机灵，一下子打掉我手里的鱼竿，让我们刚刚踏到水里就停下。

冰冷的河水瞬间将我们包围，意识在那一瞬间有些空白，慌乱中，小北紧紧地抓住我的手，我们好不容易浮出水面，那鱼还在不停地挣扎，仿佛是在戏弄着我们。我们一边艰难地向岸边走，一边看着鱼竿下沉，在不断地扑腾下，我们也狼狈游到了岸边，人也像落汤鸡一样，不仅全身衣服湿了还跑了鱼，但我还是挺开心，小北抓着我回家跑，北方的天可禁不起那么冻，再多待一会衣服就结块了。

“什么？你带小姐掉河里了？！小北，你怎么搞的！”

小北一进家门姑姑就怒不可遏，抄着衣架频频打去，小北围着我一边躲一边让我帮他，可我现在有些说不上话，姑姑打了他一顿把我们带到厕所，先给我们换了身衣服，喝碗红糖水。

“你出去，你小姐先洗，真是的，怎么想到去那里玩，下次再这样我打死你！”

“萱萱，怎么样，没感冒吧”

“没…还好”

姑姑打开水过了好久还是不见变热，从外头看才发现水管居然被冻裂了

“完了，这下没热水了，当下烧估计也来不及了，小北！你过来！”

“怎么了！”

“你带小姐去小学那洗澡，那边有你伯伯在住，澡堂是有水的”

“好”

学校离着有点距离，小北和我各自收拾一套换洗衣服过去，身上虽然换了外套但打底和内搭还没来得及脱下，我和小背裹着厚厚的羽绒服出门，路上又下起了雪，白白的颗粒让我睁不开眼，我头一次觉得雪那么可怕，身上水开始发凉让我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小北在前边带路，走了一段时间感觉风雪小了，终于来到学校，老旧的教学楼墙皮都快要脱光，小北喊了好几声伯伯也没人搭理，我俩只好自己到澡堂去，打开水龙头冒着热气的水流出让我倍感心安。

“终于有水了，小姐，你在最里面那间，我在最外面好不好”

“嗯，把我衣服给我吧”

“什么衣服？小姐你衣服在你袋子里啊，你找一下”

“啊？没有啊，偶，完了，我没带”

“什么？那你里面是什么？”

“空的…”怪不得我一路上感觉轻飘飘的，原来我衣服没拿，只带了一个袋子，但现在已经到这我也不可能回去。

“小北，你转过去，等我进去了喊你你在洗澡”“哦，那你脱吧”

很奇怪，我明明已经和小北操穴过了，但我依然不想让他看到我的裸体，几次确定小北不会回头我飞快脱下衣服一股脑塞到袋子里，抱着毛巾和洗发水冲进去。

水热腾腾的洒下，从田里到现在我终于感受到难得的温暖，如果再慢一些我可能都要忘了这是什么感觉，听到一旁打开水龙头估计是小北也进来了。

水流划过我的身体把寒气推开，原本僵硬的肌肉开始舒展，我忍不住呼出一大口气，感觉要把今天所有的寒气吐出去，无论什么东西都得是对比才能出效果，如果没有掉下河里的冷，想我这辈子都不会感觉洗澡是那么舒服一件事，洗发水在我头上搓成泡泡顺着身体滑下，我用手仔细擦去身上的污渍，在滑过自己下体时居然感受到了一股难以言说的快乐。

“这…这是？”

我不敢相信，但脑子有有什么东西在驱使我再一次靠近，手指和小穴距离不远，但我却久久不敢上前，以前我在和大姨夫操穴后自己试过，但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刚刚不经意间过去居然有了和大姨夫他们操穴的感觉，我咽了咽口水，再次摸向小穴，结果并没有我想的那般快乐，只是像摸我的胸一样，软软的，偶尔碰到嫩肉会有些疼。

“奇怪…那刚刚是？”

水哗哗的流，像是要把我淹没在这里，学校的澡堂水足够多，让我在浴头下淋了许久，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溺死在这温暖里。

“小北，小北！帮我拿一下浴巾，我的没带，你用完了放袋子里扔我隔壁可以吗？”

“小北？！”

“怎么了小姐！”

我把刚刚的话又重复了一边，得到肯定的答复继续淋浴，在搓洗时又一次碰到了下体，天呐，这一次我不会感觉错的，这种触电般的感觉，我仔细思考是为什么，为什么有时候会出现有时候却没有反应。

“操穴会反应是因为我不知道大姨夫他们会干什么…但是我自己摸的话，我提前许久就能知道目标”

我心情越来越激动，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如果这个理论成立的话，那也就是说，带来快乐的不一定是操穴本身，而是我小穴面对未知刺激的恐惧…或者说期待

我开始想办法来实验证明我的猜想，可是越是在意就越不能静下心来，更不要说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摸一摸小穴了。

一连试了几次都没反应，可心里总有一股劲在催着我继续，我有些烦躁，想着能不能先从别人的刺激里试试

“小北？！小北？！你还在吗？”

“怎么了小姐，我在擦身子，你等我一下，马上就来”

“不是的，我是说，你现在能不能…”话到嘴边我又止住了，我不知道怎么开口，真是奇怪，为什么心里如此纠结，那时候的我并不知道自慰这种东西，只是觉得这般自我满足有种奇怪和羞耻感。

“你浴巾记得晾一晾，我喊你你再进来”

“嗷，知道了，我外面等你”

等了几分钟确定时间足够我才让小北把浴巾拿过来，把水关上装成擦身子的样子，找了刚刚被水淋过还有些温热的地方躺下，闭上眼，拽着浴巾一角在我小穴上方晃荡，这一次十分明显，天呐，怎么会这么奇怪，明明我能感受到浴巾没有接触身体，却隐隐约约觉得小穴开始发热

“唔呃！”

浴巾的角擦到了，从我的小穴上过去，粗糙的布料划过我敏感部位，这种感觉和操穴一样，而且更加让我欲罢不能，因为这一次我同时扮演了两个角色，我深吸一口气压制住我的欲望，接着用浴巾在小穴上晃悠，速度越慢越缓我就越激动，不知道下一次会不会碰到，这样的期待让我小穴变得湿润，在几次划过后我既然控制不住哼出声来，原本紧绷的肚子和肌肉也放松下来，躺在地上呼吸尽情释放欲望，时间应该过去十几分钟了，再不出去小北要等急了，用淋浴头再次冲洗擦干身体裹成一团跌跌撞撞的出门，一股寒意迎面撞上，刺骨的风和澡堂温暖的浪交织成水蒸气墙隔开两边，我着急忙慌的寻找衣服，寒冷让我不想抬起头，只想缩到浴巾里

“小北！小北！你在哪？！我找不到我衣服了，小北？！”

我喊了许久没人回应，只听到风吹得那铁门吱呀呀的叫，没办法的我只好缩到墙角，那边是供水的管道，打开热水后会有些热量，我祈祷小北只是暂时出去玩了，一会就回来，澡堂的热水撑不了多久，管子实在不解寒只好再次跑进澡堂子里冲澡，热水再次温暖了我，可是如果小北不回来，这里迟早会用完的，湿漉漉的我更不要说回家了，出门都困难。

“小北？！小北！你人呢？！小北！！”

确认周围确实没人我开始害怕，冰天雪地中我一件衣服都没有要怎么回去，还没等我多想，水已经由热转温，这种老式澡堂水温很不稳定，当它出现明显变凉时就说明热水不够了，我感觉关上阀门把浴巾披在身上，再次打开淋浴头出来的果然是冷水，幸好刚刚关的早，但现在我又面临一个问题，这空旷的房间存不下太多热量的，我的衣服和鞋子都不见了，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小北拿走了，在一旁柜子上翻找半天也没能找到合适的东西，没办法，我只好套着一个大塑料袋在脚上，希望它能给我哪怕一点点保护吧。

推开门，风一下子就把浴巾吹跑了，我弓着身子捡回来，蹑手蹑脚踏出第一步，真冷啊，塑料袋根本没有一点保护作用，雪在我的温度下融化变滑，还没出门身体就都得不像样。

“啊嘁～”

我没有选择了，只能这样走，还好澡堂到大门中间有一座教学楼，我借着教学楼的屋檐往前走，护栏已经结了厚厚一层冰，连地上都有些化了又聚上的混合物，塑料袋拖着我的脚行走，身体尽可能弯下，身上的浴巾几次被风吹开，一直走到铁门那我才敢停下，厚厚的大门挡下了一点风，以前从来没觉得会这么明显，但这个距离也让我很绝望，走了这么久连校门都还没出，更不要说回家了，手脚已经发红，觉察不到冷，这是因为温度太低，有些麻木，我知道不能久待了，再这样下去我会昏过去甚至……

我不敢往下想，扇了自己几下原地蹦哒，其他让身体热一些，出了校门就是蜿蜒的乡路，一眼望去很冷清，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悲哀，跨过这长长的路就是家。

实在没办法鼓足了劲开始走，从挪揄到小跑，最后是狂奔，一点不敢停，只要热起来，只要热起来就能好，我这么想着，出些汗水…心跳快些，只要能发热什么都好，我开始怀念刚刚澡堂里的热水，如果现在还能回去，我宁可泡在里面不出来，风像刀子一样割我脸，小穴和胸最难受，我还是第一次把我的小穴这么暴露开，冷气呼呼灌进去，我感觉从外到内被穿透了，连肚子都是冷的，伸手一模身子才发现，刚刚残留的水珠居然结冰了，甚至这个浴巾都变得僵硬。

我甩开浴巾让冰块掉落，再次披上奔跑，可这一次我已经没有力气了，寒冷不仅仅消耗热量，还在馋食我的体力，手和脚已经感受不到温度了，无论摸什么都只感觉麻木，就像电视里雪花屏一样，天渐渐黑下，刚刚还能看清的路变得漆黑，风缓了下来，可温度一点不长，相反，我觉得双腿要被冻住了一样。

“小北～小北！你在吗？来接我好不好…小北！”

现在想来我也许是失心疯了，居然幻想着那时候会有人来救我，就像小说里那样，一路呼喊一路走，终于，我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好像只有心脏在跳动，而我整个身体都在蜷缩，努力维持那微小的火苗，步子迈的很小，塑料袋被撕破缠在脚上和雪污裹成一团，头发沾满了冰粒，呼出的气都是冷的，鼻涕和口水坨在一起，嘴巴不停打颤，还有多远…还有多远…这条我走了那么多次的路第一次觉得如此漫长，路旁路灯一闪一闪，前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翻垃圾桶，我害怕是其他动物没敢吱声，一点点靠近后才看到是一个老头，我也管不了那么多想让他帮帮我，一张嘴居然发不出声音，想大步走过去脚居然想踩了棉花一样让我差点摔倒，老头念叨几句扔下瓶子在巷口消失了，没办法，我扶着路灯走一段歇一会，身体感觉有些烫，但不是那种热量，而是一种虚弱的烫，我的手能摸出额头和胸口的滚烫，身体却越来越害怕周围的寒冷，一点点风就能让我想钻到地里去，眼睛也开始看不清，或者说，没有力气睁开，具体走了多久我已经没了印象，唯一记得的只有看到灯光时那种心安，我用尽全力敲门然后倒在门外，身上的浴巾盖在我身上，和周围的白融成一片。

“萱萱？你怎么，小北！快出来！小北！”

“怎么了，啊！小姐，你怎么没穿衣服，怎么会在这！”

“赶紧把衣服拿来，别急着拿热水，用雪搓了搬炕上去，火别太大，一点点就行了，小北，过来，用雪搓，搓手脚！萱萱，萱萱！”

“大…大姨夫，好冷啊，有水吗”

几个小时后我再次醒来，手脚都有些淤青，小北委屈的站在一边，大姨夫喂了几口生姜水我才感觉自己活过来，肚子重新有了温度。

“怎么回事萱萱，你怎么这样在外头？”

大姨夫说这话的时候看向小北，似乎已经有了猜测

“说话呀萱萱，还冷吗？你不是和小北去洗澡了吗，怎么这样回来？”

“我……”

还没说出口，小北厉声打断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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