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筱推开公寓的门，脚尖轻点，尽量不让高跟鞋在木地板上发出声响。空气里飘着samaaa昨晚做的柠檬烤鸡的余香，淡淡的，勾起她胃里一阵空虚的抽搐。她脱下外套，挂在门后的钩子上，手指在衣角摩挲了一下，像在确认自己还在这具身体里。窗外，城市的霓虹灯在夜色里闪烁，透过薄薄的窗帘，投下斑驳的光影在她脸上。她瞥了一眼卧室，门缝里透出微弱的灯光，samaaa的鼾声轻得像羽毛，规律地起伏。她咬紧嘴唇，蹑手蹑脚地走向浴室。小筱，23岁，眉眼清秀，笑起来有种让人心动的灵气。她和samaaa结婚才三个月，日子甜得像刚酿的蜂蜜。他是那种会在她弹吉他时偷拍视频的男人，笑眯眯地说她像个摇滚小仙女；她则喜欢看他系着围裙在厨房忙碌，手忙脚乱却一脸得意。他们的小公寓不大，墙上贴满了她画的音符涂鸦，角落里摆着她的旧吉他，琴弦上还挂着samaaa送她的幸运吊坠。夜晚，他们会挤在沙发上，分享一杯廉价红酒，聊音乐、聊未来，笑声能盖过窗外的车流。

可梦想总有重量。小筱的音乐还没能变成钱，她的演出邀约寥寥无几，偶尔接个酒吧驻唱，收入连电费都盖不住。samaaa在一家小公司做文员，工资刚够房租和生活开销。账单像雪花，压得她喘不过气。她不想让samaaa一个人扛，她得找份兼职，赚点钱，还能留出时间写歌。

那天，她在手机上刷到一则招聘启事：SEX CITY成人影城招保洁员，时薪不错，工作时间灵活。她皱了皱眉，成人影城这名字听起来有点刺耳，但保洁员不就是扫地擦桌子吗？她咬咬牙，决定去试试。samaaa知道后，拍拍她的手，笑着说：“你去试试，保洁又不丢人，咱俩一起攒钱，给你买个好点的录音设备。”他的眼神干净得像夏天的湖水，让她心头一暖。

面试那天，小筱挑了件米色的毛衣和黑色长裤，头发扎成低马尾，化了点淡妆，想显得专业又低调。SEX CITY成人影城藏在城郊一条冷清的街上，招牌暗得像故意不想被人看见。推门进去，大厅昏暗，空气里混杂着消毒水和廉价香水的味道，墙上的海报暧昧得让她不自觉低头。她被前台带到一个叫余生的办公室。

余生四十出头，穿着一件花里胡哨的衬衫，领口敞开，露出胸前一撮黑毛。他靠在转椅上，手里把玩着一支钢笔，眼神在她身上扫来扫去，像在估价一件商品。小筱攥紧了手里的简历，指尖微微发白，强迫自己挤出微笑。

“哟，小筱是吧？长得真俊。”余生咧嘴一笑，牙齿白得有些假，“坐下，喝点水。”他递过一杯水，杯子边缘有个浅浅的口红印。小筱接过来，放在桌上没喝，笑得有点僵：“谢谢，我就是来应聘保洁员的。”

余生摆摆手，起身绕到她身边，离得太近，身上那股浓烈的古龙水味让她皱了皱鼻子。“保洁员？啧，你这模样，干保洁太屈才了。”他拉了把椅子，坐到她旁边，膝盖几乎碰到她的腿，“我们这儿的VIP包房，服务员的活儿才适合你。收入高，活儿轻松，客人出手大方。”

小筱手指在简历边缘抠了抠，心跳快了几分。“服务员……做什么的？”

余生笑了，眼睛眯成一条缝，语气像在哄小孩：“就是陪客人聊聊天，端端酒水，哄他们开心。简单得很。你这么漂亮，客人肯定喜欢。”他顿了顿，凑近了点，低声说：“你不想多赚点钱，给你老公减轻点负担？”

小筱咬住下唇，脑子里闪过samaaa的笑脸，还有桌上那摞还没付的账单。她犹豫着说：“我还是想干保洁，服务员……我没经验。”

“经验可以学嘛。”余生拍拍她的肩膀，手停留得太久，让她背脊一僵，“走，我带你看看VIP包房，感受下氛围。”

VIP包房比小筱想象得奢靡。暗红色的地毯厚得像踩在云上，墙上挂着几幅看不懂的油画，沙发又大又软，像是能吞没人。灯光调得昏黄，空气里有一股烟草和酒精的味道，音响里低低地放着爵士乐，节奏像心跳，撩拨得人不安。余生随手关上门，房间里安静得只剩空调的嗡嗡声。

“坐。”他拍拍沙发，示意她过去。小筱迟疑了一下，坐在沙发边上，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像个听话的学生。余生在她旁边坐下，腿几乎贴着她的，笑得意味深长：“服务员这活儿，关键是让客人舒服。你得有点技巧，懂吧？”

小筱皱眉，声音低得像蚊子：“什么技巧？”

余生点了一支烟，吐了个烟圈，眼神在她脸上游走：“比如，陪客人喝酒，陪他们……放松。你这么漂亮，学起来快。”他顿了顿，声音更低了，像在耳语，“我可以教你，免费的。算业务能力检测。”

小筱心跳得像擂鼓，手指攥紧了毛衣下摆。她想站起来，想推开他跑出去，但余生的话像根绳子，慢慢勒紧她的喉咙。“你老公知道你来这面试吗？男人最讨厌女人没出息。你不想让他失望吧？再说，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工作需要。”他凑得更近，气息喷在她耳边，带着烟草的辛辣，“试试，保准你能干好。”

她脑子一片空白，像被抽走了空气。他的手搭上她的肩膀，轻轻往下压，指尖在她锁骨上划了一下。她僵住了，喉咙像被什么堵住，想喊却发不出声。余生还在说话，声音像毒药，甜腻又致命：“放松点，小筱，这不是出轨，是工作。你得学会取悦客人，比如……这样。”

他解开自己的皮带，动作慢条斯理，像在表演。小筱的视线模糊了，她想到了samaaa的笑，想到了他们的公寓，想到了自己的吉他……然后，她闭上眼，手指颤抖着，慢慢伸向他。

小筱坐在VIP包房的沙发上，身体僵硬得像一尊雕塑，双手紧扣在膝盖上，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昏黄的灯光在她脸上投下柔和的阴影，勾勒出她清秀的眉眼，却掩不住她眼底的慌乱。余生在她身旁，姿态慵懒，衬衫的纽扣解开了两颗，露出油光发亮的胸膛和一撮浓密的胸毛。他点燃一支烟，烟雾袅袅上升，像一条无形的蛇，在房间里游走。他的眼神在她身上游移，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像猎人盯着已经落网的猎物。

“小筱啊，你这条件，干保洁多浪费。”余生吐了个烟圈，声音低沉，带着点蛊惑的磁性，像在抛出一根看不见的鱼线，“服务员的活儿才适合你。客人出手大方，一个晚上顶你扫一个月地。你不想多赚点钱，给你老公分担点压力？”

小筱的喉咙发紧，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她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黑色的帆布鞋边缘已经磨得发白，鞋带松松垮垮，像她此刻摇摇欲坠的心。她想到samaaa昨晚的笑，想到他系着围裙笨拙切菜的样子，想到桌上那摞还没付的账单，想到自己的音乐梦想像沙子一样从指缝里溜走。她咬了咬唇，低声说：“服务员……具体做什么？”

余生笑了，笑得像只老狐狸，眼睛眯成一条缝。他挪了挪身子，膝盖故意蹭了一下她的腿，动作轻得像无意，却让小筱背脊一僵。“简单得很，就是陪客人聊聊天，端端酒水，哄他们开心。你这么漂亮，往那儿一站，客人就舍不得走。”他顿了顿，声音更低了，像在耳边呢喃，“当然，得有点技巧。男人嘛，都喜欢会伺候的女人。”

小筱的心跳加速，手指不自觉地抠进米色毛衣的毛边，毛衣的线头被她扯得有些松散。她想站起来，想推开这扇门跑出去，但余生的眼神像一张网，牢牢罩住她。她试探着说：“我没干过这种事，我……我怕做不好。”

“怕什么？我教你。”余生拍拍她的肩膀，手指在她锁骨上划了一下，触感冰冷而黏腻，像蛇皮滑过，让她打了个寒颤。他站起身，走到音响旁，把爵士乐的音量调低，房间里只剩低沉的鼓点，像在敲她的心。“来，先试试，算业务能力检测。干好了，保洁员和服务员的活儿都给你。”

小筱的呼吸乱了，她想拒绝，想说她只想扫地，但余生的话像根细密的针，扎进她的软肋。“你老公叫samaaa，对吧？挺恩爱的。”他顿了顿，语气里多了点嘲弄，“男人最讨厌女人没出息。你不想让他失望吧？再说，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工作需要。”他凑近她，气息喷在她耳边，带着烟草的辛辣和古龙水的刺鼻，“试试，保准你能干好。”

她的脑子像被雾气笼罩，思绪乱成一团。她想到了samaaa的笑，想到了他们的公寓，想到了那把蒙着灰的吉他……然后，她闭上眼，手指颤抖着，像是被什么牵引，慢慢伸向他。

余生的手在她头发上揉了揉，语气像在夸一只听话的宠物：“不错，很有天赋。”他拉开裤链，动作慢条斯理，像在享受她的犹豫。阴茎暴露在空气里，紫红色的龟头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光，青筋盘绕，粗壮而狰狞，像一条蓄势待发的蛇。小筱的胃里一阵翻腾，喉咙里像卡了块石头，想吐却吐不出来。她咬紧牙，强迫自己低头，嘴唇贴上那团热烫的肉体，咸腥的味道瞬间充斥口腔，像毒药般侵蚀她的感官。

余生低哼一声，手按在她后脑勺，轻轻推着，引导她的节奏：“对，就是这样，慢点，客人喜欢温柔的。”他的声音低哑，带着点满足的笑意，“你看，这多简单。学会了，钱多得花不完。”他的阴茎在她嘴里胀大，龟头顶到她喉咙深处，带来一阵窒息的压迫感。小筱的口腔被撑得发酸，舌头不自觉地跟着他的节奏滑动，试图减轻那种侵入感。她的鼻腔里满是他的气味，烟草、汗水和一种陌生的腥味混杂在一起，让她头晕目眩。

她闭着眼，脑子里一片空白，像是被抽走了灵魂。她的嘴唇机械地移动，舌尖在龟头的边缘打转，感受到它的脉动和热度。余生的喘息声渐重，嘴里还在絮叨：“再深点，客人就喜欢这种感觉。你得用心，懂吗？”他的手在她后脑勺上加了点力，阴茎深入她的喉咙，她差点呛到，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却被他的低吼盖过：“好，就是这样，慢慢来。”

小筱的眼角湿了，不是泪水，而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她的双手撑在沙发上，指甲掐进皮革，留下浅浅的痕迹。她想推开他，想尖叫，想逃跑，但余生的手像铁钳，牢牢控住她。她只能让自己麻木，假装这不是自己的身体，假装这只是个噩梦。她的舌头在阴茎上滑动，感受到它的每一道纹理，龟头的棱角在她口腔里摩擦，带来一种异样的刺痛。余生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阴茎在她嘴里跳动，像在预告某种不可避免的高潮。

几分钟后，他突然推开她，站起身，扯下她的毛衣。米色的毛衣被扔到地毯上，像一团被遗弃的云。她穿着黑色内衣，胸口微微起伏，乳房在蕾丝的包裹下若隐若现，皮肤在灯光下白得刺眼。余生舔了舔嘴唇，眼神像饿狼，带着赤裸裸的欲望：“保洁员哪有这待遇？来，我教你点更高级的技巧。”他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动作粗暴却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像在表演某种仪式。

小筱的裙子被掀到腰间，黑色内裤被他一把扯下，露出她光滑的阴部。她的阴唇微微张开，粉嫩得像未经触碰的花瓣，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脆弱而无助。余生低头，在她大腿内侧亲了一口，舌头在她阴唇上滑过，湿热得让她全身一颤。她的阴蒂被他的舌尖触碰，带来一阵电流般的刺激，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却被他强硬地分开。他的舌头在她阴道口打转，舔舐着她的褶边，湿滑的触感让她身体僵硬，脑子里却一片空白。

“放松点，小筱，这是在教你伺候客人的技巧。”余生抬起头，咧嘴一笑，牙齿在灯光下闪着冷光。他的手指在她阴唇间滑动，试探着插入她的阴道，感受到里面的紧致和湿润。他低笑一声：“哟，还挺敏感的，客人会喜欢的。”他的手指在她体内搅动，带出轻微的水声，小筱咬紧牙，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试图让自己灵魂出窍，假装这具身体不属于她。

余生爬上来，解开自己的衬衫，露出微微发福的肚子，胸毛浓密得像一片黑森林。他的阴茎早已硬得像根铁棒，龟头在灯光下泛着湿光。他分开她的腿，手指在她阴道口又试探了一下，确认她的湿润后，他咧嘴一笑：“看，你身体都准备好了。”他握住自己的阴茎，在她阴唇间蹭了蹭，龟头挤开她的入口，慢慢顶进去。

小筱疼得皱眉，阴道被撑开的刺痛让她不自觉地抓紧沙发，指甲在皮革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余生的阴茎粗大而滚烫，龟头在她体内挤压，带来一种陌生的压迫感。她咬紧牙，强迫自己不喊出声，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余生低吼着，开始抽动，动作从慢到快，沙发吱吱作响，像在嘲笑她的无力。他的阴茎在她阴道里进出，摩擦着她的内壁，每一次深入都让她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别紧张，习惯了就好了。”余生喘着气，汗水从他的额头滴到她胸口，黏腻得像在标记猎物。他的手抓住她的乳房，粗暴地揉捏，乳头在蕾丝内衣的摩擦下硬了起来，带来一种她不愿承认的刺激。小筱闭着眼，脑子里闪过samaaa的脸，他的笑，他的拥抱，他系着围裙笨拙切菜的样子。她想哭，却发现眼泪早就干涸。她的身体随着余生的节奏晃动，阴道被反复摩擦，疼痛渐渐被一种机械的麻木取代。

余生的动作越来越快，阴茎在她体内抽插，龟头撞击着她的深处，带出湿滑的声响。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捏她的腰，抓她的臀，像是占有每一寸皮肤。他的喘息声像野兽，嘴里还在絮叨：“这就是服务员的活儿，学会了，你就是头牌。客人会排队来找你。”他的阴茎在她阴道里胀大，青筋跳动，像在预告高潮的到来。

小筱的双手攥紧沙发，身体被他的节奏带动，乳房随着撞击晃动，内衣的肩带滑到一边，露出半个雪白的胸脯。她的阴道被他的阴茎填满，湿润的内壁包裹着他，摩擦带来一种奇怪的热感。她咬紧牙，告诉自己这只是工作，只是为了钱，为了梦想，为了不让samaaa失望。但她的身体却在背叛她，阴蒂在摩擦中变得敏感，阴道不自觉地收缩，带来一阵让她羞耻的快感。

余生的速度越来越快，阴茎在她体内猛烈抽插，龟头撞击着她的G点，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刺激。小筱的呼吸乱了，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呻吟，她想压抑，却压不住。余生低笑一声，手指在她阴蒂上揉了揉，动作熟练得像在拨弄琴弦：“看，你还挺享受的。”他的话像刀子，割在她心上，她想反驳，却只能咬紧唇，强迫自己沉默。

余生的汗水滴在她脸上，混着烟草和古龙水的味道，黏腻而恶心。他的阴茎在她阴道里进出，速度快得像一台失控的机器。她的阴道被撑到极限，湿滑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他，带出淫靡的水声。余生的手在她乳房上揉捏，拇指在乳头上打转，刺激得她身体一颤一颤。她的阴蒂被他的手指揉得发烫，快感像潮水，冲击着她的意志。

小筱闭着眼，脑子里一片混乱。她想到了samaaa的温柔，想到了他们的公寓，想到了那把再也没响过的吉他。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阴道在摩擦中收缩，阴蒂在刺激下胀大，带来一种让她羞耻的高潮感。她咬紧牙，试图抵抗，但身体的本能背叛了她，阴道不自觉地收紧，包裹着余生的阴茎，像在迎合他的节奏。

余生低吼一声，动作更加猛烈，阴茎在她体内撞击，龟头每一次深入都顶到她的深处，带来一阵阵刺痛和快感的混合。他的手抓住她的臀，把她拉得更近，阴茎完全埋入她的阴道，龟头撞击着她的子宫口。小筱的呻吟再也压不住，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溢出，像在诉说她的屈辱。

“对，就是这样，客人就喜欢这种反应。”余生喘着气，声音里带着得意的笑。他的阴茎在她体内跳动，青筋胀得更明显，预告着高潮的到来。小筱的阴道被他的抽插磨得发烫，湿滑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下，滴在地毯上，留下暗色的痕迹。她的乳房在撞击中晃动，乳头硬得像两颗小石子，内衣被汗水浸湿，贴在皮肤上，像第二层皮肤。

突然，余生低吼一声，猛地抽出来，阴茎在她阴唇间滑过，龟头喷出一股股黏稠的精液，落在她小腹上，温热而腥臭。精液顺着她的皮肤流下，滴到沙发上，形成一滩肮脏的证据。小筱僵在沙发上，呼吸急促，眼神空洞得像个破损的娃娃。她的阴道还在轻微收缩，残留的快感让她羞耻得想挖个洞钻进去。她的内裤被扔在一旁，阴唇湿漉漉地张开，像在诉说她的屈服。

余生喘着气，拍拍她的脸，笑得像个胜利者：“干得不错，小筱。保洁员和服务员的活儿都给你了。明天来上班。”他站起身，整理好裤子，又点了一支烟，吐着烟圈，语气轻松得像在聊天气：“别忘了，干得好，钱多得数不过来。回去好好想想，明天穿件好看的衣服。”

小筱没说话，默默整理衣服。她的手指抖得几乎扣不上裙子的拉链，内裤湿漉漉地贴在腿上，像在提醒她刚刚发生的一切。她抓起毛衣，抱在胸前，像在保护仅剩的尊严。她的阴道还在隐隐作痛，精液的黏腻感让她胃里翻腾。她站起身，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差点摔倒。余生的笑声在她身后回荡，像一把刀，割在她心上。

她跌跌撞撞地走出包房，腿软得几乎站不稳。走廊的灯光刺眼，她低着头，避开前台小姐好奇的眼神。她的阴唇还带着余生的触感，湿滑而肿胀，每走一步都像在提醒她刚刚的屈辱。她攥紧包，强迫自己深呼吸，试图把那股恶心的感觉压下去。

回到公寓，小筱冲进浴室，拧开花洒，水流哗哗地冲刷着她的身体，蒸汽模糊了镜子，也模糊了她的脸。她搓着皮肤，搓到发红发烫，指甲在手臂上留下一道道抓痕。她想洗掉余生的气味，洗掉那股咸腥的味道，洗掉自己的耻辱，但水流再烫，也洗不掉心里的污垢。她的阴道还在隐隐作痛，阴唇被摩擦得有些红肿，每一次触碰都让她身体一颤。

她裹着浴巾，坐在马桶盖上，盯着地上的瓷砖。瓷砖缝隙里有一点灰尘，她突然想拿起刷子去擦，就像她本来想做的保洁工作。她笑了，笑得像在哭，声音低得只有自己听见。浴室的门被轻轻敲响，samaaa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小筱，累了吧？我给你热了杯牛奶，出来喝吧。”

她咬紧牙，挤出个笑，声音哑得像在撒谎：“好，我马上出来。”她站起身，擦干头发，换上睡衣，强迫自己把那张破碎的脸藏好。她走出浴室，samaaa正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杯冒热气的牛奶，笑得像个大男孩：“来，喝点，暖暖胃。”

小筱接过杯子，手指在杯沿上摩挲，牛奶的香气让她胃里又是一阵翻腾。她低头喝了一口，强迫自己咽下去，笑着说：“谢谢你，老公。”samaaa揉揉她的头发，语气温柔得像在哄小孩：“面试怎么样？保洁员好干吗？”

她僵了一下，笑容差点崩掉。她低头，盯着杯子里的白沫，低声说：“挺好的，就是扫扫地，没啥难度。”她不敢看他的眼睛，怕他看出她的谎言，怕他看到她眼底的空洞。她的阴道还在隐隐作痛，精液的黏腻感像影子，紧紧跟着她。

第二天，小筱鼓起勇气回到影城，找到余生。她站在办公室门口，声音低得像在乞求：“余老板，我不想干了。我……我只想回家。”

余生挑了挑眉，慢悠悠地从抽屉里拿出一沓照片，扔到桌上。那是昨晚的画面，她赤裸的身体，她迷茫的眼神，清晰得像刀子割在她心上。他晃了晃手里的U盘，笑得像个恶魔：“你老公叫samaaa，对吧？挺恩爱的。要是这些东西寄到他那儿，你猜他会怎么看你？”

小筱腿一软，差点摔倒。她想抢走照片，想砸了那个U盘，但余生只是笑，笑得让她觉得自己像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鸟。“你好好干，钱多，活儿也不累。别让我失望。”他顿了顿，凑近她耳边，低声说：“今晚还有客人，你去伺候好，照片我先留着。”

从那天起，小筱再没提辞职。她学会了在包房里微笑，学会了在客人面前低头，学会了把心里的恶心压下去。她的阴道被不同的男人进出，皮肤上沾满陌生人的汗水和气味。她学会了用酒精麻痹自己，用假笑掩盖泪水。每天回家，她都用更响亮的笑声掩盖自己的沉默。samaaa还是那个温柔的丈夫，偶尔会问她工作累不累，她总是笑着说：“不累，就是扫扫地。”

夜深人静，她会坐在阳台上，抱着吉他，琴弦却再没响过。窗外的霓虹灯依旧闪烁，像在嘲笑她的梦想，离她越来越远。她的身体成了别人的工具，她的灵魂却被锁在那个昏暗的VIP包房里，再也飞不出去。

小筱的吉他蒙了灰，samaaa还是会在她回家时给她一个拥抱，笑着说：“我的小仙女，今天累不累？”她会笑，笑得像个完美的妻子，但她的手指总会不自觉地攥紧，像在抓住什么永远抓不住的东西。余生的照片和U盘像两把刀，悬在她头顶，随时会落下。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她只知道，每次路过镜子，她都不敢看自己的眼睛。因为那里面，住着一个她再也不认识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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