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公寓，荔荔推开门，丈夫正在厨房忙碌，围裙系得歪歪扭扭，脸上沾了点酱汁。他抬头，笑着说：“老婆，回来了？果酱拿到了吗？”他的声音温柔得像春风，荔荔却觉得刺耳。她挤出个笑，低声说：“没找到，姐不在家。”

她冲进浴室，拧开花洒，水流哗哗地冲刷着她的身体，蒸汽模糊了镜子，也模糊了她的脸。她搓着皮肤，搓到发红发烫，指甲在手臂上留下一道道抓痕。她想洗掉玉台梦和余生的气味，洗掉那股咸腥的味道，洗掉自己的耻辱，但水流再烫，也洗不掉心里的污垢。她的阴道还在隐隐作痛，阴唇被摩擦得红肿，每一次触碰都让她身体一颤。

她裹着浴巾，坐在床边，盯着床头的老公照片。他的笑干净得像阳光，让她眼眶发热。她拿起手机，想给他发条消息，想说“我爱你”，但手指悬在屏幕上，最终什么也没按下去。她蜷缩在被子里，试图用黑暗掩盖自己的颤抖。她的阴道还在隐隐作痛，精液的黏腻感像影子，紧紧跟着她。

第二天，荔荔照常去上班，脸上带着练习过的微笑，像什么也没发生。她没再去瑶瑶家，也没再提果酱的事。玉台梦和瑶瑶偶尔会发来消息，语气暧昧得让她心惊。她删了消息，假装没看见，但每次看到丈夫的笑脸，她的心都会刺痛一下。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只知道每次经过镜子，她都不敢看自己的眼睛。那个会笑的荔荔，已经被困在那个卧室里，再也飞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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