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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站在玄关处的时候，雪儿突然从二楼楼梯拐角探出半个身子。白色长发垂在深黑色丝绸吊带睡裙上，锁骨处还沾着没擦干的水珠。粉色丝绒发带歪歪斜斜绑在头顶，看起来像是刚洗完澡。她光着脚跑下来时，睡裙下摆被大腿带动着飘起又落下，露出系着银质脚链的纤细脚踝。

"哥你疯啦？"她一把拽住你的手腕，指甲掐进皮肤里。你注意到她掌心的温度比平时更凉，像是刚从冰箱里取出的人偶。她的眼睛在看向猫眼时泛起暗红色泽，"今年都第几次了？上回开门的张婶现在坟头草都两米高......"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指甲划过木门的沙沙声。透过猫眼的畸变视野里，裂冰穿着深灰色POLO衫的身影被放大到扭曲，领口别着那枚你们全家去年在迪士尼买的米奇徽章。他抬手敲门时小臂上的烫伤疤痕清晰可见——那是三年前你打翻火锅时他挡在你面前留下的。

"小U，派出所那边需要亲属确认签字。"梦雪的声音从裂冰身后传来，你能闻到她惯用的迪奥真我香水味从门缝渗进来。她今天戴着翡翠耳钉，是你考上大学那天她特意买的。阳光透过门廊玻璃在她浅金色大波浪卷发上流转，深V领针织衫裹着呼之欲出的丰乳，黑色蕾丝文胸边缘从领口露出一线。

雪儿突然把手机怼到你面前，屏幕上是张模糊的现场照片。黑色轿车像被巨兽啃过的残骸卡在断崖裂缝里，但你分明看见驾驶座上没有人影。她点开通话记录，最新三条都是标注"城北派出所"的来电，最近一通在五分钟前。

"哥你看这个。"她踮起脚把热气呼在你耳垂上，胸脯隔着真丝布料磨蹭你胳膊，"妈妈的内裤......"手指划过相册里某张偷拍照，画面里梦雪梳妆台抽屉最深处躺着条沾满精斑的紫色丁字裤，边角绣着你的名字缩写。

厨房传来微波炉完成加热的"叮"声，那是你昨晚给雪儿热牛奶设定的定时。二楼书房的门吱呀作响，你记得那扇门自从三年前父亲失手打坏门轴后就再没修好过。落地窗外梧桐树的影子在木地板上摇晃，你突然发现本该在东南侧的树影此刻正对着西北方向。

你站在玄关处的手足无措被雪儿看在眼里，她突然握住你手腕的力度加重了三分。二楼走廊的钨丝灯在她背后形成光晕，你能清晰看见她黑色丝绸睡裙被汗水浸透后紧贴在锁骨凹陷处的反光。

"哥明明知道现在几点钟❤"她踮起脚尖时睡裙下摆擦过你大腿外侧，银质脚链在脚踝发出细碎声响，"凌晨两点半给陌生人开门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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