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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借无还

小说: 2025-09-09 11:32 5hhhhh 4470 ℃

并不宽广也无人能至的纯蓝色空间,随着重物被人为砸向地板的巨响,一只硬底皮鞋狠狠踩住落在地上的绿色脑袋。作为施暴者,黄色风帽遮盖住大半的身形的努力掩饰着虚弱,为了制造威胁感刻意压低了噪音。

“玩够了没?赶紧把本大爷借你的东西还回来。”

被凌辱者艰难地扭着脖颈,侧过脸来,只有故意为之的委屈的答非所问里听不出恐惧。

“哎呀呀、好歹我也是您曾经的容器,请不要这么粗暴地对待我啊……”

咔、照美毫不留情地用力,哈扎马的脸被紧贴着地面碾压,发出骨裂的脆响。显而易见的意思是再不老实招来的话,他连颈椎也会踩碎。不过在他真的那么干之前,从异空间裂缝里窜出的蛇链没留给他继续逞能的机会。照美被本属于他自己的链条从背后整个贯穿、缚紧,拖拽着甩到半空中,最后背朝天重重摔打在地,面目狰狞地吐出接近黑绿色的血沫,身躯和瘦弱的四肢像被火炙烤那样蜷曲,又被地面上钻出的长链捆绑到动弹不得的地步。

“都说了不要那么粗暴了啊,真是的,衣服都脏掉了……不过没想到现在的您已经弱到这种地步了呢,照美先生。”

哈扎马那张白瓷般的脸上满是血迹和脏污,但他丝毫不在乎自己折断的鼻梁骨。只是拍了拍尽管已难以看出原样的西装,优雅地捡起硬边帽,弹去浮尘。随后伸腿一勾,把像几秒钟的自己那样趴在地上的照美翻过来,方便面对面地看清彼此的脸是什么样,顺便将鞋底在那件被小刀划得残破不堪的外套上蹭了蹭,态度不亚于对待一条又 脏又烂黄色的抹布。

“连自己最爱使唤的容器都打不过的感觉怎么样?喔——好可怜好可怜~”

“你丫……”

咒骂被绞住喉咙的永生蛇链掐断,变成犹如人溺水时断续的呛咳声。哈扎马眯细的蛇瞳里满是得意,俯下身来欣赏照美睁大双眼咬牙切齿的神情,伸手从对方敞开的领口往内探,仿佛不经意地在腰侧压了压。

“这里,很痛的吧?”

被触碰时明显的颤抖,还有照美那副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孔都让哈扎马十分满意。多亏上一任容器残存的记忆,刻杀之刃留下的创痕无论是位置还是成因,在他脑海里都一清二楚。染着血污的蝴蝶刀在哈扎马的指尖转了两圈,割开衬衫,在伤疤处划出纵横的血痕,简直像是艺术家在漫不经心地雕刻花纹。

“您也知道的吧?作为「碧之魔导书」诞生的我,并没有「痛觉」。”

与冷静的单方面对话相衬的是冷漠笑容,以及极其冷酷的虐待手法。哈扎马兀地用力刺下去时,沉默的惨叫声浸透了照美的意只。有如蛇的毒牙的刀尖一边缓缓地拧转,边横切, 剖开实体。如果只是普通人的话,五脏六腑都会被牵拽、搅烂,再像一滩混杂着碎肉的血水从切口处淌出来。但对于由岐照美而言,虚伪的躯壳被切开后,只有内部极不稳定的魔素散发出黑气

“所以啊,我真的很好奇哦。尤其是对您这样并非人类,却能感受到痛为何为物,能理解人们的情感的存在……”

刀尖随着话语游走,切口长似指甲扣挠地面留下的抓痕。比起一寸寸分离脂肪和皮肉,哈扎马感觉自己更像在某种切割纸糊的凝胶。照美抽搐的躯体与其说是在挣扎,不如说是在快感逼迫下无意识的痉挛。跨间不由自主的勃起被哈扎马踩在脚下,紧绷的西裤勾勒出情色意味的轮廓。哈扎马的独白越发急促,压迫照美气管部位的锁链也很合时宜地越收越紧,直到他双眼翻白,喉腔深处不断挤出支离破碎的音节。刀痕几乎横跨他的上半身,精神体有如心脏般剧烈跳动着的内核暴露在外,对比鲜明的则是哈扎马胸前的空洞。

“刻不停地被人憎恨着是什么感觉?以他人的绝望和痛苦为食的家伙,自己却被这些情感折磨着,又是什么感觉?”

小刀悬停于魔素核心表面,轻点并戳弄,仿佛犹疑着要不要扎破颗气球。哈扎马睁大到眼眶快要齜裂的双眸对上另一双盈满泪水的黄瞳,如同照镜子那般,他从照美脸上看见了自己嘴角几乎咧到耳根的狂笑。同张面孔上浮现出的也是如出一辙的表情,共用同一个躯体的意识分离后却自相残杀。尝试独立于内容物存在的容器,作为宿主却想将寄生者取而代之。

“我想知道…好想知道呀!”

“拜托啦,请把这份也借给我用一用!好不好?!”

掌握主导权的兴奋太过强烈,导致哈扎马忘记了某个混蛋的攻击性,伸手捏住照美的下巴,结果情理之中地被一口咬住食指。尖牙嵌入皮肉,恨不得要把那根手连根咬断。

“诶,不乖哦,照美先生。”

那双眼睛不悦地重新眯起,其间闪烁的狂热也随之无影无踪,消失得比被劈头盖脸浇上一盆冷水还快。哈扎马很无奈似的歪了歪头,松开压迫气管的链条,趁着照美喘气的空挡拔出溢血的指节。自然得像是从手套中抽出手,一丝吃痛的反应也没有。

“需要我再强调一遍吗?我没有痛觉,所以您再怎么咬我也不会痛的。更重要的是,我可不是食物啊……”

哈扎马绕着仰躺在地的兜帽男踱了半圈,鞋跟叩击地面的动静就像响尾蛇摇动尾巴尖一样刻意,表现得很不满。双手又腰作成居高临下的审视态度,而后再一次压低上身,拉进与刚缓过神来的照美的距离。

“如果您实在不知道怎么对待我的话。”

“还请由我来让您见识一下吧……”

白纤的手指捻开衣扣,以种令照美毛骨悚然的温柔将他的马甲和衬衫完全敞开。本就已糟糕透顶的状况在一瞬间急转直下。

“这具身体正确的用法。

此刻照美才更加清晰地认识到眼前的「人偶」与人类不同而与冷血动物相似的一点,那就是哈扎马的体温低于常人,而冰冷的触感也增加了敏感度。指腹像蛇的软鳞蹭过皮肤,顺着撕裂腹部的刀痕向上游走,最后充满挑逗意味地压了压肋骨。

“您真的很瘦呢。”

与照美粗暴的态度完全相反,那柔婉的动作、俊美的脸与磁性的嗓音,换做任何人都会产生这家伙是个绝佳的伴侣的错觉。唯照美不可能这么想。那直到现在都温和的,文质彬彬的伪装看似天衣无缝,但哈扎马脸上无言的狂笑让人造物亵渎神主的野心昭然若揭。他一直蛰伏在照美的脚边作为忠心的人偶表演着,无时无刻不等待着这一次机会,不知等了多久。犹如人类最疯狂最荒诞而下流的梦,经由自己一手操控而成真。不论是谁都会无法遏制地展露出阴谋得逞的狞笑。

被对方以这样狂妄的表情凝视,以这么越界的方式触碰,比被用刀割对照美而言更无法接受,气得他虽然脸色潮红表情却比刚才还狰狞,瘦弱的胸膛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惊骇而剧烈起伏。从那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中不难看出他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态完全超出了控制范围。

什么啊,是在开玩笑吧…开玩笑的吧?!

“……呸、你他妈、快给本大爷住手啊!混账!!!”

忍无可忍,满嘴血沫而显得格外狼狈的照美干呕了几下,少见地慌乱又歇斯底里地大喊起来,想要踹开正在侵犯自己的人偶却被反抓住小腿,看着倒像是他在主动配合。

“劳烦您安静一点,照美先生。”

哈扎马的膝盖自然而然地顶上他的胯间,牵动上半身的撕裂伤,痛感和快感同时袭来,交织不清。照美眉头扭结,大喘气着下意识并拢大腿。接二连三的刺激逼得他快要射出来,体液隔着西服蹭到了哈扎马腿上。

“啊呀,回去可真得好好清理一下了。”

哈扎马及时移开了腿,故意不掩盖上扬语调中的嫌弃意味。至于慌到汗流浃背的照美,他才不在乎办公室的垃圾桶里会多几件脏衣服,脑子里只剩下一个绝望的念头:

……我操,这家伙来真的啊!?!!?

平日乖巧听令任凭自己摆弄的洋娃娃突然造反了,谁他妈受得了啊?!但现在双手反绑在背后的他才是任意受摆弄的洋娃娃,被搂起来背对着哈扎马跪坐在他怀里。轻巧的手沿着腹股沟摸索,咔哒一下解开两条皮带,下身被看光的照美扯着嗓子发出的尖叫声破了音。

“…原来如此。 您是忙到连内衣也忘穿了吗,照美先生~?”

“拿开!听见没有?!把你的脏手拿开!”

哈扎马的指尖点了点被体液浸透的西裤内里,牵扯出细丝,下巴搭在照美肩膀上,带给他一种恶心的亲尼感,任凭照美怎么嘶吼或挣扎也不动。左手绕过下肋骨扣弄着腰侧的伤口,另一只则笑眯眯地抚上湿滑的顶端。发黑的血液从手指扒开的创口向外渗流,粗糙的革质护手重重擦过敏感点,共同勾起照美阵低哑的喘息

身体的反应太过诚实,结局是嘴上逞能但实际被玩到前面湿得像女人,害得照美光是抑制自己不堪入耳的声音都勉强。哈扎马的节奏不快也不慢,牢牢地掌握着对方的快感,每次在临近边缘时又精准停下,留下小腹胀热得发痛的照美在他怀里发颤。

操、操…操!妈的!五指猛地在根部收紧,唐突把他一把推向高潮,喷溅出的精液沾得下腹和地板上到处都是。多次寸止后高潮的快感远不及想象中的强烈,徒留终于释放后的疲惫和虚无。血、涎水和喘叫声从嘴角淌出,受伤时痛苦的呻吟和沉浸在情欲中的娇喘融为一体,就像哈扎马同时带给他痛感和快感,分不出来。

“不愧是身为大忙人的照美先生,平时积攒了很多呢。“

“闭嘴……去死啊…”

“那么,差不多也该忙正事了吧。”

凑近照美耳边吹气的哈扎马对咒骂声置若罔闻,扶着肩膀,把他不轻不重地脸朝地板向下压,像掀包臀裙一样掀起盖住下半身的外套下摆,将混杂在一起的液体揩干净作为润滑,不留给照美拒绝的余地就捅进紧缩的后穴。

“您夹得有些太紧了,能放松一点吗?”

虽然哈扎马的手称得上细长,但对于狭窄的甬道还是有点粗大。唯一值得庆幸的可能是湿滑的体液让照美还不至于痛得满地打滚乱踢,保持着脸贴地面双手反绑的姿态,叽里咕噜骂着种种听不清的脏字。看不到身后的情况,只有用身体好好感受食指如何扩张紧贴的肉壁,在己体内抠挖,以及第二根伸进来时的饱胀感。

突然缺少了点什么的感觉带给他极其短暂的空虚,其实发自本能而很享受也说不定。尽管如此,被比手指更粗的东西顶上穴口,照美始终趴伏着的前半身还是由于应激而弹起来。

“失礼了。

“你!!!!!”

可能是心存报复,哈扎马巴不得下子整根插到底顶到小腹,把他所经受过的,一切、所有、全部都让照美亲身体验到。肉壁紧紧裹住异物像在排斥,撕裂感让无法控制地挣动,蛇链几乎绑不住他乱扭的胳膊。在像被由内而外被分成两半的疼痛中泪眼模糊,遏制不住的抽搐和肌肉痉挛中低声呻吟。被夹得难以动弹的哈扎马也强不到哪儿去,好在尝试着动了几下后,双方终于都感觉到舒服不少。实在太深了。深到作为神沦落至如此地步的照美理应感到屈辱,但也可耻地舒服起来,深深沉浸其中无法自拔。实在没有可抓的事物,于是指甲劈裂的手胡乱揪住兜帽,在支离破碎的呻吟声中拼凑出一个勉强算是完整的词。

“裤……子…”

哈扎马很会意地将碍事的西裤褪下来,托着花白的大腿仍然缓慢而坚定的抽动着,大有把从内而外全部抚平的意思。一遍又一遍,直到照美连咒骂的力气也所剩无几,被强迫配合,再次翘起的阴茎贴上仍在渗血的腹部,放任欲望一遍又一遍洗刷着他的内外。

“照美先生。”

呼唤声把接近失去意识的照美拉回来,昏黑的地面切成了哈扎马的脸。世界上残存的颜色除了那琥珀色的双眸,只剩下周遭混沌片的湛蓝。

“现在您能稍微理解点了吗,作为工具被使用的感受。”

不知何时哈扎马已敛起了笑容。卸下人类才有的伪装后,面无表情的神态和照美所轻蔑的那些素体毫无二致,俨然不过是缺乏生命力的无机质人造物。

与照美对视的,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

“如果意识到自己必须依凭某物才能存在,你也会很不爽吧,由岐=照美先生。”

足足三秒,照美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屈辱感和奇异的快意如潮水般袭来,害得他被欲望塞满的咽喉深处挤不出一句辱骂。来自身心的极端痛苦被他扭曲的思维误以为是欢愉,以至于无意识间渴求更多,包括言语上的压制。

“您好像一直弄错了我的定位,或者说,「使用方法」。可是自大如您,明明能够理解,却从不在意他人的感受,也永远不会意识到这些吧。不过事已至此,我还是希望您能明白一点——”

过去你需要我,但现在。

“我不需要你。”

比嘲弄更讽刺,比诅咒更恶毒。容器不惜沦为残缺的躯壳,也要抛弃内容物以宣告独立。而后仅一瞬,哈扎马便恢复了平日笑眯眯的模样,犹如无事发生。

“啊呀啊呀,真是抱歉,一不小心说太多了。我有点累了,能请您自己动一下吗?

“不、 我才不……”

口头上永远在强烈抗拒的照美,被掐着腰调整成骑坐的姿态时却不由自主地挺动起来。啜满泪水的琥珀色蛇瞳失焦,无可救药的瘾者追求着快感,看起来差不多快要坏掉了。

“就是这样!您做的很棒哦~!”

“哈扎马酱……哈扎马酱!!”

照美扭曲的五指揪住衣领,咬牙切齿的神情仿佛是要痛骂仇人的名,然而张嘴发出的是近乎甜腻的叫床声。

“哈扎马…啊、给我…啊啊……”

命令或者祈求,全都无所谓。最后一次高潮的同时也被一股温热灌满。似乎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之物的哈扎马,如愿以偿地笑起来, 在照美的眉间落下一吻。

“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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