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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黑人沦陷的高端会所 《第十九章 黑风续战》,2

小说:被黑人沦陷的高端会所 2025-09-09 11:32 5hhhhh 2530 ℃

他往前走了一步,几乎要贴到李怀义的脸上,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挑衅意味,用英文说道:“You think you’re tough, huh? We’ll see. I’m going to enjoy breaking you, piece by piece.” (你以为你很硬气,嗯?我们走着瞧。我会很享受把你一点一点碾碎的过程。)

李怀义毫不退缩地迎上他的目光,眼神里燃烧着熊熊怒火。

“好了好了!”李远涛眼看情况要失控,赶紧挤到两人中间,强行将他们隔开。他满头大汗,对着马库斯连连作揖:“马库斯先生,您大人有大量,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个犟驴,脑子一根筋!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他!一定!”

他一边说,一边对着马库斯点头哈腰,那副卑躬屈膝的模样,看得李怀义胃里一阵翻腾。这哪里是经理,分明是条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然后他又转向李怀义,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警告:“李怀义,你给我适可而止!再敢胡说八道,立马给我卷铺盖滚蛋!”

牛探子也在一旁帮腔,拉着马库斯的胳膊,谄媚地笑道:“马库斯先生,消消气,消消气。咱们还是先去看看您专属的寝室吧?李经理特意给您准备的,绝对是全会所最好的房间,保证您满意!”

马库斯冷哼一声,深深地看了李怀义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说“你等着”。然后,他才在李远涛和牛探子的簇拥下,转身朝外走去。

第二天,李怀义来到了经理办公室的门外,他手握成拳又松开,犹豫再三才鼓起勇气敲了敲门。门内传来李远涛那懒洋洋却带着几分得意的声音:“进来吧。”

推开门,李怀义一眼就看到李远涛靠在宽大的皮椅上,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雪茄,手里玩转着平板。那副志得意满的模样,仿佛已经看到会所成为全市最火爆的销金窟,钞票像雪片一样飞进他的口袋。李怀义心里一阵酸涩,面上却强挤出一抹笑意,低声说:“李经理,我有点事儿想跟你聊聊。”

李远涛挑了挑眉,放下平板,懒散地坐直了些,语气里透着几分不耐:“啥事啊?直说吧,我忙着呢。”

李怀义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是关于凯尔的事。我知道他现在很火,客户反响也好,可你有没有想过,咱会所的主力一直是咱们国男技师,大家都是业内的顶尖男模和健身教练,攒下了不少口碑和人脉。可是您又引进了一个黑人,这么一搞,大家心里都不太舒服,觉得……觉得被冷落了。你看能不能稍微平衡一下,毕竟他们也都是外来的黑人。”

这话说得已经很委婉了,李怀义甚至低下了头,目光落在地板上那块昂贵的地毯上,像是怕直视李远涛的眼睛会泄露自己心底的愤怒和不甘。可李远涛听完,却“嗤”地一声笑了出来,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把雪茄往桌上一扔,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语气里满是揶揄:“平衡?怀义啊,你啥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这会所里面,哪有什么平衡不平衡,只有赚钱和不赚钱。凯尔现在是咱们的摇钱树,客户抢着预约,评价爆棚,我当然要趁热打铁,引进更多黑人技师,为啥要为了你们那点小心思,去得罪大把的钞票?”

李怀义猛地抬头,眼神里闪着几分难以抑制的怒意,声音也拔高了几分:“李远涛,你这话啥意思?我们这些年没少给你卖命吧?现在这些个黑人一来,你就这么不把我们当回事儿?客户是重要,可咱们这些员工的心生你就不管了?”

李远涛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换上了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他站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李怀义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却让李怀义不由得一僵。“怀义,我劝你少说这种没用的废话。会所是我的,我说了算。你要是觉得不爽,可以走人,外面多的是人等着接你的班。别跟我提什么员工的心生,我做生意不是搞慈善,懂吗?再说了,现在你们业绩不行,我有让你们一个人离开吗?不都是靠这个黑人的业绩来养着你们这群小白脸?”

这话像是当头一棒,砸得李怀义脑子嗡嗡作响。他张了张嘴,想反驳,可喉咙里像是堵了团棉花,啥也说不出来。他攥紧了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里,硬是忍住了没爆发,只是低声喃喃:“李远涛,你……你真这么绝情?”

李远涛冷哼一声,转身坐回椅子上,头也没回:“绝情?怀义,醒醒吧,时代变了,客户口味变了,你们不适应,那就只能被淘汰。别跟我这儿诉苦,去想想怎么提高自己,别老想着靠脸蛋和身材吃饭,现在的客户不吃这一套了,毕竟这黑人的床上功夫,远不是你们能比的!这生理上的差距就是与生俱来的,你说是不是?”

李怀义站在原地,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肩膀微微塌下,眼神里满是迷茫和愤怒。他没再说话,只是默默转身,关上门走了出去。门关上的那一刻,办公室里传来了李远涛不屑的笑声,像是刀子一样,狠狠扎进他的心窝。

回到自己的寝室,李怀义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双手抱头,脑子里乱成一团。他不是没想过离开,可这么多年在会所积攒下的人脉和客户群,哪是说走就能走的?更别说,他已经二十好几,外面哪还有什么好去处?可留下来,就得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一个外人踩在脚底下,客户被抢光,尊严被践踏得一无所有。

“妈的,凭啥?”他猛地一拍桌子,低声咒骂,声音里满是怨毒,“老子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凭啥让一个刚来的黑鬼骑在头上?李远涛那王八蛋,眼睛里只有钱,根本不管咱们死活!”

就在这时,寝室的门被轻轻推开,黄俊杰探头进来,看到李怀义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皱了皱眉,低声问:“咋了?”

李怀义抬起头,眼睛通红,咬牙切齿地说:“还能咋的?李远涛那狗东西,把咱们当啥了?垃圾不如!他又引进了一个叫马库斯的黑鬼,还说凯尔是摇钱树,客户抢着要,他居然当着我的面儿说,说咱们这些小白脸的床上功夫远不如黑人!”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拳头攥得咯吱作响,像是要把所有的屈辱都捏碎在掌心里。

黄俊杰皱着眉,关上门,走进来坐下,点了根烟递过去,语气低沉:“别他妈气成这样,伤身体。李远涛那人啥德行你还不知道?眼里只有钱跟业绩。不过这两天,我的几个客户都被凯尔抢走了。你说,那些平时嘴上说得天花乱坠的,结果见了新鲜的就跑,真他妈现实!”他顿了顿,看向李怀义,“不过,他真当着你的面说那种话?还说养着咱们?”

李怀义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老大,眼里的红血丝清晰可见。“可不是吗!他原话就是,‘你们业绩不行,我有让你们一个人离开吗?不都是靠这个黑人的业绩来养着你们这群小白脸?’他还说,生理上的差距是与生俱来的,咱们比不了!”李怀义说着,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靠!这老狗!”黄俊杰低骂了一句,随即叹了口气,放松了握紧的拳头,声音里透着一丝无力和迷茫,“可咱们能怎么办?他说得倒也没错,会所是他的,他想重用谁就用谁。”

黄俊杰深吸一口气,像是努力想把胸腔里翻腾的情绪压下去。他仰起头,目光涣散地盯着天花板,思绪飘忽起来,"再说,上次那事儿......"他突然停下,喉结再次滚动,"程欣怡那次,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

他转过头,眼神复杂地看了李怀义一眼,带着几分难以启齿的尴尬和自嘲:“上次我们一起服务那个叫程欣怡的客户时,不是早就体会到自己与黑人的差距了吗?‘’,黄俊杰顿了顿,像是回忆起什么不堪回首的画面:“那天咱们俩轮番上阵,使出了浑身解数,累得满头大汗、腰酸背痛,可硬是没能让她有哪怕一丝高潮的迹象,她那被大黑鸡巴捅过的骚穴是真的松垮,跟个无底洞似的,仿佛经历了无数次的蹂躏,早就失去了原有的敏感和紧持。咱们那玩意儿放进去,她都没啥感觉,就跟小石子丢进大海里一样,连个水花都激不起来!我们的亚洲鸡巴是真的比不了黑人的巨屌啊!不光尺寸差距大,在长度和粗度上完全被碾压,耐力也不足,咱们拼尽全力,也只能勉强支撑一阵,那AV里的黑人却是越战越勇,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线条流畅的肌肉,眼神黯淡下来:“你看,咱们每天健身吃蛋白粉练出来的肌肉线条,在人家媚黑女眼里不过是用牙签搅水缸的玩具,人家根本不在乎你有多帅气,身材多好,只在乎你是不是能满足她们的欲望。”

李怀义听了黄俊杰的话,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像是被人当众扒光了衣服一样难堪。程欣怡那件事,简直是他职业生涯中的奇耻大辱,每次回想起来,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别说了!”他痛苦地捂住脸,声音嘶哑地说,“我不想听!妈的,老子真是废物!长度比不过,粗度比不过,持久度也比不过!”他停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痛楚:“那天,她还故意问咱们,黑人的是不是比我们的大多了,那语气,就像在故意羞辱咱们。”李怀义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像是被回忆刺痛了心:“咱们只能低着头,连反驳的底气都没有。”他苦笑了一声,眼神里满是无奈:“毕竟,事实摆在那儿,咱们的尺寸、速度、耐力,样样都比不过黑人。”他抬起头,看向黄俊杰,语气里透着几分自嘲:“你说,这种事,换谁能不觉得丢人?换谁能不觉得憋屈?”他的声音低沉,像是压着满腔的怒火:“可咱们能怎么办?天生的东西,改不了,也追不上。”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两人沉默地对坐着,只有空调出风口传来轻微的嗡嗡声,更衬托出此刻的死寂。李怀义的手还停在脸上,指节微微发白,掌心却一片冰凉。他想起那天程欣怡的眼神——不是轻蔑,更像是某种居高临下的怜悯,带着一种他从未感受过的屈辱感。

黄俊杰的目光落在李怀义颤抖的手上,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想开口安慰,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你说,咱们就这么认了?"黄俊杰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转过身,眼神复杂地看着李怀义,"本来咱们先天条件比不上那些黑人?这是硬伤。"

李怀义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缓缓放下手,露出一张略显苍白的脸。他垂着眼帘,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让人看不清他真实的想法。良久,他才抬起头,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容:"认了?怎么认?难道要跟客人解释说,我们短小精悍,速度快?还是说我们技术好,能给她带来别的体验?"

黄俊杰站起身,走到李怀义身边,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力道大得让李怀义微微皱眉。"技术?呵,现在的女人哪个不是经验丰富?她们的需求很明确,就是要爽,要满足感。咱们的技术再好,能比得过黑人天生的硬件设施?"

李怀义沉默了,他知道黄俊杰说的都是事实。在这个行业里混迹多年,什么样的客人都遇到过。有些女人确实不在乎技术,只在乎尺寸和持久度。他们这种"亚洲特色",在某些客户眼里,就成了次等的代名词。

"可...可总不能就这么放弃吧?"李怀义的声音有些干涩,"咱们辛辛苦苦练出来的身材,好不容易积累的客户资源,难道就这么拱手让人?"

黄俊杰没说话,沉默地盯着他,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半晌,他才缓缓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嘲讽:“咋们没有本事去改天换命,没法把自己变成黑人那副硬件,基因这东西更不是咱们能决定的。”他顿了顿,声音低沉却有力,“咱们的尺寸确实不如黑人人,耐力也比不上,可你看看咱们这张脸,这身材,健身房里那些女会员哪个不是盯着咱们流口水?她们有的图咱们帅气,有的喜欢咱们身材,总有市场是咱们的。”他拍了拍李怀义的肩膀,力道重得像是要把人拍醒,“咱们能做的,就是咬紧牙关接着干。那些黑人再厉害,也不可能抢走所有客户。咱们有咱们的路,靠技术,靠服务,靠那点她们喜欢的‘亚洲风味’,不也照样能混出名堂?”

李怀义听着这话,心头那股火气像是被泼了盆冷水,烧得没那么旺了,却还是烫得他心口发疼。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紧绷的手臂,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分明,这是他日复一日挥汗如雨练出来的成果,可这成果在某些女人眼里,却连个“合格”的评价都换不来。他想起那些夜晚,客户离开后,他一个人对着镜子,盯着自己的身体,试图从中找出一丝能让自己挺直腰板的理由。

“放弃?谁说要放弃了?”李怀义猛地抬起头,声音里多了几分倔强,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咱们的技术、咱们的用心,总能找到自己的位置,对吧?”

黄俊杰看着他,眼神里终于闪过一丝笑意,像是看到了那个熟悉的、从不服输的李怀义。他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对,咱这张脸,这身材,还怕没市场?那些女会员可不是白来的资源,抓住了,咱们照样能干出一番天!”

他拍了拍李怀义结实的胸膛,又捏了捏他线条分明的腹肌,“咱们能做的,就是把这些点做到极致。脸要帅,身材要好,服务要周到,嘴巴要甜,要会哄,要像个忠犬一样听话,让她们觉得自己在咱们面前是女王。同时,也要利用咱们的‘亚洲特色’。”

“亚洲特色?”李怀义不解地看着他。

“对,亚洲特色。”黄俊杰直起身,双手抱胸,神情复杂。“她们不是嫌咱们短小精悍吗?咱们就反过来利用这一点。告诉她们,亚洲男人更细腻,更温柔,更懂得前戏,更注重她们的感受,不像那些黑长粗硬的大家伙,咱们尺寸和持久度是不如他们,但咱们可以告诉她们,短而有力,能让她们更有容纳空间,而且能来更多次!”他语气越来越快,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推销感,“咱们就是主打一个‘精致’!‘高效’!‘贴心’!把缺点说成优点,把劣势说成特色!”

李怀义听得目瞪口呆。他没想到黄俊杰会把事情想得这么透彻,也这么……无耻。把“短小”说成“高效”,把“不够持久”说成“能来更多次”?这他妈不是睁眼说瞎话吗?可偏偏,他说得好像还有那么点歪理。

“这……这能行吗?”他迟疑地问。

黄俊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带着疲惫的笑意。“行不行,都得试。不然咱们喝西北风去?”他走到窗边,拉开一点窗帘,眯着眼看向外面。天空是灰蒙蒙的,像极了他们此刻的心情。“而且,别忘了会所健身房女会员。她们来的目不光是健身,她们眼睛却总往咱们身上瞟。她们要的,可能不是床上那点事儿,而是荷尔蒙,是被男人渴望的感觉,是跟帅气、身材好的男人调情,是幻想。”

他转过身,眼神变得锐利起来,“这部分市场,那帮丑陋的黑人可抢不走。他们没有咱们这种帅气的脸。”他指了指自己的脸,又指了指李怀义,“这是咱们的底牌。把这帮女会员伺候好了,让她们成为咱们的稳定客源,或者通过她们介绍新的客户。这他妈才是咱们的出路。”

李怀义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窗外,仿佛能看到那些在健身房里,穿着紧身衣,眼睛在他和黄俊杰身上打转的女人。

她们确实很多,而且看上去似乎对他们颇有好感。这给了他一些安慰,但心底深处那种因为生理条件带来的自卑感,却像个阴影一样挥之不去。

他咬了咬牙,点了点头。“我知道了。那……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黄俊杰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脸颊,动作带着一丝戏谑。“怎么办?当然是洗个澡,换身衣服,去健身房晃一圈,把咱们的‘亚洲特色’展示给那些眼馋的娘们儿看啊。”他咧嘴一笑,笑得有点痞,又有点无奈,“顺便看看今天有没有新来的肥羊……不对,新来的‘赏识咱们亚洲特色’的贵妇。”

正说着,李怀义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屏幕,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凝重,甚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怎么了?”黄俊杰看他脸色不对,问道。

李怀义没有立刻回答,他把手机放在耳边,听了一会儿,眉头越皱越紧,握着手机的手也渐渐收紧,指关节泛白。

挂断电话后,他站在原地,像是被定住了。

“怀义?发生什么事了?”黄俊杰追问。

李怀义缓缓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和挫败。他盯着黄俊杰,声音干涩得像砂纸磨过一样。

“妈的……”他咒骂了一声,声音很低,但其中蕴含的怒火却像要喷出来一样。“你知道刚才谁打来的吗?”

黄俊杰摇了摇头。

“是赵姐。”李怀义的声音里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她说……她说以后不用咱们了。”

黄俊杰心头一紧。赵姐是他们这里最稳定,也是最出手阔绰的几个客户之一。一个月至少能给他们带来几万块的收入。失去她,对他们的打击是巨大的。

“为什么?!咱们伺候她那么好,她一直很满意啊!”黄俊杰急切地问。

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压下胸腔里的怒火。“她说……她说她找到了更适合她的。她包养了一个……一个来自非洲的留学生。”他猛地睁开眼,眼神凶狠,“她说,咱们虽然长得帅,身材好,可终究是男人的关键部位远不如黑人的粗长,满足不了她身体最深层的需求。”他顿了顿,嘴唇微微颤抖,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剜着自己的心,“她说……‘跟你们在一起,就像喝白开水,解渴,但没劲儿。跟那个黑人小伙在一起,就像喝伏特加,虽然烫喉咙,可他妈的带劲儿!’”

黄俊杰彻底呆住了。白开水……伏特加……这种比喻,像一把钝刀子,狠狠地插进了他的胸口,搅得血肉模糊。原来在客户眼里,他们竟然只是连“没劲儿”的白开水都不如的东西?

“白开水?!老子辛辛苦苦练这一身肌肉,学那些他妈的技巧,在她眼里就他妈是白开水?!”李怀义低吼着,声音带着嘶哑的绝望,“伏特加?就因为那他妈的黑人的尺寸?!”

黄俊杰看着他扭曲的表情,听着他压抑的怒吼,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如果连赵姐这样的客户都留不住,如果她们宁愿选择那种粗暴的“伏特加”,那他们这些“白开水”的出路到底在哪里?那些所谓的“亚洲特色”,所谓的“靠脸靠身材”,在最原始的欲望面前,真的有竞争力吗?

李怀义胸膛剧烈起伏,喘着粗气。他慢慢转过头,盯着黄俊杰,眼神里的愤怒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更令人心悸的东西——一种被现实反复毒打后的麻木和绝望。

李怀义眼神里的火渐渐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疲惫到极点的空洞。他慢慢走到沙发边,一屁股坐下,双手抱头,声音低得像是在自言自语:“俊杰……我真他妈累了。每天把自己当商品一样摆出去,笑得再贱,姿态再低,换来的还是这种性能力不如黑人的羞辱……妈的,我有时候照镜子,都不认识自己了。你说,咱们干这行,到底图个啥?”

黄俊杰听到这话,心头一酸,眼眶竟然有些发热。他咬紧牙关,硬生生把那股情绪压下去,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到李怀义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里却藏不住一丝颤抖:“图啥?不就图个钱吗?咱别想那么多,日子总得过下去。赵姐没了,还有别人,咱……咱再想想办法。”

“办法?什么办法?”李怀义抬起头,眼神里满是讥讽,“你还想怎么卖?把自己再打扮得骚一点?还是去学点更下贱的招数?怀义,你摸摸良心,咱们干这行,剩下的还有啥?除了钱,咱们连他妈的自信都没了!我以前还死不承认自己不如黑人,可现实呢?现实像一把无情的锤子,一下又一下砸在我的心上,把我的自尊砸得稀烂!现在,我不得不低头,不得不承认,自己在最原始的东西上,根本比不过人家!不管是长度,还是粗度,都他妈的跟黑人的差了一大截!”他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种视觉上的对比,那种差距让他感到渺小,感到无地自容,感到自己像是被阉割了一般,“巨大的差距,就像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横在我们面前。”他知道,这是他们永远无法弥补的生理缺陷,也是他们在这个残酷市场中最致命的弱点,“那些尝过黑人大家伙滋味的女人,是真的瞧不上我这亚洲尺寸了!”

这话像一记重拳,直直砸在黄俊杰心上。他手一抖,差点没站稳,脸色变得煞白。他知道李怀义说的是实话,赤裸裸的、血淋淋的实话。这个圈子里,男人们靠出卖色相赚钱,而女人们则用金钱衡量价值。当肉体的吸引力成为唯一的筹码,尺寸就成了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尤其是在遇到那些“硬件”更强的黑人竞争对手时,那种被从根本上否定的感觉,比任何侮辱都来得更狠。他突然觉得,站在眼前的李怀义,不是那个平时风流倜傥、总能把客户哄得开心的“俊少”,而是一个被现实碾碎了骨头的可怜虫。

黄俊杰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安慰李怀义,却发现任何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那些在床上浪叫着的女人,又有几个是真心喜欢他们的?还不是图他们年轻帅气,图他们身材健壮,图他们比那些油腻的中年男人更赏心悦目?一旦遇到更刺激、更原始的选择,他们这些精心包装的“次品”,立刻就会被毫不留情地抛弃。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挤出一句:“怀义,咱……咱别在这自怨自艾了。说到底,不还是得靠自己?尺寸不行,咱就用别的补。服务态度,甜言蜜语,甚至是……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咱得想尽一切办法留住人啊。”

李怀义冷笑一声,抬起头,眼底的疲惫混杂着几分自嘲:“补?怎么补?那些女人一上床就盯着那玩意儿看,眼神里全是失望,你能补啥?嘴上说得再好听,她们转头就能找个黑人去泄火。服务态度?甜言蜜语?别逗了,俊杰,那些有钱女人玩腻了这些套路,早就免疫了。她们要的是刺激,是那种能让她们尖叫到嗓子哑的东西。咱们?咱们就是个陪衬,顶多是个开胃小菜!”

这话刺得黄俊杰心头一颤,他咬紧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强撑着反驳道:“那也不能就这么放弃啊!怀义,咱好歹还有张脸,还有身材,总比那些满身赘肉的老头子强吧?咱们再努把力,找几个新客户,慢慢攒口碑……”

“口碑?”李怀义猛地打断他,声音拔高了几度,带着一股歇斯底里的愤怒,“你还指望啥口碑?这个圈子里,谁会记得你服务得多好?她们只记得谁的家伙更大,谁能让她们更爽!你没听那帮人背后怎么笑话咱们吗?‘亚洲小牙签’,‘三分钟快男’,这些词儿你听过多少次?每次听到,我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我他妈还得笑,还得陪着她们调侃自己!我都快把自己恶心吐了!”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屋子里压抑的气氛。两人同时一愣,互相对视了一眼,眼神里都带着几分警惕。

“谁啊?”李怀义皱着眉头,朝门口喊了一声。

李怀义的声音刚落,门口的敲击声停了一瞬,随即又急促地响起来,像是在催命。黄俊杰的心跳猛地加速,他瞥了李怀义一眼,低声说:“这一大早的,谁会来?”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安,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

李怀义冷哼一声,抹了把脸,试图掩盖眼底的疲惫和愤怒。他起身,步伐有些沉重地走向门口,一把拉开门,动作粗暴得像是要把门板拽下来。

门外站着一个女人,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皮裙,身段凹凸有致,像是从夜店刚出来的模样。她的脸上化着浓妆,猩红的唇膏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她斜靠在门框上,手里夹着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烟雾袅袅升起,模糊了她那双带着几分戏谑的眼睛。

“哟,俊少,火气这么大?”女人吐出一口烟,声音懒散却带着股勾人的味道,“怎么,嫌我来得不是时候?还是说……你们俩在这儿偷偷摸摸聊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黄俊杰皱起眉头,认出了这女人——唐娜,一个在圈子里出了名的“高端客户”。她有钱得能把人砸晕,偏偏口味刁钻,喜欢折腾人,玩得花样百出。每次她出现,总没好事,不是让人陪她玩些奇葩的游戏,就是故意挑刺找茬,让人下不来台。

李怀义的脸色更难看了,他咬着牙,硬挤出一丝笑:“唐娜姐,你这大半夜跑来干嘛?我们这儿刚起床,还没营业呢。”他故意把“起床”两个字咬得重了点,试图让她知难而退。

唐娜却像是没听出他的逐客令,径直迈进屋里,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她扫了眼屋子,目光在黄俊杰身上停留了一秒,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啧,俊少,你这话说得可不诚实。一大早的,你们在宿舍里嘀咕什么了,别告诉我,你们俩在这儿数星星呢。”

黄俊杰喉头一紧,感觉唐娜的眼神像刀子似的,在他身上剜来剜去。他强压下心里的不适,陪笑道:“唐娜姐说笑了,我们这不刚起来,你今儿来这么早,有啥特别的吩咐?”

唐娜没急着回答,她慢悠悠地在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裙摆滑到大腿根,露出一片白得晃眼的皮肤。她又抽了口烟,吐出个烟圈,慢条斯理地说:“吩咐倒是有一个,不过……我得先看看你们俩还有没有那个劲儿。”她顿了顿,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带着几分挑衅,“听说你们最近生意不太行啊?怎么,尺寸不够,客户都跑了?”

这话像根针,直直扎进李怀义的心窝。他脸上的假笑僵住了,眼底闪过一抹怒火,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指甲几乎掐进肉里。黄俊杰赶紧上前一步,挡在李怀义身前,试图缓和气氛:“唐娜姐,你这话可太伤人了。我们哥俩儿好歹也是圈子里有名的‘金牌服务’,哪能那么不堪?”

“金牌服务?”唐娜嗤笑一声,掐灭了烟头,起身凑近黄俊杰。她的香水味浓得呛人,像一张无形的网,把黄俊杰笼在里面。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了点黄俊杰的胸口,语气里满是嘲弄:“小黄,你这张嘴是甜,可惜啊,甜言蜜语填不了女人的空虚。你说,你们两根国男尺寸,到底能不能让我满意?还是说……我得去找新来的黑人试试?”

黄俊杰被她的话噎得胸口一滞,脸涨得通红。他想反驳,却发现嗓子像被什么堵住了,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唐娜的眼神像是在剥他的皮,那种赤裸裸的轻蔑,让他觉得自己像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李怀义终于忍不住了,他猛地一拍桌子,声音低沉却带着一股狠劲:“唐娜,你他妈别在这儿阴阳怪气!有话直说,想玩什么花样,划个道出来!我们哥俩儿陪你玩到底!”

唐娜被他的爆发逗乐了,她咯咯笑起来,笑声尖锐得像刀子划过玻璃。她拍了拍手,慢悠悠地说:“好,有种!不愧是会所的肌肉猛男”,她从包里掏出一叠钞票,往桌子上一甩,钞票散开,红彤彤的像一滩血,“今天,我要你们俩一起陪我。规矩我定,玩法我选。钱不是问题,但你们得让我玩得尽兴。怎么样,敢不敢接?”

黄俊杰和李怀义对视一眼,眼神里都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钱,他们需要,太需要了。可唐娜这女人,不是好惹的。她的“玩法”从来都不是普通的陪睡,每次都能把人折腾得半死不活。

李怀义咬了咬牙,率先开口:“行,接了!不过唐娜姐,你得先说清楚,到底想玩什么?我们可不想稀里糊涂被你坑了。”黄俊杰盯着桌上那沓钞票,喉咙发紧。他知道这钱不好挣,唐娜的玩法向来花样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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