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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清白言惹离愁怨,齐明计助轩情圆,1

小说:仙尘玉女录 2025-09-09 11:32 5hhhhh 3460 ℃

第四章 清白言惹离愁怨,齐明计助轩情圆

清晨,后山水潭边,薄雾尚未完全散去,带着一丝沁骨的凉意。齐明蹲在池边,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那从石缝中汩汩流淌的泉水,水面倒映着他那张愈发显得有些清秀,却依旧带着几分阴沉的脸。

齐明开始感觉到疑惑,已经过了两个月了,这水源也早已改变为落红水,可是这里的人一个个却都跟没有变化一般。“难道这水对仙人无效?”齐明有些烦躁,接连几天闷闷不乐。

师尊萧明月却又下山去了。原来在一个月前,萧明月参悟落红经,借着落红经与玄素经相辅相成的功效,萧明月已然窥见了第七层的门槛。她已在第六层停留了十年之久。此次下山,为的是回到她曾经的宗门中,与自己的师傅交流,试图获得突破的契机与灵感。

“此番前去,短则半月,多则一季。在此期间,你要仔细参悟落红经。勤勉修行,不得懈怠。望汝切记。”

清冷绝美的白衣剑仙萧明月叮嘱道,见秦轩郑重答应后微微点头,而后御剑长空,消失不见。

......

师尊离去后,秦轩更是勤修不辍。他每日晨起,便盘膝于庭院之中,同时运转玄冥天经与紫阳真经。丹田内的火炉熊熊燃烧,海量的天地灵气被吸纳、炼化,化为一阴一阳两股精纯至极的真气,在他体内奔腾流转。这对于寻常修士而言,几乎是不可想象的自毁之举,两种性质截然相反的功法同时在体内运行,稍有不慎便会真气错乱,走火入魔。

玄冥天经主杀伐毁灭,真气阴寒霸道;紫阳真经主创生造化,真气阳刚温煦。两股性质迥异的真气在他体内非但没有冲突,反而相辅相成,循环往复,生生不息。在两股真气的交融中,不时在火炉的牵引、融合、炼化下,化为一股更为精纯、少量的浑厚真气在他体内流淌。

随着功法的精进,将紫阳真经修至第二层,秦轩的力量也与日俱增。起初只是感觉身轻如燕,渐渐地,他发现自己随意一拳,便能将庭院外的百年老树拦腰打断。又过些时日,他尝试着对后山一座小石山使出全力一拳,只听“轰隆”一声巨响,那数丈高的小山竟被他一拳轰得四分五裂,乱石穿空,烟尘弥漫。

不仅力量暴涨,秦轩的容貌也在这潜移默化中改变。他本就生得清秀俊朗,如今肌肤愈发莹白细腻,泛着淡淡光泽。眉眼间也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韵味,那双淡紫色的眼眸愈发深邃迷人,顾盼之间,不经意流露出的神采,足以让任何女子心旌摇曳。只是不再不似从前那般高,停留在师姐香肩的位置,这让他时常有些郁闷。

而他闲暇之余也没闲着,在不练剑习功之时,便带着小师弟齐明上山伐竹,给自己的小师弟建造新居。只因看小师弟上山之后似乎不太开心,两人在劳作之余话语也逐渐多了起来。

......

光阴荏苒,转眼便是两个月过去。这日,他带着齐明来到后山竹林,手中长剑挥洒自如,剑光闪烁间,一根根粗壮的青竹应声而倒。

秦轩身形矫健,动作行云流水,每一斧每一凿都充满了力量与美感,显得游刃有余。阳光透过竹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他专注的脸庞上,那双淡紫色的眼眸在晨光下熠熠生辉。

“师兄,你这力气,可比山下那些自诩孔武有力的壮汉强太多了!”

齐明看着秦轩轻松地将一根根粗壮的竹子砍断,忍不住状似无意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真心实意的佩服。

秦轩闻言,回过头对他笑了笑,那笑容在林间斑驳的阳光下显得格外温和。

“哈哈,修行之人,身体总会比常人强健一些的。”

齐明坐在一旁,呆呆地看着秦轩为他忙碌的身影。不知为何,明明看着师兄那高不了他多少的身躯,此刻却好像格外的高大挺拔。

那专注的神情,以及额头渗出的细密汗珠,让他心中竟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暖暖的,有些异样。他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这种被人真心关怀的感觉,让他有些手足无措,却又忍不住想要靠近。

这段时日,齐明的外貌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原本那张黑瘦猥琐的面容,竟渐渐变得柔和起来,皮肤不再那么粗糙暗沉,反而透出几分少年人应有的白皙。五官也似乎舒展开了些,虽然离俊朗还差得远,却也不再丑陋,甚至隐隐有了几分清秀的趋势。吊诡的是,他自己对此竟毫无知觉。

秦轩与齐明的关系,也在这日复一日的相处中,渐渐亲近起来。秦轩待他如同亲弟,耐心教导,悉心照料。

而齐明,虽然本性难移,但在秦轩面前,也收敛了不少顽劣之气,偶尔还会露出几分少年人的依赖。

......

这日傍晚,新竹屋已初具雏形。秦轩与齐明并肩坐在门槛上歇息。

齐明啃着手中的野果,眼珠子转了转,突然开口发问。

“师兄,你是不是喜欢陈离师姐啊?”

秦轩闻言,微微一怔,轻轻咳嗽了声,撇了一眼齐明笑道。

“人小鬼大。”

随即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那笑容如同夕阳般温暖和煦。

“是啊。”

他毫不犹豫地承认,语气中充满了眷恋与深情。他转头望向陈离房间的方向,目光悠远,陷入回忆。

“我自幼被师姐抚养长大,在我心里,她早已不仅仅是师姐了。”

秦轩的声音低沉而温柔。

“小时候,在我上山前,师姐就已经住在山上了,她比我大四岁。”他话音顿了顿。

“那个时候我看着,每日悉心温柔照料我的师姐,只感觉在山下的悲伤与恐惧都被冲淡了许多。”

秦轩回忆着,嘴角的笑容不自觉地展开。

“嗯,嗯。”齐明有些敷衍的点点头。

“小时候,我常常做噩梦,梦见家人惨死的场景,经常半夜惊醒睡不好觉。”

秦轩想到小时候刚上山时,夜夜被噩梦惊醒大哭的场景。

“师傅本就是冷淡性子,常常在我大哭之时给我额头来一发冰心术,让我冷静下来。师尊确实不太会带小孩儿。”秦轩面露苦笑,无奈又好笑。

“哦。”齐明心不在焉的回应着,眼光不住的乱瞟,他并不关心师兄以前发生的事。

“后来啊,你师姐就自告奋勇的说来照顾我。师尊当时可能是觉得烦了,就将我丢给了陈离师姐照料。”秦轩面带微笑,如沐春风。

“当时我才八岁,师姐晚上怕我一个人睡觉做噩梦后又惊醒大哭,于是就把我带到她的房间里,与她同床共枕。”

说到这里,秦轩脸颊微红,轻咳了一声后继续道。

“然后她就抱着我睡觉。说来也怪,每个被师姐拥抱睡觉的夜晚,我都很少做噩梦。而且,每当我半夜惊醒时,浑身冷汗,师姐便会把我抱在怀里,让我枕着她的手臂,用她的身体温暖我,轻轻拍着我的背,哼着歌谣,直到我重新睡着。”

听到同床共枕,齐明来了兴趣,他贼兮兮地凑近秦轩,压低了声音。

“师兄,那你和陈离师姐……是不是早就……嘿嘿……”他挤眉弄眼,露出一副“我懂的”表情。话音刚落,就吃了秦轩一个爆栗。

“想什么呢?那时候我才8岁,你师姐才12岁。”

秦轩没好气地骂道,而后伸出手掌盖住齐明的头捏了捏。

“你个小鬼,一天到晚脑瓜子里都在想着什么呢。”

齐明翻了翻白眼,一阵鄙夷。“老子8岁的时候都已经肏上逼了!”齐明心想着,于是问道:“既然以前没发生过,那现在呢?”

秦轩闻言,脸色微红,低头看着齐明,用力的捏了捏他的脑壳。

“也没有!我跟你师姐.....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发生!”

秦轩顿了一下,底气不足的说道,但脸上洋溢着的神情却是出卖了他。

齐明看着小石路前那抹红裙身影,一时间有些微愣。秦轩注意到齐明呆呆的看着前方,于是抬头顺着目光望去。

竹林外,小路尽头,陈离端着一壶刚沏好的热茶,袅袅婷婷地朝着竹屋走来,想给辛苦了一天的秦轩和齐明送些茶水。她步履轻盈,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恰好听到了秦轩最后那句话。

“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脚步猛地一顿,端着茶盘的手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茶水晃动,险些泼洒出来。脸上的血色在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变得苍白如纸。

原来在他心中,那些相濡以沫的日夜,那些她以为心照不宣的亲昵与暧昧,那些她午夜梦回时都会脸红心跳的肌肤相亲,都只是……“清清白白”?都只是她自作多情?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与委屈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陈离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

秦轩肉眼可见的慌乱起来,匆忙迈出脚步跑到陈离面前,伸出手想去拉住陈离的手,嘴中同时焦急的开口道:“不是的师姐,不是你想的那样......”

陈离忍着泪水,强压着内心的委屈,面无表情地开口道:“这位清白的师弟,请自重。”说罢,在秦轩愣住的一会儿功夫里,错开了秦轩逃也似地快步离去,滚烫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模糊了眼前的视线。

齐明扭头,看着翘臀左右扭动的成熟模样,性奋地硬了起来。眼看陈离背影逐渐消失不见,齐明这才回过神来,收回目光看向秦轩。此时的秦轩一脸失魂落魄,满脸的懊悔。

齐明沉吟了一会儿,开口道:“对不起师兄......都怪我......说错话了......”

秦轩回过神来,苦笑一声。“不怪你,是我的问题。晚些时候我会去找她说清楚的。”说罢,叹着气扛着竹子向院中走去。齐明看着秦轩有些落寞的背影,心中想着:“一个女人而已,有必要这么惊天动地吗?”在他的认知里,女人就是用来艹逼的。

回到自己房中,陈离几乎是踉跄着,手中的茶盘带着她压抑不住的颤抖,“哐当”一声磕在桌沿,滚烫的茶水泼洒出来,瞬间浸湿了梨花木的桌面,也仿佛烫伤了她的心。心口的酸涩与剧痛再也抑制不住,她扑到榻边,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紧紧攥住秦轩前几日换下的、还带着他淡淡桂花气息的衣衫。那衣衫,她本想细细浆洗,如今却成了她宣泄所有委屈与不甘的唯一对象。粉拳无力却又带着绝望地捶打着,压抑的呜咽从喉间溢出,断断续续,揉碎了满室的寂静。

“坏蛋……大坏蛋!秦轩……你这个……天底下最不解风情的……大笨蛋!”每一个字都裹挟着碎裂的心,晶莹的泪珠终于决堤,像断了线的珍珠般簌簌滚落,砸在那带着他体温的衣衫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也模糊了她的眼。

“什么叫……清清白白?”她哽咽着,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难道我对你的好,你都视而不见吗?那些相拥而眠的夜晚,那些耳鬓厮磨的亲昵,那些……那些你偷偷吻我,我偷偷看你的时候……难道在你心里,都只是……师姐对师弟的照拂吗?”

她想到他曾许诺“三年后,娶你为妻”,如今却成了“清清白白”。再过半年,他便要下山历练了,山下的世界那样繁华,而他是那样的俊朗……她几乎能预见,他会遇到多少娇俏可人的女子,会许下多少新的誓言。

而她呢?三年后,他若真的携着温婉贤淑的妻,抱着粉雕玉琢的孩儿回山,那女子巧笑倩兮地问他:“夫君,这位姐姐是?”

他会不会依旧用那般温和却疏离的语气,云淡风轻地说:“哦,这只是我年少时的一位师姐,我们之间,清清白白,什么都未曾发生过……”

一想到那样的场景,陈离的心就痛得无法呼吸,仿佛被无数根细针密密匝匝地刺着。捶打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却怎么也无法驱散那锥心刺骨的痛楚与绝望。

终于,她再也使不出力气,手臂酸软地垂落。泪眼朦胧中,她痴痴地望着那件被泪水浸透的衣衫,上面仿佛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可那温度,却再也暖不了她此刻冰冷的心。一滴,又一滴滚烫的泪,无声地砸落,晕开更大的悲伤。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觉得浑身冰冷,连指尖都在微微发颤。窗外的天色一点点暗了下来,残阳的余晖透过窗棂,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更显得她神情凄楚。

......

夜里,秦轩察觉到师姐陈离的异样,晚膳时她便借口身体不适没有出来,此刻房中也早早熄了灯。他心中惴惴不安,来到陈离房门外,轻轻敲了敲门。

“吱呀”一声轻响,木门应声而开。门内,立着一道清冷萧索的丽影。陈离身着一袭近乎透明的素白轻纱,单薄的衣料堪堪裹住她玲珑有致的娇躯,胸口深邃的沟壑就这么从低领口大大方方地展示了出来,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乳肉。下身露出了一双白花花的大腿,幽深的三角处被一条轻纱遮过,让人神往。一时间,秦轩呆住了,呼吸逐渐粗重,只感觉气血都在往下体汇聚。

她却只是冷冷地低眉垂目,那张往日含情脉脉的芙蓉面上,此刻覆着一层寒霜:“何事?”声音亦是冰冷刺骨,不带一丝温度。

平日里温柔似水的师姐,此刻却如寒冬腊月般拒人于千里之外。秦轩心口猛地一抽,尖锐的刺痛瞬间蔓延开来,闷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慌忙道:“师姐,你听我解释,白日里我与齐师弟说那些话,并非……”

话未说完,陈离已然后退一步,“砰”的一声,将门重重合上,隔绝了他焦灼的目光。

“天色已晚。”屋内传来她压抑着怒气与哽咽的闷声,“师弟还是莫要在此逗留,免得惹人闲话,污了你的清白名声,那可就不好了。”

那“清白”二字,咬得极重,充满了讽刺与怨怼。

秦轩心急如焚,隔着冰冷的门板,急切地将白日与齐明交谈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细细分说,每一个字都带着他的懊悔与急切。

解释完毕,门内门外,陷入一片死寂。唯有夜风呜咽,卷起几片落叶,沙沙作响。许久,才听见陈离疲惫而沙哑的声音再度响起:“我知道了,师弟请回吧。”那声音里,听不出丝毫情绪的起伏,却更让秦轩心凉。

他已然解释得清清楚楚,可师姐……似乎仍旧不肯原谅他。秦轩唇边泛起一丝苦涩,万般无奈与失落涌上心头,只得拖着沉重的步子,落寞地转身离去。夜风如泣,卷着庭院中残落的枯叶,打着旋儿拂过他的衣袍,那寒意,丝丝缕缕,直往骨头缝里钻,却远不及他心中半分冰冷。

门内,陈离无力地倚靠在门扉上,听着那熟悉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夜色中。她方才刻意换上的这身衣裳,本是存了一丝微末的、连自己都不敢深究的期盼,期盼他能看出自己的刻意,能明白自己并非真的毫不在意……可他,还是走了。滚烫的泪珠再也抑制不住,争先恐后地从眼眶中滑落,滴落在胸前高耸的雪腻之上,冰凉一片。她颤抖着抬手,抚上自己被泪水濡湿的脸颊,心中一片茫然与绝望。

“莫非……莫非真是我哭得太多,容颜憔悴,连他……也不愿多看我一眼了么?”

一时间,万念俱灰。她想起白日他那句“清清白白”,像一把淬了冰的利刃,在她心口反复切割。那些曾经的温存与许诺,此刻都化作了无情的嘲讽。她缓缓走到妆镜前,镜中映出的女子,泪痕满面,眼眸红肿,哪里还有平日半分的光彩。

她伸出微颤的指尖,轻轻触碰着镜中人苍白的唇,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他亲吻时的温度与气息,可如今,只剩下冰冷的绝望。他真的……就这么走了……她是不是,再也等不到他回心转意了?那句“娶你为妻”,怕也只是一场镜花水月的梦罢了。

......

回到自己与齐明同住的竹屋,秦轩唉声叹气,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看着面前落寞归来的师兄,齐明忍不住问道:“师兄,还没和好吗?”

秦轩摇了摇头,苦涩的叹了口气。“我已经……都解释清楚了,可她……她好像还是不愿原谅我。”他顿了顿,似是不愿再沉浸在这份苦涩中,强打起精神,“不说这个了,我还是继续教你落红经的修行吧。”

齐明心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反而故作关切地站起身,凑近了些。

“师兄,要不……我去替你跟师姐说说?女孩子嘛,有时候就是需要人哄一哄,说几句软话也就好了。”

齐明嘿嘿笑着,拍了拍干瘦的胸脯。秦轩听了,有些意动。过了好一会儿,秦轩挣扎中,才缓缓点了下头。

齐明见了,脸上的邪笑一闪而过,而后赶忙道:“师兄,把落红经给我。”秦轩有些不解,“你去求情要落红经做什么?”他此刻心乱如麻,实在想不通这其中的关窍。

齐明笑着解释道:“师兄你想啊,若我直接跑去求情,师姐定然以为是我受你所托,只怕会更加恼怒,连带着我也讨不了好。我不如拿着经书,就说是向她请教修行上的疑难,这样才好寻个由头接近她。待到气氛缓和,我看准时机,再替你美言几句,劝她莫要再生你的气。如此一来,师姐不就更容易听进去了么?师兄你便能早些得到师姐的原谅了呀。”

秦轩听着他头头是道的分析,原本纷乱的心绪中,竟真的升起一丝希冀,眼中也重新燃起微光。原来……原来还有这样的法子!他此刻只觉茅塞顿开,仿佛看到了一线曙光。

齐明接过落红经,故作轻松地摆了摆手,语气里带着十足的把握。

“师兄且安心等着便是,师弟出马,保管让师姐回心转意,很快就能让她原谅你了。”

秦轩点了点头,眼中带着希冀,拍了拍齐明的肩膀,声音因感动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如此……那便真的要拜托师弟了,若真能……若真能让师姐消气……”

“师兄放心!”齐明咧嘴一笑,露出两排尚算整齐的牙齿,转身便脚步轻快地出了竹屋,那背影在秦轩看来,竟带着几分可靠的意味。

目送着齐明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秦轩的心却愈发七上八下,纷乱如麻。他努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却怎么也做不到,最后只得盘膝坐下,试图将所有纷扰都摒弃在修炼之外,可那颗为师姐而揪着的心,却始终无法真正安宁。他深吸一口气,只盼着齐明真能带来好消息,让师姐……让他心爱的师姐,不要再生他的气了。

.......

“咚咚咚。”熟悉的叩门声,似鼓点敲在心上。榻上失神的陈离眸光微亮,竟是连绣鞋也未及穿,便匆匆奔至门前。她竭力敛了容色,这才将门扉开启。

门外,却并非意料中的身影。她微怔垂眸,映入眼帘的,是那仅及自己腰际的黑瘦师弟齐明。他正仰头,一双眸子闪烁着让她心惊的灼热。此刻她方惊觉,方才情急之下,身上仅着那件素白轻纱,朦胧月色下,雪肤若隐若现,那平日里刻意遮掩的玲珑曲线,此刻怕是……她心头一紧,那目光似带着钩子,让她无端生出几分狼狈与薄羞。

齐明眼中,能看到亵衣都无法完全包裹的巨.乳露出一部分白花花的下半球,若不是陈离低头,齐明甚至看不到陈离的双眼。

陈离低呼一声,颊染薄红,带着几分惊慌急急后退,将门“砰”地合上。心口仍怦怦直跳,方才齐明那过于直白的眼神,让她心头掠过一丝异样。她轻抚胸口,暗自定神。

“不过是个半大孩子,许是自己多心了。”

她低声自语,指尖微颤地拢好衣衫,又取过平日那件石榴红外裳披上,略略遮掩了方才的失态。

门外,秦轩听得那声轻呼,心弦骤紧,不及细想便冲了出去。只见齐明捧着落红经呆立门前,他忙上前,语气带着未曾察觉的急切。

“师弟,方才师姐她……”

齐明身形微不可察地一滞,胯下的肉根早已高高翘起,于是赶忙将手中的经书悄悄下移,盖住阳具。所幸齐明现在的肉根只有约莫三寸长,在旁人看来其凸起的幅度并不明显。加之秦轩此刻一颗心都悬在陈离的房门上,并未留意到他的一举一动。

“没事,师姐刚才好像磕到了桌子。”齐明面不改色地随口胡诌。

这时,屋内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正向门边靠近,齐明急忙拉住秦轩的衣袖,将他往暗影处推去,压低了声音,语带焦急:“师兄,快些躲起来!若是让师姐瞧见你,定然不会让我进去了!”

秦轩被他一提醒,纷乱的心绪稍定,也顾不得多想,连忙躬身,几步便藏匿到廊柱的阴影之后。

“吱呀——”一声轻响,闺房的门扉再次被拉开。陈离清冷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廊柱方向,恰好瞥见秦轩衣角在墙边一闪而逝,唇边不由勾起一抹极淡的、夹杂着几分自嘲的冷笑。她身上已加了一件素日常穿的石榴红外裳,衣襟却未拢严,行走间,齐明仍能从缝隙中窥见那一片光洁的小腹。陈离微微垂首,脸上已换上一副温柔浅笑,声音轻柔:“怎么了,小师弟?”

齐明偷偷咽了咽口水,努力做出几分怯生生的模样,声音细细糯糯地道。

“师姐……我……我能进去吗?”

见他这般畏缩可怜的姿态,陈离心头微软,她何尝不知这小师弟是为何而来,多半是受了那呆子的嘱托。她不动声色地朝墙角秦轩藏身之处瞪了一眼,拉起齐明的手牵进屋中,等了两三秒后,玉手发力,“砰”的一声,将门扉重重关阖。

秦轩在齐明离开后,依旧放心不下,便悄悄地跟了过来,此刻正躲在陈离的窗外,屏住呼吸,侧耳倾听着屋内的动静。

陈离自然察觉到了窗外那道熟悉的人影,心中又好气又好笑,终只是轻轻“哼”了一声,却也未曾点破。她款款走到桌案前坐下,与窗外的秦轩不过一窗之隔,一桌之遥。她微微俯身,柔和的目光落在桌边仰着小脸的齐明身上,唇边漾开一抹浅笑,问道:“好了,小师弟,说吧,找我什么事?”

她俯身时,衣襟微敞,胸前那道惊心动魄的雪白沟壑若隐若现。齐明将手伸进下衣中,悄咪咪的套弄着肉根,口中却答得乖巧。

“师姐,你能……能教我认认这经书上的字么?有好些字,我瞧着眼生,师兄先前教过,可我……我还是不大明白,又不好意思总去问他……”

陈离笑了,接过书籍,说道:“那好,我便教你认字。哪些字不懂的?”齐明当着陈离的面小幅度地撸动着,另一只手抬到桌上,随意指着其中一个字。事实上,齐明早就将这一篇倒背如流。

陈离循循善诱的教导着齐明,声音轻柔,很有耐心。齐明面上认真听着,一双眼睛却像是黏在了她胸前那若隐若现的巨.乳。

“学会了吗?”陈离轻声问道。

齐明如梦方醒般的点了点头,呼吸逐渐加重,胯下的肉根也不再忍受,只见他身体一抖,而后“哧哧哧”的喷射音从胯下传来,在自己的袍中大肆射出浓厚的白浊。而后,一股浓烈的腥味开始逐渐蔓延开来。陈离微微一愣,不知为何突然闻到这股陌生又熟悉的腥味,脑中突然闪过那晚的疯狂,脸颊霎时飞起两抹红霞,心底也莫名地漾开一丝异样的欲火。她正待开口询问,齐明却抢先一步,语气诚恳地说道:“师姐,其实......师兄他知道错了。师兄还跟我说,他心里……一直都喜欢师姐你呢。”

陈离一愣,脸上的红晕瞬间褪去大半。她面若寒霜,缓缓站起身,一言不发地牵起齐明的手,拿起那本落红经,而后带着他向房门走去。

“吱呀——”木门开启。窗外的秦轩猝不及防,面色一僵,带着几分狼狈与无措,缓缓转过身来。他看着门口俏立的陈离,唇边牵起一抹苦涩而歉疚的笑容。陈离的脸颊在清冷的月光下,却悄然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绯红,看得秦轩微微一怔。

皎洁的月华如练,倾洒而下,将庭院中的两人笼罩。青涩俊秀、身形不高的师弟,与那身姿窈窕、容颜娇艳的温婉师姐,便这般静静地相对而立,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愫。

陈离的脸颊虽然泛着红晕,神情却依旧清冷,声音平淡得听不出丝毫波澜,只一字一句地问道:“说,错哪儿了?”

秦轩的心因她这平静无波的语气而揪得更紧,他上前一步,凝视着她那双盛满了复杂情绪的眼眸,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与痛楚:“师姐……我不该……我不该在齐明面前那般言语,让你误会了我的心意,更伤了你的心。那些话,绝非我的本意,我只是……只是不知该如何向他分说我们之间……那份早已融入骨血的深情。在我心中,师姐从来都不是那‘清清白白’四个字可以描摹万一的。我……我只是怕他年少无知,胡乱揣测……才……才慌不择言,说了那样的蠢话。”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懊悔与急切,每一个字都发自肺腑。陈离静静地听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掩去了眸底翻涌的情绪。月光下,她白皙的脸颊上,那抹绯红似乎更深了些,却依旧抿着唇,不发一言。

秦轩见她不语,心中更是慌乱,他鼓起勇气,缓缓向着陈离走近。陈离看着心上人越靠越近,心中开始升起了一丝慌乱,一丝羞恼,一丝甜蜜,以及......一抹不易察觉的正在放大的欲望。

“师姐,我错了!”秦轩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急切,紧紧地抱着怀中柔软的娇躯,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陈离在他怀中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却被他抱得更紧,那坚实有力的臂膀,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心安。

“我错在……我错在没有早点让师姐你失去清白!”陈离心尖猛地一颤,像是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又酸又软。他方才那句告白,宛若一颗投入心湖的大石,激起千层浪。愕然与难以置信在她水润的眸中交织,旋即,一抹惊喜伴着晶莹的泪光悄然浮现。她再也克制不住,伸出双臂,紧紧环住了身前比她稍矮的师弟。柔软的胸脯贴上他坚实的下颌,带着微不可察的轻颤,她轻轻阖上了眼帘,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未落的泪珠。

秦轩感受到怀中人的依赖与接纳,一颗心砰砰直跳,再也顾不得其他,微微踮起脚尖,笨拙却又急切地寻上了她的唇。

一缕幽兰般的甜香在他唇齿间悄然弥漫,温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带着令人心悸的暧昧。他们紧紧相拥,唇瓣相贴,仿佛要将彼此揉入骨血。

陈离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那些委屈、那些酸楚、那些因误会而生的点点怨怼,都在这个突如其来却又带着无限深情的吻中,悄然消融。她的身子软了下来,带着少女的生涩与压抑不住的热情,轻轻回应着他。

月色如水,温柔地倾泻而下,庭院中静谧无声,只有微风拂过竹叶的沙沙轻响。窗内,一灯如豆,昏黄的光晕将相拥的两人笼罩,映照出他们交颈厮磨的缱绻身影,空气中都仿佛弥漫着甜腻的芬芳。

齐明一双带着几分贪婪与不加掩饰的欲望的眸子,紧紧盯着眼前这旖旎的画面。他再也按捺不住,悄悄伸出一只黑瘦的小手,在那温软丰腴、隔着衣料依然能感受到惊人弹性的翘臀上用力一捏。那细腻的触感,饱满的弧度,几乎让他失控地呻吟出声。虽然胯下那根早已不安分的肉棒怒张许久,却顶不起单薄衣袍一个清晰的弧度。

“唔!”沉醉在热吻中的陈离只觉浑身一颤,仿佛被滚油烫过一般,一声短促的惊呼自唇齿间溢出。她脸上血色瞬间褪尽,又猛地涨红,下意识地松开了秦轩,急急地喘息着,带着几分薄怒与羞窘,垂眸看向齐明。

“师姐,经文还我吧,我先回去修习了。”齐明早已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脸上依旧是那副人畜无害的憨厚笑容,仿佛方才那放肆的举动与他全然无关。

陈离羞愤,但想到师弟可能并不懂男女授受不亲,于是只能将经文递出,不好发作,只得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线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与羞恼:“去吧,去吧。”

待到齐明慢悠悠地晃进屋中,陈离才松了口气。未及她调整心绪,腰间便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揽住,旋即,整个人再次跌入秦轩那熟悉而温热的怀抱。秦轩那张俊秀的脸庞缓缓靠近,带着不容抗拒的深情,另一只手则大胆地、带着薄茧的指尖,轻轻覆上了她胸前那饱满柔软的乳峰。

陈离的呼吸霎时变得急促而紊乱,她慌忙偏过头,避开了他再次落下的吻,雪靥晕红,眸中水光潋滟,带着一丝嗔怪,更多的却是化不开的柔情与期待。她凑到秦轩的耳畔,朱唇轻启,含住了他的耳垂,喘息着低声说:“师弟......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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