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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对爸爸图谋不轨的继母竟然是冲着我来的?,1

小说:母子情深 2025-09-09 11:32 5hhhhh 1640 ℃

傍晚的阳光斜斜地穿过落地窗,在高档公寓的书房里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木质香气,那是书架上新书的味道,混杂着窗外时不时传来的城市喧嚣。十八岁的赵子昂坐在书桌前,面前摊着一摞厚厚的复习资料,戴着细框眼镜的目光专注地盯着一道数学题。然而,那份专注似乎难以持续,时不时地,他的眼神会飘向书房门的方向,或是落在房间一角母亲的遗像上。

他脑海里盘旋着的,是徐婉清——那个一年前嫁给自己父亲,成了他继母的女人。她总是那么得体,那么优雅,笑容温暖得让人难以挑剔。父亲赵明峰工作忙碌,应酬不断,这个家大多数时候都是徐婉清在打理。她将这个原本只有父子俩的冷清空间布置得充满了艺术气息,墙上挂着她亲手绘制的插画,角落摆着精心挑选的绿植。一切看上去都很完美,完美到让人觉得不真实。

赵子昂还记得初见她时,她穿着一条湖蓝色的长裙,栗色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微笑着向他伸出手。“子昂你好,我是徐婉清,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她的声音温柔得像潺潺流水,指尖微凉。但赵子昂没有回握,只是冷淡地点了点头。从那时起,怀疑的种子就在他心里种下。

他偷偷观察她,留心她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她对父亲无微不至,为他准备他喜欢的饭菜,在他应酬晚归时温言软语地照顾。对赵子昂,她也总是耐心和蔼,关心他的学习,试图与他分享艺术的乐趣。可越是这样,赵子昂心里的不安就越深。他觉得这像一层精心编织的网,美丽而虚假。他怀疑她,怀疑她接近父亲的动机,怀疑她是否真心爱父亲,是否只是看上了父亲的财力和地位。

就在赵子昂努力想把注意力拉回到数学题上时,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了。徐婉清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穿着一件V领的丝绸睡裙,边缘绣着精致的蕾丝,颜色是柔和的香槟金。睡裙的材质轻薄柔软,随着她的走动泛着淡淡的光泽,贴合着她优美的身形曲线。她的长发似乎刚洗过,带着盈润的水汽,散发出好闻的洗发水香气。她脸上是淡淡的、毫无攻击性的妆容,更凸显了她姣好的面容和明亮的眼神。

她没有立刻走进来,只是倚在门框上,微偏着头,眼神落在赵子昂身上,带着一丝关切的笑意。“子昂,这么晚还在学啊?累不累?”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像哄小孩子。

赵子昂的心脏没来由地跳了一下,有些不自然地推了推眼镜。徐婉清身上散发出的香味让他有些心猿意马,那不是她平时常用的名牌香水味,更私密,更柔和。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她穿着睡裙的样子,领口V字开得有些低,能隐约看到细腻的锁骨和一部分柔和的曲线。这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局促和燥热。

“还好……不累。”他低下头,盯着书本,不敢看她的眼睛。那双明亮的眼眸里仿佛藏着某种看不透的东西,让他总是不敢与之对视。

徐婉清没有进来,但她换了个姿势,身体完全倚在了门框上,一只纤细的手臂搭在门框顶端,睡裙的袖子顺着手臂滑落了一些,露出一截白皙圆润的小臂。她另一只手轻轻地揉捏着自己的颈后,仿佛那里有些酸痛。这个动作让她的身体微微后仰,胸前的曲线更加明显,睡裙轻柔地勾勒出柔软的弧度。

“累了就休息一下吧,别学太晚了,影响身体。”她说着,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慵懒。她没有看向赵子昂的书,眼神落在他侧脸,带着探究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赵子昂放在桌下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裤子。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热。继母的睡裙、她的姿态、她的眼神,每一样都像无形的羽毛在他心头轻轻扫过,带来一种既陌生又让他抗拒不了的感觉。他的理智在大声警告自己要保持警惕,要记住这个女人可能有着不纯的目的。可身体里另一种陌生的冲动却让他无法移开目光,让他渴望去探究更多她身体的细节,渴望去理解她眼神里隐藏的东西。

徐婉清仿佛没注意到他的异样,又或者是注意到了但没有点破。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放下手臂,直起身。“你爸又得忙到很晚,我已经习惯了。”她说着,自嘲地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寂寞。“一个人在家,有点无聊。本来想问你要不要出来陪我说说话,不过看你这么用功,算了,还是学习要紧。”

她迈开步子,似乎打算离开了。就在她转身前一秒,她微微侧过头,目光又与赵子昂低垂的眼神相撞。那眼神里带着一点点不易察觉的……哀怨?又或者只是他眼花了?她再次露出那个温和的微笑,但赵子昂总觉得那个微笑里藏着什么别的意思。

“早点睡哦。”她柔声说,然后转身离开了书房。

门再次轻轻合上,书房又恢复了平静。但对赵子昂来说,内心的波澜却愈发汹涌。徐婉清身上的香气似乎还在挥之不去空气中,萦绕不去。他用力地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跳。怀疑和好奇,戒备和渴望,冰冷的事实分析和某种升腾而起的、让他感到羞耻的悸动,这些情感在他胸腔里剧烈地冲撞着,让他完全无法再集中精神学习。

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的温柔是真的吗?她对父亲是真爱吗?她对自己的“好”又藏着什么目的?……而自己呢?为什么她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甚至仅仅是她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就能让他如此失态?是他疯了,还是她……真的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魔力?

赵子昂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心乱如麻。这个家,因为这个突然闯入的女人,变得如此复杂,如此令人困惑。

时间已至午夜,整个城市似乎都沉睡了,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几声汽车的鸣笛。赵子昂的卧室里,一片漆黑,窗外的月光勉强勾勒出家具的轮廓。他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徐婉清穿着香槟金色睡裙倚在门口的样子,那轻柔的布料、若隐若现的曲线、盈润的长发,以及她眼神里那一闪而过的、他理解不了的情绪……像潮水一样一遍遍冲刷着他,让他感到燥热,烦躁,还有一丝羞耻的颤栗。那是一种全新的体验,不同于他对学习的专注,不同于他对继母的戒备,更不是对父亲那种复杂难言的渴望。这是一种让他无所适从的情感,带着电流般的刺激和未知领域探险的恐惧。

他试图冷静下来,告诉自己那只是生理反应,是青春期荷尔蒙在作怪。可那种画面挥之不去,继母身上残留的淡淡香味仿佛还萦绕在鼻尖。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手心有些湿热。对徐婉清的怀疑、对她完美形象的拆解,在这一刻似乎被这种突如其来的生理冲动搅得模糊不清。难道她真的只是一个寂寞的妻子?那个眼神里的哀怨是真实的?还是她用这种方式来展现自己的脆弱,以达到某种目的?理智和感官在激烈搏斗,他急需一个出口,来平复这份紊乱。

渴了。他这样告诉自己,强迫自己从床上爬起来。夜里的空气带着微凉,赤裸的脚踩在地板上,传来阵阵冰凉。他蹑手蹑脚地拉开卧室门,走向客厅。客厅里漆黑一片,只有厨房透出一点点微弱的光亮。就在他准备走向厨房时,一阵极轻微的声音传入耳廓。

是……呻吟声?

声音很低,很压抑,断断续续的,仿佛有人在努力克制着什么。那声音从徐婉清画室的方向传来。她的画室就在客厅尽头,隔音做得很好,平时一点声音都听不到。这个声音,比蚊蚋振翅还要轻,如果不是在寂静的午夜,如果不是他心事重重、感官异常敏锐,恐怕根本听不到。

赵子昂瞬间僵住了。他青春期敏感的神经立刻捕捉到了这声音里不同寻常的含义。他身体里的燥热感非但没有消退,反而像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炸开。一种强烈的、带着禁忌色彩的好奇心攫住了他。是继母吗?她在做什么?大半夜的,一个人在画室里发出这种声音?

他缓缓迈开步子,放轻呼吸,像一只警惕的猫咪一样,一步一步挪向画室门口。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正在急剧加速,几乎要跳出胸膛。每靠近一步,那声音似乎就清晰一分,但依然很低很压抑,带着一丝喘息和湿润。

到了门口,画室的门关得严严实实,没有一丝光透出来。赵子昂贴上前,侧耳倾听。声音更清晰了,确认无疑是徐婉清发出的,带着一种他从未听过的、充满情欲的压抑。他听到了细微的摩擦声,伴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他在瞬间明白了她在做什么——她在自慰。

这个认知像一道闪电劈中了他。他的继母,那个平时优雅端庄、完美无瑕的女人,此刻正在这个房间里,一个人,用那种声音……他感到一阵眩晕,脑子里一片空白,紧接着,是更强烈的、仿佛要将他吞噬的冲动。

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他的某个部位瞬间充血膨胀,带来难以忍受的瘙痒和胀痛。这是他这个年纪再熟悉不过的生理反应,但在此时此地,伴随着这扇门后的声音,显得格外强烈,格外让他羞耻,也格外让他无法抗拒。

他站在门外,世界仿佛只剩下这个狭小的空间和门后的声音。他听着她努力压抑的呻吟,听着她急促的呼吸,仿佛能想象出门后那个只属于她自己的秘密世界。就在他忍受着身体的煎熬,犹豫着是否应该离开时,一个低低的、带着沙哑和情欲的声音穿透门板,传入了他的耳中。

那个声音,像耳语,像呢喃,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渴望和沉沦。

“……子……昂……”

轻如羽毛,又重若千钧。

赵子昂猛地瞪大了眼睛,身体瞬间僵硬成石块。是他听错了吗?她刚才叫的是什么?“子昂”?她的声音因为情欲变得沙哑而模糊,但那个名字,他自己的名字,却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带着一种不可思议的魔力,直接钻进了他的脑海,在他空荡荡的胸腔里炸响。

她自慰时,低声叫的是他的名字?

一瞬间,他仿佛被看不见的线拉入了某种旋涡。所有的戒备、怀疑、理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真相击溃。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爆炸的混乱情感——不敢置信,震惊,羞耻,恐慌,以及一种让他感到罪恶、却又无法抑制的兴奋和颤栗。

她压抑的低吟还在继续,每一次吸气,每一次喘息,仿佛都在诉说着某种秘密。而那模糊不清的低语中,偶尔夹杂着的那个名字,像最致命的毒药,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这模糊的声音,结合着他此前对她的观察、她的姿态、她的眼神,织成了一张巨大的、充满暧昧和禁忌的网,将他完全笼罩。

他的喉咙干涩,心跳快得像要冲破肋骨。他无法离开,双脚像被钉在了地板上。他只觉得全身发软,像要被门后传来的声音和自己内心的波涛吞没。她沙哑的低吟,缠绕着那个属于他的名字,在他耳边、在他心里,无限放大,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最不可能、最令人震惊、却又如此勾人心魄的秘密……

他的身体产生了无法抗拒的反应。青春期的躁动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被门后的禁忌之音彻底点燃。手不自觉地伸向腰间,隔着单薄的睡裤,握住了自己滚烫的阴茎。阴茎在那里强硬地跳动着,传来一阵阵陌生的快感和胀痛。他能感觉到脸颊烧得厉害,血液仿佛全涌向了身体的下半部分。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想要将他淹没,但他却无法停止,那个声音有种致命的魔力,推着他走向未知的深渊。

他弓着身体,靠在门板上,一边偷听,一边笨拙地、颤抖地,迎合着门后的节奏。她的每一次低吟、每一次喘息都像催化剂,让他的动作更加急促,更加迷乱。脑海里浮现出她穿着睡裙的样子,和这个从未见过的声音叠加在一起,组成了一幅模糊又刺激的画面。他的呼吸也变得粗重,压抑在喉咙里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被门后的人发现。

“……嗯……啊……快了……mingfeng……”声音模糊,让他有些听不清。

不是叫我的名字?赵子昂混乱的思绪里闪过一丝失落,但身体的冲动却丝毫未减。就在他的快感即将到达顶点时,门后突然传来一声比刚才高亢一些、但也更加压抑、更加带着沙哑的低吟。

“……子……子昂……”

是她!真的是他!

那一瞬间,一切都凝固了。世界在他耳边炸开,只剩下她低哑地呼唤着他的名字,伴随着一声颤抖的高潮。

他体内的欲望也在此刻达到了最高峰。在听到那个名字、听到那声高潮低吟的同时,一股汹涌的热流冲破束缚。他猛地弓起身子,紧紧握着阴茎,身体随之剧烈地颤抖。

“啊……!”

一声极轻的、带着绝望和释放的、被他死死压抑在喉咙里的低吼溢出。

热流喷涌而出,溅在了手上,也滴落在了他脚边的地板上。温热,黏腻,带着一种他从未有过的、既紧张又茫然的感觉。

射了……就在继母呼唤着他的名字达到高潮时……

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他。地上的几滴白色液体在黑暗中模糊不清,却像最醒目的罪证。他身体一软,靠着门板大口喘息,脑子一片混乱。不能在这里!绝不能被发现!

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门边逃开,顾不得擦拭地上的痕迹,也顾不得自己身体的狼狈。他只想尽快回到自己的房间,藏起来,仿佛这样就能把刚才的一切都变成一场从未发生过的噩梦。他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逃回卧室,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跳依然剧烈得像是要炸裂开来。身体还残留着刚才射精后的酥麻感,但更多的是巨大的羞耻、恐慌和难以言喻的混乱。

过了许久,就在他快要平复下来时,门外传来极轻微的开门声。

是画室的门。

赵子昂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他紧张地竖起耳朵倾听。是徐婉清。他听到了她赤脚走在地板上的细微声音,轻柔得像是踩在棉花上。声音渐渐远去,似乎是去了厨房,或者浴室。他紧张得一动不动,生怕发出任何声音。

然而,那轻微的脚步声,很快又返了回来,渐渐靠近。在经过他房间门口时,脚步声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向客厅的方向移动。

似乎……好像在地上摸索着什么?

赵子昂紧张得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是刚才遗留在地上的精液吗?难道被她发现了?

他屏住呼吸,透过门缝向外看去。客厅里依然一片漆黑,但凭借模糊的月光,他隐约看到一个人影正弯腰在靠近画室门口的地板上。

那人影的动作很轻,带着一种优雅的缓慢。是徐婉清。她光着脚,睡裙的裙摆垂在地上。她真的发现了。

她弯下腰,似乎用手指在地板上轻轻刮了一下。赵子昂的脑子里轰鸣作响,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方向,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她站直身体,黑暗中看不太清她的动作,但赵子昂却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他看到她抬起了手,将指尖送到了嘴边。

她……舔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击波在赵子昂的脑海里炸开。羞耻、震惊、恐慌、以及一种强烈的、甚至带着一丝变态的兴奋,混杂在一起,搅得他快要窒息。

他看不清徐婉清脸上的表情,但能感觉到从那个方向传来一种无声的、强大的气场。那种感觉,像是一种眼神,带着探究,带着玩味,带着一种他读不懂的深意,穿透黑暗,直达他的内心。

片刻的寂静之后,在空旷黑暗的客厅里,传来一声极轻的、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声。

“呵……”

那笑声很低,很轻,如果不是在完全寂静的午夜,根本听不到。但却像最锋利的刀片,在他内心里来回切割。那笑声里没有惊讶,没有厌恶,只有一种仿佛看穿了所有秘密的了然,以及一种深藏的、难以言喻的……满足?

徐婉清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脚步声轻柔地走向了卧室的方向。很快,卧室门关闭的声音传来,一切又恢复了寂静。

赵子昂依然靠在门板上,全身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透。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仿佛随时会冲出胸腔。黑暗中的那声笑,她品尝精液的动作,以及那低吟的名字,像烙印一样刻在了他的脑子里,灼烧着他。

他知道,今晚发生的一切,将彻底改变他和徐婉清之间的关系。那种原本基于怀疑和戒备的复杂情感,已经被一种更加禁忌、更加模糊、更加危险的暧昧彻底取代。她究竟知道多少?她是什么意思?她……

他不敢再想下去,只觉得全身冰凉,又异常燥热。

第二天一早,赵子昂醒来时,窗外已经透进微亮的光线。昨晚的一切像一场荒诞的梦,却又真实得可怕。身体残留的痕迹,以及脑海里那声低语和低吟交织成的旋律,都昭示着那不是梦。巨大的羞耻感像无形的重压,几乎让他无法呼吸。他盯着天花板,浑身僵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徐婉清。

他比平时晚了十分钟才起床,试图避开徐婉清。然而,当他磨蹭着走出房间来到餐厅时,徐婉清已经坐在餐桌前,正在悠闲地喝着咖啡,面前摆着精致的早餐。她穿着一件合体的针织衫和一条长裤,化着淡妆,头发也一丝不乱,看上去和往常一样,优雅得体,仿佛昨晚那个发出情欲低吟的女人根本不存在。

“子昂,早上好啊,快来吃早餐。”她微笑着看向他,眼神一如既往的温柔平静。

赵子昂的脸颊瞬间发烫,他感到一种无法控制的慌乱。她的眼神里看不出任何异常,没有发现他秘密的惊讶,也没有任何嘲讽或玩味。难道她真的没有发现吗?还是她……演技太好了?

他低着头,快步走到餐桌旁坐下,眼睛盯着面前的餐盘,不敢看她。“早上好。”他含糊地应了一声,抓起筷子,机械地夹起食物塞进嘴里,食不知味。他能感觉到她投过来的目光,那目光没有侵略性,却让他浑身不自在,仿佛她正在用眼神审视着他,审视着他的慌乱,审视着他未宣之于口的秘密。

他想快点逃离这里。吃了几口后,他就匆匆起身。“我、我吃好了。赶时间,走了。”他背上书包,几乎是逃也似地冲出了家门,甚至没敢和她目光交流。

徐婉清没有挽留他,只是在他身后传来她温柔的声音:“路上小心啊。”

走出公寓楼,迎着清晨微凉的风,赵子昂才觉得稍微清醒了一些。但内心的波澜却丝毫没有平息。她的平静让他更加不安,那种强烈的反差,让他仿佛看到了冰山下的另一面。她的“若无其事”让他更加确信,昨晚的一切,包括她低声呼唤他的名字,可能都是“有意为之”,只是他不知道目的何在。这个想法让他感到一阵寒意,又混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他不知道这种兴奋来自哪里,是偷听的刺激?是禁忌的可能?还是她身上那种未知的神秘感?

学校里,他在堆积如山的习题和物理公式中试图找到平静,但收效甚微。徐婉清的身影总是时不时地闯入脑海,伴随着昨晚的声音和画面。他无法集中精神,心跳总是莫名其妙地加速。青春期的性冲动像一只被唤醒的野兽,以前只是模糊的存在,现在却因为徐婉清而变得如此具体,如此具象,如此充满了危险的魅力。他一边唾弃自己卑劣的幻想,一边又无法控制地去回想,去想象……伦理道德的缰绳在他内心里嘶吼着挣扎,试图勒住这脱缰的欲望,但效果微弱。

晚上回家,家里只有徐婉清一人。父亲赵明峰不出所料地又一次加班,来电话时,徐婉清拿着手机,声音柔和地对电话那头说着:“嗯,好的,你安心忙吧,我和子昂在家呢……晚餐做了你喜欢的菜……没关系,我等你……爱你哦。”

听着她甜腻地对父亲说着情话,赵子昂觉得一阵恶心,又感到一丝扭曲的快意。她对自己父亲如此温情,昨晚却……他感到一种窥破真相的得意,又对父亲的“蒙在鼓里”感到一丝怜悯。同时,他体内的燥热感又被勾了起来。

晚餐是徐婉清做的,依然精致可口。餐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显得有些空旷。赵子昂依然低着头吃饭,尽量减少与她目光交流。徐婉清似乎心情不错,轻声和他聊着学校的事,问他学习累不累。

“……最近学习强度挺大吧?眼睛疼不疼?”她问着,声音依然温柔。

“还好。”赵子昂闷闷地回答。

“别太辛苦了,身体重要。”她说着,纤细的手伸过来,拿起他的水杯,替他倒满了水。她的手指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圆润整洁,指尖不经意间碰到了他的手背。仅仅是一瞬间的接触,像一道微弱的电流窜过,让赵子昂身体一僵。他赶紧缩回手,心跳又乱了节奏。

徐婉清仿佛没察觉他的反应,只是慢条斯理地收回手,继续吃饭。但赵子昂注意到,她嘴角的笑容似乎更深了一些,眼神在他脸上停顿了几秒,带着一种意味不明的审视。那种眼神,让他感到被看穿的窘迫,又带着一丝颤栗的期待。

“你学习这么好,以后肯定能考上很好的大学。”她轻声说,语气里带着赞赏。

“……嗯。”他依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到时候,去了大城市,是不是就有了自己的小秘密,不告诉家里了?”她说着,放下筷子,身体微微前倾,双肘撑在餐桌上,双手交叠托着下巴,目光直视着他。她的姿态非常放松,但那种直视的眼神却带着一种压迫感,仿佛要穿透他的灵魂。

“小秘密……”赵子昂重复着这两个字,下意识地避开她的目光。他想到了昨晚的事,想到了心里的那些混乱和欲望。她的这句话,是不是在暗示着什么?

“是啊,每个人长大后,都会有属于自己的小秘密。”她轻柔地笑着,笑意不达眼底,仿佛那笑容背后藏着更多不为人知的东西。她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沙哑,像是昨晚他偷听到的那种声音的变调。

这让他感到一阵头皮发麻,体内的燥热感又不受控制地升腾起来。他想逃离这个餐桌,逃离她的眼神,逃离这种危险的氛围。但双腿却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

“……学习方面,没有秘密。”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这句苍白无力的话语在他听来是如此可笑。

“哦?是吗?”徐婉清挑了挑眉,笑容更深了些。她没有追问,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眼神带着一种洞察一切的狡黠,以及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暧昧。她身体微微后仰,纤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把玩着餐桌边缘。

餐厅里陷入了片刻的沉默,只有餐具轻微碰撞的声音。但在赵子昂的感受里,这种沉默比任何声音都更加震耳欲聋。他在她静静的注视下,感到如坐针毡。他内心深处的性冲动像地下的熔岩,蠢蠢欲动,随时可能冲破伦理道德的薄壳。而她,就像站在火山口边的女巫,带着神秘的微笑,似乎在等着火焰喷发,又似乎在用无形的魔力控制着一切。这种危险的平衡,让他既感到恐惧,又感到一种无法抑制的……被诱惑的颤栗。

接连几天,日子仿佛在一种怪异的平静中流淌。赵子昂试图将那晚的经历压在心底最深处,但只要看到徐婉清,脑海里就不由自主地闪回那些画面,耳边响起那一声低哑的呼唤。他变得更加沉默,在家里总是尽量待在自己的房间,除非必要,否则不愿和她共处一室。然而,公寓空间有限,父亲很忙,他与徐婉清独处的时间并不少。

徐婉清似乎完全没察觉他的刻意疏远,或者说,她察觉了,但选择了另一种应对方式。她没有强行拉近距离,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快。她依然维持着那种恰到好处的温柔和体贴,但在这层完美的表象下,赵子昂总能捕捉到一丝若有似无的、让他心悸的暧昧。

比如一起吃饭时,她的眼神偶尔会漫不经心地在他身上停留,目光平静,却带着一种让他无法解读的深邃。有时她会微微一笑,那笑容带着一丝神秘,像是知道他心中隐藏的秘密。她说话的语调会偶尔变得非常轻柔,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慵懒或沙哑,无端地让他联想起那个午夜门后的声音。

有一次,他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书,徐婉清洗完澡出来,穿着一件宽松的丝质睡袍,腰带随意地系着。水汽朦胧了她的脸颊,长发湿润地披在肩头。她端着一杯热牛奶经过沙发,不经意地弯腰,睡袍宽松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大片细腻白皙的肌肤和一部分饱满的曲线。她的动作自然而流畅,仿佛只是随意地拿取东西,但赵子昂的视线却无法移开。他僵坐在沙发上,手里的书本掉落在地,发出一声闷响。徐婉清这才像是注意到他的失态,微微直起身,带着一丝歉意的微笑:“吓到你了吗?抱歉。”她声音轻柔,但在那微笑里,赵子昂再次看到了那种神秘的、仿佛看穿一切的意味。

又或是她在画室门口整理画具,随手拿起一张画纸,递给他:“子昂,帮我看看这张配色怎么样?”他走过去接过画纸,她的手指不经意地碰到了他的手心,指尖微凉而柔滑。仅仅是这样微小的接触,却让赵子昂的心跳瞬间加速,脸颊发烫。他低头看着画,脑子里却一片混乱,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那张画上是抽象的色彩晕染,带着一种模糊而暧昧的美感,就像她在他心里的形象一样。

这些挑逗都保持在一个微妙的界限上,没有明确的言语,没有过分的身体接触,一切都“合情合理”,仿佛只是一个温柔的继母对青春期儿子的关心和放松。但正是这种“恰到好处”,让赵子昂更加无所适从。她不挑明,他也无法挑明。

他内心陷入了剧烈的挣扎。一方面,他始终没有忘记她可能对父亲别有用心,那些暧昧的行为会不会是某种更深层计划的一部分?他应该保持警惕,甚至找到证据告诉父亲。但另一方面,青春期的性冲动像野草一样疯狂生长,那些若有似无的挑逗,那些带着暧昧意味的眼神和动作,都像小小的火星,不断点燃他心底的渴望。她是他的继母,这层伦理关系像一道不可逾越的高墙,让他感到巨大的罪恶和恐慌。但墙的另一边,是禁忌的、充满诱惑的未知世界,让他忍不住想要跨越。

他感到自己像是一个站在悬崖边的人,一边是伦理道德和对父亲的责任,另一边是汹涌的欲望和对继母复杂情感的漩涡。他害怕这个深不可测的女人,害怕她可能隐藏的真实目的,更害怕自己内心里那份难以启齿的悸动。他无法确定她是不是在有意引诱他,如果不是,那他岂不是太龌龊了?如果是,她又想做什么?

他找不到证据,那些暧昧都太过模糊,任何一个都可以被解释为正常的关心。如果他告诉父亲,父亲会相信他吗?还是只会觉得他是一个多疑叛逆的儿子?更何况,他心里那份对她的禁忌渴望,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向父亲启齿的。

这种混乱、矛盾和无力感几乎将他压垮。他在书房里呆坐到深夜,书本上的文字扭曲变形,完全无法读进脑子里。他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这个家,他曾经感到安全和温暖的地方,此刻却像一个巨大的迷宫,充满了未知和危险,而他被困在其中,既想逃离,又被一种可怕的吸引力牢牢牵制着。

徐婉清的卧室门在走廊尽头,紧闭着。他知道她就在里面,那个昨晚、前晚、大前晚……都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女人。那个优雅温柔,又带着一丝神秘和危险的继母。她究竟在想什么?

周五晚上,难得的,七点刚过,家里的门就响了。是赵明峰回来了。赵子昂有些意外,父亲平时总是八九点甚至更晚才到家。他从房间出来,看到父亲正在玄关换鞋,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看到徐婉清时,立刻换上了温和的笑容。

“回来了?今天这么早。”徐婉清迎上去,自然地接过他递来的公文包,语气带着惊喜和关心。她穿着一条素雅的长裙,站在父亲身边,更显得身姿窈窕,气质迷人。

“嗯,有个项目提前收尾了,这几天准备去S市开个会,提前把手头的事情理顺了。”赵明峰说着,一边揉了揉肩膀。

“S市?要去几天啊?”徐婉清问。

“大概……三四天吧。周一走,周四应该能回来。”赵明峰随口说道,然后看向赵子昂,“子昂,最近学习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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