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小明，十五岁，住在一栋老旧的公寓里，跟我妈一起过日子。自从五年前我爸因为癌症去世后，家里就剩我们娘俩相依为命。我妈叫丽娟，那年四十二岁，身材保养得挺好，皮肤白得像牛奶，腰细腿长，穿上紧身裙，曲线勾得人心里直发痒。她总说，我爸是她这辈子遇到的最好男人，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合适的了。她发誓不再找男人，守着我爸的回忆过日子。我看她每天忙着洗衣做饭，偶尔对着我爸的照片发呆，叹口气，眼圈红红的。那时候，我觉得她挺可怜，又有点佩服她的痴情。

可这一切，在隔壁那个黑人邻居搬来后，全都变了样。

他叫杰克，三十出头，身高一米九，肌肉结实得像石头，皮肤黑得发亮，笑起来一口白牙，眼神总带着点勾人的味道。他搬来没几天，就拎着一袋咖啡豆敲门，说是刚从巴西带回来的好货，想请我们娘俩去他家喝杯咖啡。我妈一开始还推辞，客客气气的，说不用麻烦，但杰克那股子热情，硬是把她给说动了。我当时没多想，只觉得这家伙挺会来事，嘴甜得像抹了蜜。

那天我们去了他家，房子装修得挺时髦，客厅里摆着张大皮沙发，咖啡机咕噜咕噜冒着香气。杰克穿了件紧身T恤，肌肉线条绷得跟要爆出来似的，给我妈倒咖啡时，手指不小心碰了她一下。我妈脸一红，低头抿了口咖啡，眼神有点躲闪。我坐在旁边，喝着咖啡，觉得气氛有点怪怪的，但又说不上哪不对。杰克聊着聊着就开始讲他去过的地方，非洲、拉美、欧洲，故事讲得跟电影似的，我妈听得眼睛都亮了，偶尔还笑出声。那笑声，听着有点刺耳，像是她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回去后，我妈开始有点不一样了。以前她老穿宽松的家居服，现在开始换上紧身的裙子，化点淡妆，头发烫得卷卷的，喷点香水，整个人跟年轻了十岁似的。她还老往窗外瞅，盯着杰克家那边。有时候杰克在院子里洗车，赤着上身，肌肉上全是汗珠，她就站在窗帘后面偷看，脸红得像苹果。我看在眼里，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但又有点莫名的兴奋，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

没过多久，杰克又请我们去他家吃晚饭。这次他做了牛排，开了瓶红酒，气氛比上次还暧昧。我妈喝了两杯，脸颊红扑扑的，眼睛水汪汪的，跟杰克聊天时老是咯咯笑，笑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饭后，杰克说要给我妈看他收藏的非洲雕像，拉着她去了楼上的书房。我没跟上去，坐在客厅玩手机，但耳朵竖着，总觉得楼上有点不对劲。过了大概半小时，我妈下来了，头发有点乱，裙子褶皱也不平整，眼神慌慌的，像是吓着了又像是兴奋过头。她说她有点累，要先回家，我没多问，跟着她走了。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画面。我妈那副样子，杰克那身肌肉，还有他们俩在楼上待了那么久……我也不知道为啥，下面硬得像石头，翻来覆去睡不着。我开始怀疑，我妈是不是跟杰克有点什么了？这念头一冒出来，我心里又酸又刺激，像是被人捅了一刀又被挠了痒痒。

第二天，我妈又开始打扮得花枝招展，往杰克家跑的次数越来越多。有时候是送点自己做的点心，有时候是借口问他修水管的事儿。我看她那样子，像是着了魔，眼睛里全是杰克的影子。我心里那股怪感觉越来越强，酸得我牙疼，但又忍不住想知道更多。我开始偷偷观察她，留意她每次从杰克家回来后的表情。她有时候哼着歌，脸红红的，有时候低着头，像是藏着什么秘密。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可能是脑子一热，我决定在家里装监控。我在网上买了几个隐形摄像头，装在客厅、厨房，还有我妈卧室门口，角度正好能拍到她房间的门。装的时候我心跳得像打鼓，怕被她发现，但又兴奋得手抖。我告诉自己，这只是想搞清楚她到底在干啥，可其实，我心里那股子变态的冲动早就压不住了。

没过几天，机会就来了。那天晚上，我妈说她要去杰克家帮忙整理花园，穿了件低胸的紧身裙，裙摆短得刚到大腿根，香水味儿熏得我头晕。她出门后，我打开监控软件，盯着屏幕，感觉自己像个偷窥狂。过了大概一个小时，监控里拍到她回来了，头发乱得像鸡窝，裙子一边都卷到腰上了，脸上那股子满足又羞耻的表情，差点让我一口水喷出来。她进了卧室，门没关严，我从监控里看到她躺在床上，喘着粗气，手还摸着自己大腿内侧，像是在回味什么。

我盯着屏幕，下面硬得像石头，手不由自主伸进裤子里，脑子里全是她跟杰克的画面。我想象着杰克那黑得发亮的肌肉压在我妈身上，她那白花花的大腿被掰开，嘴里发出让人脸红的哼哼声。我一边弄一边觉得自己不对，可就是停不下来，脑子里全是她被杰克弄得腿软的画面。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真挺不堪，但那种刺激感，像是毒药，让我上瘾。

从那天起，我妈跟杰克的事儿越来越明目张胆。她有时候晚上不回家，直接在杰克家过夜。我从监控里看到她穿着杰克的衬衫，光着腿在他家厨房晃悠，杰克从后面搂着她，手伸进衬衫里，揉得她直哼哼。我坐在自己房间，盯着屏幕，手又开始不老实，脑子里全是她被杰克压在桌子上的画面。她叫得那么放肆，腿抖得像筛子，我一边看一边弄，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堕落了。

有一次，我妈从杰克家回来，身上全是吻痕，脖子上、锁骨上，甚至大腿内侧都青一块紫一块。她洗澡的时候，我偷偷溜进她房间，翻了她的内衣，上面还有股奇怪的味道。我拿着那件内衣，脑子里全是杰克把她弄得死去活来的画面，下面硬得不行。我跑回自己房间，对着监控录下的画面又弄了一回，完事儿后整个人瘫在床上，觉得自己挺恶心，可又爽得要命。

我妈彻底变了样。她不再提我爸，家里我爸的照片被她收进了抽屉。她开始穿得越来越露，裙子短得跟没穿似的，内衣全是蕾丝的，透明得我都不敢直视。她跟杰克在一块儿的时候，笑得像个小姑娘，眼神里全是欲望，完全不是以前那个贤惠的寡妇。我看着她这样，心里又嫉妒又兴奋，嫉妒她把所有心思都给了杰克，兴奋她被杰克弄得那么满足。

有天晚上，我妈又去了杰克家，我照旧打开监控。这次杰克直接在她回来前把她摁在客厅的沙发上，裙子被掀到腰上，内裤被扯到脚踝。我妈叫得特别夸张，腿缠着杰克的腰，抖得像筛子。杰克那黑得发亮的家伙在她身上进进出出，我盯着屏幕，手速快得自己都吓了一跳。我一边弄一边觉得自己没救了，可那种感觉，爽得我头皮发麻。

几个月后，事情发展到我没想到的地步。我妈怀孕了。她告诉我的时候，眼睛里有点慌，但更多的是种满足的光芒。她说孩子是杰克的，她要生下来。我愣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嫉妒、愤怒、还有那种变态的兴奋混在一起，搅得我心乱如麻。她开始更频繁地待在杰克家，家里冷清得像没人住。我妈对我越来越冷淡，以前她还会问我吃没吃饭，工作咋样，现在她满脑子都是杰克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孩子出生后，是个男孩，皮肤黑得像杰克，眼睛大大的，挺可爱。我妈给他取名叫小杰，整天抱着他哄，给他换尿布，喂奶，眼神温柔得像要滴出水来。她几乎不跟我说话了，家里的事全扔给我，洗衣做饭，收拾屋子，像是我成了外人。杰克有时候会过来，搂着我妈，逗着小杰，笑得一脸得意。我妈看着他，眼睛里全是爱，哪还有我半点影子。

我开始更依赖监控，晚上一个人守着屏幕，看她跟杰克在客厅里亲热，或者在卧室里哄小杰睡觉。她穿着杰克的衬衫，半透明的布料下曲线若隐若现，杰克从后面抱她，手在她身上游走，她低声哼着，腿软得站不稳。我盯着屏幕，手又开始不老实，脑子里全是她被杰克压在床上的画面。我知道自己这样不对，可那种刺激感让我停不下来。

有次我妈抱着小杰在客厅喂奶，杰克坐在旁边，手搭在她肩上，眼神温柔得让我嫉妒得发疯。我躲在房间，对着监控录下的画面弄了一回，完事儿后整个人空虚得要命。我妈已经完全沉浸在她的新生活里，杰克、小杰，成了她世界的全部。我呢？像是被遗忘的旧家具，扔在角落没人理。

现在想想，我妈从我爸去世后那个孤单的寡妇，变成了现在这个被杰克迷得神魂颠倒、整天围着小杰转的女人，变化大得让我都认不出来。她不再是那个会为我做饭、问我冷不冷的妈，她眼里只有杰克和他们的孩子。而我，变成了个躲在屏幕后面偷窥的家伙，对着她被杰克弄得腿软的画面发泄自己。我知道这挺不堪，可我就是戒不掉那种感觉。杰克还在隔壁，我妈还在他怀里笑得像朵花，而我，还在对着监控，弄我那可怜的小玩意儿。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