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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囚前夫第二章

小说:孑立短篇小说集 2025-09-09 11:32 5hhhhh 1740 ℃

第二章

一个月后的清晨六点,晨雾在小区里弥漫。楚天阔拖着沉重的脚镣缓步前行,反绑在身后的双手让他的肩膀向后夸张地伸展着。注射过药物的阴茎保持着可耻的勃起状态,在晨风中轻微晃动,顶端八爪鱼的缝隙重渗出些许晶莹的液体。插在脑后的亡命牌"出轨死囚楚天阔"随着他行走前后摇晃,项圈前端的的铁链连着乳头夹,每走一步都扯得生疼。

他的左屁股上烙着一朵黑梅,表示生有一个女儿,右屁股上烙着两只握手的图标,表示他之前在贸易行业就职。

他的肚子此时犹如怀胎五月,甚至可以透过皮肤看见里面被灌肠液撑胀的大肠。就算这样,在他后脖颈处依然吊着一只大号灌肠袋,还在将黄色的圣水不断灌入他的肛塞中。而他的肛塞已经被换成了直径5厘米的大号钢铁拉珠,这是蔡雨静一个月来对他的调教成果之一。

"哟,这不是楚总吗?"

陈寡妇斜倚在长椅上,真丝睡袍的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她突然伸手握住那根挺立的性器,指尖在冠状沟处轻轻打转:"这药效果然不错...小蔡还真是会玩呢。”

在蔡雨静的纵容下,这个由社区中老年妇女自发组织的"失足男子改造委员会",已经把晨间围观发展成某种行为艺术。她用无名指上的婚戒故意刮蹭楚天阔马眼中渗出的黏液:"这颜色...比王姐家那头发情的泰迪还漂亮呢。"

楚天阔浑身一颤,却无法躲避。脚镣限制着他的行动,被尼龙绳反绑的双手在背后绞得更紧。他只能微微躬身,试图遮掩这羞耻的反应。口中轻声道:“陈阿姨,求您…松开…”

"躲什么呀~"住在3单元的王大妈凑过来,用刚买的芹菜抽打着他满是鞭痕的屁股,"这么精神的小伙子,就该多出来走走。瞧这屁股蛋子,真翘~"

周围几个晨练的中年妇女发出暧昧的笑声。张阿姨用手肘捅了捅同伴:"瞧瞧,陈姐王姐这是馋了?"

"说什么呢!"陈寡妇作势要打,却趁机又在楚天阔臀部捏了一把,"这可是人家小蔡的私有财产,我们这些老帮菜,过把眼瘾就行了。”

女人们哄笑起来。她们围成的圈子正在缩小,有股雪花膏混着风湿贴的温热气味。楚天阔甚至能看清陈寡妇睡裙领口里的未带罩的一抹白腻,也能看见王大妈手里芹菜叶上将坠未坠的水珠。

"哎哟喂,瞧瞧这肚子!"王大妈油腻的手掌重重拍在楚天阔隆起的腹部上,发出清脆的拍打声,"比我家媳妇怀二胎时还大呢!"她故意用指甲刮过肚皮上隐约可见的肠形轮廓,"这里头装的是昨晚的剩饭吧?"

陈寡妇则弯下腰,眯着眼打量他臀部的烙印:"黑梅烙得真俊,跟国画上的梅花似的。"她突然用拇指狠狠按住那个烙印,"听说你闺女还在上海上大学?也不知道暑假回来看到她爹这幅样子会作何反应?"

”握手?”张阿姨用刚挖过鼻孔的手指戳着他右臀的贸易公司标志,"楚总以前跟人握手谈生意的时候,没想过有一天会撅着屁股给人当尿壶吧?"她突然揪住灌肠袋的软管,像挤牛奶般猛地一捏。

黄色的液体顿时加速流入楚天阔体内,他绷紧的肚皮上鼓起一个明显的波浪形凸起。女人们发出兴奋的哄笑。

"啧啧,这颜色..."李婶凑近观察软管里的液体,"比我家老头子的还黄。"她突然扯了扯将肛塞固定在体内的链条,"连这么粗的塞子都堵不住,楚总的腚眼儿真是越来越松了啊,听小蔡说,以后这就是你的头号性器官了,啧啧,年轻人真会玩。”

孙大妈用手戳了戳他鼓胀的肚脐:"我赌五毛钱,这泡液体能喷到三米外。"她转头对其他人说,"要不要赌一把?这就跟猜西瓜熟不熟一样,拍一拍就知道——"说着又用手狠拍了一下他的腹部,发出一阵沉闷的“咚咚”声。

在这些中老年妇女的玩弄下,楚天阔的肠子发出一阵咕噜声,女人们笑得更欢了。陈寡妇突然从菜篮子里拿出个夹子,夹在他乳头上:"再加把劲多灌一些,等肚子再大点,咱们就在上面画个棋盘下跳棋。”

王大妈已经掏出手机录像:"得发到业主群里,让302那个新搬来的小媳妇也开开眼——"她镜头对准楚天阔流着冷汗的脸,"来,楚总,对着镜头说说,被老姐妹几个玩肚子是个什么感觉?"

十七楼的窗户突然打开,蔡雨静的声音飘下来:"陈姐,灌肠袋里我加了两片泻药,您帮忙看着点,别让他憋太久。"

"哎呦,可不能弄脏了小区地面!"住在1单元的李婶一拍大腿,扭着肥硕的屁股就往回跑,"我那儿有个洗脚盆,正好给咱们楚总接着!"

不一会儿,李婶端着一个印着"福"字的红色塑料盆气喘吁吁地跑回来,"哐当"一声把盆扔在楚天阔撅起的屁股后面。盆底还沾着些黑乎乎的脚皮屑,在晨光中泛着油光。

"这可是我天天泡脚的宝贝盆子,"李婶得意地拍着盆沿,"今儿个便宜你了!"她突然伸手捏住楚天阔的阴囊,"待会儿喷准点儿,别溅到外头去。要是弄脏了公共草坪,看我不狠狠捏扁你这两颗蛋蛋!”

陈寡妇已经麻利地解开肛塞的保险扣,将其缓缓拽出:"姐妹们让开点,咱们楚总要表演'飞流直下三千尺'了!"

"慢着慢着!"王大妈突然拦住,从兜里掏出手机,"我得录个全景视频。"她把手机架在旁边的垃圾桶上,调整好角度,"这得发到抖音上,标题就叫'原公司老总现特别死囚当街排泄',保准能火!"

陈寡妇解开肛塞时,故意用指甲刮了一下楚天阔的肛门。"啊!"他惊叫一声,立即被张阿姨喝止:"叫什么叫?陈姐碰你的臭腚眼儿是看得起你!说,你是不是很享受?"

"是...死囚贱狗很享受...谢谢陈姐..."楚天阔咬着牙回答,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当排泄物"哗啦"一声落入盆中时,孙大妈狠狠地戳他的脸:"说说,这是什么感觉?"

"很...很舒服..."楚天阔闭着眼睛回答,眼泪顺着脸颊流下。

"睁开眼看着!"王大妈一把揪住他的头发,"说说你看到了什么?"

楚天阔被迫直视盆中浑浊的液体:"看、看到死囚贱狗的...排泄物...在李阿姨的洗脚盆里..."

"还有呢?"李婶用脚踢了踢盆,"认不出来了吗?这可是你昨晚跪着从我们脚底下舔走的剩饭!"

"是...是死囚贱狗昨晚吃的...剩饭..."楚天阔机械地重复着,突然一阵剧烈的肠绞痛让他蜷缩起来,"啊...要、要出来了..."

"憋着!"陈寡妇厉声喝道,"先回答王姐的问题,你觉得自己配用什么样的盆?”

楚天阔双腿发抖,声音带着哭腔:"死囚贱狗只配用...用最脏的盆...啊...求求您..."

"说完整!"几个女人齐声喝道。

"楚天阔只配用最脏的盆接排泄物!是条只配吃剩饭的死囚骚狗贱狗!"他崩溃地大喊,随即再也控制不住,排泄物喷涌而出,溅得到处都是。

女人们这才满意地大笑起来。十七楼传来蔡雨静的声音:"表现不错,中午的巴豆汤给你多加个鸡腿。这种喷射排泄一天应该来三次,大家可以一起来我家观赏。”

楚天阔双眼失神,喃喃道:"谢、谢谢主人..."

女人们闻言顿时欢呼起来,有人已经开始商量着要带什么零食来"观礼"。陈寡妇则找来一根树枝,时不时戳一下楚天阔还在抽搐的肛门,引得他又排出几股液体。

"这可比广场舞有意思多了!"李婶掏出瓜子分给大家,"咱们这算不算为民除害啊?"

"那当然!"王大妈嗑着瓜子,把瓜子皮扔进楚天阔的排泄物里,"这叫'群众监督改造',是新时代的文明执法!"

塑料盆里的液体在晨光下泛着诡异的泡沫。楚天阔的脸几乎要低到地洞里,却依然能闻到那股混合了各种消化液和药物的恶臭——那正是他此刻人生的最佳写照。

正午的阳光下,楚天阔脖颈上的紫檀木重枷泛着暗红光泽,四只包铜小轮在瓷砖地上碾出细密的刮痕。他的膝盖和脚踝都锁着精钢打造的直杆镣铐,让他只能依靠颈枷、膝盖、前脚掌三处勉强爬行。

"哎呦喂!"陈寡妇刚进门就拍着大腿惊叹,"小蔡你这套刑具可太讲究了!"她蹲下身,用指甲弹了弹重枷上阴刻的"骚犬楚氏"字样,"这雕工,比我家那口子的骨灰盒还精致!"

王大妈已经掏出手机开始录像:"瞧瞧这爬行姿势,跟故宫文物似的。"她突然用脚尖抵住楚天阔的下巴,"头抬高点,让阿姨们看看你这副骚样。"

楚天阔被迫仰起头,乳头环上的铜铃铛叮当作响。汗水顺着他脖颈上的青筋流进枷锁的圆孔里,在木头上洇出深色痕迹。

"都是姐妹们教得好。"蔡雨静微笑着扯动锁链,楚天阔立刻像被电击般向前蠕动,"这套'五体投地枷'可是找城南老匠人定制的,重量足够让他起不了身。"

张阿姨羡慕地摸着冰冷的金属镣铐:"要不说小蔡会玩呢!我家那个死鬼当初要有这手段,我也不至于..."她突然踹向楚天阔的腰眼,"...便宜了这种骚货!"

女人们哄笑着围坐成一圈,把脚伸到楚天阔面前的地垫上。李婶特意脱掉丝袜,将布满老茧的脚底拍在他脸上:"闻仔细了,下周蒙眼舔脚时要是认错,就把你塞进狗笼子巡展!"

"蔡妹子这驯奴手段,比我们居委会的'文明家庭'评选标准还细致。"陈寡妇掏出小本本认真记录,"这重枷多重?锁孔位置有什么讲究?"

蔡雨静优雅地端起茶杯:"整五十斤,锁喉的弧度刚好卡住喉结。"她突然扯动链条,楚天阔立刻发出"嗬嗬"的窒息声,"您瞧,既死不了,又时时刻刻记得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绝了!"王大妈激动地直拍大腿,"赶明儿我也给家里那个赌鬼弄一套!"她掰开楚天阔的嘴检查牙齿,"要不说文化人会玩呢,连狗链都设计得这么有品位。”

客厅里回荡着女人们的赞叹声。有人提议在重枷上加装GPS定位,有人说要给乳头铜铃里灌铅增加重量。楚天阔在她们脚下机械地爬行着,轮子在地面划出的水痕渐渐连成一幅诡异的地图。

女人们围坐在真皮沙发上,九双脚丫整齐地排列在楚天阔面前的地板上。蔡雨静手持一根细长的檀木教鞭,轻轻敲了敲他脖颈上的重枷:"一周时间内,你要学会用鼻子和舌头认人。"

楚天阔被直杆镣铐限制的膝盖艰难地向前挪动,乳头铜轮在瓷砖上发出"咯吱"声响。他的鼻尖最先触到的是陈寡妇的脚——那双常年跳广场舞的脚,脚底结着黄厚的老茧,趾缝里还残留着廉价指甲油的气味。

"记住这个味道。"陈寡妇用脚趾夹住他的下唇,"下回蒙着眼要是认错了,我就用这脚丫子堵你嘴一整天。"

楚天阔的舌头机械地舔舐着,从脚踝到趾尖,像一条被驯化的狗。唾液在陈寡妇的脚面上留下湿亮的水痕,混着她脚上淡淡的红花油味,形成一种古怪的腥甜。

"该我了!"王大妈迫不及待地把脚踩在他脸上。她的脚掌宽厚粗糙,脚底还沾着几粒早上买菜时踩到的沙子,此刻全碾在楚天阔的颧骨上。"仔细品品,"她得意地晃动着脚趾,"这可是踩过海鲜市场的地板,比你当老板时吃过的任何山珍海味都有味道!”

女人们哄笑起来,有人掏出手机录像,有人嗑着瓜子把壳吐在楚天阔弓起的背上。

轮到张阿姨时,她故意把涂了紫色指甲油的脚趾塞进楚天阔的鼻孔:"闻清楚了,这可是新买的'魅惑紫罗兰',下周蒙眼时要是认不出……"她俯身拍了拍他的脸,"我就将你借回家,好好舔一整天。”

女人们发出一阵哄笑,人群中穿出“燕国的地图太短了”之类的笑话。

楚天阔的喉咙里发出呜咽声,但舌头仍在执行命令。他逐渐能分辨出不同女人的脚——李婶的脚有股淡淡的膏药味,孙大妈的脚趾缝里藏着爽身粉的涩感,而蔡雨静的脚,则总是带着一丝冷冽的香水尾调,像某种无声的威胁。

"学得挺快嘛。"蔡雨静用教鞭抬起他的下巴,"现在,复述一遍,陈阿姨的脚是什么味道?"

"红、红花油……和……指甲油……"楚天阔喘息着回答。

"王阿姨的呢?"

"海腥味……和……沙子……"

"错!"王大妈突然一脚踹在他胸口,"还有韭菜!今早我特意踩了菜市场的烂菜叶!"

女人们笑得前仰后合,有人提议要在他背上贴一张"脚味档案表",还有人说要定期更换脚部护肤品,增加辨认难度。

蔡雨静微笑着说道:"下周正式考试。”她将一根蒙眼用的黑绸带系在楚天阔的重枷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认错一只脚,就多戴一天枷。认错三只……"她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我就找一条发情的大黑背来狠狠肏你的屁眼!"

楚天阔的瞳孔剧烈收缩,但身体却条件反射般地继续爬行,向下一双脚挪去。口中说道:“死囚贱狗明白了,一定会好好努力记住每一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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