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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沼中挣扎破出的灾毒(完) - 1,3

小说:泥沼中挣扎破出的灾毒(完) 2025-09-09 11:32 5hhhhh 3190 ℃

  「唔!!!呱!!!」

  蒂尔妮咬紧牙关,忍受着身体两处传来的剧痛,还要装作舒服的发出悦耳的呻吟。双拳握紧身体微颤,蒂尔妮正在动用全身上下所有肌肉去抵消屁穴无润滑性爱的痛苦,她拼了命地扭动着身子,试图将穴内的敏感点与伽鲁肉棒上的凸起重合,来获得快感抵消干涩抽插的痛楚。

  渐渐的,双手的酸痛让蒂尔妮再也支撑不起,爬倒在了床上,然而伽鲁双手捏住她的乳房抬起,随后向下摁压,将两根肉柱顶到了身体的更深处。

  「嗯啊!好痛!那里,伽鲁先生,求你轻一点。」

  小穴与屁穴间的薄薄肉层被来自两个方向的肉柱拷打,藉由着蒂尔妮的嘴发出悲鸣。

  但蒂尔妮毕竟是老手,适应了如此强度后又慢慢开始沉浸在这样异样的体验之中,主动献媚扭动着身躯,享受着身体深处被他人肆意触碰的背德感。

  「伽鲁先生~~很棒哦~那里,第一次被顶到。」

  蒂尔妮的话再一次点燃了伽鲁的欲火,两根肉柱的硬度再一次上升,而插入蒂尔妮小穴的中根的头部开始膨胀鼓起,牢牢的嵌入了子宫内,每一次抽插都将子宫带出三分。

  身体内器官被拉扯的痛楚最终还是超过了快感,悲鸣声越来越响,在意识到什么即将到来之后,蒂尔妮也开始了最后的求饶。

  「伽鲁先生,求你了,求你了射到外面吧,我用嘴可以么,就……就算是吃了避孕的药物,但这样子宫内射也一定会……咕……求你了,求你了快拔出来吧。」

  无视蒂尔妮的哀求,伽鲁将身体压在她背上,用这个姿势将她牢牢锁住,伴随着蒂尔妮的最后一声悲鸣,大量灼热的精液被注入进了这具脆弱的人类身体中,两人的身体一起颤动着,这样的姿势保持了很久,直到伽鲁的膨胀的真根恢复原状,他才放开了蒂尔妮,但却在离开时射出了大量的凝胶状固体,堵住了蒂尔妮的小穴口,防止精液流出。

  随后伽鲁攥起了她的头发,将仍在缓缓溢出精液的肉棒塞进了她的嘴里,此时的蒂尔妮,只能靠着肌肉记忆完成这屈辱的扫除。

  享受完这一切的伽鲁穿上了衣服,看着失神倒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的蒂尔妮,想着自己刚才倾泻在这个女孩身上的兽欲,坐到了她的身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

  「蒂尔妮小姐,你很优秀,刚才发出的尖叫也好,嘶吼也罢,你身上的尚未被抹除的色彩,是我见过最棒的存在~」

  哗啦哗啦哗啦,淋浴室内,霍琳正在帮受尽折磨的蒂尔妮清洗身子,虽然霍琳不知道那间屋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但那些痛苦的嚎叫即使是在妓院外也能听到。全程蒂尔妮只是无声的坐着,让霍琳想起了之前自己刚来到这里时的样子,可惜自己并没有蒂尔妮那种天赋能够帮助她减轻心理阴影,这些就是自己能做的全部。

  清洗完毕后,霍琳带着裹着被子的蒂尔妮回到了房间内。

  「蒂尔妮……你还好么?还痛么?」

  回答霍琳的只是又一阵沉默。躺在身边的蒂尔妮一动也不动,仿佛睡着了一般,但霍琳的担心并未因此减弱半分,刚才交合过后蒂尔妮展现出来的痛苦是她从未见过的,本来应该二人分担,但却由蒂尔妮独自一个人承担了下来。

  「蒂尔妮,没事的话,我关灯了哦……」

  房间再次静了下来,黑暗再一次将房间填满,霍琳躺在床上,思绪却到了远方,自己也许也会接待这样的客人,是不是还会有更变态的玩法在前面等待着自己,如同达摩克利斯剑一般悬在二人的头顶,比自己更现入行的蒂尔妮为什么会立志赎身,霍琳现在也有点理解了。睡意渐渐侵蚀霍琳的理智,半梦半醒之间,一阵微弱的啜泣将她唤醒。

  「呜呜……好痛……爸爸妈妈,好痛啊,肚子……呜呜,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受这种苦,好痛,好想逃掉了。」

  哭泣的颤抖沿着床传了过来,凭借本能,霍琳侧过身来,手掌盖在了饱受蹂躏的蒂尔妮的小腹上,温柔地抚摸安慰着,脸贴紧了蒂尔妮的后背,蒂尔妮先是一惊,随后很快收拾好了情绪。

  「霍琳,晚安。」

  「嗯,蒂尔妮也是。」

  新的一天,蒂尔妮又变回了往常那个对生命充满热情和活力女孩,除了走路的姿势稍微有点磕磕碰碰,二人也开始了新一轮的工作,这一次,霍琳主动承担起了绝大部分客人的要求,只是为了让蒂尔妮休息一下,甚至还在期间主动请求蒂尔妮尝试开发一下自己的后穴,工作结束以后也缠着蒂尔妮讲一下怎么样的动作才能使痛苦最小化而快感最大化。

  「蒂尔妮,赎身以后,我能去你的那个女子教会学校找份工作嘛?」

  「嗯?没必要哦,霍琳那么可爱还年轻,完全改头换面找个好人家嫁掉的嘛。」

  听到蒂尔妮这么说,霍琳撅起了小嘴赖在了蒂尔妮的身上,扒都扒不下来。

  「不要,蒂尔妮去哪儿我就去哪儿。蒂尔妮你已经知道了我身体的太多秘密了,略略略,休想把我甩开,小心我杀人灭口~」

  说着霍琳装出一副很凶的样子恐吓蒂尔妮。

  「真的吗?小霍琳有那么强的本事么?那就让我来试一下吧!呀哈!」

  昏暗的烛光下,二人又重合到了一起。

  如果说赎身是指引着二人努力前行的灯塔,那么当霍琳收到那个标签上写着蒂尔妮名字沾满血迹和腥臭味液体的箱子时,无异于发现灯塔的背后,是另一片汪洋。

  将时间拨回到那一天。

  一如往常的清晨,一如往常的清醒,一如往常的晨间打闹,直到蒂尔妮开始收拾东西为止,霍琳都只是认为这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早上,是二人迈向赎身路上的又一个阶段。

  「蒂尔妮姐,你在收拾什么东西啊?是要去哪儿嘛?怎么不告诉我,我也好提前收拾呀。」

  从衣服堆里钻出一个小脑袋,兴奋地回答她的问题。

  「是那次那位贵族,他邀请我去参加他们朋友到访的一个聚会,答应给我超大的一笔钱,但是只邀请了我哦,大概是你上一次给他留下了不太好的印象吧,总之,我算了一下,只要那笔钱到手,我俩赎身的费用就基本上够了哦,剩下的就只用再工作一段时间赚点路费就行了。」

  看着如此情绪高昂的蒂尔妮,虽然霍琳的心中产生了些许不安的情绪,但她也不想不合时宜的给蒂尔妮浇冷水,只是在反复请求她带上自己被拒绝以后,目送着蒂尔妮坐上了马车,悠悠远去。

  之后的几天,熟客们看见出来接客的都只有霍琳一人,也都纷纷有些奇怪,那个一直在众人身边叽叽喳喳的热情小姑娘消失了,让大伙做爱的心情似乎也弱了几分,而对于霍琳来说,每天晚上空荡荡的身边才是最难熬的。

  「啊,斯哈~斯哈~蒂尔妮……快回来嘛……斯哈。枕头上还有一点蒂尔妮的气味斯哈斯哈~」

  霍琳将脸埋进蒂尔妮的枕头中,如饥似渴的汲取着上面残留的蒂尔妮的体香,双腿将被子越夹越紧,不听话的小手也不知在何时掀开了衣服,玩弄起了自己的乳头,迷离的双眼,混乱的头脑,在半梦半醒之中将手伸向自己的阴核,明知这样的行为是不好的,可霍仍在一次又一次的回忆蒂尔妮的过程中达到了高潮,但第二天醒来,所遗留下来的也不过是床单上的一团湿痕。

  今天应该是蒂尔妮预计回来的日子,霍琳早早地结束了今天的接客,洗漱规整在大厅中等待着蒂尔妮的归来,可直到深夜,那熟悉的身影仍没有出现,外面关于新来的贵族准备夺权的谣言也甚嚣尘上,据说蜥蜴人头目的军队已经秘密潜入城镇了,就连最近来玩乐的大人物们也一脸忧心忡忡的,霍琳期待着蒂尔妮能够快点带着钱回来,二人一起赎身以便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吱!!!咕咚咕咚~~

  刺耳的马车刹车声将霍琳从瞌睡中惊醒,随后是重物落地的沉闷响声。霍琳急匆匆的走到店前,那个写着蒂尔妮名字沾染上了鲜血和不明液体的箱子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其中传出虚弱的喃喃细语,也不顾不上找人帮忙了,霍琳抄起一旁的铁锨,暴力的打开了箱子,看见了她这一生中又一难忘的画面。

  蒂尔妮?那是蒂尔妮嘛?被折叠起来塞进木箱中的女孩蜷缩着身子,身上被染尽了散发着腥臭味的白浊液,其下是泛着异样艳红的皮肤,两条手臂已不知所踪,肩部以下的截断处有被烧灼止血过的痕迹,一边眼睛被污浊的绷带包裹着,血痕还未干涸,意味着其下依旧在出血,原先诱人甜美的面容已经不在,鼻桥被一枚锈蚀的铁环贯穿,女孩声音无比嘶哑,看样子也是曾经痛苦叫喊过的。

  来到胸口,则又是另一番惨烈的景象,原先挺拔傲立的巨乳被蹂躏的如同泄水的气球,无力的斜垂着,左边的乳头被银色的乳环穿过,接口处用熔铁接上,不使用暴力难以取下,而另一边乳头则是被强行扩张,将吸管粗的铁棍插入其中。乳房的表面也是狰狞不已,四处可见鲜红的抓痕。而小腹上,则是一块光是看着就感到可憎的刺青纹路,仅仅是把手放在上面,就会令人感到不适。

  霍琳再也看不下去了,强忍着悲痛和呕吐感叫来人,用被子裹住蒂尔妮,搬到了浴室为她清洗身体。

  蒂尔妮做了个很长的梦,梦中,她和霍琳终于赎身,找到了一处安静美丽的地方,二人整天打打闹闹,过着幸福的生活。

  当清晨的阳光将蒂尔妮唤醒时,睁开眼第一眼看见到就是趴在床边的霍琳,她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想要抚摸那头熟悉的米白色长发,这是她身在地狱中的那几天里的唯一念想,可是试探着挥出手臂,却并没有任何的物体出现。

  「这样啊,果然还是不应该反抗的那么厉害嘛……咕呜呜……」

  轻声的啜泣惊醒了霍琳。

  「蒂尔妮!你醒了!那群畜生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你!我要去找他们!」

  听到霍琳的话,蒂尔妮只是绝望的摇了摇头,尽可能的抑制住颤抖的声线。

  「没用的霍琳,他们人很多,我也是反抗的太厉害才落得这样的下场,倒不如说,是我一开始就太贪心了,如果拒绝他们的邀请,老老实实的和你一起存钱,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说起来,钱取出来了么?」

  霍琳咬紧牙关点了点头,昨晚上在帮助蒂尔妮清洗身子的时候,霍琳发现蒂尔妮的下腹莫名鼓起,然后那群恶意满满的贵族将很多枚珍贵的古代金币塞进了她的小穴内,当她艰难的将金币从里取出来时,又有大量的精液从中溢出。

  不光如此,蒂尔妮脖子上密集的针孔也让霍琳对蒂尔妮的身体担心到了极点,一夜过后,那些红肿的针孔已经消下去不少,但依旧显眼。而蒂尔妮霍琳的关注点。

  「他们嫌我反抗的太厉害哭的太惨,拿出了那种药打进了我脖子里面,然后又用烧红的黑铁树枝在我的腹部刻上了那个纹路,那一天的后半程,我都是在半生半死中渡过的……大概是因为药物过量和那个纹章附带的诅咒的原因吧,现在我对脖子以下的控制都几乎做不到了,身体里的器官什么的,可能也都被这些药物浸渍坏了吧,所以霍琳,你快拿着这些钱走吧。」

  霍琳擦干眼角的泪水,强忍着悲痛。

  「可是这些钱也就够我两人离开,后面的吃喝用度根本不够啊,难道,难道你是想让我把你抛下一个人走么?不行!绝对不行!我绝不会离开你的!」

  死一般的沉寂蔓延在二人之间,一方面,霍琳也知道带着这样奄奄一息的蒂尔妮是绝对不可能走太远的,另一方面,她的内心也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就这样抛下蒂尔妮,命运第一次给了她选择的机会,但这样的机会霍琳宁愿不要。

  之后的日子里,没有了蒂尔妮的帮助,霍琳只能一个人接客,两个人生活的重担落到了她一个人头上,再加上还得花重金买药抑制住药物对于蒂尔妮身体的侵蚀,每天清晨霍琳回到房间,看见沉睡着的蒂尔妮时,就是她唯一的救赎。然而这也就是片刻的宁静罢了,药物和腹部纹路会在任何时候突然发作,深红色的线条会爬满蒂尔妮的全身,这时候蒂尔妮会变的瘙痒万分,按照她的说法,只有性快感能缓解这种瘙痒,而失去了手臂的蒂尔妮只能寄希望于霍琳的帮助,霍琳在身边的时候还好,当霍琳不在的时候,蒂尔妮只能通过撕咬被子来抑制这种另类苦痛。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二人存下来的钱丝毫没有增长,反而开始慢慢见底,蒂尔妮不断的恳求霍琳抛下她,甚至想方设法通过自杀的方式来结束自己的生命,到后来霍琳甚至得求其他姐妹帮忙照顾来防止蒂尔妮想不开,而这一切也终于在蒂尔妮最痛苦的一次发作后画上了句号,这时的她,甚至连腰部以下都没了知觉。

  然而,这个世界从不吝啬以最为恶毒的手段来欺压苦命人,那位新来的大贵族伯爵为了争夺城市的控制权,依靠驻扎在城市周边的蜥蜴族人以及早已埋伏在城中的军队对老贵族们展开了进攻,在绝对的力量优势面前,顽固的老贵族势力纷纷败退,但社会上层之间的争端往往会以社会底层的大量死伤为结果,这次也不例外,蜥蜴人们帮助新贵族的条件是同意他们在战胜以后洗虐城市三天,这三天里无论奸淫掳掠都不会收到关注,而霍琳也是在服务一位新贵族时偷听到了这个情报,在新贵族起事那一个夜晚,趁着满城的骚乱,逃出了城外。

  自从逃出城外已经是第三天了,霍琳拖着蒂尔妮的身子找到了一处勉强藏身的洞穴,身上的食物也逐渐见底,最令霍琳担心的是,因为药物的治疗药物的短缺,蒂尔妮的身子不可逆的急速恶化,肢体的末端已经开始有了腐烂的迹象。

  又是一天断粮的日子,被绝望笼罩着的二人搭在岩壁上,靠着岩壁上流下来的山泉吊着一条命,霍琳感到视野中的黑边越来越大,而身旁的蒂尔妮已经几个小时没有发出过声音了。或许,胸膛中的那颗小心脏早都已经停止了跳动了。

  「就这样睡过去,也还不错嘛,你说呢,蒂尔妮?」

  ……

  对时间的概念已经完全失去了,再一次睁开眼睛,蒂尔妮的头僵硬的靠在她的肩膀上,冰冷也随之传导到了她的身上,洞穴中栖身的老鼠在蒂尔妮的身上蹦跶着,仿佛是死亡的使者,在迎接蒂尔妮。

  「给我……滚开!」

  霍琳挥手驱赶着老鼠们,很轻松的就抓住了一只胆大不要命的,霍琳看着老鼠在自己手中拼命挣扎的样子,将蒂尔妮的死全部归结于它,拼命地握紧,将愤怒与无助发泄向了更弱者。

  突然,青色的荧光在老鼠的身上亮起,沿着霍琳的手臂流淌到了她的胸口,一股由内而外的温暖缓解了她的饥饿,同时手上被岩壁划伤的缺口开始迅速愈合,霍琳难以置信的看着这堪称神迹的一切,她松开了手,注视着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回过头来才发现,掉落在地上的老鼠已经停止了挣扎。

  紧接着胸前隐隐约约泛起的青色闪光将霍琳的理智拉了回来,是那枚从老妇那里收到蒂尔妮亲手为她戴上的玉石项链。霍琳呆呆地看着这番奇异的景象,那束青色光芒逐渐融入进了她的胸口,一股奇怪的力量涌入了她的身体。

  银色的几何状纹路出现在她的手上,霍琳又抓住了一只老鼠,熟悉的感觉再次出现在了身体里,而这次附加的,是能让她看清楚昏暗洞内四周的能力,随之而来的,是又一条生命的流逝,霍琳终于明白了出现在她身上的一切,自己的手能夺走触碰到的生物的生命以及能力。

  霍琳脑内抽象的话语生硬地告诉了她这个能力的名字。

  「【掠夺】……么。」

  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将笼罩在这片地区上空许久的灰烬云驱散,树林中,一个女孩用双手在地里刨着什么,她没有说话,只是在抱起一旁用破布包裹着的物品,放进了坑中,然后将其埋葬,做完这一切,女孩并没有走,而是在一旁又挖了一个新坑,只是这一次,她并没有东西填进去了,驻望良久,随后悄然离去

  不知何时起,城周围开始出现一些流言蜚语,说是城郊的林子中有个女鬼,是那些死于贵族之乱中的妓女们的冤魂的集合体,她会在旅行者独行之时用各种方法诱骗他们进入瘴气之地,随后在痛苦中吞噬灵魂、夺走生命,等到遗体被发现时常常已经是面目全非的样子,少数不信邪的冒险者组成小队前去讨伐,也只不过是徒增几具无人认领的干涸尸体罢了,一时间闹得城内人心惶惶。

  夜晚,在城郊的蜥蜴人驻地中,新贵族们和蜥蜴族人正在玩弄刚掳来的女孩,他们将女孩们的悲鸣和嘶吼当做晚会的调味剂,尽情的歌颂这个荒诞淫乱的夜晚。

  在火光无法照亮的角落,一团黑色的阴影悄然接近了这个载歌载舞的营地,周身漂浮着的薄薄荧光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让男人们无视了她的存在,她就这样大摇大摆的穿过了正在淫欢的众人,掀开大帐的帘子,走了进去。

  帘内,两具雄壮的躯体正在肆意奸淫身下的女孩,地上还横七竖八的摆放着几具已经失去了意识的胴体,他们不断往女孩的脖子里注射着未知液体,同时催动这一些恶毒的咒语,女孩们从最开始的痛苦嘶吼,变到后面一味的奉承取乐,眼中失去高光成为服务二人作呕性事的玩偶。

  「蒂尔妮,当初你就是这样被玩弄的么?……」

  寒光闪过,银白色的刺剑如同刺穿一团棉花一般,贯穿了一边小贵族的胸膛,他先是一愣,目睹着鲜血从刺剑的放血槽中喷涌而出,就像是被抽掉了发条的人偶,一下子跪了下去,惊恐的哭喊回荡在整个房间中。再随着刺激的横拉,贵族的血液朝着四周溅射,一旁惊呆了的伽鲁终于在血雨中看到了来袭者的身影。

  被染成暗红色的银剑挥舞在空中一刀一刀的划在伽鲁的身上,但都没有造成致命伤,反应过来了的伽鲁也很快的摆出了战斗姿势,狭小的帐篷内,二人的战斗就这么焦灼着,帐篷外提前布置的隔声卷轴只能暂时隔绝声音,但这位入侵者清楚,目前伽鲁只是还有兴趣跟她玩玩,要是他想,他随时可以撕开帐篷冲出去,那到时候,陷入绝境的就是她自己了。

  继续发动着凌厉的攻势,从高级剑客身上【掠夺】而来的剑术天赋即使是面对这样体型的对手也能不落下风,而从刺客身上怕【掠夺】而来的快速机动让她在毫秒之间就能分析清楚对手的动作,从武术大师那儿【掠夺】而来的看破让她清楚,还有两招,就能结束战斗。

  「能赢!」

  刺剑尖啸着刺穿空气刺入了伽鲁的大腿,附带在上面的剑气轻而易举的划断它的肌肉,蜥蜴人一下子跪了下去,这让她有了能够直刺他脖子的机会,最后一击,精准有力的穿刺!

  「去死吧!」

  然而,电光火石之际,伽鲁举起了身边被玩弄的失去了意识的女孩,银剑刺穿了她的心脏偏离了位置,没有命中伽鲁的脖子,而是穿透了他坚硬的肩胛部,然后牢牢的卡在了其中,随着清脆的断裂声,剑断了开来,而后,缓过气来的伽鲁的迎面重击,将她带入了黑暗。

  「呃啊!!!杀了我……快杀了我吧……让我去和蒂尔妮见面……」

  噼啪作响的鞭打声先进入了霍琳的耳朵,随着而来的才是迟钝的痛觉,沿着背部犹如火燎一般传达到大脑,被裹住双手吊在营帐外一夜的霍琳,清晨的第一顿打就来的那么措不及防。

  忽然间,捆住双手的绳子松掉,浑身是伤的霍琳一下子掉在了碎石地上,激起了又一阵悲鸣。厚重的脚步声离她越来越紧,一双大手揪住她的头发提了起来,遮挡眼睛的破布被扯掉,那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是你……呵呵,原来没有能够杀掉你么?真可悲啊,我这个人。快杀了我吧。」

  伽鲁拖着霍琳的身体来到了营地中央,因为脚筋被挑断了的缘故,霍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摆在她面前的是一块固定在地面上的头枷,被强迫着塞进了手和头之后,伽鲁拿着一管淡黄色的液体走到她面前。

  「那个叫蒂尔妮的女孩当时哭着求我不要给她注射这个药,结果没过一会儿,她就拼了命的恳求我再多给她一点,你们这些下贱的婊子,可真是一个样啊。」

  如果霍琳没猜错的话,这个药就是把蒂尔妮身体搞废的罪魁祸首。一管,两管,三管,霍琳看着足足五管液体被注射进了自己体内,静待着自己的末路。

  很快,霍琳眼中的世界开始扭曲,对于肉欲的渴望开始冲破一切感情,占据了这具身体的主体,她哀求着,哭诉着,嘶吼着身边围观的贵族们杀了她,她不想变成蒂尔妮那个样子。

  被当做公用肉便器摆放在营地中间的五天内,一批又一批的得胜贵族将自己的精液注入到了霍琳体内,小穴,屁穴,全身上线没有一处完好,他们肆意扭曲着她的双腿和双手,甚至明知道小穴和肛门内已经被注满,仆人们仍要用水枪冲洗灌注进她的身体。直到深夜,一刻不停散发着雌臭的霍琳甚至吸引来了营地周围的野狗,在荷尔蒙的吸引下,野狗们也兴致勃勃的侵犯着这个破破烂烂的小姑娘。

  第七天,奄奄一息的霍琳终于被从头枷上取了下来,跌爬在了地面上的精液坑里,坑中不断泛起的气泡说明她还有一息尚存,在用霍琳的双穴享受完最后一发后,伽鲁提起了一旁的影铁大刀,走向了霍琳。

  「终于……蒂尔妮,对不起……没能和你埋在……一起。」

  影铁大刀斩开空气的尖鸣声响彻营地,这个悲惨命运的小女孩,终于迎来了她的结局。

  被命运诅咒的孩子,大概说的就是我这样的人吧。

  没有见过父母的脸,没有血缘关系的爷爷在我刚能照顾自己就冻死了,在孤儿庄园里被奴役,唯一关心我的人在我面前被腰斩,随后自己的身体也被弄得破破烂烂的,被卖到妓院,想跟我一起赎身的女孩被玩弄到死,好不容易在悲痛之际学会了一些奇怪的能力,最终结果也那么搞笑。

  咕噜咕噜,好难受,什么液体灌进了我的鼻子里,是被捅穿心脏以后被扔进了水里嘛?但为什么身体没有感到冷,却是一种温暖的感觉。是被扔进了铁锅中烹煮么。

  谁在抚摸我的身体,为什么,我明明应该已经死了才对啊,为什么我却能感受到有人在抓住我的手,大概是天使来接我了吧。

  好温暖,就像是躺在了绒毛被里面一样,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虽然我没试过。

  总之,我确实应该去死了吧,只希望来生,我能成为一个普通的人。

  「你必须要活下来。」

  沉重的眼睑缓缓张开,和煦的日光穿过竹林投下点点斑驳打在了霍琳的脸上,婉转悠扬的鸟鸣绕在耳畔,霍琳抬起自己浸泡在泉水中的手,看了看。

  「这里是天堂么?」

  拾起一旁放置着的浴巾擦干了身子,自己原先那套沾满血污的衣服已经不见了踪影,果然这里是天堂么,那种东西确实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于是霍琳用浴巾裹住自己,沿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一步步朝着竹林深处走去。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自己被挑断了脚筋的双腿已经恢复如初了。

  微风卷起地面上飘落的花瓣,竹叶间相互摩擦发出清脆的莎莎声,各式各样的禽鸟蹦跶在枝头,好奇的小眼睛盯住这位不速之客,然而,这一切并没有止住霍琳的思考,她想知道,这里到底是哪里。

  路的尽头,是一座小竹院,霍琳推开院门,一尘不染的院子,摆放有致的桌椅,角落里的三分地里还种着一些奇异的植物,旁边还有一些霍琳从来没见过的仪器。

  推开小屋的房门,霍琳游走在屋内,简洁明了的家具摆放,桌上依旧飘着青烟的香炉,一旁的香茶还温热着,散发出一股沁人心脾清香,衣架上挂着的修长的袍子,床的尺寸也超过常见的大小,就目前来看,这座院子的主人大概是一位非常有教养的身材高大的隐士,这显然与霍琳心目中天使的形象有所出入。

  「你醒了。」

  突如其来的男声从背后响起,打破了这房间中的宁静,霍琳自然也被吓了一跳,赶忙回过头去。

  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位身材高大的男性,霍琳只能仰望才能看清楚他的面庞,灰褐色的短发,宛如大理石板雕刻而出冷峻五官,炯炯有神的双眼正盯着她看,绝非常人所能拥有的赤红竖瞳中闪耀着微光,扁平的耳朵正随时探查着四周的风吹草动,时刻处于警戒状态。最令人感到疑惑的,是他身后那条正在摇晃着的粗壮大尾巴,上面覆盖着错落有致的青色鳞片。

  「那是……尾巴?」

  对于蜥蜴人一族的不好记忆瞬间让霍琳进入了警戒姿势,一条腿向后踏出半步,右手横贯在胸前随时准备防御,然而男人只是盯住她,随后将手中一团粗麻布包裹着的柔软衣物扔给了她。

  「欸?这是?」

  「先换上吧,可能有些不合适,待会儿跟我出去一趟。」

  寂静的小道上,两人一起以后的走着,闲话不知道从何处开始说起,霍琳此时心中想的是男人或许又会把她带去某个风月场所卖身,但对她来说,自从蒂尔妮死后,一切都变得无所谓了,既然自己这条命是这个男人救的,那就随他吧。走着走着,男人停了下来。

  「帕·格斯伯,我的名字,你应该很在意我为什么救了你吧,这就是答案。」

  孩童的欢笑在不远处传来,天空中飘起缕缕炊烟,再向前走两步,一座夹于两山之间的小聚落出现在了霍琳眼前。

  没有横征暴敛,没有卖妻鬻子,所有人的脸上都是一副祥和安宁的模样,细心的霍琳还发现他们之中还有不少陌生的异种面孔,但种族差异似乎并没有影响到众人的和睦相处。格斯伯走到了霍琳面前,伸出手盖在了她的头上,猝不及防的亲昵举动吓了霍琳一跳,但确认过他没有恶意后,还是主动的将头迎了上去。

  霎时,时空破裂,周围的一切都如同一张画卷一般被撕碎,二人脚下坚实的土地也消失不在,漂浮在空中,却没有丝毫的坠落感。

  「啊……这是什么……」

  「一个世界的陨落。」

  天空中一道道流星划过的亮光闪起,将一半天际染成煞白,随后又快速的坠落在大地上,随着整个空间剧烈的颤动,变得四分五裂,同样的景象一幕幕上演,二人脚下数不清的难民如同蝼蚁一般在爆炸中化为灰烬。哭喊尖叫,众人惨死之际发出的悲鸣将涌入霍琳的大脑,她再也承受不住这一切,瘫坐在地上捂住耳朵。

  「为什么……不救他们」

  「高位者之间的战斗,我们无法插手,况且这些只是我给你看到一个世界被毁灭的记录,在那场斗争中死去的人或许早都轮回了几个世纪了。」

  格斯伯坐到了霍琳的身边,牵起了她的左手,那股几何状的银色力量洪流又一次出现在了她的手臂上。

  「【掠夺】,这就是我救你的原因。霍琳,你想拯救这个世界么?」

  「眼下我们所在的这个世界,是众多被高位者们指定的战场之一,这些战场中的一切生物不过是为了在他们的杀戮中增添一抹色彩而准备的,而这个世界只是因为运气足够好,在某位高位者的自爆过程中切断了于其他世界的联系,所以一直没有被注意到,但离开了世界树的给养,这个世界也注定会在不久的将来慢慢凋零。」

  格斯伯的手一轻挥,二人又回到了原来的竹林之中,一切都没有变,刚才地狱般的场景也被眼前的田园生活所替代,格斯伯继续向霍琳解释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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