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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上) 玉体化囚牢,指剑破丝茧,1

小说:青云折剑录 2025-09-09 11:32 5hhhhh 4530 ℃

晨曦透过薄纱窗幔,在檀木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牧清在一片极致的柔软与温暖中,缓缓睁开了双眼。他并未感到宿醉般的头痛,反而神清气爽,只是身体深处传来一种淡淡的酸软。他的记忆,如同被洪水冲刷过的河床,昨夜那些羞耻、沉沦的画面,无比清晰地回流,让他瞬间僵住。

他缓缓转动眼珠,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近在咫尺的、沉静的睡颜。

秦梦兰就睡在他的身侧,一只手还习惯性地搭在他的胸口。褪去了所有伪装与算计,睡梦中的她,长长的睫毛如同两把小小的扇子,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红唇微微嘟着,竟带着一丝少女般的纯真与脆弱。

牧清的心,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他意识到,两人此刻皆是一丝不挂,肌肤相亲,紧紧地贴在一起。昨夜那蚀骨销魂的触感,瞬间席卷了他所有的感官。他的脸“轰”的一下,红得像要烧起来。

他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小心翼翼地,想将秦梦兰的手臂挪开,从这片温柔乡中逃离。可他刚一动,那双秋水般的眸子,便缓缓睁开了,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的迷蒙。

“我的小盟友,天还没亮,就这么急着走吗?”她的声音轻柔,每一个字都像羽毛,轻轻搔刮着牧清的心尖,“还是说……占了姐姐便宜了,就想不认账了?”

牧清的脸更红了,他支支吾吾地,不知该如何回应。

秦梦兰看着他这副纯情的窘迫模样,嘴角的笑意荡漾开来,如同春水初生。她非但没有松开手,反而将他更紧地往怀里一搂,温热柔软的身体,再次与他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你……”牧清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又开始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你看,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要喜欢我多了。”秦梦兰的红唇几乎贴到了他的耳廓上,吐气如兰,“好了别动,再陪我躺一会儿。”

她的语气,不再是之前的命令或调戏,而是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慵懒的依赖。牧清的身体僵硬了片刻,最终,还是放弃了抵抗,任由她这么抱着。

房间里一时间陷入了温馨而又暧昧的沉默,只剩下两人平稳的呼吸与心跳声。

许久,秦梦兰才悠悠开口,打破了这份宁静。“你的师父玄尘子道长,是我父亲唯一的挚友。而我父亲……便是回春堂上一代的主人,也是天下最好的药师。”

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淡淡的哀伤。“可也正因为如此,他被妖后盯上了。妖后强迫他,用他的毕生所学,去研制那些伤天害理的媚药、毒香,去为她控制朝臣、祸乱江湖。我父亲一生悬壶济世,救人无数,怎肯同流合污?但他若不从,整个秦家,整个回春堂,便会满门抄斩。”

“最终,他不得不屈服。他违背了自己医者的初心,研制那些他最不屑的东西。这些年来,我父亲,也因心力交瘁,郁郁而终。”

牧清的心被狠狠地揪了一下。他终于明白,那香气中为何会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悲伤。

“我接手了回春堂,也继承了他的遗愿——复仇。”秦梦兰的声音变得冰冷,“我利用父亲留下资源和地位,加入了烟雨楼,一步步走到了今天‘芳尊’的位置。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将妖后和她麾下所有爪牙,连根拔起。”

她看着牧清的眼睛:“牧清,你可愿意……真心待我,助我一臂之力?”

看着她眼中坚定的意志,牧清心中所有的不解与羞涩,在这一刻,都悄然化解。他看到的,不再是一个玩弄人心的妖女,而是一个背负着血海深仇、在黑暗中独行的的女人。

他郑重地,点了点头。

当晚,在静心园最隐秘的一间密室里,四人会面。

苏彦辰和福伯看到秦梦兰时,依旧保持着警惕。但当秦梦兰将妖后的图谋、烟雨楼与盘丝宫的内幕,以及自己的身世和盘托出后,苏彦辰眼中的戒备,逐渐被震惊与钦佩所取代。

“秦姑娘,恕在下之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苏彦辰对着秦梦兰,深深一揖。

“现在不是客套的时候。”秦梦兰神色凝重,“我们共同的目标,是扳倒妖后。而眼下,临江城唯一的突破口,便是临江商会的会长,王振山。他是你父亲的故交,也是城中唯一有能力与烟雨楼和盘丝宫抗衡的势力。必须尽快联系到他。”

苏彦辰面露难色:“我前日托人前去王府,可门房回报说王会长这几日谢绝任何拜访。”

“对于王会长,我城中的眼线打探过”秦梦兰顿了顿,说出了一个最坏的消息。“王会长其实,是被绑走了。”

“什么?!”苏彦辰和福伯同时惊呼出声。

“就在三日前,他与家人说要出门会一位老友,便再也没有回来。”秦梦兰的脸色凝重,“我的人潜入王家探查过,王家上下对此事讳莫如深,不敢报官,更不敢声张,仿佛在害怕着什么。”

“因为他们发现了一件东西,”秦梦兰从袖中,取出了一方用丝帕包裹的物件,轻轻放在桌上。

丝帕打开,里面是一块女人的手帕。手帕的材质是上好的天蚕丝,但吸引众人目光的,是手帕一角绣着的图案。那是一张用妖艳的、血红色的丝线绣成的蛛网。

密室之内,烛火如豆,光影昏沉。四人的沉默,让空气都仿佛凝固了。苏彦辰盯着桌案上那方血色蛛网丝帕,他自幼在京城权谋中心长大,见惯了阴谋诡计,此刻,他比任何人都先一步嗅到了这诱饵之下,那令人不寒而栗的鱼钩。

“不对,这……是个陷阱。”他缓缓开口,声音压抑着愤怒,“王会长在江南名望极高,杀了他,盘丝宫会立刻成为众矢之的,妖后也担不起这个责任。所以,我想他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盘丝宫将这手帕故意留下,就是一招阳谋,一个陷阱。她们留下这个,不只是警告,而是故意为之。她们在钓鱼,用王会长的命做饵,想把所有试图营救他、与他交好的江南势力,都一条条地钓出来,一网打尽!”

牧清心头一凛,他这才明白,这方寸丝帕背后,竟藏着如此深沉歹毒的算计。江湖的险恶,再一次超出了他的想象。

“苏公子所言不差。”秦梦兰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一丝赞许。她莲步轻移,走到桌边,那双能洞察人心的美眸,平静地落在苏彦辰的脸上,“盘丝宫的妖女,最喜欢欣赏猎物挣扎着走进陷阱的模样。所以现在,我们不能轻举妄动。”

苏彦辰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着秦梦兰郑重一揖:“秦姑娘智谋过人,请示下。”

秦梦兰微微颔首:“我如今还是烟雨楼的芳尊,我不能公然与盘丝宫撕破脸。我最大的帮助,就是烟雨楼遍布全城的情报网。我会找出王会长被关押的确切位置,在此之前,你们要做的,便是以不变应万变,养精蓄锐。”

她说完,目光如水般,转向了牧清。“尤其是你。”她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你的剑心虽已通明,但你的道行,还远不足以抵御这红尘俗世的万千色相。在你去面对盘丝宫之前,我得先让你明白,真正的敌人,从来都不是手里的刀剑。”

第二日,牧清依约来到了静心园。

这里依旧是那片与世隔绝的、奢华的园林。曲径通幽,翠竹掩映,只是今日,他再无半分欣赏的心情,只觉得这极致的美景背后,处处都暗藏着看不见的漩涡。

他被引至一座临湖而建的巨大水榭。水榭之内,空间开阔得惊人,光洁如镜的漆木地板,倒映着窗外微光粼粼的湖面。四面墙壁皆是可活动的格窗,此刻窗户洞开,湖上的风穿堂而过,带来清新的水汽与荷香,让人心旷神怡。

水榭的正中央,他未来的“教习”,早已恭候多时。并非秦梦兰本人,而是她身边最得力的两名贴身侍女,皆是烟雨楼中万里挑一的名华。

一位身着胭脂色齐胸襦裙的娇艳女子,正跪坐在一张矮几旁,专心致志地摆弄着一套精巧的紫砂茶具。她便是芙蓉。那身胭脂色的丝绸襦裙,面料极薄,紧紧地贴合着她那丰腴浮凸的惊人曲线。裙带在胸前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更凸显出那呼之欲出的饱满。她那双圆润匀称的美腿,被一层近乎透明的肉色丝袜包裹着,丝袜的光泽感极强,在天光的映照下,仿佛给她的小腿镀上了一层淡淡的油光,让那本就温润的肌肤,看起来更加细腻、Q弹,充满了让人想伸手触摸的欲望。

而在水榭的另一侧,靠近湖边窗台的地方,则设着一架古朴的七弦琴。琴后,端坐着另一位绝色佳人,冷鸢。她今日换上了一袭银白色的曳地长裙,裙身上用最内敛的同色丝线,绣着几支傲雪的寒梅。裙子的剪裁极为修身,将她那高挑纤细、宛如白天鹅般优雅的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长裙的裙摆下,她那双笔直修长的玉腿,被一层纯净无瑕的白色丝袜紧紧包裹。那白丝的质地,细密如雾,没有半分杂色,将她腿部的线条衬托得更加修长、也更加圣洁。她的脚上,是一双同样素白色的绣花软鞋,整个人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高不可攀的清冷仙气。

秦梦兰正斜倚在一张铺着白狐皮的软榻上。她见牧清进来,便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三人耳中。

“牧清,你要记住了,烟雨楼的‘名华’,与盘丝宫的‘罗网’,是同阶的存在。一个是世间最华丽的牢笼,一个是江湖最危险的蛛网。她们杀人的手段不同,但危险程度,并无二致。”她说完,便站起身来,看也不看牧清一眼,径直向外走去。在与芙蓉和冷鸢擦肩而过时,她用只有她们三人能听到的声音,留下了一句轻飘飘的命令。

“这几日的课,你们二人好生‘教导’他。”

说罢,她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水榭之外,将这片巨大的、与世隔绝的空间,彻底留给了牧清,以及他的两位“老师”。沉重的木门在身后缓缓合上。

牧清深吸一口气,全身的肌肉都下意识地绷紧了。他全神戒备,做好了同时应对两人雷霆攻击的准备。

然而,预想中的夹击并未到来。芙蓉依旧低着头,专心致志地温杯、洗茶,仿佛对他的存在毫不在意。而远处的冷鸢,则缓缓抬起一双清冷的眸子,看了他一眼,嘴角竟勾起一抹淡淡的、如同冰雪初融般的微笑。

“牧清公子,不必如此紧张。”她的声音,如她的人一般,清冷悦耳,“姐姐说让我们二人教导你,可没说要一起上。今日这第一课,先由我这妹妹芙蓉来就好。我嘛……”

她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拨动了一下琴弦,发出一声清越的、悠远的“叮”声。“我只负责弹琴助兴。”

话音刚落,一串流畅的、如同山泉流淌般的琴音,便从她的指下流淌而出。那琴声舒缓、宁静,带着一股能安抚人心的奇异力量,让牧清那紧绷的神经,竟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一丝。

他心中无语,却也只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他知道,这看似无害的琴声,恐怕也是对方攻心战术的一部分。

此时,芙蓉已经将第一泡茶冲好。她端着那只小小的、散发着袅袅热气的白玉茶杯,迈着小碎步,莲步款款地向牧清走来。她没有说话,只是跪坐在他的面前,双手将茶杯奉上。她的动作,优雅而标准,充满了大家闺秀的仪态。然而,在她俯身奉茶的瞬间,她那本就低垂的领口,更是门户大开。牧清只要一低头,便能清晰地看到那抹被胭脂色抹胸挤压出的、深不见底的雪白与阴影。

一股甜美的、如同少女体香混合着高级花露的芬芳,伴随着茶的热气,一同钻入他的鼻腔。牧清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伸手去接那茶杯。也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杯壁的瞬间,芙蓉的手指,看似无意地,轻轻向上抬了一下。

于是,他的指尖,便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温润柔软的,她的手指。

那触感,一触即分。却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石子。牧清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试图用茶水的苦涩来压下心中的那一丝异样。

“公子,茶好喝吗?”芙蓉抬起头,那双水汪汪的杏眼,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眼神天真而又无辜。

“……尚可。”牧清简短地回答。

“这可是上好的雨前龙井呢。公子若是喜欢,芙蓉日日都泡给公子喝,可好?”她的声音,软糯得像一块浸在蜜糖里的年糕,每一个字,都在挑战着男人的抵抗力。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去接牧清手中的空杯。这一次,她的动作更加大胆。在接过杯子的同时,她那柔软的小指,有意无意地,在他的掌心,轻轻地、快速地,勾了一下。那一下,轻得如同羽毛的搔刮,却如一股酥麻的电流,从他的掌心,窜遍了全身!

他下意识地收回手,却发现芙蓉已经站起身,袅袅婷婷地走回茶几旁,继续为他冲泡第二杯茶。她仿佛什么也没做,一切都只是他的错觉。

远处的琴声,不知何时,已由舒缓变得有些缠绵悱恻。每一个音符,都像情人的爱抚,悄无声息地,瓦解着他的心防。牧清感到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烫。他努力地运转“止水剑心”,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眼前这个女人,她没有使用任何媚术,也没有任何直接的攻击。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语,都像春雨,润物细无声地,渗透进你的每一个毛孔,让你在不知不觉中,便被她营造出的那种温暖、甜美的氛围所浸湿、所融化。

他感觉自己不像是在接受试炼,而更像是在……与一位娇憨可爱的大家闺秀,进行着一场充满了暧昧情调的午后茶会。也正因为如此,这才是最可怕的。因为它根本无从抵抗。

当芙蓉再次端着茶杯,跪坐在他的面前时,牧清的心,已经乱了。他不敢再去看她的眼睛,不敢再去闻她身上的香气。面对芙蓉这种无形的、温柔的、充满了生活气息的“进攻”,他的剑心,竟像被一张无形的大网束缚住,空有一身力气,却不知该往何处使。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芙蓉并未有更进一步的举动。她似乎察觉到了牧清的抵抗限,是迈着轻盈的步子,绕到了牧清的身后。“公子,你太紧张了。”她的声音,如同温热的吐息,在他的耳畔响起,“这样,又怎能做到真正的‘心如止水’呢?”

话音刚落,一双柔软、温润、带着一丝肉感的纤手,轻轻地、搭在了他的双肩之上。芙蓉跪坐在他的身后,开始为他进行轻柔的按摩。她的指法,与烟雨楼中那些旨在放松的普通按摩截然不同,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她的手指柔软无骨,却又带着一股暗劲,每一次的按压、揉捏,都精准无比地落在他经脉最紧绷、气血最淤积的穴位上。

这突如其来的、舒适的触感,让牧清紧绷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下来。从身后传来的攻击,不像正面那般具有视觉冲击力,反而让他更能闭上双眼,专注于抵御那无孔不入的琴音,以及那始终萦绕在鼻尖的、芙蓉身上独有的甜美体香。然而,他终究还是低估了一位“名华”级别高手的手段,也低估了女性身体作为武器时,那最原始、也最致命的魅力。

就在牧清逐渐适应了这种节奏,试图在对方的按摩与琴音中,寻找一个新的平衡点时,他感到身后的触感,发生了变化。

芙蓉,缓缓地、将她那丰腴温热的上半身,向前倾倒,轻轻地贴在了他的后背之上。

那一瞬间,牧清的身体猛地一僵!隔着两层薄薄的衣衫,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一对饱满、柔软、充满了惊人弹性的丰盈,正紧紧地、不留一丝缝隙地,挤压着他的肩胛骨。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极致的、充满了女性包容感的温软触感,仿佛要将他的整个后背,都拥入其中。

伴随而来的,是更加浓郁的、属于芙蓉的体香。那香气,不再是飘散在空气中,而是直接从那温热的身体上,源源不断地蒸腾而起,将他整个人都包裹、浸透。他的脸颊,不受控制地,再次涨得通红。

他害羞之际,想要运功将身后之人弹开,但身体却像是被那片温软融化了,竟提不起半分力气。他的心神,在这极致的、充满了安全感与母性魅力的包裹下,正在一点点地、无可挽回地,被魅惑,被侵蚀。

也就在此时!“铮——!”一声清越、尖锐、如同冰层断裂般的琴音,毫无征兆地,从冷鸢的指下炸响!这道声音,与之前那缠绵悱恻的曲调截然不同,充满了肃杀之气!它如同一柄无形的利剑,瞬间刺破了芙蓉用温柔与香软编织出的靡靡之网,扎进了牧清那即将彻底沉沦的识海之中!

牧清浑身剧震,如同当头棒喝,瞬间回神!

他几乎是出于本能,想也不想,丹田内一丝清明真气轰然运转。流云步应心而发,他的身体如同一缕没有重量的青烟,瞬间从芙蓉的怀抱中脱离,向侧方飘出了数尺之远,在原地留下一个淡淡的残影。

“呼……呼……”他单手撑地,半跪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着,额头上早已布满了冷汗。他自己的下身,早已在不知不觉间,撑起了一个无比醒目的形状。他的身体,早已在他意志之前投降了。

“姐姐~”芙蓉的温柔乡被瞬间打破,她又气又恼,转过头,对着远处的冷鸢嗔怪道,“你干什么嘛!眼看就要成功了!”

冷鸢缓缓将手从琴弦上抬起,那张冰山般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清冷的、波澜不惊的模样。她淡淡地说道:“秦姐姐的命令,是‘教导’他,而不是让他这么轻易地,就毁在你这温柔乡里。真正的战斗,可不会让你营造这么舒适的陷阱。”

牧清听着她们的对话,心中的羞耻、后怕、以及一丝被轻易诱惑后的恼怒,最终都化作了一股战意。他缓缓地站起身,目光不再有半分的迷茫与躲闪,而是变得如同出鞘的利剑般,锐利而又坚定。他不能再被动地防守,他必须进攻!

“嗡……”伴随着一声低沉绵长的剑鸣,“止水”剑应念出鞘,落入他的手中。他横剑当胸,摆出了青云剑法最标准的起手式,整个人的气质,在这一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看着眼前这一冷一热两位绝代尤物,沉声道:“多谢二位姑娘指教。不过接下来……请恕晚辈要无礼了。”

水榭之内,空气仿佛在一瞬间被抽换。之前那由琴音与体香交织成的、暧昧黏稠的暖风,被一股清冽、坚定、甚至带着一丝山巅孤石般冷意的剑意,彻底冲散。

牧清缓缓站起,他手中的“止水”剑,剑身在窗外透入的天光下,不见半分寒芒,却散发着一种如同深潭般的、能将一切光线都吸入其中的沉静。他的眼神变了,不再是之前那个在欲望中挣扎的少年,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此刻只剩下剑与对手。

远处的冷鸢,缓缓将手从琴弦上抬起。那双冰冷的凤眸中,第一次,浮现出了一丝平等的凝视。她看着此刻的牧清,仿佛在看一柄开锋的剑。而跪坐在地上的芙蓉,脸上的嗔怪也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讶异与兴奋的奇异光彩。她舔了舔红润的嘴唇,似乎对眼前这个充满了凛然战意的男人,产生了比之前更浓厚的兴趣。

“这才像话。”冷鸢清冷的声音响起,她并未起身,只是用纤长的手指,轻轻地在琴弦上拂过,示意自己不会参战。“芙蓉,他现在认真了。”

芙蓉听到冷鸢的话,非但不惧,反而娇笑一声,缓缓站了起来。她那丰腴饱满的身段,在站起的瞬间,划出了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牧清公子,你可要小心了哦。”她的声音依旧甜美,却多了一丝跃跃欲试的挑战意味,“芙蓉的身子,可比看起来要结实得多呢。”

与她娇憨外表截然相反的,是她那猎豹般迅猛的步法。她并未选择直线突进,而是在光滑的木地板上,划出了一道道令人眼花缭乱的弧线,如同风中摇曳的花朵,美丽、芬芳,却又让人难以捉摸其真正的轨迹。

牧清将青云派的“流云步”施展到了极致。他的身影,如同一缕没有重量的青烟,在芙蓉掀起的香风之中,飘忽不定地闪躲、游走。他像一名最高明的舞者,总能在芙蓉那看似柔软、实则充满了爆发力的手掌即将触碰到他衣角的瞬间,以毫厘之差,轻巧地避开。

芙蓉的每一次进攻,都是一次不着痕迹的魅惑。她突进时,那身胭脂色的丝绸襦裙便会如花瓣般绽放,裙摆之下,那双被肉色丝袜包裹的、充满了肉感的美腿,便会若隐若现,其上流转的光泽,足以让任何男人心神摇曳。她探出手臂,试图抓住牧清时,那丰满的胸脯便会因为发力而剧烈地起伏,在向他发出热烈的邀请。

她的脸上,始终带着一丝兴奋的、动人的潮红,口中发出银铃般的娇笑与嗔怪:“哎呀,公子你好滑溜呀!”“别跑嘛,让芙蓉抱一下又不会少块肉!”这香艳的场景,这娇媚的话语,无一不在挑战着牧清的自制力。

有好几次,牧清都抓住了芙蓉的破绽。他只需手腕一抖,用止水的剑脊,便能轻易地拍中她那毫无防备的香肩或是手腕,从而结束这场荒唐的“战斗”。

但他犹豫了。每一次,当他看到芙蓉那张娇憨烂漫的、毫无杀意的笑脸,看到她那白皙温润、吹弹可破的肌肤时,他那即将递出的剑,便会不受控制地,慢上半分,软上一分。他这致命的、君子般的犹豫,自然没有逃过芙蓉的眼睛。她那双看似天真的杏眼中,飞快地闪过了一丝计谋得逞的狡黠。

她再一次向牧清扑来,但这一次,她的动作似乎比之前要笨拙几分,一个踉跄,仿佛要摔倒在地,整个身体的右侧,都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了牧清的剑前。

牧清心中一喜,他再不迟疑,脚下“流云步”一转,瞬间便闪到了芙蓉的侧面。他手中的“止水”剑,也在此刻递了出去,但他依旧留了九分力,只打算用剑柄,轻轻地点在她的肋下,让她知难而退。

然而,就在他的剑柄即将触碰到芙蓉身体的瞬间,那原本“踉跄欲倒”的芙蓉,竟如同一条蓄力已久的毒蛇,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猛然扭过了身子!

她的动作,快到了极致!那所谓的破绽,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陷阱。

“抓到你了哦。”芙蓉的脸上,绽放出胜利的、如同小狐狸般的得意微笑。她那只看似柔若无骨的右手,不知何时已经探出,五指并拢,化作一道粉色的残影,不偏不倚,精准无比地,点在了牧清持剑的小臂之上!

“糟!”牧清只觉得右臂猛地一麻,紧握着止水的五指,不受控制地松开。

“当——”一声清脆的、充满了终结意味的声响,在静谧的雅间之内,显得格外刺耳。他的佩剑,就这么落在了地上。

完了。牧清的脑中,只来得及闪过这两个字。他甚至来不及后退,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因为芙蓉,根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在击落他佩剑的同时,她那丰腴饱满的、散发着惊人热度的娇躯,已经毫不犹豫地、结结实实地,正面撞入了他的怀中!牧清感觉自己仿佛撞上了一堵柔软的、充满了生命弹性的棉花所堆砌而成的墙壁。

但那不是墙壁,是她那对丰满的巨乳。那一瞬间,他所有的思想、所有的感官,都被这片极致的温软所吞噬、所淹没。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团惊心动魄的柔软,是如何在他的胸膛上,被挤压、变形,然后,以一种更加亲密的姿态,将他彻底包裹。

他的脸,被死死地按在了她的颈窝与香肩之间。一股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浓烈百倍的、混合着少女汗水与甜美体香的滚烫气息,如同风暴般,瞬间灌满了他的鼻腔,冲垮了他所有的思考能力。

他被她从正面抱住,双臂被她那同样柔软的胳膊反锁在身后,整个人动弹不得。他像一头被巨蟒缠住的羔羊,除了感受那无处不在的、令人窒息的柔软与芬芳,再也做不出任何其他的反应。

他的心跳,如同擂鼓。他的呼吸,急促而又灼热。牧清在温软的怀抱中败得一塌糊涂,毫无悬念。

“咯咯……公子,你输了哦。”芙蓉那充满了胜利喜悦的、带着一丝微微喘息的娇笑声,如同魔鬼的呢喃,在他的耳边,轻轻响起。

牧清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他被这具丰腴、温热、柔软到了极致的身体,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彻底地禁锢、镇压。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胸膛,是如何被那两团惊心动魄的饱满挤压得微微变形;他能清晰地闻到,自己每一次呼吸,都将那混合着少女汗水与甜美体香的、滚烫的气息,更深地吸入肺腑。

就在他即将彻底迷失在这片温软的囚笼中时,一道清冷的声音,如同一盆冰水,将他那混沌的神智,略略拉回了一丝。

“你的败因,不在于剑,而在于心。”是冷鸢。她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到了两人的面前。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被芙蓉“生擒”的牧清,那双冰冷的凤眸里,没有嘲讽,只有一种近乎于冷酷的、老师般的评判。

“你轻敌,更留了力。你见到女子便心软,见到笑颜便忘了爪牙。你将这场试炼视作切磋,而芙蓉,却从一开始,便将之视作狩猎。这便是你与她的差距。”冷鸢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根细小的冰针,扎在牧清的心上。他无从反驳。

“明日,轮到我。”冷鸢的目光,在他的身上停留了片刻,“我希望,你能拿出面对死敌的觉悟来与我对战。否则,我保证,你的下场,会比今日……要凄惨得多。”

说完,她再不看二人一眼,裙摆微动,身形如同一道银白色的流光,悄然无声地退出了水榭。随着冷鸢的离去,雅间之内那股若有若无的清冷之气,也消散无踪。空气中,只剩下芙蓉身上那越来越浓郁、越来越霸道的甜香。

“咯咯……公子,冷鸢姐姐都说你轻敌了呢。”芙蓉终于松开了对牧清的禁锢,但她的双臂,依旧亲昵地环着他的脖子。她看着牧清那张因为羞愤和剧烈喘息而涨得通红的脸,眼中闪烁着小狐狸般得意的光芒。

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拉起牧清那有些发软的手,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好啦好啦,今天的课上完了。公子也累了,芙蓉带你去个好地方,好好……放松一下。”她的声音,又恢复了那种软糯甜美的语调。

牧清如同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被她牵着,穿过了重重回廊,最终,来到了一间位于宅邸深处的、充满了女性气息的卧室门前。

芙蓉推开门,一股更加温暖、也更加香甜的气息,便扑面而来。这是一间,完全由粉色与乳白色构筑起来的、梦幻般的房间。

地上铺着厚厚的、踩上去便会陷下去一半的粉色长绒地毯。正中央,是一张巨大得有些夸张的圆床,床上堆着十几个材质各异的、奶油色与藕粉色的柔软靠枕。淡粉色的、带着蕾丝花边的纱帐,从天花板上垂下,将整张大床笼罩其中,如梦似幻。房间的梳妆台上,摆满了各种精致的胭脂水粉盒,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如同奶油混合着香草般的、甜糯的气息。

这里,是芙蓉的闺房。一个用柔软与甜美打造的、足以让任何钢铁硬汉化为绕指柔的粉色陷阱。

“公子,请坐呀。”芙蓉将牧清引到床边,让他坐下。她自己则走到梳妆台前,拿起一把团扇,一边轻轻地扇着风,一边用那带着一丝撒娇意味的、羞赧的语气说道:

“哎呀……刚才跟公子‘打’了那么久,出了一身的汗呢,身上都变得黏糊糊的了。”她说着,脸上飞起两抹动人的红晕。然后,在牧清那有些呆滞的目光注视下,她做出了一个让他心跳都漏了一拍的动作。

她抬起了自己那条被肉色丝袜包裹的、圆润匀称的右腿,将它轻轻地放在了一张小小的锦凳上。然后,她伸出纤纤玉手,捏住了丝袜的袜口,开始缓缓地、一寸寸地,将它向下褪去。

因为刚刚经过剧烈的运动,那只肉色的丝袜,早已被她腿上沁出的香汗所浸湿。此刻,它紧紧地、如同第二层肌肤般,贴在芙蓉那温润的小腿上。随着她的动作,那濡湿的、半透明的丝织物,恋恋不舍地、带着一丝轻微的“滋啦”声,与她光洁的肌肤缓缓分离。

被褪下的皮肤,泛着一层健康动人的潮红,更带着一层细密的、亮晶晶的汗珠,在灯火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很快,一只完整的、带着惊人温度和湿度的丝袜,便被她完整地褪了下来,握在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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