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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生死间的绝望凌辱,1

小说:祖龙殇 2025-09-09 11:32 5hhhhh 6150 ℃

  沛公,不,如今该叫汉皇刘邦了,站在骊山北麓那被掘开的巨大土坑前,咧着嘴,露出他那标志性的、带着几分市井痞气的笑容。张良和萧何站在他身后几步远的地方,脸上都带着深深的困惑。这耗费了无数人力物力,甚至折损了不少精锐兵士才挖开的巨大陵寝,怎么看都不像是始皇帝真正的埋骨之地。史书记载,始皇陵机关重重,疑冢无数,可陛下偏偏就笃定地指向了这里。

  “陛下,”萧何忍不住上前一步,声音带着谨慎的试探,“此处……当真就是始皇帝陵?史册所载,似乎……”

  “哎!老萧!”刘邦大手一挥,打断了他,脸上笑容不减,甚至带上了点故弄玄虚的亲昵,“你这就不知道了吧?早年间在沛县那边……嘿嘿,朕听人说起过些秘闻轶事。”他含糊地搪塞过去,随即正了正脸色,对着身后肃立的甲士们下令:“都给朕守好了!没朕的命令,一只苍蝇也不许放进去!”

  看着萧何张良依旧写满问号的脸,刘邦心中嗤笑。秘闻?屁的秘闻!他想起当年在咸阳宫那场滔天大火后,自己于残垣断壁间无意中翻出的那个不起眼的黑玉匣子。里面躺着一枚赤红如火、散发着灼热气息的丹药,还有一卷用奇异兽皮写就的密信,署名赫然是那个传说中的方士——徐福!

  信的内容惊世骇俗。徐福直言,他献给始皇帝的所谓“长生不老药”实乃阴阳转生丹的“阴丹”部分!此丹霸道绝伦,男子服下,会逆转阴阳,化为女体,且形态娇弱,性情亦会受丹药影响潜移默化。真正的“阳丹”,则被徐福藏在此处。信中还隐晦提及,始皇帝嬴政……极可能已服下此丹!更关键的是,阴阳二丹之间,存在某种玄妙的感应。持有阳丹者,能隐约感知阴丹所在。

  这消息,如同惊雷在刘邦脑中炸开。他当时半信半疑,但阳丹入腹后那汹涌澎湃、仿佛取之不竭的精力,以及身体某些部位若有若无传来的、指向某个遥远方向的奇异悸动,都让他不得不信。更让他心头火起的是,徐福信中提及嬴政时那种隐含的、对“祖龙”亦难逃此劫的嘲弄语气!那个逼得他背井离乡、颠沛流离,最终不得不揭竿而起的暴君!那个视天下人为刍狗、筑长城修阿房、耗尽民力的独夫民贼!

  “嬴政……祖龙?哈哈哈哈哈!”刘邦独自一人走向那幽深黑暗的墓道入口时,忍不住发出一阵低沉而快意的笑声,眼中闪烁着幽深的光,“把你个野种逼得老子不得不造反!没想到啊没想到,你他妈居然也吃了这玩意儿?变成了个娘们儿?”想到那个高高在上、睥睨天下的始皇帝,有可能和“她”一样变成了一个只能在男人胯下承欢的娇弱玩物,一股混合着复仇快感和扭曲兴奋的热流就猛地窜上刘邦的小腹,让他那根孽根都隐隐发胀。

  他挥退左右亲兵,只身踏入阴冷潮湿的墓道。越往里走,那种源自腹中阳丹的悸动就越发清晰,像一根无形的线,牵引着他。沿途那些传说中足以致命的机关陷阱,早已被他的精锐部队以血肉之躯硬生生趟平排除。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的腥气和一种陈腐的、属于地下深处的死寂味道。终于,他来到主墓室的核心——一个巨大得不像话的石质帐篷内部。帐篷中央,静静停放着一具巨大、华贵、通体漆黑的棺椁。棺椁上雕刻着玄奥的云纹和狰狞的盘龙,在长明灯幽暗的光芒下,散发着沉重而威严的气息。

  就是这里了!那股悸动几乎化为实质的呼唤,源头就在这棺椁之内!刘邦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即将揭晓猎物真面目的、猎食者的兴奋。他深吸一口气,双手搭上沉重的棺盖边缘,运足力气,猛地一推!

  轰隆隆——!

  沉重的摩擦声在空旷的墓室中回荡,格外刺耳。灰尘簌簌落下。

  ———

  棺椁之内,嬴政的意识如同沉溺在冰冷粘稠的墨汁之中。无尽的黑暗包裹着她,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浑浑噩噩间,一些破碎的念头如同水底的气泡,不受控制地浮起:

  “朕……朕的大秦……千秋万代……”威严的冠冕,如山呼海啸般的“万岁”声浪,仿佛还在耳边轰鸣。

  “赵高……那个阉奴……朕待他不薄……希望他帮…扶苏……朕的儿……优柔寡断……须得……须得李斯辅佐……不,赵高更懂朕心……”思绪混乱地跳跃着,对身后事的安排充满了帝王独有的猜忌与权衡。

  “骊山……阿房……长城……人手……不够……不够!那些该死的黔首……贱民!征发!统统征发!累死……也要给朕修好!朕……朕还不想死……徐福……仙丹……”残暴的本性和对死亡的极端恐惧交织,驱动着疯狂的念头。

  “朕……功高三皇……德过五帝……朕是始皇帝……朕……不死……”极度的自傲与对永生的贪婪执念,构成了意识碎片中最强烈的底色。

  一种深入骨髓的、对死亡的恐惧和对权势永固的贪婪啃噬着她残存的意识。然而,一股更加霸道、蛮横、带着灼热阳刚气息的力量,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刺穿了这片黑暗的混沌!这股力量是如此的陌生,却又带着一丝诡异的……吸引力?它粗暴地搅动着她的身体内部,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揉捏、重塑她的脏腑筋骨!一种撕裂般的痛苦伴随着难以言喻的酸麻感席卷全身!

  “唔……”一声细弱蚊呐、带着无尽迷茫和娇柔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喉咙深处溢出。这声音……如此陌生!如此……下贱!

  就在这时——

  轰隆隆隆!!!

  头顶上方,传来一阵震耳欲聋、如同天崩地裂般的巨大摩擦声!这声音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粗暴,瞬间将嬴政从那片混沌的死亡深渊中硬生生拽了出来!

  ‘什么声音?!’嬴政的意识猛地一个激灵,强行回归。她费力地、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棺盖被推开后露出的、墓室顶部粗糙的岩石穹顶。幽暗的长明灯光线透了进来,刺得她久不见光的双眼一阵酸涩疼痛。紧接着,一张男人的脸,带着好奇、审视,以及一种让她本能感到极度厌恶和恐惧的、如同打量货物般的目光,出现在棺椁上方,遮挡住了那微弱的光源。

  ———

  棺盖被彻底推开,一股混合着奇异药香、陈腐木料以及……一丝若有若无、极其淡雅却又勾人心魄的雌性体香的气息,扑面而来,钻入刘邦的鼻腔。这香气极其特别,淡雅中带着一丝甜腻,甜腻下又似乎隐藏着一缕属于幼小雌兽的、难以言喻的雌臭,像初绽的花蕊混合着奶腥气,无孔不入地撩拨着男人的神经。

  刘邦的呼吸瞬间粗重了一分,目光如同鹰隼般,贪婪地刺向棺椁内部。

  首先攫住他全部心神的,是那惊为天人的姿色!棺中躺着的,哪里是什么威严赫赫、身高八尺的始皇帝?分明是一个……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模样的绝色小美人儿!

  乌黑如墨的长发如同上好的绸缎,略显凌乱地铺散在身下华贵的垫褥上,衬得那张小脸愈发雪白剔透,仿佛最上等的羊脂白玉精心雕琢而成。她的五官精致得不像凡人,眉如远山含黛,此刻却因迷茫和初醒的痛楚而微微蹙起,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脆弱美感。小巧的琼鼻下,是一张如同三月桃花般粉嫩饱满的樱唇,微微张着,隐约可见一点贝齿的莹白和湿软粉舌的轮廓。最勾魂摄魄的是那双眼睛!此刻正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型竟是极为妩媚的狐狸眼,眼尾天然上挑,睫毛浓密纤长如同蝶翼,覆盖着一双……让刘邦瞬间屏住呼吸的重瞳!

  那重瞳并非项羽那般充满杀伐之气的森然,此刻被一层朦胧的水汽笼罩着,如同浸在寒潭里的两颗极品黑水晶,迷离、懵懂、带着初醒的慵懒和一种不自知的、深入骨髓的妩媚风情。仅仅是茫然地向上望着,就仿佛带着千般委屈、万种风情,无声地勾引着男人心底最阴暗的施虐欲和占有欲。这哪是帝王之目?分明是天生勾引男人的狐狸精才有的眼睛!

  视线下移,是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脖颈,线条优美脆弱。圆润小巧的肩膀从宽大的衣物中露出来,肌肤雪腻光滑,在幽暗光线下泛着珍珠般的微光。整个躯体被包裹在一件……一件完全不合身的、华贵到令人窒息的玄色龙袍之中!

  那龙袍!刘邦的瞳孔猛地一缩。玄色为底,深邃如夜。上面用金线、银线、乃至各色宝石镶嵌,绣满了繁复到极致的玄奥纹路——盘旋的巨龙、升腾的云气、巍峨的山川、神秘的星图……每一针每一线都诉说着无上的尊贵与威严。龙袍的尺寸显然是为一个成年男子设计的,此刻却松松垮垮地裹在一个如此娇小玲珑的少女躯体上,巨大的反差形成一种惊心动魄的亵渎感。宽大的袍袖盖住了她大半的手臂,只露出几根纤细如葱管、指尖透着淡淡粉色的手指。

  更刺眼的是她头上!那顶本该象征着至高无上皇权的、沉重华丽的殉葬皇冠!由无数纯金打造的龙形部件、镶嵌着大颗夜明珠和各色宝石的冠体,即便在这幽暗的墓室深处,依旧散发着内敛而尊贵的点点光芒,璀璨夺目。这顶沉重的、属于成年男性帝王的冠冕,此刻却歪歪斜斜地戴在一个幼女般的小脑袋上,显得无比滑稽,却又透着一种诡异的、被强行加冕的荒诞美感。

  “嘶……”刘邦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喉咙滚动,眼神变得无比炽热。他死死盯着那顶皇冠,贪婪的火焰几乎要喷出来:‘这玩意……真他娘的漂亮!是我的了!’

  他的视线,如同带着倒刺的舌头,贪婪而粗暴地一路向下舔舐。

  目光扫过女孩那被宽大龙袍勉强遮掩、却依旧能看出平坦曲线的胸脯。龙袍的襟口微微敞开,隐约可见下面同样质地的玄色里衣,以及一小片雪腻得晃眼的肌肤。刘邦的呼吸又重了几分。

  视线继续下移,掠过那不盈一握的纤腰(虽然被龙袍掩盖,但那娇小的骨架足以让人想象其纤细),落在棺椁内部。棺底铺着厚厚的、同样绣着玄奥纹路的锦缎垫褥。然而,在那华贵的锦缎上,靠近女孩臀部和大腿根部的位置,刘邦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淡淡痕迹。

  那是一种……水渍干涸后留下的、略显深色的印记。面积不大,零星几点,位置却极其暧昧。再联想到这女孩醒来时那迷蒙含泪、妩媚入骨的神情……刘邦心中瞬间了然!一股难以言喻的、如同火山喷发般的狂喜和暴虐的征服欲猛地冲上他的天灵盖!

  ‘哈哈哈哈哈!徐福老儿没骗我!嬴政!祖龙!你他妈真的变成了一条小母狗!一条在棺材里都会发情、流骚水的下贱母狗!’ 刘邦的内心在疯狂咆哮,脸上却硬生生挤出一个看似温和、实则如同恶鬼般的笑容。他俯下身,凑近那张绝美而迷茫的小脸,刻意放轻了声音,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试探性地轻轻唤道:

  “皇上?”

  这声呼唤,如同冰锥狠狠刺入嬴政混乱的意识!皇上?谁在叫朕皇上?这声音……如此粗鄙!如此陌生!带着一种令她极度不适的、仿佛打量牲口般的下流意味!

  她努力聚焦涣散的重瞳,终于看清了上方那张男人的脸。一张……她从未见过的脸。年纪看起来不算太大,四五十岁模样?但头发里夹杂着零星的银丝。最令人心悸的是那双眼睛!极其明亮,锐利得如同鹰隼,此刻正死死盯着她,眼神里翻涌着一种复杂到极点的情绪——有毫不掩饰的贪婪,有令人胆寒的审视,有赤裸裸的占有欲,最深处,似乎还燃烧着一股……滔天的、冰冷的恨意?!

  这张脸……英俊中带着点乡野的粗犷。皮肤是常年风吹日晒的麦色,鼻梁不高,嘴唇略厚,下巴上留着短须。唯有那高大的身躯,即使隔着棺椁,也能感受到其蕴含的爆炸性力量,如同蛰伏的猛虎。他穿着一身……看起来是某种将领的甲胄?但样式……不是大秦的!绝对不是!

  ‘不是朕的臣子……不是赵高……他是谁?!’ 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嬴政的心。她猛地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异常!那陌生的、娇嫩的、仿佛不属于自己的声音!那纤细得毫无力量感的手臂!那……那被巨大龙袍包裹的、如同幼女般的身体!

  “你……你是何人?!” 嬴政猛地想坐起,声音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娇弱颤抖和色厉内荏。她试图拿出帝王威严,可那软糯的、带着一丝情欲沙哑的少女嗓音,配上她此刻娇小无助的姿态,非但没有丝毫威慑力,反而像是一只炸毛的幼猫,更加激起了捕食者的兴趣。“胆敢擅闯朕之陵寝?!惊扰圣驾!罪该万死!夷你三族!” 她习惯性地搬出最严酷的刑罚,试图震慑对方。

  然而,回应她的,是刘邦脸上那抹“温和”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极度嘲弄和暴戾的冰冷。他猛地伸出手,不是行礼,而是如同铁钳般,一把抓住了嬴政纤细的手腕!

  “啊!” 嬴政痛呼一声,那力道大得惊人,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她感觉自己像只小鸡仔般被轻易地提了起来!

  “皇上?哈哈哈哈!好一个‘皇上’!” 刘邦的笑声在空旷的墓室里回荡,充满了无尽的讽刺和快意。他粗暴地将嬴政整个娇小的身体从棺椁里拖拽出来,像丢一件破布娃娃般,“噗通”一声扔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

  龙袍宽大,这一摔,衣襟散开更多,露出了下面玄色的里衣,以及里衣下那截雪白纤细、如同天鹅般脆弱的脖颈和一小片精致的锁骨。嬴政被摔得眼冒金星,浑身骨头像是散了架,痛楚让她那张绝美的小脸瞬间皱成一团,重瞳里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用尽力气嘶喊:“放肆!狗东西!寡人要诛你九族!把你车裂!剁成肉酱喂狗!” 声音尖锐,却依旧带着挥之不去的娇嫩和颤抖。

  刘邦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如同幼兽般徒劳挣扎、咒骂的绝色少女,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燃烧的复仇火焰和一种看到猎物落入陷阱的残酷兴奋。他抬脚,用他那沾满墓室泥土的厚重军靴,毫不留情地、狠狠地踩在了嬴政那被宽大龙袍覆盖、却依旧能看出平坦轮廓的小腹上!

  “呃啊——!!!” 剧烈的疼痛如同电流贯穿全身,嬴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瞬间弓起,又被那沉重的靴子死死踩回地面!五脏六腑仿佛都被这一脚踩得移位,痛得她几乎窒息。

  “诛九族?车裂?剁肉酱?” 刘邦弯下腰,那张带着乡野气息却异常英俊刚毅的脸凑近嬴政因痛苦而扭曲的小脸,声音如同九幽寒冰,每一个字都带着淬毒的恨意,“嬴政!睁开你的狗眼看看!看看朕是谁!看看你脚下这片土地姓什么!你的大秦?早他妈亡了!被朕!被你这个狗亭长、乡野匹夫刘邦!亲手葬送的!还他妈做你的皇帝梦呢?!”

  大秦……亡了?!被眼前这个……乡野匹夫?!

  这五个字如同五道惊雷,狠狠劈在嬴政的心头!她那双妩媚的重瞳瞬间瞪得溜圆,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和毁灭性的绝望!她建立的无上帝国……她梦想的千秋万代……没了?!被这个……这个看起来像个兵痞的混蛋?!

  “不……不可能!你放屁!寡人功高三皇!德高五帝!大秦永固!万世……” 极度的震惊和巨大的屈辱让她口不择言,试图用昔日的辉煌来武装自己破碎的尊严。

  “功高三皇?德高五帝?!” 刘邦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猛地爆发出一阵狂笑,笑声中充满了刻骨的怨毒。他脚上用力,狠狠碾着嬴政柔软的小腹,“我呸!你个野种!一个连亲爹是谁都不知道的野种!一个靠着吕不韦那老匹夫上位的杂种!也配跟三皇五帝比?!你他妈修长城死了多少贱民?修阿房宫又逼死了多少?焚书坑儒!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暴君!刽子手!老子当年在沛县好好的亭长当着,就是被你个王八蛋逼得家破人亡,不得不造反!今天,老子就是来跟你算总账的!”

  “狗亭长!乡野匹夫!你敢辱骂寡人?!寡人要……” 嬴政被那“野种”、“杂种”的辱骂刺激得浑身发抖,那是她内心深处最不能触碰的逆鳞!她尖声怒骂,试图用最恶毒的语言反击。

  然而,“寡人要”后面的话还没出口,回应她的是一记毫不留情的、带着呼啸风声的耳光!

  啪!!!

  清脆响亮的肉击声在墓室里炸开!刘邦蒲扇般的大手狠狠扇在嬴政那雪白娇嫩、吹弹可破的小脸上!

  “啊——!” 嬴政被打得脑袋猛地偏向一边,眼前瞬间一黑,金花乱冒。半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一个清晰的五指印浮现。火辣辣的剧痛混合着无与伦比的屈辱感,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一丝殷红的鲜血,顺着她嫣红的唇角缓缓淌下。

  “寡人?寡你妈!” 刘邦一把揪住嬴政散乱的长发,强迫她仰起头,看着自己那双燃烧着暴虐火焰的明亮眼睛,“给老子听清楚了!从今往后,你他妈就是老子脚下的一条狗!一条供老子泄愤泄欲的母狗!明白了吗?贱狗!”

  冰冷的墓室地面粗糙地硌着嬴政娇嫩的脊背,被龙袍包裹的幼小身躯像一片被狂风撕扯的落叶。脸上那记耳光留下的火辣剧痛尚未消散,更让她魂飞魄散的是视野中景象的翻天覆地——那双本该执掌乾坤、翻云覆雨的手,此刻竟如此纤小、雪白,指尖透着脆弱的粉色,如同初春的嫩芽,与她记忆中骨节分明、蕴含无穷力量的手掌判若云泥!

  “这…这是朕的手?!” 一声尖利到破音的嘶喊从她喉咙里挤出,带着无法言喻的惊惶和茫然。她猛地低头,视线穿过散乱乌黑的发丝,落在自己胸前——宽大的玄色龙袍下,本该是坚实胸膛的地方,此刻只有一片平坦的、微微起伏的曲线,隔着丝滑的里衣,甚至能隐约看到两点小小的、淡紫红色的凸起!她试图移动身体,一股前所未有的、令人心慌的绵软无力感瞬间袭来,与记忆中那具蕴含开山裂石之力的雄躯截然相反!

  “你!你这畜生!狗混蛋!你对朕做了什么?!” 嬴政猛地抬头,那双水汽氤氲、眼尾上挑的妩媚重瞳死死盯住刘邦,燃烧着滔天的怒火和深不见底的恐惧。她像一头被拔了牙的幼兽,色厉内荏地咆哮着,“寡人功高三皇!德高五帝!乃天命所归的始皇帝!你这乡野匹夫,安敢用此妖法亵渎圣躯?!朕要将你碎尸万段!诛你十族!!”

  “功高三皇?德高五帝?!” 刘邦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比墓室岩石更冷的暴戾。那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里,燃烧着刻骨的仇恨和一种看到猎物垂死挣扎的亢奋。“我呸!你他妈就是个野种!一个连亲爹是哪个野男人都不知道的杂种!靠着吕不韦那老匹夫爬上去的贱货!也配跟三皇五帝比?!” 他声音陡然拔高,如同炸雷,“把老子在沛县好好的日子全毁了!逼得老子家破人亡,不得不提着脑袋造反!今天,乃公就是来收你这笔血债的!”

  话音未落,刘邦猛地俯身,一只沾满墓室湿泥和不知名污秽的大手,带着令人窒息的力量,狠狠推在嬴政单薄的肩膀上!

  “啊——!” 娇小的身体毫无抵抗之力,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向后仰倒,重重摔回冰冷坚硬的地面。后脑勺磕在石头上,痛得她眼冒金星,眩晕感让她几乎窒息。还没等她从剧痛中回神,一只沉重的、散发着汗臭和泥土腥气的军靴,带着男人滔天的恨意和管教不驯母狗的残酷快感,毫不留情地、结结实实地踩在了她那张绝美却红肿的小脸上!

  “呜…呃!” 鼻梁被坚硬的靴底狠狠挤压,窒息感瞬间淹没了她。脸颊娇嫩的肌肤被粗糙的靴底碾磨,火辣辣的刺痛混合着尘土和男人脚汗的浓烈腥臭,一股脑地钻进她的口鼻,恶心得她胃里翻江倒海。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瞬间濡湿了刘邦的靴面。

  “朕…朕要…杀了…你…” 破碎的、带着浓重哭腔的呜咽从被踩得变形的樱唇中挤出,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极致的屈辱和杀意。

  “杀我?啧啧啧,” 刘邦的靴底恶意地在她脸上碾磨着,欣赏着那双曾经睥睨天下的重瞳此刻盈满泪水、痛苦不堪的媚态,发出快意的嗤笑,“看看你现在这副下贱模样!一条躺在棺材里都会流骚水的母狗!还做着皇帝梦呢?” 他俯低身体,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带着赤裸裸的淫邪和下流,“你这小母狗长得可真他妈的骚!明明小得像个没长开的雏儿,偏偏生了一双勾魂摄魄的狐狸眼,天生的婊子胚子!乃公今天就好好教教你,你现在是个什么玩意儿!” 他目光淫猥地扫过嬴政被龙袍包裹的、平坦幼嫩的下体,仿佛能穿透衣物看到那隐秘的羞处,“你这小屁眼、小骚逼,还有这张只会骂人的贱嘴…从今往后,都是乃公的玩具!高兴了操你,不高兴了抽你!想撒尿了,说不定就赏你这张‘金口玉言’的贱嘴尝尝滋味!哈哈哈哈!”

  “畜…畜生…寡人…定要…” 嬴政被这极致下流的辱骂刺激得浑身发抖,羞愤欲绝,挣扎着想要怒骂,却被脸上的军靴踩得只剩下呜咽。巨大的心理落差如同海啸般冲击着她残存的意识——她是祖龙!是始皇帝!是灭六国、车同轨、书同文、令天下匍匐的至高存在!如今却被一个她从未放在眼里、视若蝼蚁的乡野匹夫踩在脚下,用最肮脏污秽的言语肆意羞辱她这具莫名其妙变得如此脆弱、如此…如此勾引男人的身体!这具身体传来的陌生感觉——被踩踏的剧痛、鼻腔里的恶臭、还有…还有那因为极度愤怒和恐惧而隐隐发热、甚至泌出一丝粘腻湿滑液体的下体私密之处,都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慌和恶心。这真的是她的身体吗?那个徐福!那个该死的丹药!一定是刘邦搞的鬼!

  “朕…朕的身体…你…你到底对朕做了什么?!” 她拼尽全力挤出质问,声音破碎而绝望。

  “做了什么?” 刘邦狞笑着,终于移开了踩在她脸上的靴子,留下一个清晰的泥污脚印和红肿的痕迹。他大手一伸,如同老鹰抓小鸡般,轻易地扣住了嬴政那纤细得不盈一握的小腰!触手所及,是龙袍下那截惊人的柔软和脆弱,仿佛稍一用力就能折断。

  “嘶啦——!”

  布帛撕裂的刺耳声音响起!刘邦没有丝毫怜惜,粗暴地将那件象征着无上皇权、华贵沉重的玄色龙袍,连同里面的精致里衣,一把从嬴政幼小的身体上狠狠撕扯下来!动作粗暴得如同剥去一件碍事的包装!

  “啊!!” 冰冷的空气瞬间侵袭了嬴政赤裸的肌肤,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她下意识地蜷缩起来,试图用双臂遮挡自己赤裸的、如同初雪般莹白耀眼的幼嫩身躯。平坦的胸脯上,两点淡紫红色的乳尖因为寒冷和恐惧可怜地挺立着,微微颤抖。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以及双腿间那一片光洁无毛、微微隆起如同幼嫩花苞般的隐秘私处,全都暴露在幽暗的长明灯光下,暴露在刘邦那如同实质般贪婪、憎恶又充满征服欲的目光中!

  “遮?遮你妈!” 刘邦一把抓住嬴政纤细的双腕,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嬴政痛得惨叫,反抗的力气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如同螳臂当车。刘邦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根粗糙的麻绳,毫不留情地将嬴政的双腕狠狠拧到背后,用绳子死死捆住!绳子深深勒进她雪白娇嫩的皮肉里,瞬间留下刺目的紫红色勒痕,疼得她倒抽冷气,娇躯剧烈颤抖。

  “放开寡人!你这狗东西!寡人要诛你九族!把你车裂!凌迟!!” 嬴政如同被激怒的幼兽,即使被缚,依旧用尽全身力气扭动挣扎,口中发出最恶毒的诅咒。雪白娇小的身体在冰冷的墓室地面上徒劳地扭动摩擦,反而更添一种被凌虐的凄艳。

  “诛九族?车裂?” 刘邦眼中凶光更盛,嘴角咧开一个残忍的弧度,“看来不给你这贱母狗长点记性,你是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了!” 他大手一捞,像拎起一只不听话的小猫,轻而易举地将嬴政娇小赤裸的身体提了起来,然后重重按在自己岔开的大腿上!

  娇嫩雪白的臀丘被迫高高撅起,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那两瓣小巧浑圆的臀肉,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在幽暗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却又透着一股令人心碎的脆弱感。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肉击声炸响!刘邦蒲扇般的大手,带着脑袋别裤腰带上的造反生涯中,积压多年的怨恨和管教母狗的暴戾,毫不留情地狠狠抽打在嬴政那雪白娇嫩的左臀瓣上!

  “呃啊——!” 难以想象的剧痛瞬间席卷了嬴政的神经!那痛楚是如此尖锐、如此羞辱,仿佛被烧红的烙铁狠狠烫了一下!雪白的臀肉上,一个清晰无比、边缘泛着深紫红色的掌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来,迅速肿胀!

  “啪!!!”

  又是一记更重的耳光,狠狠扇在右臀瓣上!对称的紫红掌印,如同耻辱的烙印,深深印刻在这位曾经的祖龙身上。

  “让你骂!让你狂!还他妈寡人?寡你妈的蛋!” 刘邦一边怒骂,一边又是连续几记狠辣的巴掌落下!啪啪啪的脆响在死寂的墓室里回荡,如同抽打在嬴政破碎的尊严上。原本雪白无瑕的幼嫩臀丘,很快变得一片狼藉,布满了深紫红色的肿胀掌痕,高高隆起,如同熟透的桃子,却又带着被暴力蹂躏后的凄惨。

  剧痛让嬴政的惨叫都变了调,身体在刘邦大腿上疯狂扭动挣扎,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然而,这挣扎非但没有让刘邦停手,反而激起了他更深的暴虐。抽打的手掌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粗糙的大手带着滚烫的温度,毫不客气地覆盖上那两片饱受摧残、火辣辣疼痛的臀肉,用力地揉捏、抓握!仿佛在把玩一团上好的面团,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以及掌下肌肤因疼痛而起的细微痉挛。

  “唔…放手…畜生…寡人…” 嬴政痛得浑身抽搐,羞辱感几乎要将她淹没。她强忍着剧痛,依旧不肯屈服,从齿缝里挤出破碎的咒骂。

  “还嘴硬?” 刘邦狞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残酷的光芒。那在臀肉上肆虐揉捏的大手猛地向下滑去,粗糙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强硬地挤进了嬴政双腿间那紧紧闭合的、如同雏菊般粉嫩娇小的臀缝!

  “不…不要碰那里!滚开!!” 嬴政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魂飞魄散,发出凄厉到变形的尖叫,身体如同离水的鱼般疯狂弹动挣扎!然而,被反绑的双手和按在刘邦腿上的姿势让她所有的反抗都成了徒劳。

  “由得了你这贱狗?!” 刘邦低吼一声,中指和食指并拢,没有丝毫润滑,带着一种纯粹的、发泄愤怒和宣示主宰的恶意,如同烧红的铁钎般,狠狠捅进了嬴政那从未被任何外物侵入过的、极度紧致干涩的幼嫩肛门!

  “嗷——!!!!!”

  一声完全不似人声的、凄厉到撕裂灵魂的惨叫从嬴政喉咙里爆发出来!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仿佛身体被活生生撕裂的剧痛!娇小的身体瞬间绷直,如同被拉满的弓弦,每一寸肌肉都在疯狂痉挛!眼泪、鼻涕瞬间失控地涌出,那张绝美的小脸因为极致的痛苦而扭曲变形,妩媚的重瞳瞪大到极致,充满了血丝和濒死的绝望!肛门括约肌被强行撕裂的痛楚如同海啸般淹没了她所有的感官和意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根粗粝的手指是如何蛮横地撑开、撕裂她最隐秘、最娇嫩的部位,深入到一个从未被触及的、滚烫而羞耻的甬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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