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乐队 (Grok文),1

小说: 2025-09-09 11:32 5hhhhh 2350 ℃

重庆的夏夜,热得像火锅底料,空气里裹着江边烧烤的辣味。渝中区一间老仓库改成的录音棚,灯光昏黄,吸音海绵贴满墙,地上散落着断弦的拨片和空啤酒瓶。李泽林斜靠在破沙发上,韩系微卷发梢汗湿,贴在额角,白色T恤黏着匀称的肌肉,胸腹线条若隐若现。他翘着二郎腿,手里转着瓶江小白,嘴角挂着重庆崽儿的痞笑,豪爽里透着浪荡,像个天生该站台中央的摇滚主唱。

“喂,俊海,试试这把贝司,音色够不够炸?”李泽林朝刚进门的陈俊海喊,嗓门敞亮,带着重庆人天生的火辣。陈俊海一身黑色短袖,白色休闲裤勾出修长的腿,白色球鞋踩在地板上,吱吱响。短刺头利落,左耳的银耳环闪着冷光,广西北海来的他透着股内敛的帅气,沉默又勾人。他接过贝司,低头拨了两下,低沉的嗓音回了句:“还行。”

那是他们初次碰面。摇滚乐队“江城烈焰”缺了个贝司手,李泽林网上甩了招募贴,陈俊海的试音视频让全队眼亮——指尖滑弦,音符沉稳带野性。试音那天,他弹完一曲,抬头瞥李泽林一眼,眼神平静却带着点勾人,李泽林心跳漏一拍,拍他肩膀,咧嘴笑:“兄弟,够硬!加入我们,包你吃麻辣串串!”

日子一天天过,乐队排练、演出,配合得像穿一条裤子的兄弟。李泽林主唱,嗓音沙哑带磁,往台上一站,粉丝喊得嗓子劈叉。他穿韩系宽松衬衫,肌肉线条在灯光下若隐若现,笑得像重庆街头的浪荡子,痞得心动。陈俊海站舞台边,低头弹贝si,灯光打脸上,鼻梁挺直,薄唇紧抿,偶尔抬头对视,眼神像电流,刺得李泽林心口麻。

李泽林是个深柜,喜欢男人的秘密藏得比火锅底料还严,连队友都以为他是个撩妹老手。他喜欢男人身上那股硬朗劲,汗水滑过肌肉的弧度,低沉的喘息,臀部紧实的线条。陈俊海是他脑子里蹦出来的完美模板——匀称的身材,白色裤子裹着饱满的臀部,走路时微微晃动的弧度,拨弦时手臂肌肉的流畅线条,夜里让他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旖旎画面。

陈俊海是gay吗?李泽林摸不透。他话少得像闷罐子,眼神偶尔闪点光,能勾人魂儿,但下一秒又冷得像石头。他细腻得让人心动——排练完递瓶冰啤酒,演出后默默收拾设备,深夜改曲子发来的微信语音,嗓音低沉带暖。李泽林越陷越深,兄弟情上头,恋人差一脚,憋得他心口像塞了炭。他决定找机会试试,重庆崽儿豁得出去,哪怕撞墙也得拼一把。

九月的重庆,暴雨来得像泼盆水。录音棚里,排练到半夜,队友都散了,只剩李泽林和陈俊海。空调呼呼吹,窗外雨砸得像锣鼓,仓库屋顶哗哗响。陈俊海盘腿坐地毯,抱着贝司,随手拨两下,低头调音,耳环闪光,白色裤子裹着紧实的臀部,线条勾人。李泽林靠窗边,汗湿的T恤贴着胸腹,肌肉线条硬朗,韩系发型汗湿,透着重庆崽儿的野性帅气。他拎着江小白,灌一口,咧嘴笑:“这雨,够凶,像咱上个月解放碑演出的鼓点,炸得台下那帮崽儿嗓子都哑了。”

陈俊海抬头,嘴角一扯,笑得闷:“嗯,适合写点狠歌。”

“狠歌?来首情歌咋样?”李泽林走过去,往他旁边一屁股坐下,腿不小心蹭到陈俊海的膝盖,温热触感让他心跳漏拍,“摇滚里加点软的,讲点暗恋的怂包故事,带不带感?”

陈俊海拨弦的手顿了,抬头瞥他,眼神深:“暗恋?谁暗谁?”

李泽林哈哈笑,拍他肩膀,重庆口音冒出:“随便说嘛!比如在这破地方,总有人憋着点啥不敢讲。”他故意说得糙,眼睛却盯着陈俊海,想挖点反应。

陈俊海低头拨弦,嘀咕:“少扯淡。”

“扯啥淡!”李泽林往后靠,斜眼看他,“重庆这地儿,故事多得像火锅料。以前我在南滨路摆摊卖唱,遇一哥们儿,暗恋个妹子,憋三年没吭声,最后人跟别人跑了,怂得要死。你说,憋着不说,值不值?”

陈俊海嘴角动了动,像是笑了:“不值。”

“对头!”李泽林灌口酒,抹嘴,“所以我不想怂。俊海,北海咋样?天天吃海鲜,晒得黑不黑?”

陈俊海手指停,眼神软了点:“北海……海腥味重,沙子细,晚上渔船灯亮得晃眼。”他顿了顿,低声说,“有点想家。”

“想家了?”李泽林歪头看他,语气放软,“重庆这鬼地方,辣得眼泪流,习惯不?要不哪天我陪你回北海,搞点生蚝,咋样?”

陈俊海瞥他,闷笑:“你这嘴,跑火车。”

“嘿,跑火车咋了?”李泽林凑近,胳膊肘碰他,语气带点暧昧,“兄弟,你在北海没啥人惦记?对象啥的?”

陈俊海眼神闪了下,摇头:“没。”

“没?那好!”李泽林笑得像个二流子,声音压低,隐晦得像夜里街灯,“俊海,你说,咱俩要是写首歌,讲那种……心里揣着把火,烧得慌,就是不敢点的那种感觉,咋样?”他顿了顿,脸色严肃起来,眼底藏着期待,怕得全身发抖,手攥着酒瓶,指节泛白,“比如……有个人,天天跟你混,啥都聊,就是有句话,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你有过这感觉没?”

陈俊海没吭声,低头摆弄贝司,拨了两下弦,音符低沉,像在掩饰啥。他手指微微抖,眼神没抬,沉默得让空气都凝住了。雨声砸得更响,李泽林心跳得像擂鼓,怕得要命,怕陈俊海一句“没”把他推到深渊。

半晌,陈俊海突然起身,抱着贝司,慢慢走到窗边,背对李泽林,望着外面的暴雨。灯光打在他背上,白色裤子裹着紧实的臀部,线条流畅得勾人。他低头,拨了下弦,低声说:“我……也有过那种感觉。”他转过身,眼神烫得像火,勇敢地走过来,轻轻握住李泽林发抖的手,力道坚定,低声说:“李,我喜欢你。”

李泽林脑子轰一声,像解放碑烟花炸开。他愣了半秒,咧嘴笑,笑得像个傻子,手还在抖:“我靠,陈,你没坑我吧?”

陈俊海没吭声,手攥得更紧,脸红得像辣椒。李泽林再也憋不住,凑过去,闭眼,轻轻转过陈俊海的脸。两人的呼吸撞一块,热得像火锅蒸汽,下一秒,嘴唇碰上,软得像糍粑,烫得像辣子鸡。

“唔……”陈俊海闷哼,手扣住李泽林的肩膀,力道不轻。李泽林心跳如鼓,搂住他的腰,轻轻一带,把人压到地毯上。吻越接越深,舌头缠一块,啧啧的水声混着喘息,像夜里街头的喧嚣。陈俊海喘得乱七八糟,鼻子里哼出低低的呻吟,像贝司低音,勾得李泽林血脉贲张。

“陈,我憋疯了……”李泽林喘着粗气,吻从嘴角滑到脖子,牙齿轻咬,留点红印。陈俊海仰头,喉结滚得急,喘得像跑了八百米:“别……这儿不合适……”

“合适个屁!”李泽林痞笑,嗓音哑得像砂纸,“暴雨给咱伴奏,比南滨路酒吧还带感。”他手伸进陈俊海的T恤,摸到紧实的腹肌,指腹蹭着,感受那股弹性。陈俊海咬唇,哼了一声,眼神迷得像起了雾。

俩人动作急得像点着的鞭炮,T恤撩起,露出汗湿的皮肤。陈俊海的胸膛匀称,腹部线条流畅,臀部在白裤子里绷得紧实,弧度像熟桃。李泽林看得眼热,低头吻上他的锁骨,手指解开裤子,露出白皙的大腿和鼓胀的肉棒,硬得像铁棍,顶端渗着晶莹的液滴。

“陈,你要我命……”李泽林低吼,声音满是迷恋。他手握住陈俊海的肉棒,热得像攥了块烧炭。陈俊海嘶了一声,背弓起来,喘着说:“李……慢点……太猛了……”

“猛啥,我还想更猛!”李泽林笑,动作放轻,俯身吻他的腹部,舌尖舔过皮肤,留下湿漉漉的痕迹。陈俊海咬唇,哼哼唧唧,声音碎得像撒了辣椒面:“嗯……啊……李……别……”

俩人换姿势,默契得跟台上对眼神似的。李泽林躺地上,拍拍大腿,示意陈俊海过来。陈俊海脸红得像辣子油,犹豫了下,跨坐在他身上,低头吻上李泽林的胸膛,舌尖舔过乳头,勾得李泽林低吼,手指插进他短发里。两人对调,成69的姿势,肉棒近得能闻到彼此的味道,气息热得像火锅汤底。啾啾的水声混着低吟,像首藏在夜里的歌。陈俊海的臀部在李泽林眼前晃,紧实得像颗饱满的荔枝,动作一颤一颤,勾得李泽林差点炸了。

“陈,你太会了……”李泽林喘得粗,声音像磨砂,“我爱死你了……”陈俊海没吭声,闷哼一声,舌头舐得更狠,鼻尖蹭到敏感的皮肤,弄得李泽林低吼连连。

就在这当口,门吱呀开了。鼓手阿文拎着背包晃进来,嘴里哼着歌:“喂,谁落东西了?”俩人一僵,赶紧滚到桌子底下,衣服胡乱盖身上。桌子底下窄得像狗窝,俩人贴得严实,汗水滴在对方身上,黏腻又烫。阿文没察觉,走到另一张桌子,戴上耳机,噼里啪啦敲键盘,写谱子写得入迷。

李泽林低头,对上陈俊海的眼。昏暗里,陈俊海眼神带笑,嘴角一翘,难得的痞样让李泽林心跳漏拍。他凑过去,轻轻吻上陈俊海的嘴,无声又温柔。陈俊海回吻,舌尖轻碰,喘息间带着点笑。

“别……”陈俊海用气音说,声音低得像耳语,可他突然翻身,仰躺在地毯,朝李泽林使了个眼色。李泽林愣了半秒,秒懂。他低头,看着陈俊海红扑扑的脸,眼神烫得能点火,低声问:“不怕被抓包?”

“怕……”陈俊海喘口气,嘴角却咧开,“但我想跟你……”

这话像点了火药,李泽林血冲脑门。他俯身,吻上陈俊海的嘴,手指探向他后面,用口水润滑,动作小心又急。陈俊海咬牙,痛得哼了一声,身体抖得像筛子。李泽林低头,吻他后背,舌尖滑过脊椎,感受肌肉的紧绷。

“放松点……”李泽林低声哄,手指轻轻按,直到陈俊海松下来。他扶着自己的肉棒,慢慢顶进去。陈俊海痛得想叫,赶紧捂嘴,鼻子里挤出压抑的哼哼。李泽林也俯身,捂住他的嘴,手掌热乎,低声说:“没事,陈,慢点……”

陈俊海慢慢适应,身体软下来。李泽林开始动,温柔但有劲,每一下都让陈俊海哼出声,背弓得像张拉满的弓,臀部的线条在暗光里勾出要命的弧度。李泽林吻着他的后背,舌尖舔过汗湿的皮肤,偶尔转过他的脸,吻得深,舌头缠得啾啾响。

另一边,阿文戴着耳机,敲键盘敲得欢,压根没发现桌子底下的动静。时间像冻住了,15分钟跟过了一个世纪。终于,阿文拿了东西,关电脑,哼着歌走了。门一关,棚里只剩雨声和俩人的喘息。

“陈,我爱你……”李泽林低吼,动作加快,汗滴啪啪落在陈俊海背上,撞击声混着低吟,靡得像火锅翻滚。陈俊海咬唇,呜呜回应,声音抖得像断弦:“李,我也爱你……”

十分钟后,李泽林低吼一声,身体一抖,射在陈俊海里面。陈俊海也哼着到了,瘫在地毯上,喘得像跑了十里坡。李泽林累得趴在他背上,额头抵着他的肩,手扣得死紧,另一只手摸着他的腰,亲着他的背,低声道:“没事,陈,我在这儿……”

俩人静静躺了会儿,雨声小了,棚里的灯光暖得像夜市灯火。李泽林翻身,搂住陈俊海的脖子,笑得痞:“陈,今晚咱不走了,就睡这地毯上,铺条毯子,咋样?”

陈俊海脸红得像辣椒,瞪他一眼,声音闷:“在这睡?队友看见咋办?”

“看见就看见!”李泽林凑过去,吻上他的嘴,嗓音哑得勾人,

陈俊海没吭声,笑得温柔又亮,脸颊还是红的。俩人搂着,在地毯上铺了条毯子,抱一块睡了。窗外雨停,夜黑得像墨,录音棚里却暖得像首没唱完的摇滚,狂野又勾魂。

----

李的自述:

我瘫在这渝中区录音棚的破沙发上,空气里混着啤酒味和烧烤的辣气,重庆的夏夜热得像火锅底料,汗水把我的韩系微卷发黏在额角,白色T恤贴着胸腹,肌肉线条若隐若现。我手里转着瓶江小白,嘴角挂着重庆崽儿的痞笑,表面豪爽得像个浪荡子,心里却翻江倒海,全是因为他——陈俊海,那家伙让我心动得像踩了电门。

“喂,俊海,试试这把贝司,音色够不够炸?”我朝刚进门的他喊,嗓门敞亮,带着重庆人的火辣。俊海一身黑色短袖,白色休闲裤裹着修长的腿,白色球鞋踩在地板上,吱吱响。短刺头利落,左耳的银耳环闪着冷光,北海来的他透着股内敛的帅气,沉默得像个谜,却又勾得我魂不守舍。他接过贝司,低头拨了两下,低沉的嗓音回了句:“还行。”那声音像砂纸蹭过我的心,痒得要命。

那是咱俩第一次见面。摇滚乐队“江城烈焰”缺了个贝司手,我在网上甩了招募贴,俊海的试音视频像颗炸弹,指尖在弦上滑,音符沉稳又野,炸得我心跳加速。试音那天,他弹完一曲,抬头瞥我一眼,眼神平静却像藏了把钩子,勾得我心口一麻。我拍他肩膀,咧嘴笑得像个二百五:“兄弟,够硬!加入我们,包你吃麻辣串串!”其实那会儿我已经在想,这家伙怎么长得这么好看,害得我心神不宁。

日子一天天过,乐队排练、演出,配合得跟穿一条裤子的兄弟似的。我是主唱,嗓音沙哑带磁,往台上一站,粉丝喊得嗓子都劈了。我穿韩系宽松衬衫,肌肉线条在灯光下若隐若现,笑得像重庆街头的浪荡子,痞得让人心动。可我眼里只有俊海,他站在舞台边,低头弹贝司,灯光打在他脸上,鼻梁挺直,薄唇紧抿,偶尔抬头跟我对视,眼神像电流,刺得我心口发麻。我喜欢他弹贝司时手指的灵动,喜欢他走路时白色裤子裹着紧实的臀部,微微晃动的弧度,喜欢他汗湿的T恤贴着匀称的胸膛,每一处都让我夜里睡不着,脑子里全是他的影子。

我是个深柜,喜欢男人的秘密藏得比火锅底料还严,连队友都以为我是个撩妹老手。我喜欢男人身上那股硬朗劲,汗水滑过肌肉的弧度,低沉的喘息,臀部紧实的线条。俊海简直是我心里的完美模板,他的一切都让我心动得不行。可他是不是gay?我摸不透。他话少得像个闷罐子,眼神偶尔闪点光,能勾人魂儿,但下一秒又冷得像块石头。他细腻得让我心动——排练完递瓶冰啤酒,演出后默默收拾设备,深夜改曲子发来的微信语音,嗓音低沉带暖,像在挠我的心。我越陷越深,兄弟情上头,恋人差一脚,憋得我心口像塞了块炭。我决定找机会试试,重庆崽儿豁得出去,哪怕撞墙也得拼一把。

九月的重庆,暴雨来得像泼盆水。录音棚里,排练到半夜,队友都散了,只剩我和俊海。空调呼呼吹,窗外雨砸得像锣鼓,仓库屋顶哗哗响。俊海盘腿坐地毯,抱着贝司,随手拨两下,低头调音,耳环闪光,白色裤子裹着紧实的臀部,线条勾得我眼神发直。我靠窗边,汗湿的T恤贴着胸腹,肌肉线条硬朗,韩系发型汗湿,透着股野性帅气。我灌一口江小白,咧嘴笑:“这雨,够凶,像咱上个月解放碑演出的鼓点,炸得台下那帮崽儿嗓子都哑了。”

俊海抬头,嘴角一扯,笑得闷:“嗯,适合写点狠歌。”

“狠歌?来首情歌咋样?”我走过去,往他旁边一屁股坐下,腿不小心蹭到他的膝盖,温热触感让我心跳漏拍,“摇滚里加点软的,讲点暗恋的怂包故事,带不带感?”

俊海拨弦的手顿了,抬头瞥我,眼神深:“暗恋?谁暗谁?”

我哈哈笑,拍他肩膀,重庆口音冒出:“随便说嘛!比如在这破地方,总有人憋着点啥不敢讲。”我故意说得糙,眼睛却盯着他,想挖点反应,心里却慌得像踩了油门。

他低头拨弦,嘀咕:“少扯淡。”

“扯啥淡!”我往后靠,斜眼看他,“重庆这地儿,故事多得像火锅料。以前我在南滨路摆摊卖唱,遇一哥们儿,暗恋个妹子,憋三年没吭声,最后人跟别人跑了,怂得要死。你说,憋着不说,值不值?”

俊海嘴角动了动,像是笑了:“不值。”

“对头!”我灌口酒,抹嘴,“所以我不想怂。俊海,北海咋样?天天吃海鲜,晒得黑不黑?”

他手指停,眼神软了点:“北海……海腥味重,沙子细,晚上渔船灯亮得晃眼。”他顿了顿,低声说,“有点想家。”

“想家了?”我歪头看他,语气放软,“重庆这鬼地方,辣得眼泪流,习惯不?要不哪天我陪你回北海,搞点生蚝,咋样?”我看着他,脑子里全是他的脸,心跳得像擂鼓,想靠近又怕吓着他。

他瞥我,闷笑:“你这嘴,跑火车。”

“嘿,跑火车咋了?”我凑近,胳膊肘碰他,语气带点暧昧,“兄弟,你在北海没啥人惦记?对象啥的?”我心跳得更快,怕他一句“有”让我心碎。

他眼神闪了下,摇头:“没。”

“没?那好!”我笑得像个二流子,声音压低,隐晦得像夜里街灯,“俊海,你说,咱俩要是写首歌,讲那种……心里揣着把火,烧得慌,就是不敢点的那种感觉,咋样?”我顿了顿,脸色严肃起来,眼底藏着期待,怕得全身发抖,手攥着酒瓶,指节泛白,“比如……有个人,天天跟你混,啥都聊,就是有句话,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你有过这感觉没?”我盯着他,心跳得像要炸了,怕他冷冷一句“没”,把我推到深渊。

俊海没吭声,低头摆弄贝司,拨了两下弦,音符低沉,像在掩饰啥。他手指微微抖,眼神没抬,沉默得让空气都凝住了。雨声砸得更响,我心跳得像擂鼓,怕得要命,脑子里全是他的脸,怕他不接受,怕这点小心思就这么断了。

半晌,俊海突然起身,抱着贝司,慢慢走到窗边,背对我,望着外面的暴雨。灯光打在他背上,白色裤子裹着紧实的臀部,线条流畅得让我心动得不行。他低头,拨了下弦,低声说:“我……也有过那种感觉。”他转过身,眼神烫得像火,勇敢地走过来,轻轻握住我发抖的手,力道坚定,低声说:“李,我喜欢你。”

我脑子轰一声,像解放碑烟花炸开。愣了半秒,我咧嘴笑,笑得像个傻子,手还在抖:“我靠,陈,你没坑我吧?”我心跳得像踩了油门,喜得像中了彩票,全身都在颤,觉得美梦成真。

他没吭声,手攥得更紧,脸红得像辣椒。我再也憋不住,凑过去,闭眼,轻轻转过他的脸。咱俩的呼吸撞一块,热得像火锅蒸汽,下一秒,嘴唇碰上,软得像糍粑,烫得像辣子鸡。

“唔……”俊海闷哼,手扣住我的肩膀,力道不轻。我心跳如鼓,搂住他的腰,轻轻一带,把他压到地毯上。吻越接越深,舌头缠一块,啧啧的水声混着喘息,像夜里街头的喧嚣。他喘得乱七八糟,鼻子里哼出低低的呻吟,像贝司低音,勾得我血脉贲张。

“陈,我憋疯了……”我喘着粗气,吻从嘴角滑到脖子,牙齿轻咬,留点红印。我脑子里全是他的模样,喜欢得想把他揉进心里。他仰头,喉结滚得急,喘得像跑了八百米:“别……这儿不合适……”

“合适个屁!”我痞笑,嗓音哑得像砂纸,“暴雨给咱伴奏,比南滨路酒吧还带感。”我手伸进他的T恤,摸到紧实的腹肌,指腹蹭着,感受那股弹性,喜欢得心都要化了。他咬唇,哼了一声,眼神迷得像起了雾,我看得更沉迷。

俩人动作急得像点着的鞭炮,T恤撩起,露出汗湿的皮肤。俊海的胸膛匀称,腹部线条流畅,臀部在白裤子里绷得紧实,弧度像熟桃。我看得眼热,低头吻上他的锁骨,手指解开裤子,露出白皙的大腿和鼓胀的肉棒,硬得像铁棍,顶端渗着晶莹的液滴。我心跳得像要炸了,喜欢他这副模样,恨不得把他全吞下去。

“陈,你要我命……”我低吼,声音满是迷恋,手握住他的肉棒,热得像攥了块烧炭。他嘶了一声,背弓起来,喘着说:“李……慢点……太猛了……”

“猛啥,我想更猛!”我笑,动作放轻,俯身吻他的腹部,舌尖舔过皮肤,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喜欢得心都要跳出来。他咬唇,哼哼唧唧,声音碎得像撒了辣椒面:“嗯……啊……李……别……”

咱俩换姿势,默契得跟台上对眼神似的。我躺地上,拍拍大腿,示意他过来。他脸红得像辣子油,犹豫了下,跨坐在我身上,低头吻上我的胸膛,舌尖舔过乳头,勾得我低吼,手指插进他短发里。两人对调,成69的姿势,肉棒近得能闻到彼此的味道,气息热得像火锅汤底。啾啾的水声混着低吟,像首藏在夜里的歌。俊海的臀部在我眼前晃,紧实得像颗饱满的荔枝,动作一颤一颤,勾得我差点炸了,喜欢得想把他抱紧再不放。

“陈,你太会了……”我喘得粗,声音像磨砂,“我爱死你了……”他没吭声,闷哼一声,舌头舐得更狠,鼻尖蹭到敏感的皮肤,弄得我低吼连连,心动得像要飞起来。

就在这当口,门吱呀开了。鼓手阿文拎着背包晃进来,嘴里哼着歌:“喂,谁落东西了?”咱俩一僵,赶紧滚到桌子底下,衣服胡乱盖身上。桌子底下窄得像狗窝,咱俩贴得严实,汗水滴在对方身上,黏腻又烫。阿文没察觉,走到另一张桌子,戴上耳机,噼里啪啦敲键盘,写谱子写得入迷。

我低头,对上俊海的眼。昏暗里,他眼神带笑,嘴角一翘,难得的痞样让我心跳漏拍。我凑过去,轻轻吻上他的嘴,无声又温柔,喜欢得心都要化了。他回吻,舌尖轻碰,喘息间带着点笑。

“别……”他用气音说,声音低得像耳语,可他突然翻身,仰躺在地毯,朝我使了个眼色。我愣了半秒,秒懂,低头看着他红扑扑的脸,眼神烫得能点火,心动得像要炸了,低声问:“不怕被抓包?”

“怕……”他喘口气,嘴角却咧开,“但我想跟你……”这话像点了火药,我血冲脑门,喜欢他这副模样,恨不得把他揉进怀里。

我俯身,吻上他的嘴,手指探向他后面,用口水润滑,动作小心又急。他咬牙,痛得哼了一声,身体抖得像筛子。我低头,吻他后背,舌尖滑过脊椎,感受肌肉的紧绷,喜欢得心都要跳出来。

“放松点……”我低声哄,手指轻轻按,直到他松下来。我扶着自己的肉棒,慢慢顶进去。他痛得想叫,赶紧捂嘴,鼻子里挤出压抑的哼哼。我也俯身,捂住他的嘴,手掌热乎,低声说:“没事,陈,慢点……”我心跳得像擂鼓,喜欢他这副模样,又怕他疼。

他慢慢适应,身体软下来。我开始动,温柔但有劲,每一下都让他哼出声,背弓得像张拉满的弓,臀部的线条在暗光里勾出要命的弧度。我吻着他的后背,舌尖舔过汗湿的皮肤,偶尔转过他的脸,吻得深,舌头缠得啾啾响,喜欢得想把他永远留在这。

另一边,阿文戴着耳机,敲键盘敲得欢,压根没发现桌子底下的动静。时间像冻住了,15分钟跟过了一个世纪。终于,阿文拿了东西,关电脑,哼着歌走了。门一关,棚里只剩雨声和咱俩的喘息。

“陈,我爱你……”我低吼,动作加快,汗滴啪啪落在他背上,撞击声混着低吟,靡得像火锅翻滚。我爱他爱得要命,想把心掏给他。他咬唇,呜呜回应,声音抖得像断弦:“李,我也爱你……”

十分钟后,我低吼一声,身体一抖,射在他里面。他也哼着到了,瘫在地毯上,喘得像跑了十里坡。我累得趴在他背上,额头抵着他的肩,手扣得死紧,另一只手摸着他的腰,亲着他的背,低声道:“没事,陈,我在这儿……”我喜欢他这副模样,喜欢得心都要化了。

咱俩静静躺了会儿,雨声小了,棚里的灯光暖得像夜市灯火。我翻身,搂住他的脖子,笑得痞:“陈,今晚咱不走了,就睡这地毯上,铺条毯子,咋样?”我看着他,心动得像要飞起来,想跟他一直这么腻着。

他脸红得像辣椒,瞪我一眼,声音闷:“在这睡?队友看见咋办?”他害羞的模样让我更喜欢,恨不得再亲他一口。

“看见就看见!”我凑过去,吻上他的嘴。

他没吭声,笑得温柔又亮,脸颊还是红的。咱俩搂着,在地毯上铺了条毯子,抱一块睡了。窗外雨停,夜黑得像墨,录音棚里却暖得像首没唱完的摇滚,狂野又勾魂,像是为我跟俊海写的歌。

------------

九月的重庆,空气里还裹着夏天的辣味,录音棚里却透着一股凉意,空调呼呼吹,吸音海绵墙上挂着几张乐队“江城烈焰”的演出海报。李泽林靠在破沙发上,韩系微卷发梢微翘,白色T恤紧贴着匀称的胸腹,肌肉线条若隐若现,嘴角挂着重庆崽儿的痞笑,却掩不住眼底的紧张。他瞥了眼旁边的陈俊海,俊海低头摆弄贝司,短刺头利落,左耳银耳环闪着光,白色休闲裤裹着紧实的臀部,线条流畅得让李泽林心跳加速。他喜欢俊海的一切,喜欢得心口发烫,喜欢得想把这秘密喊给全世界听。

今晚排练前,李泽林拉着陈俊海,鼓起勇气对队友摊牌。鼓手阿文和吉他手小康正坐在地毯上,啃着串串,啤酒瓶叮当响。阿文抬头,嘴里还叼着根签子:“泽林,咋了?一脸要上刑场的样儿。”

李泽林深吸口气,手不自觉攥紧俊海的衬衫袖子,声音有点抖:“哥们儿,有件事得跟你们说。”他顿了顿,瞥了眼俊海,俊海低着头,耳根红得像辣椒,却没躲开他的手。李泽林心跳得像擂鼓,豁出去道:“我和俊海……咱俩在一块儿了。不光是兄弟,是……那种在一块儿。”

空气静了一秒,阿文嘴里的签子掉地上,小康愣了下,啤酒瓶举到一半忘了喝。李泽林心提到嗓子眼,怕队友翻脸,怕乐队散了,更怕俊海因为这事受委屈。他盯着阿文,声音低下去:“你们……咋看?”

阿文回过神,哈哈一笑,拍了拍手:“我靠,泽林,你小子藏得够深啊!早看你俩不对劲,眼神黏得跟火锅汤似的。”他瞥了眼俊海,挤眉弄眼:“俊海,泽林这嘴甜得不行,你咋就栽了?”

陈俊海耳根更红,闷声回了句:“关你屁事。”语气糙,嘴角却翘了点,像藏不住的甜。李泽林松口气,咧嘴笑,搂住俊海的肩膀,手指轻轻蹭着他的后背,肌肉的紧实触感让他心动得不行:“阿文,你这嘴才欠抽!不过……谢谢你们。”

小康推了推鼻梁,笑得温和:“挺好的,泽林。俊海这人闷是闷了点,但靠谱。你俩在一块儿,我们放心。”他顿了顿,坏笑:“不过以后演出,粉丝得哭死,泽林你这‘万人迷’算是名花有主了。”

李泽林哈哈笑,拍了拍俊海的腰,痞气十足:“粉丝咋样我不管,我眼里就俊海一个。”俊海瞪他一眼,脸红得像朝天椒,低声嘀咕:“少肉麻。”可他没推开李泽林的手,肩靠得更近了点,那点默契让李泽林心口暖得像吞了口热汤。

从那天起,李泽林和陈俊海在乐队里光明正大。排练时,李泽林总忍不住搂着俊海的腰,手指滑过他的后背,感受那股紧实的肌肉线条,偶尔低头亲亲他的发顶,俊海的短发扎得他嘴唇痒痒的,带着股清爽的洗发水味。他喜欢俊海害羞时耳根泛红的模样,喜欢他低头弹贝司时专注的眼神,喜欢他偶尔抬头对视时眼底的温柔。俊海嘴上嫌他黏人,可每次都由着他,手指还会偷偷回握,像在说:我也喜欢你。

录音棚成了他俩的秘密基地。排练完,队友一散,李泽林就拉着俊海赖在沙发上......

一年后,“江城烈焰”小有名气,接到美国俄勒冈州波特兰一个独立音乐节的邀请。演出那天,台下人头攒动,李泽林站在舞台中央,嗓音沙哑得像砂纸,唱得粉丝尖叫连连。他穿黑色皮夹克,肌肉线条在灯光下若隐若现,痞笑勾得台下心动。陈俊海站在侧边,低头弹贝司,灯光打在他脸上,鼻梁挺直,薄唇紧抿,白色裤子裹着紧实的臀部,拨弦时手臂肌肉流畅得像流水。俩人对视一眼,眼神像电流,刺得李泽林心口发麻。他喜欢俊海这副专注的模样,喜欢得想冲过去抱住他,当着所有人亲一口。

演出大获成功,第二天是波特兰的Pride月,街上彩虹旗飘扬,俩人手牵手逛街,俊海脸红得像辣椒,嘴上嫌李泽林黏人,手却攥得死紧。下午,他们逛到华人区,走进一间古色古香的庙,烧香祈愿。李泽林点燃三炷香,递给俊海,低声说:“陈,许个愿,咱俩一辈子不分开,咋样?”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