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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艾斯的宠物大猫娱乐时间,3

小说:不正经团长发布的团规是每天都得做爱?! 2025-09-09 11:32 5hhhhh 4540 ℃

底艾斯站起身,擦了擦自己的阳具,然后将那根项圈的皮绳,扔到了泰格的面前。

“现在,他是你的了。”底艾斯淡淡地说道,“从今天起,你就是他的新主人。给我好好地‘照顾’他,如果他有任何不听话的地方,或者你想让他做什么,都可以。我只有一个要求。”

泰格抬起那张血肉模糊的脸,麻木地看着他。

“每天晚上,我都要看到你们两个,像刚才那样,‘亲密无间’。”底艾斯的脸上,露出了魔鬼般的笑容。

说完,他便不再理会这两个已经彻底崩溃的兽人,转身走到一旁,开始收拾地上的战利品。他要将那些死去的雷霆之爪骑士身上的装备和财物都搜刮一空。

而泰格,则看着地上那根象征着屈辱和奴役的皮绳,和那个已经变成行尸走肉的、他曾经最敬爱的团长。他的眼中,最后一点光亮,也彻底熄灭了。

他知道,从今天起,他们两个,都将堕入无间地狱,永世不得超生。而他们的地狱,才刚刚开始。

底艾斯将搜刮来的战利品——一些还算完好的兵器、几袋兽骨币和一些零碎的杂物——都堆在了一起。他看着那堆积如山的尸体,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对他来说,这些曾经鲜活的生命,现在只是一堆可以利用的资源。

他从尸体堆里拖出几具还算完整的角马,熟练地剥皮、放血,然后架在火上烤。浓郁的肉香很快就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与血腥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诡异的气味。

他撕下一条烤得滋滋冒油的马腿,大口地啃食起来,吃得满嘴流油。他吃完后,将剩下的骨头扔到了雷昂和泰格的面前。

“吃吧,我的宠物们。”他用一种施舍的语气说道。

雷昂和泰格都没有动。他们就像两尊没有生命的雕像,一个跪着,一个躺着,对那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烤肉视而不见。

“怎么?不饿?”底艾斯挑了挑眉,“还是说,你们更喜欢吃……别的?”

他意有所指地拍了拍自己的胯下,脸上带着恶劣的笑容。

泰格的身体猛地一颤。他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捡起地上的骨头,然后爬到雷昂的身边,将骨头递到了他的嘴边。

“团长……吃点东西吧。”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雷昂的眼珠动了动,他看着递到嘴边的骨头,又看了看泰格那张写满了痛苦和哀求的脸。终于,他还是张开了嘴,麻木地啃食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吃,也许只是身体的本能,也许……他只是不想再看到泰格受到折磨。

看着两个兽人像狗一样分食着骨头,底艾斯满意地笑了。他喜欢这种将强者踩在脚下,将他们的尊严和意志彻底摧毁的感觉。这比单纯的杀戮,更能让他感到愉悦。

入夜,荒野上的气温骤降。底艾斯升起了一堆更旺的篝火,然后饶有兴致地看着那两个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宠物”。

“天黑了,”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响起,如同恶魔的私语,“到了你们履行诺言的时候了。”

泰格的身体一僵,他抬起头,眼中充满了哀求。“今天……可以……可以放过我们吗?”

“放过你们?”底艾斯笑了,“为什么?我今天玩得很开心,现在正是需要助兴的时候。还是说……”

他的目光在泰格和雷昂之间来回扫视,“你们想让我亲自来?”

泰格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知道,他们没有选择。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转过身,面对着那个已经像木偶一样的雷昂。

“团长……我……”他想说什么,但却发现,任何语言在此刻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在底艾斯的监视下,泰格再一次侵犯了雷昂。

没有了白天的激烈和疯狂,这一次的交合,充满了死寂和绝望。两个兽人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像在完成一项任务一样,机械地重复着交媾的动作。他们的身体是贴合的,但他们的心,却比相隔万里还要遥远。

底艾斯在一旁看得有些意兴阑珊。他发现,当猎物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后,捕猎的过程也就变得索然无味了。

“没意思。”他打了个哈欠,然后站起身,走到两个正在交合的兽人身边。

他一脚将泰格从雷昂的身上踹开,然后自己跨了上去,从后面进入了雷昂的身体。

“还是我亲自来吧,”他一边在雷昂的体内冲撞,一边对旁边那个像死狗一样瘫在地上的泰格说道,“你,就给我跪在一边好好地看着,学学该怎么伺候你的团长。”

就这样,底艾斯带着他的两个新宠物,继续着他的旅程。他们的目的地,是一个叫做“黑石城”的地方。那是这片地区最大的兽人聚居地,也是一个罪恶与混乱的温床。底艾斯听说,那里每年都会举办一场盛大的角斗比赛,胜利者可以获得无尽的财富和荣耀。

但他对那些东西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那些在角斗场上厮杀的、强大的角斗士。

他要去那里,寻找新的、更有趣的玩具。

一路上,他对雷昂和泰格的折磨和调教,从未停止。他用尽了各种方法,去摧毁他们的意志,让他们彻底沦为自己的奴隶。

他强迫他们在白天当自己的坐骑,轮流背着他在荒野上行走;他强迫他们在自己用餐时,像狗一样跪在旁边,等着吃他扔下的骨头;他强迫他们在晚上互相交媾,或者一起服侍自己,满足他那变态的欲望。

在这样日复一日的、无休止的折磨下,雷昂和泰格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雷昂变得越来越沉默,越来越麻木,像一个真正的行尸走肉。而泰格,则在痛苦和自责的双重煎熬下,变得有些神经质。他时而会对雷昂表现出极度的愧疚和温柔,时而又会因为底艾斯的逼迫,而对他进行粗暴的侵犯。

他的人格,正在分裂。

终于,在经历了将近一个月的长途跋涉后,一座由黑色巨石砌成的、宏伟而压抑的城市,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黑石城,到了。

底艾斯看着那座散发着血腥和暴力气息的城市,脸上露出了一个兴奋的笑容。他知道,他期待已久的游戏,马上就要开始了。

他拽了拽手中的皮绳,那根皮绳现在分成了两股,分别套在了雷昂和泰格的脖子上。

“走吧,我的宠物们,”他用一种欢快的语气说道,“让我们去见识一下,这座城市里,都有些什么有趣的玩具。”

底艾斯牵着他那两个赤身裸体的“宠物”,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黑石城。

他们的出现,立刻引起了城中兽人们的围观。

“快看!那是什么?”

“一个胡狼兽人,竟然牵着一个狮族和一个虎族当奴隶?我没看错吧?”

“那两个家伙看起来好惨啊,浑身都是伤。”

“哼,活该!肯定是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兽,才落得这个下场。”

周围的兽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他们的眼神里,有好奇,有同情,但更多的是幸灾乐祸和冷漠。

在黑石城,强者为尊,弱肉强食是唯一的法则。每天都有兽人在这里死去,也每天都有兽人在这里崛起。对于这种将战败者收为奴隶的行为,他们早已司空见惯。

雷昂和泰格低着头,任由那些充满了恶意的目光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扫视。他们的心,已经麻木了。对他们来说,尊严和荣耀,早已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底艾斯却很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他昂着头,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仿佛在向全世界炫耀自己的战利品。

他牵着他的两个宠物,径直走向了城中心那座最宏伟、最血腥的建筑——黑石角斗场。

角斗场的门口,站着两个牛头人守卫。他们身材魁梧,肌肉虬结,手中拿着巨大的战斧,身上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站住!”一个牛头人守卫伸出战斧,拦住了底艾斯的去路。“这里是角斗场,闲杂兽等,不得入内!”

“我是来报名的。”底艾斯淡淡地说道。

“报名?”另一个牛头人守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他身后那两个遍体鳞伤的奴隶,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就凭你?还带着两个拖油瓶?”

“他们不是拖油瓶,”底艾斯笑了笑,“他们是我的……诱饵。”

“什么意思?”牛头人守卫皱起了眉头。

“我的意思是,”底艾斯的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光芒,“我要让他们两个,代替我参加角斗。”

此言一出,不只是两个牛头人守卫,就连他身后的雷昂和泰格,都猛地抬起了头,眼中满是震惊。

让他们……参加角斗?!

“你疯了?”牛头人守卫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底艾斯,“让他们两个这副样子去参加角斗?那不是去送死吗?我们角斗场可不收这种一上场就会被秒杀的废物!”

“谁说他们会输?”底艾斯反问道,“他们可是曾经大名鼎鼎的雷霆之爪佣兵团的团长和副团长。他们的实力,可比你们想象的要强得多。”

“雷霆之爪?!”两个牛头人守卫闻言,都吃了一惊。他们当然听说过雷霆之爪的名号,那可是大陆上数一数二的佣兵团。

他们再次看向雷昂和泰格,眼神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就算他们曾经是,但现在……”一个守卫指了指他们脖子上的项圈,“他们只是你的奴隶。按照规定,奴隶是没有资格参加角斗的。”

“规矩是死的,兽是活的。”底艾斯从怀里掏出一袋沉甸甸的兽骨币,扔到了守卫的脚下。“通融一下,对大家都有好处。”

那两个牛头人守卫对视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贪婪。其中一个捡起钱袋,掂了掂分量,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好吧,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我就破例一次。”那个守卫说道,“不过,我得提醒你。一旦他们进了角斗场,生死可就由不得你了。要是他们死在了里面,你这笔钱,可就打水漂了。”

“我从不做亏本的买卖。”底艾斯自信地笑了笑。

就这样,在金钱的开道下,底艾斯成功地为雷昂和泰格报了名。他们被带到了角斗场后台的奴隶监牢里,等待着属于他们的第一场比赛。

监牢里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汗臭味和绝望的气息。周围的牢房里,关着各种各样的兽人,他们大多眼神麻木,身上带着伤,显然都是即将上场的角斗士。

雷昂和泰格被关在同一个牢房里。他们蜷缩在角落,谁也没有说话。

过了许久,泰格才沙哑地开口:“团长……你……恨我吗?”

雷昂的身体动了动,他没有回答,只是将自己抱得更紧了。

“我知道……我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泰格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和自责,“如果……如果能在角斗场上,死在你的手上……也许……是一种解脱……”

雷昂终于抬起了头,他看着泰格那张写满了颓废和绝望的脸,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不……泰格……”他沙哑地开口,“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

两个曾经的英雄,此刻却像两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互相道歉,互相安慰。但他们都知道,无论说什么,都无法改变他们即将走上角斗场,自相残杀的命运。

就在这时,牢房的门被打开了。底艾斯走了进来,他的手上,拿着两件东西。

那是一副做工粗糙的铁制口枷,和一条同样材质的、连接着两个肛塞的锁链。

“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底艾斯的脸上带着恶魔般的笑容,“为了防止你们在场上说一些不该说的话,或者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我特意为你们准备了这两件小礼物。”

他走到两人面前,不顾他们的挣扎,强行给他们戴上了口枷,然后又将那冰冷的、涂满了润滑油的肛塞,狠狠地塞进了他们两个的后穴里。

“呜……呜呜!”雷昂和泰格疯狂地挣扎着,但他们的力气,在底艾斯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那条连接着他们两个的锁链并不长,迫使他们只能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后穴对后穴的姿势紧紧地贴在一起。只要其中一个兽稍微动一下,就会牵动另一个兽身体里的异物,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痛苦和快感的刺激。

“很好,看起来很合身。”底艾斯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记住,上了场,就给我玩命地打。谁要是敢放水,或者输了,我不介意让你们尝尝比死更痛苦的滋味。”

“还有,”他顿了顿,补充道,“谁要是赢了,今天晚上,就可以不用被我操。而且,他还可以……尽情地享用输掉的那个。”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牢房,留下两个被当成连体怪婴一样锁在一起的、充满了绝望的兽人。

底艾斯的这个条件,不可谓不恶毒。

他不仅要让他们自相残杀,还要用这种方式,彻底摧毁他们之间最后一点情谊,让他们为了免于被自己侵犯,而不得不对彼此痛下杀手。

雷昂和泰格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他们都看到了一种名为“决绝”的东西。

也许,死在对方的手上,真的是最好的结局。

很快,角斗场的大门缓缓打开。刺眼的阳光和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一同涌了进来。

“接下来,将要登场的,是一对特殊的选手!”主持人的声音通过某种扩音装置,响彻了整个角斗场。“他们是曾经的英雄,如今的奴隶!他们是昔日的兄弟,今日的死敌!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欢呼声,欢迎——‘锁链的雄狮’与‘镣铐的猛虎’!”

在观众们病态的、兴奋的欢呼声中,雷昂和泰格被卫兵粗暴地推上了角斗场。

他们身上那羞耻的道具和被迫紧贴在一起的姿势,立刻引爆了全场的气氛。观众们疯狂地尖叫着,吹着口哨,将手中的钱币和果皮扔向场中,尽情地发泄着他们那扭曲的欲望。

“打!快打!”

“咬死他!那头老虎!”

“狮子!让他看看谁才是真正的王!”

雷昂和泰格站在角斗场的中央,对周围的喧嚣充耳不闻。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

卫兵给他们扔下了两把生锈的短剑,然后迅速退出了场地。

“呜……”雷昂和泰格几乎同时弯下腰,捡起了地上的武器。这个简单的动作,因为那条锁链的牵扯,而变得异常困难和羞耻。他们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身体的每一个动作,都会带动自己体内的异物,产生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摩擦。

他们拿着剑,重新站直了身体,遥遥相对。

“吼——!”泰格首先发出一声压抑的、困兽般的咆哮,他挥舞着短剑,向雷昂发起了攻击。

雷昂也举剑格挡。

“叮!”

两把短剑碰撞在一起,发出一声脆响。

战斗,就以这样一种诡异而滑稽的方式开始了。

因为被锁链束缚着,他们无法施展出自己真正的实力。他们的每一个动作都受到了极大的限制,看起来笨拙而可笑。他们既要攻击对方,又要想办法适应那条该死的锁链,避免因为动作过大而让自己和对方都失去平衡。

他们就像两个被线牵着的木偶,在角斗场上表演着一出荒诞的戏剧。

但他们的眼神,却是无比认真的。他们每一次的挥砍,每一次的格挡,都用尽了全力。他们是真的想……杀死对方。

或者说,他们都想……死在对方的手上。

底艾斯坐在贵宾席上,一边喝着从守卫那里敲诈来的美酒,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场中的表演。他身边坐着角斗场的主管,一个肥胖的、长得像猪一样的兽人。

“呵呵呵,底艾斯大人,您这两件玩具,可真是有趣啊。”猪主管谄媚地笑着,“今天的门票收入,比平时翻了三倍不止!这可都是您的功劳!”

“这只是开胃菜而已。”底艾斯呷了一口酒,淡淡地说道,“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

场上的战斗,已经进入了白热化。

雷昂和泰格的身上,都已经被对方划出了好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顺着他们的身体流下,将他们脚下的黄沙都染成了暗红色。

他们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动作也越来越迟缓。但他们的眼神,却变得越来越疯狂。

“吼!”泰格抓住一个机会,猛地向前一冲,用自己的身体狠狠地撞在了雷昂的身上。

雷昂被撞得一个趔趄,向后倒去。而泰格,也因为锁链的牵扯,跟着他一起倒在了地上。

两个兽人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叠在了一起,他们在地上翻滚着,扭打着,用牙齿,用指甲,用一切可以用来攻击的部位,去伤害对方。

他们看起来,已经不像是两个智慧生物了,更像是两头为了争夺交配权而厮杀的野兽。

观众们的情绪被推向了最高潮。他们疯狂地呐喊着,嘶吼着,为这血腥而又色情的场面而癫狂。

最终,还是雷昂技高一筹。他翻身将泰格压在了身下,用那条仅剩的、没有受伤的手臂,死死地扼住了泰格的喉咙。

他手中的短剑,高高地举起,对准了泰格的心脏。

“呜……呜……”泰格被扼住喉咙,发不出声音。他放弃了挣扎,只是静静地看着雷昂,那只独眼中,流露出了一丝解脱的笑意。

杀了我……团长……

雷昂看着身下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看着他眼中那哀求的神色,手中的剑,却迟迟无法落下。

他真的要……亲手杀死自己最好的兄弟吗?

就在他犹豫的瞬间,异变突生。

只听“嗖”的一声,一支淬毒的弩箭,不知从何处射来,精准地射中了雷昂举着剑的手臂。

“啊!”雷昂痛呼一声,手一松,短剑掉落在了地上。

一股黑色的毒气,迅速从他的伤口处蔓延开来。他只觉得眼前一黑,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软软地倒在了泰格的身上,昏死了过去。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所有兽都愣住了。

底艾斯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他猛地从座位上站起,锐利的目光扫向了弩箭射来的方向。

只见在角斗场对面的一个阴暗角落里,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看不清样貌的身影,正缓缓地收起手中的十字弩,然后转身,迅速地消失在了人群中。

“有意思。”底艾斯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看来,我的玩具,还有别的兽惦记着啊。”

他转头对身边的猪主管说道:“比赛结束,宣布我的‘老虎’赢了。把他们两个给我带回来,找最好的医生,给我治好那头狮子。记住,我要活的。”

“是……是!”猪主管被底艾斯身上散发出的冰冷杀气吓得浑身一哆嗦,连滚带爬地跑去传令了。

而底艾斯,则看着那个黑衣人消失的方向,金色的瞳孔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敢动我的东西,不管你是谁,我都会把你找出来,然后……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雷昂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这让他感到有些不适应,自从被底艾斯俘虏后,他睡过沙地,睡过石板,甚至睡过满是泥泞的沼泽,却再也没有睡过床。

他动了动身体,发现手脚上的绳索已经不见了,脖子上的项圈,和身体里那羞耻的道具,也都被取了下来。手臂上的箭伤被仔细地包扎过,身上的其他伤口,也都被涂上了药膏。

他挣扎着坐起身,打量着四周。

这是一个装潢奢华的房间,地上铺着厚厚的毛皮地毯,墙上挂着精美的挂毯和野兽头骨做成的装饰品。空气中点着安神的熏香,让人感到一阵昏昏欲睡。

这里是……哪里?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推开了。泰格端着一个盛着食物和清水的托盘,走了进来。

他的样子也好了很多,虽然身上的鞭痕和伤口还在,但至少穿上了一件干净的裤子,精神看起来也不再像之前那么萎靡。

“团长,你醒了?”泰格看到雷昂醒来,脸上露出了喜悦的表情。

“泰格?”雷昂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他,“这……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不是在角斗场吗?底艾斯呢?”

“我们被救了,团长。”泰格将托盘放在床边的桌子上,激动地说道,“就在你被毒箭射中,昏过去之后,角斗场的主管,那个猪头,把我们带到了这里。他说……这是底艾斯的意思。”

“底艾斯的意思?”雷昂皱起了眉头,“他为什么要救我?他不是巴不得我死吗?”

“我也不知道。”泰格摇了摇头,“那个猪头说,底艾斯大人……哦不,是那个杂种,他说要最好的医生治好你,他要你活着。”

“治好我?”雷昂冷笑一声,“恐怕,他是想把我治好了,再继续折磨我吧。”

“不管怎么样,我们现在至少暂时安全了。”泰格说道,“而且,我还打听到了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

“那个射伤你的兽,好像是‘暗影兄弟会’的刺客。”泰格压低了声音说道,“他们是黑石城里一个神秘的刺客组织,专门接一些见不得光的脏活。有人出钱,要买你的命。”

“买我的命?”雷昂愣住了,“会是谁?”

“不知道。”泰格摇了摇头,“但我觉得,这也许是我们的机会。”

他凑到雷昂的耳边,低声说道:“底艾斯那个杂种,现在肯定也在追查那个刺客。我们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挑拨他们双方,让他们狗咬狗。然后,我们再趁乱逃出去!”

雷昂听着泰格的计划,眼中渐渐亮起了一丝光芒。

没错,这是他们的机会!一个摆脱那个恶魔,重获自由的机会!

“好!”雷昂重重地点了点头,“就这么办!”

两个曾经的英雄,在经历了无尽的屈辱和折磨后,终于在绝境中,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他们之间的情谊,也在这次的危机中,得到了考验和升华。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隔壁的房间里,底艾斯正通过墙上的一个暗孔,将他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尽收眼底。

他的脸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充满了嘲弄的笑容。

“想逃?还想挑拨离间?”他自言自语道,“真是天真得可爱啊,我的小狮子,和小老虎。”

他早就猜到,那个刺客的出现,会给这两个玩具带来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所以,他将计就计,故意给了他们一个相对自由和舒适的环境,让他们以为自己有了可乘之机。

他要做的,就是像一个耐心的猎人一样,静静地等待着。

等待着他的猎物们,自以为聪明地跳进他精心布置的、更大的陷阱里。

他要让他们在品尝到希望的甜美之后,再狠狠地将他们打入更深、更黑暗的绝望深渊。

这种看着猎物在希望和绝望之间反复横跳的快感,远比单纯的肉体折磨,要有趣得多。

“来吧,我的宠物们,”底艾斯舔了舔嘴唇,金色的瞳孔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尽情地表演吧。我可是,很期待你们接下来的表现呢。”

接下来的几天,底艾斯就像是完全忘记了雷昂和泰格的存在一样,没有再出现过。他每天都早出晚归,似乎真的在全力追查那个刺客的下落。

而雷昂和泰格,则在这个奢华的牢笼里,享受着久违的安宁。他们的伤势在最好的药物治疗下,迅速地恢复着。他们每天都能吃到热腾腾的食物,喝到干净的水,甚至还能洗上一个热水澡。

这种安逸的生活,让他们几乎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之前那段不堪回首的、如同噩梦般的经历,真的只是一场梦。

但他们不敢有丝毫的松懈。他们知道,那个恶魔随时都可能回来,将他们重新打入地狱。

他们利用这段时间,秘密地制定着逃跑的计划。泰格凭借着自己曾经当佣兵时积累的经验,和对黑石城地理的了解,很快就规划出了一条相对安全的逃跑路线。

而雷昂,则在暗中观察着看守他们的卫兵的换班规律,试图找到防守最薄弱的时间点。

他们还试图联系那个“暗影兄弟会”的刺客。他们将写着“合作”字样的纸条,偷偷地塞给负责给他们送饭的、一个看起来比较好收买的仆兽,希望能够通过他,将消息传递出去。

他们所做的一切,都进行得异常顺利。顺利得……甚至有些不太真实。

“团长,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一天晚上,泰格看着窗外那轮血红色的月亮,忧心忡忡地说道。

“怎么了?”雷昂正在研究一张从仆兽那里“买”来的黑石城地图。

“这一切……都太顺利了。”泰格说道,“那个底艾斯,真的会这么轻易地就放松对我们的警惕吗?我总感觉,这像是一个陷阱。”

雷昂闻言,也沉默了。他何尝没有这种感觉?但现在,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希望就在眼前,哪怕明知是陷阱,他们也必须去闯一闯。

“不管是不是陷阱,我们都得试一试。”雷昂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总比在这里坐以待毙,等着那个恶魔回来,要好得多。”

泰格看着雷昂眼中重燃的斗志,也点了点头。

没错,为了自由,他们愿意赌上一切。

终于,在他们认为时机成熟的一天夜里,他们决定,开始行动。

那天晚上,负责看守他们的,是两个看起来比较懒散的豺狼兽人。他们像往常一样,喝得酩酊大醉,在门口的桌子上呼呼大睡。

雷昂和泰格对视一眼,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没有上锁的房门。他们从那两个喝醉的守卫腰间,取下了一把匕首和一串钥匙。

一切都和他们计划的一样。

他们小心翼翼地穿过长长的走廊,躲过了一队巡逻的卫兵,来到了角斗场的后门。

后门的锁很复杂,但泰格用那把匕首,鼓捣了半天,竟然也成功地将它撬开了。

门外,是一条阴暗的小巷。只要穿过这条小巷,他们就可以汇入黑石城混乱的街道,然后按照计划的路线,逃出城去。

自由,就在眼前。

雷昂和泰格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们深吸一口气,推开后门,走进了小巷。

然而,就在他们踏入小巷的瞬间,巷子两头的出口,突然被十几道高大的身影堵住了。

在他们身后,角斗场的后门也“轰”的一声关上了。

紧接着,巷子两旁的屋顶上,也亮起了一排排的火把。火光下,一张张充满了戏谑和嘲弄的脸,出现在了他们的视线中。

“啪,啪,啪。”

一阵清脆的掌声,在寂静的小巷里响起。

底艾斯的身影,缓缓地从巷子尽头的人群中走了出来。他的脸上,带着那种让雷昂和泰格永生难忘的、魔鬼般的笑容。

“真是精彩的表演啊,我的宠物们。”他鼓着掌,语气里充满了赞赏,“差一点,就真的让你们给逃出去了呢。”

雷昂和泰格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们看着四周那些将他们团团围住的、全副武装的卫兵,和屋顶上那些拿着十字弩、对准他们的弓箭手,一颗心,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果然……这是一个陷阱。一个从一开始,就为他们精心设计好的陷阱。

“你……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泰格的声音都在发抖。

“当然。”底艾斯摊了摊手,“你们那点小把戏,我怎么会看不出来?那个给你们送地图的仆兽,那个喝醉的守卫,甚至那个所谓的‘暗影兄弟会’的刺客……”

他顿了顿,然后指向了人群中的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身影。

那个身影摘下了自己的兜帽,露出的,竟然是角斗场主管,那个肥胖的猪头。他的手上,还拿着那把射伤雷昂的十字弩。

“……全都是我安排的。”底艾斯笑着说完了后半句话。

雷昂和泰格彻底呆住了。他们感觉自己就像两个被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小丑,他们所有的挣扎,所有的努力,在对兽看来,都只是一场可笑的表演。

“为什么……?”雷昂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解和绝望,“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底艾斯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因为……好玩啊。”

他走到两人面前,捏住雷昂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

“看着你们从绝望到燃起希望,再从希望坠入更深的绝望,你们脸上那种表情,真是让我……欲罢不能啊。”底艾斯伸出舌头,舔了舔雷昂的脸颊,声音里充满了病态的兴奋。那冰冷而轻佻的舌头舔过雷昂的脸颊,带起一阵战栗。雷昂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他看着底艾斯那双充满了病态兴奋的金瞳,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条毒蛇盯上的青蛙,连血液都快要凝固了。

“怎么样?我的小狮子,”底艾斯的声音如同恶魔的私语,充满了戏谑和玩味,“这出为你精心准备的大戏,还喜欢吗?看到自己最信任的兄弟,为了虚无缥缈的希望而拼死挣扎,最后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是不是感觉……特别刺激?”

底艾斯松开了捏着雷昂下巴的手,转而开始整理自己那有些凌乱的皮毛,仿佛刚才只是在欣赏一出无关紧要的戏剧。他的目光扫过巷子里那些噤若寒蝉的卫兵和弓箭手,最后落在了那个已经吓得面如土色的猪主管身上。

“主管大人,”底艾斯的语气突然变得彬彬有礼,“今天的演出很成功,辛苦你了。至于报酬嘛……”他从怀里掏出一枚沾着血迹的兽骨币,屈指一弹,兽骨币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精准地落入了猪主管的衣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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