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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挽歌

小说: 2025-09-09 11:32 5hhhhh 3290 ℃

  低垂的乱云从夜空中缓缓掠过,凄凄凉风吹动纷乱的树影,簌簌声响里夹杂着起伏不定的虫吟声,树丛间闪过狐兔跳跃的身影,怪鸟惊惧啼鸣,一切令人毛骨悚然。

  真冬身着黑袍隐匿在在阴影中,望向面前被荆棘和蔷薇围绕着的教堂,哥特式的尖塔屋顶直耸如云,墙壁上爬满了暗绿色的藤蔓,华丽而又庄重。

  任务目标……堕天使……

  真冬蹙了蹙眉,反复确认着任务的准确性。

  前段时间,据说有一位天使降临,她带下神谕,怜悯众人,只要有人诚心祈祷,她都能尽自己所能满足对方。

  但人心不古,错综复杂,诚挚之人中难免有人暗藏杀机与私心,但这位天使却没有正确的对错判断,因此在神力的介入下,恩怨矛盾激化,战争不断,民不聊生中,善良的天使背负所有的罪孽,成为人人喊打的堕天使。

  许多人想要刺杀她,但每次大张旗鼓地搜寻只会落得一地鸡毛,所以众人翘首,将目光放在了帝国唯一一个猎龙骑士者朝比奈真冬身上,这份任务也成为了她首要解决之事。

  不过道听途说中,真冬还是秉持看清事实本质,在她眼中,天使的作法并无过错,错的只是伪善之人太多,但因为任务性质,她无法推脱,搜寻跟踪许久后,她终于将目光锁定在了眼前早已被荒芜失修的教堂里。

  她握紧腰间的佩剑,步履轻盈,哪怕是踩着杂草枯木,也听不见丝毫动静,顺着藤蔓缓缓摸到教堂附近后,见里面还亮着烛火,便大着胆子从窗户边伸出半个脑袋,探查里面的情况。

  祷告堂内,数十名教徒跪在地上,牧师捧起圣水,念念有词,而那名天使只是穿着一件洁白的薄纱长裙,边摆间闪烁着变化莫测的光芒,似是有魔力在流动,白皙细嫩的肌肤此刻似乎是因为看到教徒的痛不欲生而微微颦眉,泪痕从眼角旁滑落,看起来惹人生怜。

  真冬一下子有些看得呆滞,因为单枪匹马不宜打草惊蛇的缘故,她蹲守在灌木丛中,直到祷告声渐弱,众人起身欲行离开时,她抬脚轰然踹开教堂的大门,提剑踩着红毯迈入。

  惊恐的尖叫打碎了夜晚的安宁,众人连滚带爬,哭天抢地,从真冬身旁擦过,头也不回地逃窜,到最后只留下祷告堂前的天使和台下不信神也不敬神的真冬。

  可真正瞧清天使的面容时,真冬却倏地呆住。

  “是你?”

  天使有一双湛蓝的双眸,就像夕阳即将落入海平面下的蓝调时刻,优雅而又璀璨,旖旎的眸光仍似惺忪的拂晓,在清澈雾蓝色中盛着永恒的希冀,藏着光的间隙,看透世间沧桑,波澜不惊。

  奏扫了一眼真冬,有些错愕但又一时记不清,只是蹙着眉头。

  但真冬忘不了。

  她出身一个贵族世家,家规严厉,是出了名的遵循上帝意识的基督教徒,真冬从出生起,沐浴圣水,每周祷告,她是独生女,家中父母对她很是看重,所以她很少拥有属于自己的时间,满满当当的课程与学习充斥着她的童年。

  她想让父母开心,但是这些成就在父母眼中却是理所当然,她在自我怀疑与否定中挣扎,最后绝望崩溃,在一次巡猎中迷了路,找不到回家的方向。

  是奏收留了自己。

  四目相望,这一刻真冬好像回到了八年那间小小的教堂,进门便是鹅卵石铺成的一条小道,白色灰泥墙连接红色砖瓦,院中繁华盛放,门楼精美雕刻,风铃随着夜风的拂动而轻响,真冬和奏坐在大堂的座椅上,看着面前的十字架神圣矗立着。

  奏会温柔地抚摸着真冬的脑袋,教她练剑,也会带着她来到无名的溪流和森林,让她听听鸟儿的啼转,盛放的鲜花,在她生病发热时,会取来苹果做成苹果泥,一口一口喂给她。

  再后来,她会牵着真冬的小手在那宽敞的教堂中起舞,嘴里哼唱着那似乎来自天外的音籁,婉转而又自由,仿佛真的像湖泊上的天鹅仰颈高吭,送来神明的赐福与祷告。

  当家族人找到真冬时,奏似乎是完成了使命一般不告而别。

  但其实,真冬只想留在奏的身边,她第一次忤逆顶撞父母,走上了与家族截然相反的道路。

  那段日子于天使而言只是弹指一挥间,这十年也足够沧海桑田,小女孩迈向冰冷的荒野斩杀了恶龙,那份思念和希冀也深埋进去,直到重复才再次破土。

  她丢了剑,快步上前,一把抓住奏的肩膀。

  “时间真快。”

  面对那双茜色眸子,奏才终于从记忆中搜罗出那段过往,但她不知道如何安抚这个苦闷的孩子,只能借着十年前的记忆,任由真冬将自己抱紧,嘴角轻轻啄吻着真冬的额头以示安慰,却完全忘记了真冬如今远比自己高了不少。

  泪痕被抹去,而奏也只是认命地抬头看着真冬,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用目光细细描摹这一切。

  冷风簌簌,吹来重逢,真冬张口欲言又止,最后低着头沉声道:“天使大人,我向你祈愿,请让我继续留在你身边。”

  这是曾经的真冬从未说出口的愿望,而今她站在尸山血海里,轻轻擦干净手上的血迹,去抓住那一截洁白的裙角。

  她知道,宵崎奏不会拒绝祈愿。

  刺杀任务罢了,找个由头便够。

  真冬没有下手,而是将她带回了自己的城堡。

  虽说愿望是自己留在她身边,但奏无路可去,只能跟着真冬回家。于是就这样,她留在了真冬身边,对于真冬对自己做的这些事情她似乎没有清晰的认知,又或者是默许了她的行为,“陪伴”一词于她而言很是新奇,所以只要真冬在城堡里,不管她身处何方,奏总是默默跟着她注视她。

  真冬办公时,奏会坐在她身边,喝着真冬亲手给她煮的热茶;真冬练剑时,她会蹲在树荫底下看着真冬从外面给她拿回来的话本;宴会举办时,她会穿着真冬特地给自己定制的礼服,与真冬手搭手地在舞池中起舞。

  家里的仆人管家对此欣慰不已,毕竟主上独行惯了,虽然面上表情依旧冰冷,但是大家却都能感觉到,自从奏来到家中,氛围都欢快活跃了不少。

  加上奏很和善,会及时看到大家的异样递来关心,因此大家也格外喜欢围着奏,天使没死的消息被遮盖得很深,只有真冬的一些挚友明白。

  瑞希便是其中之一,他对于天使的模样很是好奇,但见到第一面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经常会拿一些漂亮的衣服给奏试穿,真冬每次拦着但也都被忽视,毕竟奏穿完一件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她眼底的惊艳怎么也遮不住。

  长久的陪伴让感情悄然滋长,加上奏不懂这些情情爱爱,有时候下手没轻没重,跳舞有时候累了甚至还会直接坐在真冬腿上,忽略了对方红的渗血的耳尖。

  能留在真冬身边做事的管家仆人们各个很有眼力见,很快便懂了主上的小心思,她们会撺掇奏给真冬送下午茶,做顿饭,更有胆子大的,唆使奏穿上用料很少,由蕾丝编制的情趣衣物。

  奏不是很懂,但一听说这些可以哄真冬开心,便也真的穿上。

  结果就是,真冬根本扛不住这些若有若无的诱惑,毕竟是人也会有生理需求,真冬压抑惯了,在奏的身边卸下面具放下负累,也开始做起自我。

  只是没想到奏上来便给她上强度。

  所以当奏穿着暴露的情趣衣物,眼角泛泪,手也被铁质手铐铐住时,她只觉得脑子里一片嗡鸣,只听得见自己吞咽的声音,再回过神时,她已经把奏压在身下,小腹涨得难受。

  孤身一人的这十年,她很清楚地认识到。

  当自己懦弱无能时,是留不住任何人的。

  所以当奏再次站在自己面前时,真冬急于向曾经的自己证明,弥补当年的缺憾,也因为膨胀的野心在体内回响,让她不再是抓着衣角摇尾乞怜。

  而是露出狰狞爪牙,狠狠咬住天使的脖颈。

  权力、地位、财富……?

  现在她都有了,所以她的话语掷地有声,无人反驳。私心让她大胆许愿,将奏揽进怀中,成为只属于自己用玫瑰藤蔓打造的鸟笼中里的金丝雀。

  她如是想着,在一个静谧的夜晚,初尝到了禁果。

  是甜的。

  只可惜奏身为天使,感情和生理方面太过薄弱,给不了很多的反馈。

  但毕竟尝到了荤味,所以真冬恃宠而骄,会经常缠着奏,想听她哼唱那些乐曲,如同天外传来的音籁一般空灵温暖,抚慰她躁动的心,把她从血流枯骨的梦魇中拽出来。

  不过到最后,搂着抱着就容易起火,奏对此的反应却总是很平淡,真冬吃的又爽又不爽,她想透过这些细节看清奏的所思所想,但是就像隔着一层薄纱一般,这份隐秘滋长的情感随着日日夜夜的陪伴而破土萌芽。

  明明只是想要报复,到现在却想求得真心。

  她不懂这些,所以每一次都会顶的很深,在奏的身上留下许多痕迹才肯罢休。

  日子流逝,光影错落,在新年的前夕,真冬执行完任务回来,奏一如既往站在门口守望着她归来。

  但这次不同,真冬的脸色十分阴沉难看,唇色也有些发白,这番狼狈的模样倒还是让奏第一次见到,她迎上前,瞥见真冬身上的龙血,沉默半晌道:“你又去猎龙了?”

  “那龙会操控人的心绪,拖人陷入最绝望黑暗的幻境,不解决会很麻烦。”真冬眼神定定地看着奏,莫测间下意识抓紧了奏瘦弱的臂膀。

  “你也掉进幻境了?你看见了什么。”胳膊的痛感愈发明显,奏不悦地瞥了一眼真冬,但是话语里又充斥着担心。

  “让我开心。”但是真冬没有理会奏的问题,只是双目幽深地盯着,语气淡漠道。

  奏茫然地抬起头,直视着真冬,显然是在消化她的这份愿望,曾经别人向她祈愿时,都会直白地说出自己的目的和实现过程,奏只需要照做就行。

  但真冬不行,奏总是摸不透她脑海里到底在想什么,又或者说就连真冬自己都不清楚,毕竟她的感官和情绪感知非常弱,奏是唯一一个能够无所顾忌地揣测她心境的人。

  她抬起头,见真冬实在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更软的话缓和气氛,只能走上前,搂住真冬的腰的手,将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真冬的脖颈处,痒丝丝里还带着几分麻意,待到真冬逐渐开始紧绷起后背,她才将手渐渐抚下,摩挲着轻薄衣物下的那腰窝。

  果不其然,她听到了真冬陡然紧促起来的呼吸,于是趁此良机,踮起脚用自己的脸去蹭动着真冬的脖颈,抬手捏住她的肩膀,而后是鼻尖与鼻尖相碰,最终又闭上眼猝然含住了真冬的嘴唇。

  “!”

  真冬愕然,整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大脑一时间宕机一般一片空白,任由奏柔软的舌尖像小狗一样舔舐着自己的唇瓣,最后青涩生疏地撬开自己的唇齿,探出自己的私人领域。

  周身笼着一汪将近缄默的哑火,封存在这一幻境的沉寂中,亲吻、抚摸、顺着一滴泪珠蜿蜒出的痕迹,从轻颤而不自觉的眼睫一路吻至下颔,点燃一场不自然的心跳加速。

  小腹有些发胀,兴许是第一次看到奏这么主动,真冬脑子罕见地清醒不起来,下意识伸出手回搂住奏,一只手反扣住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舌头顶住对方,反客为主,侵入对方的领地,掠夺所有呼吸,时不时还咬住奏的舌尖,虽然听不到她动情的轻喘,但这痛呼她也不愿放过。  津液交换间,因着身高缘故,奏被迫承受间有些吃不住,嘴角边溢出水渍,泪水再次从眼角滑落,但真冬摸不清这泪出于何种原因,所以急于证实,却被奏轻轻推开。

  “怎么了?”突然被打断让真冬有些不爽,她危险地眯起眼,像是蓄积着阴云,阴鸷不忿。

  奏抬起手抹净水渍,视线落在真冬回来之后一直掩藏在身后的右手,因为刚刚动情的缘故,这只手反扣住她,也让她嗅到了血腥味。

  “……手伸过来”她语气难得强硬,目光落在那只还淌着鲜血的手。

  “嘁,被我冲破幻境后就是一只待宰的废物,竟然还想妄图跟我同归于尽。”真冬扯了扯嘴角,偏过头,杀人如麻的戾气从周身溢散。

  在那片幻境里,她再一次看到了奏的不告而别,她伸手捕捉,却怎么也够不着。但最后之所以冲破幻境,也是因为她知道,祈愿实现的那一刻,奏就离不开她的视野里。

  但不妨碍她内心裂开的缝隙与不安。

  正当她蹙眉之际,奏便已经抓着她的手,轻轻叼住指尖,舌尖在伤口处摩挲。

  血顺着唇瓣缓缓流入口中,是腥甜的,带着铁锈味,给奏有些发白的唇增添了一抹艳色,真冬本想推开,可私心作祟,手却在半空中转了一个方向,抓住了奏的手腕,反而又往口中送进几分。

  吮吸感透过手指袭来,让真冬一时全身发麻,从她的视角看去,奏抓着自己的手指,小心吮吸,时不时伸出一截舌尖,舔舐着指腹与指缝,有些血丝从唇角溢出,莫名有些色情。

  伤口随着奏的舔舐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痊愈,就连刺痛感也消失,正当真冬讶异于天使还有治伤这种能力时,忽然觉得胸前被人狠狠推了一把,重心一倒,瞬间眼冒金星地躺在沙发座椅。

  她抬头,却看到奏跨坐在自己身上,脸和脸贴着很近,她甚至感觉到奏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脸上,仰头的视角让她正好看见奏方才因为亲吻而有些湿润红肿的嘴唇,缕缕血丝还在嘴角边。

  她还想再凑近一些,却忽然觉察到两只手像是什么捆在沙发扶手一般,限制了她的行动,再转头一看,两道微弱的光芒如同锁链一般禁锢住了她的行动。

  她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

  而奏则微微蹙了蹙眉。

  管家应该是这么教的吧?

  她无视了真冬的目光与变幻莫测的神情,只是揭开蕾丝衬衫的扣子,漏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白皙的脖颈与锁骨上留有真冬前几次啃咬吮吸的痕迹,如今因着这姿势而在真冬面前一览无余,她微不可查地咽了咽口水,看着薄纱的娇躯,只觉得下身的腺体涨得厉害。

  而这种感觉刚冒出头,便似乎被奏察觉到,她生疏地解开真冬的腰带,缓慢给她脱下腰裤,看着腺体逐渐充血挺立,因为失去衣服遮掩后遇到冷空气还在空中瑟缩抖动了片刻。

  “你,嘶……”真冬开口刚想说些什么,话语却在奏伸出手握住腺体时猛地一刺激而被打断。

  奏的手很温暖,但是在因情欲而充血滚烫的腺体面前还是有些微凉,而且她的手也很小,所以当这份微凉堪堪握住柱身,借着这色情的体位紧紧贴合着奏的小腹,直观看到这被粗略描摹出的可怖长度与深度时,真冬脑子一根弦像是被崩断一般,咬紧牙关闭上眼,浑身战栗,一股白浊不可遏制地从铃口射出,沾在奏的小腹与胸前。

  “……这次有点快。”奏将身上的衣物褪去,因为之前真冬都是直接射在她体内,所以她对这些东西并不是很了解,只是依照之前的经验判断出真冬这回很快。

  “我!……”真冬喉头微梗,却看到奏伸手,大拇指指腹擦过胸前的精液,而后含在嘴里舔舐,狎昵涩情,无疑是一段视觉冲击,真冬吞咽着口水,刚刚因为射过而有些疲软的腺体也在此刻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没有味道。”奏当着真冬的面咽了下去,露出一副略带思索的认真模样,而后自顾自地继续扶住腺体,直起腿微微坐起来,将穴口对准粘湿的头部,缓缓坐下去。

  “等一下!”真冬大感不妙,但主动权并不在她手中,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腺体一点点没入奏的体内,因为前戏做得不够,所以奏下体还没有湿到可以畅通无阻的地步,刚进去三分之一时,真冬便能感觉到自己的腺体被密密麻麻包裹着,甚至紧致的内壁还在绞动,磨蹭过腺体上根根分明暴起的青筋,这种又痛又爽的感觉让她拧紧眉心,痛苦又欢愉地闭上眼仰起头。

  不过奏并没有放过她,一边缓慢进入的同时,她空出另一只手捋住自己的头发,俯下身借着吻住真冬。

  之前真冬一直想让奏喘息,但现在双重的快感却是让她遏制不住喉间的呻吟,直到腺体彻底没入奏体内时,她听见奏长长的舒缓声和自己满足的喟叹,冷汗早已浸湿她的全身,额角的碎发也胡乱扒拉着,看样子属实狼狈。

  奏微微蹙了蹙眉,因为这个体位的缘故,她吃的很深,加上这次真冬似乎格外兴奋的缘故,这个大小似乎已经超出她的接受范围,强烈的异物感和肿胀感让她下意识扶着真冬肩膀的手抓紧掐进肉里,留下鲜红抓痕。

  这微弱的表情变化却被敏锐的真冬所捕捉,她低下头,看见奏还在努力适应这份异物感,平坦的小腹上此刻凸起一块,赫然是自己腺体的形状,她呼吸急促,下意识想挺腰,却发现自己连腰肢都被束缚住。

  “……你从哪学来的。”她咬牙切齿,几乎是一字一句从口中咬出,带着难耐的渴望和愠怒。

  “管家仆人这么说的,说你会有这方面需求的,还说你一定会喜欢。”奏如实回答,在适应完后,她终于开始缓缓挪动,小幅度地借着姿势和重力抽插起来,穴内也开始缓缓分泌出清液流下,沾湿了真冬的小腹,泛着蹭亮的水光。

  真冬强压下内心冲动,看着奏努力迎合讨好自己,身上数不清的暧昧红痕和晕染开的乳头在面前晃荡,肩膀上的双手也因为脱力的缘故顺着胸膛滑落,最后撑在真冬的小腹上,胳膊内夹,将胸前的绵软聚拢在一起,如同引诱一般。

  泪水从奏的眼角流淌,一滴一滴滚落在两人交合处,不知何时,奏的眼尾有些泛红,虽说面上表情不显,但是肌肤已经因为高热而露出淡淡不正常的粉红。

  好热……热意蒸腾到最后,真冬与奏身体相贴的地方浸满了热汗,变得潮湿而又黏腻。

  湿热的唇舌重新粘连在一起,咸涩的汗水趁乱而入,和甘甜的津液搅和在一起,真冬也觉得自己脑子迷迷糊糊的,看着奏隐隐忍耐的目光,觉得自己平生第一次这么被人如此玩弄,更加急切地搓动着被禁锢的双手。

  “开心点了吗?”奏稍稍动快了些许,但小幅度的抽插就如同饮鸩止渴一般,反而无限放大了真冬的感官,她憋的难受,快感始终得不到彻底的释放,但她不得不承认,她确实被这个姿势弄得很舒服,尤其是看到奏主动的讨好与乖顺。

  不过说到底,是她自己太贪心了点,禁锢住了天使,把她压着身下,日日夜夜枕在她身上,予取予求,甚至做到了“渎神”的地步,但她不满足,她还想要奏的一颗真心,让她的目光只停留在自己身上,得到她的全部,不只是身体。

  所以她拉不下脸认栽,只能闷闷道:“没有,你技术太差了。”

  “可是我感觉有愿力流入我的体内了,你很开心。”  “……………………”

  真冬挣扎也无济于事,只得阖上眼,很明显是被迫认栽,她伸长脖子,凑近奏耳边,薄唇轻启,叼住她的耳垂呢喃道:“呐,奏,解开我身上的禁锢可以吗?”

  又是一记深顶。

  端头与宫口紧紧碰撞在一起,发出暧昧遐想的水声,真冬咬着耳垂的唇齿蓦地用力,刺破了娇弱的肌肤,铁锈味在口中四散开来,她伸出舌头学着走之前舔自己手指一样舔舐起来。

  “……”耳边的痛感令奏轻咬下唇,说不清道不明这身体的感官,她有点分不清真冬这句话究竟是请求和愿望,但她总是由着真冬乱来,从未拒绝。

  所以她指尖轻动,束缚解开的那一刹那,她便感到天旋地转,身下的人骤然暴起,扣住自己的两只手腕高举过头顶,粗重的喘息和汗水一起打在自己身上。

  “奏……”

  双腿被架起,一只无力地挂在真冬腰间,另一只则被真冬空出的手架在肩膀上,这个姿势进的似乎更深,奏能感觉到体内那根腺体没轻没重地顶弄着,而她的主人烁烁盯着自己,想把自己脸上所有的表情都看尽,但是令她失望的是,奏冷淡惯了,就算有反应也不会显于脸上。

  但真冬不死心,手指抚下,在小腹处打转,最后在那块凸起上按了按,挤压感和肿胀感冲击着奏的大脑,她的神情在这一刻有些茫然,但随后那根作乱的手指便顺着小腹滑落,猛地摁住因为情热而挺立的阴蒂。

  常年用刀枪而产生的薄茧磨蹭着,顶撞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只见真冬俯下身,继续咬着走的耳朵,捏的奏手腕生疼。

  “奏,放松点,我也有点疼。”

  “奏也会跟别人做这种事情吗?”

  “天使大人,你真的没有生理反应吗?”

  “………………”

  奏体内是有一块软肉的,真冬对此有着莫名执着,反复碾压转换顶弄,无休止无停顿的冲撞也让奏的呼吸不知何时有些凌乱,只是真冬太过沉溺于体内的快感,以至于忽略了这微小的细节。

  天使身体与人类无异,只是天使不稀罕着七情六欲,所以生理功能相对浅薄。

  但不代表没有。

  她想动动手腕,但却被真冬死死扣着,双腿无力搭在真冬身上,急促呼吸片刻后,用一种带有轻微鼻音的声音回答道:“没有,只和……真冬做过。”

  身上的人一顿,本来有些愤懑的脸霎时融化。

  她不争气地被这一句话哄好了。

  更开心了。

  湿热的肉壁争先恐后地绞住她的腺体,还随着奏的呼吸一收一缩的,像是想把真冬推出去,但是更像是在挽留她,诱惑她,想让她与她一起步入这场情事中。

  她顶弄着奏每一片地方,开始探索寻找,却发现奏这般裹吸有些寸步难行,她看着身下被自己玩弄的衣衫凌乱的奏,一副被糟蹋被摧残的模样,身上到处是自己吮吸啃咬的暧昧痕迹,一时眼底晦暗不明。

  她掐住奏的腰窝,几乎是大开大合,对着那一点按压研磨,每一下都又深又重,搅动着逼仄的穴道,引得水声四溢。

  “嘶……”奏轻哼一声,仰起头,露出白皙的脖颈,却让真冬起了撕碎她的心思。

  这份轻哼的尾调有些上扬,淡蓝的眼眸已然变成了布满涟漪的破碎湖泊。

  这无疑是对真冬意料之外的惊喜,她像是得到了表扬的孩童一般,双眼亮晶晶的,顶弄的力道却来越快,端头每次都要重重撞在宫口,像是想要把奏顶穿似的。

  奏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淡然冷漠,取而代之的是难耐的隐忍,泪痕滑落便被真冬卷舌舔走。

  刚刚那声轻哼是奏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对情事的反应,真冬很喜欢,还想再听,干的格外卖力,清液化为黏糊的白沫,快感彻底冲断了二人的理智,眼底里只有彼此,像是一团烟花在脑海中炸开。

  最后在奏抿唇皱眉下,真冬嵌进最深,低头一口狠狠咬住充血的乳头,抵着宫口缓缓打开些许缝隙,滚烫的精液冲刷内壁,她看着高潮下瑟缩起来的奏,双目似乎有些迷离恍惚,因为内壁瞬间绞紧腺体,让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就这般卡在原地。

  很快奏平坦的小腹便微微鼓起,真冬深埋进去,抱着奏没出声,但是手仍旧不安分地在她身上乱动。

  “奏,再哼一声可以吗?”

  “虽然不是很懂,但是我觉得,我很喜欢你刚刚的表情和声音。”

  她与奏直直对视,明明什么表情都没有,但奏就是仿佛看到真冬摇尾乞怜一般期待回应的表情。

  “……真拿你没办法。”

  奏的声音里似乎有些哭腔,但真冬已经分不清了。  得到了许可的孩子眼底幽深,如狼似虎般地盯着奏,最后将头埋进肩窝处,腰再次挺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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