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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蜂操祈的感觉遮断处刑

小说:某学园都市的黑暗面 风纪委员拷问篇 2025-09-09 11:32 5hhhhh 2400 ℃

睁开眼睛后,鼻腔里没有消毒水和血腥的混合气味,只有淡淡的灰尘味和窗外飘来的、属于学园都市夜晚的、带着金属和能量残留的冰冷空气。

头痛欲裂,像有电钻在太阳穴里搅动。全身的骨头像是被拆开又勉强拼回去,每一寸肌肉都酸软无力,带着深沉的钝痛。但最鲜明、最不容忽视的,是下身传来的,那持续不断的、闷胀而怪异的钝痛与异物残留感,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和脆弱。

我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从床上撑起上半身。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睡衣。房间里一片昏暗,只有窗外都市的霓虹灯光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条惨白的光带。寂静无声,只有我自己粗重而颤抖的呼吸。

踉跄地,几乎是爬下床。双腿虚软得不像自己的,每一步都牵扯着下腹深处隐秘的痛楚。我扶着冰冷的墙壁,挪到狭小卫生间那面布满水渍的镜子前。

镜中倒映出一张苍白的脸,布满血丝,嘴唇干裂。但这张脸的主人无暇顾及这些。颤抖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恐惧,摸索着解开睡裤松紧带,任由布料滑落到脚踝。

冰冷的空气接触到皮肤,激起一阵战栗。我强迫自己低头,目光艰难地投向镜中映出的、双腿之间的区域。

尿道口:那曾经紧闭的小孔,此刻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红肿,边缘的黏膜微微外翻,颜色是病态的深红,像被反复摩擦灼伤的伤口。即使没有触碰,也能感觉到一种持续的、火辣辣的刺痛和难以言喻的敏感。更深处,仿佛还残留着被冰冷金属强行拓开、刮擦的幻痛,每一次轻微的呼吸都似乎牵动着那脆弱的通道。

目光下移,落到后庭。镜中的景象让我胃部一阵痉挛。臀瓣间,那个隐秘的入口,此刻的状态只能用“惨烈”来形容。它不再是记忆中那个紧密的褶皱,而是呈现出一种被过度使用的、松弛的圆孔状。周围的皮肤布满了不正常的深红。入口的肌肉环(如果还能称之为环的话)无力地微微张开着,边缘的黏膜同样红肿外翻,湿漉漉地反射着惨淡的光。那里感觉不到尖锐的撕裂痛,只有一种深沉的、饱胀的钝痛和一种…被彻底掏空、失去屏障的可怕空虚感。括约肌仿佛彻底失去了功能,像一扇被暴力拆除的门,只剩下一个沉默的、无法闭合的洞口。

“嗬……”一声破碎的抽气从喉咙里挤出。镜中的自己如此陌生,如此…残破。这具身体,仿佛不再属于我,而是一个被暴力改造、留下永久印记的容器。学园都市的“风纪”,在我身上刻下了比任何暗部刑罚都更耻辱的烙印。

视线落在洗手池边缘。那里静静地躺着一个没有任何署名的白色信封。

手指颤抖得几乎拿不住它。撕开封口,里面只有一张硬纸片。

纸片上,没有任何文字。

只用凌厉而冰冷的黑色线条,勾勒着一只眼睛。

一只狭长的、微微上挑的、仿佛能穿透灵魂、带着无尽恶意和嘲弄的眼睛。

而在眼睛下方,是一行打印出来的、毫无感情的短句:

**「敢说出去,地狱继续。」**

纸片从无力的指间滑落,飘落在冰冷潮湿的地砖上。

暗部的退路早已断绝。芯片的丢失,意味着组织绝不会放过我。逃亡,隐姓埋名,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活下去,是唯一的选择。

我像只受惊的野兽,胡乱地将几件破旧衣物塞进一个磨损严重的旅行袋,手指因为恐惧和残留的剧痛而抖得厉害。

就在我颤抖着拉上旅行袋拉链的瞬间——

“砰!!!”

公寓那扇并不结实的门,如同被无形的巨锤击中,瞬间向内爆裂开来!木屑和金属碎片四散飞溅!

我甚至来不及反应,一股巨大的力量就狠狠撞在我的后背上!天旋地转,我被这股力量死死摁在了冰冷的墙壁上,脸颊紧贴着粗糙的墙皮,几乎窒息。一只戴着黑色战术手套的手,如同铁钳般卡住了我的后颈,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我的颈椎。

“芯片的密码,是你泄露的?” 一个冰冷、毫无起伏的女声在我耳边响起,带着浓烈的杀意。是绢旗最爱!那标志性的、缺乏抑扬顿挫的语调,此刻如同死神的低语。

“不…不是我!” 我惊恐地嘶喊,声音因为被挤压而变形,“我…我不知道密码!真的不知道!风纪委员…她们…她们那样对我…我都没说!” 求生的本能让我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试图扭动身体,用最屈辱的方式展示自己身上的“证据”——我猛地去扯自己的裤腰,想让他们看到那红肿外翻的尿道口,那被蹂躏到松弛的后庭!

“啧。” 一声带着极度厌恶的咂舌声响起,是芙兰达。她站在稍远处,金发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黯淡,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鄙夷。“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情玩这种恶心的性骚扰?真是无可救药的垃圾。” 她抱着手臂,眼神像在看一坨令人作呕的秽物。

“目标生理状态异常,存在严重外伤痕迹,符合遭受高强度非标准审讯特征。” 泷壶理后平静无波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像是在陈述一份实验报告。她的目光似乎穿透了我的衣物,精准地扫描着我身体的惨状。

“辩解无效。” 绢旗最爱卡着我脖子的手又收紧了几分,冰冷的战术手套边缘勒进我的皮肤。“芯片被激活了,暗部核心节点瘫痪了17%。不是你泄露的密码,难道是它自己长腿跑出去告诉风纪委员的?” 她的声音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冰冷的、宣判死刑的笃定。

“不…真的不是我…求你们…” 绝望的泪水混合着屈辱涌出,我知道,无论我说什么,这口黑锅已经死死扣在了我头上。暗部只需要一个交代,一个可以抹消的泄密者。

“是不是你,已经不重要了。” 绢旗最爱松开了钳制,但那股无形的压力依旧笼罩着我,让我无法动弹。她后退一步,目光扫过泷壶和芙兰达,最后落在一个一直沉默地站在阴影里的身影上。

阴影中的身影向前一步,灯光勾勒出她曼妙的轮廓。金色的长发如同流淌的蜂蜜,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柔润的光泽。常盘台中学冬季校服包裹着少女玲珑的身段,裙摆下是包裹着白色过膝袜的纤细双腿。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如同星辰般璀璨、却又深不见底的、带着奇异星芒的瞳孔。

**食蜂操祈?!**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如同被重锤击中!常盘台的女王?Level 5 的超能力者?她怎么会…怎么会和暗部的人在一起?!

“哦呀?很惊讶吗?” 食蜂操祈微微歪头,嘴角勾起一抹慵懒而玩味的笑容,那笑容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她轻轻晃动着手中那根标志性的、顶端镶嵌着星星的遥控器,星眸流转,目光如同实质般穿透我的恐惧。“看来,你对学园都市的‘暗面’,了解得还是太少了呢。” 她的声音甜美,却带着一种冰冷的、不容置疑的掌控感。

“你…你为什么会…” 我语无伦次,巨大的震惊甚至暂时压过了恐惧。

“为什么?” 食蜂操祈轻笑一声,那笑声如同银铃,却让人骨髓发寒。“当然是为了效率,还有…一些共同的利益” 她缓步上前,高跟鞋踩在木屑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我的能力是‘心理掌握(Mental Out)’,控制脑电波,进而操控精神、记忆、乃至…感觉。” 她在我面前站定,星眸微微眯起,带着一种审视实验品的冷漠。

“那么,让我们开始吧。” 食蜂操祈举起遥控器,星眸中光芒一闪。“首先,来点…‘前菜’。”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期待。

“等等!” 绢旗最爱突然开口,声音依旧冰冷,但似乎带着一丝不同的意味。“既然你能操控感觉…能不能先把他下半身的感觉,彻底‘关掉’?”

食蜂操祈挑了挑眉,似乎对这个提议有些意外,“哦?有趣的想法。你想做什么,绢旗同学?”

“我想试试让他看着,看着自己的东西被玩坏,却什么都感觉不到效果,应该超赞的吧?”

“呵呵呵…” 食蜂操祈发出一阵愉悦的轻笑。“真是…恶趣味呢。不过,我喜欢。”

她星眸中光芒大盛,手中的遥控器对准我,轻轻按下一个按钮。

“嗡…”

一股奇异的、冰冷的波动瞬间扫过我的下半身。仿佛有一道无形的闸门被落下,从腰部以下,所有的感觉——疼痛、触觉、温度、甚至那持续不断的闷胀不适感——瞬间消失了!我的双腿、我的下体,仿佛不再属于我,变成了一截毫无知觉的、冰冷的木头!

“好了,感觉通路已切断。” 请开始吧,绢旗同学。

绢旗最爱点点头,走上前。她摘掉了黑色的战术手套,露出少女纤细却骨节分明的手。她没有任何犹豫,直接伸出右手,用掌心,精准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覆盖在了我那因恐惧而完全疲软、毫无反应的男性器官的头部——龟头上。

我的眼睛惊恐地睁大,死死地盯着那只覆盖在我最脆弱部位的手!我能清晰地看到绢旗最爱的手掌,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稳定,开始在我的龟头上进行摩擦!动作不快,但力道均匀、持续,掌心粗糙的纹理摩擦着那粉嫩的、毫无防备的敏感黏膜!

没有快感!没有痛楚!没有一丝一毫的触觉反馈!我的大脑清晰地接收着视觉信息——我的龟头正在被一个少女的手掌反复摩擦!——但神经却一片死寂!这种视觉与感觉的彻底割裂,形成了一种极其诡异、令人窒息的恐怖感!仿佛在观看一场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极其私密的酷刑直播!

“呃…呃…” 我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因为极度恐惧和这种诡异割裂感而产生的呜咽。身体因为上半身的紧张而微微颤抖,但腰部以下,如同瘫痪般毫无反应。

在绢旗最爱那稳定、持续、毫无怜悯的掌心摩擦下,我那毫无知觉的器官,开始出现了剧烈的生理反应!它如同被注入了无形的电流,开始不受控制地充血、膨胀、勃起!顶端的小孔微微张开,渗出粘稠的前列腺液,沾湿了绢旗的手掌。

“看,身体很诚实呢。” 芙兰达在一旁抱着手臂,冷笑着点评,“就算脑子感觉不到,这玩意儿自己倒是很‘兴奋’嘛。”

绢旗最爱不为所动,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反而更加用力、更加专注地研磨着龟头最敏感的冠状沟和系带区域!掌心与勃起器官的摩擦发出细微的、粘腻的声响。

终于,在视觉的刺激和生理的极限反应下——

“噗嗤!”

一股浓稠的精液,猛地从那勃起到极限的器官顶端喷射而出!射在绢旗最爱的手掌上,发出“啪”的声响,然后顺着她的指缝和手背流淌下来,滴落在地面。

**射精了!但我依然感觉不到任何快感!**

视觉上,我的身体在射精的瞬间本能地弓起、痉挛(上半身的感觉还在),但下半身,那喷射的源头,却是一片冰冷的死寂!没有释放的畅快,没有高潮的余韵,只有一种灵魂被抽离般的、极致的空洞和荒谬!

“啧,这就射了?真快。” 绢旗最爱冷冷地评价了一句,但她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甚至没有去擦拭手上的精液,那只沾满了白浊液体的手掌,再次覆盖在刚刚射精完毕、正处于不应期、却依旧因充血而深红肿胀的龟头上!更加用力地、更加粗暴地摩擦!

“呃…呃呃…” 我发出惊恐的呜咽,眼睁睁看着自己刚刚射精、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被如此粗暴地蹂躏!视觉上的冲击带来巨大的心理痛苦,但生理上,依旧是一片麻木的虚无!

在绢旗最爱持续不断的、近乎残忍的摩擦刺激下,我那刚刚射精、本应疲软的器官,竟然在不应期中再次剧烈地跳动、痉挛起来!龟头变得更加深红发亮!

“嗬…嗬…”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

下一秒!

“嗤——!!!”

一股完全透明的、水样的液体,如同高压水枪般,猛地从我那饱受蹂躏的龟头顶端激射而出!量极大,速度极快!透明的液体猛烈地撞击在绢旗最爱的手掌上,发出“哗啦”的声响!由于她手掌的覆盖,大量的液体无法直接喷射,只能从她紧贴的指缝间、手掌边缘,如同喷泉般激烈地、呈扇面状地飞溅出来!

透明的液体在空中划出晶莹的弧线,猛烈地溅射在墙壁上、散落的家具上、甚至溅到了稍远处的芙兰达的鞋尖!绢旗最爱的手掌和手臂瞬间被这汹涌的潮吹液体浸湿,粘稠的液体顺着她的皮肤流淌、滴落。她微微皱眉,似乎对这突如其来的“水量”有些意外,但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反而更加用力地挤压、研磨着那个喷射的源头,仿佛要榨干最后一点汁液!

“哇哦!喷泉表演升级版!” 芙兰达夸张地跳开一步,看着鞋尖上的水渍,脸上是混合了恶心和兴奋的表情,“这废物还能产这么多‘水’?真是大开眼界!”

泷壶理后平静地报出数据:“射精后敏感的龟头遭遇集中刺激,出现了似乎是男潮吹的生理现象。心理压力异常升高,生理代偿机制崩溃边缘。”

潮吹的喷射持续了十几秒,从最初的激烈喷射逐渐减弱为断断续续的涌流,最后变成无力的滴沥。我那深红肿胀的器官,在经历了射精和潮吹的双重压榨后,终于无力地、微微地软垂下去,顶端的小孔依旧微微张开,残留的透明液体缓缓渗出。

绢旗最爱这才停下了手。她看着自己沾满了精液和潮吹液的手掌,眉头皱得更紧,脸上毫不掩饰地露出厌恶的表情。她甩了甩手,粘稠的液体飞溅开来。

“玩够了?” 食蜂操祈慵懒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遗憾。“那么,该上‘主菜’了。” 她星眸中闪烁着危险而兴奋的光芒,手中的遥控器再次举起,对准了我。“感觉隔断…解除。”

她轻轻按下了按钮。

“嗡…”

所有在感觉隔断期间,被强行压抑、被强行屏蔽的快感,在这一瞬间毫无保留地、狂暴地冲进了我的大脑!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超越了人类极限、混合了极致痛苦与扭曲快感的、如同灵魂被撕裂的惨嚎,猛地从我喉咙里炸开!我的身体像像通了百万伏特的高压电,瞬间向上弓起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眼球完全暴突,瞳孔缩成针尖大小,布满血丝的眼白占据了整个眼眶!口水、鼻涕、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狂喷而出!全身的肌肉疯狂地、无规律地剧烈痉挛、抽搐!下身那刚刚软垂的器官,在这毁灭性的神经冲击下猛地弹起,顶端再次喷射出一股混合着精液和透明液体的浑浊液体!

这感觉太强烈了!强烈到足以瞬间摧毁任何生物的神经系统!我的意识在排山倒海的感官洪流中如同狂风中的烛火,瞬间被扑灭的边缘!

“泷壶!别让他昏死过去” 食蜂操祈看着我的惨状,啧了啧嘴。

“NE-7型神经兴奋剂,注入。” 泷壶的声音依旧毫无波澜。

一股冰冷而狂暴的电流感瞬间随着药剂注入我的血管,强行刺激着我濒临崩溃的神经中枢!它强行吊住了我最后一丝意识,让我无法晕厥,只能清醒地、完整地承受这地狱般的折磨!

“呃…嗬嗬…嗬…” 我的身体依旧在疯狂抽搐,喉咙里发出如同破风箱抽气般的、断断续续的嘶鸣,口水混合着白沫不断涌出。视野被扭曲的光斑占据,大脑一片空白。

“啪。”

她不再需要遥控器。她只是对着我那依旧在无意识抽搐的下体,优雅地、随意地,打了一个响指。

“呃啊啊啊——!!!”

新一波纯粹的快感电流,混合着之前尚未平息的感官海啸,再次狠狠砸下!我那饱受摧残的器官剧烈跳动,又一股稀薄的精液喷射而出!

“啪。”“啪。”“啪。”

食蜂操祈的响指,如同死神的节拍器,开始稳定地、毫无怜悯地响起。每一次清脆的“啪”声,都带来一股新的快感,狠狠砸进我那被强行维持清醒的大脑!

“呃!啊!呃啊啊啊——!!!”

身体彻底失控了!像一具被无形丝线疯狂拉扯的提线木偶,在墙壁和地面之间剧烈地弹动、抽搐!每一次快感冲击,都伴随着一次猛烈而短促的射精或潮吹!精液和透明液体交替喷射,越来越稀薄,越来越无力。墙壁、地面、家具上,布满了斑斑点点的白浊和湿痕,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腥味。

“啧啧,赶紧结束吧,味道好重,这垃圾身体里流着下水道吗。” 芙兰达捏着鼻子,语气充满了嘲弄。

“啪。”“啪。”“啪。”

响指声越来越密集。快感的洪流没有丝毫减弱,但身体能榨取出的液体已经枯竭。

“嗬…嗬…呃呃呃——!!!”

当又一次快感冲击降临,那肿胀充血的器官剧烈地痉挛、跳动,顶端的小孔大张着,却再也挤不出一滴液体!只有一阵剧烈的、如同抽筋般的空射动作!身体像被抽掉了骨头,瘫软下去,又被残余的痉挛拉扯着弹起,翻着白眼,口水如同小溪般从嘴角不断流淌,在胸前和地面上汇聚成一小滩。

“哈!空包弹!” 芙兰达笑得更加开心。

“啪!”

食蜂操祈的响指没有丝毫停顿。

“呜——!!!”

这一次,快感冲击的顶点,我那饱受摧残的器官顶端,猛地喷射出一股完全透明的、水样的液体!量很大,呈扇面状激烈地溅射开来!

“啪。”“啪。”“啪。”

响指声如同催命的鼓点,毫不停歇。快感依旧汹涌,但身体已经彻底崩溃。

“呃…呃呃…”

潮吹的喷射越来越无力,从激烈的喷射变成断断续续的涌流,最后变成无力的滴沥。透明的液体混合着之前残留的精液污渍,在我下身和地面上形成一片狼藉的湿痕。我的身体抽搐的幅度越来越小,只剩下无意识的、微弱的颤抖。翻白的眼睛失去了最后一点神采,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口水不受控制地流淌着,混合着鼻腔里流出的清涕。

“啪!”

最后一次响指。

“嗬…”

那已失去反应的器官,在快感神经最后一丝电流的刺激下,只是极其轻微地跳动了一下。随即,一股温热的、淡黄色的液体,如同失去了所有束缚,从顶端的小孔中无力地、持续地流淌出来,浸湿了裤子,在地面上蔓延开一小滩。

我的身体彻底瘫软下去,像一滩烂泥般滑倒在地板上,一动不动。只有胸口极其微弱、几乎无法察觉的起伏,证明着这具躯壳里还残留着一丝生命的气息。翻白的眼睛依旧空洞地睁着,瞳孔涣散。口水混合着尿液,在脸颊和地板上流淌。

芙兰达走上前,用脚尖嫌弃地踢了踢我毫无反应的手臂。“啧,这就完了?真没劲。”

泷壶理后空洞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几秒。“生命体征:微弱。心率:15…10…5…归零。呼吸停止。脑电波:平直。确认死亡。” 她的声音毫无波澜,宣判着最终结果。

“任务完成。” 绢旗最爱转身,没有丝毫留恋。“清理现场,撤退。”

芙兰达耸耸肩,从战术腰包里掏出一个小型装置,随手丢在房间角落。“五分钟后,这里就只剩灰了。”

食蜂操祈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裙摆,仿佛刚才只是参加了一场无趣的茶会。她最后瞥了一眼地上的“残骸”,星眸中没有任何情绪,转身,金色的长发在空中划过一道冷漠的弧线。

暗部成员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消失在破碎的门口,融入了学园都市冰冷的夜色中。食蜂操祈那金色的发梢,是消失在黑暗前最后一点光亮。

房间里,只剩下死寂。

我瘫在冰冷、潮湿、混合着精液、潮吹液、尿液腥味的地板上,最后的意识如同风中残烛,在无边的黑暗和寂静中摇曳。身体的感觉早已远去,只剩下一种奇异的、漂浮般的虚无感。窗外,学园都市永不熄灭的霓虹灯光,透过破碎的门框和没拉严的窗帘,在地板上投下一条扭曲的、如同冷却鲜血般的惨红光带。

那光带,是我眼中最后的世界。

然后,光也熄灭了。

意识,如同沉入最深的海沟,彻底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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