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帐内沉水香氤氲成雾，晴雨仰卧于缠枝牡丹锦衾之上，素白中衣半解，露出雪脯间一道颤巍巍的沟壑。天弃单膝抵在绣墩，玄色寝衣领口微敞，暗红胎记如火焰灼在锁骨下方。

"怕么？"他指尖掠过少女绷紧的腰线，在脐上三寸突然施压。晴雨惊喘未出口，便觉一股暖流自丹田炸开，足趾倏然蜷进猩红缎面。玉簪不知何时坠地，青丝在枕上铺成破碎的鸦羽。

天弃忽然将她双腕扣在耳侧，鼻尖擦过剧烈起伏的胸脯："呼吸。"滚烫的唇舌裹住樱珠时，另一只手已探入罗袜边缘。晴雨瞪大眼睛看着承尘上交颈鸳鸯，腿间忽有凉滑触感蜿蜒——原是那人蘸了玫瑰膏子的指尖，正沿着细嫩肌理画圈。

"啊！"她弓身欲逃，却被铁箍般的手臂锁住腰肢。天弃喉间溢出低笑，就着滑腻膏脂顶入半指节。晴雨疼得咬住他肩头，尝到血腥味混着龙涎香。窗外更漏似被拉长，每一次抽送都伴着八分浅尝二分深凿，直到花径渗出蜜露，将玄色寝衣染出深色水痕。

"转过去。"天弃突然抽离，带着薄茧的掌心拍在雪臀。晴雨昏沉间跪伏在堆叠的锦被上，后颈突然被咬住。这个姿势让她被迫塌腰翘臀，如献祭的羔羊般门户大开。异物侵入的胀痛中，有手指在脊梁第三节重重一按，酸麻瞬间冲散痛楚。

烛火爆了个灯花。天弃掐着她腰眼发狠冲撞时，晴雨恍惚看见铜镜里交叠的身影——自己绯红的面颊贴着鸳鸯戏水绣枕，那人背上蜿蜒的旧伤疤正随着动作起伏，如活过来的蜈蚣。

当滚烫掌心贴上小腹缓缓揉压，濒死的快感突然席卷全身。晴雨在灭顶的欢愉中痉挛，指甲在檀木床板上刮出细痕。天弃却在这时抽身，将瘫软如泥的她翻过来，折起双腿压向胸口。

"看着。"他捏住下巴逼她直视交合处，粗长凶物沾着晶亮蜜液，在红肿花蕊间若即若离。晴雨羞愤欲绝的呜咽被撞得支离破碎，最终化作高亢的啼鸣。天弃在最后关头撤出，白浊溅上她小腹的朱砂痣，像雪地里落了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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