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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辱的灌肠清理

小说:某学园都市的黑暗面 风纪委员拷问篇 2025-09-09 11:32 5hhhhh 1980 ℃

意识逐渐从黑暗中恢复,首先感知到的不是视觉,而是身体被强行摆布的异样感。冰冷的金属台面紧贴着赤裸的背脊和臀部,寒意刺骨。四肢被沉重的金属镣铐牢牢固定在台角,手腕脚踝传来被束缚的钝痛。最令人心悸的是双腿的姿势——它们被强行分开,高高抬起,膝盖弯曲,脚踝固定在台面两侧高耸的支架上,以一种极其屈辱、毫无遮掩的“分娩台”姿态,将整个下体,尤其是臀间最隐秘的区域,彻底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我费力地掀开一条缝隙,刺眼的白光瞬间涌入,视野模糊一片。适应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看清头顶那盏惨白得毫无生气的无影灯。视线艰难地向下移动。越过自己平坦却因寒冷和恐惧而微微起伏的胸膛、腹部,最终落向那被迫敞开的、最羞耻的区域。然后,我看到了她。

初春饰利。

她背对着我,正弯腰在台子下方忙碌着什么。那顶标志性的花环头饰不见了,短发有些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她身上套着一件明显过大的白色实验服,袖口卷了好几道,露出纤细的手腕。她似乎很专注,肩膀微微耸动,发出轻微的、液体晃动的哗啦声。

她在做什么?

我努力聚焦视线,混沌的大脑缓慢地运转。随着意识的逐渐清晰,一种奇异的、饱胀的压迫感才后知后觉地从下腹部深处弥漫上来,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沉重。那感觉…就像有什么东西强行灌满了我的肠道,沉甸甸地坠着,带着一种冰冷的、令人不安的充盈感。

就在这时,初春似乎完成了什么,直起身,小心翼翼地端着一个巨大的、几乎有她小臂粗的注射器转过身来。注射器里装满了半透明的、粘稠的液体,针筒的末端连接着一条橡胶软管,软管的尽头…是一个足有大拇指粗细的金属头!

她刚转过身,目光就撞上了我睁开的眼睛。

“啊——!” 初春吓得浑身一哆嗦,手中的巨大注射器差点脱手掉在地上。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那双总是带着怯懦和温柔的大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慌乱。“你…你醒了?!怎…怎么可能?麻醉剂的剂量明明…明明是按标准给的,应该还有至少一小时才对…”

她的声音因为惊吓而结结巴巴,眼神躲闪着,不敢直视我的脸,更不敢看那被迫敞开的、正对着她的部位。她下意识地把那个恐怖的注射器往身后藏了藏,但这个动作反而更凸显了它的存在感。

“你…你在做什么?” 我的声音嘶哑干涩,带着刚苏醒的虚弱和无法抑制的恐惧。下腹的饱胀感越来越强烈,几乎要变成一种钝痛。

初春的脸颊瞬间飞起两团不自然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她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实验服的衣角,声音细若蚊呐,带着浓浓的羞赧和一种奇怪的、试图安抚的意味:“对…对不起!吓到你了…那个…那个是…是灌肠液…” 她飞快地瞥了一眼手中的注射器,又像被烫到一样移开视线,“还…还有两瓶没…没打进去…你…你再忍耐一下下好不好?很快…很快就好了…”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在给自己打气,声音稍微提高了一点,但依旧充满了难为情:“如果…如果现在停下,用塞子堵住的话…你…你会更难受的…真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手忙脚乱地从实验服口袋里掏出一本薄薄的、印着“基础护理操作规范(内部修订版)”的小册子,飞快地翻到某一页,眼神慌乱地扫视着,似乎在确认什么。“嗯…标准剂量是…是1500ml…甘油浓度…15%…水…85%…配比…配比应该是正常的…” 她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向我解释,语气里充满了不确定和生涩。

她笨拙地放下册子,重新拿起那个巨大的注射器,眼神却始终飘忽不定,就是不敢聚焦在我被迫敞开的肛门上。她侧着身子,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小心翼翼地将那粗大的金属头凑近目标区域。

“请…请你放松一点…” 她小声地、带着恳求意味地说,声音里带着哭腔,“太…太紧张的话…我…我不好操作…” 她终于鼓起勇气,用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极其轻地、带着试探性地触碰了一下我臀间的皮肤,那冰凉的触感让我浑身一僵。她像被电到一样猛地缩回手,脸更红了。

“对…对不起!” 她慌乱地道歉,然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闭上眼睛,凭着感觉,将沾满了冰凉润滑剂的粗大针头,猛地抵在了那因恐惧和寒冷而紧紧收缩的入口上!

“呃——!” 冰冷的触感和强烈的入侵预感让我瞬间绷紧了身体,肠道下意识地剧烈收缩抗拒。

“别…别紧张!” 初春也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手一抖,针头滑开了一点。她急得快哭出来了,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求你了…放松…放松一下…很快就好…” 她再次尝试,这次更加用力地抵住,同时另一只手笨拙地试图去掰开臀瓣,但动作毫无章法,反而带来了更多不适的摩擦和压迫感。

终于,在几次失败的尝试和我的痛苦闷哼中,她似乎找准了位置。她咬紧下唇,手腕猛地用力向前一送!

“噗嗤!”

伴随着粘腻的水声和一股难以言喻的、肠道被强行撑开的剧烈胀痛,那根粗大的金属针头,被初春以一种近乎粗暴的方式,强行挤开了脆弱的括约肌,深深插入了我的直肠深处!

“呜…!” 我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弓起,又被镣铐死死拉回。冰冷的异物感混合着强烈的胀满感瞬间充斥了整个下腹,之前那种饱胀感陡然升级为一种沉甸甸的、几乎要撕裂内脏的压迫!冷汗瞬间浸透了全身。

“好…好了!插…插进去了!” 初春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声音带着一丝完成任务般的轻松,但随即又被巨大的羞耻淹没。她依旧不敢看插入点,目光死死盯着注射器上的刻度。

“那…那我开始推了…” 她深吸一口气,双手握住巨大的注射器活塞柄,开始用力地、缓慢地向下推动。

“咕噜…咕噜噜…”

粘稠、冰凉的液体,通过那粗大的管道,被一股强大的压力,源源不断地、不容抗拒地灌入我的肠道深处!每一次推动,都带来一阵强烈的、如同被强行充气般的胀痛!肠道被撑得鼓胀,内壁的褶皱被强行撑平,那冰冷的液体仿佛有千斤重,沉甸甸地坠向小腹深处,挤压着膀胱和其他内脏。我感觉自己的肚子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皮肤被绷紧,带来一种濒临爆炸的恐怖感。

“呃…啊…停…停下…太多了…” 我痛苦地呻吟着,身体在冰冷的金属台上无助地扭动,试图缓解那可怕的胀满感,却只是徒劳。冷汗顺着额角滑落,滴在冰冷的金属上。

“不…不行!” 初春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但更多的是执行命令的固执,“还…还差很多!才…才推进去500ml…还有…还有1000ml…”

推注的过程漫长而痛苦。初春的动作极其生涩,推注的速度时快时慢,毫无节奏可言。快的时候,冰冷的液体如同高压水枪般猛冲进来,带来撕裂般的胀痛;慢的时候,那持续的、沉甸甸的压迫感又让人窒息。她全程低着头,目光只敢在注射器刻度和地面之间游移,仿佛只要不看,就能逃避这令人极度羞耻的现实。

终于,在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的折磨后,注射器里的液体见了底。初春长长地、如释重负地吁了口气,额前的碎发都被汗水打湿了。她小心翼翼地、几乎是带着点慌乱地,将那根粗大的金属针头从我体内拔了出来。

“啵”的一声轻响,伴随着粘腻的水声和一阵强烈的空虚感与残留的胀痛。

“好…好了…” 她飞快地把那可怕的注射器和针管丢回推车,仿佛那是什么烫手山芋。她局促地站在台边,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眼神依旧躲闪,脸颊上的红晕还未褪去。

就在这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弯下腰,在金属台的下方摸索着。一阵金属碰撞的轻响后,她拖出了一根粗大的、半透明的塑料软管。软管的一端似乎连接在金属台下方一个隐藏的接口上,另一端则是一个喇叭状的开口。

初春拿着那根粗大的管子,脸上带着一种混合了尴尬、羞耻和公式化礼貌的奇怪表情,将它递向我被迫敞开的部位附近,但依旧刻意回避着视线接触。

“那…那个…” 她的声音细若蚊呐,带着一种近乎荒谬的、在此时此地显得格外刺耳的“礼貌”,“灌…灌肠液需要排…排出来…麻醉状态下…我们会用机器负压抽吸…但…但你醒了…” 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仿佛在背诵某种难以启齿的台词,“…就…就麻烦你…自己…用力…拉出来吧?请…请对准这个管子…谢…谢谢配合…”

我猛地抬起头,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来,声音因为极度的屈辱和愤怒而扭曲:“为…为什么要灌肠?!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初春被我突然的爆发吓得后退了一小步,手中的塑料管都差点掉在地上。她慌乱地摆着手,脸上的红晕更深了,眼神躲闪得更加厉害,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

“我…我也不知道具体…是…是黑子同学吩咐的…说…说是接下来的‘教学’…需…需要清洁…肠道…” 她飞快地瞥了我一眼,又迅速低下头,手指紧紧攥着那根粗大的塑料管,指节发白。

模糊而冰冷的词语,结合之前经历的尿道责和肛交折磨,瞬间在我脑海中勾勒出更加黑暗、更加令人绝望的可能性。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比这金属台面更加冰冷刺骨。

而此刻,下腹部那沉甸甸的、饱胀到极致的压迫感,混合着肠道被强行刺激后的剧烈蠕动,正化作一股无法抗拒的、汹涌澎湃的排泄冲动,猛烈地冲击着我最后一丝理智和尊严!

塑料管的喇叭口,正对着我被迫敞开的、最屈辱的出口。

初春饰利低着头,红着脸,手里紧紧攥着那根管子,像一个等待接收污秽的、羞怯又固执的侍者。

“请…” 她细弱的声音,如同最后的宣判,敲碎了我所有的抵抗。

“请…开始吧。”

那三个字,带着初春饰利特有的、细弱蚊呐的羞怯腔调,却像三把冰冷的锥子,狠狠凿穿了我最后一点摇摇欲坠的尊严。下腹深处,那被强行灌入的冰冷液体,混合着肠道被粗暴刺激后产生的剧烈蠕动,化作一股无法抗拒的、山洪暴发般的汹涌力量,猛烈地冲击着脆弱的出口!

“呜…!” 我死死咬住下唇,试图用尽全身力气去对抗这生理的本能。屈辱的火焰灼烧着每一寸神经,让我宁愿内脏爆裂也不愿在她们面前,以这种姿态,完成这种最原始、最私密的排泄!身体因为极度的抗拒而剧烈颤抖,冰冷的金属镣铐在手腕脚踝上勒出更深的红痕。

“快…快点啊…” 初春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她依旧低着头,视线死死盯着自己紧握着塑料管的手,仿佛那是什么救命稻草。塑料管那冰冷的喇叭口,正对着我被迫敞开的、毫无遮掩的羞耻部位,像一个无声的、充满恶意的嘲笑。

然而,意志终究无法对抗生理的洪流。那股力量越来越强,如同决堤的洪水,疯狂地冲击着最后的闸门。括约肌在剧烈的痉挛中彻底失去了控制!

“噗嗤——哗啦啦!!!”

一股混合着粘稠灌肠液和稀便的黄褐色浊流,猛地从被迫敞开的肛门中激射而出!巨大的冲击力甚至让那粗大的塑料管都震动了一下!

“啊!” 初春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喷射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塑料管差点脱手。她慌乱地稳住管子,努力将喇叭口对准那喷射的源头,但那股力量太强、太急,根本无法完全承接!

“噗噗…哗啦…嗤…”

大量的污秽液体猛烈地撞击在塑料管的喇叭口内壁,发出令人作呕的粘腻声响。一部分被管子引导着,顺着管道流向下方的收集容器,发出咕咚咕咚的沉闷水声。但更多的液体,则因为冲击力过大和初春笨拙的承接角度,如同喷泉般四散飞溅!

温热的污浊液体,猛烈地溅射在冰冷的金属台面上,发出“滋滋”的轻响,留下大片湿滑黏腻的污迹。一些细小的液滴甚至飞溅到了初春那件过大的白色实验服下摆和鞋面上!

“唔!” 初春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强烈恶心感的闷哼,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强忍着呕吐的欲望,紧闭着嘴,眉头紧紧锁在一起,身体因为极度的不适而微微发抖。她握着塑料管的手更加用力,指节发白,努力想要控制局面,但那喷射的洪流如同脱缰野马,完全不受控制。

“呃…嗬嗬…” 我瘫在冰冷的金属台上,身体随着每一次剧烈的肠道痉挛而不由自主地抽搐、弹动。排泄本身带来的短暂生理释放感,瞬间被羞耻感彻底淹没!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液体喷涌而出的触感,能闻到那弥漫开来的、令人窒息的恶臭,能听到那粘腻的排泄声!

这比任何酷刑都更彻底地碾碎了我的灵魂!我不是人,只是一件需要被“清理”的、散发着恶臭的垃圾!一个在少女面前被迫展示最肮脏、最原始生理功能的屈辱容器!

喷射持续了漫长的一分多钟。当那股汹涌的力量终于开始减弱,变成断断续续的涓流和最后无力的滴沥时,整个囚室里已经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浓烈气味。金属台面一片狼藉,黄褐色的污秽液体流淌得到处都是,在惨白的灯光下反射着油腻的光泽。我的臀部和双腿内侧也沾满了自己排泄出的污物,一片湿冷黏腻。

初春饰利像是打了一场惨烈的败仗,整个人都虚脱了。她脸色惨白,额头上全是冷汗,呼吸急促。她飞快地将塑料管的喇叭口从污秽区域移开,看着台面上、自己衣服上、甚至鞋面上的污迹,眼中充满了惊恐、恶心和一种近乎崩溃的茫然。

“对…对不起…” 她带着哭腔道歉,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她手忙脚乱地放下塑料管,转身在推车上翻找,拿出几大团厚厚的消毒湿巾。她几乎是闭着眼睛,以一种极其笨拙和抗拒的姿态,开始胡乱地擦拭金属台面上最显眼的污迹,以及我臀腿间沾到的污物。她的动作毫无章法,与其说是清洁,不如说是在用湿巾进行着毫无意义的涂抹,反而将污迹的范围弄得更大了。湿巾浓烈的消毒水气味混合着排泄物的恶臭,形成一种更加令人窒息的味道。

“唔…呕…” 在擦拭我大腿内侧一块较重的污迹时,浓烈的气味终于冲垮了她的忍耐极限。初春猛地捂住嘴,发出一声强烈的干呕,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她强忍着,肩膀一耸一耸,好一会儿才把那阵恶心感压下去,但脸色更加难看,眼神里充满了无助和恐惧。

她胡乱地扔掉沾满污秽的湿巾,又拿起新的,动作更加慌乱。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和初春手忙脚乱的“清洁”中,囚室厚重的金属门无声地滑开了。

白井黑子走了进来。

她换了一身干净整洁的常盘台校服,茶色的双马尾一丝不苟,似乎完全无视了房间里弥漫的浓烈恶臭,也仿佛没看到台面上的一片狼藉和初春的狼狈。

她的目光直接落在了我那被清理得半干不净、依旧残留着湿痕和消毒水气味、被迫敞开的、最屈辱的区域。那目光里没有丝毫的厌恶或怜悯,只有一种纯粹的、评估物品般的冷静。

“清理完了?” 她终于开口,声音清脆,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却比沉默更让人心寒。她的视线甚至没有扫过初春,仿佛后者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背景板。

初春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猛地站直身体,手里还攥着一团脏污的湿巾。她低着头,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颤抖:“还…还没有完全…黑子同学…他…他刚才…”

“没关系,初春酱。” 黑子的语气出乎意料地温和,甚至带着一丝安抚。她终于将目光从我的下体移开,看向初春,眼神里没有不满,反而是一种“前辈指导后辈”的耐心。“处理这种‘清洁’工作,手忙脚乱是难免的。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她甚至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初春微微发抖的肩膀。

初春紧绷的身体似乎因为这句“肯定”而放松了一点点,但眼中的恐惧和茫然并未完全消散。

“那么,‘准备工作’既然完成了,” 黑子话锋一转,声音依旧温和,但内容却让我的心瞬间沉入冰窟。

“接下来,就是今天的‘教学’重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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