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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的尿道拷问

小说:某学园都市的黑暗面 风纪委员拷问篇 2025-09-09 11:32 5hhhhh 6360 ℃

冰冷的夜风裹挟着硝烟和金属烧灼的焦糊味,狠狠灌进我的肺里。我像只受惊的兔子,在学园都市第七学区错综复杂、被战斗余波摧残得面目全非的巷道里亡命奔逃。身后,属于我“雇主”的暗部小队和另一股不明势力正打得天昏地暗,爆炸的火光和刺耳的金属扭曲声此起彼伏,每一次能量冲击都让脚下的地面微微震颤。我死死攥着怀里那个不起眼的、只有U盘大小的金属密封筒——里面装着这次跑腿的“货物”,也是我此刻唯一的保命符和催命符。

我只是个意外掉进这个超能力世界的倒霉蛋,靠着在现实社会摸爬滚打练就的察言观色和一点小聪明,才在暗部底层混了个情报递送员的活计,勉强糊口。我深知自己几斤几两,没有任何超能力,唯一的武器就是跑得快和知道什么时候该溜之大吉。这次的任务报酬异常丰厚,现在看来,果然烫手得要命。

“必须尽快送到‘蜘蛛巢’那边!” 我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念头,拼命回忆着地图上标注的交接点。就在我拐过一个堆满废弃集装箱的转角,以为暂时甩脱了身后的混乱时——

嗡!

空气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瞬间抽紧、凝固。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毫无征兆地从脊椎骨窜上头顶,激得我全身汗毛倒竖。我猛地刹住脚步。

前方,不足五米远的地方,空间如同水波般荡漾了一下。一个娇小的身影凭空出现,稳稳地落在一只倾倒的集装箱顶端。

茶色的双马尾在夜风中微微晃动,常盘台中学那标志性的、剪裁精致的校服短裙勾勒出少女的身形。那张脸,我曾在屏幕上看过无数次——白井黑子,学园都市第177支部的风纪委员,空间移动(Teleport)能力者。

但此刻,屏幕里的“可爱”荡然无存。月光和远处爆炸的火光在她脸上投下冰冷的阴影,那双平日里带着点傲娇和活力的棕色眼眸,此刻只剩下一种无机质般的审视和毫不掩饰的敌意。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嘴角没有一丝弧度,周身散发出的气场沉重得如同实质,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这不是我认知中的那个会为姐姐大人痴狂的学妹,这是一名冷酷的猎手。

“看来,” 她的声音清脆,却像淬了冰的刀锋,每一个字都敲打在我的神经上,“东西就在你这了。”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集装箱壁上,退路已绝。怀里的金属筒仿佛变成了烧红的烙铁。

“是好好交出来,” 白井黑子微微歪头,眼神锐利如针,“还是让我把你打趴下?”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了我的四肢百骸。我知道她的能力有多可怕,更清楚自己在她面前连一只蚂蚁都不如。

“我…我只是个跑腿的!我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我试图辩解,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而嘶哑颤抖,手却本能地将金属筒护得更紧。

“呵。” 一声极轻的冷笑,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白井黑子甚至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她的身影毫无征兆地消失了。下一秒,我的视线突然翻转,她瞬间出现在了我身后将我放到,整个过程甚至不超过1秒钟,而在摔倒在地的痛楚传来的下一秒,则是她钳制住我的脖子,以技巧般的方法把我摔在了地上,力道之重让我瞬间丧失了战斗力。

没错,在这样的世界中,能力者对普通人就是碾压性的,在她面前,我连挣扎的资格都没有。

“呃啊——!” 痛苦的嘶吼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挤出。

白井黑子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我面前,距离近得我能看清她眼中冰冷的倒影。她甚至没有看我痛苦的表情,目光直接锁定在我因为剧痛而松开、掉落在脚边的金属密封筒上。

“看来你选了后者。” 她的声音平静无波,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拍死了一只蚊子。她优雅地弯腰,捡起那个金属筒,指尖轻轻拂过上面复杂的纹路,确认无误。

我大口喘着粗气,眼前阵阵发黑。

“带走。” 白井黑子对着通讯器简短地说了一句,甚至懒得再看我一眼。

很快,两个穿着同样常盘台校服、但气质同样冷硬的女生从阴影中走出。她们粗暴地用特制的束缚带将我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捆死,被扭送上了风纪委员的警车。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拖下车,推搡着走过一段冰冷、带着消毒水气味的长廊。眼罩被扯下,刺眼的白光让我眯起了眼睛。

这是一个类似审讯室的地方。墙壁是冰冷的金属,头顶是惨白的无影灯。我被按在一张冰冷的金属椅子上,双手被束缚带牢牢固定在椅背后,双脚也被锁在地面的金属环里。

白井黑子就站在我面前,手里把玩着那个金属密封筒。她身边还站着另外两个人:一个身材高挑、留着及肩黑色头发的少女,眼神锐利如鹰,是固法美伟;另一个则是个看起来有些怯懦的女生,和动漫里看到的一样,是初春饰利。

“东西确认了,是‘三枢芯片’的原件。” 固法美伟,沉声说道,语气凝重,“如果被激活,它能瞬间瘫痪学园都市超过70%的公共网络节点,包括交通、能源、部分安全系统…后果不堪设想。”

白井黑子将芯片筒放在旁边的金属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转向我,棕色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温度:“那么,现在该你了。访问密码,说出来。”

“我…我不知道!” 我挣扎着,声音因为恐惧和虚弱而发颤,“我只是个最底层跑腿的!他们只让我送到指定地点,根本不会告诉我里面是什么,更别说密码了!你们抓错人了!”

“不知道?” 白井黑子向前逼近一步,鞋子踩在金属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哒”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她微微俯身,那张精致的脸离我只有咫尺之遥,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呼出的冰冷气息。“你以为这种拙劣的谎言能骗过谁?能接触到‘三枢芯片’的人,会不知道访问密码?”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压迫感,仿佛能看穿我灵魂最深处的恐惧。“没关系,” 她突然勾起嘴角,露出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对付嘴硬的家伙,我们风纪委员…有一万种办法让你开口。”

“一万种办法”这几个字,被她刻意放缓了语速,带着一种冰冷的、不容置疑的威胁。

风纪委员?她们不是应该维护秩序的吗?这种话…这种手段…这分明是暗部的作风!

看着白井黑子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如同看待实验动物般的冷酷,一股愤怒猛地爆发出来。

“我还以为你们风纪委员是正义的伙伴呢,看来也不过是会严刑逼供的渣滓!白井黑子你这个混蛋,平时不是姐姐大人姐姐大人撒娇的很吗,这时候给我装什么高冷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平常对那个超电磁炮做什么吗,拿电脑配件,在浴室偷拍,在……!”

我话还没说完,下一秒黑子直接传送到我眼前,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

惨白的灯光下,那冰冷的、掌控一切的气场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裂痕,简直像用要杀人的语气一般审问到。

“你,怎,么,会,知,道,的 ?”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浓烈的杀意。

死寂只持续了短短几秒。

白井黑子脸上那瞬间的僵硬和愕然,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涟漪般迅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令人骨髓发寒的东西——仿佛是在看一个死人

“竟然还敢监视我,本来想轻松地审问你一下的,看来这样不好收场了呢。”

她的声音陡然压低,如同恶魔在耳边低语,“让人开口的方法,可不止是制造外伤,搞不好的话留下伤痕还会给风纪委员带来不好的影响。还有一种更‘有效’的方式,专门对付你这种垃圾。”

我还没完全理解她话语中那令人不安的暗示,她的动作已经快如闪电!

“唰啦!”

我腰间的皮带扣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崩开!紧接着,裤子的纽扣和拉链也在空间移动的残影中消失不见!冰冷的空气猛地接触到我下身的皮肤,我惊恐地低头——

我的裤子连同内裤,被粗暴地褪到了脚踝!下半身完全暴露在惨白刺眼的灯光下,以及…三个风纪委员的视线中!我那因为极度恐惧和寒冷而微微萎缩的男性器官,毫无遮掩地呈现在她们面前!

“不——!住手!你们不能这样!这是性侵犯!我要告你们!告到你们风纪委员解散!” 我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身体疯狂地扭动挣扎,冰冷的金属束缚带深深勒进手腕和脚踝的皮肉,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白井黑子嗤笑一声,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残忍的玩味。她甚至没有看我因羞愤而扭曲的脸,目光直接落在我暴露的下体上。“在这种地方,你的惨叫在这连只老鼠都吵不醒。至于告发?” 她伸出戴着白色手套的手,竟然直接握住了我那因恐惧而完全疲软的器官!

冰冷滑腻的橡胶触感让我浑身剧震。

“初春,” 白井黑子头也不回,语气轻松得像在吩咐拿杯水,“去拿条毛巾来,要大一点的。这人等下…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水龙头’呢。”

“黑…黑子同学!这…这太过分了!我们怎么能…” 初春饰利的声音带着哭腔和强烈的抗拒。最终还是低着头,飞快地跑向房间角落的储物柜。

而此刻,白井黑子空着的另一只手上,空间再次泛起微不可查的涟漪。一根长约十五厘米、比筷子略细、通体银白、顶端被打磨得光滑圆钝的金属细棒,凭空出现在她指间。在惨白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而诡异的光泽。

“等等…你要干嘛,我真的不知道密码…我发誓,放过我!” 。

“放过你?” 白井黑子俯下身,那张带着阴森笑容的脸离我极近,瞳孔里倒映着我绝望扭曲的表情。“在你把这么危险的东西带进学园都市,还敢监视我们风纪委员之后?”

她握着金属棒的手,将那光滑冰冷的圆钝顶端,精准地地抵在了我尿道口上!那一点冰冷和坚硬的触感,让我全身的肌肉瞬间痉挛绷紧。

“啧,紧张成这样?” 白井黑子戏谑地轻笑一声,她微微张开嘴,伸出小巧的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金属棒靠近顶端的光滑棒身!一丝晶莹的唾液被涂抹在上面。

“这样…应该会‘顺滑’一点吧?” 她歪着头,露出一个天真又残忍的笑容。

“那么…要进来咯?”

话音未落!

“呃啊啊啊——!!!”

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混合了剧痛、异物入侵的极端不适、瞬间从下体炸开,席卷全身!那根沾着她唾液的冰冷金属棒,凭借着圆钝头部的光滑和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湿润,被她用稳定而坚决的力量,强行挤开了我尿道口紧闭肌肉,捅进了那从未被任何异物侵入过的、极度敏感脆弱的尿道之中!

“呜…呃…嗬嗬…” 我喉咙里发出窒息般的嗬嗬声,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那感觉根本不是疼痛能形容的,是一种身体最私密、最脆弱的通道被强行撑开、被冰冷坚硬的异物无情贯穿的极致毁灭感!冷汗如同瀑布般从全身每一个毛孔涌出,瞬间浸透了残破的衣服。我的身体疯狂弹动,却被束缚带死死禁锢,只能徒劳地让冰冷的金属椅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好好感受吧,” 她握着金属棒的手稳定得可怕,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向更深处推进。“这就是…不合作的代价。”

金属棒在狭窄的尿道内壁摩擦、推进。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带来难以忍受的异物感,尿道黏膜被粗暴地刮擦、撑开,引发一阵阵想要排尿却又被堵塞的感觉。我的呼吸完全紊乱,眼前阵阵发黑,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意识在剧痛和极度的羞耻感中濒临崩溃。

“停…停下…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 我语无伦次地哀嚎,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风箱。

“密码。” 白井黑子冷酷地吐出两个字,手上的推进没有丝毫停顿。金属棒已经深入了将近一半,那可怕的异物感和内部被撑满的胀痛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峰。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我涕泪横流,绝望地重复着。

“看来还不够‘深入’呢。” 黑子冷笑,手腕突然开始以一种极其细微的幅度、高频率地旋转、抽插那根深入我体内的金属棒!

“呃啊——!!!”

如同酷刑被瞬间升级!旋转的摩擦和抽插的动作,将尿道内壁的每一寸敏感神经都彻底点燃!难以言喻的刺痛混合着强烈的尿意和一种诡异的、被强行刺激前列腺带来的、完全违背意志的生理反应,如同海啸般冲击着我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嗬…嗬…不…不要…” 我的身体剧烈地筛糠般颤抖,下体被金属棒撑开的入口处,因为剧烈的摩擦和刺激,开始渗出透明的黏液,沿着金属棒身和我的皮肤流下,滴落在冰冷的金属椅面上。

就在这时,一种完全超出我控制、也完全违背此刻极端痛苦处境的、极其荒谬而屈辱的生理变化发生了!

在尿道内那根冰冷金属棒持续不断的、高强度的旋转摩擦和抽插刺激下,尤其是在它深入的位置不断刮擦压迫到前列腺区域时…我那原本因恐惧和痛苦而完全疲软的器官,竟然…竟然在这种地狱般的折磨中,不受控制地、可耻地…开始勃起!

“哦呀?” 白井黑子第一时间察觉到了手中器官的变化,她发出一声惊叹,手上的动作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变本加厉!旋转和抽插的速度更快,力道更重,精准地研磨着那被强行唤醒的敏感点。“真是…下贱的身体呢。在这种时候,居然还能‘兴奋’起来?看来你骨子里就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啊!”

“不…不是…住手…啊!” 我羞愤欲绝,恨不得立刻死去!身体在极度的痛苦和这完全违背意志的生理反应中彻底分裂。尿道内是地狱般的酷刑折磨,而同时,一种被强行催生、扭曲的、伴随着剧痛的快感电流,却开始不受控制地从被反复蹂躏的前列腺区域,顺着脊椎疯狂窜向大脑!

“呃…啊…啊啊啊——!!!”

终于,在这极致扭曲的感官风暴和无法承受的精神屈辱双重冲击下,我的身体达到了一个荒谬而悲惨的临界点!在尿道内金属棒又一次猛烈的旋转抽插中,一股完全失控的、灼热的液体,竟然不是从被堵塞的尿道口,而是从我勃起的器官顶端痉挛般地喷射了出来!

我竟然在这种极端痛苦和屈辱中…被强行刺激到射精了!

白色的浊液无力地溅落在冰冷的地面和我自己的大腿上,留下刺目的污迹。随之而来的不是释放的快感,而是更加汹涌的羞耻!我瘫在椅子上,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和不受控制的生理性泪水。

她猛地停止了抽插,但金属棒依旧深深插在我的尿道里。她松开握着我的那只手,任由我那刚刚射精、还沾着白浊、半软不硬的器官无力地耷拉着。然后,她两根手指捏住那根沾满了我的体液的金属棒末端。

“啵”的一声轻响,带着粘腻感,她将那根折磨了我许久的金属棒,猛地从我饱受摧残的尿道里拔了出来!

“呃啊——!” 又是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和强烈的空虚不适感,我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

白井黑子将那根在灯光下反射着诡异水光的金属棒,缓缓举到自己的唇边。她伸出小巧的舌尖,带着一种刻意表演般的、极其色情又无比残忍的姿态,沿着金属棒上那混合着精液和前液的部分,舔舐了一下。

“啧…” 她咂了咂嘴“

“味道…真咸呢。”

“那么,休息时间结束。”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重新变得冰冷而残酷,晃了晃手中那根刚刚被她舔过的、象征着无尽屈辱的金属棒。

“我们继续。”

“直到你…或者你的‘身体’,把真正的密码‘吐’出来为止。”

她再次俯身,那根冰冷的、沾着她唾液和我体液的金属棒,带着死亡的气息,又一次精准地抵在了我那红肿不堪、还在微微痉挛的尿道口上…

“不…不要…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不知道…” 我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视野模糊,只剩下无意识的、破碎的求饶。初春饰利拿着毛巾,站在角落瑟瑟发抖,不敢再看。固法美伟背过了身,肩膀紧绷,但依旧没有出声阻止。

地狱的下一轮,开始了。

冰冷的金属棒,带着白井黑子舌尖残留的湿滑和她恶意涂抹的我自身的体液,再一次无情地抵住了我那饱受蹂躏、红肿不堪的尿道口。

“不…不要…求你了…停下…”

“停下?” 白井黑子歪着头,脸上是猫捉老鼠般的残忍戏谑。她手腕猛地一送!

“呃啊啊——!!!”

熟悉的、剧痛再次从下体炸开!那根冰冷的异物毫无怜悯地再次撑开脆弱的入口,强行挤入那刚刚射过的狭窄通道,向着更深处、更敏感的区域狠狠捅入!这一次,她不再缓慢推进,而是直接粗暴地插到了接近膀胱颈的深度!

“呜…嗬嗬…” 我眼睛上翻,干呕带来的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涌出,滴落在胸前。束缚带深深勒进皮肉,带来新的痛楚,却根本无法转移下体那地狱般的核心折磨。

白井黑子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狂暴的“责罚”。她不再满足于旋转,而是加入了更大幅度的、近乎野蛮的抽插!那光滑圆钝的金属棒头,在狭窄的尿道内壁疯狂地刮擦、冲撞!每一次深入都像要将我的内脏捅穿,每一次抽出都带来黏膜被强行剥离般的剧痛。而每一次抽插的顶点,那棒头都精准地、重重地撞击在我前列腺的核心区域!

“啊!啊!啊——!” 我发出不成调的、野兽般的嚎叫,身体在椅子上疯狂地弹动、扭曲,试图逃离这非人的酷刑,却只是徒劳地让金属椅发出刺耳的悲鸣。汗水、泪水、口水和之前射精残留的污浊混合在一起,让我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狼狈不堪。

就在这持续不断的、高强度到令人崩溃的刺激中,一种全新的、更加诡异和难以理解的生理反应开始酝酿。

“猜猜看,” 白井黑子一边维持着那令人发指的抽插频率和力度,一边用甜腻到令人作呕的声音在我耳边低语,眼眸里闪烁着病态的光芒,“一直这样做的话,最后会怎么样呢?”

她的问题如同恶魔的谜语。我根本无暇思考,所有的感官都被下体那地狱般的痛苦和越来越强烈的、想要“释放”却无法释放的憋胀感所占据。那感觉…就像膀胱要爆炸,却又完全不同,是一种更深层、更灼热、更难以忍受的、源自腺体内部的汹涌澎湃!

“呃…啊…有…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要…要出…呜哇啊啊啊啊——!!!”

一股透明的的液体,如同高压水枪般,竟然强行冲开了尿道深处金属棒的堵塞,从那被撑开到极限的尿道口呈喷射状地激射而出!

在持续不断、高强度到极致的刺激下,身体终于突破了某个临界点,发生了极其罕见、对男性而言堪称终极屈辱的生理现象——**潮吹**!

大量透明粘稠的液体,在空中划出弧线,猛烈地溅射在地面、金属椅腿、甚至白井黑子的鞋尖和裙摆上!这完全违背意志的、如同失禁般的猛烈喷射。

“嗬…嗬嗬…” 我像大张着嘴,身体剧烈地痉挛,意识在剧烈的生理冲击中彻底模糊。视野开始发黑,眼球不受控制地向上翻起,露出大片的眼白。白沫不受控制地从我大张的口中涌出,顺着下巴流淌。

“哇哦~” 白井黑子发出一声夸张的惊叹,非但没有躲避那溅射的液体,反而像是欣赏什么杰作。目光转向已经翻着白眼、口吐白沫、身体还在无意识抽搐的我。她脸上带着一种残忍的笑容。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

潮吹的巨大冲击似乎彻底摧毁了我身体最后一道防线。尿道深处被金属棒堵塞的、真正的尿液,在膀胱括约肌完全失控的情况下,开始不受控制地、涓涓地流淌出来。起初是细流,很快变成了无法抑制的涌流!

温热的、带着骚味的淡黄色液体,顺着依旧插在我尿道里的金属棒身,汩汩地流淌而下,在冰冷的金属椅面上迅速汇聚成一滩,并滴滴答答地流到地面。

“黑子同学!够了!真的够了!” 初春饰利再也无法忍受,她哭喊着冲了过来,手里紧紧攥着那条毛巾,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良知的煎熬而尖锐变调。“你看他!他不行了!再这样下去他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初春手忙脚乱地用毛巾去擦拭我大腿上不断流淌的尿液和混合的体液,试图阻止那污秽的蔓延。

“死?” 白井黑子直起身,看了看瘫在椅子上,翻着白眼,口吐白沫,下身一片狼藉、还在失禁般流淌着尿液的我。她脸上那残忍的兴奋感稍稍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评估。

“哼,废物。” 她轻蔑地哼了一声,手腕猛地一抽!

“啵——嗤!”

伴随着粘腻的水声和一声微弱的、几乎听不见的呜咽,那根沾满了各种体液、象征着无尽折磨的金属棒,终于被拔了出来。一股混合着尿液、前列腺液的浑浊液体,从我那被撑开、红肿外翻的尿道口无力地涌出。

白井黑子随手将那根污秽的金属棒丢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手套上沾染的污迹。

“看来,他是真的不知道密码。” 固法美伟的声音终于响起,带着一种疲惫的沙哑和冰冷的结论。她一直背对着这一切,此刻才缓缓转过身,脸色依旧铁青,但眼神深处似乎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她看着我的惨状,眉头紧锁。“再继续下去,除了弄死他,没有任何意义。“

白井黑子没有再看我一眼,她走到放着“三枢芯片”的金属台前,拿起那个小小的金属筒,在指尖转动着,眼眸里闪烁着冰冷而危险的光芒。

“密码…总会找到的。” 她低声自语,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而我,瘫在冰冷的金属椅上,意识沉入无边的黑暗,只剩下身体无意识的、痛苦的抽搐,和下身那一片狼藉的、散发着屈辱气息的湿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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