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灵后退半步，撞上摆放水泥袋的货架。透明货架上里，一排排水泥架整齐排列，像实验室里的标本般。弗丽嘉的金色长发垂落肩头，月桂叶香水混着胃酸的酸气扑面而来，她的白衬衫领口解开两颗扣子，逐渐向璇灵走去，露出锁骨下方跳动的脉搏。

“怎么，害怕了？”她轻笑，指尖划过他手腕内侧的静脉，“柏林的那些男孩们都说，我的胃是最温柔的家乡——”她突然贴近，温热的呼吸扫过他耳垂，“胃酸会像天鹅绒般包裹你，溶解过程中能看见自己变得十分舒服，就像烟花在胃袋里绽放。况且…反正今晚你就要被你妹妹吃了，倒不如提前进姐姐的肚子里，不也一样？”

璇灵的喉结滚动着，想起监控里夏晗落浴室下水道的泡沫。“可、可是他们最后都变成那样不堪的东西了……”他声音发颤，带着惊恐的呼吸。

“你是说…成为我的粪便吗？”弗丽嘉挑眉，从口袋里摸出枚银色怀表，打开后露出细小的头骨碎片，“这是第17个男孩的头骨，他临终前说‘被弗丽嘉姐姐消化是最浪漫的死亡’。”她的声音放柔，“你知道吗？人体70%的营养会被循环利用，变成我的血肉、我的呼吸——所以，你并没有消失。”她摸着自己的肚子，“现在我的每一丝呼吸都带着之前男孩们的功劳，他们从未离开，只是换了种方式与我生活在一起。”

恐惧如电流窜过脊柱。璇灵转身想跑，却被她拽住手臂，后腰抵在货架上。弗丽嘉的机械接驳口伸出细小的金属触须，轻轻抵住他脖颈：“你的脸红了呢，是肾上腺素在分泌吗?不过你逃不掉哦～”她的瞳孔因兴奋而收缩，“这是身为猎物最可口的状态。”

“脸红什么呀～”弗丽嘉用食指抬起他下巴，热气喷在他鼻尖，带着草莓味诱捕剂的甜腥，“心跳这么快，姐姐的胃都要馋了～”她另一只手隔着T恤揉他腹肌，指甲尖轻轻刮过肚脐，“上周在图书馆，你偷偷看我时，我就闻到你身上对我的欲望气息了～”

璇灵喉咙发紧，想躲却被她压得更紧。弗丽嘉的金发扫过他手背，顺着领口钻进衬衫，在锁骨上绕了两圈。他浑身发烫，突然发现裤裆不受控制地顶起帐篷，羞耻感让他眼眶发酸，“啊…弗丽嘉小姐…你。”

弗丽嘉的另一只手顺着他衬衫下摆钻进去，掌心的触感擦过璇灵的腹肌，惹得他浑身发颤。弗丽嘉看着他泛红的耳尖，笑得更艳了，紧接着，灵动的手指头突然捏住他裤腰上的皮带扣：“哟，这就忍不住了？”她故意用指关节蹭过他裤裆，那里已经顶起个小帐篷，“姐姐还没开始呢……”

璇灵想夹紧双腿，却被她用膝盖抵住膝盖缝。紧张的汗顺着他脖颈爬进衣领，冰凉的触感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弗丽嘉的嘴唇几乎贴上他耳垂，声音甜得发腻：“别急，等会儿让你在胃袋里好好‘释放’——”说着，她猛地拉开璇灵的裤子拉链时，金属拉环撞在货架上，发出清脆的“咔嗒”声。

“放开小老板！”就在这时，玻璃门“哗啦”推开，敖媚穿着黑丝睡裙走进来，高跟鞋踩得地面咚咚响，她是创业公司CEO，独自搬出家住，租住星辰公寓以证明自己。对公寓的破旧设施常有抱怨，但对璇灵的努力暗暗欣赏，“弗丽嘉小姐，大白天就想偷偷吃我们的房东么？”

弗丽嘉冷笑：“我教自己学生，关你什么事？”她的指甲在璇灵手腕上划出红印子。

敖媚露出白皙锁骨，踩着高跟鞋冲进來，黑丝睡裙下摆沾着雨珠：“弗丽嘉，你爪子往哪儿伸呢？上个月你骗那个健身教练进胃里，肚子疼的受不了，当我忘了？”

弗丽嘉冷笑一声，指甲掐进璇灵手腕：“还好意思说我？你上个月吃的程序员，消化完拉的粪便把公寓下水道都堵了，物业通了三天才通开——”她故意凑近敖媚，“怎么，是胃太浅装不下，还是那人骨头太硬硌着了？”

“放你的屁！”敖媚掏出手机晃了晃，“那是我故意留的‘纪念品’，哪像你这老女人——”她上下打量弗丽嘉的金发，“听说你去年吃了个大学生，消化到一半胃酸不够，之后把人活活地从肛门挤出来，这事传得整个公寓都知道了吧？”

璇灵缩在货架后，听着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只觉得后颈发凉。作为星辰公寓的老板，他本该阻止租客闹事，可此刻看着弗丽嘉气得发抖的脸和敖媚勾着笑的红唇，鬼使神差地开口：“别吵了！想看你们比谁胃更厉害——”他咽了口唾沫，“谁能证明消化系统得更干净，更健康，我就自愿进谁的肚子。”

话一出口，璇灵就想咬掉自己舌头，自己到底在说什么胡话。弗丽嘉和敖媚同时转头看他，前者眼里燃起兴奋的光，后者舔了舔红唇，像看见块肥肉。

璇灵浑身僵硬，看着两人发亮的瞳孔，突然明白自己犯了个致命错误：在这个满是捕食者的公寓里，根本不存在“公平竞争”——他唯一的出路，就是在她们把自己吞进肚子里之前，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弗丽嘉拎着冰镇汽水走向门外边正在扛水泥的壮汉，工装裤口袋里的缩容丸蹭着大腿，发出细碎的沙沙声。她在货架拐角处停下，故意扯开白衬衫第三颗纽扣，露出锁骨下方跳动的脉搏：“帅哥~”尾音拖得像融化的草莓糖，“搬这么多水泥，喉咙冒烟了吧？”

壮汉抹了把汗，“哎，还好啦不辛苦的。”目光立刻黏在她敞口处。弗丽嘉拧开瓶盖时，指尖轻弹，粉色药丸悄悄地化作粉末落进汽水里，泛起细小的泡沫：“来，姐姐请你喝冰的~”她踮脚替他擦汗，金属触须趁机缠上他手腕，“看你脸色这么差，最近很辛苦？”

“唉，房贷压得喘不过气……”壮汉接过汽水，喉结滚动着，“每天搬砖到凌晨，腰都快断了……”

“姐姐懂的~”弗丽嘉指尖划过他手臂上的老茧，“生活这么苦，不如来姐姐这儿找个解脱~”她突然贴近他耳边，“被我吃进肚子里，就不用承受这些痛苦了~”

壮汉一愣，还没反应过来，汽水的瓶口已经被弗丽嘉按到他的唇边。甜腥的液体灌进喉咙，随着缩容丸的药效发作，他剧烈咳嗽，感觉胃里像有团火在烧。弗丽嘉后退半步，欣赏着他从1米8的壮汉迅速缩水成10cm高的小人，弗丽嘉的裤角像灰色的峡谷堆在脚边。“瞧瞧～多可爱的小模样~”她用指尖捏起他衣领，触须缠上他腰间晃了晃，“姐姐的胃袋里正好是你的温柔乡~”，弗丽嘉巨大的手掌如同黑暗般覆盖小人的身体，将其拎在手里。

与此同时，敖媚正倚在卸货区的金属架旁，朝搬砖的年轻工人勾了勾手指。她的黑丝睡裙被汗水浸得半透，勾勒出腰间的蝴蝶骨纹身。工人红着脸走近时，她突然伸手拽住他工装裤腰带，将他抵在砖堆上。

“小弟弟，搬砖的时候，腰会不会很酸呀？”敖媚仰头望着他，指尖揉着他后腰的肌肉，“我上个月刚学了按摩呢~”

工人浑身僵硬，结结巴巴地说：“谢、谢谢姐姐……不过我还要搬货……”

“别急嘛~”敖媚的睫毛扫过他下巴，“先让姐姐猜猜你为什么这么拼——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情?”她突然贴近他胸膛，“其实你累了吧？想不想彻底解脱？”

工人瞳孔骤缩，想推开她，却被她用膝盖抵住大腿：“别紧张呀~”敖媚的红唇几乎贴上他，“姐姐的胃是最温柔的床，进去就不会再疼了……”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工人声音发颤，却忍不住盯着她微张的嘴唇。

“想让你尝尝甜美的滋味呀~”敖媚踮起脚尖，在他张口惊呼的瞬间，将荧光绿的缩容丸弹进他喉咙，“乖，吞下去就不辛苦了~”

“唔！”工人瞪大眼睛，伸手想抠喉，却发现指尖已经缩成豆芽长短。敖媚捏起缩小的他，塞进胸前口袋，指尖隔着布料按住他乱挥的手臂：“别闹~”她低头轻笑，口红印蹭在他头顶，“姐姐的胃酸是很温暖的，比泡温泉还舒服呢~”他的脸埋在她柔软的胸间，能闻到玫瑰香水混着胃酸的淡淡酸气，恐惧让他浑身发抖，却抵不过药效带来的眩晕感。

“唔！”小伙伸手想抠喉，却发现手臂只剩手指长。敖媚捏起他放进胸前口袋，指尖隔着布料摩挲他滚烫的皮肤：“别挣扎呀，姐姐的胃酸会让你舒服到想喊妈妈~”

两人拎着各自的“战利品”回到璇灵面前。弗丽嘉“啪”地把小人摔在瓷砖桌上，他的水泥靴还沾着粉色药粉：“看好了，璇灵，姐姐的猎物连挣扎都是顺从的~”

敖媚则从口袋里倒出小人，他正蜷缩在她的口红印旁，浑身沾着她的体温：“我的更乖~”她用指尖戳了戳他脑袋，“刚才在口袋里，还偷偷摸我大腿根呢~”

璇灵盯着桌上的两个小人，他们的恐惧眼神让他想起昨晚梦里的自己：“该你见证奇迹了——”敖媚的高跟鞋碾过地板，“猜猜看，谁的猎物会先在胃酸里彻底消失？”

瓷砖桌上的两个小人惊慌失措的连滚带爬地往后缩，10cm高的身体撞在弗丽嘉的肚子上，“小帅哥，你撞到你未来住的地方了哦～”，小人顿时，发出细碎的呜咽：“姑奶奶们放过我吧！我还有房贷没还啊——”扛水泥的壮汉跪在地上，水泥靴磕在瓷砖上发出“叮叮”声。

“房贷？”弗丽嘉用食指挑起他衣领，像拎起一只蚂蚁，“看看你那惊慌失措的样子。”她将小人倾斜，粉色酸液正从脚踝向上蔓延，“姐姐的胃酸能让你从骨头到身体都化成营养液，连个渣都不剩~你就放心吧，会很舒服的。”

另一旁，敖媚的猎物正抱着她的拇指求饶，声音里带着哭腔：“漂亮姐姐！我才22岁啊！我还没交过女朋友——”

“22岁？”敖媚用食指蹭掉他脸上的眼泪，她的指尖立刻被小人惊慌留下的汗液浸湿，“姐姐的胃酸最喜欢鲜嫩的小鲜肉~”她突然把小人按在自己小腹上，那里正发出“咕噜噜”的响声，“听见没？我的胃在说‘欢迎光临’呢~”

“我不想变成你的大便啊！”小人尖叫着捶打她的皮肤，却被她用掌心轻轻按住。敖媚低头轻笑，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脸：“傻小子…你当然不只是变成姐姐的大便的~”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你会变成姐姐皮肤上的光泽，头发里的香气，还有……”她突然掀开上衣露出肚脐，那里泛着淡淡的荧光，“这里面流动的、专属于你的精华~”

敖媚把自己的猎物举到嘴边，用尖牙轻轻咬住他的肩膀：“知道吗？你越挣扎，我的胃酸则越兴奋~”她将小人逐渐塞入口中，突然合上嘴，“咕嘟”一声，小人的上半身已经滑进喉咙，“剩下的部分…姐姐要留着慢慢品~”

小人的哭喊声卡在喉咙里，他的身体被敖媚用舌尖顶在口腔上不断跳动着。她含着他的下半身的肉棒缓缓挺立起来，荧光绿的唾液顺着下巴滴落，在瓷砖上烧出滋滋冒烟的小坑。“瞧你抖得多厉害~”她用尖牙轻轻刮过他的锁骨，“比姐姐第一次吃的处男还敏感呢~”

小人的双手徒劳地捶打她的软舌，却被她用舌心按住嫩小的屁股，像按住一颗剥了皮的荔枝。敖媚闭着眼发出满足的哼鸣，舌尖卷着他乱挥的手臂晃了晃，喉间溢出的唾液将他的衬衫弄得黏糊糊的，露出苍白的胸膛。“啊…你的心脏在撞我的舌头呢~”她轻笑，牙齿轻咬他的小腿，刺激着小人的下体，“不要挣扎了哦，想挣扎的话就到胃里挣扎吧”

璇灵蜷缩在货架后，眼睁睁看着小人的身体消失在敖媚的嘴巴里。她的喉结开始剧烈滚动，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像在吞咽一杯加了碎冰的奶昔。敖媚用右手擦过她的红唇，用左手抚摸着肚腹——那里已经泛起一些声响，显然胃酸早就在他体内开始工作。

敖媚睁开眼，瞳孔因兴奋而收缩成猫眼状，像扯掉一根棒棒糖的包装纸般轻轻一拽，整个人被吞咽的气流卷进喉咙。最后一眼，小人看见她口腔深处的扁桃体，像两朵致命的花朵。

“呜嗯……”敖媚仰起头，喉管鼓起一条细长的凸起，从脖子滑进锁骨下方。她摸着自己的小腹笑出梨涡，那里正随着消化蠕动轻轻起伏，像揣了只急于破壳的幼鸟。“感觉到了吗？”她冲璇灵勾手指，“他的心脏正在我的胃里蹦迪呢~”

弗丽嘉的笑声从身后传来，带着胃酸的甜腥：“敖妹妹，你居然先吃了他?说好我们一起同时吃呢！”

敖媚舔了舔唇角，指尖划过自己的肚脐：“是他自己着急进我肚子里的~怪我喽。”她的小腹突然发出“砰”的闷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炸开，“听见没？他刚把最后一口气叹在我胃里了~”

敖媚的眼神逐渐变得冷酷，用手指轻轻点着肚腹：“别怕呀~”她的瞳孔里倒映着璇灵发白的脸，“等姐姐消化完他，就轮到你了…这次我会试着用胃酸把你好好招待的，这样就能看见你在我胃里射精的样子了~”

弗丽嘉这边，小人仰头望着她欲张欲合的红唇，突然感觉腰间一松——弗丽嘉正用指甲挑开他的工装裤腰带，动作轻得像拆礼物包装。“瞧这结实的腰腹~”她扯掉他的工作靴，露出白白的脚趾，“在德国，那些男孩们都喜欢在被吞前洗个澡，不过你身上的汗味…也是不错的调味剂了呢~”

敖媚皱着眉看向正在温柔地给小人脱衣服的她，十分不解：“弗丽嘉，你什么时候改玩情趣了？”

弗丽嘉轻笑，没有过多理会她，将小人的身体放在舌尖上。他的裸足蹭过她的上颚，感受到女性口腔内部中舌头的温热与湿润。“优雅的捕食需要前戏~”她冲璇灵眨眨眼，“不像某些人，只会生吞到胃里可不行~”

小人在她舌头上逐渐蠕动自己的下体，他的生殖神经中突然感觉一阵酥麻——弗丽嘉的舌尖正有节奏地摩擦他的胯间的肉棒，使他的肉棒开始膨胀变粗。“看他的眼睛~”弗丽嘉含着小人的下体含糊地说，“敖媚大小姐，这个小人的瞳孔放大了呢…是不是比你胃里的更享受？”

敖媚的脸色一沉，指尖掐进自己的肚脐：“你这是作弊！”

“作弊？”弗丽嘉的舌尖卷起小人的腰，像卷起一根奶油卷，“不过是让猎物在离开这个世界前感受人世间最后的快乐——”她突然用牙齿咬住小人的内裤边缘，轻轻一扯，布料撕裂的声音混着他的喘息，小人顿时就忍不住了，强烈的快感压迫着他的输精管，完完全全的将精液射在了弗丽嘉的舌床上，“瞧，连射精都是甜的~”

璇灵瞪大双眼，看见弗丽嘉的嘴巴中渗出透明液体，滴在弗丽嘉的舌尖上。她闭着眼发出满足的哼鸣，像品尝顶级巧克力般咂了咂嘴：“果然…恐惧混着欲望的味道最棒~”

“够了！”敖媚突然扑上来，却被弗丽嘉躲过。随之弗丽嘉迅速将小人轻轻抛起，用喉咙接住——“咕嘟”一声，他的下半身消失在她的食道里，只剩上半身还在外面，脸上带着射精导致的高潮后的潮红。

“跟这个世界说再见~”弗丽嘉用舌尖按住小人的后脑勺，他的视线与璇灵对上，眼中还带着未退的情欲。最后一次吞咽时，弗丽嘉的喉结剧烈滚动，将他整个人拽进喉咙，像咽下一颗剥了皮的荔枝。

“现在轮到你评判了~”弗丽嘉摸着平坦的小腹走近璇灵，指尖还沾着小人的体液，“是更喜欢粗暴的生吞，还是温柔的消化？”

敖媚的肚子突然发出“咕噜噜”的响声，像是里面的小人在抗议。弗丽嘉转头看她，笑容里带着挑衅：“哦？你胃里的还在挣扎呢~要不要让我教你怎么让猎物乖乖接受消化？”

敖媚突然笑出声，指尖隔着肚皮捏住一团人形的凸起，那里正随着消化蠕动而起伏：“弗丽嘉姐姐果然老了~”她歪头看着弗丽嘉平坦的小腹，红唇勾起狡黠的弧度，“你以为挣扎都是痛苦？”胃里突然发出“噗”的轻响，像气泡在胃中冒泡的声音，“瞧，那是他刚才在我胃里射精了呢~”

她掀起上衣露出肚脐，那里泛着淡淡的粉色，像被吻过的痕迹：“这些小家伙最喜欢在胃酸里抖着屁股射~”指尖划过皮肤下的血管，“你听——”腹腔传来模糊的呻吟，“他似乎在喊‘姐姐的胃好暖和’呢~”

弗丽嘉的瞳孔微微收缩，却很快被冷笑掩盖：“嘴硬~”她摸了摸自己的喉咙，“等我的猎物化成营养液，会比你胃里的更幸福~”

敖媚却突然凑近璇灵，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低语：“小老板，想试试吗？”她的指甲划过他胯间，“等你进了我的胃，我会用胃酸按摩你的前列腺…让你在融化前，体验比你自己打飞机的强十倍的高潮~”

璇灵看着弗丽嘉唇角的精液，闻着空气中混着的汗味与肉腥，突然想起雪儿说过的“甜蜜吞噬”——原来最致命的温柔，是让猎物在快感中走向毁灭。而他，即将成为下一个在温柔中融化的标本。

远处的保安已经推开玻璃门，脚步声在空旷的建材市场里回响。但弗丽嘉和敖媚充耳不闻，前者用指尖抬起璇灵的下巴，后者则扯掉他的衬衫纽扣，两人的眼睛里只有即将到手的猎物。

“别怕~”弗丽嘉的红唇贴上他耳垂，“姐姐会先让你在舌头上好好地舒服，再慢慢吃掉你…这样你的每一寸肉，都会带着快乐的味道~”

璇灵的手指甲深深握住掌心，指甲缝里还嵌着刚才撞翻涂料桶时的白漆。他盯着两人鼓起的小腹，喉结滚动着说不出话——那些在胃里蠕动的凸起，此刻既像致命的威胁，又像某种禁忌的诱惑。

“怎么不说话了？”敖媚叉着腰盯着璇灵，汗液从他耳垂滴在地板上，感觉下一秒就要将他吞进肚子里似的，“小老板，心里是不是已经在想……被姐姐我消化的感觉了？”

“我……”璇灵猛地摇头，却看见弗丽嘉的小腹突然发出“咕噜噜”的响声，像在呼应敖媚的话。他突然想起弗丽嘉说过的“猎物的70%营养会被归属者吸收”，胃里一阵抽搐，“你们…你们还没比完呢！小人不都还在你们胃里吗？”

敖媚突然爆发出笑声，笑得肩膀直颤，黑丝睡裙下的蝴蝶骨跟着抖动：“没想到啊……难道说，小老板居然还想看女人的屎？”她贴近他耳边，声音甜得发腻，“是不是想等我们将肚子里的东西拉出来后，用眼睛瞧谁的粪便更结实？”

“才不是呢！你说什么呢，敖媚！”璇灵的脸瞬间爆红，却不敢躲开她的注视，“要是不看你们的……排泄物，怎么知道消化能力谁更强？”

弗丽嘉突然伸手按住敖媚的肩膀，灵机一动着打转着眼球，手指上的冷杉甲油擦过她锁骨：“好了，敖妹妹~”她转头看向璇灵，蓝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小老板说得对——消化是需要时间的艺术~”

她摸出枚月桂叶发卡别在头发上，动作优雅得像在参加沙龙：“不如今天先回公寓，让猎物在胃里慢慢吸收……”她故意停顿，看着璇灵逐渐发白的脸，“明天早上，我们再一起检查‘成果’如何？”

弗丽嘉的胃袋像温热的天鹅绒，小人蜷缩在胃酸池里，感受着内壁有节奏的收缩。他的工装裤早已被消化液溶成碎末，皮肤却奇迹般保持完整——弗丽嘉的胃酸像加了蜂蜜的酸奶，温柔地裹住他的每一寸肌肤。

“睡吧~小家伙，明天就会好起来的。”胃壁传来闷闷的声音，带着冷杉香的呼吸，“明天早上，你就会变成最纯净的营养液~”小人闭上眼，任由胃酸漫过鼻腔，恍惚间觉得自己不是在被消化，而是在母体的子宫里漂浮。

敖媚挑了挑眉，指尖划过自己的肚脐：“也好~反正今天也吃饱了，璇小老板，你就等着当我的下一餐咯～”她突然打了个饱嗝，酸腐的气味里夹着胃袋中未消化的肉香，“正好让你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高效消化’~让猎物没有太多痛苦的死去…”

敖媚的胃内则是另一番景象——荧光绿的胃酸像沸腾的海水，小人被呛得剧烈咳嗽，双手乱挥间摸到黏腻的胃壁。那里布满凸起的褶皱，每一次蠕动都像无数舌头在舔舐他的皮肤。

“不要……求你让我死个痛快！”他尖叫着捶打胃壁，却听见敖媚的笑声从上方传来：“痛？姐姐的胃可是在给你做下体按摩呢~”胃酸突然变得滚烫，他的睾丸被黏液包裹得收缩起来，胯间的阴茎却不受控制地勃起。

“哦?居然还能对把你吃掉的女人发情？”敖媚的指尖隔着肚皮捏住他的头，“真是个贱货~”敖媚的胃壁突然凹陷，形成一个肉色的隧道，将他的阴茎吸进胃壁褶皱深处，“好好感受姐姐的胃壁按摩~”

小人的瞳孔因恐惧缩成针尖，却无法抑制从大脑神经系统发出的射精的冲动本能。当神经迸发出的那一刻，第一股白浊精液喷在胃壁上时，他听见敖媚的呻吟：“哦~原来恐惧的精液是这种感觉的~”胃酸立刻裹住他的下半身，将其赤裸的身体完全浸泡在胃池中，像无数张小嘴在吸食着他的精华。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胃壁上突然映出倒影：一个浑身黏着消化液的男人，正用沾满酸液的肉棒疯狂摩擦胃壁，“连临死都要当一会男人吗?~”敖媚的声音里带着嫌恶的兴奋，“放心，姐姐会把你的贱精全消化掉……变成我身体中的营养~”

小人发出含糊的呜咽，第二波射精却已不受控制地到来。这次，白浊混着血丝喷在胃壁上，立刻被荧光绿的胃酸染成别样的颜色。敖媚摸着肚子笑出眼泪：“瞧，你连精液都在向我求饶呢~”

弗丽嘉轻笑一声，转身走向停车场前：“小老板，记得锁好房门~可别被你妹给吃了～”她回头时，月光照在她脸上，勾勒出锋利的下颌线，“今晚我可能会去你房间……探讨一下‘材料预处理’的细节~”

敖媚则凑近璇灵的脸：“别害怕~小老板。”她的指甲划过他喉结，“姐姐会先拉给你看的……说不定还能让你提前体验从姐姐身体里重生的味道呢~”

璇灵看着两人走远的背影，突然发现自己的裤裆早已湿润——分不清是冷汗还是别的什么。远处保安的手电筒光束扫过货架，他却站在原地动弹不得，脑海里反复回荡着敖媚之前对小人的话：“在我的胃袋里全部射出来吧……”

他摸出口袋里，月光下的建材市场，像极了雪儿画里的甜蜜城堡。身后传来弗丽嘉的轻笑：“小老板，发什么呆？再不走，姐姐可要抱你回去了~”

璇灵打了个寒颤，转身时却看见敖媚正摸着肚子对他笑——那里的凸起已经小了许多，像揣着个即将孵化的蛋。而弗丽嘉的小腹，早已恢复平静，仿佛从未吞食过任何人。

“来了……”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发颤，却迈不开腿。直到敖媚的高跟鞋声再次逼近，他才猛地转身，却撞进弗丽嘉的怀里，闻到她身上冷杉香混着女性体香的气息。

“璇灵?怎么了。”弗丽嘉按住他的后脑勺，让他贴着自己的肚子，璇灵贴在弗丽嘉肚子上时，听见与敖媚腹中截然不同的声音：一边是轻柔的“滋滋”融化声，一边是压抑的呻吟与胃酸的沸腾。他突然想起生物课上的青蛙实验——活青蛙被扔进盐酸时，也是这样一边挣扎，一边分泌肾上腺素。

弗丽嘉的指尖划过他后颈：“更喜欢哪种消化方式？”她的肚子已经完全平坦，“我的胃会让猎物在美梦中融化……”敖媚却突然打了个饱嗝，带着精液味的酸气扑面而来，“而我的胃会让猎物在消化中高潮~”

璇灵的鼻血滴在弗丽嘉的工装裤上，却分不清是因为恐惧还是病态的兴奋。远处保安的脚步声已经消失，而他知道，今晚无论躲到哪里，都逃不过成为“消化实验品”的命运——要么像弗丽嘉的猎物一样温柔融化，要么像敖媚的玩物一样在屈辱中崩解。

璇灵闭上眼睛，任由恐惧与病态的兴奋在体内炸开。他知道，今晚过后，无论谁赢谁输，他都再也无法回到从前——要么成为消化竞赛的下一个奖品，要么……自愿跳进那温柔的胃酸深渊。

走着走着，璇灵攥着口袋里的备用钥匙串，金属钥匙硌得掌心发疼，直到公寓门把手的冷意刺进掌心，才惊觉自己已站在星辰公寓门口，“这么快就到了啊。”，深夜的楼道飘着消毒水味，他摸钥匙的手在发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身后突然贴上的温热身躯。

“哥哥回来啦~”雪儿的声音像融化的草莓糖，从颈后传来。她扎着马尾辫，粉色睡裙上印着卡通草莓图案，脚踝露出半截小白袜，嫩白的脚背在廊灯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她的手环过他腰间，指尖轻轻戳了戳他腹肌，“人家等你好久了呢~”

璇灵猛地转身，后背撞在公寓门上，发出“砰”的闷响。雪儿仰着头看他，发梢的玫瑰精油香混着少女的体香扑面而来。她的蝴蝶骨上贴着草莓创可贴，淡褐色的痣若隐若现，让他想起她素描本里的食人藤蔓——那些藤蔓的末端，总是沾着草莓酱般的红点。

“雪、雪儿……你怎么会…?”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腰间的草莓挂件上，挂件随着呼吸轻轻晃动，露出下面一小截嫩白的腰腹，“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儿？”

“来等哥哥呀~”雪儿晃了晃手里的钥匙串，那是璇灵上周刚给她的301室公寓钥匙，“弗丽嘉姐姐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她……有些事情。”璇灵咽了口唾沫，钥匙串上的星星吊坠撞在掌心，“我先回来了。对了，你说今晚我们要调颜料？”

雪儿眼睛一亮，拽着他的手臂往楼上跑，马尾辫扫过他手背。她的小白袜踩在楼梯上，发出轻柔的“吧嗒”声，脚踝上淡青色的淤痕像朵小花开在雪白的皮肤上。璇灵突然想起白天建材市场里，敖媚胃里那个在恐惧中射精的小人，喉结滚动着说不出话，现在被雪儿拉拽的感觉也有些刺激。

301室的门一打开，草莓味的甜腻扑面而来。房间里堆满了艺术生的雕塑工具，墙上贴着雪儿的素描习作——戴着蝴蝶结的少女张开嘴，喉咙里涌出粉色藤蔓，缠绕着缩小的男性人偶。床头摆着草莓造型的台灯，暖光下，书桌上的玻璃罐里装着粉色膏状物，像融化的草莓冰淇淋，罐子边缘沾着几点荧光绿颜料。

“哥哥看！”雪儿踮脚举起调色盘，露出脚踝上的小白袜边缘，嫩足在地板上碾出可爱的弧度，“老师说今晚要雕‘甜蜜的包裹感’，用钛白混荧光绿能做出被整体裹住的效果哦~”她转身时，睡裙下摆扬起，露出膝盖下方的草莓纹身贴纸。

璇灵的指尖刚碰到颜料，突然瞥见雪儿脚踝的淤痕比白天更明显，鬼使神差地笑道：“雪儿，你是不是来大学第一天就晒黑了？这小手臂像抹多了一层咖啡粉~”

“讨厌！臭哥哥！”雪儿气鼓鼓地跺脚，她的小白袜脚尖迅速抬起，轻轻踩在他脚上，“人家明明是昨天帮同学搬雕塑材料不小心晒到的……”

“好好好，哥哥错了~”璇灵笑着求饶，目光却落在她脚踝内侧——那里有一道月牙形的红印，像牙齿咬过的痕迹。

雪儿突然哼了一声，抬起穿着小白袜的脚，轻轻踩在他脸上：“这是‘奖励’！让你乱说话~”袜子上的卡通图案蹭过他鼻尖，混着淡淡的酸气，“现在知道错了吗？”

“错了错了……”璇灵的声音闷在她脚心里，却忍不住盯着她脚踝的淤痕。那痕迹此刻正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像藏着什么活物。

突然，雪儿的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响声，比白天更响、更急。她脸色一变，双手捂住小腹，粉色睡裙下的肚子明显隆起：“糟了……白天吃的不干净的东西…

璇灵的笑容凝固——那声音有些像是人类肢体在体内被消化的动静。他想起监控里夏晗落的事情，突然意识到她口中的“不干净的东西”，或许是某个倒霉的小人，不过又顿时清空了脑海的想法，自己的远方表妹今天才上大学第一天，怎么可能有男生愿意自愿被她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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