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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厄·怀特的地下城试炼,1

小说:雲墨桜染的异世界冒险雲墨桜染的异世界冒险 2025-09-09 11:32 5hhhhh 2690 ℃

清晨的卡斯提亚笼罩在一片朦朦的薄雾之中,街头还未苏醒,只有巡逻的卫兵偶尔传来的沉重脚步和低声交谈。

雲墨桜柒站在神殿前的石阶上,乌黑的秀发在晨风的带动下中轻轻飘扬,手不自觉地拂过自己地小腹,那里有着一个白色地印记正是昨晚缔结契约的证明。随着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库查尔披着斗篷从街角走出。

“你们准备好了吗?”

教皇轻声的发问,似乎是怕打扰了这清晨难得的宁静一般,抑或是风暴前的片刻安宁。

看着眼前红晕未消的雲墨桜染和莫斯,库查尔的声音难得的带上了一丝庄重。雲墨桜染轻轻颔首。她知道,自从她降临这个世界后的一场真正意义上的考验,终于来临。

一路辗转颠簸,雲墨桜染、莫斯与库查尔终于抵达了卡斯提亚南部废弃的地下城。远远望去,那片遗弃之地如同一头沉睡的巨兽。放眼望去,四野寂寥无声。偶尔有微风轻扫过大地,却吹不走四周的死寂,反而如同猛兽的呼吸一般让人胸口发闷。幽深入口外围大片区域内终年弥漫着浓重的绝望迷雾,无尽的灰色迷雾在艰难穿过云层散落下来的微光中缓缓翻腾,似一头不可理解、不可名状的亵渎之物一般誓要将一切靠近者吞噬殆尽。那份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令人几乎怀疑迷雾之后的空间根本不是人类所能踏足的领域。

地下城位于卡斯提亚周边一座荒废小镇的地下。这个小镇中多年前曾发生过邪神的祭品失控事件,全镇的居民几乎无一幸免。在神殿“刻意”又或者是 “故意不小心”,嗯……总之就是放纵之下,即使侥幸活下来的人也都疯疯癫癫,最后不知所踪。有人说他们最后都回到了这个废弃的小镇,进入了迷雾之中永远的成为了这片迷雾的一部分。

随着几任林伟受命而来的探险者、十字军或是城防士兵队伍接二连三的失踪,最终这个小镇最终被神殿下令彻底封锁,只有死人才能进出这里接近封锁线和封印者就地格杀,总之让这里彻底成为一座废弃的小镇。密集而闪烁着辉光的封印、不时哀嚎的邪祟和坚固的防御工事共同将这里变成了民间所谓的“绝望之地”。破碎的砖石、长满青苔的建筑残骸、堆砌成堆长出莫名植物的瓦片……这一切似乎无一不在控诉神殿当年的做法,对后来的探险者述说着无数冤魂未曾讲出的故事。

如今这座小镇地下再次涌动邪祟,扭曲、蠕动的未知之物们不断地冲击着小镇地封印。黑暗的意志不断地侵蚀着周围地一切,哀嚎的阴霾笼罩在这片土地之上。疯狂!是这里的主旋律。绝望!是这里的基调。这片本就不大的小镇在这一切的作用下逐渐变得愈发诡异,几乎被彻底隐藏在迷雾之中。经年累月的冲击和侵蚀使得原本坚不可摧的封印也开始出现丝丝裂纹外围看似牢不可破的封印也在日积月累的磨灭下逐渐开始松动,出现了丝丝裂痕。

小镇早已废弃,因而通往小镇的道路也年久失修,几人坐着租来的马车在一路颠簸中跌跌撞撞地前行,只能说好在几个美人儿没在老路上见到劫掠者,否则劫掠者说不得要遭到什么样惨无人道的虐待呢。

……

数日后,当库查尔带领小队抵达时,时间已接近日落。

小镇周围早已被临时围栏与法阵包围,仅有的几个驻守在此的神殿守卫面色苍白、神情疲惫。身上破碎的铁甲松散的挂在身上,嗯……如果那几片看上去像是随便挂在身上的画着十字的破铁片能算得上是铁甲的话。腰间的长剑伤痕累累的扒在守卫裤腿上,随着守卫喝酒的动作而时不时的与尽是石子的地面亲密接触,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守备们武备松弛,甚至连精神都已十分涣散,看得出他们已经多日未曾换岗休息。

莫斯掀了掀兜帽,绿短发在风中晃动,漂亮的脸庞透出一丝对教皇又或者是对神殿的嘲讽,一边嚼着不知从哪买来的甜果一边打量周围。伸手拂开嘴角的绿发,发表着在这个时代可能属于大逆不道的亵渎话语。

“腐朽、堕落的气息。啧……真是个讨厌的地方。看来就算是神明也并非不朽嘛。”

教皇的嘴角抽了抽,嘴巴张开做了一个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来回循环的表情,最终还是没有出言反驳,也不知道是因为觉得语言的辩驳在现实面前显得苍白无力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这迷雾……”

雲墨桜柒抬眼望向那翻滚的灰色云团,心口微微一滞。暗夜之瞳在眼底泛起一缕隐晦的猩红光芒,似乎感应到什么熟悉而危险的气息。脑海中闪过一幕幕似乎存在于梦中的模糊记忆片段。雲墨桜染的眼前似乎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那眼眸、那触感、那逐渐模糊的名字——“司穆”。记忆如断线珍珠洒落心底,这些记忆熟悉又陌生,无从碰触、无从抓取。雲墨桜染喃喃自语

“我忘记了什么?”

然而,越是想要握紧沙子,沙子越是会从指缝间溜走。破碎的记忆越是回想越是无从回忆,亦如风中柳絮、指尖沙土,可视、可触看似近在眼前而又遥不可及……

最终,他们在迷雾外缘一座名为【余辉】的破败酒馆暂作停留。这里是赏金猎人与走私商人们用来短暂歇脚的黑市据点,空气中混杂着廉价烈酒那刺鼻的酒精味、铁锈的腥甜与血液的咸涩。

店内昏暗的灯光下,几个醉鬼斜靠在木椅上打着呼噜,偶有目光落在雲墨桜染修长曼妙的身影上,带着赤裸裸的贪婪。莫斯狠狠瞪了过去,那些不安分的目光才悻悻移开。

“都是些没命的家伙。”

教皇库查尔低声道

“愿意在这种迷雾边缘久留的,要么疯了,要么命不久矣。”

吧台的老板是一位独眼的老佣兵,斑驳的满头白发、残缺不全而泛黄的牙齿、疲惫不堪的脸庞。

看到雲墨桜染一行人之后老佣兵罕见的抬了一下眼皮。

“新来的?想要什么自己拿吧,记得把钱放在桌子上。”

雲墨桜染犯难的看向教皇,教皇一脸沉思的看着莫斯,莫斯认命似的叹了一口气。略作思考后买了一块不会动的罗盘几块干硬的面包几只火把以及两把铲子,总之就是一大堆看上去没什么用处的装备,随后顺手拍在桌子上几枚银币。见到银币的老兵眼前一亮,用完全不符合自己精神状态的手速将银币收了起来,就像是生怕银币长腿跑了一样。

简单补给了一番后,三人推开余辉酒馆那个几乎踢一脚就会掉下来的木门,缓缓地走入迷雾之中。在推开一扇半掩着的、画满符文的石门之后,几人找到了一处看上去形状奇怪、打上马赛克就可以被和谐了的封印的裂痕。侧身、低头、依次进入……终于踏入真正的地下城内部。

库查尔则一如既往冷峻肃穆,手持神杖立在雲墨桜柒身侧,低声吟诵着净化咒文,勉强在小队周围驱散迷雾。莫斯依旧是帽兜黑袍手持油灯,油灯里氤氲的微光恍若在天边般遥远,不断摇曳似乎随时会熄灭的火光无法给人带来一丝一毫的安全感,反而使人压力倍增。莫斯的手紧紧的攥住手中的油灯,发白的指节似乎无声的诉说着她的紧张。

地下城内的气氛与迷雾外判若两界——压抑、腐烂、嗜血的力量在石壁间回荡,如同永远不会散去一般。远处传来阵阵似是野兽的低吼与某种不明机械运作的咔哒声,微弱、时断时续的抽泣声和水珠滴落在发霉的青石板地面上的沉闷声响,沉闷的咕噜声以及混乱、毫无节奏的呓语混合成一曲诡异的死亡前奏曲。

“这里很不对劲。邪祟已与迷宫结构融合,连神殿的封印法阵也快压制不住了。”

库查尔冷声道

“我们需要尽快调查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到现在为止我们还没有真正看到那些真正意义上的邪祟”

然而,他们尚未深入太远,便被一队黑衣人截住去路。黑色披风、轻甲包裹下的人影们在阴影的掩护下迅速围成半月形,刀锋森然的反射着血色的黑光,看不清五官的脸上凝聚着沉重的杀气。

三人悚然一惊,这些人绝对不是一般的土匪。

“止步。”

为首之人低喝一声。

他的脸孔,在幽暗烛火下映出那张熟悉至极的轮廓——正是雲墨桜柒现实世界的好友:白鹅。

那冷峻的五官、深邃的眼眸,哪怕少了原世界的笑容与调侃,却依旧如此相似,仿佛割裂时空般出现在自己面前。银白的长发随意的散开,发丝似乎由于被扎着太久,放下来的时候还带着细微的卷蓬松又柔软的披散在肩头。

雲墨桜染心口狠狠一震心跳似乎都漏了半拍,原本拿着火把的手心不由自主地沁出汗来,身体微微发颤

“白鹅?”

对方却并未有丝毫认出他的迹象,面色冷淡、眼神如刀,语气冰冷至极

“什么白鹅?少套近乎。这是赏金猎人公会划定的猎区,擅闯者,杀无赦。”

莫斯眯起眼,嘴角勾起讥诮笑意

“一群认钱不认人的狗,真是到哪都一样。”

嗯……这句像是嘲讽自己的话语一出,气氛本来就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降低到了冰点。鸦雀无声的通道之中仅剩下两方人粗重的呼吸声。白色的身影一言不发的拿起一根头绳将头发拢在一起,慢条斯理地戴上了和其他人一样的黑色头巾。随着这块黑色头巾盖住了银发,白色地身影似乎整个人也随着扎眼的银白色发丝一起隐藏在了黑影之中,连身形都变得飘忽而虚幻了几分。

剑拔弩张的气氛只维持了短短几秒,双方直接交火!

利刃碰撞火花四溅,神术光辉与术法的烟雾交织在狭窄甬道中。

雲墨桜柒与白色人影数次短兵相接,那熟悉的身形几乎与现实好友如出一辙,令他在对战中屡屡陷入情绪波动。

“太慢了!”

白色人影冷声讽刺,手中森寒的匕首上下翻飞。飞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冷冽弧光恍若死神用于索命地镰刀,直逼雲墨桜染那两个嗯……胸口的要害。

“是你太熟悉我了……”

雲墨桜染轻叹一声,暗夜之瞳在战斗压力下早已悄然启动,体内某种本能正在加速觉醒——胸口微微胀痛,嗓音愈发清脆纤细,连身形都在激斗中也变得更加柔韧。纤细的腰肢一扭,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躲开袭来的飞刀。手中短刀上挑,在动态视力的加持下格开另一把飞刀

看着被扭开的飞刀,白色身影咧嘴嘲讽一笑。身影陡然加速在黑暗的掩护下化为一条黑线,如同黑色的闪电一般在本就不宽敞的走廊的石壁上来回弹射几次。每一次弹射速度都会快上几分,将速度加到极致的同时将雲墨桜染逼到一处墙角。

“箭步突刺”,厄怀特作为刺客立身的本命技能,速度极快。用于刺杀简直是不世出的神迹。再配合上厄怀特隐藏身影的绝招,数不清的敌人在这一招之下饮恨黄泉。

“死!”

白色身影化成的黑线陡然模糊,以不可思议的角度闪避开了所有阻拦在进攻路上的术法和攻击直直地刺向雲墨桜染。

情况真实急转直下呢,此时的雲墨桜染就如同被剥光衣服被人用红绳挂在悬崖边上的小绵羊一般手足无措。慌乱之间脚下一动,突然一处机关被误触,甬道下方的地板轰然塌陷。

两人猝不及防,双双坠入更深处的封闭陷坑内。

轰隆——

厚重的一体成型的巨大岩石板彻底封死了头顶通道,两人的四周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死寂,这处陷阱俨然变成了一座即将被攻破的“孤城”,城门口的断龙石被“城内守军”轰然放下准备做困兽之斗。

随着巨石落下,两面的人都陷入了短暂的失声,所有人都感到世界巨震、耳朵一阵嗡鸣,随后难以忍受的疼痛袭来,耳膜如要破裂般胀痛似是要滴出血一般。随后眼前像是陷入了一片五彩斑斓的黑色世界之中,如果能在这种色彩的世界中畅游一番一定能收获很多种从未见过的色彩吧?

半晌,两方人马不约而同地扑向已然落下的巨石

“七酱!”

“厄怀特!”

没错,白色人影的名字是厄怀特,如果让她的赏金猎人队友给她画一张画像的话雲墨桜染一定能认出来,这个人完全就是白鹅的一个在异世界从未谋面的……亲生姐妹。

……

随着巨石轰然落下,尘土弥漫在整个密闭的空间之中,整个世界都陷入了安静,绝望死寂的氛围瞬间涌来,黑暗、封闭的空间似乎变成了一处天然的墓穴,想要将还在其中的所有人埋葬其中。

高处落地后被暗夜之瞳放大了无数倍的疼痛如蚂蚁般撕咬着雲墨桜染的身体,体内的钝伤化为灼热的压迫感如同潮水般将雲墨桜染淹没。在熬过最初耳内剧烈如飞机马达般的轰鸣之后,雲墨桜染在黑暗中轻轻的发出色情的喘息,勉强的用虽然沾满尘土却依旧洁白如玉的手缓缓撑起身体。

她的胸部微微起伏,也许是暗夜之瞳的副作用,那双原本就纤细柔弱的肩膀曲线已然变得更加柔和。由于一场大战而支离破碎的轻甲在胸前勉强支撑出若隐若现的弧度,不经意之间露出一抹黑暗之中的雪白,伴随着心跳与剧烈喘息不断晃动。可惜如此美景没有人能欣赏到了,当然,除了此时和雲墨桜染共处一室的白色身影。

然而,此时白色身影显然没有这个心情。

“咳……嗯……咳!”

旁边传来白色身影虽然低哑却又露出几分柔弱的咳嗽声。

雲墨桜染转过头,借助暗夜之瞳带来的夜间视力,她终于确定,此时这个酷似自己好友的白色身影正坐在墙角,后背死死的抵住背后的墙壁,似乎一旦后背离开墙壁就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双手紧紧的抱着膝盖,额头布满冷汗,眼神中透出疯狂般的恐惧,原本冷冽的脸由于呼吸不畅以及不停的咳嗽而涨的通红。涌上心头的巨大恐惧从四面八方涌来,将这个凛冽的刺客彻底淹没,此时的白影如同溺水的人一般双手本能的想要紧紧攥住些什么。

“别靠近!别靠近我……”

崩溃的喃喃自语早已不复方才的冷静和孤高,取而代之的是泄洪般彻底溃散的恐惧和茫然无助。

云墨桜染愣住,一丝明悟灵光乍现般的在心头炸开。是了,这是幽闭恐惧。她突然想起——现实中的好友,那个总是开朗、偶尔冷峻的人,在极少数聊天时,曾无意提及自己从小最害怕的就是封闭黑暗空间。

而如今,眼前的厄怀特正被这份最原始的恐惧撕扯着,仿佛随时会在崩溃边缘坠落。

“放松!深呼吸!”

雲墨桜染挪动身体,两手从脸颊两侧压住厄怀特的脸庞,将而怀特的脸强行扭转过来对着自己。压低声音,用尽量柔和而平缓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诱导着眼前的人

“跟着我的节奏吸气——吐气——吸气,对,慢一点,跟着我的频率……真棒,就是这样。”

雲墨桜染的声音柔和而坚定,带着某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安抚着厄怀特的心灵,在不知不觉之间悄然驱散着厄怀特心底的恐惧。随着语调的渐渐柔化,雲墨桜染自己似乎都未曾察觉,她的嗓音里那愈发清脆悦耳的女性磁性在真逗中逐渐的占据上风,已几乎听不出曾经的男声痕迹。

厄怀特急促而紧张的喘息逐渐平稳,冰冷、僵硬的指尖缓缓地放松下来,不再如溺水的人一样想要死死的抓住一切自己能抓住的救命稻草。颤抖的手臂松开膝盖。他那迷茫的眼睛在黑暗中直勾勾盯着雲墨桜染,隐隐透着疑惑与几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依赖。

“你……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帮我?”

声音如同夏日的海边一般充斥着沙砾感的同时带着几分微凉的湿润感,声音中原本万古不化的寒冰也在海边烈阳的炙烤下悄然消失无踪。也许有些人哭了但是依旧在逞强不愿意承认吧。

雲墨应然笑了,笑颜如花蜜般甜美亦如黑暗中的一丝微弱的余辉,虽然并不强烈却是勾人心弦般让人心生向往。

雲墨桜染轻轻的坐在厄怀特的身边,侧身靠在冰冷的石壁上,距离刚好能让对方感受到身侧传来的温暖。

“在问别人名字之前不是应该做一下自己我介绍么?”

黑暗之中,短暂的沉寂后,厄怀特像是失控般喃喃道

“我……小时候,被关在废弃矿井里三天三夜。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封闭空间……就像一场挥之不去的噩梦一样困在我脑海里……每当黑暗压下,我就好像又回到了那个矿井……”

雲墨桜染静静听着,心口隐隐泛酸。她想伸手去握住厄怀特的手,又下意识迟疑了一下——自己这双如今纤细修长、指甲透着微微粉色光泽的手,已经不再是从前那双属于男性的手掌了。

终究,她还是轻轻覆盖在厄怀特冰凉的手背上。

出乎意料,厄怀特并未挣脱,反而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反握住她的手,力度有些过重,指节泛白。陷阱空间内,潮湿阴冷的空气仿佛凝固在了这一瞬间一般。如果没有这只突然出现的触手怪的话。

落穴陷阱内骤然亮起幽绿光芒,一道庞大而扭曲的阴影蠕动着浮现——触须寄生魔。

它的身躯如同无数巨大的软体生物组合在一起,满布吸盘状的粘液触手,中央张开两只有着数十圆形复眼的眼睛,正贪婪注视着祂的猎物。触手上缓缓滴落的带着香甜味道的粘液似乎在无声的说明着什么,要是被这种怪物抓住的话,人生就要结束了罢(悲

“触须寄生魔!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厄·怀特面色剧变,极度的震惊一定程度上驱散了对幽暗封闭空间的恐惧,手指搭在已经掉落在地上的短刀刀把上,然而厄怀特的腿却不争气的提不起任何力气。数条带着不妙味道粘液的触手挥舞而来,带起阵阵香风对着地上鸭子坐的厄怀特袭来。

看着地上由于恐惧而失去行动能力的厄怀特和袭来的触手,雲墨桜染的大脑一片空白,然而身体却比自己的思维更快的行动了起来

在暗夜之瞳的强化下,雲墨桜染的所有感知都变得异常灵敏,动作更快、力量也更大,袭来的触手似乎也变慢了无数倍。手中的短刀在空中拉起一条森寒的银线,对着袭来的触手猛劈而去。

然而久未锻炼的身体即使再怎么加强也无法与这种体型巨大、淫邪的邪祟相对抗,短刀的劈砍只侵入了怪物那厚实而充满韧性的表皮,并未伤及筋骨。怪物发出长短不一、声调混乱的哀嚎,挥舞的触手表明祂似乎彻底被激怒了

随即,雲墨桜染猛地感觉到自己被什么柔、冰凉、粘腻的物体缠绕住脚踝,冰冷之物经过的地方留下了大片无色透明却又不是海水的粘稠液体,散发出阵阵奇异的香气

“桜染!!”

雲墨桜染被迅速拖拽至半空,数条触手顺着小腿、大腿一路盘绕上来。触手滑过的地方不久便泛起了朵朵红霞,湿滑冰冷,带着奇异的麻痹与酥痒感。

“哈啊…呃…”

雲墨桜染用出了自己被吃奶的力气紧咬牙关,双手挣扎着拔出短刀,用尽全身力气割断了一条触手。断口处不知名的乳白色黏液四散飞溅,大片大片的洒落在雲墨桜染的衣服上,将衣服染成了粘液的颜色。不等雲墨桜染庆幸,却又有更多的触须源源不断纠缠而来。

「!@#¥%……&*猎物……&*()——挣扎&*(美味……#$%」

黑暗之中,雲墨桜染似乎感受到了那邪恶意志的思想。扭曲、而不可名状的邪恶呓语正试图吞噬雲墨桜染的精神,妄图瓦解她的理智。雲墨桜染压力陡增,背后没有被粘液浸染的衣服也被汗水打湿,变成半透明的颜色。

“可恶…别以为你能控制我!”

雲墨桜染低声怒喝,冰冷的独属于暗夜之瞳的力量迅速凝聚,集中在已经激活的暗夜之瞳上,对着怪物的精神冲击而去。

伴随短暂的意志碰撞,那团魔物的灵核瞬间受到的震荡,似乎陷入了短暂的痉挛僵直状态。

厄怀特目中精光一闪,求生的欲望战胜了对幽暗密闭环境的恐惧。本来如同抽筋般无力的双腿猛地用力,借助背后的墙壁猛蹬一下,身形如闪电般穿梭突刺。在 “箭步突刺”的加持下,泛着血色黑光的匕首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精准的刺入怪物的眼睛,作为赏金猎人的厄怀特知道,那里是怪物的核心。触手怪发出一声凄厉嘶鸣,庞大身躯猛烈抽搐几下,轰然倒地。

失去控制的触须缓缓滑落,雲墨桜染从高处陡然跌落,如同一致无助的小白兔。却被一双有力的手接住,这双手并不大甚至带着如同羊脂玉一般的洁白与修长,虽然长时间用刀却没留下任何相关的痕迹。

此时的雲墨桜染瘫软在厄怀特的怀中,双膝发软。本就高耸的胸脯剧烈的起伏,发出让人血脉喷张的瑟琴喘息。

触手残留的麻痹与酥麻感仍在体内游走,带起阵阵异样的感觉。身体深处某些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似乎被唤醒了,羞人的地方似乎正因为被撩拨而发出熟悉而令人迷醉的悸动。

“呼……嗯……咿……”

吼吼!真是丢人呢雲墨桜染!本来不想在直播时被人听到的瑟琴喘息此时带着温热的香气毫无保留的喷在厄怀特的脸上。

“你没事吧!”

厄怀特目光复杂地望着桜染那早已被汗水打湿的乌黑长发与发红红的面庞。

短暂的沉默,残存的理智让雲墨桜染直视着面前这位与自己风格不一致的孤高白色美人,甚至能感受到厄怀特手掌扶住自己纤腰时那份细微的灼热。

“我的身体……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热?”

厄怀特面色古怪

“是触手寄生魔的粘液。这个魔怪臭名昭著,会抓捕一些人类回到巢穴。如果抓到的是女性就用粘液催情之后寄生播种,如果是男生就用粘液把男性变成女性之后寄生播种……”

“什么?怎么会!那种事情不要啊!”

雲墨桜染慌乱的瞪大了眼睛,心中对前世好友的情感让雲墨桜染短暂的克服了粘液的效果,恢复了部分理智。然而,听到厄怀特接下来的话雲墨桜染赶到了十分的绝望

“而且这种粘液几乎没有解药,要么做……那种事……直到药效消失,要么就得用神殿的高位阶术法,圣言术——驱散。如果产时间不解除药效,最后会变成一只满脑子只想着……那种事……的笨蛋”

沉默……长久的沉默,黑暗之中只能听到厄怀特短促而平稳的呼吸,以及雲墨桜染逐渐粗重的喘息……

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厄怀特一咬牙,用洁白如玉却沾着触手怪粘稠白色血液的颤抖双手一颗一颗的解开雲墨桜染衣服上的扣子。

粘液的药效再一次加重,雲墨桜染发出了轻声的嘤咛,却又不死心的试图用自己的双手推开厄怀特正在解开自己胸前扣子的一双白玉。然而在理智和身体本能的对决下,两只手又像是不听使唤一样毫无力气。在厄怀特看来这种表现就是传说中的“欲拒还迎”,即使是那个冷若冰霜、从未想过有一天要品尝过女孩子味道的厄怀特此时也不由得兽血沸腾。

“原来女孩子是这么……这么……有趣的生物嘛?”

厄怀特搜肠刮肚试图找出一个词语来形容自己面前的美人儿和自己此时的心情,最终只憋出一句“有趣”。无法表达的心情将厄怀特的俏脸涨的通红,而在外人看来这分明是“少女的脸红是春天的微风,胜过千言万语”。再加上雲墨桜染发红的面庞,两张娇羞的脸孔交相辉映,好一幅“人面桃花相映红”的,美丽场景。

厄怀特的手不断地“工作”时不时的“不经意”之间碰触到雲墨桜染的身体,少女粗重的喘息就像对努力工作者的奖励,时不时的在最美好的时刻响起。胸前的两座高耸的雪峰也在厄怀特的不断努力之下跃然而出,如同奖励一般毫不留情地填满了厄怀特的双眼。

衣衫褪去,雪白的肉体如同黑暗中的明灯一般展现在厄怀特的眼前。厄怀特从随身的背包里掏出一个乌黑的道具,道具的外观是一个上面爬满了乌青色血丝的……柱形。至于材料,恐怕只有用的人才能知道吧。

“那是什么?为什么你身上会有这种东西?这玩意是从哪里掏出来的?不……要……把这个东西用在我身上……”

厄怀特的手指轻轻的从雲墨桜染那被用了很多次却依旧粉红、窄紧如新的、由于害羞而将自己藏身在三角营地之中的美丽风景“一线天上掠过”,掀起了少女的阵阵喘息

“嗯……嗯啊……”

厄怀特身为刺客自然是毫不在意自己的手上沾了多少属于雲墨桜染的花蜜,伸手将手上的花蜜抹在自己刚刚掏出的乌黑色柱状道具上

“虽然你这么说……但是你的身体似乎和你本人的意见很不一致呢。放心吧,一般而言几次之后药效就能消退了。”

“呜呜……不要啊……真的不行啊……我不想……呜啊……哇啊……不要啊……会坏掉的……”

不顾雲墨桜染眼中的泪光,厄怀特如同用刀一样将手中的黑色巨柱猛地戳进了雲墨桜染洪水泛滥的花丛之中。疼痛激发了雲墨桜染的几分理智,她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这么简单就被弄哭了,努力的不让那对漂亮大眼睛中的水雾溢出,这让雲墨桜染看起来更加带上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

雲墨桜染想要逃跑,却被厄怀特狠狠的按在了墙边。厄怀特的手很有力气,只需要用一只手就将雲墨桜染的两只手都按在了墙上。此时的雲墨桜染中门大开,两座雪山毫无遮挡的裸露在厄怀特的面前,随着厄怀特的动作轻轻摇曳,似乎在为自己重见天日这件大喜事奔走庆祝。

厄怀特看着眼前泪眼朦胧的美人儿,禁欲系的脸上露出了几丝别样的表情。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被自己按在墙上的雲墨桜染,温热地呼吸喷在雲墨桜染本就敏感地俏脸上。几息之后,厄怀特突然前凑,堵住了正在因为被贯穿而不停轻声哭闹的雲墨桜染娇俏的红唇。两只手也不老实的做着各自本该进行的动作。嗯,简单点说其中一只手粗暴的在雲墨桜染柔软的蜜穴上做着重复、往复的运动,另一只手则不安地、不断地撕扯着雲墨桜染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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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厄怀特的撕扯下,雲墨桜染的衣衫早已凌乱不堪,三三两三的挂在身上。大部分被各种液体浸透的衣襟都已经被扯了下来扔在一旁。此时的厄怀特正在如同欣赏意见艺术品一样直直地看着雲墨桜染小腹部分的白色纹路。嗯,没错,是教皇库查尔留下的那个据说只要发动就会到处找男人解决自己生理需求的“银纹”。不过就目前的状态来说这个“银纹”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发动的必要了。

看着这个印在雲墨桜染敏感位置的属于自己之外的别的“男人”的标记。厄怀特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丝别样的情绪,是兴奋?是羞愤?还是占有欲?抑或是其他的什么东西。总之,厄怀特的两只洁白如玉轻轻的贴在了雲墨桜染小腹部位那个微弱的反射着辉光的银纹,不由自主地用手指狠狠的搓了几下,似乎是想将自己的愤怒融入其中将这个不属于自己的纹章磨灭,又或者是想将自己的欲望发泄在银纹下面的什么东西里?

雲墨桜染的小腹由于厄怀特的手指而变得殷红一篇,这颜色如同爬上雪山之巅的红霞,兴许只有画家才能描述出这种诱人的红粉之色。在暗夜之瞳和粘液副作用的加持下,雲墨桜染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产生了羞人的反应。

“嗯啊……”

看着在揉搓之下产生反应的雲墨桜染,厄怀特恨恨地取出了乌黑的巨柱。随即不加掩饰的直接压在了雲墨桜染的窄小的入口之上。由高等炼金术铸造的不洁器物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似的,自顾自地膨胀了起来。

“不...不要!”

雲墨桜染扭动着纤细腰肢,试图避免自己被贯穿地命运,不停的躲闪着厄怀特手中巨柱的入侵。

“别乱动。”

厄怀特一手按住少女的小腹,一手将已经手中那由炼金术铸造的亵渎器具狠狠的往少女的体内猛塞。

面对虽然久经沙场却依旧紧致异常的蜜壶,厄怀特的多次尝试全都失败了,她甚至无法将擎天巨柱的一个大头给塞进去。扩张的头部抵着充斥着滑溜溜液体的敏感部位,左滑右滑就是始终无法进入那个小巧的洞口。厄怀特感到一阵恼火

“看来只能……”

厄怀特将手中的巨柱贴在了自己的小腹靠下的部位,随即炼金器物就如同活物一般连接在了厄怀特的身上。厄怀特由于常年使用短刀匕首而灵活异常的双手在雲墨桜染的身上看似随意的点了几下。雲墨桜染只觉得自己身上一阵酥麻,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扑面而来的无力感的,雲墨桜染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在几下看似随意的点击之下变得软绵绵的完全提不起来一丝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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