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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身

小说:共生格温 2025-09-09 11:32 5hhhhh 7050 ℃

格温穿着她的黑色紧身衣躺在公寓床上熟睡。在又一次裸睡的梦境中,共生体正与她身体深度融合——以往它每晚都这样做以便外出捕猎,但今晚它想找点额外的乐子。它操控着缠绕在格温乳头和私密处的触须,不断收紧、震动,刺激着她的敏感带。这番动作让面具下的格温发出压抑的呻吟,身下的床单早已被她无意识间揪得一团糟。

此刻的共生体可以说是肆无忌惮。即使格温突然惊醒试图反抗,它也能瞬间压制她的意识,掌控她的身体。它“爱抚”她,既是为了取悦自己,也是为了满足宿主的感官刺激——这段时间里,格温的梦境充斥着各种旖旎的内容。

享受吧!这种日子很快就要到头了!

外星生物就这样持续挑逗着女孩,直到清晨的阳光渗入房间。它才缓缓从格温身体上褪去,滑下床铺。它爬上椅背,重新凝聚成那件熟悉的紧身衣模样,静静挂在那里。

格温睁开双眼,从混沌的梦境中醒来。坐在床上,她感到一丝异样——下身传来湿漉漉的黏腻感。她下意识地用手指轻轻拂过阴道,然后举到眼前,指尖沾满了晶莹的液体。

“我…在梦里高潮了?”格温心头一惊,脸颊微微发烫。

她甩甩头,压下这份异样感,起身下床。通常裸睡后她会立刻穿上内衣,但这次她甚至没看它们一眼。格温走到窗边,双手撑在冰凉的窗台上,凝望着渐渐苏醒的街道,陷入沉思。

昨天擅自离校的事闹大了。晚上老师的电话把她骂得狗血淋头,紧接着爸妈的电话也像约好了一样打来,同样是一顿严厉的训斥。今天还得去教导处办公室“喝茶”。想到这儿,她愤怒地攥紧拳头,脸上阴云密布。

“要是他们也体会过这种感觉,他们肯定会理解我的!什么都不懂的蠢蛋!”格温恨恨地低声咒骂。

带着满腹怒气,格温离开窗边走向房门。她需要冷水洗把脸清醒一下。离开房间前,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瞟向椅子——不是看内衣,而是死死盯住那套紧身衣。一个大胆的念头悄然成形,她很想立刻付诸行动,但还是决定稍后再做。她走出房间去了浴室。

过了一会儿,格温回到房间准备换衣服。她走向椅子拿起内衣,视线却像被磁石吸住般无法离开那套紧身衣。她勉强穿上内裤,套上胸罩,一股难以言喻的强烈不适感瞬间袭来。粗糙的布料仿佛在摩擦她异常敏感的皮肤,胸罩的边缘像砂纸,内裤的松紧带像勒紧的绳索。这感觉糟透了!格温咬咬牙,决定暂时忍耐。

“为什么穿紧身衣比穿普通内衣舒服那么多?”女孩百思不得其解,共生体的影响似乎放大了她对普通衣物的排斥,而紧身衣带来的极致舒适感形成了强烈反差。

早餐在压抑中进行,穿着内衣吃饭的每一秒都让她如坐针毡。那布料带来的持续摩擦感让她恶心烦躁,仿佛她的皮肤变得无比娇嫩,而内衣却是用生铁打造。早餐结束时,格温的忍耐达到了极限,一股无名火猛地窜起。她粗暴地将餐具掼进水槽,快步冲回房间。身后传来“哐当”一声脆响,大概是杯子或盘子碎了,但她毫不在意。

进入房间,格温立刻开始撕扯身上的束缚。她飞快地扯下内裤,然后双手伸到背后去解胸罩搭扣。那小小的金属扣仿佛在嘲笑她,怎么也解不开。格温气急败坏,双手抓住肩带用尽全力向两侧一扯——“嗤啦!”胸罩应声绷断,掉落在地。女孩顿时感到一阵久违的轻松和解放。

“我恨死这破玩意了!我以前是怎么忍受得了的?!”

格温瞥了一眼时间,距离上课只剩一小时。她哪儿都不想去,但麻烦缠身的现状让她别无选择。学校那边已经让她焦头烂额了,不能再火上浇油。

格温开始收拾书包,迅速把必需品塞进背包。但穿什么的问题又摆在眼前。她再也不想碰任何内衣,而让外衣直接接触裸体也让她感到莫名的别扭和不安。

之前的念头闪过脑海,这次还带着难以抗拒的诱惑力。她猛地回头,目光灼灼地锁定了椅背上那件黑色紧身衣。有时她感觉它仿佛在无声地召唤,引诱她投入它的怀抱。凝视着它,女孩嘴角勾起一抹决绝的笑意,伸手将它从椅背上取下。

当紧身衣再次包裹身体的瞬间,那股熟悉的、令人沉醉的力量感瞬间充盈四肢百骸,衣服依旧完美地贴合着她的每一寸曲线,带来无与伦比的舒适和安全感。

“既然穿内衣让我这么痛苦,而穿它感觉这么好,那我为什么不直接穿着它呢?”格温微笑着想道,这个决定让她心头一松。

接下来是挑选外衣,她不可能只穿着紧身衣去学校。翻找衣橱后,她拿出了一条紧身牛仔裤、一件衬衫和一件宽松的外套,长袖衣物是必要的伪装。她正打算穿上这些,另一个绝妙的主意冒了出来:她想穿着紧身衣直接飞到学校附近,再找个地方换上普通衣服。格温把挑好的外衣塞进背包的夹层里,背上包。接着她拿起床上的面具,稳稳地戴好,随后走到窗边,利落地打开窗户,翻身而出,稳稳地吸附在外墙上。关好窗户后,格温从墙上一跃而下,一道乳白的蛛丝精准地射向对面大楼的屋顶边缘。

几小时后,学校走廊

怒气值爆表的格温疾步走在学校的走廊上,胸中翻腾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过去几小时发生的一连串糟心事将她彻底点燃。起初还算顺利,她飞到学校附近,安静地上完了前三节课。午餐时,她那些所谓的“前”朋友们却阴魂不散地围了上来。言语交锋很快升级,最终格温对她们破口大骂,甚至失控地推搡了其中一人,然后愤然离场。接着第四节刚下课,老师又传唤她去办公室,就昨天擅自离校的事进行新一轮的训斥。这对格温来说,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于是她当着老师的面爆了粗口,冲出办公室时差点把门板摔飞。

“先是午饭时那群贱货来恶心我,然后是那个老混蛋!接下来还能有什么破事?!”她咬牙切齿地低吼,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有些瘆人。

格温的怒火无法平息,她从一个侧门冲出学校。现在她只想在学校周围透透气,远离那些让她作呕的人和事。

如此地愤怒!她怒火中烧,这太完美了!

共生体欣喜若狂。格温怒不可遏,做出了一系列日后必将后悔的举动。最妙的是,这一切几乎全是她自己干的!共生体这次几乎没有主动干预,它只是在她盛怒的情绪火焰上,巧妙地扇了扇风——如同一个无形的情绪放大器。效果拔群,不是吗?为了再添一把火,共生体开始操控紧身衣,有节奏地摩擦刺激她的乳头和私处。

“唔…”格温忍不住呻吟出声,一股奇异的快感从胸部和下身传来。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她赶紧扶住最近的墙壁,才勉强没有失态。

“他妈的…什么东西在蹭我的胸和下体?”格温又惊又怒,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环顾四周,她看到一条僻静的小巷,可以避开旁人的目光。她快步走进去,一直走到巷子最深处,然后开始近乎疯狂地脱衣服,动作粗暴得几乎要把衣服撕碎。所有的衣服连同背包一起被胡乱扔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

格温急切地检查着自己的胸部和下身。那奇怪的摩擦感消失了,她完全搞不清是谁在搞鬼,或者到底是什么东西。

“是因为紧身衣吗?难道是我动作太大自己蹭到了?”她狐疑地拉扯着胸前的衣料。

各种猜测在脑中飞旋,但没有一个能完全解释清楚。最终她决定不再深究。她走到衣物堆旁,从裤子口袋里翻出面具和手套。戴上手套和面具后,格温又把地上的衣服胡乱塞回背包,甩到背上。

曼哈顿某处

格温再次化身城市上空的精灵,在钢铁丛林间飞荡穿梭。她飞快地把背包甩在离家不远的一个隐蔽角落,继续她的飞荡之旅。她太需要这个了。她在曼哈顿上空飞荡了很久,很久。她想清空脑子里那些纷乱的念头——关于学校、关于父母、关于那些“前”朋友们、关于所有糟心的一切。当她在蛛丝上飞荡时,天地间仿佛只剩她自己,还有这件…紧身衣。为什么是紧身衣?她不知道,也拒绝去想。

最终,精疲力尽却仍未平静的她,降落在其中一栋摩天大楼的屋顶边缘。城市正值黄昏——或者说,本该是黄昏。厚重的乌云吞噬了夕阳,一场酝酿已久的雷暴即将倾盆而下。零星的雨点已经开始坠落。格温无视了这点,在湿漉漉的边缘坐了下来。

“得快点回去了,我可不想淋成落汤鸡。”格温烦躁地想。

“一整天全是糟心事!我恨死那个老东西了,真想…宰了他。还有那群我以前瞎了眼叫朋友的婊子,真想揪光她们的头发。连爸妈也打电话来教训我。这一切简直烦透了!”积压的怨气再次翻涌。

想到这里,格温攥紧拳头,狠狠地砸向身下的水泥屋顶。“嘭!”撞击处出现了一个小坑,裂纹蛛网般蔓延开。她将头深深埋进膝盖,试图屏蔽掉所有声音和思绪。

当————!

“啊——操!”格温惨叫一声,双手猛地抱住了头。

一阵震耳欲聋、仿佛能撕裂灵魂的钟声在她脑中轰然炸响!格温眼前瞬间发黑,身体失去平衡向一侧歪倒。挣扎着恢复过来后,她踉跄着站起身,想弄清楚声音的来源。这并不难找,因为她看见不远处矗立着一座古老的教堂,钟声正是从那里传来。

“天杀的…这钟声怎么这么要命?!平时的钟声不会这样啊!”她痛苦地嘶喊。

当————!

格温再次死死抱紧了头,眼前又是一片漆黑,剧烈的、如同颅骨被劈开的疼痛让她弓起身子,踉跄着从危险的屋顶边缘连退好几步。

“妈的!我头要炸了!”她感觉自己的大脑在钟声里沸腾、碎裂。

混乱的思绪相互叠加、冲撞,让她无法思考。一些陌生的、宛如记忆碎片的画面在眼前闪现,却分明不属于她自己。她完全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

突然,她感觉到左手背上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头痛稍有缓解,她松开抱着头的手,惊恐地睁大眼睛看向自己的左手。眼前的景象让她瞬间血液凝固——一条与她紧身衣同色的、类似藤蔓或触须的东西,正从她手臂的布料下蜿蜒钻出!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它的蠕动!很快,她又在身体其他部位感到了同样的蠕动,低头一看,发现了更多类似的“附肢”从紧身衣的各个接缝处钻出!

“天啊!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这是从我紧身衣里钻出来的?!”格温惊骇地失声尖叫。

几秒钟后,这些诡异的附肢停止了蠕动,并缓缓缩回了紧身衣内部,仿佛从未出现过。女孩再也感觉不到任何动静。她颤抖着手摸了摸刚才出现附肢的地方,什么也摸不到,只有光滑冰凉的紧身衣布料。

“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格温惊魂未定,心脏狂跳。

一切开始在脑海中串联起来,迷雾渐渐散开,事情变得清晰了。她的行为举止变了,变得极具攻击性,冲动易怒,甚至健忘。她也终于无法再忽视这套凭空出现、赋予她超能力的紧身衣的诡异之处。之前她为何能完全忽略这一切?尤其是这套衣服?为什么以前没觉得不对劲?她不知道,但现在她明白了——是它!是这套衣服在改变她!

“这套诡异的衣服!它在改变我!控制我!我……我得立刻脱掉它!”格温猛地抬头,再次望向那座在雨幕中若隐若现的教堂钟楼。

教堂钟楼

格温行走在教堂钟楼内部腐朽的木地板上。周围散落着巨大的齿轮、生锈的金属构件和断裂的绳索。厚厚的灰尘覆盖着一切,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木头腐朽的气味;显然,平时不会有什么人会来到这里。格温是荡着蛛丝从破损的窗户飞进来的。虽然钟声削弱了紧身衣的力量,但是凭借残留的力量攀爬上来还是很容易的。外面已是暴雨倾盆,乌云翻滚,惨白的闪电不时撕裂天际。她在一口悬挂于巨大木质框架之上、俯瞰着下方幽深黑暗的巨型铜钟旁停下了脚步。

格温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用力握紧又松开,感受着体内残存的力量。她抬手抓住面具的下颌边缘,用尽全力试图将它扯下来,面具却纹丝不动,仿佛与她的脸融为一体。

“该死!给我下来!”格温有些气急败坏,声音在空旷的钟楼里回荡。

她双手死死抓住面具,使出全身力气向前撕扯!她感觉面具似乎被撕裂了一点,指尖触及裂口处时,却突然感受到那缝隙中有无数黏滑的细小触手在疯狂蠕动,试图修复缺口!那诡异的触感吓得她立刻松开了手。那道缝隙瞬间弥合,光滑如初。

恐慌攫住了她。格温转而用手抓住后背的衣服,试图从那里把紧身衣撕开。在徒劳的撕扯中,格温脚下被杂物一绊,肩膀重重地撞上了那口沉默的巨钟。

当————!

熟悉的、撕裂般的头痛再次猛烈袭来,但格温强忍着,因为她感觉到后背的紧身衣似乎也因撞击和她的撕扯裂开了一道口子!然而,她随即感到胸前一阵湿滑冰冷的蠕动感。她惊恐地低头看向胸口,瞬间被眼前的景象吓得魂飞魄散——属于紧身衣的、粘稠的黑色触手正从她胸前裂开的口子里狂乱地扭动着钻出,在她眼前疯狂舞动!

“我的天!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这根本不是衣服!”格温失声尖叫,连连后退。

几秒钟后,她后背的裂口被那些蠕动的触手强行修复了,胸前钻出的触手也重新缠绕回她的胸部,重新构成了完整的紧身衣轮廓。触手滑过她敏感的乳头时带来一阵异样的刺激,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格温像被烫到般猛地弹开,开始不顾一切地撕扯紧身衣的各个部位——胸前、手臂、大腿、后背。混乱中,她的手肘又不小心撞到了沉重的铜钟。

当————!

更加剧烈的头痛让她眼前发黑,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但双手仍在疯狂地撕扯着。她的努力并非全无效果,有几处地方被她撕开了更大的口子,粘稠的黑色触手立刻从裂口处扭动着钻出,更加疯狂地试图修补,速度却似乎因钟声而慢了些。

“这鬼东西…它是活的!它一直这样粘着我!可恶…我还是太弱了…”格温绝望地想道,汗水混合着雨水从额角滑落。

虚弱的女孩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她感到力量正从体内迅速流失——显然是持续的钟声造成的削弱。那些蠕动的触手仍在执着地修补撕裂的地方。随着紧身衣逐渐恢复完整,微弱的力量也一丝丝回到了女孩身上。格温挣扎着站了起来,眼中闪烁着破釜沉舟的疯狂。

“既然这鬼东西怕钟声…那就让它听个够!听到死为止!”格温在心中发出野兽般的怒吼。

她开始用身体、用肩膀、用拳头,不顾一切地撞击那口巨大的铜钟!每一次撞击都给她带来颅脑欲裂的剧痛和力量流失的虚弱感,但她没有停下!钟声剥夺着共生体的力量,也剥夺着她自己的体力,但这无法阻止她。

她用尽所有残余的力气猛烈撞击铜钟,她要让这致命的钟声持续轰鸣!过了一会儿,格温明显感觉到这衣服几乎无法动弹了,她意识到时机已到——是时候彻底摆脱这寄生的怪物了!

她双手再次抓住面具,集中残存的力量从下巴和嘴巴的位置撕扯。虚弱让她无法一下子撕掉整个面具,但她成功在下颌处撕开了一道裂口,终于把嘴巴露了出来!她甩开那些试图粘回她右手的粘稠物质,双手插入胸前紧身衣刚刚形成的裂缝中。

“给——我——滚——开——!!!!!!”

格温用尽灵魂的力量,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猛地将胸前紧身衣向前撕扯!伴随着一阵粘稠的撕裂声,它应声爆裂开来!

她的双峰从裂开的紧身衣中弹了出来,裂缝两侧布满了狂乱扭动的黑色触手。其中一些触手试图缩回原位,重新连接她的胸部,但在持续钟鸣的压制下,它们的动作变得异常迟缓笨拙。格温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一把将撕下的紧身衣前半部分狠狠甩向旁边巨大的齿轮!

紧接着,她抓住腹部已经松垮的部分,用力向下撕扯,将那些试图向上攀附她胸部的黑色粘稠物彻底剥离!没有丝毫停顿,她又抓住了右臂的紧身衣,从肩膀一路撕扯到手套,布料下隐藏的触手开始疯狂而缓慢地缠绕她的手臂,试图阻止她的行动。格温借着钟声残存的威压,继续疯狂地撕扯着这狡猾的紧身衣!她从左肩撕下一大块,又从右腿上扯下一片。最后,她反手伸到背后,用尽仅存的力气,将背部的紧身衣猛地撕成两半!最后,她终于将残留的面具也从头上狠狠地拽了下来!

钟声开始减弱。格温喘息着,正想拖着虚弱的身体再次撞击那口铜钟,给这怪物最后一击,彻底终结这一切时——一股无法形容的、爆炸性的快感猛地从她下体炸开!仿佛无数根冰冷的针瞬间刺入最敏感的核心,紧接着是粘稠湿滑的异物感强行侵入!

“这该死的变态东西!”格温在心中怒骂,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剧烈颤抖。

紧身衣——或者说共生体,开始了它最后的反击。它集中残存的力量,疯狂地刺激着她的阴道,试图用最原始的感官刺激淹没她的理智,瓦解她的意志。

格温的意志在欲望的洪流中剧烈摇晃,但她仍没放弃。她挣扎着,试图抬起虚弱的右手,想要再次撞击那口救命的铜钟。就在她凝聚力量的瞬间——更多冰冷粘稠的触须猛地钻进了她的阴道深处!“啊~~!!!”格温再也抑制不住,发出一声凄厉而夹杂着扭曲快感的尖叫,脚下彻底失衡,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右侧重重摔倒,正好撞到了铜钟!

当————!

在钟鸣的冲击下,她右手上残存的手套瞬间瓦解成无数扭动的、失去活力的黑色触手,如同融化的沥青般滴落,坠入钟下深不见底的黑暗中。紧身衣再次遭受重创,但它仍未停止刺激,反而更加疯狂地试图向她的身体深处钻去,可惜虚弱的它根本动弹不得。格温强忍着快感和撕裂般的疼痛,用手抓住下体,猛地向外扯出那部分入侵的粘液!这剧烈的动作让她痛哼一声,再次跪倒在地,双手撑地。定了定神,她开始清除身上最后残余的共生体。紧身衣此刻已经极度虚弱,变得像破布般容易撕裂。当她几乎把紧身衣从腿上完全撕下时,她注意到右肩的伤口处又有微弱的黑色在涌动,似乎是想攻击她薄弱的地方。格温猛地一个发力,将手臂上最后一点共生体彻底扯下,厌恶地扔进了下方的深渊。跪在地上,格温用左手再次砸向铜钟。

当————!

这一阵钟声犹如最后的审判,宣告了共生体的败北。她左臂上残留的袖子也瞬间瓦解成无数失去活力的黑色触手黏液,开始向地板上流淌。格温趁机将残留的手套碎片从手上清除干净。

共生体最终放弃了再次接触格温的所有尝试,开始像融化的黑色蜡油般从她的身体上流下,汇入钟下的深渊。直到此刻,格温才感受到这场惨烈“剥离”带来的全身剧痛和极度的虚脱。她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冰冷潮湿的地板上,剧烈地喘息着,每一口呼吸都带着铁锈味。

共生体虚弱到了极点。巨大的声响对它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它万万没想到,格温会恰好来到这座教堂,暴露在它最致命的弱点之下!那烦人的钟声不仅剥夺了它对宿主的控制,甚至让它连维持基本的伪装都做不到!它向下流淌,离那逐渐停歇的致命钟声和它曾经的宿主越来越远。这外星生物流到布满灰尘的地板,摊开成一团毫无生气的黑色黏液。它连蠕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钟声彻底麻痹了它,极大地摧毁了它的生命核心。它曾试图用尽最后的力量与格温进行深度融合,但它的力量仅够勉强维持不从她身上脱落并保持紧身衣的形态。它最后的挣扎是用快感刺激女孩的私处,但她用惊人的意志力抵抗住了诱惑。

共生体心中充满了滔天的怨恨,此刻它无比渴望重新与格温融合,给予她撕心裂肺、甚至渴望死亡的剧痛作为惩罚。但它做不到了,它再也做不到了。它正在走向死亡。极度虚弱的共生体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艰难地收缩,凝聚成一小团浓稠的黑泥。体积越小,维持最低生命活动所需的能量消耗就越少。但这只是延缓了死亡。过了一会儿,它那点微弱的生命之火开始彻底熄灭。

我恨你,格温·史黛西!!!

这是死去的共生体最后的意识波动。它最终凝固成一小滩毫无生气的、柏油状的黑色死物。

一段时间后

格温站在自家浴室的淋浴喷头下,任由滚烫的热水冲刷着冰冷疲惫的身体。水汽弥漫,整个淋浴间雾蒙蒙一片,镜子和其他物品表面都凝结了一层厚厚的水珠。她闭着双眼,身体虚弱地倚靠在贴满瓷砖、装有水龙头和各种洗浴用品的墙壁上。

她回想着发生的一切,过去一周乃至更早的事件碎片在脑海中拼凑还原。摆脱那恐怖的共生体后,她强撑着虚弱不堪、赤身裸体、冻得瑟瑟发抖的身体,奇迹般地穿过几个街区回到了家。幸好当时外面正下着瓢泼雷暴雨,大多数人都躲在家里。很幸运,她没有撞上任何人,否则本就麻烦缠身的她将面临更难以想象的困境。她在教堂附近一条阴暗的小巷里找到了自己丢弃的背包,这才得以进入公寓。

现在,整个事件完整的画面终于清晰了。那个外星生物早已潜伏在她的公寓里,在她决定裸睡的那晚与她进行了深度融合。它悄然改变了她的意识、扭曲了她的行为,让她变得极具攻击性和冲动易怒。格温意识到,正是由于它的影响,她才对紧身衣的突然出现、自身力量的异常以及其他许多明显不合常理之处视而不见——共生体的影响钝化了她的警觉。

“这个恶心的东西想控制我,夺走我的身体…甚至我的灵魂…”格温在心中得出了答案。

女孩关掉水,步履蹒跚地走出淋浴间。用毛巾仔细擦干身体后,她用手抹了抹蒙着厚厚水汽的镜子,看向镜中的倒影。格温看到一张苍白、疲惫不堪的脸庞,眼下有着因长期缺乏真正深度睡眠而产生的浓重黑眼圈。然而,当她的目光向下移动时,一丝惊异取代了疲惫。水流勾勒出的身体线条似乎……不同了。她抬起手臂,惊觉手臂的肌肉线条比记忆中更加紧实流畅,带着一种力量感。她下意识地侧过身,镜中映出的胸部轮廓似乎也……更饱满、更挺拔了一些?这绝不是她的错觉。

“这……这是那东西留下的?”她喃喃自语,手指轻轻拂过手臂上紧实的肌肉,“难道……那些力量……还在?”

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她几乎是本能地、带着一丝残留的期待,将手掌猛地摁在湿漉漉的瓷砖墙壁上,五指张开,试图像过去几天那样吸附在上面……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她的手掌只是湿滑地贴在冰冷的瓷砖上,没有任何吸附感,更无法支撑她的体重。期待落空带来的失落感瞬间淹没了她,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疲惫和一种被掏空的虚脱感。

“呵……我在想什么?”格温苦涩地扯了扯嘴角,收回手,看着镜中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自己,“它走了……真的走了。这些变化……也许只是它改造后残留的痕迹?或者是我自己的错觉?”她疲惫地低语,深深吸了口气,压下心中那点荒谬的期待。

“很可能我早上那种虚假的‘精力充沛’感也是那外星生物搞的鬼。这段时间…我根本没像正常人那样好好睡过觉!”她再次确认了镜中浓重的黑眼圈。

格温挂好毛巾,离开了雾气腾腾的浴室。她慢慢走回自己熟悉的房间。强烈的、几乎要将她淹没的睡意袭来,她正要躺到床上,身体却猛地僵住。

“不…”她低声对自己说,目光扫过空荡的床铺,仿佛还能看到那件黑色紧身衣的幻影,“我可不想再冒任何风险…让什么怪物在我毫无防备时靠近。” 穿上睡衣带来的安全感此刻显得尤为重要。

格温在房间里寻找内衣,却得出了令人沮丧的结论。她那条躺在床脚的胸罩已经在今早的怒火中被她撕破了。内裤倒是完好无损,但它们是和胸罩一套的,单穿总觉得别扭。格温走到衣柜前,从抽屉里拿出干净的新内衣穿上。然而,她还没完全准备好睡觉。她又从另一个抽屉里拿出柔软的睡衣换上。做完这一切,格温才终于掀开被子,将自己深深地埋进柔软的被窝里。

“明天…明天我得去收拾这鬼东西留下的一地鸡毛。但愿我能搞定…”带着这个沉重的念头和满身的疲惫,女孩的意识迅速沉入了无梦的黑暗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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