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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堕魔王:身为魔王的莉莉丝被勇者击败后力量尽失,竟被偏僻渔村的低贱渔夫捡走肆意玩弄,最终彻底沦为专属母猪,1

小说:恶堕魔王 2025-09-09 11:32 5hhhhh 2820 ℃

魔王殿的穹顶,这个曾令无数星辰为之黯淡的宏伟造物,此刻正像一个破碎的巨人头骨,向着阴沉的天空张开着巨大的豁口。冰冷的夜风,混杂着焦糊的魔力残响与浓郁的血腥味,如哀悼的访客般穿堂而过,吹拂着莉莉丝散乱的金色长发,也将她残破的裙摆吹得猎猎作响,裙下,包裹在黑色丝袜中的修长双腿在破损的布料间若隐若现。

由黑曜石与巨龙骸骨铸造的王座,曾象征着魔界权力与秩序的奇迹,如今已然崩碎,化作一地毫无意义的瓦砾。在它周围,横七竖八地躺着她最精锐魔王卫队的尸骸。这些曾能以一己之力屠戮人类军团的恐怖存在,此刻他们的灵魂之火已然熄灭,冰冷的铠甲与断裂的梁柱、破碎的地砖混杂在一起,再无分别。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她的宿敌们,那个由凡人称颂为“晨曦之光”的勇者所率领的冒险者小队,正站在三十步开外的地方,呈松散的半包围阵型。

为首的人类勇者拄着他的圣剑,半跪在地,剧烈地喘息着。他的圣铠上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血液正顺着他紧抿的嘴角不断溢出,显然他也是快要油尽灯枯。但他手中的圣剑,那柄传说中由创世神亲手锻打的“破晓”,依旧绽放着足以净化一切邪恶的辉光。

在他身后,冒险者小队的成员们也是人人带伤。精灵弓手引以为傲的“月神之息”弓弦已经断裂,她靠在一根断裂的石柱上,女祭司正用治愈法术勉强维持着她断臂的伤势。矮人的符文巨盾已经四分五裂,他浑身浴血,仅靠着一柄战锤支撑才没有倒下。

他们是凡人世界最顶尖的战力,是击败魔王的最后希望,现在,这支队伍和魔王都已然走到了极限的边缘。

“莉莉丝,第十二任魔界之主,我以勇者的身份,向你发起最后的挑战!”在队友的搀扶下,勇者颤抖着站了起来,手中圣剑直指莉莉丝。

这场决定整个世界命运的决战,已经持续了一天一夜。从星界之巅打到熔火之心,最终回到这座她坚不可摧的魔王殿。莉莉丝已经记不清自己释放了多少足以毁灭一个国度的禁咒,也记不清自己用镰刀切开了多少次护盾。她的魔力已经濒临枯竭,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内脏的伤势。她强行调动身体里最后一丝魔力,准备做最后一搏。

“该死,勇者......早知道,当初就不该留你一命......”

魔王殿中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碎石在夜风中滚动的微弱声响,以及二人细微的喘息。莉莉丝的魔力已经近乎枯竭,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体内旧伤口;而勇者的体力也已经见底,握着圣剑的手臂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们对峙着,相隔三十步,都在积蓄着最后一击的力量。这是意志的较量,更是命运的豪赌。

突然,两人同时动了。

没有华丽的招式,也没有惊天动地的能量波动。莉莉丝将残存的黑暗魔力全部灌注于指尖,化作漆黑的利爪,直取勇者的心脏。

勇者则将最后的生命力注入圣剑破晓,剑身上纯白的辉光猛地收敛,凝聚成一点刺目的寒芒。

二人化作两道模糊的残影,在空旷的大殿中央交错而过。

时间,在这一瞬间仿佛被凝固。

一击过后,两人背对而立。

“铛……”的一声脆响,勇者再也支撑不住,单膝跪地,将圣剑狠狠插入地面,才勉强没有倒下。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鲜血从他的嘴角和铠甲缝隙中不断涌出,显然已经失去了再战之力。

而莉莉丝,依旧静静地站着,身姿一如既往地挺拔。

“是你输了,勇者。”她试图用胜利者的姿态说出这句话,但声音却带着一丝止不住的颤抖。

勇者没有回答,只是艰难地抬起头,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她的背影。

下一秒,一道血线从莉莉丝的左肩一直延伸到右侧的腰腹,在她华丽的魔王礼服上缓缓裂开。

“噗——”

鲜血如同决堤的洪流,从那道深可见骨的恐怖剑痕中狂涌而出,瞬间染红了她胸前的衣襟和身下的地面。结果很明显,在方才那赌上一切的交错中,勇者的剑,终究是更胜一筹。圣剑附带的神圣能量,此刻正在她的体内疯狂破坏着。

莉莉丝的身体晃了晃,她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着自己胸前那道几乎将她一分为二的伤口。虚弱如潮水般将她吞没,时间的流速仿佛变慢了。她看着勇者那张因力竭而惨白的年轻脸庞,从那双纯净的蓝色眼睛里,她看不到胜利的狂喜,只有如释重负的解脱与深深的疲惫。

一幕幕画面不受控制地在她眼前闪过。

那是她尚为少女时,在血腥的试炼中挣扎求生的场景;是她第一次领悟黑暗魔法,将欺凌自己的上位魔族撕成碎片的快意;是她率领着自己的军团,踏着无数尸骨,在反对者的哀嚎声中,第一次坐上寂灭王座时的场景。彼时,整片大陆都在她脚下颤抖,亿万魔族高呼着她的名讳——莉莉丝。她曾以为,这份荣耀与权力,将如同宇宙的法则一般,永恒不朽。

结果却是,人类教会从异世界拉个所谓“勇者”过来,只用三个月就摧毁了自己努力半生的成果。

何其……讽刺。

“永别了,莉莉丝小姐。”勇者沙哑的声音中饱含怜悯,他试图抽出圣剑,却因脱力而一阵踉跄。

莉莉丝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凄美的笑容。她的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却清晰地传入勇者的耳中:“结束?不……勇者,你赢得太晚了。这,是一个新的开始。”

在圣剑彻底湮灭她灵魂的最后半秒,她毫不犹豫地启动了那个早已准备好,却从未想过会用上的最终底牌,以自己的灵魂为祭品的禁忌秘术——燃魂之契。

她用最后的力气,咬破舌尖,将蕴含着本源魔力的精血喷洒在身下的御座残骸上。复杂的上古魔纹瞬间被激活,闪耀起妖异的红光。

“以我半身为薪,燃尽此间,化为虚无!”

这不是咒语,而是宣告,是与世界法则签下的、不可逆转的契约。

一股源自灵魂最深处的的恐怖剧痛瞬间炸开,远比圣剑贯体要痛苦千万倍。莉莉丝清晰地看到,自己璀璨的灵魂,有一大块区域正在被永久性地抹去。以此为代价,一股足以将整个魔王殿连同周边山脉从地图上彻底抹去的恐怖能量,以她为中心,轰然引爆。

“不!”勇者察觉到了危险,连忙抽身后退。

魔王殿的废墟之上,一轮黑色的太阳冉冉升起,吞噬了所有光芒与物质。在勇者惊愕的目光中,他看到莉莉丝的身体在黑色的光芒中微笑着化为齑粉,毁灭一切的能量风暴瞬间将二人吞没。

这是魔界之主莉莉丝最后的盛大烟火。

而莉莉丝包裹着残破灵魂的意识核心,化作一道微不可查的暗影,在爆炸的掩护下,被御座残骸下方一道悄然裂开的空间缝隙吸入。

硝烟与尘埃缓缓散去,露出了魔王殿内一片狼藉的景象。

勇者和女祭司并排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在他们周围,一地都是闪烁着微弱金光的半透明碎片,如同破碎的琉璃慢慢消散,是屏障的残骸。

“咳……咳……”女祭司艾拉娜剧烈地咳嗽着,脸上已是没有一丝血色,“还好……赶上了……一定是你的破晓重创了她,让她引爆的能量变得不稳定,不然……我们刚才就已经化为灰烬了......”

“捡回一条命啊......”

勇者挣扎着坐起身,将同样虚弱的女祭司扶了起来,靠在一块还算完整的石柱上。他看着艾拉娜布满裂纹的白银圣徽,感激地说道:“不,是你救了我们所有人,艾拉娜。”

他环顾四周,那股毁灭性的黑暗能量已经彻底消失,只留下满目疮痍。他看向爆炸的核心,那个魔王莉莉丝最后站立的地方,如今只剩下一个巨大的深坑。

一切,似乎真的结束了。

但不知为何,勇者的心中却总有一丝挥之不去的违和感。

魔王的最后一搏,居然只是自爆吗?

他回想着莉莉丝那双直到最后都充满了骄傲与讥讽的眼睛,这不像是一个走投无路之人会做出的选择。而且那爆炸的威力虽然恐怖,但似乎比自己想象中要弱上许多,感觉……有些空洞。对于一个能与自己鏖战至此的魔王来说,这最后的绝唱显得过于草率和无力了。

他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一场精彩绝伦的戏剧,却在一个最不该结束的地方,突兀地落下帷幕。

就在勇者眉头紧锁,陷入沉思之时,一个轻快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精灵弓手已经用魔法绷带草草处理了手臂的伤口,脸上洋溢着劫后余生的喜悦。她轻轻一拍勇者的肩膀,笑着说道:

“嘿,我们的大英雄,别再想那么多了!都过去了,我们赢了!你听,大家都在城外等着迎接你凯旋呢,快打起精神来!”

在精灵明朗的笑容和同伴们充满希望的眼神注视下,勇者心中的那丝疑虑暂时被压了下去。或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吧,在如此惨烈的战斗过后,任何奇怪的感觉都可能只是错觉。

他点了点头,在矮人的搀扶下,一步一步走出了象征无尽黑暗的魔王殿大门。

门外,是截然不同的景象。无数的士兵、骑士以及被解放的各族人民,早已将魔王城外的广场挤得水泄不通。他们举着火把,汇聚成一片光的海洋。当看到勇者小队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人群先是爆发出片刻的寂静,随即,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冲天而起。

勇者站在高高的台阶上,望着下方那一张张充满期盼的脸庞,他举起手中那柄依旧闪耀着微光的圣剑,用尽全身力气,向整个世界宣告:

“魔王莉莉丝......已死!”

......

进入空间裂隙,并非安逸的传送。这里是维度的夹缝,是时间与空间的坟场,是连神明都忌惮的混乱虚空。

莉莉丝的意识像一叶扁舟,在狂暴的能量风暴中疯狂翻滚。她失去了对外界的一切感知,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折磨。五光十色的混沌能量一遍遍地刮过她的灵魂,她时而看到光怪陆离的异界幻象——长着翅膀的巨大眼球、由哭泣的血肉组成的城市、在枯寂星海中游弋的金属巨兽;时而感到自己的意识被无形的力量拉伸成一根无限长的细丝,下一秒又被挤压成一个无限小的奇点。

构成她魔王身份的一切,正在被这片虚空一点一点地蚕食。

引以为傲的磅礴魔力,被抽离出去,消散在无尽的混沌之中;足以硬抗巨龙吐息的魔王之躯,正在法则层面被强制降格,退化成最脆弱的血肉形态;她那能洞察万物的魔瞳,也渐渐失去了神采,变得和普通人的眼睛一样。

所有属于魔王莉莉丝的权能,都在这趟永无止境的痛苦旅程中被剥夺。这便是“燃魂之契”的真相。

那场毁灭性的爆炸只是一个华丽的副产品,是献祭仪式所产生足以以假乱真的烟火。这道禁忌秘术的真正效果,是“金蝉脱壳”——她将自己一半的灵魂作为祭品,献给了一位早已被世人遗忘,执掌着欺诈的古神,以此换来一次重生的机会。

而重生的代价,就是在接下来的整整七天之内,她将失去所有力量,沦为一个比最孱弱的农妇还要弱小的凡人。

她的目标很明确,计划也早已在心中盘算过无数次:只要能撑过这七天,再次潜入魔王城附近只有她一人知晓的隐秘圣坛,就能取回她预先储存在那里的本源魔力,恢复全盛时期的力量。

按她的计算,冒险者小队在那场最终决战中同样伤得不轻,尤其是为首的勇者,硬接了她那么多攻击,就算是勇者,毕竟还是人类,短期休养绝无可能恢复全盛。而七天的时间,对魔族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

到那时,此消彼长,就再也没人能阻止自己了。

但现在,她必须先活下去。

不知在虚空中漂流了多久,当最后一丝属于超凡的力量从她灵魂中被抽离时,她的意识也终于承受不住这连绵不绝的折磨,陷入了彻底的黑暗。紧接着,一股巨大的排斥力将她这具凡人躯壳,从一道凭空出现的裂隙中狠狠地甩了出去。

……

清晨,天还未亮透,灰蒙蒙的海平面上泛着一丝鱼肚白。

“咳……咳咳!这该死的鬼天气!”

艾德在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中醒来,他吐出一口浓痰,咒骂着这间四处漏风的渔屋。潮湿的海风让他本就不太好的肺部隐隐作痛。他抹了把脸,坐起身,习惯性地环顾着这个被他称之为“家”的地方。

屋子很小,小到一眼就能看完。一张由几块木板拼成的硬床,一张缺了腿的桌子,几件破旧的渔具,以及角落里堆放着的、散发着霉味的杂物。他的目光,落在了那面相对最干净的墙壁上,那里明目张胆地贴着几张早已泛黄卷边的色情图片。

“早上好啊,美人们。”他用近乎梦呓的声音轻声打着招呼,“今天我一定能打到一条大鱼,一条你们谁都没见过的大鱼。到时候我把它拿到镇上去,换了钱,就给你们买画上那种……那种叫葡萄酒的好东西喝……”

因为性格孤僻,他从来没有客人,这些不会说话的画片女郎,便成了他唯一的倾诉对象。

空气中浓重的鱼腥气味,将他从短暂的幻想中拉回了现实。

艾德打小父母双亡,多年来一直偷鸡摸狗长大,成年后便全靠着这间破屋和一艘比他年纪还大的破船捕鱼为生。这就是他生活的全部。

他拿起半块黑面包,狠狠咬了一口,干硬的口感硌得他牙床生疼。“怎么又变成石头一样了……海边的破天气!”他含糊不清地抱怨着,就着冰冷的井水,艰难地将食物咽下。

简单的早餐过后,他站起身,扛起墙角散发着腥味的渔网。

“走了,艾德。”他对空气说道,“在家躺了一个月,再不去海上真要饿死了。”说完,他推开了那扇在海风中吱呀作响的木门。

海上的生活枯燥而艰辛。他划着小木船,在冰冷的海风中撒下渔网,几个小时后,再用尽全身力气将其拖拽上来。

结果一如既往地令人失望。

渔网里,只有几条小得可怜、不值钱的杂鱼,和一大堆黏糊糊的海草。

“该死的!”他低声咒骂着,他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天空手而归了。这个被世界遗忘的海角村,因为临近魔王城,常年受魔气侵蚀,这里土地贫瘠,附近的海域也早已被过度捕捞。村里稍微有些门路的年轻人,早就去了内陆的城镇谋生,只剩下他们这些最没用的老弱病残,在这里苟延残喘。

十八年的人生,艾德从未离开过这个村子。他没见过高楼,没坐过马车,甚至没和村里算命的老太婆之外的女性说过话。贫穷与闭塞,像两块巨大的礁石,将他的人生牢牢困死在这片绝望的浅滩上。

傍晚,他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小屋。将那几条小鱼草草地烤熟,狼吞虎咽地吃下后,他迎来了自己一天中唯一的“娱乐时间”。

他小心翼翼地从床下的一个暗格里,摸出一个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木盒。打开盒子,里面是他全部的宝藏——几张从过往商船水手那里,前段时间用他一个月的渔获换来的城里画片,表面早已被摩挲得卷边发黄。

他点亮油灯,借着微弱的火光,贪婪、一遍又一遍地欣赏着这些画片。

几张宝贝画片和墙上的画报,是他对外面异性唯一的认知窗口,也是他所有幻想的源头。

这些用劣质油墨印在粗糙纸张上的女人们,是他从未在现实中见过的模样。她们不像村里的女人,因为常年劳作而皮肤粗糙、腰身粗壮。画上的女人们,每一个都体态丰腴,皮肤白得像雪一样。

而最让艾德着迷、也是他看得最久、摩挲得最多的,是一张内衣广告。画上的女人侧躺着,一手撑着头,正对着他微笑。她身上穿着华丽的衣服,但艾德的目光却完全无法从她的腿上移开。那是被外界称为“丝袜”的黑色薄纱所包裹的的腿。

这层薄纱,对他而言,比女人裸露的身体更具有一种无法言喻的魔力。它不像皮肤那样真实,却比皮肤更加光滑完美。它将女性腿部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那紧绷光滑的质感,仿佛能将一切不完美的瑕疵都遮盖起来,只呈现出精心雕琢的透明诱惑。

他伸出自己粗糙的手指,隔着空气小心描摹画上女人的轮廓,想象着她们身体滑腻的触感。那是一种与他生活中所接触到的一切都截然相反的触感。

他不止一次地幻想,如果自己能拥有这样一个“城里女人”,那该是何等的光景。他会让她每天都穿着这样的丝袜,他要亲手摸一摸,那到底是什么感觉?是不是像画上看起来那样,又滑又软?

这些阴暗而卑微的幻想,是他对抗无望人生的唯一武器。

但幻想终归是幻想。他幽幽地叹了口气,将画片小心翼翼地收回木盒,藏进床下。屋外风声渐大,似乎要下雨了。他推开门,准备去把晾在屋外的破渔网收回来。

就在他走到沙滩上,即将触碰到那冰冷的海水时,异变陡生。

毫无征兆地,天空仿佛被无形的大手猛地向下一压,变得异常昏暗。空气中传来一阵阵尖锐声响。前一秒还算平静的海面,突然如同沸水般剧烈翻滚起来。数米高的巨浪凭空形成,又狠狠地砸向海岸,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海神发怒了?!”

这是艾德脑中闪过的唯一念头。他被眼前这完全超乎常理的景象吓得魂飞魄散,双腿发软,连滚带爬地就想往自己那间破屋里逃。他什么都不想要了,不管是渔网还是明天的生计,在对未知的恐惧面前,都变得无足轻重。

然而,就在他慌不择路地转身,视线扫过不远处的另一片浅滩时,他的脚步却猛地顿住了。

他看到了一个人影。

一个黑色的身影,就在那狂暴的海浪边缘,随着一次巨浪的退去,被留在了湿漉漉的沙地上,一动不动。

艾德的心脏狂跳起来,一半是由于刚才的惊吓,另一半,则是由于一种无法抑制的好奇。他躲在一块巨大的礁石后面,探出头,死死地盯着那个身影。

等海面渐渐恢复平静后,他才壮着胆子,一步一步地,试探着走了过去。离得越近,他的心跳就越快,呼吸也变得越发困难。

终于,他看清了。

他看到了那个足以颠覆他一生的景象。

那是一个女人。

一个他从未见过,美得不似凡人的女人。她就那样静静地昏迷在被潮水打湿的沙滩上,与周围的渔网和海草格格不入,仿佛一幅华丽的宫廷画卷被随意丢弃在了泥沼之中。

她的脸庞苍白得像象牙,五官精致得无可挑剔,长长的黑色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安静地覆盖在眼睑上,即使在昏迷中,那微抿的嘴角也带着一丝不容侵犯的傲慢。一头乌黑长发,在灰色的沙地上铺散开来,宛如深沉的夜幕。

艾德的目光,不受控制地从她那张令人自惭形秽的脸上,缓缓下移。

她身上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短裙,那是一种泛着奇特光泽的皮革材质,他从未见过,皮革紧紧地包裹着她丰腴的臀部和纤细的腰肢,勾勒出一条惊心动魄的曲线。裙摆的一角已经在不知何处的颠簸中被撕裂,露出了下方令人遐想的绝对领域。

让艾德的停止思考的,是她的双腿。

那是一双从脚尖一直包裹到大腿根部,泛着幽微光泽的半透黑色丝袜。

在昏暗的暮色下,那层薄如蝉翼的尼龙材质,上面仿佛流动着暗影。脚上华丽的高跟鞋早已在颠簸中不知所踪,此刻,那双简直可以被誉为艺术品的丝袜美足,正毫无防备地展露出来。薄如蝉翼的黑丝紧紧贴合着她的一切轮廓,从高高拱起的足弓,到那五根被包裹得圆润可爱的脚趾,都在黑纱下若隐若现。

丝袜严丝合缝地贴合着她腿部的每一寸肌肤,将修长匀称的线条展现得淋漓尽致。从纤细的脚踝,到圆润的小腿肚,再到平滑的膝盖,以及饱满丰腴的大腿……一切都笼罩在这层半透明的黑色薄纱之下,显得既真实又虚幻。

透过那层薄纱,他隐约看到其下皮肤的雪白,这种遮掩与暴露并存的矛盾感,比任何赤身裸体都更能引爆艾德窥探的欲望。

这个只在他最狂野大胆的幻想中才出现过的画面,就这样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艾德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他呆立在原地,足足有半分钟,只是死死地盯着那个女人,盯着她那张精致到挑不出一丝瑕疵的脸,盯着她那在黑丝包裹下显得愈发完美的双腿。

现实与幻想,在这一刻重叠在了一起。

他缓缓地蹲下身,伸出颤抖的手,想要触碰一下那黑丝包裹下的小腿,却又在半空中停住,仿佛怕那只是一个一触即碎的梦。

恰在此时,那个女人醒了。

“该死的勇者,一定要找他好好算账......”莉莉丝在一阵阵刺骨的寒意中恢复了意识。

她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被大锤狠狠砸过,无数混乱破碎的画面在眼前纷飞。她只记得自己释放了那个禁忌的秘术,然后便坠入了一个光怪陆离的噩梦通道。在那里,她的灵魂被反复撕扯挤压,痛苦的记忆如同烙印般深刻。最后的印象,是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从那个噩梦中狠狠抛出。

然后呢?

然后发生了什么?

她的脑子一片混乱,思维如同生锈的齿轮,艰难地转动着。她甚至一时间想不起自己的名字,也想不起自己为何会在这里。

她只是本能睁开了沉重的眼皮,试图看清眼前的景象。

模糊的视野中,一张人脸缓缓聚焦。那是一个凡人男性的脸,一张震惊、贪婪和让她感到极度不适的脸。

艾德看到她睁开了眼睛,那双紫罗兰色的眸子,比他见过的最美的珍珠还要动人。他心中一喜,有些紧张地搓了搓手,凑上前去,试图露出一个自以为和善的笑容,结结巴巴地打着招呼:

“你你醒啦?你……你没事吧?”

然而,回应他的,只是冰冷的沉默。

莉莉丝的意识尚未完全清醒,但她灵魂深处属于魔王的骄傲与本能,已经先于她的记忆苏醒了。她听到了这个凡人的声音,却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是用打量路边臭虫的眼神,从眼角的余光中轻蔑地扫了他一眼。

那眼神中流露出的,是毫不掩饰的轻蔑与疏离。仿佛他的存在,他的搭话,本身就是一种对她的玷污。

“滚开,卑贱的东西。”

艾德被那轻蔑的眼神看得脸上发烫,他活了十几年,第一次被人见面就这样羞辱,心中十分尴尬。但他看着莉莉丝那张姣好的脸,情绪又被压了下去。他觉得,就跟书上写的一样,这么漂亮的“城里女人”,高傲一点也是正常的。

他清了清嗓子,搓着那双满是污垢的手,再次硬着头皮凑上前,死皮赖脸地说道:

“呃,那个,我……我没有恶意啊。我看你好像受伤了,还躺在沙滩上,会生病的。而且据说这两天教廷正在和魔王打仗呢,一个人很危险的!我家就在那边,很近,你可以……可以去我那里先休息一下,喝点热水。”

他尽量掩饰内心的邪恶想法,试图扮演一个老实可靠的救助者。

他自以为这番话说的诚恳,但在莉莉丝听来,只觉得可笑。

她见过太多太多这样的眼神了。无论是深渊中那些蠢蠢欲动的魔族领主,还是人类国王、精灵王子,当他们以为她卸下防备时,眼中总会流露出这种占有欲的光芒。无非是觊觎她这副美妙身体罢了。

对这种眼神,她早已习以为常。

而在过去,只要其中有任何一个蠢货敢将这种想法付诸哪怕一丝一毫的行动,他们的下场都无一例外——灵魂被抽出做成哀嚎的灯油,连头骨被做成她宫殿里的装饰品。

又一个不长脑子的蠢货!

这一次,莉莉丝终于有了更进一步的反应。她艰难地撑起上半身,靠坐了起来。随着她的动作,那件破损的皮裙下,被黑丝包裹的双腿也随之展露出更大片的轮廓,看得艾德一阵失神。

她终于正眼看向艾德,眼睛里充满了审视与厌恶。

她开口了。她的声音因气力不足而微弱,却依然带着一种来自云端,高高在上的腔调。

“你的‘帮助’?”

她轻声重复了一遍,随即发出一声短促的嗤笑,笑声里充满了无尽的嘲讽。

“一个没有一丝魔力波动,连衣服都穿不整齐的人类雄性。”

她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刻薄的话,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铁针,狠狠扎进艾德的自尊心。

“就凭你,也配向我提‘帮助’二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收起你那肮脏又浅薄的心思,在我还没决定要不要碾死你这只虫子之前,滚出我的视线。”

如果是过去的莉莉丝,只是这一句话,就能这个蝼蚁的灵魂粉碎。现在这个卑贱的人类雄性还能站在这里,已经很好运了。

艾德被这番话骂得狗血喷头,一张脸涨得比猪肝还红,火辣辣地烫。

他从小无父无母,在村里没少受人欺负,因为偷看别人老婆挨打是家常便饭,这也让他养成了胆小懦弱的性格。此刻被莉莉丝用如此恶毒的言语当众羞辱,他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愤怒,而是自卑。

“我......我只是......”

他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终,他还是选择了逃避,低下头,像一只丧家之犬,灰溜溜地准备转身离开。

就在他刚迈出第一步时,身后却传来“噗通”一声闷响。

原来是莉莉丝。

她刚才强撑着魔王的架子一口气说完那番话,本就已是极限。此刻精神一松懈,“燃魂之契”霸道的副作用便如潮水般涌来。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感让她眼前一黑,双腿一软,身体不受控制向后跌倒,狼狈地坐倒在了沙地上。

“可恶!”

莉莉丝心中大惊。她万万没想到,失去力量的影响居然会这么大!她还以为凭借自己被深渊魔法淬炼过的强大魔躯,就算暂时失去力量,也顶多是无法施法而已,绝不至于如此孱弱。但现在看来,这近乎凡人的身体比她想象中脆弱百倍,别说战斗,眼下就连最基本的站立都难以维持!

听到身后的动静,正准备离开的艾德下意识地回过头。

这一回头,他的脚步便再也无法挪动分毫。

他看见,那个刚才用言语将他贬得一文不值的女王,此刻正以极其不雅的姿势跌坐在地上。她那件紧身的蕾丝裙因为跌坐的动作而高高掀起,两条被黑丝包裹的美腿呈一个M形敞开着。连同娇嫩的黑丝足底也毫无防备地翻了过来,正对着他的方向。那通常不见天日的美足,此刻在薄薄的黑丝下清晰可见,显得格外脆弱而诱人。

紧接着,艾德的视线,就像被磁石吸引的铁屑,死死地钉在了那双腿之间的三角地带。

半透明的黑色丝袜,从大腿根部交汇,紧紧地包裹着莉莉丝的裆部区域,将那饱满神秘的轮廓勾勒得一览无遗,甚至连那道诱人的缝隙形状都若隐若现……

“咕咚。”

艾德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他感到自己身下那个从未真正被使用过的部位,正迅速地膨胀。

混杂着欲望与邪念的火焰,从他的小腹猛地窜起,瞬间烧毁了他那点可怜的理智和胆怯。他想起了自己二十多年来,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的悲惨人生;想起了村里人对他的嘲笑和无视;想起了每晚对着画片聊以自慰的孤独与空虚……

而现在,一个比画上所有女人加起来都要美上千倍、万倍的女人,一个刚才还把他骂得狗血淋头的女人,就这样以最淫荡的姿态,倒在他的面前。

她简直就像一件等待被拆封的礼物。

艾德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眼中原本的恐惧与自卑,渐渐被一种浑浊的、原始的、属于雄性的占有欲所取代。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心中滋生、壮大,最终彻底占据了他的全部思想:

她不是很会骂吗?不是很瞧不起人吗?

如果把这样的女人压在身下,让她哭,让她求饶……那该是何等美妙的滋味?

看到艾德眼中野兽般的淫邪目光,莉莉丝的心底涌起一股打心底里的恶心。但同时她也更加清晰地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四肢的阵阵无力感,连动一根手指都觉得费力。

一丝担忧,甚至称得上是恐惧,第一次攫住了这位魔王的心。

她担心眼前这个肮脏的凡人会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顾不得虚弱,强行提起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厉声呵斥道:

“我最后再说一遍!滚!否则我将赐予你比死亡更痛苦一万倍的折磨!”

她的声音色厉内荏,试图用魔王的威严来震慑对方。

然而,艾德早已被那从胯下升起的欲望冲昏了头。莉莉丝那愤怒的呵斥,在他听来,非但没有丝毫威胁,反而像是在诱人去征服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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