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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六岁女儿的爱里堕落吧

小说: 2025-09-09 11:32 5hhhhh 7100 ℃

暮色温柔地透过落地窗,给客厅镀上了一层浅金色的光晕。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在光柱中悠然起舞,像一场无声的芭蕾。韩凌半倚在柔软的沙发里,手中捧着一本翻开了许久却未曾真正看进去的书。他的目光,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始终胶着在不远处那个小小的身影上。

六岁的韩梦,他唯一的小女儿,此刻正盘腿坐在厚实柔软的波斯地毯上,专心致志地搭建着她的积木城堡。她穿着一件鹅黄色的、带着蕾丝花边的棉布睡裙,裙摆蓬松地散开,像一朵初绽的娇嫩花朵。两条梳理得整整齐齐的小辫子垂在脑后,随着她认真的动作微微晃动,辫尾系着的粉色蝴蝶结也跟着一跳一跳,平添了几分稚气的可爱。

夕阳的光线亲吻着她光洁饱满的额头,映照出她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那是一种极致的、脆弱的生命力象征。她的小嘴微微撅着,神情专注,长而卷翘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在白皙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影子。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此刻只有五颜六色的积木,仿佛整个世界都被她小小的手掌握在了其中。

韩凌看着她,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他的女儿,他的梦梦,就像一个精致得易碎的瓷娃娃,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个不经意的表情,都能在他心中掀起隐秘而汹涌的浪涛。他贪婪地注视着她,试图将她的每一个瞬间都深刻入骨髓。这种近乎病态的迷恋,他从不向外人展露,也只有在这样独处的私密空间里,才会任由其疯长。

“啪嗒。”一块红色的积木被梦梦有些笨拙地放歪了,整个“宏伟”的城堡摇晃了一下,几欲倾倒。

“哎呀!”梦梦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肉嘟嘟的小手连忙扶住积木,小脸上满是紧张。她皱着小巧的鼻子,不满地瞪着那块不听话的积木,用细嫩的手指戳了戳它,奶声奶气地教训道:“坏积木!不许动!不然梦梦不要你了!”

那副小大人的模样,让韩凌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弯起一个微小的弧度。他的小公主,连生气的样子都这么惹人怜爱。

似乎是感受到了父亲的注视,梦梦稳住了她的城堡后,突然转过头,黑曜石般的大眼睛直直地看向韩凌。那眼神纯净无暇,却又带着一种孩童特有的、洞悉一切般的直白。

“爸爸,”她脆生生地喊道,声音像清晨的露珠一样甜美,“你又在偷看梦梦了!”

韩凌心中一跳,脸上却维持着平静:“爸爸没有偷看,爸爸是在光明正大地欣赏梦梦的杰作。”

梦梦闻言,小嘴一撇,露出了一个“我才不信”的可爱表情。她放下手中的积木,从地毯上爬了起来,光着两只白嫩嫩的小脚丫,“哒哒哒”地跑到沙发前。她的小脚小巧玲珑,每一根脚趾都圆润可爱,像粉色的珍珠一样,踩在深色的地毯上,更显得肌肤如雪。韩凌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胶着在那双小脚上,感受着一股熟悉的燥热从小腹升起。他是无可救药的足控,而女儿的这双玉足,无疑是他眼中最完美的艺术品。

梦梦爬上沙发,毫不客气地挤进韩凌的怀里,小小的身体柔软又温暖,带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和阳光的味道。她扭动了一下,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然后伸出小手,一把抽走了韩凌手中的书,扔到了一边。

“爸爸不准看书!”她宣布道,语气带着孩子气的娇蛮,却又充满了对父亲全部注意力的渴望,“爸爸只能看梦梦!梦梦要爸爸的眼睛里,心里,全都是梦梦一个人!”

韩凌失笑,配合地举起双手做投降状,眼神里满是宠溺:“是,我的小公主,爸爸的眼睛里,心里,从现在开始,永远都只有梦梦一个人。”

“哼,这还差不多!”梦梦满意地扬了扬小下巴,像一只得到了全世界关注的小猫咪。她用那双纯净无辜的大眼睛盯着韩凌,眼神专注而直接,仿佛要看到他的灵魂深处。小手不安分地在他胸前画着圈圈,指尖的每一次轻触都像羽毛般撩拨着他的心弦。

“爸爸,”她突然开口,声音软糯,却带着一丝奇异的认真,“你是不是一个变态呀?”

韩凌的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他强作镇定地看着女儿,试图从她天真的小脸上解读出这句话的含义:“梦梦为什么这么说爸爸?”

“因为……”梦梦歪着小脑袋,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舔嘴唇,这是一个她思考时下意识的小动作,却在韩凌眼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纯真诱惑。“因为幼儿园的莉莉说,如果一个大人总是偷偷地、用那种黏糊糊的、好像要把小女孩吃掉一样的眼神看一个小女孩,那个大人就是变态!爸爸你刚才看梦梦的眼神,就跟莉莉说的一模一样!亮晶晶的,都不眨眼,好像梦梦是最好吃的糖果一样!”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肉乎乎的小手,轻轻地戳了戳韩凌的脸颊,语气里带着一丝孩童式的得意和不容置疑的肯定:“爸爸,你就是莉莉说的那种喜欢小女孩的变态!对不对?只喜欢梦梦一个人的大变态!”

韩凌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被女儿触碰的脸颊瞬间窜遍全身,让他既感到一阵羞耻的窘迫,又有一种被看穿秘密后病态的兴奋。他知道女儿只是在重复听来的话语,她的小脑袋里根本不明白“变态”这个词真正的含义,但正是这份天真和无知,配上她此刻一本正经的“指控”,以及那句强调“只喜欢梦梦一个人”,才更让韩凌这个无可救药的恋童癖者感到血脉偾张,仿佛这句话是对他扭曲爱恋的一种独特认可。

“爸爸……爸爸只是太喜欢梦梦了,喜欢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艰难地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充满了对女儿的痴迷。

“喜欢梦梦就可以当变态吗?”梦梦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地追问,小脸上满是求知欲,小身体不安分地在他怀里蹭了蹭,柔软的裙摆摩擦着他的皮肤,带来阵阵酥麻的痒意。“那梦梦也最最喜欢爸爸了,喜欢到想把爸爸变成小小的,装在口袋里,谁也不给看!那梦梦是不是也是爸爸的小变态呀?只对爸爸一个人变态的那种?”

“不,梦梦不是,”韩凌连忙否认,声音却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梦梦是爸爸最爱的小天使,是爸爸独一无二的宝贝。爸爸的‘变态’,是只因为梦梦太可爱,太特别了,所以爸爸才会变得这么奇怪,这么……情不自禁。”他试图用一种女儿能理解的方式解释,却更像是在向自己的欲望屈服。

“哼,爸爸就会说好听的骗梦梦!”梦梦不满地撅起小嘴,却又忍不住因为爸爸的“坦诚”而偷偷弯起了嘴角。她的小手更加大胆地在韩凌的身上摸索起来,像一只在他专属领地巡逻的小主人。她的小手滑过他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衬衫,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指尖的柔软和微凉,更能感受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

“爸爸是大骗子,还是个只喜欢梦梦的变态萝莉控!”她奶声奶气地宣布,每一个字都像裹着蜜糖的小石子,精准地砸进韩凌的心湖,激起甜蜜而晕眩的涟漪。她似乎很喜欢“萝莉控”这个能准确形容爸爸的词,带着炫耀和独占的口吻又拉长了声音重复了一遍:“大~色~狼~萝~莉~控~爸~爸!只准对梦梦一个人色哦!”

韩凌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感受着女儿柔软的身体紧贴着他,听着她用最天真的声音说着最“恶毒”也最“甜蜜”的“辱骂”。这种极致的反差,这种被女儿用纯真定义了自己最深层欲望的感觉,让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他知道自己病了,病得不轻,而女儿,就是他唯一的解药,也是最致命的毒药。这份“羞辱”,对他而言,无异于最深情的告白。

“嘻嘻~”梦梦似乎对自己新发明的称呼非常满意,她用小脑袋得意地蹭了蹭韩凌的下巴,痒痒的触感让他心尖都跟着颤抖。她那双小手并没有停歇,反而更加大胆起来。柔软的指腹隔着衬衫,在他的胸膛上游走,像是在探索一片新奇大陆。她的小手指纤细又带着婴儿肥的肉感,每一次按压,每一次划过,都让韩凌感觉自己皮肤下的血液在加速奔腾,汇聚向某个不可言说的深渊。

“爸爸的心跳好快呀喵~”梦梦突然停下了小手的动作,小耳朵贴在了他的胸口,一本正经地听着,然后抬起亮晶晶的眼睛,好奇地问道:“咚咚咚咚的,像小鼓一样!爸爸,你是不是因为梦梦说你是‘大色狼萝莉控爸爸’,所以害羞了呀?还是…还是激动了呀喵?”

“都有…”韩凌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声音沙哑得不像他自己。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任何一点小小的触动都可能让弦彻底崩断。梦梦那不含一丝杂质的纯真眼眸,此刻在他看来,却比任何妖冶的媚眼都更具毁灭性的诱惑。

梦梦听到他的回答,咯咯地笑了起来,清脆的笑声像银铃一般在客厅里回荡。她的小身体在他怀里扭了扭,像一只慵懒又满足的小猫咪,裙摆下的两条小腿也跟着晃动起来,雪白丝滑的小腿肌肤在浅金色的夕阳余晖下,泛着一层诱人的光泽。她似乎觉得这样很有趣,小脚丫不安分地踢腾着,偶尔会不经意地擦过韩凌的大腿内侧。每一次那柔软温热的触碰,都让韩凌的呼吸停滞一瞬,紧接着便是更加汹涌的燥热从尾椎升腾而起,直冲头顶。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某个部位因为这无意识的撩拨而产生的、令他羞耻却又渴望的坚硬反应。

“爸爸的脸也好红哦~像猴子屁股一样红!”梦梦伸出小手,轻轻拍了拍韩凌滚烫的脸颊,语气里带着天真的戏谑,“羞羞脸的大色狼爸爸!只会被梦梦弄得脸红心跳的大笨蛋爸爸!” 她一边说,一边用自己柔软的小脸颊去蹭他的脸,那细嫩的肌肤相贴,让韩凌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女儿身上那股独特的奶香混合着阳光的甜美味道,此刻如同最浓烈的春药,无孔不入地侵蚀着他的理智。

“爸爸…你下面…是不是藏了什么东西呀?” 梦梦突然歪着小脑袋,眼神里充满了纯粹的好奇,她的小手从他的胸膛慢慢滑下,越过他的小腹,带着一种孩童特有的、探索未知的执着,向着他此刻极力想掩饰的部位探去。她的小动作是那样自然而然,不带任何情色的意味,但在韩凌的感知中,却不啻于最直接、最赤裸的挑逗。

韩凌的身体猛地一僵,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那一瞬间凝固了。他想阻止,想推开她,想维持自己作为父亲的最后一点尊严,可是,身体深处那股病态的渴望却像藤蔓一样紧紧地缠绕着他,让他动弹不得,甚至在内心深处,隐隐期待着那只小手最终的降临。

“爸爸这里…硬硬的…像一块大石头…” 梦梦的小手终于隔着薄薄的西裤,轻轻地触碰到了那滚烫的坚硬。她的小眉头微微蹙起,像是在研究什么奇特的玩具,小手还无知无觉地在那形状分明的凸起上轻轻地、试探性地捏了捏,感受着那不同于身体其他部位的灼热温度和紧绷的质感。

“好烫呀…”她惊讶地低呼,小嘴张成了可爱的“O”形,仰起脸看着韩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满是困惑和不解:“爸爸,你这里为什么这么烫,还这么硬呀?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梦梦帮你呼呼?” 她说着,还真就鼓起了粉嫩的小嘴,作势要对着那个令韩凌羞耻又亢奋的部位吹气。

韩凌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所有的理智和克制都在女儿这天真到极致的关切和动作中彻底分崩离析。他粗重地喘息着,双臂不受控制地收紧,将女儿那柔软娇小的身体更紧地揉进自己怀里,仿佛要将她嵌入自己的骨血之中。他知道,他彻底沉沦了,沉沦在女儿用天真和懵懂为他编织的、独一无二的、名为“爱”的深渊地狱里。

“爸爸…没事…”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因为极度的压抑而扭曲变形,“爸爸只是…只是太喜欢梦梦了…喜欢到…身体都变得奇怪了…” 他闭上眼睛,感受着女儿小手在那处带来的、既是折磨又是极致欢愉的触碰,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更深、更彻底的拥有。

“哦~是因为喜欢梦梦才变硬硬的呀~”梦梦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随即露出了一个恍然大悟般的甜美笑容。她的小手不再只是试探,反而更大胆地、用整个柔软的小手掌轻轻覆盖住那片滚烫的坚硬,隔着布料感受着它在她掌心下微微的搏动。她觉得这个新发现的“玩具”很有趣,爸爸因为喜欢自己身体才会产生这样奇妙的变化,这让她小小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那爸爸要一直这么喜欢梦梦哦~♡”她用那双覆盖着他欲望的小手,轻轻地拍了拍,像是在安抚一个调皮的孩子,语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爸爸的这个‘大石头’,也只能因为梦梦才变硬哦!不许因为它的小朋友变硬,也不许因为它的大姐姐变硬!只能是梦梦!梦梦一个人的!不然梦梦就…就把它揪掉!哼!” 她说着,还故意用小手在那坚硬的顶端恶作剧般地、轻轻地掐了一下。

那一下突如其来的、带着微弱痛感和强烈刺激的触碰,让韩凌浑身一颤,一股难以言喻的电流从尾椎炸开,瞬间席卷全身。他差一点就要失控地释放出来。他猛地睁开眼睛,眼底布满了血丝,充满了痛苦、痴迷、以及对女儿那份纯真残忍的无上迷恋。他知道,自己这辈子都逃不出这个小恶魔用爱和天真编织的囚笼了。

“好…爸爸答应梦梦…”他用尽全身力气,才从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声音,“爸爸的一切…都只属于梦梦…爸爸的身体…爸爸的‘变态’…爸爸的‘大石头’…全都是梦梦一个人的…永远…永远都是…”

梦梦听到爸爸的承诺,满意地眯起了眼睛,像一只偷吃到鱼干的小猫,露出了幸福又狡黠的笑容。她的小脑袋再次依偎进韩凌的颈窝,小手依然轻轻地覆盖着那处让她感到新奇和拥有感的“大石头”,感受着它在自己掌心下逐渐平息,又因为自己的亲近而再次蠢蠢欲动的微妙变化。

夕阳的最后一缕金红,如同恋恋不舍的情人,终于从窗棂上悄然滑落,不带走一片云彩,却将满室的暧昧与渴望悄悄点燃。客厅里,光线迅速地黯淡下去,浓稠的暮色如同一块巨大的、带着微凉湿意的天鹅绒幕布,缓缓将纠缠相拥的父女二人包裹、吞噬。沙发深陷的轮廓在黑暗中变得模糊,只有梦梦身上那件鹅黄色的棉布睡裙,在近乎墨色的背景中,散发着一丝幽魂般微弱而诱人的光晕,像一朵在暗夜中悄然绽放的、带着毒蕊的纯洁小花。

韩凌感到自己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滚烫,每一次吸入的空气,都仿佛带着梦梦发间、颈窝散发出的那种独特的、甜腻的奶香,还有她肌肤上那层刚刚沐浴过的、清新的阳光馨香。这两种味道奇异地混合在一起,再混杂着他自己身上因为情动而蒸腾出的、带着几分麝香的汗味,交织成一种更加浓郁、更加危险、也更加令人头晕目眩的催情芬芳。这芬芳如同无形的触手,丝丝缕缕地钻进他的七窍,麻痹着他的神经,腐蚀着他的理智,却又同时点燃了他灵魂深处最原始、最禁忌的火焰。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怀中小小的身体是何等柔软,何等温热。梦梦像一只毫无防备的幼兽,将自己整个小小的、带着匀称肉感的身体完全信赖地交付在他的臂弯里。她的小脑袋依旧深深埋在他的颈窝,细软的发丝搔刮着他的下颌,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湿热的、甜美的气息,喷洒在他颈动脉搏动最剧烈的地方,激起他一阵又一阵难以克制的战栗。

“爸爸…”梦梦在他怀里又轻轻地蹭了蹭,像是在寻找一个更舒适的姿势,声音因为困倦而带上了几分含糊的鼻音,软糯糯的,像融化了的棉花糖,甜得他心尖发颤,“爸爸的身上…好暖和呀…像个大火炉…”

这个比喻让韩凌的心脏猛地一抽。大火炉么?他确实感觉自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体内奔腾汹涌的,是足以将一切焚烧殆尽的滚烫岩浆。而这岩浆的源头,这引爆一切的火种,就是怀中这个懵懂无知的小小人儿。

他之前被梦梦那双天真无邪的小手覆盖着、甚至轻轻“惩罚”过的地方,此刻依旧坚硬如铁,滚烫得几乎要灼伤自己的皮肤,隔着薄薄的西裤布料,执拗地、充满了生命力地顶在那里,像一头被囚禁的野兽,在狭窄的牢笼中疯狂地咆哮、冲撞,渴望着解放,渴望着侵占,渴望着将眼前这份纯洁无瑕彻底染上自己欲望的颜色。

梦梦的小手不知何时已经从那里移开了,此刻正软软地搭在他的腰侧,偶尔无意识地蜷缩一下,那细嫩的指尖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都像是带着电流的羽毛,在他紧绷的肌肤上划过,激起一连串细密的、几乎要让他失控的酥麻痒意。

“爸爸,你的‘大石头’…是不是不舒服呀?” 梦梦似乎并没有完全睡着,她的小脑袋微微抬起,在昏暗的光线下,韩凌只能勉强看清她那双依旧明亮得惊人的大眼睛,此刻正带着几分孩童式的关切与困惑,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他,“它刚才…好像在动呢…像小兔子一样,一跳一跳的…”

韩凌只觉得一股热血“轰”地一下从小腹直冲脑门,让他眼前阵阵发黑。小兔子?她竟然用“小兔子”来形容他那狰狞丑陋的欲望!这份天真与他此刻内心翻腾的龌龊形成了如此鲜明又残忍的对比,让他产生了一种近乎被凌迟般的痛楚与快感。

“它…它只是…有点不乖…” 韩凌的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纸打磨过一般,每一个字都从喉咙深处艰难地挤出来,带着压抑到极致的颤抖。他不敢去看女儿的眼睛,生怕自己眼中那无法掩饰的、野兽般的贪婪会吓到她,会玷污她那份纯净。

“不乖就要打屁股!”梦梦立刻奶声奶气地接话,语气里带着小孩子不容置疑的“正义感”。她的小手从他的腰侧滑落,再次摸索着向下,准确无误地找到了那个依旧硬挺的“不乖的‘大石头’”。

韩凌的身体瞬间僵直,呼吸都停滞了。他感觉到女儿那柔软的小手,再一次覆盖住了他欲望的化身。这一次,她的动作似乎比之前更加大胆,也更加…“有目的性”。

“梦梦帮爸爸教训它!”她宣布道,小手隔着布料,轻轻地、有节奏地拍了拍那坚硬的柱体,力道不大,却像是一把小锤子,一次又一次地精准地砸在他紧绷的神经上。“叫你不乖!叫你让爸爸不舒服!看梦梦不打扁你!”

那所谓的“打”,更像是带着奇异韵律的抚弄。她的小手温暖而柔软,每一次“拍打”都伴随着她指腹和掌心在那敏感部位上的轻轻揉搓。薄薄的西裤布料在那样的揉弄下,很快就被顶端因为过度兴奋而渗出的些许粘湿液体濡湿了一小片,紧紧地贴合在那怒张的轮廓上,使得每一次摩擦都变得更加清晰,更加直接,也更加要命。

韩凌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介于痛苦和欢愉之间的低吼。他感觉自己体内的那头野兽已经彻底挣脱了枷锁,在他四肢百骸中疯狂地奔腾。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顶端马眼处传来的阵阵悸动,一股股滚烫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断断续续地涌出,将那片布料濡湿得更加彻底,散发出一种淡淡的、带着腥气的、属于雄性最原始的欲望味道。

“咦?爸爸…你这里…怎么湿湿的呀?” 梦梦的小手在那片濡湿上停了下来,她好奇地用指尖沾了沾,然后凑到小鼻子前闻了闻,随即皱起了可爱的小眉头,脸上露出了困惑的表情,“有点像…像爸爸早上喝的牛奶不小心洒出来的味道…但是又不太像…”

韩凌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羞耻感如同冰冷的潮水般将他淹没,但紧随其后的,却是更加汹涌、更加病态的兴奋。她竟然…她竟然用手指沾染了他那些污浊的液体…还用那样天真的语气进行着“分析”!

“爸爸…是不是尿裤子了呀?” 梦梦突然抬起头,大眼睛里闪烁着一丝狡黠的光芒,语气里带着几分小小的得意,仿佛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大秘密,“羞羞!爸爸这么大了还尿裤子!比梦梦还不如!梦梦现在晚上睡觉都不会尿床了呢!”

这句孩童式的“嘲笑”,在此刻这种情境下,却比任何露骨的挑逗都更能点燃韩凌的欲望。他感觉自己的坚硬在那双小手的包裹和“嘲弄”下,不合时宜地、更加肿胀了几分,仿佛在用这种方式表达着自己的“不甘”与“渴望”。

“是…爸爸…爸爸不乖…爸爸尿裤子了…” 韩凌顺着女儿的话,用一种近乎梦呓般的声音承认着,语气里充满了自暴自弃般的宠溺与放纵。他知道,在女儿面前,他所有的伪装,所有的底线,都早已溃不成军。他心甘情愿地,将自己最不堪的一面,也同样是自己最真实的一面,赤裸裸地展现在她面前。

“那…那梦梦帮爸爸擦擦?” 梦梦似乎对这个“帮助爸爸”的新游戏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的小手依旧覆盖在那片已经变得有些黏腻的布料上,开始用一种笨拙却又带着惊人破坏力的方式,在那坚硬的柱体上来回地、轻轻地摩挲着,像是在用一块小抹布努力擦拭着什么“污渍”。

每一次摩挲,都带动着那层薄薄的、湿透了的布料,紧紧地、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他怒张的欲望,从根部到顶端,再从顶端到根部。那种被完全掌控、被细致研磨的触感,让韩凌几乎要疯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柱身上暴起的青筋,在那双小手的揉弄下,突突地跳动着,仿佛充满了亟待喷发的灼热能量。他顶端的那个小孔,也因为这持续不断的刺激,而微微张开,不断地溢出更多滚烫的、带着他欲望气息的粘液,将那片区域变得更加泥泞不堪。

“爸爸…这里好滑呀…” 梦梦的小手在那片滑腻中揉搓着,发出了细微的“咕啾”声,她的小脸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红,鼻尖甚至渗出了一点细密的汗珠,“擦不干净呢…越擦越多…” 她的小嘴不满地撅了起来,像是在抱怨这个“玩具”太不听话。

韩凌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甜蜜的酷刑。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全身的肌肉都因为极致的快感和压抑而绷紧,发出细微的痉挛。他感觉到一股汹涌的洪流,如同积蓄了几个世纪的火山岩浆,终于冲破了最后的堤坝,从他身体的最深处,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无可阻挡地喷薄而出!

“啊——!”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变了调的嘶吼,从他喉咙深处撕裂而出,充满了绝望的释放与极致的沉沦。

滚烫的、带着浓烈气味的白浊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地冲击着那层薄薄的布料,瞬间将其彻底浸透,甚至有一些因为量太大而来不及被吸收,顺着他大腿的内侧,缓缓地流淌下去,留下黏腻而灼热的痕迹。

梦梦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她的小手被那股汹涌的热流冲击得微微一颤,下意识地松开了。她呆呆地看着自己沾满了那些乳白色粘稠液体的小手,又看了看韩凌那张因为极致情动而变得有些扭曲和狰狞的脸,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充满了茫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爸爸…你…你怎么了呀?”她的小声音带着一丝哭腔,怯生生地问道,“爸爸…是不是坏掉了?流了好多…好多白色的东西…像…像梦梦喝的豆浆一样浓…”

韩凌此刻的感官已经有些模糊,巨大的快感如同潮水般席卷了他,让他浑身瘫软,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他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沿着他紧闭的眼角滑落。他听到了女儿带着哭腔的询问,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懊悔与自责,但更多的,却是一种释放了禁忌欲望后的、病态的满足与空虚。

他努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看向女儿那张沾染了自己污浊、却依旧纯洁无瑕的小脸。他伸出颤抖的手,想要擦去她手上的那些痕迹,想要对她说声对不起,想要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告诉她一切都没事。

但是,在他开口之前,梦梦却做出了一个让他始料未及的动作。

她看着自己满是粘液的小手,小巧的鼻子微微皱了皱,似乎有些嫌弃那些“豆浆”的黏腻。然后,在韩凌惊恐万分的注视下,她竟然伸出了粉嫩的小舌头,轻轻地、试探性地,舔了一下自己指尖上沾染的那些属于他的、还带着他体温的欲望残骸。

“呜…不好吃…”她的小脸立刻皱成了一团,像吃到了什么怪味糖果一样,用力地“呸呸”了几声,然后用另一只干净的小手使劲擦着自己的小嘴,不满地抱怨道:“爸爸的‘豆浆’一点都不甜!还有点咸咸的…涩涩的…怪怪的味道!梦梦不喜欢!”

韩凌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在那一瞬间停止了跳动。

这个小恶魔…这个用最天真无邪的姿态,做着最惊世骇俗事情的小小妖精…她到底…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此刻已经分不清自己心中涌起的是更深的绝望,还是更加扭曲的兴奋。他只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完全、无可救药地,栽在了这个六岁的小女儿手中。她是他甜蜜的毒药,是他戒不掉的瘾,是他永恒的囚笼,也是他…此生唯一的、至高无上的神祇。

夜色,更加浓稠了。而这场禁忌的盛宴,似乎才刚刚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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