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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一见钟情

小说: 2025-09-09 11:32 5hhhhh 1380 ℃

如果不是我姐出远门把哎交给我,我都不一定有机会认识住在对门的帅弟弟。

小哎大名哎哟喂,它还有个不同物种的猫咪姐姐,名字同款的抽象,叫喂,大名叫楚雨寻。

不得不感慨一句我姐真是被古早电视剧荼毒过深。

比起小狗,我还是更喜欢小猫,可惜了我猫毛过敏,痛失喂的抚养权。

小狗就是麻烦,下了班回来还得遛,我昨天加班,几乎没怎么睡,这会儿打着长长的大大的哈欠被哎拽着绳子跑。

不知道是它在遛我还是我在遛它。

我拽着绳子在长椅上坐下,累得呼哧急喘,刚踢它一脚,哎就两眼放光地冲了出去,把手里的牵引绳拉到最长,也把我拽到了帅弟弟的面前。

哎女士对椰椰男士一见钟情,而我也对眼前的弟弟一见钟情。

该死的颜控让我难以将目光从他的脸上挪开。

萨摩耶被他养得很好,油光水滑的,毛色发亮又蓬松。大概是谁碰到椰椰都要摸一摸,弟弟好像习惯了,低着头整理牵引绳,头都不抬:“要摸吗?”

我压根没看狗,眼神盯着他,脱口而出:“好啊。”

弟弟穿着老头背心衫,这么丑版型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也好看,宽肩窄腰长腿,胸肌练得很好的男生腹肌一般也不会差。

弟弟奇怪地抬头看了我一眼,视线一对上,我羞赧地收回目光,很是心虚地摸了两把萨摩耶的狗头。

小哎醋精争宠,立刻躺下来,四爪朝天地让我摸,椰椰低头舔了下它的肚子,把脸埋了进去,呜呜咽咽地叫了几声。

小哎尾巴都要甩成螺旋桨了,眼神发亮地看着椰椰。

弟弟半蹲下身把两只狗拉开,皱着眉又无奈又好笑地训斥:“椰椰你能不能矜持一点,这么大只狗了。”

我莫名脸红耳热,总感觉他在点我。

况且本来就是我家小哎先主动的。

我清了清嗓,也训:“小哎!回来!我们回家了。”

弟弟看了一眼我手里空空如也的铲屎袋,微笑着问:“着急走?不着急的话一起吧,椰椰好像也舍不得和小哎分开。”

我注意到他用了“也”,眉梢一挑。

两只小狗全程你缠着我我缠着你,我和帅弟弟走着走着也牵上了手。虽然他后来解释说是因为我的胳膊总撞到他,牵住了就不会乱动了,我失笑,但也没否认。

这一牵上,就再没松开。弟弟的掌心很热,不自觉地用力握住我,他还是有些腼腆,不太好意思跟我搭话,我也不是话多的人,相顾无言。

只有身体的接触也很满足。

在某些时候,肢体语言胜过千言万语。

起初,我不知道我们住对门,我想带他回我家,他想带我回他家,我们谁都默契地没有吭声,直到到了楼层,几乎是同时,将彼此用力一扯。

争执片刻,我们决定放弃,干脆在楼道里就吻上彼此,难舍难分。

一梯两户,整层的楼道间浸满我们的喘息声。

弟弟的眼角微红,搂着我的后脑勺很深地吻,分开片刻只为了喘息。

我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灼热体温,烫得惊人,但我还是贴了上去,手、腿,腰腹,严丝合缝地贴上彼此。

他抓着我的手,放进衣服里,让我摸他的腹肌,“不是想摸吗?”

我仓皇抽离,被他撩得脸红耳热,说话都开始打磕巴:“我、我指的是小狗。”

“啊……”他叹口气,“原来只是看上了我们家椰椰啊。”

“哥哥不想摸摸我。”他垂下眼,露出委屈的小表情。

我立刻开始找补:“也不是……”

他没等我说完,又亲了上来,翘着唇角,得逞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他一下没控制住咬了我一下,我哼了声,小哎立刻跳起来,冲着弟弟充满敌意地吠了声。他恍然回神,松了手,我用鞋尖轻轻踢了踢小哎的肚子,训道:“别叫。”

弟弟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的羡艳,从小哎的身上划过。

他没吭声,动作自然地接过我手里的牵引绳,一手领着两只小狗,一只手带过我的腰,我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跟着他进了门。

他把门关上,落了锁,弯唇笑得不怀好意:“羊入虎口,进来了就别想走了。”

我勾着他的脖子凑上去一吻,“谁入谁口还不一定呢。”

两只小狗急不可耐地要挣脱绳子往房内跑,他不得已只能先松开我,蹲下身给小狗擦脚,弄干净以后拍了一下椰椰,两只狗瞬间窜开了,他站起身和我四目相对。

他冲我眨眼,意思是问我想在哪里。

我没回应,扯了下他的衣服狠狠吻上去。房子的格局是镜像的,我闭着眼都能走明白,半推半就地把他推进了卧室里,压倒在床上,滚成一团。

一把火从下半身烧到脑袋里,我们都无法顾及彼此,臣服于欲望之中。

这一路上我已经把弟弟的身材幻想了个透彻,真脱光了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还是眼前一亮,目光更难从他身上移开了,嘴唇贴着他的沟壑一路吻下去,被他扯着头发压在了胯下。

摸到了,还亲到了。

很漂亮的胸肌,硬梆梆的。不只是胸肌,腹肌也饱满紧实,还有人鱼线,线条明晰的一路没入秘境之中。

我顺着一路亲下去,很费劲地吞咽他的事物,鼓胀的龟头顶在喉咙口,弄得我总想干呕,止不住地翻白眼。

他把我拉回床上,一翻身压住我,顺手把裤子扯了往远处一扔,捧着我的脸很深情地吻:“哥哥翻白眼的样子真好看。”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迷恋。

我压根不知道自己刚才翻了白眼,只知道此时此刻,我要被他干了。

我还没当过0,但很明显,我打不过弟弟,只有被上的份。

他单手握住我的手腕,举过头顶压住,另一只手够了床头柜里的润滑油,挤了一手往我身下探,黏糊又冰凉,我很不习惯,不断夹腿瑟缩着躲。

“哥哥是第一次吗?”他停下动作看我,觉得新奇。我被他上下打量的目光刺得浑身难受,感觉自己被他从里到外看了个透彻。

“少废话,要干就干。”我不想认这个,莫名觉得丢脸。

“不急,不处理好等会儿受伤了不好弄。”他吻我,“哥哥……乖点。”

我以为他在哄,可下一句却是——

“再吵就给你戴口球。”

这小子藏的真的很深,外表看不出一点儿那方面的倾向,骨子里却是被各种癖好染了个透彻,这是我对这一晚所有的感悟。

我快被他玩到散架。

开始之前他答应我一人一次,之后却翻脸不认账,略有些强势地禁锢住我,不让我动弹。

弟弟喜欢后入的姿势,喜欢抓我的手,喜欢咬我的耳朵,他用肩膀顶在我后背凸起的骨头上,硌得生疼,又在我感到不适的时候来一记猛冲,带给我最强烈的快感,让我忘记被禁锢的不适。

小哎还是心向主人,听到我的喊声,在门外急得挠门,大叫着。

弟弟贴在我耳边,声音低哑:“哥哥别叫了,等会儿椰椰听发情了我怎么办……”

我呼吸一滞,脑子里闪过一道白光,莫名地被他这话激得高潮,呜咽着,颤抖着身子开始射精。

他一只手握住我的腰,另一只手从胸膛滑到脖颈,我以为他要掐我脖子强制噤声,扬起脸配合他的动作。我对自己修长的天鹅颈极为满意,漂亮纤长且线条流畅。

没想到他没有在我自视甚高的脖颈上多做停留,反而捏住了我的脸,食指中指合并在一起,强行卡入齿关。

我被他玩得口水直流。

呜咽声越来越大,高潮迭起,体内的敏感点被一再碾压而过,爽得腰杆直颤,迫切地想要抓住什么东西缓解情绪,什么都没有。

我反手抓住他的手臂,他结实的肌肉在指下绷紧,与我纤细白皙的手指交叠在一起,带着一种既温柔又有力的撕扯感。

我承受不住他蛮力地冲撞,沙哑着声求饶,他没有停下,反而越发用力,像是想把我整个人揉进身体里,撞进床垫里。我喘得发昏,指尖一寸寸收紧,直到指甲深深陷进他的皮肤,他才终于放慢了动作,频率缓慢规律地冲撞。

我还在享受这段怡然自得的喘息时间,忽然地,凌空落下一个巴掌。

疼得我想跳起来,却又被他按在原地。

紧接着落下第二掌,拢起掌心,空心落下,响声巨大,但没那么痛了。

第三掌又是摊平了手心用力拍下,第四掌空心,左一下右一下,循环往复。

操干也还在进行之中。

我不玩sm,没打过别人,也没挨过这样的打,巨大的疼痛感让我浑身发颤。我转头怒吼让他停手,弟弟果然听话,伸手搓了搓巴掌印,红肿的掌痕被滚烫的体温揉过,似是缓和了不少,再加上他低着头吹了口凉气,令人难以接受的疼痛变成了蚀骨的痒意,顺着脊髓爬入脑内,控制了我的神经。

“哥哥能接受这个吗?”他问。

我想说不能,鬼使神差地,吞下了这句话,塌腰翘臀,几乎是把自己送到了他的手下。

我扭回头,咬着唇,“轻点儿。”

弟弟没忍住笑出声,“好。”

男人嘴上跟放了个屁似的,三两下扇得我从屁股木到脑子,不敢挣扎也不敢动,躲一下挨两下再被操三下,疼痛和快感交替着吞没掉我。

我的屁股已经红透了,摸过去都是滚烫发热的,操弄时大腿撞到臀瓣让它再添新伤,火辣辣的一片。

我们没设定安全词,不过弟弟很有分寸,在我痛得要流泪的前夕,止步于此,把我翻过身,俯身吻住我因为缺氧而微微颤抖的嘴唇。

他太凶了。

打得也凶,干得也凶。

和他一比,我以前玩得太素了,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我连抬眼的力气都没,像是一个被玩坏即将散架的娃娃。他紧搂着我,好似这样我就不会轻易散开,他曲着指关节一挑我下巴,仰着头被迫承受一个漫长得好似毫无尽头的深吻。

我不是没接过吻没做过爱,没有一个人会吻成这样,如此情意绵绵又急不可耐,舌尖顶入我口腔,胡乱扫荡过后用力一嘬一吸。

差点儿把我脑浆都吸干了。

我的腰控制不住地一颤,射空了的囊袋又挤出一点精水,颤颤巍巍地顺着柱身往下流。

空气又热又黏,卧室的窗户半掩着,外面偶尔传来风吹过树叶摩挲的声音,夜色很深,月光细碎地洒在床边,模糊了地上的影子。

小哎也不叫唤了,大概是累了,又或许是被椰椰勾走了心。

我看向弟弟的脸,心脏一颤。

我的心也被勾走了。

他注意到我的视线,弯唇一笑,轻轻舔着我的嘴角,像是在哄,又像是在讨好,声音低低地:“还好吗?”

我没力气回答,只能勉强点了点头。他轻笑,声音沙哑,带着一点宠溺:“那我们继续。”

说着,他重新抬起我的腰,把自己深深埋进去。

我惊叹于他的持久和体力,连挣脱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强制性地被侵犯第二次。有了上一次的经验,他每一下都能撞到我的敏感点上,我差点儿被他干得射第二次。身体的接触变得黏腻又火热,像要把彼此彻底融化。我被他紧紧压着,呼吸里全是他身上的气息,心脏怦怦直跳,像是要从胸膛里跳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大脑都混沌了,喘不出声叫不动,彻底累到散架,他终于在我体内停下,重重喘着气伏在我背上,额头抵着我的肩胛骨,汗水顺着脖子滑落,烫得让我轻轻发颤。

弟弟吻我侧脸和耳垂,用气音问能不能射在里面。

我一贯讨厌内射,太难清理了。秉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想法,我很少内射,即使我知道那样很爽。

可是没等我回应,弟弟就忍不住了,用力把我压进他的怀抱和床垫之间,搂紧了。

他的喘息声实在太性感。

“别夹,哥哥别夹我,忍不住……”我能感受到体内被一股接一股的暖流冲击,好怪异的感觉,之前从未体验过。身体被他完全填满,残余的空隙也被浓稠的精液浸透,这种奇异的感觉是我从未体验过的。再加上他在我耳畔的呻吟声,身体不受控制地紧绷收缩。

刚射过的阴茎敏感得不能触碰,他不让我动,撑在我头侧的胳膊卸了力,整个人压在我身上,像要把我钉进床里似的。

我的腰被他弄得又酸又痛,大腿根连着屁股那一片都痛得发麻,这一切的感官都在结束之后一点点回到我的身体里。

下半身有缓缓流出的体液,黏腻恶心,沾得两腿之间哪哪都是,我推他一下,想去洗澡。

弟弟不肯走,趴在我身上不动,还抓起我一只手放到了他脑袋上,示意我摸头。

跟摸狗似的。

小哎也很喜欢我这么挼它脑袋,会翻过肚皮躺在脚边让我挠下巴摸肚子。

我忍不住笑。

弟弟问我笑什么。

“你是椰椰吗?”弟弟有点儿卷毛,我的手指没入他的发丝中,被柔软吞没,手感还怪好的。“狗随主人。”

弟弟侧过脸,在我嘴上用力地亲了下,再转回去,找了个空隙放好,“烟烟。”

刚才太爽了,有点冲脑袋,说话都染上点儿鼻音,“椰椰”发成了“烟烟”。

“别笑我,我普通话不标准。”我忍不住扯了把他的头发,忿忿道。

“我说我小名叫烟烟。”他又亲了我一口,“啵”的一声很响亮,“哥哥叫起来很好听。”

他一语双关,我脸红了。

弟弟缓过神,伸手捞过半掉到地上的毯子,把我一卷,抱着进了浴室。

他简单冲了下自己,拿了条干净的浴巾一裹,“我去看看椰椰和小哎,你先洗。”

两只小狗趴在门边,小哎要守着主人,椰椰只好把自己的窝叼过来放在它身边,两只小狗挤在一块儿。听到开门的动静,耳朵一抖,立刻站了起来,小哎冲着弟弟叫了声。

我听到弟弟的声音:“小哎别叫,哥哥没事儿,在洗澡呢。”

大概是他的身上沾着我的味道,小哎安分下来,被他摸着脑袋呜呜叫了两声。

弟弟安置完小狗,又回到浴室里,搂着我一块儿洗澡,“小哎挺粘人的。”

我怀疑他在点我刚才那句“狗随主人”,弟弟真是一点儿亏吃不得。我洗得差不多,一转身把他压在玻璃门上亲吻。

我抓着他的脖子,吻得很急。我以为我是占上风的,可不知不觉间又被他夺了去,明明差不多的身高,我抱起他费劲,他抱起我却轻轻松松。

拎小鸡崽儿一样把我拎起来,托着屁股和腿把我抬到空中抱起,我好歹是成年男人,一米八一百三四十斤,不算轻,他抱起我的同时甚至还能扶住自己撸管,弄硬了再塞进我身体里。

进去的一瞬间我脑子都懵了,搂着他的脖子很没骨气地立刻开始求饶:“别来了,我受不了。”

那时的我不知道,我越求饶他越起劲儿,似乎是弟弟性欲的一大开关,眼睛红了,发了狠地干我。

这姿势本来就进得深,垂直上下的重力让我把他完全吞入,再加上屁股上被他扇得红肿的伤,每一下的撞击都是一次爽到极致的酷刑。

将我凌迟至死。

后穴又酸又胀,顶到前列腺哆嗦一下,双腿不自觉地紧紧夹住他的腰,爽得直喘,在密闭的浴室里被放大了几十倍。

他夸我声音好听,迷恋地亲吻我的嘴唇,而我只想掐死他。

弟弟看着我的眼睛,很认真的在夸,夸我高潮时的表情可爱,夸我叫得好听,夸我的奶头很粉,夸我上翘止不住流水的阴茎漂亮。

我整个人红透了,双手卡着他的脖子,边喘边说:“闭嘴,别说了……”

他愈发来劲儿,顺着我的力气把自己拍在墙上,呼吸急促,抬着我颠簸的动作更快了。我被他干得狂喷不止,又一次高潮了,手指蜷缩脱力,抓不住他。

弟弟动作慢下来,侧过脸,重重地喘,像是猛然回过神。他沙哑着声音和我说对不起,把脸压进我肩头,很深很重地喘,有一种溺水劫后余生拼命汲取氧气的感觉。

我抓了抓他后脑勺的头发,还没平复下呼吸,问他怎么了,我害怕是因为我刚才没注意手劲儿弄伤了他,毕竟他脖子上留下了一道被掐过的红痕,指印明显。

弟弟说没事,嗓音憋着,我甚至能感受到他在我身体里逐渐疲软。我被他放到地上,开了花洒冲淋着身体。

今晚才刚刚开始,我不想就这么结束,他带给我太多太好的体验,我也想回馈他一些。我抬起他的下巴和他接吻,掐脖子是我的小癖好,接吻时把他按在墙上,虎口顶着他的喉结,能感受到他每一次吞咽口水时的艰难。

弟弟又开始喘,我松了点儿劲,笑着问他是不是喜欢被这样对待。

他移开视线,又被我掰着脸转回来,良久,他垂下眼,很不好意思地承认了,“嗯。”

“刚才在床上非要抓着我的手干我也是因为这个?”

“还有打我,怎么不告诉我?”我再度吻上去,手下握住他,飞快地撸动,左右手的两个虎口分别卡着他的两道命门。

我的动作很快,动作熟稔,快感来得强烈,他不得不弓起腰闪避。主动权交换更迭,落入了我的手里。

刚才是我求着他慢一点儿,现在他求我慢点。

龟责是我的拿手本事,手指灵巧能把弟弟玩到求饶说不出话。我在他马上要射的前一秒,抽离自己,沾满了前列腺液的手指点在他胸口,又问一遍:“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我怕哥哥就不愿意跟我上床了。”

“对自己这么没自信啊。”我笑起来,弟弟之前说我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很好看。我想了想,“我挺喜欢的,挨打也挺喜欢的,很痛但很爽,你技术很好。”

“等……等一下。”他握住我的胳膊,不让我动,“缓一缓,要射了,受不了了……”

我不听,加快速度,用掌心去蹭马眼,用虎口刮擦系带,指腹在柱身和龟头上来回抚弄。

弟弟射了好多,湿漉漉的挂了我一身,他喘得停不下来,眼神迷离地搂住我挂在我身上。

我也顾不得手上还沾着他的体液,抱住他,轻轻揉了下他的脑袋。

他的声音闷闷小小的:“好喜欢哥哥。”

我伸手捂住他的嘴,眼底的笑意收了,很认真地说:“不要在只有性的关系里产生爱。”

他看着我的眼睛,好久都没说话。

我读懂了他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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