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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祥】八芒星马戏团(上),1

小说: 2025-09-09 11:31 5hhhhh 3380 ℃

1

临近傍晚,晚霞染红了山头,眼看着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偌大的小镇上却没有几个人在走动,显得格外冷清。从外地来的游客也许一头雾水,要说是为什么这个样子,去西边的树林里看看就能找到答案。

沿着林间小径往前走,不一会儿就能看到一些被绑在旁边树枝上的气球,蓝的,绿的,黄的,黑的,紫的……飘在那里,充当着路标。

再沿着气球的方向走,一会儿就能听见似乎有些喧闹的声音,接着往前,声音越来越清晰,敲锣打鼓的声音,小孩子们嘻嘻哈哈的声音,在旁边呵斥的大人的声音,维持秩序的声音。豁然开朗的空地草坪上,有一顶巨大的条纹帐篷矗立在那里,五颜六色的小旗子插在尖顶上,帐篷旁边还停靠着一辆马戏篷车,几顶较小的帐篷搭在后方空地上。

大顶帐篷的入口上方有一个金属的八芒星印章,因为这个独特的标志,人们称其为八芒星马戏团。

还未到开场的时间,等待表演的镇民们站着或坐在草地上说笑,有的孩子拉着大人的衣角,央求着,到紫色短发女人的小推车那里买一个不算便宜的纪念品。

“小朋友,要不要买一个斗篷小章鱼?这可是我们的热销产品哟。”女人笑眯眯的,一副精明的商人模样,推销着手中的玩偶。

马戏团能停留的时间不长,错过这一次也许就没有什么机会了,所以大人们也干脆对孩子们的任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她们去了。

也有好奇的孩子想偷偷溜到后区去看那只钻火圈的豹子在不在,刚要跑过去,就被看起来很严肃的黑发女人拦了下来。

“不好意思,这里是工作区域,小朋友不能进去。”

几个小孩悻悻而归,黑发女人继续回到了她的检票口维持秩序。

天色渐渐暗下来,大顶帐篷的灯光亮起,人们也陆陆续续入场就坐,刚刚在前厅的两个女人回到了后区,要准备好表演了。

空气中震颤着铜管乐与鼓点的轰鸣,混着焦糖爆米花的甜香,观众们兴奋地交头接耳,讨论着接下来的节目。在他们之中,有一个小女孩阴着脸,一言不发地吃着双人份的爆米花,在欢乐的气氛里显得格格不入。

随着音乐的声音慢慢变弱,表演要正式开始了,观众也慢慢安静了下来。

咯嗒,咯嗒,木头撞击地板的声音在帐篷里格外响亮,身着小丑戏服的黑发女人踩着高跷,从幕布后走了出来,并非快乐的妆容,她的脸上画上了一滴泪,整个人显得阴沉忧郁,配合着音乐的缓慢节拍,她踩着高跷,绕着圆圈场地走了一圈。

随后,高跷板突然断裂,女人直直地摔了下来,观众席有人发出一声惊呼。

但舞台事故并没有发生。在将要落地的一刹那,黑发女人用双手撑上了地,向后连翻了几个后空翻,稳稳落在地上,与此同时,场地的彩带从顶上向下喷出,音乐随之变得欢快激昂,和她的动作时机完美配合。观众愣了一下,随后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出人意料的开场,给整场表演开了个好头。

开场表演的是,作为小丑的八幡海铃。

她礼貌地弯腰点头示意,踩着诡异的舞步走近观众席,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把气球。就像变魔术一样,她手中的气球迅速膨大,然后变成了一个个可爱的小动物。海铃把气球小狗小猫分发给靠前的小孩子们,随后便退到幕布之后。

紧随而来的是祐天寺喵梦,她身穿魔术师的衣服,手拿一顶魔术帽,笑眯眯地向观众展示,还摇了摇,里面什么都没有。然后她掏出来一支魔棒,有模有样地点了帽子三下,紧接着猛的一甩,三只肥硕的仓鼠从帽子里窜了出来。

仓鼠们身上挂着一个小小的口袋,它们灵巧地跳上观众席的围栏,边跑边抖动身体,把口袋里的糖果洒向观众们。在众人的惊叹声中,它们灵活的跑向喵梦,沿着她的身体往上爬,又依次跳回了帽子里。喵梦再次向观众展示帽子,里面依旧空无一物。观众爆发出更响亮的喝彩声。

紧接着在喝彩声中,喵梦也退到幕后,随即三角初华和若叶睦分别登场。只不过一个是在地上,一个是在天上。更准确地说,是在秋千架上,初华站在高台,一只手握住飞杠,一只手向着观众挥动。

睦则操纵着一具木偶走动着,她走路的动作僵硬而不自然,但那木偶却动作流畅而鲜活,好像真的活着一样。

在这个空当,海铃骑着一只花豹从幕布后冲出,引来小孩子们一阵兴奋的尖叫,豹子的脖子上戴着项圈,绳子还握在海铃手上。豹子尾巴神气地甩了甩,海铃从它背上一跃而下,从角落里扛起几个铁圈摆在场地上,随后便回到了它背上,绕着圈慢慢踱步,向观众打招呼。

走到某处,木偶突然停了下来,扬起头向天上看去,观众们也随它的视线往上看。在秋千架的另一边,站着一个身上披着斗篷的少女,明明没有风,她蓝色微卷的长发却在飘扬着,领口的八芒星纽扣表明着她特殊的定位,明明只是站在那里,还什么都没做,就奇妙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从高台上轻轻跃起,拉住了飞杠,向初华的方向飞去。

倒挂的初华拉住了她的手,在秋千摆至最高点的刹那,用力把她抛向穹顶。祥子在空中从容地转身,滞空的瞬间,她把食指与中指分开放在嘴唇两边,微笑着启唇,火焰瞬间随吐息喷出,环绕她的周身,又飞向光秃秃的铁圈,将铁圈吞噬缠绕,在观众席的惊呼和掌声中,再一次点燃了场内的气氛。

初华倒挂着,接住了她坠落的身体,两人一同回到了高台。

她好像对着我笑了。

沸腾的观众席上,小女孩愣在那里,还沉浸在那一幕。只是一瞬间,周围喧闹的一切似乎都不存在了,就连手里心爱的爆米花也忘记了。被火焰环绕的身影过于迷人,那双金色的眼睛仿佛有魔力,将她的目光牢牢锁住。

说不出什么复杂的形容词。好漂亮。她的脑海中只剩下这简单的一句话。

火焰缠绕在铁圈上噼啪作响,海铃已经感受到周围灼热的空气打在了脸上。搭配着激昂的手风琴音乐,海铃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接下来,她要和豹子一起跳过火圈,火圈一上一下,而她要从上面的火圈跳过去。

她骑着豹子,沿着场地来了个助跑,向着火圈猛冲过去,快到的时候突然松开了绳子,借着惯性在空中转身,背对着地面,飞过了熊熊燃烧的火圈。

然后落到了同样钻过下面火圈的豹子身上,翻过身又骑在它背上。在观众鼓掌叫好的时刻,她不动声色地迅速用手掐灭了绳子上燃起的小火苗。

一人一豹回到了场地中央,停在祥子身旁,豹子用额头蹭了蹭祥子的手背,热场表演结束,海铃翻身下来,和祥子一起向观众致意。

祥子躬身行礼,宣告表演的正式开始。

“那么各位,请尽情享受今夜的奇迹。”

……

时间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刚才还沉浸在表演中,现在就走上了回家的路。虽然心有不舍,但观众们也已心满意足,规模大小只有五人一兽的马戏团,带来的表演竟然一点不比高档的大剧院里差。

不过也有人感到疑惑,明明是只有五人一兽规模的马戏团,幕后怎么经常传来那么嘈杂的声音?就好像有一大群人在一起一样……

毕竟是一个流动马戏团,没有在人们心中留下如此深刻的印象,毕竟还要赶着回家睡觉呢。每当表演落幕,大人们总是兴奋后陷入深深的疲惫,盛宴结束后总还要回归到日常中,狂欢的今夜不久就会被淡忘,明日还是一如既往的工作,得赶快睡觉才是。

有些小孩子就不是这样了,尽管累到路都有些走不动,兴奋的心情还是牵着她向团长小姐靠近。蓝发少女身上的戏服还没有换下来,她正得体地微笑着,和每一个观众挥手道别,看到小小的观众主动来到自己身边,她俯下身向她问好。

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小女孩不知道自己的脸现在是不是红透了。紧张让她差点忘了怎么呼吸,还没开口就咳嗽了一声,祥子有些担心地轻拍她的后背。她鼓起勇气向祥子询问。

“你们以后还会来这里吗?”

听了这话,团长小姐点了点下巴,一副认真烦恼的样子,“嗯……这个时候应该说‘还会再来的!’比较好呢,”看了看小观众闪闪发光的眼睛,她话锋一转,“不过,不说谎的话,大概不会再回来了。”

小观众像一只漏了气的气球那样肉眼可见地瘪了,看她这个失落的模样,祥子蹲了下去,摸了摸小观众的脑袋,“等你长大的时候,也能像我们这样到处旅行,到时候说不定能在哪里遇到呢?”

气球又鼓了起来,祥子也微笑起来,“到时候就来看吧,我们会为你献上最棒的表演。”她自信与从容的样子与被火焰包围时无异,小观众又脸红起来,也许是真切的憧憬,也许又是狂热的崇拜。

“你叫什么名字?”

“芦……芦田莉伽。”

“莉伽,谢谢你喜欢我们马戏团的表演。”

发自内心地,好好地看着观众的眼睛说出这句话,祥子握紧了拳头,又张开,一枚金属徽章正躺在她手心。刚才好像还没有的,莉伽小小地惊讶了一下。把小小的八芒星放到莉伽手心里,祥子冲她眨眨眼。

“这是纪念品,希望你能喜欢。”

“我会永远珍惜的!”莉伽满脸通红,攥紧了小手。

2

热闹的人群都走光了,树林重新回归宁静。

一只不起眼的乌鸦在月光下滑翔,俯视整片树林。随着一声短促而清晰的鸣叫划破空气,祥子抬起了头,那只乌鸦在空中盘旋,缓缓飞落,停在祥子伸出的手上,呱呱叫了几句,祥子认真听着,点了点头。

看来没人迷路,祥子拿出一个口袋,把里面装着的橡子,核桃,浆果还有一小块奶酪拿出来让它验验货。乌鸦满意地点头,叼走了装满报酬的口袋。确保观众们都安全到了家,祥子这才放心地伸了伸懒腰,转身向大顶帐篷走去。

掀开门帘进去,里面和外面的气氛截然不同,热闹狂欢的声音像要把整片树林都搅乱掀翻。不过,这声音是绝对传不到外面去的,祥子撇撇嘴,毕竟有我在这里。

手风琴们快乐地飘在空中舞蹈,自发演奏着轻快的乐曲,木质的家具们跳起了踢踏舞,连那三只仓鼠都把头埋进了果汁杯子里,现在的这番景象,说不定要比刚才的马戏表演还要精彩得多。这是独属于这个马戏团的秘密安可呢,祥子微笑着点了点下巴。

一张黑胡桃茶桌小跑过来向她问好,上了年纪的老妇人声音彰显了她的岁数,几经转手后被祥子买下,留在这个马戏团当上了好几年的老管家,也算是寻到了一个好归处。刚被打造出来不久的红木椅子年轻很多,说话声音就朝气不少,她大声嚷嚷着,“你身为团长怎么还不把庆功宴变变花样!”

……年轻的椅子说话语气当然也冲了不少。

祥子忽视了她的话,惹得红木椅子踢腿表示抗议,祥子对着老管家安排这些魔法物件们的休息事务。吩咐了几句,祥子又加施了几句咒语,再次确保声音绝不会传出去,这才向幕后走去。

“祥子也太过分了吧!”一进来就看到喵梦在抱怨,一对豹耳朵还顶在她头上没有收下去,长尾巴也在身后摇晃着。祥子决定先藏在一边。

初华在旁边笑了笑,没有理她,默默走到角落把戏服外套换下来。睦闭着眼睛在一旁打盹。海铃在喵梦面前听她抱怨。

“平时我就不说什么了,海子你也看到了吧,这次可是已经烧到绳子上了,差点烧到我身上啊!?”

“那是喵梦子自己太大意了,平常才不会这样的吧?”

海铃毫不留情地回怼,嘴里还喝着某个观众小女孩偷偷塞给她的果汁。“况且团长说过,是为了我的安全着想才加上绳子的。”

“怎么不为我的安全着想一下!她觉得海子你比我更重要?”喵梦嚷嚷得更起劲了。

“你要这么想的话,那我认同你。”海铃面不改色地继续喝果汁,不过语气有些上扬。“毕竟我还算是团长信任的人。”

啧,让她爽到了。喵梦有点不爽了。

“说到底,跳火圈这种事也太辛苦了吧!海子你不这么认为吗?”

“哦呀,就连本职工作也要抱怨吗?我也跳了火圈哦,喵梦子。”

“啧,真是完全和祥子一伙的。”

“谢谢夸奖,喵梦子,别忘了你也是。”

八幡海铃还是这样擅长气人,喵梦呲牙咧嘴也拿她没办法。

面前三个人听她从“总是让豹子在天上飞”抱怨到“打了这么多年白工”再抱怨到“也不多给点员工福利”。初华盯着地面发呆,睦闭着眼打瞌睡,只有海铃眼都不眨地看着她,时不时接一下话,作为她的唯一听众。喵梦越说越来劲,甚至把刚成团的事都翻出来大倒苦水。

还在滔滔不绝抱怨的喵梦没有注意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面前的三个人已经清醒过来,看着她身后,而海铃还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嗯?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了?”意识到这一点的喵梦疑惑地看着她们。

“嘘。”

一簇小小的火焰撩过喵梦耳侧,耳尖上薄薄一层毛被烤焦了,吓得她喵喵大叫。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身后,小火圈缠绕在指尖,脸上还挂着玩味的微笑。

“背后说别人坏话可不好呢,喵梦。”

“……哎呀!团长大人走路怎么连个脚步声都没有呢!”

你看这事儿闹的。

自知理亏的喵梦顺从地变成猫跳进祥子怀里,讨好地蹭祥子的下巴,祥子没买账,用力搓了搓她的头,把整齐光滑的毛都弄得乱糟糟的。

“好了,今天要收拾好东西,我们明天就出发。”祥子扫了其余三个人一眼,她们眼都不眨地盯着自己,好像在期待着什么。

“大家的表演都很出色,”祥子在喵梦身上摸了一把,补充道,“辛苦了。”

三个人突然放松下来,祥子甚至能幻视到她们几个因为开心发的光,尤其是初华。不知道是谁先提起的,后来“团长的夸奖”发展成了每次表演结束后的必要项目,祥子忍不住想扶额,每次都是这样,都做了这么多次,好像听不腻一样。

“喵梦也是,辛苦了。”祥子一边说着,一边无视坏猫的反抗把她揉得更乱。

随后祥子松了手,把喵梦往地上一抛,她又重新变回了人形,朝祥子吐了吐舌头。祥子叹了口气,安排好事务就吩咐团员们早点休息。

“团长,今天我到你房间去。”海铃率先回应祥子。

“嗯,还有睦,”祥子轻轻回应了一句,“不过睦今天很累了吧?那么我就和海铃……”

“我不累。”还没等祥子说完,睦就抢先回答。

“我不累。”睦又重复了一遍,直直地看着祥子的眼睛。

这个时候倒是精神了,明明刚才还一副要睡着的样子。祥子从喉咙里哼了一声。“那就两个人一起。”

睦快步跟在祥子身后,海铃刚要紧随其后,就被喵梦使劲拍了一下肩头。海铃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转过头来看喵梦,她一脸笑嘻嘻地摆手说没什么。海铃狐疑地又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喵梦又在搞什么小把戏。最后一步三回头地跟在祥子身后出了门。

确认海铃是真的离开了,在没人注意的角落,喵梦手心里有一道印记亮起,只是一瞬间便又消失了。一想到明天一早会发生什么,喵梦就忍不住笑出声。

在祥子的帐篷房间里。

剥去的外衣被随意搁置一旁,睦跪坐在祥子身前,海铃则在祥子身后,把下巴搁在她的肩头。睦盯着祥子暴露出来的雪白胸乳,炙热的眼神让祥子尴尬得头皮发麻,往一边看去。还没尬完,自乳头传来的微妙快感让祥子一惊,睦正揉捏着一边的乳房,海铃则从后面挑逗着乳头。

只是一会儿,祥子的喘息声就从齿缝间漏了出来。

“我想起来和祥相遇的事了。”睦冷不丁地说出和现在的气氛一点也不搭的话。

“祥在河边捡到我的时候,那时候还只有我们两个人。”

“睦……”

祥子正想说些什么,肩上传来一阵刺痛,她倒吸一口凉气,回头看去,海铃一脸无辜地舔了舔嘴唇,光洁的肩上留下了一个泛红的咬痕。

“我只是想起了我们第一次相遇的事。”海铃忽略了祥子那微妙的眼神继续说,“那时候见识到你的魔法,我还以为要被你杀了。”

我们一定要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叙旧吗?祥子很想插上这样一句话,这两个人倒是挺随意的,想到什么说什么。

“那是哪个小偷先跑进我们帐篷偷东西……唔嗯?!”

话还没说完,就被海铃顶到了某处敏感点,祥子一下没抑制住声音,很难不怀疑她是故意的,但要是问她,她一定又要装作不知道了。两个人真是各有各的不省心,考虑到平时的优良表现,祥子干脆无视了海铃不听话这一点。

睦在身前跃跃欲试,冠头时不时扫过阴蒂,引得她身体一阵颤抖,身后的海铃也在臀缝间摩擦着,试探危险的边缘。

“一个一个来,”祥子皱起眉头,“不要着急。”

她手里握着两只猛兽的缰绳,而在她时不时的纵容下,这缰绳正逐渐失去一些效力。正因如此,才要时刻制定好规则,不管她们是否遵守。否则就要被两个一起吃了也说不定。

睦是先来的那个,海铃对此没意见,她摊了摊手。睦啄吻上祥子的嘴唇,轻轻舔舐唇瓣,随后撬开牙关,舌尖缠绵在一起。睦用拇指压住祥子的阴蒂揉了揉,中指插入穴道耐心扩张,等到晶莹的液体沿着中指指节流到她手背,她又送进去一个指节搅动。手指充分扩张后,穴口热情地外溢着黏腻的蜜液,仿佛在邀请着什么东西插入。

双手扶着祥子的腰,肉棒直直从湿润的穴口一捅到底。腔道内壁每一寸都被柱身彻底碾开,层层褶皱似乎也被抚平,祥子和睦同时闷哼一声,祥子舒爽到几乎浑身颤抖。结合的感觉太好,腔内柔软又湿润,睦挺腰抽插到最深处,肉与肉碰撞出淫靡的水声,软滑的宫口贴着冠头顶部,似乎在吮吸,也是在引诱。

身体抖了一下,睦把性器拔了出来,乳白色的精液被带出,有些从穴口滴落,糊在粉嫩的阴唇上,显得更加诱人。

“还不够。”睦抬起眼,迷乱地看着祥子。

睦又贴了上去,贴紧了祥子,轻咬她挺立的乳头,在乳晕附近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在轻轻的哼唧声中,性器顺势又滑了进去,祥子配合着睦,让她好进入更深的地方,两个人心照不宣地开始了新的一轮。

两人默契的样子在海铃心里激起微小的涟漪。海铃心里知道,那两人关系更亲密是理所当然的,这样做肯定是不对的,这种事情是破坏自己信誉的。所以现在正确的做法是乖乖等着。

虽然都知道,但这种觉悟关系就像猫和桌边的马克杯,海铃扶着肉茎,瞅准时机一同插了进去。

不速之客令祥子和睦同时惊叫了一声,两根肉棒同时插入,让两个人之间原本顺畅的抽插一下子困难起来。肉与肉相互挤压碰撞的不适感,猝不及防与内壁紧紧贴合的快感,同时刺激着睦,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晕乎乎地射在里面,搂着祥子的手臂也突然失力,从后颈滑下。

失去平衡的睦摔倒在床上,姿势的改变让肉茎滑到了最里面,把穴道也撑得更开。顶着宫口的冠头微微跳动,射出的温凉精液也冲刷着最深处,连带着祥子也一起高潮了,收缩痉挛的软肉紧紧抱住了柱身,也把睦刺激到失去了意识。

潮吹的爱液沿着缝隙流出,倒是起到了润滑的作用,趁着她们两个都无法动弹的间隙,身后那个干了好事的家伙还继续抽插着。祥子率先从过量的快感和撕裂的痛感中恢复一点意识,她双手撑在床上,还要努力平衡身体,免得一不小心坐得更深。以这样一个相当不方便也不太优雅的姿势,祥子回头怒瞪那个罪魁祸首。

“啊,总算是看向我这边了吗?”注意到祥子的怒视,海铃感叹了一句。

“非常抱歉团长,不会再有下次了。”还没等祥子开口,海铃就态度诚恳地,眼神清澈地抢先道歉,一如平时的一本正经,好像真的在诚心反思自己一样。

就是从实际行动来看,还没有要停止的意思,这不是完全没有好好反思自己吗。祥子咬咬牙,都说了要一个一个来了,本来第一次就不该存在的吧,竟然还想到下次了?

肉茎在里面艰难进出着,随着每一次抽插,爱液越流越多,动作也越来越顺滑,酥酥麻麻的快感逐渐压过了先前的折磨感,身体竟然逐渐适应了入侵者,甚至开始欢迎它。祥子一向不喜欢事情脱离掌控的感觉,身体脱离掌控更是如此,可现在挣扎乱动只会让快感更加强烈,就算心有不甘,她也只能暂且由着海铃来了,不发出让自己更难堪的呻吟已是她的极限。

明明已经吃下了足够多的东西,海铃却还不断找着她的敏感处进攻。熟悉彼此的身体就是这点不好,只要蹭过凸起的那个点,就可以听到她抑制不住的低喘,海铃就是故意的吧?冠头抵住了宫口附近的敏感点,祥子甚至感觉到了它的跳动,海铃咬牙在那里释放,浊液喷薄而出,刚刚才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到再次缴械。

从没有尝试过的体位,和连续高潮两次的快感在脑海中炸开,让祥子头脑一片空白,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也无法维持稳定,向后倒在海铃早已准备好的怀抱里。

海铃用手臂架住了祥子的双腿,将她缓缓抬起,软下来的性器从穴口滑了出来,爱液和白精搅和成黏腻白浊的浆水,沿着甬道缓缓流出,又滴落在冠头上流下。青筋剐蹭过祥子的内壁,刺激得她脚趾也微微蜷缩。每当这种时候,海铃总是有些心痒,物理意义上融为一体总让人感到兴奋,平时绝不会有的,祥子这样无意识闭着眼喘息的样子也让她下腹一紧。

她短暂地占有了团长身体的控制权,如果不是有所顾忌,海铃现在就想继续做下去,不过直觉告诉她,再过分下去就算是祥子也很难原谅自己了。她的信用份额已经兑换成了新玩法,有点遗憾,但也只能离场了。

海铃轻吻了祥子的耳垂和脖颈,把她环在怀里,直到她恢复意识。睦默默地醒了过来,也凑上前去静静地看祥子的脸。睁开眼就看到睦和海铃的脸,祥子张了张嘴,最后只无奈地说了一句,“去洗个澡,两个人都是。”

“那我可以帮团长洗吗?”

“祥,我也要。”

“……随便你们怎么样。”

时间从夜晚来到凌晨,有不明的骚乱打破了平静,只对八幡海铃一个人而言。

“嗡……”

“嗡……嗡嗡……嗡……”

“呃……唔……”

不和谐的噪音将海铃从睡梦中拉起来,好像有一大群讨厌的蚊子围绕着她,刺耳的声音扰得人心烦意乱。明明还是凌晨,她却徒劳地闭着眼睛,再也睡不着了。奇怪的是,这么大的声音,身边的祥子似乎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更奇怪的是,她没有感受到任何蚊子存在的迹象,凭她的感知力,这不太合理。

又等了一会儿,那群蚊子完全没有要消失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起来,海铃终于忍无可忍地坐起身来,睁大眼试图追杀那帮家伙。

周围什么都没有。海铃左看右看,终于确认声音不是来自身边。那就只能是来自自己的脑袋,那这毫无疑问是某种法术,而真正会魔法的人在这个马戏团只有两个。

会搞这种恶作剧的人,只有……

蹑手蹑脚地从床上翻身下来,海铃闯进了喵梦的帐篷,想要找她算帐。但那只豹子却没有老实地睡在床上,帐篷里只有一个大得夸张的纸板箭头指着桌子,上面还画着喵梦特有的涂鸦,上面醒目地写着:看这里♡

海铃纳闷地走近桌前,拿起桌上被箭头指示的纸条,正面写着:“喵梦亲是天才的伟……”

海铃直接把纸条翻到了背面。

“嗨~亲爱的海子,和祥子玩得很开心吧?当你找到这张纸条的时候,我已经在树林最最最西边睡觉喽,有需要的话就来找我吧~顺便~那个东西会在你找到我之前一直响哦♡”

“……”

把纸条捏在手里揉成一团,海铃深吸一口气,嘴角无法抑制地上扬,说不清是被她逗笑了,还是单纯气上了头。蚊子的声音还不知疲倦地在她脑袋里嗡嗡,刺激着她的神经。把纸团随手一抛,海铃动身了,纸团精准落进身后的纸篓,她也已经消失,只能看到一个在树林里飞速穿梭的身影。

3

被什么熟悉的东西顶到了。祥子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了腿间有不太安分的东西,大概能猜到是什么。

祥子一开始并不打算管它,翻个身打算继续睡。但在腿间磨蹭的那个东西变得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热,就算翻身也穷追不舍。存在感已经大到无法忽视了,她小声叹了口气,不得不比预计的更早起来。

海铃不知道哪去了,床上那一边还没有完全冷下来,看来是没离开多久。祥子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乳尖红红的,还有点发麻,肌肉的酸痛还没有退去,粗略摸了摸锁骨,不用想也知道这两个人在自己身上留下了多少咬痕,连小臂都没能幸免。偏偏是最喜欢咬人的两个,祥子在心里无奈地摇头。

睦还安稳地睡着,与她平静的面容相比,她的那里可是完全没在睡着呢。祥子皱起眉头,想到自己被迫起床,而罪魁祸首的主人还丝毫不受影响,她就总有一股无名的火气。

这么想着,她把枕边的发带拿在手中。

睦是被微妙的感觉难受醒的,在睡梦中就有一种被束缚起来的错觉,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性器很精神地高高翘起,根部还被一根熟悉的发带圈圈绕着系上了,她试着动身,这才发现双手被死死禁锢着,连双腿也被神秘的力量控制,无法移动半分。

她现在还全身都裸着,祥倒是已经穿戴整齐,扎了单马尾,坐在床边的红木椅子上,自在地看她刚买来的书。看她醒了,祥子把书轻轻合上,冲她微笑。

“早安,睦,知道为什么我起这么早吗?”

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发带缠着的那根,睦隐隐约约猜到了原因。祥有起床气,想到这一点,睦的额头沁出冷汗,祥此时此刻的笑容在她眼中也变得可怖起来。

“哎呀,勃起了。”祥子皮笑肉不笑地盯着那里。

她不紧不慢地走到床边,抚上睦的腿,慢慢向上移动,然后用手包裹住了睦挺立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给予她绵长的快感。在长期的相处中已经有了肌肉记忆,被这样对待的肉茎不一会儿就轻轻搏动,这是要射的前兆,祥子非常熟悉这一点。

在将射的关口,祥子握在肉茎上的手骤然收紧,大拇指死死抵在铃口,将要涌出的液体也硬生生被堵了回去。快感突然变成了不能解脱的痛苦,睦泪汪汪地看向祥,无声恳求着。祥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挑了挑眉。

“睦,我有说过你可以射吗?”

听了这话,睦咬紧了下嘴唇,又是这种,可以称得上是惩罚的训诫。她只好忍耐住,服从祥子的意愿。

又被反反复复折磨了几次,每次都在最有感觉的时刻被打断,好不容易,祥子终于松开了手,把碍事的发带扯了下来,但睦并没有任何轻松的感觉,那根东西毫无反应。是憋太久了吗?睦试着把注意力集中在下腹,仍然是被堵住的感觉,性器安稳地立在那里,睦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射不出来了。

是祥的小把戏,睦蹙眉想,大概是用了什么魔法。惩罚还没结束吗?

下一幕的景象就让睦瞬间脸红起来,祥子解开了衣服纽扣,把乳房露了出来,然后趴上了睦的身体,高挺的肉棒被丰满的乳肉压在小腹部,托着乳房在睦的两腿之间运动,肉棒因摩擦逐渐变大,祥子边做边观赏着睦呻吟的样子。

睦弓起腰,白浊的液体尽数喷洒在腹部和祥子的乳肉上,一些液体沿着乳沟流下,过于色情了,睦垂下眼不敢看她。祥子主动贴紧了她,用手指沾起一点白精,点在睦的嘴唇上,睦顺从地张开嘴,尝了尝自己的味道,不算好吃。

惩罚似乎就到此为止,束缚的魔法被解开。睦毫不犹豫把她反扑到床上,祥子则笑着勾住了她的脖子。睦用手把内裤拉到一边,探到下面是湿滑一片,什么时候湿成这样的?睦愣了一下,被祥子抓到了机会反击,体位又变成了骑乘式,祥子扶好了肉茎,缓缓坐下把它吞了进去,由被动又变成了主动。两个人在床上缠绵了一会儿,这才穿好衣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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