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土狗，醒醒，该起床了。”

“嗯……几点了啊？”

“现在已经八点了。”

“那么早啊，让我再趴你身上睡会儿呗……”

“哎呀，快起来嘛，我们一起吃早饭去。”

空调吹出的冷气和春天或秋天的冷空气的不同，有一种人工制成的夏天气味，将整个房间填满，令其与屋外的酷暑隔绝。夏离懒洋洋地窝在被窝里，眼睛都没睁开，侧躺着靠在黄承的身上，迷迷糊糊地跟他答话。德牧已醒了过来，靠着床背坐了起来，靠在他身上的土狗脑袋顺势滑到了他的肚子上。德牧只穿了件白色的背心，毛茸茸的手臂顺势搂住了土狗的身子，抱着他在床上来来回回地摇晃。

“小懒狗——别睡了——快起来——”黄承一边摇晃夏离的身体一边拖长了自己的声音。

“嗯……等一下，再一会儿就好了……”夏离一开始还不习惯，很快这种慢慢悠悠的摇晃让他相当享受，让他在困意中沉得更深。德牧的手爪刚好垂在他的面前，夏离本能地张嘴向前咬，把黄承的一根食指含在嘴里轻轻啃咬。黄承只觉手指传来一阵温热的包裹感，并以犬齿轻微的啮咬。

“哎哟，快松嘴，再这样我就只好用那一招了。”黄承伸出另一只手爪，堵住夏离的鼻子，很快夏离就松开了嘴，完全清醒了过来。

“橙子哥怎么这么坏，还来堵我的鼻子？”夏离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别生气嘛，我只是想早点和你一起出去玩啊，好不容易才放次假呢。”黄承眨了下眼睛，狠狠搓了搓夏离的脑袋，土狗软垂的耳朵被他搓得直晃。

“好啦好啦，我不该赖床的，那我们出发吧。”

时值七月酷暑，夏离和黄承刚刚迎来高一升高二的暑假，在夏离作了无数保证和黄承拼命的说服后，那个对夏离十分苛刻的爹才看在自家儿子是和班里的优等生一起出去的份上答应了这次旅行。夏离还是第一次坐飞机，从云泽到南溟的时间不算很长，变化的气压和飞机引擎的声音还是让他一路上吃了些苦头。

八点时室外的空气还没完全变热，但太阳就已经开始渐渐变得有些灼人了，天上一片云也没有，碧蓝而清透，走出酒店时一股热浪直扑二人的面门。南溟的空气相当潮湿，光是走在路上就能闻到水汽的气味，混合着一种轻微的、带有盐味的腥气。

“所以我们去哪儿吃早饭啊？”

“别急，我之前在网上有搜过攻略的，说是找一个类似菜市场的地方，跟着导航走就行了。”

黄承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自然地伸向夏离。夏离一开始有些紧张地躲远了些，环顾四周后才牵起那只巨大的德牧手爪。

“看手机的时候小心点，路上有车的。”

“我有观察路况，不过应该也没事吧？毕竟有你牵着我呢。”

“行吧，你这么大的块头，能让我拽得动就行。”

“那我得学着本能地听你话了，得你往哪里拽我就往哪里走才行。”

“听起来怎么像遛狗一样？”

“如果你喜欢的话也不是不行吧。”

“少说两句，变态！”夏离狠狠地捏了捏黄承的爪子。

路线指向错综复杂民居的深处，导航并不十分灵敏，显示着目前方位的标点在走到小路里后时不时地跳跃、变换位置。两人沿着未经修葺的水泥路下了一个长长的坡道，又在老旧的居民区来来回回兜了半天的圈子，也没有找到准备要去的地方。

“橙子哥，我们到底还要走多久啊？”夏离双耳耷拉着，半截鲜红的舌头吐了出来。

“嗯……导航不是很精确啊。”黄承看着手上找不着路的导航系统，有些着急地挠了挠自己的脑袋，举起手机往天上伸，试图接收到更好的信号。“这个单元楼我们好像已经路过两三次了。”

“我没有印象了……嗯？这是什么味道？”空气里传来香喷喷的肉味，夏离抽了抽鼻子，试着捕捉气味的来源。“好像是这个方向？走吧走吧。”

夏离牵着黄承的手，在七拐八拐的小巷里来回穿梭。三三两两的人群慢悠悠地在小路上散步，偶尔有几个老人聚在路边的台子上围坐在一起聊天、下棋，一排排电动车散乱着停放在路边，鸟的叫声从树影的缝隙间传来。在走进一个看起来不怎么起眼的巷子后，黄承和夏离才发现香味的来源：一家小店正在制作烤乳猪。

小巷夹在两栋居民楼之间，里面紧凑地开着数十家不同的食店，半空中密密麻麻的电线将狭窄的天空切割成小块。早上正是人多的时候，人群熙熙攘攘，围坐在带有陈旧痕迹的桌前享用他们的早饭。店员正将一只新鲜烤好的乳猪从火上叉起，送到店门口放置的大铁盘里，将整只乳猪都放在里面。夏离已经饿得快受不了了，暗自咽了一口口水。

“还真让你找到了，小土狗鼻子真灵。想吃什么？别客气，我带你吃。“

“我已经饿得没空去考虑客气这件事了，什么都想吃。”

“那我们先买点，边走边看，等会找个地方坐着一起吃。”

店员用刀从乳猪的中间砍开，乳猪红润焦香的外皮在刀下带着脆响裂开，热腾腾的蒸汽从脆皮裂开的缝隙间冒出，丰盈的汁水也顺着刀口往下滴，光是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老板，烤乳猪怎么卖？”

“小份三十，大份四十。”

“给我来个大份的，打包。”

“好嘞。”

手里提着刚打包好的烤乳猪，黄承和夏离在小巷里边走边张望有什么好吃的。

“南溟粉是什么粉？”

“我之前搜了说是这边的特色，等会儿可以尝尝。”

“噢，那边还有清补凉，我要喝。”

“好，好，都听你的。小馋狗还想吃点什么？”

“别说得你好像没吃一样，你个大馋狗。这些差不多就够了吧，再多了也吃不下了，等会儿还要去海里游泳呢。”

“我去买清补凉，你在卖南溟粉那家店找个座位坐下吧。你要什么汤底的？红糖水？椰子水？还是椰奶？”

“给我来个椰子水的吧。”

夏离还是第一次见到像南溟粉这样的做法，过过凉水的米粉上裹满了厚厚的卤汁，在那上面又满满地码好了花生、酸菜、肉干、竹笋、豆芽、炸面片等小菜，问了下老板才知道这种粉是像云泽的热干面一样要拌匀了吃的。粉端上来时刚好黄承也端着两碗清补凉向夏离坐着的小桌走来，画着个公鸡的白瓷小碗里沉着绿豆、莲子、西米、龟苓膏、桂圆、椰肉等各色杂果，凉凉地放了些冰块，夏离的那碗里是椰子水，黄承则点了碗里面放椰奶的。

“快来，等不及想吃东西了。”

“你可以先自己吃嘛。”

“感觉还是和你一起吃比较好。对了，这个南溟粉说要拌了再吃。”

两人坐在矮矮的塑料椅上，夏离举起筷子，迫不及待地向刚买的烤乳猪夹去。新鲜做好的烤乳猪还带着热气，夏离先直接尝了一口，酥脆的猪皮在他的嘴里咔嚓作响，带有一种咸甜混合的滋味，脆皮下的猪肉一咬就迸发出咸鲜滚烫的汁水，让饿了许久的夏离一下得到了满足。店家附赠了一小袋酸梅酱，油润的烤乳猪和酸甜的酱料配在一起恰到好处，不会过分腻人。

“没想到这里的人早饭就有开始吃烤乳猪的。”夏离一边嚼一边说话。

“那不是刚好遂了你的意吗？”

黄承夹起一大筷子拌好了的南溟粉，浓厚的卤汁满满地挂在了粉上，其他配菜也一样完全混在其中。德牧张大嘴巴，一口把粉吃进嘴里。粘稠的卤汁十分够味，咸、甜、酸都有，被卤汁浸过的花生米、炸面片等配菜仍保留着酥脆的口感。

“吃得那么急啊？也不注意下吃相。”夏离抽出张餐巾纸，擦掉黄承一不小心沾在脸上的卤汁。

“怎么了，饿了嘛。”

“诶，这是什么？”夏离注意到桌子上一个盛着黄色酱料的小玻璃罐。“我看看，是黄灯笼椒酱啊，那种彩椒也可以做辣椒酱吗，那不是完全不辣？”

“嗯，应该是的。”黄承点了点头。“你可以尝尝看。”

夏离挖了一勺辣椒酱放到粉上，夹起一筷子粉和着辣椒酱一起吃下。很快他就变了脸色，端起那碗加了冰的清补凉就往嘴里灌，张大嘴伸出舌头，不住地往里面扇风。

“我操，这玩意怎么这么辣！”

“黄灯笼椒的辣度可是比朝天椒还辣的。”黄承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不早说，是不是故意的！”夏离没好气地拍了下黄承的肩膀。

“好了好了，你尝尝我的那碗清补凉解解辣吧，和椰子水做底的那种味道不太一样。”黄承把自己的小碗递给夏离。

“嗯……你的这碗里居然放了鹌鹑蛋？”

“说是这里的特色，吃起来意外地还不错。”

酒足饭饱后，两人坐车往海滩的方向走，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今天好热啊，人还挺多的。”夏离脱下身上穿着的蓝色Polo衫。

“夏天的海滩就是这样嘛。”

一排排的储物柜将更衣室分割成一块一块的独立区域，三三两两的人在外面的过道处经过，潮湿的气味溢满了整个空间。黄承一把脱掉自己身上那件白色背心，露出自己锻炼良好，肌肉线条明显的上半身，夏离一边脱掉自己的短裤，一边假装在研究贴在柜子上贴纸的花纹规律，用眼睛的余光看着在自己面前更衣的德牧。

“看什么呢，小色狗？”黄承注意到了夏离的目光，压低了自己的声音。

“什么都没看啊。”被发现小动作的夏离忙背过了身去。

“没事，要看就大大方方看呗，反正这儿现在又没人，你也没少看过了吧？”

“嗯……毕竟这儿还有人路过呢，被发现了不太好吧？”

夏离正准备套上泳裤，他的右手却被德牧的大手抓着往下面伸，那种温热而柔软的触感碰上夏离指尖的一瞬间夏离就意识到了黄承在干什么，夏离忙触电般地缩回了自己的手。

“干嘛！不是说了会有人吗……”

“嘿，那次在电影课上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夏离回过头来，有些气恼地看着面前这只还在笑着、一丝不挂的德牧，眼睛却不自觉地往对方下面还软垂着的肉棒瞟。“诶，你的那里怎么翘起来了啊？难道你其实很喜欢在公共场合做这种事？”

“好了别闹了！”

夏离飞快地套上了泳裤，遮住自己刚才因黄承的挑逗而硬起的肉棒。黄承半弯着身子，带着一种玩味的笑容看着夏离，夏离伸过手去，一把揪住了这只德牧的耳朵。

“我错了我错了，给你道歉，走吧，我们去沙滩上玩会儿。”

正值中午，日头炽烈，阳光晒得整片海滩仿佛即将蒸发。碧蓝色的海水一波接一波地扑到带点淡黄，几近白色的沙滩上，人群三三两两地在水中嬉戏，热闹的声音填满了整片空间。夏离还是第一次真的来到海边，炎热而潮湿的海风吹过他的身侧，半垂的狗耳在海风的吹拂下微微地颤动，他能够闻到钻进他鼻子里的那种带点腥气的盐味。

“今天太阳真大。”

“确实，要先在阳伞下面歇会儿吗？”

“我等不及下去玩了。橙子哥现在还敢下水吗？”

夏离牵着黄承的手，转头看向这只正望着海面的德牧。德牧青蓝色的双眼闪着光，比面前的海洋与天空看起来更澄澈，夏离一时有些呆住。

“呼……没事的，现在我已经不会再害怕水了。”

“那就好，我水性也还挺不错的。”

“危险正是出在会游泳的人身上。你一会儿不能脱离我的视线太远，也别去水太深的地方。”

“知道啦。这还是我第一次来海边呢。”

“我也已经很久没来过了，等会下水时要注意慢点，先在浅滩慢慢地适应了水的温度再下到更深的地方。”

夏离一步步地向前走，走到海水与沙滩的交界处，卷着白色泡沫的海浪一下下地拍打在两人的脚上。被阳光晒热的表层海水刚打上去时还有些温热的感觉，越往海的深处走，海水越凉爽。夏离在水里滑动自己的双手双脚，试图寻找在海水中游泳的感觉。

“果然海水里比普通的游泳池里更好浮起来啊。”夏离张开嘴，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海水的表面，苦涩的咸味一下让他皱起了眉毛。“哎呀，好咸。”

“毕竟是海水嘛。”

“橙子哥你一定要在腰上绑个救生圈吗？”

“以防万一嘛，这还是我刚才在租赁处租的呢。”黄承的腰上绑着根长长的绳子，绳子连接着的泳圈飘在他的身后，蓬松的德牧大尾随着他的游动在水中摇摆。

“来吧，我们来比赛谁先能游到红色的浮标那里！”

“慢点，太远的地方很危险！”

夏离转过身去，一蹬腿就轻巧地把水往身后踩，径直游向浮标的方位。他自顾自地向前游着，双手向前拨开海水，像鱼那样敏捷地不断地向前移动，正当他快要到达目的地时，一只大手搂住了他的腰，随之而来的是下身突然传来的一股清凉感。黄承把夏离一把搂在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竟伸下去，一下把他的泳裤脱了下来举在手里。

“这里怎么有人游泳还不穿裤子啊？”黄承坏笑着把夏离往自己的身上搂。

“你干什么！你个变态！”夏离心里一惊，用力地一拳锤在黄承的胸口上，黄承吃痛地闷哼一声。

“哎哟，我错了，开个玩笑嘛，来，还给你。”

“今天你怎么这么调皮？一直在跟我捣蛋。”夏离一边数落黄承一边努力在水里把裤子穿上。

“好不容易跟你一起出来玩一次，想跟你闹一会儿嘛。这儿又没人，不会有人看见你的，而且……你看起来太可爱了，我忍不住啊。”

“行了行了，等会看我怎么收拾你。现在我们同时到浮标这儿了，算你赢算我赢？”

“你赢，当然是你赢。”

“行，那等会你得给我多买点烤肠烤鱿鱼什么的。”

“那自然是小菜一碟。来吧，我再带你游会儿，来后面这里，抓着我的腰吧。”

夏离抓着黄承的腰，确认抓紧后，黄承开始往来的方向游。被人带着游的感觉很奇妙，自己不用动就能轻快地往前游，夏离能感觉到黄承蹬腿的力气很大，他努力调整着自己身体的姿势，让自己浮在水面上，以避免被黄承的脚踢到。将游泳区域圈定的浮绳外海面一望无际，几艘蓝白色的小帆船与中型航船在海天交际处的远方行驶，一阵风吹来，夏离刚才被海水打湿的脑袋终于感到一丝凉意，看着前面这只正摇动着尾巴，带着自己往前游的德牧，只觉一切好得像幻觉一般。

日头渐渐向西边沉下，夏离和黄承刚在临时淋浴室里冲洗干净身上的海水，接着一直沿着海岸线走。越往远处走，附近的人越少，直到最后只剩下了他们两个，走在海边悬崖底下的沙滩上。不远处一排排巨大的风力发电机在海风的吹动下不休地转动着，蓝色的海水拍打着它们白色的立柱，天空依旧无云。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风力发电机像这样大得有些吓人。”夏离站在沙滩上，海水一次又一次打湿他的脚。

“在书里看见的时候还觉得大概就比路灯大一些吧。”黄承紧紧握着夏离的手。

“我第一次和橙子哥出来这么远的地方玩得这么开心。”

“我也是。”黄承居高临下地看着夏离，沉默了片刻后弯下了自己的腰。“这里终于没有任何人了。”

夏离没有说话，只是搂着黄承的脖子，侧过头来，轻轻咬住德牧的狗嘴，把自己的舌头往里伸。

“小色狗今天很主动啊。”松开嘴后，黄承小声调侃了一句。德牧将土狗搂在自己怀里，利用自己的体型优势就势把他往地上压，直到土狗被迫躺在沙滩上。一根坚硬而炽热的东西顶在夏离的小腹上，夏离顿时脸颊一热。

“你干什么……这里可是海滩。”夏离努力地想推开黄承。

“这里不会有人来的，放心吧。”

德牧双腿张开，跨坐在土狗的胸口，两脚抵在沙滩上以分散重量。湿漉漉的泳裤刚一解开，粗大的德牧肉棒一下就跳了出来，上翘的肉棍微微地冒着热气，顶端顶着一滴晶莹的淫液。

“乖，给我含着。”黄承伸出一只手搭在夏离的脑后。

夏离张开嘴，伸出舌头，一口含住德牧粗硬滚烫的肉棒。由于被泳裤包裹着的缘故，这里的海水并没有冲得很干净，刚含上去时整根肉棒都带着一股海水的咸味，夏离张大了嘴，仔仔细细地在肉棒上下用舌尖舔弄，舔到整根肉棒的咸味都不再尝得出来的时候，德牧肉棒的前端一股接一股地渗出透明的先走液。黄承显然被这种来来回回的舔弄激得有些心痒难耐，搭在夏离脑袋上的手往下压了压。

“今天怎么舔得这么认真？给我含深一点……”

夏离张大了嘴，随着黄承手上的动作，大半根肉棒都被插进了他的嘴里。熟悉又温热湿润的包裹感让黄承爽得一阵轻哼，他本能地抓住了夏离的脑袋，握住土狗的两只耳朵根，像操弄飞机杯那样开始来回向前顶腰。粗大上翘的肉棒在夏离嘴里抽插，空隙都没留出半分，随着德牧操弄的动作发出活塞运动的水声。很快夏离只觉口中的肉棒涨大了几分，黄承的口中发出粗厚的喘息声，一股接一股浓郁的精液从德牧的肉棒中喷涌而出，夏离努力地顺着德牧喷射的节奏吞咽，才不至使精液从自己口中溢出。

“操……好爽……小色狗，你的嘴真好用……”

黄承拔出插在夏离嘴里的肉棒，俯下身来，紧紧地和他亲吻，两人口中满是黄承刚才射过精的味道。夏离已经熟悉了和黄承做爱的规律，这个好色的家伙从来就没有一次只射一发的时候，果不其然，刚接过吻，黄承就退到了下边去，一把扯掉夏离的泳裤，抬起他的双脚让它们分开。

“全吃下去了啊，有这么喜欢我射出来的东西吗？”

“咳咳咳……别乱说。等一下，橙子哥你打算就在这做啊？”

“当然，我想过很多次了，在海边做这种事很不错吧？”黄承从装手机的防水包里掏了一会儿，竟掏出两包便携装的润滑液来。

“不是，为什么你会把这种东西带在身上啊？”

“以防万一嘛，这不是就用上了？”

“套呢？”

“不需要那种东西吧？”

黄承挤出一包润滑液到夏离的后穴口，尽管已经这样做过很多次了，粗硬的德牧手指插进去的时候他的全身还是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轻微的疼痛感从夏离的后穴处传来，等到他习惯了这种异物感后，德牧滚烫的肉棒开始抵在他的后穴口处，龟头的顶端在穴口处小幅度地来回戳刺。

“呜……怎么不顶进来？”

“求我试试看啊？”

“谁要求你啊！”

夏离把头别过去，故作气恼地不去看黄承的脸。黄承伸出一只手，扶着夏离的脑袋让他看着自己，另一只手往下伸，沿着他的肚子往下摸，将他硬邦邦的肉棒握在手里来回套弄。拂上海岸的波浪打湿了夏离的尾巴，黄承青蓝色的眼睛看着他，嘴角带着笑意，一颗尖利的犬齿从嘴边露出，身下肉棒被人拿捏掌控的羞耻感与快感让他脑子里的某个东西一下断开来。

“嗯……求你了……顶进来……”

“这才乖嘛，小色狗。”

德牧猛地一顶，那根粗硬的上翘肉棒一下顶到了底，腹部与屁股带着水声相互撞击，被巨根贯穿的痛感直达大脑，土狗忍不住痛哼出声，德牧的肉棒接着顶到最里面，只浅浅地拔出一点就又插进去，快速而有力地抽插。

“你现在越来越习惯和我这样了吧？”德牧俯下身去，让自己的身体和对方贴着，两人被水打湿的湿漉漉的毛发相互摩擦，德牧伸手揽起土狗的脑袋，托着他，让他的脑袋埋在自己怀里。

“呜……别废话……”

夏离的呻吟声被黄承的胸口闷着，听起来十分沉闷。突然，黄承将双手伸到夏离的双腿下，抬着他就势要将他抱起，夏离本能地紧紧搂紧了黄承的脖子，随着两人的动作，夏离的身体被完全抬了起来，悬在半空中，让他只能紧紧搂着黄承的脖子，不让自己掉下来。德牧的上翘肉棒紧紧地楔在土狗的后穴里，这样的姿势让夏离完全没法动弹，一往下放，德牧的肉棒就会顶到最深处，把他整个后穴填满。等到姿势调整好后，德牧抱着土狗，像玩弄飞机杯那样上下摇动他的身体，用他的后穴在自己的肉棒上套弄。

“操……这样能很容易就操到底，好爽。”

“你慢点……”

身体悬在半空中的紧张感与后穴被操弄的快感夹击着夏离的大脑，黄承的嘴又吻上了他，轻微的窒息感弄得他几乎没办法思考，土狗的那根小肉棒被夹在两人的肚子之间，被紧紧地压着，随着德牧来回向上顶弄一下又一下地被摩擦着。

“呜……我要不行了……”

“我也是……妈的。”

德牧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粗暴，像是在玩弄玩具一样不管不顾地抱着土狗挺腰就顶，土狗咬着牙努力不让声音溢出来，但随着一股腹部传来的暖流，夹在两人肚子间的小肉棒忍不住猛烈地向外喷射着精液，呻吟声也随之涌出了他的喉咙。德牧则粗野地低吼着，在一阵暴烈的快速操弄后，抱着土狗的身体在他的体内射了出来。

“呜，好爽……”黄承把夏离放下来时，他的脚差点都没站稳。黄承伸出手指，刮下夏离射在两人肚子上的精液，往自己嘴里送。

“味道不错。”

“好了差不多可以了，我们回酒店去洗洗干净吧。”

“好啊，回酒店我们再做几次。”

“还来！”

“不行吗？我们先去找点东西吃补充下体力再来好了。”

“早知道就强硬一点拒绝你了。”

“也不知道当初是谁先开始对我图谋不轨的。”

“太阳已经落下去了呢。”

“我们明天早起来这儿看日出呗，明天也能继续来看日落。”

两人穿上泳裤，牵着彼此的手，开始往他们来时的方向走。太阳此时已经沉到了海里，天边唯余一片淡橙色的光芒，剩下的便是笼罩天幕的、海水般的深蓝色。蓝色的天光如同影子般覆在他们的身后，沙滩上留下他们的足迹，这些足迹又紧接着被卷起的海水所抚平。夏离望着黄承青蓝色的双眼，忍不住去想这样的日子是否也是一种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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